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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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别开头,她虽不知道具体怎样操作,但这金针夹棍要放入指内固骨她却是知道的,不剧痛不可能。

“若觉得痛,便咬住这布巾。”

大掌递来一快白巾,翘楚没有接,淡淡看了男人一眼,“咬你行不行?”

“啪”的一声,白巾跌到桌上。

睿王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声轻咳,迅速将布巾拾起,放回怀里,拈起一支金针。

翘楚以为他开始施手术,心里一紧,却突然听得他轻轻“嗯”了一声,她一愣,随即想起自己说过什么,微微垂眸。

不得不承认睿王的医术极为高明,到他将最后一道纱布缠上她的指掌,痛楚虽甚,却并不比刚才断骨一刹的痛苦厉害。

“楚儿。”

她平静地看着他收拾药箱,不妨他一声轻唤,她一怔,为这个并不适合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新称呼,他们什么时候熟捻到够得上这样的称呼?

只听得他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我现在去煎帖药给你服用。”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慢慢伸手抓住他手臂。

睿王微微一震,随即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握住她的手,却见她突然低头,一阵痛感已从手上传来。

碧水惊呼一声。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上弥漫开来,翘楚才抬起头来。她咬了他,算是还了刚才一报。只是,他的丝毫不动,只任她咬,让她有丝意外。

“你这是做什么!”碧水狠狠看了她一眼,三两步奔到睿王身旁,“奴婢帮您包扎。”

睿王瞥了眼臂上血红,目光有丝漫不经意,“不碍事。”

俯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一声轻叹,“楚儿,适才的事,我和五哥”

他的话随即被一阵迫切的敲门声中断。

碧水开了门。

来的却是那个乔装成睿王的青年,景平。他一脸急色,似出了什么大事,当看到翘楚躺在床~上,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却又很快抹去。

044 谁会最心疼(4)

“景平,什么事?”

“爷,那奴子情况危殆,另一名奴子一直哭吵,奴才用了点药,将她药昏了,教人送下了去休息。”

睿王颔首。

翘楚大惊,便要起来,却被他按回床~上,“你过去也没有用,反对施术者受术者造成干扰。”

翘楚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整,苦笑道:“她中了毒,不知毒名,若无对方解药,能治吗?”

睿王略一沉吟,道:“若非用毒高手下的毒,解药倒不难配。”

翘楚叹了口气,“是凤清大妃。”

景平一惊,“领主的大妃?”

“嗯,她既是我父亲的妃子,想来道上名声应该不大,但听我母亲说,凤青大妃的娘家是苗黎二族的远支,苗黎是用蛊和毒的圣手,年月久长,蛊法失传,但毒法却有些传了下来。”

睿王眸光微眺,“那便有些棘手了。”

他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枕畔,“楚儿,你唇色带紫,我猜你应有心疾在前,九弟那一脚不轻,若见心口疼痛便服此药。你婢女的事你且宽心,我必尽全力救治。”

翘楚一看,枕子下是花园里他曾给过的小玉瓶,眼梢却看到碧水微微变了脸色,嘴唇半张,景平迅速看了她一眼,她才恢复了神色。

“歇一下,想吃什么,有什么事即管吩咐碧水去做。”

温暖突然从发顶传来,翘楚一怔,却是睿王抚了抚她的发。

他随之走到床~侧,那里置有一方桌案,案上纸砚齐全。他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走到碧水面前,“按这方子煎,你亲自看火,让厨房做些吃食,待药好了一并送过来给姑娘。”

碧水抿了抿唇,低头应了。

睿王一掀衣摆,携景平出了去。

翘楚心忧美人,哪里能睡,方撑身坐起,却见碧水走着突然转身过来轻轻盯了她一眼,遂轻声道:“有劳碧水姑娘了。”

碧水为她发现,欠身一福,淡淡道:“不敢当,姑娘且歇着,碧水稍后回来侍候。”

待碧水走远,翘楚扶着床~桅慢慢下来,走到窗前开了窗,一瞥四下无人,将手中药瓶狠狠掷了出去。

花园里那个憨厚的少年景清还有刚才的碧水,似乎都十分在意这瓶里的药。只是,无论这药有多么珍贵还是其他,她都不想碰。

碧水不简单,如果没猜错,这女子很可能是睿王的通房丫头。

睿王更不简单!

从在花园中睿王将手中捧水洒到花卉上那一瞬开始,她便一直在想一件事,一件差点被忽略了的事。

045 谁会最心疼(5)

除了皇帝和睿王,似乎再没有人知道睿王乔装成老铁借更换檀香之名到各房观察各名候选女子。所以,当睿王出来抱住她、脱去老铁伪装的时候,夏王才吃了一惊。

但是,老铁这个人却是存在的。因为当老铁进来的时候,夏王很快便认出他,并且叫了他的名字。

而在今日夏王和睿王因她生了嫌隙之前,她敢赌,夏睿二人应该有一定的交情,夏王也必定是睿王府的常客。

为什么?

按东陵宫规,皇子十二岁以前由其母亲或皇帝命定的后妃抚养,十二岁以后须搬出宫闱,另辟府邸居住。只因后宫佳丽三千,年轻的皇子血气方刚,这是防皇子与后妃有淫~乱宫闱之举所措。

荣瑞皇帝三十多名儿子,满十二岁搬出后宫的约有十五人。东陵男子十八周岁而冠,这十五人中已行成人冠礼的有九人。尚未及冠的皇子由宫中派出大太监及高级女官教养,大太监统理府中事务;而及冠者则按其母亲妃位封爵位,除办理皇帝委派的各项事务,自行主宰王府大权。

虽说及冠的皇子均被封爵,这爵位却极有考究。东陵后宫,皇后以下,贵妃最贵,只设二到三人。皇后及贵妃之子封“亲王”;贵妃以下,淑,德,贤等妃之子封“戍王”;而妃位在嫔或以下的妃子所生皇子封“初王”。

贤王的母亲是郎皇后,除去睿王之母常贵妃已薨,夏王和宁王的母亲两位贵妃尚在。

太子的身世最为离奇,传说其生身之母是一位民间女子,却是荣瑞皇帝最爱的女人,这位娘娘一生都不曾进宫,生太子时难产而死,与皇帝的情份不过几年,皇帝却记了她一辈子,将她的儿子封为太子。

所以,这九位皇子中,太子以外,贤王,夏王,宁王和睿王被晋为亲王,太子享特级府配及月俸,亲王享一级府配及月俸。

睿王征西之前,虽不受宠,但按东陵国祚,子凭母贵,这亲王府的府配(奴仆,田产等等)非同小可。

单是刚才睿王抱着她从庭院走过,一路所见奴仆就已不断,少说有五六十人,其中更有数名极为漂亮的婢女,这还是未将府中所有仆役计算在内的数目,若全数算下来,这睿王府只怕不下数百人。

这么多的奴仆,且不乏美婢女仆,平常府中若来了像夏王这样尊贵的客人,睿王会让容貌丑陋且身有残疾的老铁出来奉茶或其他吗?

答案是绝对不会!

而这时,第一个关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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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古代的成年礼,女子行笄礼,男子冠礼,民间女子15岁及笄,男子20岁及冠,皇家考虑执政世袭等因成年礼时间略有不同,难有统概。

046 睿王的面具(1)

以睿王乔装的模样来看,“老铁”更像一名普通的杂役,夏王能看到杂役的机会该少之又少,并且,像这样有些残缺的杂役,必定不止老铁一名,因为夏王曾说过,八哥就喜欢用你们这些人,夏王却在第一时间里将老铁的名字说了出来。

那只能说明,在睿王出战之前,夏王来这睿王府的次数一定不少,所以他才知道老铁。

锦上添花的事人人都会,然而睿王并不受宠,能常来走动的兄弟必定不多,夏王却来了。这样的交情不会太过浅薄。

既然这样,上官惊鸿为什么宁愿拼着得失这个兄弟,也要在皇帝面前参他一本?为她值得吗?那句“九弟,靴子可还需擦拭,哥哥代劳可好”言犹在耳。

她不知道这世上有无初见便能喜欢,可是如果他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他却宁愿任她受伤?在夏王对四大踢出那一脚之前,剑拔弩张的时候,“老铁”一直站在夏王后面!他明明可以阻止,为什么非等皇帝过来才走出去?

任何事有因才有果。她受伤在先,他参夏王在后,还是说这人人亲见的因果本末倒置了?他想参夏王在前,所以他要她受伤。

可是翘楚凝着窗外花圃,若说他有心弄权,这样不因小失大吗?

若想追随太子,他该娶王语之或者翘容;若意属秦王,他该娶郎霖铃;若和宁王交好,那么他早在第一局的时候该拦下秦秋雨,因为秦家向来为宁王是瞻。

夏王似乎不喜用姻亲关系来结盟,并没遣追随的朝官送女赴赛。若他愿助夏王成事,绝不会如此开罪夏王。

若说他想自成一派,仍该娶这些女子中的一个,想法将她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从自己的兄弟中剥离出来挪为己用,更无须得罪夏王。

为什么他独独选了她?她完全猜不出这男人的心思,哪怕一点。

但他确实那么平静地看着她受伤,并且让宁王作了那样的事。

外面的天空光碧空澄,她却觉得似有一张网将她喉颈锁住,透不过气来,将她用力拽入东陵皇室这个未知灰暗的权~欲世界。

门外传来遽响。

来人似乎极急,直到闯了进来,她才听一道低哑的男声斥道:“景清,你放肆!爷的房间岂能容你乱闯,惊了姑娘你可担当得起!”

翘楚看去,只见两名男子一前一后,却是王府管家方明和那个憨厚的少年景清。

此时,那个少年一脸涨红,目光焦急,古怪地盯着她,摊手便问,“爷的药呢?”

047 睿王的面具(2)

景清的眉眼和景平有几分相像,名字也相若,似乎是兄弟。只是景平看上去清秀俊逸,言行深沉稳重;景清仍带了丝少年的青涩,虽面目憨实,喜怒却形于色,与景平那股讳莫如深的书卷之气截然不同。

景清虽没明确说什么药,翘楚却认知他说的是睿王给她的、她扔了的玉瓶。

她直接看向方明。

方明上前,微微欠身道:“姑娘,爷素有脚疾,须常不多走动,今儿个赶回朝歌骑的也是日行千里的好马,不知为何现下旧病又犯了,在给美人姑娘诊疗的时候,突然便摔倒了,脚上痛楚难当。”

翘楚一怔,突然想起刚才被抱着的颠簸,他走得很快。

“通常服一颗莲丹便可,听说那药爷给姑娘了,奴才便过来问姑娘讨要一颗。”

“莲丹?”

“那是产在寒酷之地的莲花所制成的丹药。这种花花期极长,千年方结一次花,是世间罕有疾患的入药原材,对各种心患与剧烈痛症最好——”

“方叔,你与她说那么多话做什么!”景清一急,打断了方明,“那是我家爷的宝药,他平日都舍不得多吃,今儿个一下子便给她吃了两颗,现在竟整瓶给她了。”

“你倒是给回来啊!”少年语锋一转,咄迫地盯着她。

翘楚措手不及,连退数步,这才明白景清和碧水刚才为什么变了脸色,只是万万没想到那药竟如此珍贵。

“景清你还反了不成!”方明一把拉过向景清,眉眼有了怒气,“姑娘是爷最看重的人,你是不是想惹爷不高兴?”

景清一愣,一下像泄了气的球,走到翘楚面前,低声道:“姑娘,你给我药吧。”

翘楚此时心里也乱了几分,想了想,笑道:“瞧我这丢三拉四的性子,八爷适才给的药都不知放哪里去了,现在一急,更忘了搁置。不若二位先回去照顾八爷,我把药找着了立即送过去。”

景清“哟”的一声恼道:“你怎连这个也忘记了?吃饭忘不忘啊你?”

景清一副要揍她的模样,翘楚心里既急,此时倒好气又好笑,看了方明一眼,方明似看出些端倪,脸上虽急,仍不动声色恭敬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窗外是放眼一大片花圃,翘楚待两人告辞而去,低咒了声,开始四处寻那该死的玉瓶。

守在门外的两名婢女看翘楚抚着心口,半个人钻进花圃里,好奇道:“姑娘,你可是在找什么?奴婢们帮你找。”

翘楚努力挤出丝笑,“不劳两位姐姐了,我只是在玩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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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睿王的面具(3)

好半晌,终于在泥壤里摸出瓶子,却见一双鞋子落到前面。

她腹诽一声,拍拍身上泥土,站了起来。

来人是景平。

他淡淡看了眼翘楚手上的瓶子,道:“姑娘见罪,非是奴才有意催促,只是爷痛的厉害,不得不过来叨扰。”

“是翘楚冒失,也不知怎地,这瓶子就滚到这里来了。”翘楚知道景平必定看出问题,决心装傻到底,将玉瓶递给景平。

“谢谢姑娘。”

“先生不必客气,翘楚先进去了。”

她正要返身,却听得景平道:“姑娘,能借一步说几句吗?”

翘楚一怔,随即对两名婢女道:“有些口渴,烦劳两位姐姐烧壶茶水过来可好?”

婢女欠身一福,很快离去。

景平并没有立刻说话,半晌,才低声道:“宁王替检一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了。”

翘楚虽早有认知,此时仍忍不住微微颤抖,“所以?”

景平唇角弥起丝苦笑,不答反道:“若八爷没猜错,皇上带姑娘离去那段时间里,必考了姑娘将军令的题目,并允若姑娘答出题目便晋睿王妃。就当时所有人看,姑娘是靠翘容公主才胜出第一局,猜谜时姑娘所在的组又是最慢的,陛下猜姑娘答不出将军令,不意姑娘最后却交出了让他无法反驳的答案。”

翘楚没有说话,确是如此。

复又听得景平道:“姑娘如此聪慧,为何却参不透验身一事所有玄机?”

“谁都看出姑娘与太子妃有嫌隙,太子妃故意提出让太子府的嬷嬷替姑娘验身,太子出言反对,只说让皇后身边有经验的女官来执行,这不过是表面公平,即使换成皇后的人,只怕结果也不会如实禀报。”

“这一点,当时慌乱,翘楚并没有想太多,但在检验的时候,翘楚也有想到。早抱定主意,若鲁氏虚报,我绝不承认,只要睿王肯帮我,可请求皇上回宫后派出亲信女官进行二检。”

景平苦笑,“姑娘,即便有二检,这出来的结果你非处子之身。”

翘楚一怔,顿时明白景平的意思。

若鲁嬷嬷在检验的时候,戳破了她的膜她出来的时候便再非完璧,即使喊冤,但会有人信吗?

她终是将宫里人的歹毒和心机看轻了!

景平的声音一字一字敲在她耳廓,“在你进去的时候,八爷便知道事情不好,他拼着得罪皇后,只说鲁氏年纪已大,怕诊测有误,请求皇上委派一位皇子进去同检。”

049 睿王的面具(4)

“皇上智谋,怎看不穿皇后的想法?只怕皇上本就不想你当上睿王妃,不过惮于你答出将军令,君无戏言,不然他早便提出回宫后再派宫中女官过来验身。这等于默允了皇后的做法。”

“八爷猜测皇上的心思,若他提出自己检验,皇上绝不会允许,所以他提出了那个看似荒诞的请求。皇上到底不忍八爷伤心,有心放你一条生路,又想你既被八爷以外的人碰过,八爷便绝不会再要你。

“八爷赌,若皇上应允了这个请求,一定会派宁王。在深得皇上喜欢的几个儿子之中,夏王和你有过冲突,贤王和太子的人尚有机会进行比赛,只有宁王和你的利益冲突最小,因为秦家已退出了比赛。若派的是宁王,还能有一丝生机。”

“果然,皇上最后答应了,并派了宁王同去。检验结果出来,八爷只说了一句,非翘楚不要。皇上大怒,率众回了宫。姑娘,也许在你看来,八爷让你受了辱,你的事,爷心里比谁都苦。”

几只冬鸟飞过,停在远处檐上,翘楚静静看着它们在屋顶嬉戏,仿佛全然没有听到景平的话。

她万没想到上官惊鸿用了这样的方法让她活命。千回百转,不得为之,却又份属高明。若细细一想,这件事受到最大侮辱的确实不是她,睿王的妻子被人碰过,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似乎赢了将军令,实际彻底输了这一局。她似乎并不笨,却从没想过害人,终于浅猜了人心,例如上官惊灏。

一切演绎完美。她突然想起在王府门口的小游戏,以彼之道,还诸彼身。看似公平,那个男人谈笑间用相同的方法还给她。他早便看准皇后不会放过她,借皇后之手破她清白之身,他还是干干净净的,并不得罪上官惊鸿。

情动智损,这是当初秦歌教她的,今天上官惊灏再次告诉她。她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恍惚间,一股甜腥从喉间涌上,她淡淡道:“我也和先生一道过去吧,去看看美人和睿王。”

景平一怔,随即颔首,溢着书卷气的眉宇微微扬开。

走到另一处院落的时候,远远只见方明和景清站在高树下。

他们侧方房间的门正推开,一个青年走了出来,一身朴旧的灰色衣裳,右手拄着拐杖,踟蹰而行。

翘楚停下脚步,突然想起这个人来回奔走,竟一直没来得及换身干净衣服。她有些想笑。

方明和景清想去搀他,他却摇摇头,将身~体撑在拐杖上,慢慢走了过去。短短几步,他足足走了半刻钟。

翘楚微微蹙眉,正想过去,院门口却有一个锦衣女子快步奔进,跑到上官惊鸿面前,扑入他怀里。上官惊鸿似乎微微一怔,随即伸手轻轻抱住她。

一丝冰凉落到唇上,翘楚怔怔看向天空,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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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里关于穿越和很多前因一直没有明确交待,评论区有不少亲问到这个,本拟在后文逐一说明,考虑到大家阅读的方便,歌打算将所有前因写到开篇。暂往下更,周末赶写前情,下周初全部上传,届时亲们请从第一章开始阅读,估计10到14个章节。谢谢大家,周末愉快!

050 不及防的抱

他说非她不娶,此时却将另一个女子拥进怀。

口里的话,怎能当真,一眼的感情,更不可能。上官惊鸿和那时的秦歌其实很像,那晚,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秦歌将她抱住;今天,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睿王说要娶她。花园里的维护,赠药,施手术,一言一行,甚至不经意的一瞥,默默里却似乎都是温情。

她自嘲一笑,想问他的那句话咽回腹里,她现在只想去看看美人。

但不远处的情景——睿王抚着郎霖铃的发,他比她高大许多,便微微俯头在她耳畔低语轻慰着什么。郎霖铃仰起头,蹙眉看着他,唇角却又别着薄薄的笑,似忧还嗔。

这是个极聪颖的女子,翘楚想,她看不穿这位郎小姐的喜怒。该不该打断二人?她微吁了口气,却听得景平朗声道:“爷,翘楚姑娘过来看你。”

睿王似微微一震,郎霖铃随看过来,朝她弯腰一福,当作示意。她赶紧还施一礼。

郎霖铃稍稍踮脚将男人垂落到额际的小绺发丝捋回去,从他怀里脱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荷包。

睿王朝手上一瞥,伸手便去拉郎霖铃,郎霖铃深深看了他一眼,却随即返身出了院门。

拐杖往地上一拄,睿王便要追去,很快俯下身来。

翘楚知道必是脚患引出的痛苦,心里竟突然说不清那点感觉,雪花在肩膊卷坠落下,一丝寒冷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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