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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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皇后身为六宫之主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得又起来更衣整理仪容,吩咐人将关雎宫一众人带来问话。

“傅美人被禁足关雎宫才不过些时日就平白无故失了火,只怕是她存什么别的心思想出来。”墨嫣一边替皇后更衣,一边说道。

“她现在无权无势,本宫看她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来。”邵皇后无缘无故被扰了清静,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她刚刚更衣好,宫人已经在门外禀报道,“皇后娘娘,关雎宫的人都已经带过来了。”

“知道了。”皇后淡声道,不紧不慢地整理好了仪容,方才从寝殿出去。

傅锦凰被带过来,已经在清宁宫外跪了小半个时辰,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皇后站在白玉阶上,俯视着曾经风光无尽如今却一身狼狈跪在自己面前的傅锦凰,眉眼间掠过一丝冷然的笑意。

“傅美人,你是关雎宫的主子,宫里起了这么大的火,你总该给本宫个解释。”

傅锦凰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人笑了笑,直言道,“火是我放的。”

“你放的?”皇后凤眸微眯,冷冷道,“当年关雎宫可是皇上花费无数为你建的,你一把火就烧了,倒是舍得。”

“嫔妾要面见皇后娘娘,又出不了关雎宫门,便是只有这一条路才能到这里来了。”傅锦凰道。

方才听去皇极殿禀报的人说话,她也知道了上官素如今身怀有孕,皇上便没有过来。

上官素有了孕,只怕皇后比她还更想她死了吧。

皇后望了她半晌,扫了眼周围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墨嫣,你把关雎宫的宫人也带下去。”邵皇后道。

傅锦凰不会无缘无故冒这么大的险来见她,必然是有要事相商的。

墨嫣望了望皇后,将秋月等宫人都带了下去,只留下了傅锦凰一人还跪在原地。

邵皇后一步一步从玉阶走下,站在傅锦凰的面前,“说吧,你这么费尽心思来见本宫,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傅锦凰跪在她脚边,仰头望着她说道,“嫔妾是来告诉娘娘,真正的南唐长公主,还在这宫里,还在皇上身边,嫔妾想娘娘应该猜得到是谁?”

邵皇后面色了无波澜,冷冷说道,“这样的话,你应该去对皇上说。”

“嫔妾没有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不会相信。”傅锦凰道。

“皇上都不相信你,本宫又何必要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邵皇后冷然一笑,说道。

“因为,皇后娘娘和嫔妾都有一样的目的,我们都想那个人死。”傅锦凰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只要皇后娘娘答应送嫔妾离开皇宫,嫔妾定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让你除掉心腹大患,后位稳固无虞。”

邵皇后沉默了许久,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傅锦凰起身道。

她以前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骄傲的资本了,当下是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你说南唐长公主还在宫里,又有何证据?”邵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朝清宁宫的大殿走去。

傅锦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嫔妾没有证据,但是上官敬不是嫔妾和傅家杀的,但他也不是卞嫔杀的,他是自尽而死的。”

“自尽而死?”邵皇后回到殿中,在凤座之上坐下问道。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从刑部大牢的那些南唐人,到上官敬,再到以南唐长公主之名处死的卞嫔,这些人都死得有些古怪吗?”傅锦凰跟着进了殿,坦言说道。

“有什么古怪?”邵皇后端起茶抿了一口,淡声问道。

这些陈年旧事,她不想再去追究什么,她关心的只是怎么才能让上官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无法出生成为大夏的第一个皇嗣。

一旦那个孩子出生,她这个清宁宫的皇后,就真的形容虚设了。

“原本,最受嫌疑的人是上官素,这些人都死了,她却反而脱了罪名,嫔妾猜测这些人的死都是为了保护真正的南唐长公主,也就是……上官素。”傅锦凰咬牙切齿地说道。

邵皇后闻言抬眼望向她,依她的话细细一想却又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是,这样的话,没有确定的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未必会信,更何况上官素还怀了皇嗣,皇上更不可能轻易怀疑她。

“本宫你信不信你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样让皇上能相信你说的话。”邵皇后道。

傅锦凰直直望着凤座之上的人,唇角勾了勾,“皇后娘娘是不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吗?”

邵皇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其实,就算皇后娘娘不动手,她那个孩子也活不了。”傅锦抽决然说道。

上官素在大夏与北汉南唐起了战事这个关头有孕,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想拖延时间阻止皇上御驾亲征,她明知这是一心要杀她的仇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生下他的骨肉。

孩子,不过是她为了缓和南唐的战局所走的一步棋而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邵皇后道。

傅锦凰的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也不可全信。

墨嫣在外面,凝神听到殿内两人的对话,眉眼一片深冷的沉静。

那个人果然预料不错,是该防着傅锦凰这个女人。

一寸温柔一寸凉24

因着免去了她一早去清宁宫请安,她便也是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夏候彻天刚亮的时候的时候便早朝去了,沁芳端着茶送到了内殿,在帐外问道,“娘娘,醒了吗?”

凤婧衣睁开眼睛,应了声,“进来。”

若不是有事要说,沁芳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进来。

沁芳掀帐进去,床上的人已经坐起身靠着软枕,接过她递来的茶问道,“昨晚关雎宫那边是什么事?烨”

“墨姑娘说,是傅美人自己放了火烧了宫殿,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主子的真实身份。”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微震,却并没有慌乱之色,“她还说了什么?”

她知道傅锦凰早晚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傅家刚刚出了事,她不好在夏候彻身边插手,否则以他的警觉定会怀疑她与隐月楼有所牵连涡。

所以,傅锦凰废了位,禁了足,她也没有冒然动手针对她下手。

毕竟,这宫里今年出的事太多了,一桩一件都与她有牵扯,总会让人起疑。

“皇后似乎有意要袒护傅美人,怕又是想借刀杀人。”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低眉抿了口茶,淡淡一笑,“傅锦凰这把刀又岂是那么好借的。”

傅锦凰便是猜测出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有什么证据,她自己也很清楚,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是她向夏候彻说了,他也不会信。

所以,她所暂且不会向夏候彻讲出来。

不过,既然她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也断不能再把她留在宫里。

“傅美人想借皇后的手离开大夏皇宫,不过她们具体有什么打算,现在还不清楚。”沁芳道。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叮嘱道,“你让墨嫣自己也小心些,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要频繁与我们的人接触,以免引人怀疑。”

皇后,傅锦凰,靳兰慧,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墨嫣只要稍有差池被她们察觉,便是有杀身之祸。

“可是,傅美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再这样放任下去,难免他不会再生事端。”沁芳担心地说道。

先前,若不是有了老丞相的安排,又加之一个多年之前就放在盛京的隐月楼,她们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让傅锦凰倒台。

“她现在只想离开大夏皇宫,皇后不过是她想出宫的一步棋而已,她犯不着费尽心思的为她卖命。”凤婧衣说着,将茶杯递给她。

她说不了上十分了解那个人,但也算清楚她的禀性,傅锦凰是个极懂得保全自己的人,更不会一时冲动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现在傅家已经倒了,她还要出宫做什么?”沁芳不解道。

凤婧衣微拧着眉,沉默了半晌道,“只怕傅家还留了什么后路,傅家在朝中已经失势,她可不是会甘心在冷宫里待一辈子的人。”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小心防着才是。”沁芳道。

“既然她要出宫,那咱们就帮她一把。”凤婧衣微微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满是清冷。

沁芳望着她的笑,无声地叹了叹气。

她希望这个人可以少受些苦楚,可以不受人所害,可是她真的变成这样,她却又莫名的难过……

凤婧衣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披上衣服,一边问道,“东西拿到了?”

沁芳回过神来,搁下手中的茶杯,从衣袖内掏出一块帕子,将裹在里面的玉佩交给她,“这就是从卞嫔宫里的树下挖出来的。”

卞嫔死后,那宫里也没有人再敢靠近,而她们更不能靠近那里惹人起疑,让人费了那一番功夫才去把这东西找了来。

凤婧衣接过了玉佩没有说话,只是细细摩挲着,这是他被上官老丞相认为义子之时,上官家的信物,素素身上也曾有一块。

后来出征回京他说给了一个姑娘,素素还生了好久的气,她从来不曾想到她所提及的那个姑娘,会有一天出现在她的面前,成为他们而断送了性命。

良久,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暗涌。

“主子……”

凤婧衣低头解下了脖子上一直挂的古玉,那是她在北汉之时得他所赠,她想她已经不适合再戴在身上了。

沁芳默然站在一旁,从北汉回来之后,她曾有很多次看到她握着那块玉佩发呆,她没有提过玉佩的来历,但她想总是与上官将军有关的。

可是,此刻她将它拿了下来,却将卞嫔留下的那一块玉佩戴在了身上。

凤婧衣将摘下的那一块玉佩收起,起身放到了梳妆台的一只锦盒中,平静地说道,“准备早膳吧,有些饿了。”

沁芳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应了声,“是。”

夏候彻尚在早朝,早膳便是她一个人用,用了晚膳一如往常接受太医们的请脉。

正殿刚下了早朝,孙平便寻来了东暖阁,见太医们正在诊脉便静站在一旁等着。

“皇上下朝了。”凤婧衣淡笑问道。

孙平点了点头,回话道,“是,这会儿是太医过来给娘娘请平安脉的时辰,皇上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奴才不过来把太医们请脉结果给他禀报过去,他也不放心。”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太医们诊完脉,向孙平说了脉象,便告退了。

“钰妃娘娘一会儿还要做什么?”孙平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出去在园子里走走罢了。”

孙平闻言笑了笑,说道,“奴才着内务府,在外面寻了个玩杂耍变戏法的班子进宫,娘娘要是有兴致,下午奴才就给你安排去看看。”

“怎么想起请这样的班子进宫了?”凤婧衣讶然道。

宫里偶尔会请戏班子入宫,那都是请最出名的,杂耍戏法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从来不会传入宫里的。

“这要没有皇上点头,奴才也没这个胆子去请这些人进宫来啊。”孙平含笑望了望她,继续说道,“皇上说看着喜庆,兴许娘娘看了会高兴些。”

皇上要忙着朝政也不可能时时陪着钰妃娘娘,先前向太医问起说钰妃有梦魇之证,太医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不去想那些东西,夜里自然也不会梦到。

于是,皇上才吩咐了他让内务府请这些班子进宫,不过是希望钰妃娘娘看了能高兴些,不再心里想着上官大人的死而心情沉郁。

“那你安排着吧。”凤婧衣点头道。

“行,那奴才先去给皇上回话了,安顿好了再过来通知娘娘。”孙平说着,跪安退了出去。

凤婧衣望向沁芳,道,“一会儿差人请苏姐姐一起过来看吧,我也好几日没见着她了。”

“是。”

“今天阳光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她说着,已经从榻上起身。

沁芳连忙去给她取了披风系上,方才跟着她出了皇极殿。

谁知,刚出门没走多远,便正撞上入宫面圣的楚王夏候渊,上前朝她见了礼,“钰妃娘娘这是要出去吗?”

“出去走走。”凤婧衣微微颔首,说罢便准备带着人离开。

夏候渊在她擦肩而过之时,却开口道,“有人托本王带件东西给娘娘。”

凤婧衣顿步望向他,“什么东西?”

夏候渊说着望了望跟在身后的家仆,道,“东西拿过来。”

仆人闻言捧着一个盒子近前,夏候渊伸手掀开了盖子。

凤婧衣看到盒中的东西猛然一震,刷地抬头望向他,“哪里来的?”

盒子里不是什么特别之物,只是一盏破旧的河灯,可是那河灯却是她在北汉丰都的祭神节放入河里的那一盏,只有萧昱知道这件东西,那么是什么人托他带进宫来不言而喻。

可是,这样的时候,他怎么会来了盛京?

夏候渊盖上盒子,淡笑说道,“这河灯的主人想见一见娘娘。”

凤婧衣秀眉紧锁,有些惶然,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恐惧。

他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来这里,一旦被夏候彻知道了,又怎么会放他活着回去。

“本王还要去面圣,娘娘若是要见,再差人通知本王吧。”夏候渊说着,带着人与她擦肩而过去往皇极殿。

他想,这世上再找不到比萧昱更胆大疯狂的人,竟然在两国交战之际,在混乱的战场上混入大夏军中千里迢迢来了盛京,来到自己死敌的眼皮底下。

凤婧衣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主子,是什么人?”沁芳扶着她问道。

凤婧衣敛目深深吸了口气,道,“一个我不该见的人。”

沁芳见她这般异样的神色,心中也猜出了个七八分,若不是上官将军,还能有谁让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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