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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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遂连连感叹:“所谓道法之术,果然玄妙也!”

大夫走后,乐越大大夸赞了一番琳箐的灵药,昭沅趴在洛凌之床边看了看,洛凌之面上的死灰色已经褪去,呼吸平稳,像在安详地沉睡。昭沅抬爪探探他的鼻息:“如果再给他塞一丸药,他是不是就能醒了?”

琳箐拍手道:“是耶,应该没问题。”乐越表示赞同:“说不定连外伤也一起好了。”只有杜如渊谨慎地道:“饭可以多吃,药不宜多服,万一治过头了,会不会出现别的毛病?”

琳箐从腰间的袋中翻出药瓶:“怎么可能,这药是用我们昆仑山上的多种珍奇药材配制而成,顶多就是吃太多他能多活个一二百年,不会有其他顾虑。”乐越从她手里接过药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洛凌之口中,用内力助他服下。

昭沅屏住呼吸,趴在床沿眼也不眨地看,洛凌之的脸色渐渐泛红,额头渗出薄汗,突然呛咳一声,吐出一大口暗黑的血。

乐越和昭沅顿时手忙脚乱,乐越扶起洛凌之,昭沅赶紧拿过一块手巾擦去血渍,杜如渊凉凉地在一旁道:“我说会治过头吧。”

原来琳箐是火麒麟,所以长老们给她专门配制的伤药都偏暖性,洛凌之的重伤之躯难以承受,导致内火攻心。

商景在杜如渊头顶探出头,瓮声瓮气道:“用偏寒的法术替他稍微顺顺气,会好一些。”

昭沅就懂得偏寒的法术,它立刻卷卷袖口,跃跃欲试。乐越回想起头一次见它时它喷出的水雾,以及之后施展的种种法术,将手按在它肩上,语重心长道:“你还是算了吧。”

昭沅唔了一声,浮起失望的神情,低头默默走到一边。

琳箐道:“喂,你不让它试,我们这边还懂寒性法术的,可能只剩下老龙了。”

应龙殿下正在一旁的桌边吃宵夜,用筷子夹着一只蒸饺往辣酱碟中蘸,他老人家显然对这边的动静有留意到,虽然装作不在意,但正襟危坐的姿势和大模大样的表情都明白地表达着一句话——“来求本座吧。”

琳箐把声音压到最低:“你不觉得他更不靠谱吗?”

洛凌之气息微弱,乐越有些茫然了。

商景摇摇头:“你们这群浅薄的后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夫真为将来忧心。”

它在杜如渊头顶光芒一闪,瞬间移动到床上,慢慢爬到洛凌之胸前,发出暗绿的光芒,洛凌之被笼罩在光中,面色又渐渐恢复正常,呼吸平顺,眼皮忽然微微颤动…

洛凌之醒了。

昭沅蹲在房间角落的小火炉边,拿着一把破蒲扇扇炉火,炉子上正熬着洛凌之的伤药。不过昭沅觉得洛凌之好像不怎么需要喝这个东西了。

洛凌之正坐在窗边和乐越说话,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之外,行动举止都与平常无异,很难看出他昨天晚上还是个只剩下半口气的重伤患。

如果不是它建议再多给洛凌之塞一颗药,可能洛凌之连那点苍白的脸色都不会有,昭沅心中涌起一股愧疚,继续卖力地煽火煽火。

洛凌之正在向乐越道谢:“越兄,你两次救了我的性命,这份恩情,不知将如何答谢。”

乐越爽朗笑道:“不用,我和洛兄你,实际算是多年的交情,况且只是举手之劳,说不定哪一天,我也需要洛兄救命,所以多谢之类的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他转过话风,问出从昨天疑惑到现在的话,“究竟是谁把洛兄你伤成这样?”

根据兔精姑娘的说法,洛凌之显然是被人暗算,而且之前有过争执场面,代表暗算者洛凌之一定认识,说不定还很熟。

洛凌之是清玄派大弟子,武功高法术好,一向待人宽厚温和,会是什么人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还能在洛凌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招得手?

还有,永寿镇距离清玄派数百里路,洛凌之为何会来到这里?

洛凌之敛眉,凝起神色:“越兄,我正要和你说此事。你也在永寿镇,难道是鹤机子掌门已经得知太子炼妖之事,让你前来打探阻止?”

乐越茫然:“什么太子炼药?打探阻止什么?”

洛凌之双眉紧皱:“你竟然毫不知情?那你为何…”

乐越抓抓后脑:“洛兄,实不相瞒,太子放火烧了青山派后,我就被师父逐出了师门,至于因何缘故,以及为什么会在这里,说来话长。看来你要说的事情比较要紧,还是你先说吧。”

洛凌之颔首,长长叹息:“此事缘由,还是在太子从你们青山派抢走的那件法器上。”

乐越在心中偷笑两声,看来太子还抱着那只咸菜坛当宝贝,不过,那日倘若他真的带走了关着应泽的蛋,乐越也十分愿意。

洛凌之道:“越兄,你还记得迎春花么?”

第四十八章

何止记得,简直今生难忘,乐越点头。

洛凌之再叹息:“当日安顺王府的那位幕僚桐先生擒获了噬骨妖兽后,华山掌门便将那名弟子逐出师门,把妖□由家师处置。太子殿下讨要家师妖兽,说要把它带到京城。”

乐越惊讶:“噬骨妖兽是凶兽,除了伤人之外没别的作用,太子要带它回京城干吗?”

洛凌之蹙眉:“当时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还曾从旁劝说,但太子执意为之,之后,他又带人从贵派抢回了那件法器。安顺王与那位桐先生先太子一步回京,太子要启程时,师父怕妖兽与法器在半路出差错,遂派我和其余十九名师弟护送太子返京。”

乐越道:“可是京城在东,永寿镇在南,根本不是一个方向。”

洛凌之道:“我和师弟们护送太子出了凤泽镇,太子突然下令调转方向,改向南行,、我们不能抗命,只好相随,直到走到永寿镇附近郊野,我无意中听见太子与少南师弟的谈话言语,才知道原来太子殿下是要去云踪山炼妖。”

当年,德中子离开师门,自创新清玄派时,除了盗走“天下第一派”的令牌外,还卷走了几本道法武学秘籍和记录秘事的卷宗。其中,由创派祖师传下的一本异闻录里,提到了云踪山和斩神剑。

相传,数千年前,有一位神将违反天条,被天庭的仙帝亲手打下凡间,用剑钉在寒潭之下,再压上一座高山,使其万年不得翻身。钉住神将的神剑就叫做斩神剑,得此剑者,能上斩天兵,下诛各界妖魔,横扫整个凡间更是轻而易举。

太子应该是在清玄派做弟子时,曾经读过这本书,对斩神剑向往已久。

乐越挖挖耳朵,这个被钉在寒潭下的神将的传说,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和最近谁说的哪个故事有点雷同。

太子对法器的执着也让他很不理解,何必呢,反正他都是太子了,听说皇帝已经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了,马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干吗还要辛辛苦苦去找什么神兵法器,这不是给自己找累吗?

难道太子和凤凰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先预备好对付他们的东西?

乐越道:“太子既然有意得到那把传说中的神剑,又为什么要劳师动众,拖着迎春花带着我们门派的宝坛前往?”

他不打算把宝坛其实是个普通的咸菜坛这个悲伤的事实说出来,洛凌之为人太君子,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去告诉太子。最好太子能这辈子都把咸菜坛当成一件宝贝。

洛凌之道:“太子得到了贵派的宝坛,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乐越诚恳地道:“是,那个坛子在我们厨房当了无数年的咸菜坛,我们都没有发现,可见它必须用特定的,秘密的方法才能启动。”

洛凌之无奈道:“太子拿到手后也试过种种方法,都没能找出使用的窍门,我想他这次带着迎春花,应该是想用血祭大法。”

乐越皱眉:“那不是歪门邪道么?”

一般妖魔邪教中炼制魔器时,才用血祭大法,以妖魔之血祭养器皿,器皿可获得魔性。

应泽、杜如渊和琳箐一直坐在墙角,假装替昭沅看着药锅,正大光明地偷听,琳箐道:“不对啊,假如他只是想拿那把剑,没必要带收妖的器皿还用血祭大法。”

商景在杜如渊头顶慢吞吞道:“得神剑,斩神将,吞元神,获长生。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乐越和洛凌之都蓦然回首,洛凌之应该看不见杜如渊头顶的乌龟,因此把这句话当成是杜如渊所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打算拔出神剑,拿那只宝坛困住神将,再得到其元神,以此长生不老?”

在人间,攀上权势的最巅峰莫过于做皇帝,目前,皇位已唾手可得,太子竟然想要再长生不老,千秋万世,永远做皇帝。真是个追求不俗的有志青年。

乐越在心中摇头,不知道他有这种远大志向是自修成才还是凤凰教导有方。

洛凌之神色凝重:“这种做法有违天地自然,以血祭炼妖极容易走火入魔,取神剑斩罪神更是违背天规,恐怕会招来弥天大祸。”他站起身,“越兄,事情已经说完,我必须立刻告辞,赶回清玄派,禀告家师。”

乐越也起身,拦住他去路:“且慢,洛兄,你重伤尚未痊愈,不宜赶路劳累,而且,恕我直言,你觉得回到清玄派,令师重华子掌门会管这件事么,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你师父早就知道此事,才派你们师兄弟前去帮着太子。”

洛凌之面色坚定:“越兄,我知道你素来对清玄派有些误会,家师并非这种人。”

乐越冷笑:“不是这种人?洛兄,你一直没说暗算你的人到底是谁,那人就是太子吧。”

洛凌之是清玄派大弟子,其余弟子一定不敢轻易对他下手,倘若是太子的侍从,他又会有防备,能这样一招得手者只有太子。

乐越道:“你发现了太子和令师弟商量的事情,便现身劝谏,但太子肯定是不会听你的话,所以发生了争执,你于是打算回去禀告你师父,就被太子从背后偷袭。”

洛凌之道:“太子既然偷袭我,便表明此事他不想我告诉家师,因此家师必定是不赞成他的那一方。太子一方人数众多,只有快些告诉师父,师父和师叔们联手,才能阻止他。”

乐越觉得洛凌之实在太顽固不化:“恐怕太子不是怕你回去告诉令师,而是怕你告诉令师之后又将此事泄露给别人。”

洛凌之肃起神色:“越兄,‘恐怕’这种推测言辞,没有真凭实据,请不要随便说。”

乐越无奈地点点头:“好吧,算我说错了,但是洛兄,永寿镇离清玄派有几天的路程,恐怕你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勉强赶回去,你的师父和师叔们再赶到云踪山,太子早就大功告成,回到京城准备做皇帝了。”

洛凌之道:“假如我使用御剑术,加上轻功,一路赶回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乐越变色道:“洛兄,你不要命了?”

御剑术十分消耗元气和内力,洛凌之刚从鬼门关回来,这样飞一飞,再用用轻功,等赶到清玄派,必虚脱而死无疑。

乐越一把拽住他胳膊:“舍身成仁不是这样耍的,洛兄。”

洛凌之神色从容道:“越兄,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他将衣袖从乐越手中扯出,又道,“实际我将这件事告诉你,也存有些打算,我知道,你身边的小师弟和那位姑娘,还有这位以一本韩非不战而胜的公子,都不是寻常人。”他侧首看了看墙角火炉边的昭沅和琳箐等人,又注视乐越,“越兄你一向侠义正气,必定不会对这件事情袖手旁观,倘若我师父和师叔们不能及时赶去云踪山,阻止太子就拜托越兄和几位了,此是不情之请,望越兄能答应。”

神啊,这不是在交代遗言吗?

洛凌之为啥就这么迂腐不变通不懂拐弯呢?乐越长吁短叹:“洛兄,你为什么非认准回去告诉你师父不可,你和我们一道去阻止太子不行么?”他盯着洛凌之的双眼,“该不会,太子除了要炼妖血祭拿神剑之外,还想干点什么别的事情,你目前不好说吧。”

洛凌之垂下目光,不言语。

杜如渊坐在火炉边开口道:“这位洛少侠,你们一直在谈要事,我不好插嘴,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如果你去找令师重华子道长的话,恐怕不用回清玄派了。我今天早上去替你买药时听见街巷间的谈话,九华山地藏宫将于四月初八开一场佛道法会,各大佛门寺院与玄道门派均会参加,天下香客蜂拥前往,据说贵师门在参与法会的名单之内,大概令师几天前已经率人前往了,而且,佛道法会由安顺王发起,这些门派的一举一动应该他都会知道吧。”

洛凌之神色微变。

杜如渊慢悠悠道:“洛少侠,就算你师父和安顺王及太子不是一路的,现在你想阻止太子,也只能选择和我们一路了。”

第四十九章

终于,在迫不得已之下,洛凌之还是留了下来。

乐越让他在独自在房内休息养伤,准备歇息一天后,立刻动身赶往云踪山。

云踪山正好在定南王的势力范围内,到底是先去定南王府,还是先去云踪山?

乐越、昭沅和琳箐都一致认定当然应该先去云踪山,及时阻止太子,如果晚到一刻,就什么都难以挽回了。那个泡菜坛子根本不是法宝,如果杀掉迎春花血祭,一点用处也没有,谁知道太子仗着一颗比天还大的雄心,乱用些半吊子的歪门邪道的法术,会在取神剑、企图杀神将夺元神时发生什么?

乐越冷笑:“说不定,我们说是打算阻止他,到最后变成去救他的命。”

杜如渊却坚持应该先去定南王府说服定南王。

琳箐侧首看着他道:“啊,你这个书生,平时文绉绉的满嘴仁义,想不到比我们哪个都狠,你是不是算准了太子顶多懂些半吊子法术,又抱着个泡菜坛子当宝贝,一定不会成功,想让他干脆在取剑斩神的时候挂掉,我们就不用费事了?”

杜如渊道:“不是的,吾只是觉得去定南王府处借点亲兵一同前往会好一点,毕竟我们人少,太子人多嘛,我们又不可能伤人。”可惜他嘴上这样说,满脸别有居心的表情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杜如渊又说,毕竟云踪山是定南王府的地盘,假如不打个招呼就闯进去,不太好,而且太子秘密前往,定南王并不知情,万一太子在云踪山出了什么差错…定南王会很难办,凤凰和安顺王悲愤之下,说不定会灭掉定南王发泄悲痛,那时候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他说的话有点像歪理,又很有道理,双方僵持不下,琳箐道:“要么,看哪个意见支持的多,就听哪个喽。”

乐越举手赞同直接去云踪山,昭沅也跟着抬起一只前爪:“我和乐越一样。”杜如渊无奈地看它一眼,乐越搂住昭沅的肩膀:“好兄弟!”昭沅喜孜孜地傻笑。琳箐理所当然也站在乐越一边。杜如渊和商景坚持应该先去定南王府。

琳箐道:“我们这边三个,你们两个,你输了耶。”

杜如渊微笑:“谁说的?”他卷着手中的书卷,敲敲一旁的小桌:“应泽殿下,您赞同哪一方?”

应泽刚刚吃完早饭不久,现在正在吃午饭前的开胃饭,他夹着一筷春卷,甚有威仪地道:“本座觉得,不用去云踪山。”

琳箐气愤地道:“你耍诈,你给老龙□卷收买他!”

杜如渊挑眉:“只要有结果,用哪种手段有什么所谓?”

琳箐恨恨,应泽咽下口中的春卷:“小麒麟,不得乱喊本座老龙,本座正当盛年。”

三对三打平,依然僵持不下。

琳箐道:“那就叫上洛凌之,我和你赌脑袋,他肯定站我们这边。”

杜如渊摇摇手中的书:“其一,我们只是在商量一件普通的有点意见不一致的事情,不需要赌脑袋这么悲壮。其二,你如果让洛凌之选择,首先要把我们为什么去定南王府告诉他。定南王府就在去云踪山的路上,我们直接说要去知会一声定南王,顶多只耽误半天工夫,按照洛凌之的个性,应该不会拒绝。”

琳箐嗤笑:“顶多只耽误半天,你还真自信,你觉得半天就能说服定南王帮我们?”

杜如渊微笑:“我肯定,要不要和我赌?”

乐越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琳箐已经噌地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好,我和你赌!”

乐越捂住额头,长叹一声:“琳箐,你上他的套了。”

昭沅挠挠头,看看琳箐,又看看笑眯眯的杜如渊,突然明白了过来。琳箐和杜如渊打赌,就等于答应了要和他一同去定南王府。这样一来,琳箐就变成了赞同去定南王府的一方,现在成了两对四,就算加上洛凌之赞同乐越,也是杜如渊一方稳占上风了。

乐越唏嘘不已,琳箐慢慢挪到他身边,慢慢蹲下,小小声说:“对不起。”

乐越向杜如渊抱抱拳头:“佩服佩服。”

杜如渊笑吟吟道:“好说好说。”

大局已定,由乐越前去告诉洛凌之,去云踪山前顺路先知会一声定南王,以免给定南王带来麻烦。洛凌之果然很能理解地同意了。

洛凌之继续在房内休息,预备第二天启程。他单独睡一间房,乐越昭沅还是和杜如渊、商景、应泽挤在一间,琳箐单睡一间。

计划商议完毕,无事可做,吃过午饭后,琳箐来敲他们的房门,向乐越道:“反正下午没有事情,我们一道在城里逛逛市集吧。”

她换了件嫩黄色的新衣服,发辫也绑的和平时不大一样,漂亮的眼睛难得一点也不凶巴巴的,笑盈盈地望着乐越,昭沅忽然觉得,房间里好像开满了芍药花。

乐越却显然缺少欣赏美丽鲜花的那根筋,皱眉道:“我们现在吃住的钱都是应泽抢来的,囊中空空,逛市集只能徒然伤感,还是在房里睡觉吧。”

琳箐道:“逛市集未必要买东西呀,只是四处看看嘛,我很久都没有好好逛过凡间的市集了。在房里睡觉有什么好,你们房里这么挤,一下午呆在里面,多憋闷啊。”

乐越一脸为难道:“可我真的懒得动,要么这样,让如渊兄陪你去吧。”

杜如渊立刻道:“我和龟兄下午预备去几间书坊转转,想来琳箐姑娘肯定会嫌无聊,就不和你们一路了。”

琳箐继续锲而不舍地望着乐越:“只当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好不好?”

乐越打个呵欠:“这几天赶路,活动的可够多了。”他向一旁张望张望,一把拽住昭沅,“要么这样,昭沅没怎么逛过凡间的市集,你和它一起去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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