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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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歌抿唇笑了笑,拉着他朝城北客栈走:“走吧,我饿了。”从昨晚到现在她连东西都没吃过,怎么可能不饿。

看到不远处的面摊,她迫不及待冲过去坐下,萧飏咬着牙望着坐在摊边赖着不走的女人,面色微沉,女人果然是宠不得的,一宠她就本性暴露。

见他半天不动,她起身将她拉过坐下:“这里到客栈还有段路,吃碗面再走。”面摊此时并没有其它客人,她便跟摊主说自己去煮。

萧飏微抿着唇望着几步外忙活着煮面的女子,唇角不由自主扬起微妙的弧度,恍然看到梨花苑那一幕幕,她就在他一睁眼可以看到的地方。

凤浅歌端着两碗面到桌边坐下,将一碗放到他面前,便自顾着埋头吃起面来,萧飏从未在这种市井之处吃东西,一时之间多少有些不适应,自己还没吃多少,她却又将他碗中的面拔去了自己碗中,他索性只看着她吃。

也许这才是她,是她想做的那个她,简单而随意。凤三小姐也好,将军夫人也好,那个优雅端庄的她都只是表面而已。

随风,随风,她是想过得像风一样随意而自在吧!

凤浅歌喝了口面汤放下碗,望向他笑眯眯地道:“以后过不下去了,咱们也卖面吧,我煮面,你卖面。”有这么俊的店小二,一定生意红火。

萧飏嘴角抽搐。卖面?亏她想得出来。

“吃完了就走。”他沉声言道。

凤浅歌望着他笑了笑,起身付了面钱便走,她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卖面。

他握着她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似是要尽力握住这份难得的幸福。她能在他的身边卸下防备,展现她真实的一面,让他心中不由颤动,冷静沉着的她,俏皮嬉笑的她,倔强坚强的她,每一个都如此让他心动。

“四哥,你不想留下他们,但曾经的恩怨已经过去,他们能走到一起不容易,不如我们就多一份成全。”她侧头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回首这几年在汴京的风雨浮沉,只觉恍如隔世,仇恨过,挣扎过,逃避过,绝望过……

萧飏紧抿着薄唇,默然不语,有谁又来成全他们呢?

“凤夫人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如果没有她我也活不到今日,因为我她亏欠了凤鸾飞,所以她才会恨我,是我夺走了她的母爱,如今凤夫人已经不在了,不管凤鸾飞曾经做过什么,也不管她以会怎么样,现在我只想治好她,还凤家这个恩情。”凤浅歌缓缓说道,凤夫人,每每想起都会让她心生暖意,那是第一个带着家的温暖的女人,她不是她的母亲,却胜似母亲。

“治好了就送走。”萧飏冷声言道,语气坚定,不容她有半分反驳。

她抿唇一笑,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不希望他们再做出伤害她的事,那样一个冷峻入骨的男人却给了一生最深沉刻的爱,她何其幸运。

她一挽他的手臂,神秘兮兮地问道:“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萧飏微一扬低了低头:“什么?”

“那个……你一直没碰凤鸾飞是不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啊?”她一边憋笑一边问道。亲王府并没有其它女眷,娶了凤鸾飞把人家晾在那里不管不顾,她方才还看到凤鸾飞手臂上的守宫砂。

萧飏面色一沉咬牙望着笑得如狐狸般的女子,长臂一伸揽在她腰际摩挲,眼底意有所指。凤浅歌干笑两声:“回客栈了,他们还等着呢?”说话间合开放在腰际的手。

回到客栈,玄成等人已经安顿好了凤鸾飞和萧恪二人,凤浅歌过去萧飏明明一脸不乐意却还是跟着过去了。

凤鸾飞已经安抚睡着了,萧恪这才出了内室,到外面与他们对桌而座。

“她这样已经有多久了?”凤浅歌问道。

萧恪沉默思量片刻后道:“有一年多了,一年前我落水被人救起一直在养伤再回到汴京,修涯已经登基为帝,皇宫是不可能回去了,亲王府的人都撤出了汴京,我去了亲王府在地牢找到她,将她带出来,一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说话间朝萧飏瞥了一眼。

萧飏依旧一脸冷然,面上没有一丝愧色,他没要她的命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凤浅歌没再追问下去,想必也是他知道了凤鸾飞的欺骗所以才会下这样的手,在他手上人还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一年来,我带着她到各地寻方名医救治,还是无一丝起色。”萧恪微微叹息言道。

凤浅歌打量着面前这位曾经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子,历经生死,高皇后处死,高家一门毁灭,从高高在上的皇子成为逆臣,这一年来的生活生活想必艰难,亦让他磨折了曾经的锐气和野心,有的只是男儿的沉稳。

凤浅歌朝内室望了望,淡笑言道:“这病急不得,得慢慢来。”

话音一落,身旁的人便不悦的皱起眉来,慢慢来,那是要多慢,一年半载?

萧恪见凤浅歌肯出手相助,不由面泛喜色,朝萧飏道:“我知道到如今我也没脸再叫你一声四弟,鸾飞曾经做过什么,我可以可以到燕城为奴为卒替她偿还,还请你不要再追究了。”

萧飏薄唇紧抿,半晌说了句:“这事找十二弟,别问本王。”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不会再追究下去。

萧恪闻言面露喜色,心中松了口气,这些年到处走仍旧怕被他找到寻仇,如今总算能够放下心来。凤浅歌拿起放金针的布帛进内室,萧飏起身便跟在身后,她挑眉转身望着她:“我要给她针灸,你要看吗?”

萧飏薄唇微抿,转身出门回房。萧恪看到两人不由低声一笑,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四弟是冷血无情的,如今却看他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实在有些意外。

“我一年前回京时,你还是皇后,怎么会……是我多嘴了。”萧恪惊觉失言便没再问了下去。只是心中不由感慨,只怕修涯,四弟,凤浅歌这三个人的纠缠,还没有结束。

凤浅歌只是淡然一笑,望向床榻之上的人问道:“如果她醒了,还会成为以前的凤鸾飞,你……不后悔?”

萧恪侧头望向床上沉睡的人,目光温柔。如果后悔,他该从何时后悔,从当年在百花诞那惊鸿一瞥,还是这么多年的不断相助,她变成什么样,她还是她,是他所爱的女人。

“虽然以前我们兄弟之间多有争斗,但这些都已经过去,四弟是面冷心热的人,有些事他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但那个人也不会轻易罢手,你莫负了四弟才好,他这一辈子珍惜的也只有你。”萧恪望着她坦然言道。皇族之中兄弟无数,其它起码还有母亲,或有家族势力支撑,只有四弟一无所有,太后对他一向严厉,好屡次在铁甲军都几近丧命,他也一步步走了出来,以前虽是敌对,但打心底里他还是佩服他的。

凤浅歌抿了抿唇,浅然一笑:“你也是,她虽然行为多有偏激,但心地并不是很坏,我相信经了这么多事,她会看到你的心。”

有人说,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无论是好是坏,有的能够修成正果,有的只会结成孽缘,她的爱情会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吗?

第二百二十七章 乌蒙公主

凤浅歌替凤鸾飞针灸完毕,到外室写了药方给萧恪:“你让店小二帮你抓药吧,一会她醒了,没人照看。”即便其他人想照看也不可能,现在凤鸾飞见谁就怕。

萧恪看了看药方,慨然叹道:“以前我对你和四弟多有得罪,如今……”虽不了解她与宣帝发生了什么,不过大抵是在千丈崖落水后发生的,当年若不是他们对她下手,也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凤浅歌抿了抿唇,淡笑:“二殿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的病也需要安静休养,过些日子你随我们一道去燕城吧,到了那里我也好为她调养治疗。”也许曾经痛恨过,但恨这个东西太累人了,历尽世事,她已经无力去恨了。

萧恪苦涩一笑:“莫再叫什么二殿下了,叫我萧恪就好。”曾经的二皇子早在落下千丈崖壁之时已经死去,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执迷于那些荣华富贵,只求能守着他所爱的女人,即便她真的一生痴傻也罢。

苦凤浅歌淡然轻笑:“你好好照顾她吧,有事过来叫我。”说罢转身出门离去,心头一片怅然。有的人历经一次生死便能重生,可是她呢?死过一次又一次,又何以重生。

另一房中,一袭雪衣的男子半倚着软榻把玩着手中的竹笛,薄唇微扬着轻浅的笑意,从小到大,他所学的是杀伐决断,帝王之术,何以碰过些玩意儿。

凤浅歌进屋便看到他面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唇角不由扬起笑意,上前抽过他手中的短笛:“还以为你无所不会呢,学个笛子却半天学不会。”

故萧飏面色顿时一沉,世上没几个男人会喜欢被女人说笨的,一把抽回她手中的笛子,无所不会,他是人不是神,总有些东西不是他都会的,长臂一伸将她拉上榻安置在内侧:“倦了先眯会儿。”从昨日到现在也没让她安稳睡,还遇到那两个忙活了半天。

凤浅歌窝在内侧,看着穿窗而入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面前的男子恍然若九天而来的仙神:“四哥,你不会后悔吗?放弃江山,放弃你紧握的权势。”那是他拼搏半生所得,她不想因为他而让他的人生有任何遗憾。

他闻言面色微愠,侧头望着她:“不信我?”权势也好,皇位也好,易得易失,自遇上她,他想握住的就只有她,这江山再争下去,只会将她逼入更加艰难的境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才回到他的身边,他又如何舍得再放手。

他知道她并不想与那个人为敌,所以他甘愿放弃,皇位也好,江山也好,仇恨也好……

他一向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尤其对她。他从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甚至喜欢你,但很多东西他会放在心上,细细珍藏,譬如回忆,譬如相思,譬如他们的所有过往……

她扬唇一笑:“我信。”眼底漾着无尽温柔的笑意。

萧飏老被她盯着看,似有几分不自在,探手勾过内侧的薄毯把她蒙头一盖:“睡觉。”她轻然失笑,他也不好意思的时候。

刚眯上一会,玄成便来敲门,萧飏侧头望了望浅眠的女子,起身出门与玄成一道去往萧天痕的房中去。

“元州周边几城起兵与元州会合,元州城不能再留下去了。”玄成禀报道。任凭他们有再大的本事,又如何敌得过千军万马。

萧天痕顿时一怒而起,咒道:“这老狐狸,打着大婚联姻的晃子,暗地里已经开始动手了。”还好四哥早有后着,派人盯着周边几城了。

萧飏剑眉蹙起,元州与周边几城将西南与西南生生一分为二,不得不除。

“玄成即刻出元州城调兵前来以策万全,通知鬼域疾风堂,他们知道怎么做,玄风下去准备明日一早起程回燕城。”萧飏淡声吩咐道。以前对西北之地不甚了解,如今西北已经掌于他手,便容不得元州城主这些人再继续兴风作浪了。

“那……那两个人怎么办?”萧天痕出声道,走这么急难道还要带着凤鸾飞他们两个吗?

萧飏微微皱了皱眉:“你把人送走。”

“我不干。”萧天痕截然反对,那两个人没出手杀他们已经够仁慈了,还在救他们,反正他不干。

萧飏微皱着眉望向他,目光冷寒,萧天痕委屈地垮下脸来:“我去。”说完便出门。

凤浅歌一向浅眠,听到响动便立即醒了来,玄成这个时候找他,想必也是元州城要出事了,心中不由几分担忧,元州城虽只是一城,但易守难攻,故而这一年来她也没有对元州城下手。

萧飏回房便看她蹙着眉坐在软榻之上,一撩一衣袍落坐:“明天一早回燕城。”

她点了点头,凝眉思量片刻:“先镇住元州和忻州,其它几城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萧飏闻言便皱起了眉:“你脑子里一天就想这些事?”这本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操心这些事,劳心劳力。

“不然想什么?”她斜睨了他一眼。她只是担忧元州城主这老狐狸没那么好对付。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女人你给我规矩点。”

“我哪不规矩了。”凤浅歌一扬眉反驳道,思量片刻朝他道:“我知道你嫌我强出头,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是不?”可她一向不是躲在男人背后的娇弱女人。

萧飏顿时脸黑如锅底,长臂一伸便将她搂入怀中,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你有心想那些,不如想想你欠我的怎么还?”

“我欠你什么了?”凤浅歌略一思量,她欠了什么了?

他的呼吸渐渐灼热,薄唇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面上,低语道:“我不是为你守身如玉了,两年多呢,你怎么还?”

唇上炙热缠绵的触感让她方寸大乱,一把推开他,缩进薄毯中:“我要睡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他不再逗她,在外侧头枕着手躺下薄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用急,有的是日子慢慢还。”睡在内侧的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萧天痕先行安排人将萧恪等人送出了城。

夜深人静,所有人正睡得香甜,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且渐行渐近,凤浅歌倏地睁开眼坐起身,萧飏也早已醒来正凝神听着动向,起身下床到窗边瞧下去,整座客栈被元州城主的兵马围了个水汇不通。

凤浅歌一听脚步之声是训练有素的人马,在这元州城内能调动官兵的人可想而知是谁,立时下床穿鞋,萧飏一把拉住她便道:“走。”刚一出门,萧天痕与玄风等人也已经醒来出了房门。

“从密道走。”玄风带路道,这家客栈是鬼域的人所开,为以策万全客栈内早设了密道。如今外面弓箭手遍布,硬拼是不可能的。

几人一行下了酒窖,自密道悄然出了客栈。到了城门口,转头便看到方才栖身的客栈已经化成一栋火楼,照亮了元州城北的夜空。

“走。”萧飏回着望着那片火花,一拉她声音冷沉飘散深秋的夜风中,敢与他作对的人,一向没有好的下场,元州城非破不可。

对方发现楼中无人便立时奔赴四门追赶,凤浅歌一行人已经自北城而出,出了北城不是去往燕城,却是朝锦州而去,一种不敢有片刻耽误一行人直奔锦州而去。

天色渐明之时,一行人进入密林之中,林中一片死寂立时让她生出警觉,朝萧飏望了一眼,显然他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出声吩咐道:“林中有人,大家小心。”

一行人放慢马速前行,凤浅歌周身不由生出阵阵杀气,这几乎已经成了陷入险境的条件反射,听觉,触觉都特别敏锐起来。

越往林中走,阴冷的死亡气息便越来越重,让人不由心生寒意。萧天痕望了望四周,解下自己马上的佩剑扔给凤浅歌,他知道以她现在的身手对敌应该不是问题,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强悍起来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一阵阴风骤起,数十身着铠甲的人从林中走了出来,面色煞白,眼神无光,凤浅歌心头一颤,低语道:“乌蒙国死士。”乌云珠这个女人没死,哪里出事她都来掺上一脚。

几人霎时心头一凌,北苍山那惨烈的一战至今历历在目,乌蒙国死士的威力不可小看,而今来这几些,比之上次的更加厉害,死寂的林中惊悚的笛音响起,死士同时望向高头大马之上一袭雪衣的人。

笛音愈渐高亢,数十名死士一拥而上,直朝萧飏袭去,萧飏纵身下马被缠斗其中,萧天痕几人不敢有半分懈怠,凤浅歌纵身下马,寻着笛声朝林中而去,果然看道那一身黑衣的异族女子,手中那白森森的骨笛发出鬼泣般的声音。

“果然是你?”凤浅歌眸光一寒。

乌云珠望向走来的人,面色无波,笛音倏地一转,凤浅歌还未出手,身后便一阵腥风大作,她转头去看,一条巨蟒不知可时已经在她的身后。

第二百二十八章 强敌环伺

凤浅歌扭头一见身后的庞然大物,手中利箭瞬间出鞘,足尖一点便退出十丈之外,为自己寻找机会朝其下手,然而这样的庞然大物与曾经在封国皇陵的河蟒有过之而无不及。巨蟒体形虽大,但行动迅速,若不是她如今武功已经恢复定然是避不过去的。

吹着骨笛的乌云珠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笛音更加诡异起来,凤浅歌盯着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握剑的手一紧,一剑长虹劈出,剑气一过,巨蟒身上立时列开一道血口,几乎在出剑的出时,她右手在出剑的瞬间,左手霎时飞旋出十二只剧毒冥蝶随剑光一道袭向巨蟒之身。

巨蟒吃痛在林中一中翻涌,林中腥风大作,那群死士只围攻萧飏一个人,虽不占于下风,但一时也难以脱身,他朝笛声方向望了望,眼带忧色,萧天痕一见便道:“我过去帮她,四哥,你小心。”说罢提剑便寻着笛声而去。

一时到从林深处,萧天痕立时傻了眼,那么大只乌黑巨蟒在林中窜动,这乌蒙国的人果然恶毒,尽养这么些害人的东西。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抓那个女人。”凤浅歌一边应对着巨蟒的攻击一边喝道。

萧天痕一听赶紧回过神来,提剑便朝乌云珠那方奔去,巨蟒一见主人有威胁掉头一转朝萧天痕而去,吓得他撒腿就跑:“别吃我,我不好吃!”他是会武功,可是应对这么个庞然大物他真应付不来啊。

凤浅歌微一拧眉,足关一点,剑逢转向不远处的吹笛人,乌云珠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纵身一跃上了树,凤浅歌随之追了下去,二人在林中起起落落打斗着。乌云珠多使毒,虽然她有些毒不怕,但有些特制的毒,她一样也会中毒,故而不敢放手去搏。

那一边的萧天痕被巨蟒追得满林子狂奔:“救命哪,别吃我啊,别吃我……”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林中响来。

乌云珠显然因为上次在北苍山从她手中吃过亏,这一回武功大有精尽,加上善于使毒,凤浅歌一时也拿她不下。

萧飏那一行人被缠得根本无法脱身,远远听到萧天痕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由心下一紧,叫他去帮忙他却叫得这么凄惨,萧天痕不是那么无用的人,遇到什么了连他也怕成这样?心下一急,手中剑势更加凌厉无比。

凤浅歌眼见萧天痕快被巨蟒追上,将手中长剑掷了过去,一剑凌厉无比,巨蟒被刺中要害,萧天痕一见也不再傻眼,立即出手还击。她这一出手,却给了乌云珠可乘之机,一掌便朝她袭来,她以掌相击,哪知手上立即一片泛起乌黑。

乌云珠一下退出数十丈:“毒煞掌的滋味如何?”

“不过如此。”凤浅歌微一抿唇,手中旋转而出的冰蝶很快便控制了毒性,乌黑之色从她手中渐渐褪去。

萧飏等人刚把那数十死士诛杀,便远远听到有铁蹄铮铮朝他们而来,相顾一望迅速进林寻找她与萧天痕等人,乌云珠一见风头不对便迅速撤退,凤浅歌从树上跃下,扶着树身形微微一晃,武功虽然恢复了不少,近前来又是受伤又是病发,体质大不如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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