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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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凤婧衣抿了抿唇,笑着道,“我知道菜做的不好,可是长寿面我一向煮得很好的,你别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夏候彻薄唇勾起笑意,沉默地低头将一碗吃得干干净净,拿起边上的帕子拭了拭唇,道,“现在满意了?”

孙平在门口处瞧了一眼,欣慰地笑了笑,这宫里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真正与皇上知心的又有几个呢?

晚膳毕了,夏候彻明显吃得有点多,着人给她取了斗蓬过来便拉着她离开了皇极殿,也没让一个宫人跟着伺候。

凤婧衣走一段正想问是要去哪里,一抬头才发现遥遥的长春宫。

之前因为她让青湮引的一场大火宫室尽毁,不过如今已经修葺成了从前的模样,只是依旧冷清的可怕。

夏候彻一手提着宫灯,一手牵着她走着,望着黑暗中的长春宫停下了脚步。

“来这里做什么?”她不解问道。

“进去吧。”夏候彻拉着她进了长春宫,没有进正殿却是绕到了后面一间偏僻的小房子。

那场大火烧了长春宫的主殿和偏殿,却并未波及到此处,故而屋内的陈设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已经积了厚厚的尘土。

夏候彻松开她,沉默地进了屋点了灯火,房间除了桌椅柜子和一张小床,再没有其它的东西。

凤婧衣跟着走了进去,蓦然觉得几步之外男人的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这里……”夏候彻的语气有些沉重,沉吟了片刻方才接着道,“从出生开始,我在这里住了十三年。”

凤婧衣没有说话,也没追问,长春宫的事她是有听苏妙向她说起过,却没想到夏候彻亲自将那段不为人知往事讲与她听。

“整整十三年,我都不知道长春宫外面是什么样子,也没有见过父皇是什么样子,每次看到母妃都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很多时候她是让人把我锁在屋里的,除了每天会来送饭的哑巴嬷嬷,我都不识得几个人。”夏候彻幽幽说道。

凤婧衣沉默地边上坐下,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世人都道天子皇家出身高贵,可真正高贵的又有几个。

世人说起南唐长公主,都会是神秘传奇,惊才绝艳的女子。

可是,谁又知道那神秘传奇的四个字真正的故事。

若不是南唐的一场内乱,她带着凤景夺了权,她也只是流落在民间,日日为三餐奔波的一个人而已,何来的南唐长公主。

而他,若非是隐姓埋名离宫投身军中建功立业,凭借手中兵权在夺位之争力压群皇子,又何来今日万民朝拜,君临天下的大夏皇帝。

“直到七岁的时候,皇兄找到了这里,大约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夏候彻说到那个已故的皇兄,面上现出了几分笑意,“皇家和宗室子弟四五岁便要开始习文学武了,而我至七岁都不曾认得一个字,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那日皇兄到这里,他为了我取了名字,第一次有人教会了我写下自己的名字,也就从那一天开始,他每天从国子监下了学就会过来,从教我识字到将自己所学也教与我,常常会偷偷带了书过来送给我,我才渐渐觉得在这里的日子也没有那么的单调漫长。”

凤婧衣抿了抿唇,大约也就因此,大皇死在了南唐,他才会那样恨她和上官邑。

可就算再回到那时候,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她也会做出样的选择。

“后来,皇兄向父皇求情,让我能够出来了,虽然我还不能离开长春宫,但对我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夏候彻说到此处,眉眼都尽染笑意,继续说道,“他也常会带兰轩过来,那时候兰轩并不像现在这样,除了哑巴嬷嬷,他们两个是这宫里仅有的待我好的人。”

凤婧衣默然无言。

她想,大皇子和靳兰轩对于夏候彻,便也如上官邑之于她的意义吧。

那是照亮自己黑暗艰难岁月的阳光,是谁也无法替代和抹杀的记忆,所以在那两个人因为南唐一个死,一个受尽磨难之后,他对南唐和她这个凶手才那般恨之入骨。

可是怎么办,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有他放不下的恨,她也有她必须坚持的理由,谁也无法退让。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夏候彻笑了笑,坦言道,“没什么原因,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这段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的年少岁月,他向她诉说了,只是希望她更解他的过去,他的一切。

“我想出去看看。”凤婧衣道。

这间屋子,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难受和压抑。

夏候彻起身提了灯笼,牵了她出去在安静的长春宫里漫步走着,“都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凤婧衣回过神来,随口道,“嗯,我在想你现在不家多喜欢兰妃娘娘。”

夏候彻笑了笑,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道,“说实话,若是没有你,我会待她好。”

原本,不管靳兰轩变成什么样,他于情于理都该照顾着她,可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上官素……

“如果没有我,你两说不定就再续前缘了呢,不会后悔吗?”凤婧衣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现在上哪儿后悔去?”夏候彻笑语道。

凤婧衣淡笑,没有言语。

不过,他总有一天会后悔,这样将一个自己一心想要杀之后快的仇人留在身边。

可一想到那一天,她也不由惊出一冷汗来。

她不敢去想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子,可那一天……终究会来。

在长春宫待了一个时辰,两人回到皇极殿夜已经深了,沁芳煎好了药等着她,一进门便送了过来要她喝下。

夏候彻让孙平将书房的折子搬到了暖阁,他忙着看折子,许是因为忙碌了一下午,坐在边上的女人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最后头搁在他肩头便直接睡过去了。

他哭笑不得地搁下朱笔,将人从榻上抱进了内室床上放着,给她脱了外袍盖好被才回到榻边继续处理堆了一桌子的折子。

孙平几回过来添了茶,忍不住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再有两个多时辰就要天亮早朝了,您还是歇会儿吧。”

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批完手中的折子便搁下了朱笔,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孙平应了应声,让人放下了帷帐方才退了出去掩上/门。

夏候彻起身回了内室就寝,疲惫不堪一躺下便很快睡熟了。

大约是睡得早,还未到孙平过来提醒的时辰,凤婧衣便已经睁开眼睛醒了,抬头望了望边上还沉睡的人,伸手抚了抚微皱着重冷峻剑眉。

夏候彻睡觉浅,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在她脸上吻了吻,低声道,“醒了?”

她吻上他的薄唇,无声回答了他的话。

夏候彻一手轻按着她的后脑,闭着眼睛加深了缠绵的亲吻,压抑了两天的邪火也渐渐燃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便摸索着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凤婧衣也同时伸手探进了他的衣领,游移在温热的胸膛,夏候彻被刺激地一震,一边吻着她,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衣带处,喘息粗重地道,“解开。”

她依言解开衣带剥去他身上的睡袍,精壮的胸膛与她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让她微颤,火热的手却在这时候游离到了她的大腿,温柔而情/色的抚摸挑/逗……

她一抬头对上他笑意邪肆的眼睛,不甘示弱的抚上他的腰际寸寸下移,还以颜色。

夏候彻薄唇微勾,低头吻上雪肤上已然挺立的红樱,火热的唇舌百般怜爱,满意地瞧着她受不住地咬唇轻颤。

皇极殿内,***帐暖,缠绵正浓。

安静的永寿宫却被宫人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惊醒,靳太后烦燥地坐起,大声叫道,“书绣,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书绣急步从外面进了寝殿,抿了抿唇坦言道,“宗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靳太后掀开被子下了床,怒声道,“这么多侍卫,这么多宫人守着,怎么就不见了?”

书绣给靳太后披上衣袍,扶着她道,“公主和宗驸马已经过去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靳太后也顾不上仪容,披头散发地便赶去了宗珩的房间,还未进门便听到夏候缡悲痛的哭声……

“到底怎么回事?”

书绣从夏候缡手中拿到了一纸留书,送上道,“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咱们的人进来只发现了这个。”

靳太后接过一瞧,面色瞬间沉冷如冰,手中的纸上只有八个字。

以尔之子,祭奠亡灵。

夏候缡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道,“顾清颜,一定是顾清颜!”

顾家废宅

“不是她,不会是她。”宗泽立即反驳道。

他第一次看到一向端庄温柔的靖缡公主,露出了这样可怕的目光和神情。

“不是她?”夏候彻面上泪痕犹在,冷然一笑道,“为什么就在她刚刚从刑逃脱不到三天,珩儿就被人掳走了,还留下以尔之子,祭尊亡灵的话,她就因妒生恨,她要我和珩儿,你还要替她说话!”

“她之前杀了那么多人眼皮都不眨一眼,敢从刑部越狱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宗泽你还相信她?”靳太后怒声喝道。

宗泽深深地沉默了下去,他想要相信她,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可是她射伤宗珩的一幕,她提刀站在一地鲜血的画面,一幕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了膈。

他不知道,他是该继续相信着她,还是该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太后,公主,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人,现在应该还没出盛京,封城找人还来得及。”书绣提醒道。

靳太后眉眼一沉,道,“封城要皇帝御令,皇上现在在哪里?蜘”

“皇极殿。”书绣道。

“快去漪兰殿,叫上兰轩一起去皇极殿尽快拿到御令。”靳太后道。

“是。”书绣立即带了宫人赶往漪兰殿去,快到早朝时辰了,一定要赶在早朝之前拿到御令封城。

否则,早朝一个多时辰一耽误,宗少爷怕就已经被人带出了盛京了。

她前脚一走,夏候缡起身道,“我出宫去找。”

靳太后也知道她根本静不下心在宫里干等,便允了她的话,道,“把永寿宫的侍卫都带去,派人去候府通知一声,人手多找到的机会也大些。”

夏候缡望了一眼宗泽,快步离开了永寿宫直奔宫外。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真要等到珩儿的人头送回来了,才相信顾清颜是凶手是不是?”靳太后疾言厉色,真不知道靖缡当初那样执着,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

宗泽默然离开了永寿宫,望着尚还笼罩在黑暗中的天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

他是该去寻找清颜向她表明心迹,自己是要与靖缡和离跟她走的;还是……他该相信她眼前看到的一切,帮助靖缡救回珩儿……

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以敌对的立场去站到她的面前了。

也许,自己若真的就死在五年前,便谁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许久,他举步朝承天门而去,总之还是先找回珩儿再说吧,他已经欠了他们母子太多了……

漪兰殿,靳兰轩还未起便接到了书绣的禀报,深知事情非同小可,立即起来更衣,也顾不得去仔细整理仪容便赶紧带着人往皇极殿赶去。

皇极殿,孙平虽然也休息得晚,但还是一早准时起来了,一如继往进暖阁到帷帐外,正准备提醒该准备早朝,却隐约听到帐内传出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子娇喘的呻吟……

御前伺候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是什么明堂,悄然退了出去吩咐了人准备了朝服朝冠,一行人静静在外面等着。

“孙公公,兰妃娘娘过来了。”宫人快步进来禀报。

话音刚落,靳兰轩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奴才给兰妃娘娘请安。”孙平带着人上前见礼道。

“四哥呢,本宫有要事见他。”靳兰轩一脸急切地问道。

孙平站在暖阁门口,微垂着头回道,“兰妃娘娘再等等吧,皇上昨晚批折子批到很晚,这会儿还没起呢。”

“本宫有很重要的事,你让我进去。”靳兰轩说着,便要直接往里闯。

孙平移步挡住了去路,道,“兰妃娘娘,再怎么急的事,也得等皇上起了再说啊。”

这会儿里面那样的情形,他要是把兰妃给放进去了,只怕这脑袋也要搬家了。

靳兰轩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一抬眼看到沁芳带着两个宫人过来,猛然望向孙平沉声道,“上官素在里面!”

孙平垂着站在暖阁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是,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再加上上官素的近身侍女在这里,她的猜测又岂会有错。

眼看着,早朝的时辰快到了,孙平也有些着急了,却又不好进去催促。

内殿,云雨初歇,夏候彻低头吻了吻怀中女子香汗淋漓的脸,道,“朕该去早朝了,你再躺会儿吧。”

说罢,高声叫了孙平,端着朝服朝冠的宫人快步而入。

靳兰轩正准备进去,孙平却道,“兰妃娘娘容奴才进去禀报一声。”

再怎么样,里面的场面也不适宜让她进去瞧见了,宫妃这间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事情。

靳兰轩咬了咬唇,催促道,“快点。”

内殿,凤婧衣披了衣服起来,也未梳妆青丝披散着伺候夏候彻更衣束冠。

夏候彻低眉瞧着面前温柔妩媚的女子,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孙平进来,禀报道,“皇上,兰妃娘娘有事求见。”

凤婧衣给他整理好衣冠,柔柔一笑道,“好了。”

夏候彻点了点头,吻了吻她额头,并未怎么听清孙平的话便快步出了暖阁。

“四哥,宗珩……”靳兰轩一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夏候彻快步朝着议政殿而去,一边走一边道,“有什么事,等下朝再说。”

说罢,人已经快步离开了。

孙平望了望她,带着一众宫人小跑着跟了上去。

暖阁内殿,凤婧衣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靳兰轩过来了,便表示青湮他们已经在永寿宫得手了。

“主子,皇上已经去早朝了,兰妃娘娘还在外面等着呢。”沁芳端了燕窝粥进来,小声禀报道。

凤婧衣浅然一笑,起身到暖榻坐着悠然一口一口呼着粥,“今日的早朝没两个时辰完不了,等那时候再下令封城,青湮她们已经出了盛京了。”

只要夏候彻没有及时插手其中,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她所计划的发展。

不然,她才不会一大早地发疯去引诱某人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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