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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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烟落艰难地翻过身,拧眉瞪他。

“睡觉啊!”他说话间长臂一伸便搂着她的腰际,俯首浅吻着她的唇,烟落想到儿子还在边

他竟然这么没个正经,恼羞成怒伸脚就欲踹他下床。

修聿却先她一步压住她的腿,冲着她得意的勾起唇角,这女人时而刚强,时而娇柔,他就得该霸道的时候霸道,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软硬兼施。

烟落拧着眉暗自挣扎,修聿搂在她腰际的手一收紧,低首在她耳际微微喘息着说道:“你要再这么下去,我可不一定能忍到成亲那天了。”他爱她,故而更加尊重她,他不希望自己心中所爱,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心有委屈,他如何舍得。

“你……”她红着脸瞪他。

她一向都是斗不过他的,这个人他宠她爱她,满腔温柔能把人都融化了去,偏偏有些小事,他却斤斤计较,蛮横又无理,让她气恼。

然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深深地爱着她。

中州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刚过年没多少天,天气就暖和起来了,修聿张罗着前去莲云同心寺的事,她把一些大事处理好了,朝漠北任重远去信,让他看情况处理,若实在难以经手就传信中州让祁月帮忙。

修聿只吩咐了祁连随行赶车,便带着她和无忧驾着简单的马车离开了中州。

刚一出城,烟落便有些担忧出声:“真不用带人吗?”如今各国明争暗斗颇多,若是一路遇上什么意外,就他们几个人恐怕招架不来。

修聿望了望窗外,侧头望着她扬唇一笑,道:“这几年奔波忙碌,咱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如今也开春了,趁着这机会,顺便踏青。”

烟落嘴角抽搐,这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这天下有哪个皇帝过得有他如此悠闲的,不过幸好有祁月他们在中州帮他坐阵,不然她也决计不会同意了。

“以后多的是机会,你非得挑在这个时候?”烟落有些担心漠南那边的状况,毕竟战事初定,她就来了中州,那边情形如何也是由任重远报告给她,消息送来也是过了好几天,她也鞭长莫及。

“正是这个时候,趁着咱们成亲前,咱们一家人好好增进增进感情交流,中州人多眼杂,不方便。”某大夏皇帝理直气壮的说道。

烟落闻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望身一旁坐在马车昏昏欲睡的无忧不由抿唇笑了笑,这孩子天还没亮便吵着起来,这一上路就开始打瞌睡了。

她小心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睡,目光慈爱而温柔,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这样幸福,即便只是这么静静地望着他。

修聿脱了自己外袍盖在无忧身上,望着孩子纯真的睡颜,恍惚看到多年以前故人的影子,微不可闻叹息道:“听说西楚又开始选秀了,楚策又纳了不少朝臣之女入宫为妃,但愿……他永远不要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这六年以来,无忧与他相依为命,他们不是父子却胜过世间诸多亲生父子。

烟落闻言微微抿了抿唇,低垂的眼睑敛去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之色,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但愿真的如此。”

修聿唇角微微勾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语言道:“我也想快点有我们的孩子,是儿子就我就教她骑马谢箭,女儿你就教她琴棋书画,刺绣女红……”

“你想太美好了,我不抚琴,也不习画,更不会绣花。”她坦然直言道,打破他的美好幻想。

修聿无奈的瞪她一眼,哼道:“那就请师傅教,总之不能跟着你和萧清越一样学坏,长大了满世界的疯跑。”

烟落不满地哼道:“你想得倒美,也不知羞。”天天孩子孩子地挂在嘴边,这还没成亲呢,她有些难以想象成亲之后到底会成什么样?

这男人看来温文尔雅,心里却是腹黑又狡猾得像狐狸一般,所以才这么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只是规划一下我们的未来而已。”修聿勾了勾唇,理直气壮的说道。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遇湖游湖,遇山爬山,两天的脚程,他们却走了五天才到了莲云山,到了山下马车不能再走,几人便下了马车徒步上山,已有很久没有外出游玩的无忧显得格外欣喜,一个人欢快地顺着山路在前跑。

山花烂漫,绿树成荫,微风带来淡淡的花香,林间时不时传来鸟儿动听的鸣叫,一身湖绿轻袍的男子牵着明净秀丽的女子顺着山路缓步而行,唇角洋溢着轻浅的笑容。

“听说莲云山求的姻缘,最后都会白头偕老,以前都没来过此处,这回要好好瞧瞧。”修聿望了望周围的灵山秀水说道。

烟落微微抿了抿唇,眼底一掠而过的异色,莲云同心寺她不是没来过,许多年前,她与那个人亦是亲自前来求同心锁,这里的每一步都有他们的足迹,她不想来这里,却又不忍扫了修聿的兴。

莲云山上有一座长桥,人称姻缘桥,桥上的挂满了各色的彩带,每条彩带都是前来求姻缘的情侣许下的愿望,传说真心相爱的情侣手牵着手从这座桥上走三个来回,他们就可以订下三生的约定。

山风微寒,一身墨色锦袍的男子立于长桥之上,低垂着眸子望着风中飘舞的一条红色丝带,写在丝带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隐约可见一行笔迹,娟秀中透着几分苍劲,显然是一男一女握笔同书的。

无忧一个人跑在最前,蹦蹦跳跳地跑上桥,望着站在桥上的男子皱了皱眉:“你也跟爹爹和娘亲一样来求同心锁吗?”

男子闻言微微皱了皱眉,低眉望向站在自己边上的俊秀孩童,天真的容颜似有些熟悉,稚气的眉眼竟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

当无忧遇上楚策!2

如果他的孩子还在话,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楚策敛目微微叹息,低眉望向那风中飘舞的丝带,姻缘桥,同心锁,真的可以定下三生之约吗?

可是这六年以来他在这里求了那么多次,在这座桥上走了那么多回,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他走过他们曾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年年又年年,却终只有他一个人。

无忧扬着脸望着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条舞的丝带,凑过脸袋过去瞧了好久,小脸扬起灿烂的笑容,自豪的说道:“这两个字我认识哦!这个字念洛,这个字念烟,好像我娘亲的名字!”

楚策闻言身形一滞,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长桥,无忧却不依不挠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你怎么是一个人来的,两个人一起来的吗?我爹和我娘就是一起来的。”

楚策越走越快,进了山林,无忧小跑了一段却也没有跟上他,皱了皱小脸:“怪人叔叔!”转头又跑过了长桥,看到山路上走来的一男一女,欢喜的道:“爹爹,娘亲,你们好慢!跟乌龟爬一样!”

修聿走近便一个敲了敲他的头:“叫你没大没小。”

无忧抚着额头扁了扁嘴,可怜巴巴地望向母亲:“娘亲,疼!”

烟落顿时心中一软,拿开他的手瞧了瞧,额头果然有一小块红印,不悦地转头瞪了瞪边上的“凶手”一眼:“你不知道轻点!”

修聿闻言恨恨瞪了一眼装可怜的某人,无奈地叹了叹气:“我怎么瞧着你关心无忧,胜过关心我呢?”

“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争什么争?”烟落白了他一眼哼道。

“孩子?”无忧眉梢微扬“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我老爹踢出家门闯荡了,我就是平日太宠着这混小子了,现在就知道借势造反了。”

烟落揉了揉无忧微红的额头,她得感谢他这么些年将无忧保护的很好,修聿从不在无忧面前杀人,无忧温和醇厚的心性与他也是同出一辙,不是父子,胜似父子,命运真的很奇妙。

“好了好了,你了不起!”烟落白了他一眼哼道。

修聿拧眉瞪着她,哼道:“你那什么眼神?”这女人也跟着造反了是不是?

“那是鄙视你的眼神!”无忧笑眯眯地说道。

烟落闻言失笑,这孩子跟着萧清越都学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你……”修聿咬牙瞪向边上的某幸灾乐祸的小人。

“修聿,你最近太不像话了,动不动就对无忧瞪眼,不然就动手。”烟落直言批评道,上回害得无忧牙疼了数天,从那以后父子两个总是莫名其妙的较劲,让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无忧朝着修聿做了个鬼脸,拉着烟落道:“娘亲,我刚才在桥看到了一个好像你的名字,我带你去看!”

还未踏上桥,修聿一把拉住她,道:“这桥要两个人手牵手一起过,不然不吉利。”

无忧跑在前面,找到那条丝带,朝他们招手:“娘亲,娘亲,快来看,在这里!”

修聿牵着她缓步走了过去,笑语道:“你写个信都满是错字,别是认错了吧!”

无忧指着那风中飘舞的丝带,道:“娘亲,你看,真的像你的名字,这个字念洛,这个字念烟,我说得没错吧!”

烟落呼吸一滞,手缓缓冰凉了下去,那是与楚策大婚前在这里绑上的,过了许多年,没想到还在这座桥上。

修聿感觉到她略微的异样,侧头望她,问道:“怎么了?”

她敛去眼底翻腾的思绪,扬眸淡然一笑道:“没事,山上有点冷。”

修聿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望向那条丝带上已经字迹有些模糊的名字,上面隐约可以看到写着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的字,眼底一掠而过的叹息,深深吸了口气道:“这里风凉,走吧!”

山风骤狂,那素在桥上的丝带经过岁月狂风的吹拂,那打着的结缓缓松了开来,丝带随风而舞,卷向了渺远的天际……

“现在知道自己迷信了吧!来这里求姻缘的人,不一定都是有好结果的。”烟落声音薄凉如风,带着些许的嘲弄之意。

修聿握着她的手一紧,决然道:“不准乱想,那是他人爱得不够坚定,我只有你,只要你,除了你什么都不会要。”江山权势他多次唾手可得都放弃了,那些从来不是他所求。

“姐姐说,男人的话可信了,母猪都会上树了。”萧清越想起前些日子从萧清越那里听来的话,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

修聿顿时眉目纠,瞪了这一大一小母子二人:“你们一天都跟着萧清越学了些什么,回去我就把她调出中州去!”

“你敢?”烟落闻言顿时秀眉一扬,侧头瞪向身边的男人。

修聿见她恼怒,低低一笑,摇头坦然道:“我哪敢!”估计还没把萧清越调出中州,王府都会被她给拆了,那女人一向除了她的妹妹,谁的账都不买。

烟落被他的神情逗得乐了,修聿瞧了瞧前面的庙门道:“无忧你就在附近玩,不许跑远,一会在方才那桥头等我们,知道吗?”

无忧一听便欢快地跑了开去,烟落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人一齐朝中寺庙中走去。

无忧一人人在林间追着飞鸟跑了一段,听到头顶有鸟叫的声音,仰着头才看到树上的鸟窝,小眼倏地一亮,便从不远处搬了几块石头叠起,踏着爬上树,一步一步朝着高处的鸟巢爬去,抱着树干逗着窝里的雏鸟玩,过了好一会想起要去找爹娘了,才发现自己上来容易,要下树,不知从何下脚,抱树干朝远方望了望,看到不远处正从山路上走过的黑衣男子,但出声唤道:“怪叔叔!”

楚策闻声望去,方才在桥上偶遇的孩童此刻正爬在树上冲着他招手,他拧了拧眉举步离开,走了两步又折了回去,望着树上一脸稚气的孩童道:“你说什么?”

“怪叔叔啊!”无忧眨了眨眼重复说道,谁让他又不说话又不理人,还是他的爹爹比较好。

楚策也不气,淡淡扫了他一眼,转身便欲离开,无忧立刻叫出声来:“你别走,别走,帮我下来啊!”一会爹爹知道他爬树了,又要生气罚他了。

“自己下来。”楚策扭头望着他,淡淡说道。

“我……下不来。”无忧苦着小脸望向他求救。

“有本事爬上去,就自己下来。”楚策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样子,瞅着孩子窘迫的样子,薄唇不由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

“你……自己下就自己下。”无忧哼了一声,抱着树干往下滑。

呲啦一声,无忧的裤子被树枝挂破,只觉屁股后一阵凉嗖嗖的,抱着树差点没有哭爹喊娘,伸手朝后面摸了摸,另一只手一个不稳,便直直朝着树下掉去。

楚策眉头微微皱了皱,纵身跃上树,把无忧一把接住,才免于让他撞上横生的树枝,冷声斥道:“你爹娘没有教你,不能爬那么高的地方吗?”

无忧吐了吐舌头,要让爹爹知道了还不揍他才怪!

楚策抱着他下了树,放下地,无忧一脸欣喜地瞧着他,道:“你也会轻功吗,不过还是没有我爹爹厉害!”

“你爹那么厉害怎么你爬个树都不敢下来?”楚策低头瞅了他一眼,淡声道。

“爹爹说无忧要一生平安不忧,所以不可以学人打架的。”无忧一脸郑重地说起父亲的教诲,而后扭头看了看屁股后面被挂破的裤子小脸揪成一团道:“惨了,一会爹爹肯定知道我又爬树了,一定会打我屁股!”

楚策闻言嘴角抽搐:“我送你去见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打你?”不知为何,竟对这孩子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只是想到那早夭的亲生骨肉心中不由一阵涩涩的痛。

无忧一听,闷闷地扯了扯衣服,哼道:“我爹爹又不怕你,你去了也没用?”

楚策嘴角抽搐,不由有些好奇他那个天地不怕地不怕的爹,剑眉微挑:“那你爹怕什么?”

“我爹最怕我娘,我娘一不高兴,爹爹就什么都会答应了!”无忧一手捂着屁股后面挂破的裤子,一边小跑着跟在楚策边上。

“无忧!无忧!……”烟落和修聿两人四周找不到儿子,便分头找了开来。

无忧听到声音,眼睛一亮,朝着边上的人道:“是我娘来了,你救了我,她一定会谢谢你的,我娘人可好了……”

他正说着,烟落已经听到响动快步走了过去,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目光落在无忧边上玄衣墨发的男子身上,顿时觉得一股无边的寒意袭来……

最不该遇到的人,最不该遇到的地方,却偏偏遇上了。

当无忧遇上楚策3

“娘亲,我在这里!”无忧朝着不远处的女子招了招手。

楚策顺着他望的方向望过去,一身水蓝绢裳的的女子迎风而立,目光顿时一滞,蓦然忆起几年前她抱着重病的孩子截下他马车的事,难怪觉得那孩子眼熟,如此一来,这孩子便是修聿的儿子,大夏的太子。

无忧扬着小脸,道:“那就是我娘哦!”

楚策薄唇微抿,默然不语,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领主,倒是悠闲的很?”漠南战事初定,她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漠北赶去中州,其中所为何事,他如何不知?

修聿远远看到她站在那半晌未动,快步赶了过来,望了望对面的两人,眉眼微沉,道:“无忧,过来!”

无忧小跑着过来,没有走向他,而是走到了烟落这边,拉着她的衣袖不放手。修聿眉梢微挑,看到她屁股后面被挂破的裤子颇有些哭笑不得,轻斥道:“你又爬树了?”

“我……”无忧可怜巴巴地扯着她的衣袖“娘亲!”

烟落敛神,低头望了望无忧身后,朝修聿道:“衣服都在山下,我去庙里借针线先帮她补上。”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她不想多留。

看到无忧站在楚策边上那一刻,她无比恐惧着自己所担心的事,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她怕终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她还活着,无忧也还活着……

修聿点了点头,道:“去吧!”难道要他儿子光着屁股满山跑。

无忧转头朝着数步之外的的楚策,挥了挥手道:“怪叔叔,谢谢你!”

烟落微微抿了抿唇,深深吸了口气,牵着无忧朝庙里走去,无忧一边走一边说道:“娘亲,我刚才就是在那座桥上,看到那个怪叔叔看着那条丝带发呆的,原来上面有像娘亲的名字。”

烟落抿唇不语,心中冷笑,楚策你是在后悔还是心中不安,后宫新妃一个接着一个,却跑到这荒山野岭来悼念吗?

“娘亲,爹爹好像不喜欢那个怪叔叔,爹爹会打怪叔叔吗?”无忧扬着小脸担忧问道,刚才爹爹叫他过去的时候,一笑含笑对人的爹爹,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了。

烟落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她心中所害怕的,也是修聿所担心的,楚策始终是无忧的生父,但这一切无忧并不知,如果这孩子知道了当年的事,该如何接受?

“娘亲也不喜欢怪叔叔吗?”无忧扬着脸问道,娘亲对着府里的人都很好的,可是刚才看到怪叔叔话都不说,神色一点也不好,思量了片刻,又问道:“怪叔叔是坏人吗?”

烟落闻言摇了摇头,道:“无忧别问了,我们先去把裤子缝好,然后就下山回去好不好?”本来就不想来这个地方,如今还在这里遇到不想遇到的人。

“我们才刚来啊,爹爹不是说要多玩几天吗?”无忧出声道,他们好不容易才一起出来的。

烟落淡笑轻语道:“山上冷,待久了,无忧会生病的。”

修聿望着已经走进庙里的两人,转头望向还在对面的楚策,面上挂上公式化的笑容,道:“听说楚策又纳了新妃,朕在此先恭喜了,待回了中州定备份贺礼送上。”

楚策面目冷然,山风吹起他大衣的袍袖,猎猎作响,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走进庙的两人,望向修聿道:“夏皇和领主倒是有兴致,玩得可尽兴?”来同心寺能做什么,聪明如他能不知道?

“还好。”修涯淡声回道,两一道朝着庙里走去“楚帝纳了新妃还有闲心来这里游山玩水,朕羡慕之至啊!”

明明两个人都知对方来此目的何在,却都是场面话,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朕与领主过些日子便行大婚之礼,楚帝若是得空,可来中州。”修聿侧头望向身侧的人,平静说道。

楚策闻言身形微震,眸底瞬间如疾风过浪,瞬间又掩饰得毫无踪迹,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被不动声色的修聿尽收眼底,眉头微微皱了皱,楚策对烟落似乎并不如他所想那么简单,而她每次面对楚策,抑或是提到关于楚策的事都有些许异样,这之间到底藏了什么事?

他知道她不说自有她的苦衷,可能这种感觉却让他越来越不安,也许他该找个时候好好跟她谈一谈,他一直不问,不代表他不在意,只是不想让她为难而已。

“是吗?”楚策淡声道,沉吟片刻道:“朕该恭喜夏皇了,但愿这回的婚事,不回再如燕京那般波折了。”

修聿眉头微拧,隐约感觉到了这话语中的挑衅之意,决然道:“朕不会让那样的事再发生,多谢楚帝操心了。”

两人到了庙内,烟落已经替无忧把裤子缝好了,两人一道从禅房出来便看到院中的两人,于她而言,这是一个无比尴尬的场面,牵着无忧步上前去道:“天不早了,我们下山吧。山下风寒,无忧穿得衣服薄,小心别生病了。”

修聿闻言微怔,他们这才刚上山,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

“才数日不见,领主就与朕素不相识了吗?”楚策冷眸望着她,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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