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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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园,看到一株已经开花的紫藤,显然是刚从外面带回来的。

“先前种下的,要明年才能开花,我让人寻了株已经开花的种在院子里,你今年就能看到了。”他拉着她过去帮忙将花藤搬到挖好的土坑中。

她抬手扶过那熟悉的藤蔓,唇角勾起灿然的笑意,拈一串细小的花放在手心,喃喃道:“四哥,你知道紫藤花的花语吗?”

“花语?”他侧头望着她,剑眉微微挑起。

她望着他,微微一笑道:“每一种花,都有它奇特的花语,象征着特有的意义。”

他探手拈起她手心的花串,薄唇微勾:“它的花语是什么?”

“依依的思念。”她淡笑言道。

他微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问道:“那前院的梨花呢?它的花语是什么?”

她抿唇笑了笑,深深望向他噙着笑意的凤眸:“有人说是纯真的爱,有人说是永不别离,还有人说是……一辈子的守候!”

这个如春水映梨花般男子,不正是在倾尽他的一生在守候着她!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他就这样走了?!

聆风小筑,秋日薄薄的阳光照入薄薄的屋内,床榻之上的男子敛目安然沉睡,薄削的唇勾着浅浅的笑意,仿是在做一个极美极美的梦。

凤浅歌一早起来,看着满院梨树硕果累累不由心生欢喜,连风中都仿似带着梨子清甜的香。她深深吸了吸气,摘了不少拿衣裙兜着,欣喜地跑到房中,将摘得梨往床上扔,熟睡中的人立即警觉,一把便接住了她扔来的东西,却一时不觉被他接连扔过来的砸在身上,他眯着眼一把便将床边的罪魁祸首拉到床上,极美的面容露出慵懒的笑:“看你还敢谋杀亲夫。”

凤浅歌拿起一只梨,一口咬下,清甜可口,顺手再拿起一个塞到他手中。萧飏掀开眼帘,看着手中的东西:“说吧,你又打什么主意了?”

她被说中心思,笑了笑:“四哥,院子里结了那么多梨,我们拿去镇子上卖吧!”

萧飏剑眉微扬,瞪她一眼,翻个身咬了一口手中的梨,截然拒绝:“不去!”

她面上的笑一下垮了下来:“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亲王了,难道要这样做吃山空?”一边说一边捡着滚落在床上的梨朝他身上砸。

他微恼一把将她放倒在床,咬牙道:“女人,你不要太得寸近尺。”堂堂亲王和王妃去镇上卖梨,亏她想得出来。

故上次跟着花农养花,拿镇上去买,她对着别买花人笑得比那花还灿烂,还说什么笑脸迎人,自此之后敢说拿过去去镇上卖,他一律否决。

“院里长了那么多,就是我们天天当饭吃,也吃不完,放着还不是浪费。”她扬眉望着他振振有词,每次让他一起去镇子上,一见人他就拉下一张冷脸了。

“明天让玄成摘了送燕城去。”他一句话粉碎了她的无端幻想。

“明天起我不做饭了。”她瞥他一眼哼道,抗议,她一定要罢工抗议。

他剑眉一扬望着威胁自己的女人,长臂一伸,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相比于吃饭,我还是喜欢……吃人。”说话间薄唇便凑上她的水润的红唇,唇间带着梨的清甜。

“别跟我使美男计,我不吃这套。”她瞪他哼道,推开他,身子不由往床边缩去,她知道床上绝对不是她能嚣张的地方。

他笑着躺到床上,拿起手中的梨咬下,满口清甜。凤浅歌理了理衣衫,起身出门:“我做早饭,你记得把梨摘好让玄成过来取。”

萧飏扬眉望着手中的梨,眉宇间扬起笑意,起身下床跟着她一道出门。

这里的生活,平淡而琐碎,他们也会和平常夫妻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小吵小闹,过得随意而简单。萧天痕一行人想尽办法找两人,奈何玄成守口如瓶,一直也未让他寻来。

夕阳西下,整个院落显得加宁静而祥和,幽幽的笛声在院内起起落落。凤浅歌皱着眉头望着对面吹笛的人,明明那么聪明一个人,学着吹笛子却笨得让她气结。

他皱着眉瞪着那一脸不满的女人,她是怎样?这些东西他以前是看都懒得看的,已经很用心在学了,她还敢嫌,将竹笛一收,与她并肩坐在屋外,望着天边渐逝的夕阳:“又一天过去的。”在这里的生活,每天似乎过的极快,又好像过得极慢,这样的生活对于出生在帝王家的他,本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他却可以这般幸运的拥有。

风缓缓从庭院掠过,树叶随风沙沙作响。

“四哥,这里是不是太冷清了。”她一侧头靠在他的肩头,望着沉寂的院落。

“嗯?”他微一扬眉低头去望她。

她抿了抿唇,嘴角勾起轻浅的笑意:“要是那个孩子还在,该有四岁多了。”如果当时可以保住他的话。可是她亦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皇宫那个地方的人,都会不顾一切摧残别人的幸福,直到将人践踏成泥。

他闻言薄唇微抿,探手搂住她:“以后会有的?”

她默然望着院中,秋风卷着落叶飞舞,缓缓说道:“真的有该多好,我们可以看着他慢慢学会走路,听着他学会叫我们爹娘,大一点他会爬到树上摘梨,我们可以给他做秋千,可以陪他到后山放风筝……”

听着她的话,他眼底的眸光一点点沉了下去,薄唇紧紧抿起。

暮色渐深,沉寂的房中,秋风穿窗而入,将悬挂于墙的字画刮落在地,凤浅歌拉了拉衣衫,起身将窗掩上,转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字画,这幅字是他们一起写的,她抿唇笑了笑,掸了掸上面的轻尘,重新将其挂起,抬眸一看,悬挂字画的墙面有些许的异样,她微微皱了皱眉,抬手在墙面敲了敲,墙面空心。

她转头朝外屋望了望,思忖着他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扬眸望了望暗阁的机关,目光落在挂字画的钉子上,抬手一按,暗阁如她所料翻开了。他探手将放在里面的瓷瓶取出,将里面的东西,放到鼻间一嗅,整张脸霎时惨白,手中的药瓶颓然跌落在地,瓶身碎裂,药丸滚落一地。

瓶烈的声响引来了外面的萧飏,他疾步进房,看到屋内的一幕,眸光一沉,袍袖内的手指霎时绷紧。

“那是什么?”她望着她问道,声音轻柔,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他薄唇紧抿,默然不语。她望着他,那双眼睛,不是质问,却比质问更让人痛心。她那么聪明,熟识药理,又何需要他来解释说明,那是……避孕的药。

“为什么?”她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什么要吃这种药?为什么不要她有他们的孩子?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原来是他,是他不要他们的孩子。

她怔怔地望着他,清澈的眸子翻绞着无尽的思绪,感涩的泪在她眼底涌现,仿佛下一刻便要夺眶而出。

一室沉寂,仿佛连彼此的呼吸都凝固住了。

良久没有他的回答,她一咬牙将泪咽了回去,举步朝门外奔去。他反应过来转身去拉她,她却已经快步跑出了前厅。

他快步朝外追去,胸口压抑得难受,扶着院中的梨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看到那抹纤秀的身影消失茫茫夜色之中,深沉的眸底闪过一抹刺痛。

他又何尝想这么做,他何尝不想伴她白头到老,他何尝不想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成长。可是他怕自己做不到了,他怕等到他离去,会让他们母子孤苦无依,还留下自己的骨肉成为她的负累。

他若离去,终会只成为她生命中的回忆,即便伤心,漫长时光有那个人在她身边,总有一天她可以忘记他,开始新的生活。所以他不能留下她的孩子,成为勾起她心痛的痕迹。

他最想珍惜的是她,最舍不得也是她,可是人之生死,不是他可以阻止掌握的。慕容雪海那一剑,看似小伤,却是沾着引发他毒发的药引,所以她才那样轻易罢手离去,那是药引,无色无味的药引,连精通医术的她都未察觉。

他的武功在一点点失去,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消亡……

人说乐极会生悲,真是如此吧,在他生命最幸福的时光,他的生命也要走到尽头了。

无边的夜色,看不到一点光芒。出了庭院,她神志恍惚地沿路走着,目光涣散,脚步虚软。

原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离她而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娶她,还要带她来这里?

深秋的夜风吹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她一直朝前走着。

“夫人?”那种花的荣叔与孙女一道往回走,看到夜色中的人影,仔细一看是她,便唤她出了声。

凤浅歌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抿唇不语。

“跟你家相公吵架了?”荣爷爷一见她不说话,便猜了七八分“好了,到我家里去坐坐。”

她无处可去,在这镇上也只认识他们一家,便随着朝他们家走去,荣家是种花卖花,院子里全种的花草,很是雅致。

荣婆见是她,但亲昵的招呼她在房中坐下,沏了茶,端来刚做的点心。凤浅歌低着头默然坐在哪里,一语不发。

“夫妻,一辈子吵吵闹闹总免不了的,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走到一起就是缘份是福气……”荣婆在一旁念叨着。

可是,他们的一辈子有多长?

她心中一紧,便站起身来朝外走:“荣婆婆,我想……我还是先回去。”荣婆欲留她天亮再走,还未开口就见人已经出了大门,无奈摇头一笑。

凤浅歌远远望着山谷中那处明亮的灯火,急急赶回院中,院中沉寂无一丝声响,她焦急地冲入房内,到院中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不见他人影。

刚一出门,便见一人进了院中,玄成进院望了望她,拱手道:“王妃,燕城出了急事,十二殿下应付不了,王爷先回燕城去了,让你在这里等他回来。”

走了?

她木然扶着门,怔怔望着无边的夜色。

第二百三十九章 萧飏毒发,汴京之行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初升的第一楼阳光照进小院,她依旧木然坐在前厅的木地板上,目光始终望着院门处,期盼着下一刻他就会出现在那里。

整座院子沉寂非常,她从未发现这里的风,也像今天这般的冷,她拉了拉衣衫,瞥见一旁案几上的竹笛,心头莫名一酸,一把抓起竹笛起身便朝外走,她不等了,她等不下去了,每一分每一刻都漫长得让她难以承受。

还出院子,玄成便迎面进来了:“王妃,你……”

“给我备马,我要去燕城。”她迫不及待地说道。

玄成闻言,微一怔:“王爷……可现在已经离开燕城了。”

她握着竹笛的手一紧,抿了抿唇:“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心中如此不安。

“西北有事要处理,王爷回京就和十二殿下一道去了西北,事情紧急没等到你回来就先走了,吩咐属下转告王妃,他办完事就回来!”玄成出声回话道。

“去西北什么地方?要去多久?”她急不可耐地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王妃在这里等着就够了,王爷办完事自然就回来了。”玄成道。

回来?

他还会回来吗?

凤浅歌颓然转身朝屋内走去,没有他在这里,这座院子才真的冷清了。她想念他,前所未有的想念。

想念他在院中陪她看着朝阳升起,晚霞落尽……

想念他陪她在后院种上满院的紫藤花……

想念他陪她看着院中梨花落尽到满树硕果……

想念他吹笛时笨拙的样子……

她好想去找他回来,却又怕他回来找不到她,与他再次错过。

夜色深沉,她和衣躺在床榻之上,身旁却是一片冰凉,床榻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一天又一天,他依旧没有回来,她一人在院中单独徘徊,等待。

她第一次觉察,等待是如此漫长而心痛的煎熬。

“吱——”一声传来,那是院门翻开的声音。

她霍然睁开眼,翻身上床,连鞋都没顾上穿疾步出了房门,奔向前厅,依旧空无一人。秋风吹开了院门,一开一合发着声响。

她木然望看苍茫夜色,秋风携着无尽凉意,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一天过去了,他没有回来。

两天过去了,他没有回来。

三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五天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

夕阳西下,凤浅歌默然坐在前厅外的地板上,望着天边渐逝的夕阳,深深吸了吸气:“二十天了,四哥,你还没有回来。”

他扶着墙缓缓站起身,脚下传来麻木的痛,似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的疼。

突然院门被人冲开,她欣喜地回扶着门转头去看,不是她回来了,是琉香来了。

琉香冲进院内,望着站在门口神色憔悴的女子。她望着来人,愣了愣,淡然一笑:“是不是他回来了?”

琉香走近她身前,眼底的泪夺眶而出,低头道:“小姐,四皇子他……毒发了。”

她手中的竹笛颓然从手中掉落在地,沿着地板,滚落到院中的地上,停在了梨树下:“他不是去西北了?”

毒发?

他走之前那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毒发?

琉香吸了吸气:“根本就没有去西北,他骗了你,他回燕城之后萧天痕和二皇子都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后来才知道他在到处找大夫,昨天……昨天二小姐说,是四皇子毒发了安置在燕城的别苑,就他们兄弟两知道,我怕……”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又要这么残忍的让他们生死离别,上天为何要这么残忍。

话还未说完,本在面前的人已经急急奔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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