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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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不见?凤浅歌失踪?凌霄面色顿煞白,心狠狠沉了下去。

修涯心中一紧,手狠狠扣在走廊的柱子上,瞬间便出一道掌印。

“皇上,方才昌和宫那边有人回报,午时之前,如意姑姑曾经离宫。”凌风回报道,因为急着去查看血莲便没有及时回报。

修涯闻言,面色一沉:“去昌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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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四,浅,修涯在昌和宫碰面。

第二百五十四章 是无意?还是有心?

汴京城,气势恢弘的苍月皇宫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庄重华美,昌和宫一片沉寂,空气都有些压抑。

一袭简单宫装的容太贵妃坐在紫檀软榻之上悠远地品着茶,君山银针的茶香缓缓流溢着,打破了这份压抑,修长如玉的手端着茶盏,低眉敛目,神色沉静无比。如意姑姑静立在侧,目光望在光洁的地板之上,袖中的手紧紧攥沁着细细的汗。

“今天的天气很好。”容太贵妃抬眸望着窗外的碧空出声道,声如珠玉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如意姑姑微怔片刻,回过神来:“是,娘娘。”

距容贵妃微一敛目,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道:“时候快到了,咱们去后园等人吧。”他们该来了。

“娘娘,此事还是另作考量吧,若是让宣帝知道……”如意姑姑担忧着说道,凭他们根本斗不过宣帝。

容贵妃蓦然一笑,理了理袍袖,起身淡声说道:“只怕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汴京上下的事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娘娘,能不能……”如意姑姑想到以后不定就真的会让她们母女为敌便不由心生不安。

“如意?!”容贵妃转身望向那一脸怔忡的人,黛眉皱眉“你什么时候做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段日子是怎么了,让你做什么你都是顾前顾后,如果不愿留在本宫这里,你大可离去。”

如意一听便立即跪着言道:“没有,奴婢只是担忧妄自行动,会给娘娘带来危险。”她只是想替燕王保护王府的最后一点血脉,二十年前让她死里逃生已经是上天给予燕王府最大的恩赐,若再让她死于亲生母亲之手,她这一生如何心安。

“取了东西,走吧。”容贵妃眸光一凌,冷声言道。

如意姑姑微微叹息,起身将装血莲的锦盒取了随其出门到昌和宫的后园,明知血莲是不能见太阳光的,她却要在后园见她们,其用心再明显不过。

凤浅歌三人穿过曲折幽暗的秘道,自昌和宫的出口出来,突来的光线让三人眼睛一时不适,凭耳力听辩殿内无一丝声息,心中暗自思量片刻,冷然出声道:“去后园。”以安陵容的心性,必会挑一个对她最有利的地方见面,血莲不能见阳光,她必不会在这宫内与她相见。

高高的观景停上,一袭素色宫装的身影临风而立,远远望着一行人朝亭子走来,绝美的面上勾起冷然的笑容。

凤浅歌抬头望了望上面的观景台,微微抿了抿唇,这确实是个好地方,周围若有人靠近一目了然,朝云霄两人望了望低声道:“容贵妃我会对付,你们定要取得血莲,小心如意姑姑,她的身手不低。”虽然甚少见过如意姑姑使用过武功,但一个人的声息是有差别的,她自然辩得出来。

“是。”二人压低声音,看起来他们是三人前来,可对方占尽天时地利,要想取得血莲全身而退更是难得,还要速战速决在宣帝来此之前离开皇宫。

亭中,安陵容看着下面渐行渐近的一行人,转身到桌边座下,朝如意望了眼,道:“锦盒给我。”

如意姑姑闻言一怔,容太贵妃是个疑心甚重的人,想来最近自己的异常举动,让她已经不再信任于她了,怔愣片刻,默然上前将锦盒交到她的手中。容太贵妃手轻抚着通体透寒的锦盒,唇然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凤浅歌步入亭中,目光落在容太贵妃手中的锦盒,隔着几步之遥,她可以感觉到盒子散发的寒气,及血莲淡淡的香,确定了她手中确实实是她所寻之物。

“太妃娘娘需要什么条件?”没有一句客套话,她直言问道。

安陵容抬眸望向几步之外的女子,虽然面上是一张平凡不奇的面容,但那双清明的眼底慧光流转,除了那个女子是谁,片刻之后,她低眉望着手中的锦盒,黛眉微扬冷然笑道:“条件?要你的命呢?”

祝雨行二人面色微沉,握剑的手不由一紧,担忧地望向前面的背影。

凤浅歌唇角勾起薄凉的笑,又一个要她的命的?她的命就这么抢手吗?沉吟片刻出声:“不知我的命,太妃娘娘要来何用。”

“本宫要来何用,凤三小姐不是已经知道吗?”容太贵妃淡笑言道。

凤浅歌淡笑不语,聪明如她自然明白她的意图,她为了报仇才出卖灵魂与修涯合作,而萧飏和他们一行人都逃离汴京,苍月与西南西北之地这两年来平安无事,她终还是坐不住了,想要拿她的命让他们两人交手。

“拿你的命换血莲救他,不愿意吗?”容太贵妃抬眸,眼神冷锐直直望着她。

“不愿意。”她截然说道。

“为了他,连条命都舍不得吗?”容太贵妃挖苦笑道。

“如果我的命用在这里,不是爱他,是愚蠢。”她淡淡说道。她想救他,但她的命不是用在这样的地方,不是舍不得死,是她要留着命回到他身边,陪伴他一生。

“既是如此,那这场交易就没必要进行了。”容贵妃冷然一笑,凝力于掌便朝锦掌劈去。

“慢着!”凤浅歌出手阻止,还未近身。

容太贵妃带着锦盒一个旋身避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漫不经心的语调,冷然如冰的眼神:“想要东西,总是要付出点代价才行,既然不愿意,只好本宫亲自动手。”一身杀气凛然。

凤浅歌目光瞥了眼被容太贵妃紧扣在手的锦盒,方才那一击不成,再想得手便更是难如登天,偏偏此时阳光正好,若让血莲一受光照便会化去,除了这亭中,再无蔽光之地。

她淡淡地望着安陵容,一脸浅淡的笑意,却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周身散发的冷漠杀气:“容太贵妃那么自信能取我性命吗?”但以她的推算,她们之间不相上下,能打个平时,但是此时血莲在她手中,她不得不有所顾及。

“一试便知。”就话间一道幽蓝的剑光自她袖内流出,直朝她心口刺来,凤浅歌足尖一点凌空跃起,祝雨行见状,拔剑出鞘道:“王妃,接剑。”

她一把接过祝雨行掷来的剑,迅速挡开了对方的攻势,却又害怕让血莲受损,不敢朝亭外去,本是赏景的朱亭之内,剑气纵横,杀气弥漫。

容太贵妃几次欲将锦盒毁掉,这样她才能全心对战,然而却被凤浅歌一次又一次打断,若是抛出亭外,候在一旁的云霄和祝雨行两人势必会夺去,她喝道:“如意,还不动手。”

话音一落,如意目光一凌,一掌便朝祝雨行二人袭去,二人闪身避过,云霄佯装和祝雨行一起对敌,目光却无时不刻注意着容太贵妃手中的锦盒,伺机而夺。

“既然你是凤夫人最疼爱的女儿,那她欠本宫的,你就得还上。”容太贵妃招招凌厉狠毒。

凤浅歌小心避让,身形矫健,冷声道:“没人欠你的。”凤夫人品性善良怎么会跟这狠毒的女人有牵扯。

二人以剑相抵,容太贵妃冷笑言道:“她怎么没告诉你当年她做的好事吗?”

凤浅歌懒得回她,伸手去夺她左手抓着的锦盒,一番交手下来,不相上下。

“本宫走到今日,都是拜她赐,这笔账,她死了,也得还。”容太贵妃咬牙恨恨言道,全然再没有曾经那个雍容贵妃的皇妃风范。

正在她说话间,凤浅歌一脚踢向锦盒,锦盒顿时沉着太贵妃手中脱落,她欲伸手夺回,凤浅歌去出手相阻,云霄见状,身形迅速朝锦盒掠去,然而手还未碰到锦盒,一道劲风袭至,生生将他打退数步,一道玄色的身影转眼间便掠至近前,夺过锦盒。

那身形,那迅速,那气势,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云霄望着他手中的锦盒,目光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移动,最后定在那张脸上,心狠狠沉了下去,那人不是宣帝修涯是谁?

锦盒飞出,凤浅歌再无顾及与容太贵妃交手自数丈高的观景台齐齐飞身而下,却看到锦盒已经然落入那玄衣帝王手中。

凤浅歌呼吸一窒,握剑的手绷得紧紧的。修涯紧紧捏着手中的锦盒,力道之道几近让其化为粉末,看到她小心而紧张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锦盒之上,他心如刀割,这是那个人活命的希望,他真恨不能悔掉它,让那个人彻彻底底从她生命中消失掉,他眸光一转望向容贵太妃:“朕记得告诉过你,安安份份待在昌和宫。”

“本宫也记得苍砻王答应本宫会为本宫报得大仇,把萧家凤家所有人送上死路,可是现在……您做到了吗?”容贵太妃面色冷然如冰,言辞灼灼质问道。

修涯微一抿唇,眸光一沉:“朕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跟朕谈什么条件,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这个女人仗着他要取她的魂魄开启镇魂珠,一再相胁。

“后果?”容贵太妃冷然一笑“什么后果?横竖你都是要本宫死的,得不到本宫想要的结果,你也休想得到你想要的。”

威胁,他们之间一向如此,他要她的魂魄,她自然要尽力利用这一筹码到达自己心中所想,既然要死,她也要把所有的仇人都拉下地狱去,她狠毒吗?

这么多年让她学会的就是不狠毒就活不下来,她狠毒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二年来,那一幕每一想起她都心如刀绞,天下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她出生生活在皇宫之中,受尽苦楚,更不想这个孩子再丧生在夜太后手中,亲手将她送上死路。

二人对峙,玄衣帝王一身煞气,素衣太妃一脸冷然,不畏不惧。

祝雨行扶起被修涯一掌震伤的云霄,云霄的武功在鬼域也是屈指可数的,可是如今竟然有人就一掌能将他伤成这般,其实力相差可想而知。

凤浅歌深深吸气,压下心头狂涌的思绪,缓步上前道:“现在,血莲找到了,可以给我了吗?”他们之间的约定是找到了就可以给她,现在她确实是找到了。

修涯冷沉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转向她的身上,捏着血莲的手微微颤抖,他看到了她眼底的乞求之色,因为那个人而存在的神色,一旦血莲到手,她必会千方百计逃出汴京。他知道这是让那个人活命的希望,是她不顾一切要夺取之物,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利用手中的权力来抢回她,可是他知道那是她最痛恨的,他不想这样去伤害她,可是换来的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决然离去。

凤浅歌望着他手上微微颤抖的动作,心弦紧绷,屏息朝他走去,每一步异常的沉重而小心,她知道自己是负了他,不管是否与元清皇后相关,他为她付出过,她停在几步之外,再度出声:“可以给我吗?”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微一敛目将手中的锦盒朝一旁的湖面扔去,凤浅歌身形一转便去接,也在这个时候容贵太妃手中的剑光一闪,一道寒光朝那锦盒激射而去,那样快的剑光,那样的力道,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祝雨行一见来不及再思量片刻,松开云霄飞身便去挡下了那只利剑,幽蓝的剑光身他的身体穿过,他拼尽身体一转,那剑的力道带着他被钉在树上。

凤浅歌手朝那锦盒伸去,还未触到,那锦盒的盖子突然弹开,血莲暴露在阳光之下,在她碰上的顷刻化务一阵血色的薄雾消散在空中,只留下空空的盒子落下湖中,她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她追寻数日的血莲,他的救命之药就这么在她面前消逝,心在一瞬间被掏得空空的。

她随着锦盒落入水中,平静的湖面顿时溅起数丈的浪花。

她落入湖中在湖面寻找着什么,目光毫无焦距,可是除了冰凉的湖水,什么都没有,紧紧抓着那锦盒,锦盒内有机关,只要没有人扣紧,只需一会功夫就会自动弹开盖子。

她在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望向那玄衣的帝王,怒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话间手中的锦盒顿时粉碎,无数的木屑嵌心掌心,痛已经麻木。

第二百五十五章 是无意?还是有心?2

他背对着湖面,身形剧烈一震,袍袖内的手紧紧攥着,青筋尽现,听到她撕心裂肺质问,他清晰的感觉到背后那道犀利如刃的目光,似是要直直刺穿他的身体看透他心底的想法。

她在水中,素白的衣衫飘摇若莲绽开,手心沁出的血滴落在湖水中迅速消融在冰凉的湖水中,她直直地望着那道背影,那道冰冷而无情的背影,他终于还是做出来了,毁了血莲,毁了追寻的希望,他是修涯吗?

此时此刻,她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他是如此的陌生而遥远,让感觉到比这深秋湖水还要冰冷,再望向湖边那棵树上被钉死的祝雨行,她全身不禁一个颤抖,手紧紧攥着,深深吸了吸气,一掌击于水面,借力从水中跃起,飞身落于岸上,身后的湖面却起了数万的水浪,巨大的声响震颤人心。

水浪升起空中,哗哗落下,湖面顿起波澜无数,她一步一步走到树下,拔下祝雨行身上的那把剑,剑柄一握,手心的木刺嵌入皮肉,尖锐的痛传来她已然不觉,这些痛怎么抵得上此时她心中的痛和绝望。

距祝雨行眼睛睁得大大地望向湖面的位置,剑一拔出,他的身体顺着树杆滑落,凤浅歌颤抖地伸出手抚过他的眼睛,字字如冰:“我会帮你讨回来!”

云霄支撑着让自己站好,心中却忍不住担忧起来,如今他重伤在身,祝堂主被杀,凭王妃一人之力如何如得了这皇宫,宣帝看来已经下定决心非把她困在这宫不成,血莲已经失手,再让王妃身陷皇宫,他们如何对得住四皇子。

修涯转过身看到她从祝雨行身旁缓缓站起,现身素色的男妆因为湿意,显得她更加纤弱,此时的她很狼狈,却很可怕,手中染血的在地上划出,发出细碎的火花和尖锐的身响,恍然也是在他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身形微动,他声音微微颤抖道:“浅歌,我无意要……”

无意?

她望向他,唇角勾起苍白薄凉的笑“无意……却有心,不是吗?”锦盒被他拿在手中,聪明如他不会察觉不到盒子的异样,没有将锦盒扔向她,却是扔向湖面,他知道这盒子会自动弹开,他也算定了容贵太妃会出手。

他终究还是容不下他的,终究还是他死,或许,她真的该以元清皇后来威胁他拿出血莲,否则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她相信他的话,一天一天带着人在汴京城挨家挨护的查找,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不远千里来到汴京寻找的血莲,在她眼前顷刻化为乌有,她再也救不了他,她只能看着他慢慢从她的生命中消逝。容贵太妃望着那一身恨意的女子,面色沉静,心中却不由生出防备来。

修涯缓缓闭了闭眼,微微抬了抬手,转过身离去。凌霄望了望他,而后高声喝道:“来人,不得让皇后娘娘出宫!”声音响彻昌和宫上下。

话音一落,隐在四周的暗卫,御林军从各处朝后园奔来,脚步声,铁甲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凤浅歌目光一凌,到云霄身旁停下,低声问:“还能走吗?”

“能。”云霄咬牙回道。

她冷然望着涌入后园的御林军和暗卫们,她左手摊开,十二只冥蝶在掌心缓缓而起,绕成一道保护圈将二人圈在其中,冥蝶含剧毒,攻近前来的人一沾即死,她一手抓着负伤的云霄,足一点地,二人顿时拔地而起,掠去观景亭中,容贵太妃一见施展轻功追击而去,今日,她定要她丧命在这昌和宫中。

凌霄一见容贵太妃出手,心中一惊,知晓这人是一心想置皇后娘娘于死地,他们要做的是要她活着留下,迅速让人朝亭中去。

凤浅歌留下云霄一人,冥蝶绕在他身周,一时之间还无人可伤。她与容贵太妃交手,二人皆是高手对战,他人难以插手,凌霄见了一时心急,观景亭位高,地小,上去的人并不能很多,而失用弓箭手会误伤了皇后娘娘,朝身旁的数十名暗卫望了望,微一抬手:“分开她们两,一个都不能伤。”

话音一落,数十道黑影从下面跃至观景亭,四周,凤浅歌见状,一拉云霄从上面跃至下面去,暗卫却是穷追不舍,一旁的容贵太妃亦是追至近前,出掌狠厉,几名暗卫已经在她手上重伤。

凤浅歌手中利剑招招凌厉,气势如虹,暗卫不能伤她自然不得下狠手,这便给她以可趁之机,远处走廊尽,一袭玄衣龙袍的修涯漠然望着那浴血而战的女子,手紧紧扣着柱子,他微微闭上眼。

浅浅,原谅我的残忍。

我不想伤你,从来不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是要害你的,也不是想要自私的拥有你,绝对不是。

肃杀的秋风带着浓烈血腥之气,在昌和宫流荡着。凤浅歌手中剑光如灵蛇疾舞,无人可近身前,然而这数千的人马,凭她一人之力如何应对,加上数日奔波劳累体力透支,再战下去,不是死,但是被擒,再也回不得燕城。

容贵太妃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她,虽有暗卫阻拦也不断袭至她身前,她要她死,只要她死在这里,西南西北必起兵祸与苍月势不两立,斗个你死我活。至于萧飏,血莲一毁,他也时日无多。

容贵太妃一掌朝她袭来,凤浅歌足尖一点,退至湖面,但退得匆忙,一不留神便会留入水中,正在这时,宫殿之顶,一道白影迅速掠至湖面,一袭白衣飞扬,在薄薄的阳光中恍若是那踏云而来的仙神,那人一手搂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白光裂空劈出,湖面顿生数丈的水浪,一剑刺穿水帘直朝容贵太妃而来,她急忙退开避过,遮挡了众人的视线,待到水浪落下,湖面之上除了水波阵阵,哪还有人她的人影?

她不可置信地侧头望着那张俊在咫尺的面容,或许是数日的奔波泪极,或许是未取得血莲的悔恨,或许是太过想念,一滴泪从她眼底滑落,坠落在他的脖颈,烫了他的心。

第二百五十六章 他来了!

她静静地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从天而降般出现在她身边,那双苍凉的眼睛直直望着前方,略显苍白的薄唇紧紧抿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头,带着微微的温热。

“四哥,对不起,我还是没有拿到血莲。”她哽咽着说道,声音很轻,伴着这深秋的凉风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扣着她的手微一紧,他低眉望了她一眼:“不准哭!”

她很少落泪的,即便再想哭她也会把眼泪忍回去。她一直告诉自己可以拿血莲,一定可以救他的,可是看到血莲在自己眼前化为血雾,她所有的期望都破灭了,心中忍不住生出无尽绝望,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无助。

一身湿衣在秋风中更觉冷冽刺骨,他带着她迅速从宫墙上掠过,走了许过方才停下。这是一座废弃了许久的宫殿,四周的围墙已经倾塌,大殿的墙面有深浅不一的裂痕,偌大的庭院,杂草从生,在深秋之中更显冷寂,隐约之中觉得有些熟悉,望向门楣之上的牌匾,依惜看清一个冷和院两字。

距是冷香院,曾经卫皇后住的宫殿,数年前的百花诞萧天痕曾将她带来此处。

他朝她望了望,探手去牵她的手,触手一片温热湿润,低眉一望那只手已经满手是血,掌心被什么刺得血肉模糊,他皱着眉望着她,抓着她的手腕便朝破烂的屋内走去。

屋内残破不堪,穿过殿堂,到最后面的房间,推开一暗门,里面是夹墙,里面的东西也多少落有尘土,但还算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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