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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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作人口普查,来公安局办理户籍业务的人特别多,他已经遇到过好几个走错路的,以为她也是。

“请问刑警大队的会议室在几楼?”

张又成吐了一口烟,“在三楼!哎?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谢!”皛皛没理他,直接上了楼。

会议室里,景飒左等又等,没见她来,正想给她打电话,眼角余光便看到她走了进来,立即迎了上去。

“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路上堵车!”

S市是国际大都市,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双休日,往市区方向的车流量永远密集的像蚂蚁搬家。

“我以为你迷路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半路上手机没电了。”她平日不太用手机上网聊天或者刷微博,所以是隔一天充一回电,昨晚没充电,今天和曹震说了很久,导致电池告罄了。

景飒清楚她的生活模式,对手机完全没有依赖性,有没有都一样,不会因为没手机而坐立不安。

“来了就好,来,这里坐。”

本来会议室挺嘈杂的,刑警虽然大多是男人,八卦起来可不输女人,趁着还没开会都在打诨聊天,皛皛进来时没人注意到,等她坐上会议桌的首位成了最扎眼的存在时,整个会议室瞬时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景飒介绍道:“哥几个都听好了,这位就是我们S市公安局特聘的犯罪心理专家端木皛皛。”

除了小李,其他人都一脸不可置信,抽完烟回来张又成更是吓了一跳。

这么年轻!?

还是个姑娘!?

不是说FBI犯罪分析小组的组长吗?

不是说是个破案无数的神探吗?

不是说FBI和CBI为了抢这位犯罪心理专家差点打起群架来吗?

不是说特别能打架,能把特警队的新人揍得哭爹喊娘吗?

怎么完全和听说得不一样!?

特聘的犯罪心理专家不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一张刀疤脸,孔武有力,身高一米九的大汉吗?怎么会是个年轻的姑娘!看上去就像个在校的大学生,做专家的助理还差不多。

不能怪他们会这么想,除了景飒和曹震有接触过皛皛外,只有小李因为接送景飒的关系和她碰过几次面,但也知之不深,其他人则是压根就没见过她,消息也是听人说来的。

特聘皛皛的事虽然有提过,但没怎么详细说,她又要求低调,从没在公安局露过脸,成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这越是神秘,越是会被人传得邪乎,谁想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

景飒对他们的意外倒是在意料之中,瞅了一眼皛皛打扮,清汤挂面的发型、一如既往的白衬衣牛仔裤,脂粉未施的脸上秀丽清纯的仿若初生的鸢尾,又恬静美好的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绝对是现今大学校花兼女神的标准长相。

“不是让你穿套装过来吗?看上去成熟点!”这年头流行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话,年纪成熟会看上去有安全感。

“我穿套装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OL的套装她倒是有的,那还是回国后为了找工作买得,穿了一次就压了箱底。

顶多从在校大学生变成了应届毕业的大学生,完全掩盖不了她长了一张萝莉娃娃脸的事实。

“那至少看上去大了两岁,不是吗?”

皛皛环视坐在下头的众位刑警,他们眼里都闪着一小簇质疑。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难道他们都没听过?”

一语双关,既讽刺了这帮刑警没眼力劲,又突显了她的能力,还让人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除了景飒和小李,其他人的脸皮都抽搐了一下。

这、姑、娘、不、好、惹!

景飒觉得气氛有点僵,赶紧拍手打圆场:“哥几个,别大惊小怪的,没见过美女啊。”

众刑警会意过来,纷纷表示出热烈欢迎的态度,但皛皛看得出来,他们脸上仍有那么一丁点怀疑,她已经习惯了,真金不怕火炼,她从来不会去头疼长相带来的不公平。

因为,她的存在就是证明。

在景飒的鼓动下,大家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完事后,会议开始。

行政部的姑娘坐在角落里开启了而视频,大概是信号有些差,正前方的白幕上曹震的脸歪歪扭扭的,一会儿又变成了雪花,调试了几分钟,画面才正常。

曹震的那张脸一出现,张又成就咋呼道:“曹队,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何止憔悴,那张五官端正,特别阳刚的脸,看上就像在建筑工地里风吹日晒了好几年的民工,特别干枯,一点光泽都没有。

“屁话,你来这里试试,又干又燥,我全身都起皮了,一抓全是白屑,这里到现在都还有没通电,喝水靠的是地头水柜,我这套视频系统和信号机还是到200公里开外的市里借得!”

但凡穷的地方都干燥,缺水是一大主因,否则我国怎么会有南水北调的举措,有水喝就算不错了。

所谓地头水柜,就是在山脚下的旱地旁,用砂石、水泥建造容量在数十至上千立方米不等的蓄水池,通过地头水柜收集雨水,为田地、人畜饮水提供水源,条件好些的话,这些水柜内还会养鱼。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去的时候多带两瓶大宝!你还不听!”

“我又不是娘们,要什么润肤霜,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见天的吃咸菜萝卜干,没力气和你瞎掰!”

众刑警听了曹震的一番话,哄堂大笑。

“端木!”曹震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取笑,直接看向了皛皛。

皛皛面无表情,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见曹震找自己,应了一声:“说!”

曹震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唇,一下子脸就凝重了起来,“和你猜的一样,这村子有买卖儿童的习惯。”

“女童?还是成年的女人。”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起话来,让其他人不再起哄,严肃了起来。

“都是8—10岁的女孩子,被人贩子拐了以后,辗转运到这里,再卖给村子里的人,前前后后有十几个。”

景飒看向皛皛,“真被你说中了。”

曹震又说道,“这村子有百多年历史了,因为地域位置极其偏僻,地理条件恶劣,相当的落后,连山村二级路你都看不到!”

别以为二级路是一条路,那其实就是条小径,一个人走都嫌窄。

“因为太穷,民风未开化,重男轻女的厉害,光是婴儿塔就有七八座,女婴在这里比猪狗都不如,为了儿子能活,女孩子就成了牺牲品,溺死、掐死、好些的就是放进婴儿塔自生自灭,几十年下来,女人少得可怜,为了传宗接代,只好问人贩子买女童,但不要太小的,因为还要养,也不要太大的,怕逃跑,就要8—10岁的,饭能自己吃,吃得不多,又能干农活,还不用担心逃跑。”

皛皛突然提了个问题:“你说前前后后有十几个,指得是多少年里的事情?”

曹震翻了翻自己的记录,“就这三四十年里的事情。”

“太少!”

张又成嘴里叼了根烟,没点火,因为会议室禁烟,老烟枪只能闻闻烟味过个瘾,“你说少是什么意思?”

皛皛没回答他的问题,问道:“这村子一共有多少人口?”

“四十八户人家,加上出去务工的,一百二十多人口吧,三四十年前的话更多些,近十年都出去打工为主,有些外头混的好,也就不回来了。”

“三四十年的能查到的有十几个,我算个整数就是20个,以四十年计算,平均每年买两个孩子,你们不觉得太少了吗?”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道她指得是什么?

“以现在一百二十多的人口计算,除去老人孩子,又是男性居多,成年的男丁除去已生育的,至少每年也会有二十来个等着娶媳妇的吧,这还是人口少的时候,要是以前人多的时候,等生孩子的男人恐怕更多,再怎么算,十来个总会有的,你们觉得两个女童,要怎么才能让全村的人都实现传宗接代的任务?”

这一问,又让会议室里的人愣住了,没人知道该怎么回答。

的确是太少了。

“那就是虚报?”

曹震道:“这些买卖都有记录,数字没问题。”

过了许久,皛皛从牙缝里蹦出一个词:“共用!”

全场哗然,全都抽了一口冷气。

皛皛咬着牙关,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很符合村庄的经济环境,穷得连亲生骨肉都能弄死的经济条件,又能挤得出多少钱买女童生孩子,一家一个?不可能,那太贵了,不可能买得起,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几家人凑钱买一个,轮流用!”

生完一家的孩子,再生另一家的,这才“经济实惠”!

听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说白了,这些孩子被买到村里,就是生孩子的机器,又或者说是能生孩子的充气娃娃。”

这形容好残忍,却是最真实的写照。

曹震沉默的没说话,也就代表了皛皛的判断正确。

“他妈的,那里的警察都是死的吗?”张又成拍桌子吼道。

皛皛瞟了他一眼,“也不能全怪警察,那种地方基层警察要干得事太多了,待遇也低,条件也有限,如果有人瞒着不报,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你说得没错,村子隶属的县级派出所,真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都被保安队瞒住了!”

保安队长王德业就是其中的败类,要不是他使了点手段,还真是撬不开他的嘴。

瞒是必然的,这是全村的事情,人家生了儿子,难道保安队就不用生儿子吗,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全村的人都知道买了个媳妇,本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原则,必定相互看管,轮流监督。

“真他妈的禽兽!”张又成点了根烟,再不管什么禁烟,愤怒的狠吸了两口。

小李问:“孩子的时候逃不了,大了总能逃吧。”

毕竟8—10岁的孩子已经有很好的记事能力了。

曹震在村里呆了几天,早把事情摸透了,“你以为没人逃过吗?只要敢逃,全村的人都会出动去找,找到就是一顿揍,就算运气好躲过村民的搜捕,又能怎样?连条好路都没有,群山环绕,不出半天就能迷路,要是跑进原始森林,死在里头也没人知道。在这里马拉松长跑健将,也未必有这个能耐和体力跑出去,什么叫九拐十八弯,什么叫山道险恶,这里全体现了,直接能把蜀道爆出翔来!”

十几公里的山路,坡度又高,被拐的人在逃跑的时候又一定是心慌失措的,这样的心理下能跑个两公里就算不错了,但是村民家里还有猎犬,人追不到,狗总能追到的吧。

在这种地方,一个放牛的人都比田径冠军跑得快,因为足够熟悉。

而被拐的儿童,在这里是失去自由的,能有多少机会勘察逃跑路线,光是干活就能累死,一到天黑就会被关起来,敢反抗敢啰嗦,随时随地一顿耳光。

逃,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近十年,他们不再买孩子了,因为出去打工的人多了,能赚钱买外籍新娘,毕竟时代进步了,年轻一辈也懂了点法,知道这种事伤天害理!”

小李没了话,他刚当警察没多久,经历不够,有些想法还太天真。

这话题变得极其沉重,这是城市里的人,没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的。

皛皛大致了解了买卖女童的事情,与她猜测的不尽相同,除了“共用”这惨无人道的事情,但有区别吗?

这些孩子在被拐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凄惨。

“你还查到了什么?”

曹震拧了拧鼻梁骨,他最近为了查案睡得不多,盯着屏幕久了眼睛就发酸,他打起精神说道,“照你的意思,挨家挨户的问,买女童这事就是一个被拐来这里的孩子说得,她在这已经十多年了,逃了好几次,腿已经被打断了,再没法逃,生了四个孩子,我问得时候,她还怕得不敢说,直到我把王德业,就是保安队队长绑了,她才敢说了出来!”

因此,他去逼问王德业的时候,他才肯老老实实的说。

“王德业二十出头的时候进了保安队,前任保安队长跟他说了不少事情,其中一件就是三十多年前村里买过一个女童,这个女童倒没被共用,是村里一家人独买得,为的是给家里弱智的儿子准备的媳妇,长大后却生不出娃,那家人以为她没用,就想把她卖给王德业,后来村里来了个支教的老师,愿意教他们儿子读书认字,两个老的就把这女孩子说成是自己的闺女,嫁给了支教的老师。”

皛皛问:“支教老师?”

“不是张志遥他们,是在他们之后来的,叫闵清河,瘸了一条腿,三十好几也没娶到老婆,也就答应了,没想两人结婚后就生了女儿,听说婚后这位闵老师对她很好,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

景飒鄙夷道:“真是报应,不是女孩不能生,是那弱智儿子的问题。”

“不过,这女孩的命不好,女儿两岁的时候,她回娘家,没想晚上家里着火,一家四口全被烧死了。”

众人莫不为此唏嘘,好不容易遇到个好人,最后还被烧死了,这命真是够苦的。

“那她老公和女儿呢?”景飒问道。

“已经回城了,因为端木说不管什么事都要查,我还特地跑让市里的公安局查了一下,父女现在都在S市,对了,女儿还是坤大的高材生,学音乐的,叫闵丽影。”

景飒和皛皛立时一惊,这么巧!

“你们俩怎么了?”

皛皛眼眸发黑的问道,“你确定这个女孩和那家人全都烧死了?”

“王德业是这么说得。”

“他怎么说得?”

曹震回想道:“他说,着火原因是两个老的尖酸刻薄,得罪了另外一户人家,算是邻里纷争,据说两个老的住的房子是另外那户人家祖宗留下的,被他们强占了不肯还,那家人的儿子气不过,放火酿成了大灾。”

“放火的人后来怎么样?”

“逃跑了,过了三天在林子里被发现摔死在山崖里。”

听完,皛皛曲起手指叩着会议桌,好久之后她才说道,“这不对,不应该用放火这种手段。”

曹震问,“不用放火?那用什么?”

“为了房子的利益而起的杀机,用火烧,毁得一干二净,还有什么利可图,若是这家人全死了,房子空了,不就回他手里了吗,若说直接拿刀捅死人动静太大,怕被人发现,放火难道动静不大,这种情况下毒才是最好的方法!”

既然是利益之争,杀人的前提也得留存了利益,放火烧得什么都没了,完全违背了动机。

“王德业在说谎!”

呵呵,峰回路转……

Round 50 保安队长

“王德业在说谎!”

这句话从皛皛嘴里说出来后,曹震忍住骂脏口冲动,这个王八羔子竟敢骗他,待会儿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放火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张志遥、鲁岳伟、任彦三人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

即使惊讶闵丽影一家也牵扯进了虐杀案的线索里,皛皛也不会急着去找人,任何事情都得分清楚主次,眼下,这三个人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

景飒敏锐的发现到刑警看皛皛的眼神都起了变化,从一开始的质疑,到惊讶于她精准快速的分析能力,再到暗暗激赏,像走马灯似的在每个人眼里轮番上演,起先她还担心皛皛没法融入警队,因为她的性子太冷漠,和这些人又不熟,生怕会有矛盾,现在想想这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她从来都不需要去配合别人,见过她能力的人,只会死心塌地的以她马首是瞻。

曹震拿起一只破杯子,喝了一口水,含了好一会儿才吞下去,这地方缺水严重,想咕咚咕咚的喝个痛快都做不到。

“三人的支教生活过得相当滋润,吃得好,喝得好,孝敬保安队也孝敬的勤快,没过两个月,就和当时的保安队长称兄道弟,你们大概想问他一穷支教老师,每个月支教工资都不够买几斤猪肉,哪来的闲钱?王德业说了,这三人每三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问他们也不说,一次醉酒露了点口风,说是拿钱与人消灾。”

“这什么意思?”张又成掐了烟,作为一个老刑警,怎么能输给年轻人,往自己的记事簿上看了又看,想找出门道来。

皛皛念叨着拿钱与人消灾这句话,脑中一个激闪,笑道:“阿景,看来女大学生被轮&奸的案子不是他们干得。”

景飒记得这件青文大学的案子,当时她和皛皛猜测这三人就是当年轮&奸的罪犯,为了躲避风头才主动申请支教的。

“你是说,他们替人背黑锅?”

“没错,虽然是背黑锅,但受害者不肯站出来,没有有力的指证,他们这黑锅背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真正罪犯会很安乐,这黑锅背后,必然是对等的交易,封口费,以及保证他们的将来。”

“但,那姑娘说了昏迷前有看到三个人影!”

皛皛摇头,“她没有看到三人的长相,所以三个人不过是个数字,可以是任何人。”

景飒愕然道:“那会是谁?”

“真正的罪犯职位应该不低,否则不会要求张志遥三人用远走他乡的方式转移注意力,主动离职就可以了,我猜真正罪犯那时必定在评什么职称,或者……”

景飒脱口道:“升迁!”

“Exactly!且要评的职称和升迁的职位都很重要,否则不会如此紧张!”皛皛眼珠一转,突然看向张又成,“你!看上去挺能干的,去查查青文大学那件轮&奸案发生时,哪些人正面临升迁或者评职称。”

张又成被那句‘挺能干的’赞得心里那叫一个美,“好,我马上去查!”他立马站起来,往外冲,等出了会议室才反应过来,“哎,我干嘛要听她的!”

正打算跑回去,想想里头不能抽烟,还不如外头自由,便打消了念头,跑去查线索了。

景飒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干嘛叫老张?”

“他在抽烟!”而她非常厌恶二手烟。

景飒呛了一声,没想是这个理由,“万一他不听你的,怎么办?”

张又成是个老刑警,从警二十多年,就算职位不高,资历摆在那里,在局子里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年轻一辈的刑警真要他做什么事,也会用一个‘请’字,哪像皛皛用得是命令式的口吻。

她又刚来,怎么也找个年轻的好摆弄,比如小李。

“他干了二十年的刑警,职位还没你高,可见他能力不足,靠得是苦劳,以及在职年龄在撑场面,所以我先赞美他,再叫他办事,这种情况下,他心里美着呢,只会想到要好好表现,不能让我看扁!你再看看这帮年轻的,见我叫张又成办事,没叫他们,一定会觉得我看不起他们,估计现在心里头正打着主意要拼命表现自己。”

景飒扭头看向会议室里的众位刑警,果然如皛皛说得,他们正襟危坐,眼里都冒着一股好胜心。

“皛皛,你确定这不是报复?”

“嗯?”

“报复他们质疑你的能力?”因为她长得年轻。

皛皛玩味的笑道,“你说呢!”

景飒捂额,睚眦必报这个成语绝对是为皛皛量身定做的,瞧这帮人被她唬得多么听话,完全陷入了她的节奏。

曹震通过屏幕也看了这一幕,他可不笨,景飒都想到了,他怎么会想不到,这才多少工夫,就被人收服了,再这么下去,等他回去,所有人都只听端木皛皛的话了吧,那他这刑警大队队长不等于成摆设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赶紧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王德业还说,前任保安队长没少带张志遥三人去县里玩,黄赌毒一样不落,鲁岳伟、任彦玩得很起劲,张志遥却一样没碰,有时候还会喝止鲁、任两人。”

“这家伙会不玩女人?开玩笑,那他书架后面那堆东西哪来的?”

皛皛却说出了不一样的见解,“他虽然喜好女色,但据我判断他在这方面是个很有要求的人。”

“他能有什么要求?不是应该只要女人就行吗?”

皛皛摇头,“我说过他虚荣心很重,这就代表他渴望权利,对自己的未来有一番计划,在这情况下他不会胡来,玩女人也不会玩这种出来卖得,至少得干净,要是不小心染了什么病,谈什么未来,想娶个有地位的女人都不行。”

景飒鄙夷道:“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应该偏爱年纪小的女孩,因为年纪小大多会是处女,如果不是,那就是非常漂亮的,会让他认为配得上自己的。”

景飒忍不住辱骂道:“变态!”

皛皛继续分析道:“鲁、任两人和他是一条船上的,所以他绝不会任由这两人行差踏错,这也说明他的确是三人里的Leader。”

曹震同意这种说法,“王德业说过,任、鲁无论大小事都听从张志遥的话,他要说往东,两人绝不敢往西,以至于三人后来都没怎么去县城玩闹,顶多就是隔三差五的去喝个小酒,吃点肉,让当时的保安队队长揩了不少油水。”

“这个前任保安队长是个什么身份?”

“是村长的儿子!在那种地方,村长就是土皇帝,儿子等于是太子,不过这家伙好逸恶劳,在张志遥支教的第二年翘了辫子,他死后,王德业当了新队长。”

“前任的保安队长没有儿子?”

“有一个儿子,当时二十来岁。”他笑道,“还是你聪明,被你发现了,你猜得没错,王德业能当上队长,张志遥等人功不可没。”

“这是个肥差,没理由不给村长家,而便宜了别人。”

儿子死了,怎么也该让孙子替上,没道理会让别人抢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暗中帮了王德业。

“张志遥为这件事花了不少钱,其中之一就是给村长的孙子买了个女童,独买,不共用,就是那个逃了四次,被打断腿的女孩子。”

皛皛了然道:“比起传宗接代,一个保安队长的差事算得了什么,就算是肥差,有薪资,但也不够独买一个女童的,这笔买卖对他们来说很划算。”

“没错,也正因为此,王德业把张志遥当成了再生父母,对他言听计从。”

景飒提了个问题:“既然共用也能生娃,干嘛这么计较是否能独用?”

皛皛道:“女人怀胎十月才能分娩,你能保证一胎得男,又没有B超,不能在刚怀孕的时候就发现,若生下的是女孩,必定是不要的,那就还得等十个月,这么不停的生,环境又恶劣,恐怕生不了几胎,那些女孩就会亏虚,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月子可言,等轮到自己说不定就生不出了。”

这就是这些孩子的待遇,她们讲的任何话都不会有人回应,即将与她们发生关系的男人,更不会管她们的喜怒哀乐,不会在乎她们在床上的叫声是否销魂动听,他们只在乎完成交配的过程,然后是她们是否能生出儿子,要不是儿子就继续生,不停的重复交配过程。

如果这些孩子听话,不吵也不闹,第一年就生出一个儿子,也许她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些,因为第一胎就是男孩,对其他男人而言就等于有了生儿子的保障,别指望他们会知道生男生女其实是男人决定的,说给他们听,他们也不回信。

最差的是生不出儿子,天天被打,在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去谈论婚姻、爱情这些扯淡的哲学问题,只有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的交配。

曹震也跟着补充道:“就是这个理,要是共用,谁家出钱多,谁就先用,少出钱只能排在后头,自然独用的是最好的。”

只管生自家的孩子,不用顾忌别人,也省了等得时间。

景飒气愤的直咬牙:“这帮人是不是疯子,生了女孩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还要弄死,这什么变态心理。”

曹震道:“因为要养,要精力,能不能养大还是一说,若是养大了,自家又不能用,否则就是乱伦。”

“那别人家的儿子呢?”

皛皛冷笑,“自己花钱花精力养大的是别人家的媳妇,你觉得他们肯吗?”

别说景飒了,其他刑警听了也都纷纷骂起脏话来。

“我操!这什么心态!”

“还是人吗,屎壳郎都比他们強!”

小李认真做着笔记,听到这些,举起手来提问:“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这地方那么难逃走,别说女童了,成年女人都不一定跑出去,干嘛还要女童。”

除去逃跑的因素,成年女孩子到了就能生孩子,不是更快吗?

皛皛回答道,“8—10岁年纪的孩子是想不到自杀这条路的。”

这个答案异常沉重,让所有人都觉得压抑。

的确,小孩子自杀的可能性比成年人低得太多,要是买得是成年女子,一时想不开撞墙自杀怎么办,防不胜防,钱就等于打了水漂,小孩则不会,打骂几次就学乖了,等长大了,性子或许就给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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