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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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怎么办?”诸葛清忍不住问道,这场争斗非同小可,纵然如今东齐再强,但朝中有不少臣子都属太后一派,纵然如今东齐疆域辽阔,但以一国之力对抗近乎三国,势必会是一场生死之斗。

百里行素探手摸了摸肩上的小兽,淡声道:“那也要看这步棋,她要怎么走,若胜东齐从此便会真正可以一统天下,若败则再无翻身之日,朕与楚策之间,总有一个人要死的。”

诸葛清一脸急色,望着对面一脸云淡风轻的昱帝暗自叹息,他到底想干什么,真要让自己死在那个女人手上才心甘吗?

“陛下。”诸葛清起身,伏跪在地坦然言道:“臣说句不该说的话。”

百里行素眉梢微扬,眉眼沉静:“起来说吧!”

“谢主隆恩。”诸葛清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直言道:“微臣知道陛下离宫六年必是过得不寻常,陛下口上不说,但也始终是放不下圣皇欣公主的,可是如今公主已经嫁于夏皇为后,恨您入骨,早在当年大昱将她送往萧府,结果就已注定,一个下棋之人,是该对手中棋子有情的。”

世人都知东齐太子阴险狠毒,不择手段,那又如何,不过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存手段而已,只是如今眼前这个人,还会以前那个冷眼看天下,只手翻云覆雨的百里行素吗?

燕京之乱,那个女子被送上火刑台,他放下攻打大夏的良机暗中赶赴燕京,不惜与生母华淳太后交手,带走了燕之谦,也亲手将北燕送到了最后的绝路,只是为救她一个人,那一刻知道他知道他变了……

那个女子,六年之间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可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情这个字是奢侈的,明明知道该断情绝爱,六年朝夕相对,他不知何时心已萌动,待发之时已经泥足深陷……

他算计了所有,却算丢了自己的心,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百里行素默然不语,低垂的眼睫掩去了他眼底变幻的神色,手不觉握着袖中的那坠着平安结的玉佩。

“陛下该知道,即便你有情,她却只有恨,既是如此,还是及早放下,为了你也为了她,否则……太后他们的手段,你不是知道,以前你可以无所顾及,可是如今,你对她的仁慈和情意不仅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她。太后不会善罢干休,她也未必会领你的情。”诸葛清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这是他作为一个与他相处多年的伙伴衷心所言:“陛下睿智,当明白微臣话中之意。

百里行素怔怔地望着他,良久之后,轻轻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他以天下人为棋,他自己……又何尝别人手中的棋子?

修聿的怀疑!

转眼便过了一个月,初夏有些微微的炎热,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修聿刚看完快马送来中州西楚与东齐的战报,面色有些沉重。

“如果要对付东齐,眼下就是机会,只大夏,西楚,漠北同时出兵,任他百里行素有再多阴谋诡计也难翻身,咱们那皇后娘娘倒是一点都不急。”祁月漫不经心地说道,只要她一句话,大夏必定会出兵相助,她到底在等什么?

修聿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敛眉思量片刻道:“咱们能想到,百里行素也不笨,知道会有这样的状况,不会不做准备,他一向是个会做几手准备的人,且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是炉火纯青,再难的境地,都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燕京之乱就是前例,不可冒然出手。”虽说交情不是很深,但也相处过一段时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不是对手,他倒是很佩服这个的人,有这样的心思和手段,不愧为一介枭雄。

萧清越一边擦着剑,一边哼哼道:“我不就不明白那狐狸精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肠子能有那么多的弯弯绕,这智商太高了!”

她本以为她一介穿越人够聪明了,哪知这里的古人可一点都不笨,一个比一个聪明,简直让她汗颜不已。

“那咱们到底是打还是不打?”祁恒抿了口茶问道。

“当然不打。”祁月笑得一脸狡猾,摸了摸下巴道“让楚策和百里行素两人慢慢打去,咱们就按兵不动,看戏,等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了,咱们再出手把他们两个都宰了,多好啊!”到时候他的生意就可遍布天下,东齐的金矿多,到时霸占两座,那该有多少财宝啊!

他的话成功换来几人的白眼,萧清越极是鄙视:“你倒想得美?”楚策和百里行素又不是傻子,会任人宰割,尤其是百里行素那狐狸,不知还打着什么主意呢?

“对了,祁连呢?这几日都不见他在府中。”祁恒忍不住问道,祁连是修聿的近身侍卫,没有特殊情况,通常都是侍候在身边的,他们已经一连几日都不见他人影,不由有些奇怪。

修聿闻言微怔,淡笑言道:“我派他离开中州,办些事情,这两日就回来了。”不经意侧头望向窗外,便看到对面的书房内,女子一身简单的素衣,正对着从漠北前来的几位大将吩咐些什么,不时在地图上指着,似是在做着什么安排。

几人看到大夏皇帝望着窗外发愣,都跟着望过去,最近烟落开始自己处理漠北的事务,修聿便让人将对面的书房腾出来给她,从这里望过去正好望在那边书房。

“老大,你把人安排在那,到底是方便皇后娘娘处理政务呢,还是方便你们眉目传情,秋波暗送啊?”祁月走近窗前瞄了瞄,笑眯眯地转头问道。

祁恒顿时一阵狂笑,也只有祁月敢这么不怕死地取笑大夏皇帝。

修聿闻言眉眼微沉,望着他道:“怎么?你有意见?”

“我哪敢?”祁月笑眯眯地说道,他敢有意见的话,那就是不想活了。

萧清越收剑起身,望了望对面房中的烟落,道:“他不是有意见书,他是羡慕嫉妒又愤恨,这府中上下就没有女人跟他眉目传情?”

祁月一听,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冲着萧清越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要不咱们两传传情?”

萧清越柳眉一竖,两指成勾,比了比:“别对我卖弄风骚,小心姑奶奶我挖了你的狗眼。”

祁恒拍着桌子大笑,祁月对上萧清越总是讨不着好的,以前就知道打赌赢他们的钱,从萧清越一来,就有人帮他们出气了。

修聿默然站在窗边,看着对面屋中的情形,对着后面几人道:“吩咐了事都下去吧!”

祁月理了理衣袖,率先举步朝门外走:“不打扰皇帝陛下跟皇后娘娘谈情说爱了,臣等这就回避!”说罢悠闲地吹着口哨便出了门。

祁恒和萧清越几人也跟着出了门,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班领头人,这大夏王朝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修聿靠在窗边,随意翻着手中的奏折,时不时瞥一眼对面书房中的情形,唇角勾起轻浅的笑意,再抬头正对上对面望过来的目光,相视一笑,又各自忙各自的。

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夜幕降临之际,祁连悄然回到府中,直接到书房见了他,修聿瞧见对面书房内,无忧跑了进去,拉着烟落去出门,淡然一笑,掩上窗户回到桌边坐下:“东西送到了吗?”

“送到了,楚策让属下转达谢意。”祁连坦然回道。

修聿抿唇思量片刻,忍不住问道:“他……可有异常?”

“我送东西去的时候,楚帝正让人在寻找玉佩,看来是极为珍视之物,送到楚帝手上他好像是很欣喜的。”祁连直言回道,虽然那时楚帝眼中的喜悦之色只是一闪而过,但多年来察颜观色的本事告诉他,那是他的真实情绪。

修聿闻言敛目,微微叹息,思量了许久,掀开眼帘,提笔书写着什么,眉眼间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扬扬洒洒写了几页,装入信封,递于祁连道:“你带着它前去沧都,把里面的事查擦清楚,不得让任何人发现,更不得对任何人张扬。”

祁连微一愣,没有追问什么,默然接过了信件,收入怀中,沉声回道:“是。”

只是,那一向沉稳睿智的大夏皇帝,为何会如此紧张而慌乱,这信中要他查探的真相,究竟又是什么?

修聿的怀疑!2

夏日的空气有些沉闷和压抑,拙政园内灯火通明,依稀可见书房中男子颀长的影子,他在屋内缓缓来回踱步,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从走廊而过的祁恒见了微微皱了皱眉,朝边上的祁月道:“那影子……是皇上吗?”

“不是他,还是有鬼吗?”祁月白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喃喃道:“他在那里纠结些什么了?”除了当年老王爷过世,他们很多年没看到他这般不安的动作。

“你说,是为什么事啊?是不是东齐和西楚的战事?”祁恒伸着脖子望着书房映出的影子,朝祁月问道。

“你不知道自己过去问,我怎么知道?”祁月翻了翻白眼,哼道。

“你脑子比我好使呗,你也不知道。”祁恒低声喝道。

“这话我爱听”祁月听到有人夸自己聪明,顿时眉开眼笑,望了望书心的方向:“估计十有八九跟皇后娘娘有关,可能是夫妻关系不怎么和谐了,现在中州上下也只有那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让咱们的皇帝陛下抓狂。”

祁恒闻言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谁不知道大夏皇帝爱妻如命,皇后娘娘简直是他的心头肉,他们更是不敢得罪半分。

祁月瞅了瞅天,理了理袖子道:“不早了,我回府了,一会下雨走不了了。”说罢大步离开,既然老在自己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他们怎好去问。

祁恒也跟着一道出了园子,两人刚出府没多久,便起了大风,大雨倾盆而至,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修聿瞬间回过神来,重新坐回桌案前。

他让祁连前去沧都帮他解开压在心头多年的疑问,只是自己却莫名开始紧张起来,他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却又有些害怕那个答案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地下着,听雪楼内无忧坐在椅子晃着两条腿,久不见父亲前来用膳,有些焦急,扭头望向正端着菜出来的母亲:“娘亲,爹爹怎么还不来?”

烟落望了望外面,平日他一般都会很准时过来一起用膳,若是有事耽搁也差人前来通知,今日是怎么了,思量片刻朝无忧倒:“可能是爹爹没拿伞,无忧去拿伞,我们过去。”

无忧撑着小伞走在前面,烟落打着伞跟在后面,远远看到拙政园内还亮着灯火,微微抿了抿唇,悄然走了过去。

无忧推门而入,道:“爹爹!”

修聿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望着走进门来的两人:“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过来了?”

“爹爹还不过去用晚膳,无忧和娘亲来接你。”无忧扬着小脸笑嘻嘻地说道。

修聿望了望立在门边一身素衣的女子,温和一笑,缓步走了过来:“是我不好,忘了时辰,快点过去吧,一会菜凉了,又要忙活。”

无忧望了望两人,笑了笑,打着伞先出了门:“爹爹,我先走了哦,你们快点。”

修聿淡笑拿过她手中的伞,跟着出了门,撑着伞与她并肩而行,修长地指握着伞柄,轻轻抚动,半晌出声问道:“你想怎么做?”

她闻声侧头望着他:“什么?”

“东齐的事,你准备怎么做?”他望着她,眉眼沉静,语气认真。

从北朔平原之事以后,她与东齐定然是势不两立,她嘴上不说,心中却从未忘过要报仇,要向那个人报仇,即便在嫁给他之后,她也一刻都没有忘过,那种恨,仿佛已经和她的生命血肉交融了。

她抿了抿唇默然走着,没有再说话,望着茫茫雨帘,目光中似有挣扎,在这个人面前她的心思一向是无所遁形的,很多东西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跟她点破而已。

他握着伞柄的手微一紧,直言问道:“东齐和西楚交战,你定会插手其中,我想……知道你怎么做?”

烟落抿唇沉吟着,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有些事,我希望自己去做个了结,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雨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的声音,绣着龙纹的靴子踩在浅浅的积水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他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半晌没听到他说话,她微微皱了皱眉,似有几分慌乱,侧头望着他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想知道,关于我和大昱之间的恩怨,还有与楚策之间的异样,只是你不想为难我,才一直未开口问我,我都知道。”

修聿闻言轻轻笑了笑,依旧不语。

“谢谢你的这份体贴和包容,但这些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不能任何人说,也不敢对任何人说,我答应你,等我从漠北回来,就把所有的事告诉你,毫无保留。”她探手握住他拿伞的手,直面望着她,目光坚定而诚恳。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淡笑言道:“好。”只是她一个人回去,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回到听雪楼,无忧已经在桌边坐了下来,看到两人进门,嘟嚷道:“你们好慢,娘,我可以吃了吗?”

修聿将伞搁下,揉了揉他的头,轻斥:“就你嘴馋。”

无忧嘻嘻一笑,指了指桌上的莲子羹:“这是娘亲特意给你做的哟,下午带着我去映心亭摘的莲子。”

修聿闻言眉眼间难掩的喜色,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唇,低笑一声道:“有劳夫人了。”

烟落顿时面色绯红,伸手推他,低斥道:“无忧还在呢,你少不正经。”

无忧捂着小脸,道:“我什么都没看到。”男子朗然失笑。

琐碎而简单的生活,一天一天在继续,未来风雨未知,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艳/福不浅的大夏皇帝

漠北的奏疏一封接一封送来中州,烟落本来也想早些赶回去,但修聿生辰将至,相识这几年也从来没有陪她过过生辰,不好在这个时候离去,便留着准备替他庆了生辰再走。

大夏皇帝生辰,朝中上下都忙活了开来,其中多数旧朝北燕的官员更是花尽了心思为其操办生辰宴,府中上下一时间热闹得非凡,修聿依旧每日到拙政园处理政事,每日定时与她和无忧用膳。

某日,修聿刚处理完政事回听雪楼用膳,刚转过回廊便见一人撞了过来,修聿侧身避了开去,打量了一眼一前撞过来的清秀少年,微微皱了皱眉:“什么人?”

“我……我是礼部尚书秦相如府上的人,在羽曦苑准备皇上生辰宴,不小心迷了路。”少年连忙回道,目光不时瞥向修聿。

“随我来吧。”修聿淡淡说了声,大步朝前厅走着。

少年闻言跟在其后,唇角勾起一抹轻轻的笑,全然不曾发觉走在前面的大夏皇帝黑沉着一张脸,烟落与无忧从对面走来,看到走在他身边的清秀少年一愣,烟落嘴角微微抽搐,那少年一看就知是女扮男妆来的,这样的戏码从礼部着开始操办生辰宴就屡屡出现,总有形形色色的女子混进来,与某大夏皇帝来一个美丽邂逅。

烟落淡笑走近,瞥了眼黑沉着脸的修聿,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清秀少年,倒是个绝色佳人,前几日进来的是女子,大夏皇帝命令守卫不得放女子进入,如今便有了女扮男妆的戏码。

“你是哪家的小姐?”烟落淡声问道。

清秀少年一听,愣了愣,故意哑着声音回道:“皇后娘娘您认错了,奴才是男子。”帝后大婚之时,她曾在城中见过她,故而一眼便认出,眼前的女子就是大夏皇后。

烟落闻言抿唇淡笑,论易容妆扮有谁比得过她,她会看不出来吗?

“可是秦大人之女,秦芷若?”烟落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眉眼间威仪自成。这世上什么都能让,就他不行,别他休得宵想。

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男人,这些人胆子愈发的大了。

清秀少年闻言垂头咬了咬唇,回道:“小女正是秦芷若,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修聿瞧着某个一脸不悦的女人,不由勾起了唇角,闲闲地站在旁边一语不发。

烟落瞪了他一眼,朝着身后跟来的侍从道:“差人送秦小姐回府。”

“娘娘……”秦芷若惊怔地望着她,复又望向她边上的某个大夏皇帝,双眸含情,好一番楚楚可人的模样。

修聿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只是含笑望着某个正在吃着小醋的女人,眉眼温柔,淡声道:“吩咐府上守卫,今日但凡进入府内筹办寿宴的人,都要搜身。”

语气清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威慑力。

侍从闻言领命,将秦芷若请了下去。烟落秀眉微挑,瞪了眼他,哼道:“夏皇陛下最近可是艳福不浅哪!”

修聿闻言得意一笑:“那是自然,天下女子无不对朕趋之若鹜,就你这么不识货。”他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才把她娶回了家,她却天天还想着朝外跑。

“对呢,我怎么忘了,夏皇陛下可是天下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呢?”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酸溜溜的。

修聿低笑,也不反驳,一边走,一边瞅着她问道:“府里上下都忙着替我庆生辰,你就没点准备吗?”

她瞥了他一眼,冷声哼道:“那么多人替你张罗,用得着我吗,献宝的,献艺的,还有献身的,应有尽有,我一没宝物,二没才艺,没什么可献的。”

修聿朗然失笑,探手一搂她的肩膀,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了香吻,低语道:“你要献身的话,我欢迎之至。”话音一落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烟落狠狠一把拧在他的腰际,疼得他直皱眉。

被侍从带着走远的秦若芷蓦然回头看到走廊上的那一幕,轻轻咬了咬唇,论容貌才情,她绝不输那个女人,如何甘心就这样放弃?

几日转眼即过,至了修聿生辰这一日,府中前所未有的热闹,平日官员们都是各司其职,有事都是报于祁月等人,再由他们到王府转达,中州没有别国例行的早朝,她这是第一次看到大夏在中州所有的官员。

羽曦苑内,觥筹交错,一派喜气。

这算是她这个大夏皇后第一次接见群臣,一大早修聿便饶有兴致地帮她挑着衣物,最后一家三口都着了一身明黄,修聿一身明黄的龙袍,她一身明黄的鸾服,无忧一身明黄绣龙纹小袍,一路走出去,那画面叫一个壮观。

宴会上,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致词贺寿,顺便让自己的女儿为夏皇祝寿献艺,女子一个个娇艳如花,不时瞄向高座之上的雍容男子,目光中满是钦慕之色。

看着那些女子们一个接一个的上前献艺,跳舞的跳舞,抚琴的抚琴,各展所长,只为博君王一笑,烟落面色越来越黑沉,不时瞥向修聿。他们才成婚一个多月,便有这么多女人明目张胆的来勾引她男人,太不像话了。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秦芷若,一身水绿的纱衣,长袖飘飘,随着舞步的动作,腰间环佩叮当作响,舞姿优美,身轻如燕,引得众人为之惊叹。

女子在台上盈盈拜倒,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臣女秦芷若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双眸子含情望向高座之上俊美如神的帝王。

修聿淡淡望了一眼,抬了抬手:“起身吧。”

无忧靠在她身上已经睡熟了,她朝修聿望了望,低声道:“我先送他回去。”

修聿望了望睡得香甜的无忧,微微点了点头:“你要是累了,不用再过来了,一会散了,我就回去了。”看得出来她不喜这种场合,他又何尝不是,他宁愿不是这一番歌舞升平,只是与他们如平日一般用膳便再好不过。

烟落抱起无忧离席,引得众臣一番异样的目光,修聿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便赶紧收回了目光,不敢再有他想。

大夏皇帝宠爱皇后是众所周知的,他们的女儿想尽办法接近夏皇,却没一人入得他眼,看来……他们想让自己女儿入到王府中的计划,是注定要落空了。

烟落将无忧送回房中睡了,回房便将一身繁重的鸾服换了,着一身简单的襦裙,远远望了望羽曦苑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气,明天就要启程去漠北了。

说是留下为他庆贺生辰,可是他什么都不缺,她能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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