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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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风只觉眼前一花,却是男子身形晃动,已到了两人面前。

“事不宜迟,现在得立刻离开!”

本便不打算走,“今上”二字既出,她更不会走,他始终惦着她!她还求什么?璇玑眼中泛出湿意,唇上却不由自主抿出丝笑,“请你带蝶风离开吧,我不走,我不会走,不管这是不是我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小吕子微微敛了眉,“不行。这个约定自百年以前便开始,我不愿强迫于你,但仙砚台不能不完成承诺。”

这时,蝶风似明白了些什么,哑声质问道:“小吕子,你明明一身武功,为何凤鹫宫数次劫难,你却不相救?”

“蝶风姑娘,生死有命,那是命数,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小吕子淡淡出声,眸光却拢向璇玑,道:“若你执拗,吕宋只好越礼了。”

璇玑摇摇头,往后退去,笑道:“你们在这里惯看生死,不管人事变动始终不动如山,仙砚仙砚,璇玑不知道这世上可有神或仙,你们确实可算仙人了,但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寻常之人,有着最简单的七情六欲,为一些人而活,也为一些人而死。”

“我不会随你走,我要去金銮殿!”

404兵临城下

吕宋也不打话,他身形骤闪,蝶风失声而叫,他已点了璇玑穴道,把她抱起,又淡淡瞥了蝶风一眼,“若你要跟在年妃身边,我们可以把你一起带走。”

“我自是不离开她的。”蝶风大喜过望,随吕宋出了门口。

他却突然停住脚步,抬头看向四周,轻声道:“哦,又来了人?各位,出来吧。”

蝶风一惊,倒不知道这吕宋说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青瓦砖墙四周还有人吗?

局她正惊疑,突然十数道身影从檐上跃出,为首二人,一青衣,一粉衫,却是离宫一段日子的夏桑和玉致公主。其余男子一身紫衣飒爽,却是那人的紫卫!

“嫂嫂。”玉致既惊急又喜悦,连连叫着。

璇玑大喜,唤道:“玉致,你怎么来了?快救我,我要去找你九哥。”

百玉致揩了揩眼角的湿润,道:“我们一直与十哥有书信来往,边关告急,九哥分析过局势,知道这几天必出大事,十哥信里也和我们说了,我们就悄悄回来了。你们都在这里,我们不能自己走了,要生要死,咱们都一起!”

璇玑沁泪而笑,看向吕宋,“小吕子,听到了吗?看在你我一年的情份上,求求你,放了我。”

吕宋眉头皱得愈发紧蹙,“总管可是奉皇上之命而来?”

夏桑微一摇头,笑道:“当日,是夏桑把你编到凤鹫宫,倒没想到,小小内侍,实是卧虎藏龙,正如娘娘所说,既是缘份一场,今日我们何苦要生死相斗?”

吕宋朗声道:“吕宋之责,是护年妃周全,你是皇上心腹,当知他心,他只想把年妃安全送出宫,你又何苦阻挠吕宋?”

夏桑看了玉致一眼,眸光微微深了,玉致伸手握住他的手。一旁的蝶风大惊,夏总管与公主——

吕宋倒不以为奇,神色不变,只是微拧了眉。

夏桑淡淡道:“皇上把玉给娘娘的时候到现在已有些时日了,那时一切尚未发生,他大可找人易容成娘娘便能把娘娘送出宫去,为何要等到今日大军迫压,劳仙砚台之力?”

吕宋眉目锁深,一语不发看着夏桑。

“你其实也明白吧,皇上不过想多见娘娘一些时日,若今日败,便是永生。”夏桑笑道:“娘娘其实也一样。”

“总管大人要违背皇上的命令?”吕宋凝眉反问。

玉致撇嘴道:“说了这许久,你为何还不懂?咱们只是想九哥和嫂嫂能在一起。”

他何尝不明,只是——吕宋一声长叹,眸中流光温莹,把璇玑放到地上,轻声道:“总管大人,来吧,仙砚台有仙砚台的规矩,你须把我杀死才能把人领走!”

夏桑神色微变,突然俯身在玉致耳畔低语几句。

院里激烈的打斗之声似乎犹在耳边,衣袂飘飘已烁闪在兰林幽径。一路而来,一林之隔,林外尽是兵士吆喝厉喊的声音。突然,粉衣女子停下身形,一把握住白衣女子的肩。

这二人却是玉致与璇玑。夏桑率紫卫与吕宋拼斗,玉致乘机把璇玑带了出来。

璇玑一惊,却见玉致已是满眼泪水,“嫂嫂,金銮殿前门已被温如凯三千士兵包围,十哥领了不足一千的亲兵在殿门与温贼对峙,皇城外,九哥这边的武官率三万余禁军与温贼,藩王的士兵抗衡,他们那边加起来有差不多二十五万的精兵。”

数目如此悬殊,大势已去了吧!白大哥和容将军的士兵尚在边塞作战,这些人却要瓜分西凉!那人傲气,不肯割地给匈奴求和,匈奴入主西凉,则西凉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可能!兵,在边关抗御死守;他不撤兵,今日却要被西凉的这些豺虎逼死吗?

她心里悲恸,林外四周都是士兵,与玉致一样,她不敢痛哭出声,却已是满眶温热。

“嫂嫂,你现在还不能出去,须走到这兰林尽头,此林尽头直通金銮殿侧门,你可以从那里进去。晶莹会在那里接应你。”玉致抬手一揾泪水,咬牙想尽快把话交待完。

“晶莹不是随玉桓上了战场吗?怎会回了来?”

“不知为何,十哥说,九哥早前让她与玉桓暗中回来了!但让你去见九哥这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只有我,夏桑和晶莹知道,其他人一定会制止的,但晶莹是女人,她明白你的心。”

璇玑疑虑愈深,随即一个激灵,“玉致,你不与我一起过去吗?”

“对不起,嫂嫂,玉致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我要回去,夏桑他…他已经死了。”玉致哭道:“我要回去,和他死在一起。”

“玉致,你胡说什么?”璇玑手足一片冰凉,身子颤抖,又骇又急,“玉致,你别胡说。”

玉致悲凉一笑,“嫂嫂,幸好仙砚台的人在其他地方接应,过来接你的只有吕宋,更幸好这个吕宋与你有过一段同处的情份,他把你放下那一下,夏桑便告诉我,吕宋有意让你离开。他说他不会看错,因为以吕宋的武功,即使带着你打斗,也能杀掉他和所有紫卫,吕宋却有意把你放到一边,我才有机会带你离开。”

“但是,吕宋也有他的责任在身,除非把夏桑他们都杀死,否则他回仙砚台无法交待。”

405殿堂之争

她们距兰林的出口还有多远?

不远了。

璇玑一时竟无法迈开脚步,若夏桑真的死了,她怎能让玉致回去送死?但若夏桑真的死了,她又有什么立场阻止玉致回去陪伴?

她想赶快去到那个人身边,但她放不下夏桑和玉致。

局在没有面对选择的时候,总会想,这世上没多少真正让人为难的抉择,不过是看孰清孰重,也肯定有轻重。原来,这么难。

“嫂嫂,这是玉致最后一次做的人皮面具。”把从怀中掏出的薄如蝉翼覆到璇玑脸上,玉致握紧璇玑的手,眸子在水气的蒸熏下,明亮异常,“你的路在前面,玉致的在后面。”

“玉致不后悔。”

百温热的气息还呵在耳边,粉色的身影已隐消在深幽葱郁里。

璇玑咬咬牙,迈步往前而去。

人影绰绰,两相而立。

金色大殿门前,一袭湖色衣裙,高挑英气的女子站在中间,禁军团团簇围着。

另一侧,一名将领一身盔甲战袍,立在前首,男人脸色冷戾,眉宇间又蕴了丝自得之意。他的四周,兵士罗林,麻麻密密。

晶莹果然在这里!隐在树干背后的璇玑暗暗吃惊,侧门这边也尽是温如凯的兵,这乍眼看去,晶莹那边只有不足百名禁军,而温如凯的将领所领兵力却足有晶莹的数倍!

整个皇宫,天罗地网,插翅难飞!

她一挽罗裙,心中忧急,温兵便在兰林之前,她在这边,该如何走到晶莹身边去?

金銮殿。

眸光一掠站到己方身侧的官员,和三名穿盔戴甲的藩王,女人朱唇上的笑越漾越大,挑眉看向阶台以上龙座上的年轻男子。

男子眸光平静,淡淡看着阶下百官各态。

在这当口,又有数人从此一侧,战战兢兢走到彼一侧去。

突然,一声钝响,正中殿门大开,二人跨步走进,却正是十王爷龙梓锦和大将军温如凯。

一名紫衣女子紧跟在龙梓锦背后,进了来,默不作声垂手站在殿角,却是女官温如意。

太后看了一眼如意,微微拧眉,又朝温如凯看去,温如凯朝她颔首,唇上一勾,志躇色厉。

眼梢一抹龙梓锦晦暗不忿的脸色,太后更加确定温如凯在外已布置妥当,不然他不会与龙梓锦一同进来——虽然,这确已到了最后的时刻!

“怎么,还有人要过来哀家这边吗?”

女人微拔尖了的声音,环荡在殿壁,一些官员只觉得那咄咄逼人又尖又锐的眸光像要戳到谁的身上,让人寒栗。

一直站在太后身侧的龙立煜扬眉一笑,目光微斜,睨落到郁相身上,“郁相啊,您这位三朝老臣还要顽冥不灵,拥护这个忤逆的龙家子孙?”

郁相一声冷笑,“逆造书信,谁才是那忤逆子孙!我呸!”

他说着又盯向太后一侧诸官,厉声道:“你们都疯了吗!皇上是先皇所立西凉天子,怎能容这牝鸡司晨,再立国君!”

温派不消说,往日年派此刻均都“改投明主”,中间派的几乎没有多少人留下,甚至几名老臣竟也倒戈相投,倒是这些年皇帝着意栽培的像夏侯初的一批年轻官员,钉紧在原地,不挪半寸。

但皇帝这边剩下的官员已不到四分之一。

殿外大势严峻,虽知已无回天之力,可叹可恨便连这殿里也输了气势去,生死面前,竟都是一些贪生之辈,郁相一声长叹,与林司正相互交换了个眼色,一刹,均都老泪纵横。

地上书信数笺,无凭无证——也罢,不过是要一个理由,哪管堂正与否!

“龙非离,交出传国玉玺,可饶你一死。”温如凯大步上前,臂上护甲赫然有声,一手指向龙座上的青年。

自太后诟责伊始便一直沉默着的皇帝,此时微微侧头看向身旁内侍,“徐熹,地上的东西,给朕捡起来。”

众人怔住,随着皇帝的目光落到地上那轻轻翻动的纸笺上——匈奴与西凉皇帝龙非离的来往信函。

徐熹恭声应了,慢慢步到阶下。

殿上臣子多是人精,往日怎看不出太后与皇帝之间暗涌,当然,也许往日有些人还不甚清楚,但此刻谁不心知肚明这些书信的真伪,没想到的是,太后竟要把这小儿子推下权座,把这大儿扶上去!

刚才太后闯进金銮殿把书信撤掷到地上的时候,皇帝倒还能一脸沉静,这时终于按捺不住要为己争辩了吗?只是这又有何用!太后背后数个老臣皆摇头而叹。

龙非离接过书信,轻睇数眼,手攀金椅扶臂站起,一掀衣摆,快步走了下来。

一些官员竟随着他那疾快的步履紧张不安起来。

乌金龙纹绣靴在龙立煜面前停下。

众人只听得龙非离轻声笑道:“哦,三哥,你想要这个皇位,却要躲在你母亲背后让她帮你拿下来吗?真是孬种!”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龙立煜立时变了脸色,“龙非离,你说什么!”

406王的女人?

龙非离却看也不看他,凤眸一挑,瞥向太后,“这西凉的玺印粗糙之极,匈奴单于的印鉴倒似不假。日晷城还在打仗,母后却有侍无恐,挑在此时更易国主,难道说你们与匈奴达成了什么协议?届时朕死了,若白战枫归从你,这自是欢喜;若他反对,这温大将军与匈奴的军队一起夹击,白战枫又如何能抗衡?待收复他手上之兵,则西凉这大好河山要怎么分,母后自可做主。”

“只是,这玺印做得确实不怎么样!”

太后一惊,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众人听去,那声音已有几分颤抖。

局龙非离笑道:“你即便认了也无妨,这殿上都是为你马首是瞻的人,你即便把整个西凉全都送给匈奴,也无人说你什么!可惜的是,你生了个蠢货!”

龙立煜大怒,便要夺将上来,鼻上陡然一疼,一沓纸笺掷落有声,从他的脸眼上滑落,满空飞散。

一袭明黄赫目,前方的男子轻蔑一笑,已返身向龙座走去。

百龙立煜公然被辱,心中一股恶怒挣破,低吼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向龙非离背脊刺去。

璇玑蹙眉,犹在迟疑之际,突听得一声断喝,“谁在林子里?”

她一惊,立刻省悟过来,自己是不经意发出声息了,却已来不及躲闪,背领一紧,已被人抓住,带了出去。

两名士兵把她带到将领面前,后者微微皱眉,瞥了她一眼,她心头一跳,这名武将跟在温如凯身边办事,当日凤鹫宫里,她被太皇太后敕令处死的时候,二人便曾打过照面。

那武将连连扫了璇玑几眼,看她容貌平常,只当是误闯的小宫女,朝两名士兵一挥手,两人便把璇玑押到一侧。

多亏了玉致的人皮面具,璇玑这才松了口气,但现在落在对方手里却如何是好?她又不能告诉晶莹身份!

她正焦急,突然灵机一动,放声喊道:“桃源镇比武招亲!”

拘押着她的士兵吃了一惊,其中一人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乱吵什么!”

段晶莹正微微垂着头,听得声响,抬头瞥了前方一眼,微一耸肩,似对这小乱并不以为意,眸光又往远方眺去。

那武将看她目光专注,心生疑惑,突听得段晶莹一声惊叫,似在他背后看到什么可怖之物,他一惊,旋即转身看去,耳畔却听得数声低吼,他暗道不好,返身之间,只看见半空中一道绿影疾闪翻跃而过。

当身影落地时,只见段晶莹怀中搂着一个白衣少女,急退到金銮殿侧门前,那白衣少女却正是刚才那个小宫女。

金銮殿。

“皇上当心!”

清脆又惊惧的叫声来自宫殿角末,太后紧锁眉头,朝宫殿后方看去,视线顿时变得狠厉,定在如意身上。

剑锋已递到前方男子背上,龙立煜一喜,冷不防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他大喜下大惊,忙撤剑回守。

龙非离脚步未停,仿佛没有所觉,转眼间,已走到金銮座上。

他惊怒交加,却见接下他剑招的是那个平日寡言少语的少年清风。

他不忿,正要仗剑还击,太后厉声喝道:“煜儿!”

他一咬牙,长剑回横,狠狠掷到地上。

清风冷笑,“不自量力!孬种!”

这话一出,立刻招来笑声一片,却是夏侯初为首一众年轻的官员朗声大笑起来。

龙立煜脸色涨红,死死看向龙非离,九五座上,龙非离淡淡看着他,唇角一缕微弧轻薄。

他怒火中烧,步子一跨,肩膊却被抓紧,侧头看去,背后温如凯朝他缓缓摇头。

太后冷冷看向如意,嘴角一沉,道:“你是他的人?”

如意从龙梓锦背后缓缓走上来,微微蹙眉,最终一颔首,轻声道:“是,姑母。”

太后眸里掠过戾色,微微仰首冷笑道:“枉费了哀家一直以来对你的疼爱和栽培!你无故吞毒自杀,哀家还把你接到别院休养医治,你这不识好歹的贱货!只是你很蠢你知道吗?你今日若不走出来,那倒还能留住一条性命!”

如意一笑,轻声道:“姑母,如意谢您多年恩情,但如意不后悔!”

龙梓锦神色微微一黯,如意已快步走上台阶,站到龙非离身侧,龙非离眸光微动,如意心头猛跳,他在看她!

这时,阶下龙立煜却放声而笑,蔑道:“哦,原来你还是他的女人。也罢,你这贱婢今日便与这叛逆死在一起吧,倒莫说表兄狠心了去!”

众人看到此处也大感惊诧意外,谁曾想到这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竟是皇帝的女人!便连郁相与林司正也连连互视了数眼,满脸诧异之色。

太后眸光一斜,眼梢余光处却是庄清与方楚帆及另一位藩王交头低语着什么,她心里一紧,当日郁景清得龙非离授意,在金銮殿上提出撤藩,她与几个藩王本过从甚密,却从那时起,庄清等人对她也生了戒心,怕她掌了权也会撤藩。此次起事,她事先与几人见了面,许了诸多好处,与三人共商后,今日又迅速在金銮殿上发难,不给三人思虑之机,才促成此刻优势局面,却也是兵行险着。

407化成烟灰

P.s抱歉,亲们,上节再次bug了晶莹的姓,应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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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非离倒有数分眼色,猜出她已与匈奴达成协议,江山半分!

诬陷龙非离与匈奴的往来书信,上面印鉴确是匈奴单于所盖,而西凉玺印却是假印!

局藉此来扳倒龙非离!

当然,不论龙非离揭穿与否,朝上诸臣也必定知道这书信的真伪,龙非离一说,佐证了她与匈奴之间的密协,但这又何妨!

成王,败寇!

百改朝易主,这天下愚昧的百姓需要一个理由!

这,便是理由!

另外,他日若白战枫不肯臣服,可借匈奴除去白战枫,

虽割舍半壁河山,但这也是让她的亲生儿子龙立煜一掌江山的唯一方法!

倒不知此时这几名藩王在商议些什么,若他们临时反悔或倒戈便麻烦,事不宜迟!太后眉色一凛,与旁边的温如凯迅速交换了个眼色,返身环了众朝臣一眼,沉声道:“各位都是我西凉朝中的栋梁支柱,我等不能放任先皇交下的江山败在龙非离这不肖子孙手上!哀家虽痛,却也只好大义灭亲!”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所幸先皇三儿紫宁王爷智孝并全,西凉正逢多事之秋,国不可一日无君,吾等何不拥三王爷为帝,率西凉军民,抵御外敌,捍卫西凉河山!”

温如凯话口一毕,掀衣跪倒在龙立煜面前。

排站在此一侧众臣听罢,互相一看,立刻齐刷刷跪倒,山呼:“臣等愿拥紫宁王爷为帝!”

声音轰然,震荡在金碧辉煌的宫壁四周。

龙立煜与太后冷冷而笑,一同看向金銮座上的男子。

阶下,清风,龙梓锦紧拧了眉,与夏侯初等一众官员也脸色焦急地看向龙非离。这个年轻的王从事变开始便沉默居多,却气势如稳,给了众人虽死无惧无悔的鼓舞,众人虽不惧死,但此时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的身子再也不若刚才笔直,只慵懒地靠倚在龙座上,眸光微垂。

远远看去,周身似拢了一抹颓败之色。

便连这个素来沉稳镇定的男子也泄气了吗?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恸,哀而思伤。

龙梓锦苦笑,眉间一片惨淡嵌蕴,一步跨前,喃喃道:“九哥。”

除去徐熹,如意是距龙非离最近之人了,她缓缓跪倒在龙非离身侧,轻轻一笑,低声道:“不管怎样,龙昊,我总是陪着你的。”

她说着便要去拉他的手,龙非离却突然浑身一震,她又惊又喜,却见他猛地站起身来,眸中光芒如炬,紧紧盯着旁侧那陡然被推开的门,一抹白色身影奔了进来,一袭绿影紧跟在她背后。

“龙非离,救命!”

随着突然闯进的白衣女子一声低叫,一瞬,所有人都惊呆住!只听得龙非离沉声道:“乐晶莹,避开!”

绿影足下一点,在空中一个翻身,抓抱起前面的白衣女子,与此同时,数声凄厉之声夺空而起,紧追在她背后的一名温家武将与数名士兵瞬刻倒地。

袍袖翻飞,玉白的手出手如电,那洞开的侧门被强劲之风拂打而过,一声遽响,立时闭合。

众人尚未看清,却见皇帝身形一展,已落在乐晶莹面前,把她怀中的白衣女子像抓小鸡丝的一手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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