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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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烟正要骂人,边上的公子宸出声道,“别说了,她来了就好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叫着惊动了他们,一会儿又是麻烦。”

沐烟只得乖乖闭上了嘴巴,暗自祈祷着她那个无良师傅早点吃完饭过来救她们。

“只是,我们不能再留在关内,长公主那里……”公子宸低声说着,不由叹了叹气。

“我家那个师傅肯定也不会插手救凤婧衣的事,我们也不能再留下接应,她一个人怕是……”沐烟说着,也跟着一阵叹气。

白笑离从来不会去招惹朝廷中人,所以断然不会帮着她们去救凤婧衣跟大夏皇帝为敌,她虽然性格怪异,却从来不干什么逞勇斗狠的事儿。

不过,跟着她唯一的好处是,就是青城山的人都护短,不管他们在外面惹了什么样的祸,白笑离都是护着自己人的。

“等回去了再想办法吧。”公子宸道。

不过,夏候彻今天没有取她们性命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的,由此可见凤婧衣就算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应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如此,她们就还有时间去谋划着救人。

只是,免不得她在夏候彻身边,会再受些苦了。

大夏军营,王帐。

凤婧衣自午后被押解回来便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已经数个时辰,夏候彻也坐在帐中,两个人却从下午到深夜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就连晚膳送过来两个人都是一口没动,又让人撤了下去。

“凤婧衣。”他抬头望向不远处坐着人,目光嘲弄而苦涩,“三年以来,朕对你而言,就只是个让你夜夜恶梦的魔鬼?”

“不然还会是什么?”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朕一定是疯了,才会把自己的仇人,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留在身边!”夏候彻咬牙切齿地道。

他恨她的无情,更恨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凤婧衣没有勇气去看此刻他灼灼的目光和痛恨交加的神情,只是静静低垂着眼帘望着地面,讽刺地说道,“不过才三年而已,堂堂的大夏皇帝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然而,更可笑的是她自己。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一开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敌人,却还在自己的骗局中一点一点沉沦,纵然她已经悬崖勒马,可她终究犯过这样的错,也因为这样的错而让无数人为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夏候彻看着她一脸讽刺的神情,紧攥着拳头青咯咯作响,他真应该杀了她,杀了她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她折磨。

“皇上,出事了,被俘的人被人救走了!”方湛在外面急声禀报道。

夏候彻起身快步掀帐而出,跟着方湛前去城墙上查看,原本被吊在城墙上的十几个人,真的都已经踪影全无,下方的铁钎阵上也没有尸首。

“什么人干的?”

方湛摇了摇头,道,“守城的将士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出手救的,只是他们反应过来之时,这里被吊着的人都不见了。”

“没看到?”

夏候彻剑眉紧拧,借着火把的光打量着城墙的下方,就算是萧昱亲自来,也不可能借助轻功上到城墙之上,再了无声息地将数十个内力全失,重伤在身的人救出去,却不让守城的人发现。

“是,微臣仔细问过他们,都只说有两段时间脑子是晕晕沉沉,像睡着了一样,第一次一醒来看到城墙上吊着的人还在,第二次之后,人就被救走了,他们都站在原地,却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来救的人。”方湛回话道。

如果当时皇上没有改变初衷,将所有人都就地诛杀,根本就不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伸手将绑人的绳索拉了上来,绳子不是被兵刃割断的,反是被高深的内力所震断,由此可见来的人还是非一般的高手,只怕就是他与对方交手,他也不一定能占上风。

南唐,还有这等高手吗?

方湛抬头远远望了望彭城的方向,说道,“皇上,会不会这是她们早就定好的帮手?”

他话并没有说明,但他相信这个人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个救人的神秘高手也是她们早就安排好的,南唐长公主那么紧张地要留那些逆贼性命,而今天夜里这些人就被救走了。

“是她们帮手没错。”夏候彻道。

如果这个人下午同她们一起出手,只怕现在凤婧衣已经被她们救回南唐了。

虽然这个神秘高手并没有来与他交手,但他却不得不防了。

“既然人已经被他们救走了,想必明日南唐大军必然攻城,你调集兵马准备应战吧。”

“是。”方湛应声道。

夏候彻一手撑在墙垛上,举目望着黑暗笼罩的彭城方向,眼底荡起刀锋般慑人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南唐,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地方,不仅夺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还要带走他唯一所爱的女人。

“皇上,虽然原大人已经不断运来粮草,但也不够撑七天的,如果长久耗下去,咱们是会吃亏的。”方湛提醒道。

他们手里是有南唐长公主,只要用来威胁南唐皇帝和鸿宣太子不怕他们不退兵,可是皇上却迟迟不愿利用这枚重要的棋子。

“一切等明日较量过再说。”夏候彻说罢,转身快步下了城墙。

方湛独自一人站在城墙之上,侧头望了望彭城的方向,咬牙切齿道,“大哥,你且等着,明日我便拿下南唐皇帝的项上人头祭你英灵。”

王帐内,凤婧衣一语不发地独自坐着,从先前方湛的禀报来看,能不惊动夏候彻这里就将人悄无声息救走的,想来是的白笑离赶来把她们救走了。

如此,她便也就安心了。

夏候彻怒然掀帐而入,冷冷地望着她,“现在你满意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看到她决然而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如果那些人死在这里,他也将永远失去她,所以一念之差下了那样的命令。

可是,他怎么就忘了,他根本从来没有拥有过她,又何来的失去。

纵然他曾一次次占有她的身体,却也无法在冷硬如铁的心上刻下自己的影子,她自始至终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的南唐。

而自己,何其可笑,竟在那一刻还因为她对原本该诛杀的敌人心软。

凤婧衣没有去看他,也没有说话。

她知道,若没有夏候彻之前下令将她吊在城头不取她们性命,公子宸等人也不可能被活着救回去。

夏候彻一步一步走近,将她从椅子上一把拎起来,血丝遍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痛恨不已地道,“说,到底要什么条件,你才肯乖乖留在大夏,你说得出的,朕做得到的,朕都给你。”

他知道,只要她自己不肯留,便会一直千方百计的逃。

一次他能够容忍,他不敢保证再有第二次,自己会不会真的杀了她。

凤婧衣别开头,不敢去看他眼刻情场之上困兽犹斗的目光,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肯罢休吗?

夏候彻愤怒的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骨,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怒声喝道,“说!”

凤婧衣眼眶有些红,沉默地望着他半晌,出口的话却铮然绝情,“除非我死。”

夏候彻目眦欲裂,眼底的血丝明显扩散,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发着颤,仿佛随时都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这个女人再可恨,再绝情,他终究还是舍不下,他也认了。

但是,要他放她回去,绝对不可能。

“若非为了南唐,这三年我怎么可能在你身边,自始至终我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立场,自己该做什么,现在我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要留在你身边?”她冰冷地说着,眼眶却不争气地泛起了泪光,“你在期望什么,我会爱上你吗?”

夏候彻眼底的柔情渐渐沉寂,只剩下深冷的痛与恨。

“我过去不爱你,现在也不爱你,将来也不会爱你。”说出这句话,她已然泪流满面,却犹还字字狠绝,“夏候彻,你就那么喜欢被人骗吗?还希望我骗你多少年,五年?十年?一辈子?”

夏候彻厌恶地甩开手拂袖而去,凤婧衣推得摔倒在地,一头撞上桌脚,登时头破血流。

她自己扶着桌子站起身,看着风中卷动的帐帘,额头的血流进眼中,右眼所视之处皆化为一片血红,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右脸都是鲜血一片。

她问过他的,如果她留下,他是不是会放过南唐和凤景他们,他已经给了她回答。

于他而言,她也没有那个价值能让他放弃雄霸天下的野心,南唐与大夏之间的敌对,已经不是谁所能改变的了。

他怨她也好,恨她也罢,可是要她跟着他,却背弃凤景和萧昱他们,将来再与他们为敌,她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可是他从来不懂得她凤婧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不懂得她心中所想。

而她,也永远不可能变成他所想要的模样。

一切以恨开始,也终将以恨为终。

夏候彻再没有回来,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帐内回想起了这三年来的许多事,开心的,痛心的……

直到外面传来号角之声,以及南唐兵马攻城的喊杀之声。

她起身洗去了脸上的血迹,上了些止血的药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裙,那是来玉霞关的路上她要求要换洗的衣服,夏候彻才让她买回来的。

衣裙是简单红色的,没有一丝修饰点缀的花纹,却是她喜欢的南唐襦裙的式样。

她不紧不慢地穿戴整齐,系上了黑色的披风,静静地坐在帐内等待着。

她说不清自己是在等待什么,但她知道夏候彻一定会让她去城墙之上,也许是用她威胁凤景和萧昱,也许是看大夏的军队怎么对付南唐,但他总会去让她看到这些。

他想教训她,让她畏惧害怕,让她打消回去的念头。

可是,她从来不怕,如果怕的话一开始就不会到大夏,留在他身边三年了。

战鼓声,喊杀声不断地传进来,帐内却安静得只有她呼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侍卫扶剑掀帐进来,口气不善地喝道,“皇上要我们押你去城墙上一趟。”

“我自己走。”凤婧衣不待两人上前,起身道。

一寸爱恨一寸痴15(离开大夏)

朝阳初升,映得东边的天空云霞一片。

原本怡人的春光却因为骤起的战事,平添了肃杀和血腥。

玉霞关外,凤景已然带着南唐大军与大夏兵马交战多时,一枪挑落马上一名大夏副将,一抬头恨恨望向城墙之上的负手而立的大夏皇帝,他被下毒在白玉关险些毒发身亡之仇,皇姐身陷大夏三载之辱,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会从他手里一一讨回来。

萧昱带着一部分兵马等在城外的山坡之上,也抬头望了望城墙之上冷眼睥睨着战场的夏候彻,握着缰绳的手青筋直跳。

公子宸面目平静地勒马在他身后,因着重伤在身,内力尚未恢复,面色有些苍白憔悴,昨日失手被俘是她建立隐月楼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败旄。

自己亲自出手,竟然还被夏候彻给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青湮抬眼望了望站在城上的夏候彻,出声道,“如果能让他出来应战缠住她,我可以再冲进城里一趟。”

她们要救凤婧衣,最大的阻碍无非就是夏候彻,只要让夏候彻不再盯着那个人,她们拼死一搏还是有机会将人带出来的崽。

“你能想到,他一样能想到,这样的交战都能让他亲自上阵,你就太小看他和他手下那帮子武将了。”公子宸低声说道。

夏候彻是纵横沙场的皇帝,从一个无名小卒到执掌兵权的将领,再到如今君临天下的大夏皇帝,从来没有人能在战场上从他的手里战便宜。

这一点,相信鸿宣太子萧昱深有体会,他们都是疆场上的高手,对于对手的了解也远胜于她们。

萧昱听着两人的说话,却没有插嘴说些什么,只是转了目光注视着战场之上的凤景,以便危急之时好及时出手相助。

公子宸说着,望了望萧昱的背影,说道,“玉霞关的战事不能拖延太久,否则北宁城恐怕会有异。”

大夏丢失了白璧关,又岂会善罢干休,一旦北汉军中失去了鸿宣太子坐阵,南宁城那边势必伺机反/攻,抢占北宁城。

况且,那个容军师还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我知道。”萧昱道。

可是,她一日没有救回来,他又如何能安心回北汉。

公子宸叹了叹气,欲言又止。

事情到了这一步,夏候彻已经有所提防,只要他一天不愿放人,他们要想把人救回来就难如登天,这样的交战就算一直打下去,凤婧衣却依旧还在他的手里。

白笑离把她们扔回到玉霞关外就自己走人了,现在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们几个人现在除了青湮都重伤在身,内力全失,根本不能力敌。

这就让救人的事情,更加难上加难了。

敌阵之中,方湛眼见南唐皇帝凤景接连胜过自己手下将领,双腿一夹马腹提枪杀气腾腾亲自上阵,欲要一报杀兄之仇。

“青湮,你去帮帮凤景。”公子宸连忙出声道。

虽然凤景这三年来勤奋练功,但在战场之上又哪里比得过方湛这样的沙场老将,一旦交手必然是要吃亏的。

“嗯。”青湮点了点头,打马冲入阵中去助凤景一臂之力。

萧昱瞧了瞧城墙这上,忧心道,“她没出现,会不会……”

如今玉霞关内再没有他们的人,她被夏候彻押回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都不得而知。

公子宸闻言抬眼望了城墙之上的夏候彻,决然说道,“她应该不会出事的。”

夏候彻要杀她,在发现她身份的时候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从昨日他的反应来看,也决计不会取她性命。

“但愿如此。”萧昱说着,眉宇间满是忧思。

他当然希望夏候彻没有取她性命,可是,他又痛恨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杀害他皇兄的凶手,知道她这三年来处心积虑的对他和大夏的所做所为,却仍旧没有取她性命,若非情深难舍,又何至于此。

她没有向他说起过在大夏的任何事,可是一件一件他全都知道,她与那个人朝夕相对,她被那个人宠到了心尖儿上,她怀过那个人的孩子……

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不过都是她为了复辟南唐而做的事。

可是,要骗过夏候彻那样心思精明的人,若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真意又如何会三年都让他识不破?

他怕,她骗了夏候彻,也骗了她自己的心。

他怕,他的阿婧已经不再是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的阿婧。

萧昱远远地望着城墙之上冷峻而倨傲的大夏皇帝,他什么都可以输给他,可是唯有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公子宸奇怪地望了望他,心想他是担心城内的凤婧衣,于是道,“玉霞关的粮草也撑不了多久,如果我们能逼得夏候彻亲自带兵出城应战,要救她倒也是有些希望的。”

即便失败了,夏候彻也不会取那个人的性命,她们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机会。

夏候彻之所以会到这个地步,全是败在一个情字,如果他真的狠心绝情发现了她的身份就杀了她,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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