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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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欺负你就好!你可别骗我!”

她笑道:“真没有,她们就是不怎么跟我说话。”

“嗯,好吧,那你早点回去,外头蚊子多!”

“知道了,对了,我待会儿会路过小卖部,要不要给你买根冰棍?”

格格连忙点头,“好,我要两根!”天热成这样,又没空调,一根冰棍怎么解得了暑。

“嗯,一根盐水棒冰,一根绿豆棒冰,对不对!”她很清楚格格的喜好。

“对,还是你了解我!”

挂了电话,文琦还在哇哇哭,格格没法子,只好跟朱晨怡,江娆一起安慰她。

没办法,刀子嘴豆腐心,她们家的遗传。

另一边的小花园里,闵丽影安安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孵着小蝌蚪,每一个音乐符号都是她的心血,学钢琴是她的爱好,她的梦想是成为作曲家。

等谱完一个章节,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八点了,赶紧从草地上起来,将笔记本仔细的放进随手携带的包里,顺便拿出钱包,准备去小卖部给格格买冰棍。

刚走了几步,前头就窜出一个黑影,吓了她一跳。

“闵丽影,可让我找到你了。”

陈柏树的突然出现,让她美丽的脸庞瞬间惨白。

“怎么?以为我被关起来了,我告诉你,我家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有的是……喂,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闵丽影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叫都不敢叫,只是慌张的往另一个方向逃跑。

陈柏树急忙追了上去,后头还跟着四个人,就是上次和他一起欺负格格、闵丽影的那帮小混混。

四个人里,最胖最高的阮晓成说道:“树哥,你废话那么多干嘛,上去直接抓走不就行了吗?”

陈柏树喝道,“你懂什么,谁让你们抓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树哥,你是不是在拘留所里蹲傻了,蹲了五天而已,怎么胆子就变那么小了?”说话的是光头的一个小伙子,名叫姚虎,四个人里,他年岁最长。

“滚你妈的蛋,现在情况不一样!别给我乱来!一切听我的!”

姚虎道:“行,听你的,我们哪次不听你的了,我小妹还是你出钱才能做手术,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就是我大哥,亲大哥。”

“少来这一套,出钱让你们去上夜大,你们都不肯,还说听我的。”陈柏树追着闵丽影跑了一段,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我们真不是读书的料,找人打架还行!”

“行个屁,上次被人打成那样,你们叫得比我还惨!”

姚虎呵呵笑道,“那次是碰上强敌了,真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女人。”

想起来,他都心有余悸。

“怎么都停下来了,还追不追了!我可是请了假过来的。”马俊手上都是机油的污渍,正使劲的往工作服上擦,他每天都在家附近的汽车小修理厂工作,今天没人可以换班,他只好向老板请了假。

陈柏树想了一会儿,“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明天再来!”

“明天还要再来?”杨洋是四人里年纪最小的,刚过二十岁,无业游民,主要混迹的场所是网吧,靠网游赚钱,偶尔也会充当网吧的网管。

这四人都是单亲家庭,书没读好,但都有些技能,在一个舞厅里认识了陈柏树。

“树哥,你最近看上去有点不对劲啊。”姚虎想了半天,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陈柏树搔搔头,蹲在地上抽了根烟,“哪里不对劲了?”

杨洋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也不是不对劲,就是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你老是一副看什么都不爽的模样,连笑容都很假,可是现在,你看上去精神很好,就像……”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个比喻出来,“就像吸毒的人,有一天突然把毒给戒了。”

“对,就是这个,我也觉得是,整个人精神焕发!”马俊也点了根烟说道。

陈柏树摸摸自己的脸,“真的!”

“真的!”四人异口同声道。

他呵呵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摸向脖子里挂着的一根项链,项链是银质的,有了些念头,微微有些发黑。

“那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也想通了。”

四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陈柏树熄灭了烟蒂,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有个人对我说,人生是自己的,没必要老活在别人的阴影下,自己想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不要总想着成为父母的骄傲,那没用,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一模一样的复制出来。”

他说得时候满脸都是笑容,那种笑有些超脱,就像困扰了多年的枷锁一朝卸去,格外轻松。

“谁跟你说得?”

“这你不用管,听我的话就是了,明天我们再来,记住,吓唬她,别真伤了她!”

四人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陈柏树又道,“行了,回去吧,我请你们吃夜宵。”

“这个好,我正肚子饿,吃小龙虾,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店龙虾特别好吃。”马俊干了一天的活,晚上都没吃就赶来了,正饿得两眼发晕。

陈柏树点头,吆喝着四人就走了。

闵丽影找了假山躲了起来,吓得蹲在地上捂着头,连给格格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等过了好久,也不见陈柏树等人追过来,她偷偷探了一个脑袋出去,见没有人,赶紧往女生宿舍跑。

进了宿舍大楼,她才敢真正松口气,然后跑上楼去找格格。

格格见她来,立马伸出手,“冰棍呢?”

闵丽影这才想起没买冰棍,“忘……忘记了!”

格格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瞧你这记性,我就指望你的冰棍熬过这慢慢复习夜了!”

“对不起!”

她本想说陈柏树的事,但看见格格眼圈发黑,一定是复习功课复习的很辛苦,土力学对建筑系的学生而言是一本很重要的课,每年有不少学生死在这门学科上。

她不想让格格担心,免得影响她考试。

“算了,冰箱里还有可乐,再不行,我就把脑袋放进冰箱里冻会儿!”不是把脑袋放进去,是伸进去。

闵丽影扯了个僵硬的笑容,“我明天一定给你买,那你先复习,我回去了。”

格格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她摇头,“我刚才在花园里作曲,没想到作曲那么难的,我头都痛了。”

“你钢琴弹得那么好,那么多名家的曲子可以谈,干嘛还要自己作曲,傻丫头,赶紧回去睡觉!”

闵丽影点点头,两人互相道了别。

到了第二天,因为土力学的考试,格格复习得天昏地暗,视死如归,平时爱玩爱闹的她,一到考试前夕就会像个小马达一样的运转自己的脑细胞,一门心思的投入到了课业上。

闵丽影见她复习那么认真,更不敢打扰她,一出寝室门口就遭到了陈柏树的围堵,她逃,他就追,吓得她满花园的乱窜,又是躲,又是哭。

她握着手机,想找人来求救,格格是第一人选,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伤到格格,通讯里除了格格的电话,还有她父亲的电话,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她越想越害怕,通讯录里联系人加起来不到十个,其中之一就是皛皛的电话。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拨打了过去,却没人接

陈柏树在不远处喊道,“闵丽影,你给我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听到这句话,她吓得不轻,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一路飞奔,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秦媛的店里。

秦媛见她脸色惨白,以为她生病了,“怎么了,小闵,脸怎么白成这样!”

“秦姨,有人在追我,你让我在这里躲一下!”

秦媛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见没发烧,心也就安了,“谁在追你!把你吓成这样!”

“大学里的一个男学生,他……他……”她心神未定,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别急,我去看看,哪个混蛋敢欺负你!”

秦媛朝店外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人,不由有些纳闷,“没人啊?”

闵丽影听到这句话,心里安稳了些。

秦媛回到她身边,见她小脸仍惨白的厉害,不禁安慰道:“别怕,有秦姨在,你在这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要是还怕,我陪你回去。”

她嗯了一声,低下头拽着自己的裙摆。

“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看上去精神有点差,是不是没睡好!”

她摇摇头,“没事,我不饿!”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有胃口吃东西。

秦媛还是不放心,说道:“喝点苹果汁,好不好?”

她没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未等苹果汁上来,陈柏树就闯了进来,一见到她,就厉声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我看你往哪里逃!”

别说闵丽影吓了一跳,楼上的秦媛也被吓到了。

她赶紧下楼来,看到陈柏树伸手正在抓闵丽影,赶紧上去阻止,“你什么人,谁让你在这里撒野的,给我滚出去!”

“滚?老子生来就不会写这个字,你给我闪到一边去,要不然我连你都打!”他脸孔狰狞,一副要打死人的模样,嘴里的话也污秽不堪,“你个妖精,上次被你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最好听我的话,要不然看我不折磨死你!”

秦媛气愤了,抡起拳头就往陈柏树身上打去,喝道:“阿美,给我报警!”

阿美正想拨号,姚虎一把抓住她的手,“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不准你碰小闵!”秦媛挡在闵丽影前头张开双臂。

“你给我走开!”陈柏树吼得震天响,楼上楼下都听见了,这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一楼看书,都躲到了墙角里,倒是有一个正偷偷的拿出了手机。

“小妖精,你有本事别躲在人家后头,你不是喜欢男人嘛,看不上我啊,我有的是钱,要玩你还不简单,你要是再敢矫情,小心我玩残你!”

闵丽影吓得哭泣不已,瑟瑟发抖的躲在里头不敢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人。

马俊眼尖的看到了报警的大学生,心下不妙,“树哥,不好,有人报警,赶紧走吧!要不然又要蹲派出所了!”

“啊!?”陈柏树一听,狰狞的脸孔显得有些慌张,“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你骂得正起劲儿!”

“你这不是耽误事吗?赶快跑,被抓了就惨了!”

说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五个人立马窜逃了出去。

秦媛见人走了,回身抱住闵丽影,“别怕,别怕,人都走了,没事了!”

“秦姨……”她趴在秦媛身上哭泣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贱人,说我被人包养,说我堕过胎,说我勾引老师,还有这个陈柏树,他为什么总要纠缠我,老说我勾引他,我从头到尾都没对他笑过,我连他是个哪个系的都不知道。”

她诉说着埋在心头的委屈,一声又一声,伴随着眼泪,将苦楚发泄了出来。

“那次钢琴比赛,明明是我得了第一,为什么不能去维也纳,为什么要取消我的资格,如果不是刘教授帮我争取,我连个安慰奖都不会有,可她们却说我和刘教授有一腿,是他养在外头的小三,我有时候真是觉得,还不如……还不如……”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恐怖起来,血色可见。

秦媛喝道,“闭嘴,不准说这种话,以暴制暴是犯法,只会害了自己!”

闵丽影一颤,委屈的看着她。

秦媛心一软,柔和了语调,“不管多委屈,不管多痛苦,你总还是活着的,难道要为了一时之气,毁了自己的未来吗,你师傅跟你说过什么,女孩子要坚强,不要总是哭,哭瞎了眼也没用,你马上就要去维也纳了,这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不想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演奏曲子吗?不想让你爸爸为你感到骄傲吗?”

闵丽影红着眼,珍珠似的眼泪一颗颗掉落,止不住的抽泣着。

“记住,你只要想着自己的未来就好,等过个十几年在回头看,这些不过就是个笑话,到时有名有地位的是你,绝不会那些人!”

听见这些话,闵丽影抹着眼泪,不住的点头。

有时候,有些事,尽管不尽人意,但至少身边还有很多温暖的人,让她能在每一次伤心失落,怨怪这个世界的时候,平复她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抹不甘和愤怒。

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请静等下一章的破案终结篇。

本来想一起传的,但是处女座的个性就是……看一遍,改,看一遍,修!

推理最麻烦的就是此。

至于,陈柏树这个人……嗯,坏人有时会变成好人,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当然有些人无论怎么变都是畜生!

大家见谅!

Round 55 破案(三)

大城市里的夏天,有时天幕被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明月,因此很多人更喜欢乡下帆布一般质朴的天空,那里繁星万点,像一盏盏明灯,静静的躺在黑蓝的夜空里,当仰望星空时,很容易被那种浩瀚所震撼,满天闪耀的星星,不如太阳辉煌,也不如月亮清澈,却足以把看到的一切变成一个奇异的世界。

然而,城市里的钢筋水泥,七彩霓虹,成就了绚丽华贵的天幕,再美丽也缺了一份震撼,人造的东西永远都是从最初的惊艳,慢慢就变成了寡淡和乏味。

除却一样——天象仪,天文馆里的镇馆之宝。

安置在半球形屋顶的天象厅中,可将各种天象投放在人造天幕上进行天象表演,并配合解说词说明各种天文现象。

不管多少次,依旧能让人震撼。

皛皛坐在天象厅里,抬头仰望那一片人造的星空,近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日月星辰的升降运行,行星在恒星中穿行,银河烂漫,犹如光影诗画,直观逼真。

正是漆黑的夜空包容了众多的星星,才变的美丽动人,才能照亮黑暗的大地,才使夜晚不再单调,就像包容别人,其实就是在装潢我们的人格和修养。

因为是工作日,人很少,空旷的好似她包了场,正当她沉浸在漫天星河中时,身旁静悄悄的坐下一个人。

昏暗的光影下,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她也没有看向来人,却像早已知道是谁,“来了?辛苦了!”

“辛苦倒不辛苦,就是差点被派出所的警察给抓了!”

“放心!警察不会抓你,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切忌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知道分寸!但……”他搔了搔头,“总觉得对不起她。”

皛皛笑道:“孺子可教,还知道认错。”

他笑嘻嘻道:“时常听人说,人一生中都会有一盏指路明灯,谁都会有,区别仅在于有些人发现了,有些人却错过。”

“我不是你的指路明灯,我只是再利用你,别把我想得太好!”

“我没把你想得很好,我就是觉得你太神了,简直神乎其技!”他转头看向她,“现在你能说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哥哥。”

皛皛收回仰望星空的视线,淡淡道:“你脖子上的项链!”

他惊讶道,“你从一根项链上就看出来了?”

她语气沉静又低柔的说道:“那天,你从头到脚衣鲜光亮,全身都是名牌,且是最新款,唯独脖子上的项链陈旧,不仅看上去不值钱,风格也和你的着装很不搭配,你却依然戴着,这就代表它对你很重要,你也很重视它,人对某样东西的重视程度很多来自于这样物件所代表的意义。比如情人送的,父母的遗物,但你父母在世,父母的遗物就可以排除了。情人送的,如果是手工制作的还有可能,但这明显是批量制造的,你非富则贵,真有交往的女性也不可能送你这么寒掺的礼物,加上你那天的表现,对女人如此不尊重,很难想象你会去珍惜一个女人所送的东西,所以情人送的绝不可能,然后就是你怪异的表现!”

“怪异?哪里怪异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带着一群人在校园里欺负女人,还打算抢人,动静还那么大,就算那是僻静之地,没人发现,但要把人带出去的话,要怎么躲过人群,要知道不分早晚,最不缺的就是人,你能躲得过去?当然你可以说有车,走到停车场,把人塞上车,开车出去就行了,但我去过坤华,停车场隔壁就是足球场,那天还有一场足球赛,很多人都去了,你抓得不是一只小狗,不是藏在盒子里,捂在衣服里就能蒙混过关的,她是一个人,会挣扎,会尖叫,你根本不可能躲过那么多人的视线,你明明可以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比如周末回家的时候,又或是上家教的时候,出了校门,暗中埋伏,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下手,却偏选人多的校园,到处都是目击者,真要出了什么事,谁都会知道是你干得。”

他摸了摸鼻子,一副被说中了的表情。

皛皛继续道:“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点,直到你带着那位校长来,我才真正确定,本来是一件偷鸡摸狗的事情,被人发现,息事宁人就好,应该想着怎么瞒混过去,一个贵公子再怎么无脑,也该知道名誉的重要性,私下里塞点钱给校长,告诉他要有人来举报这件事,直接压下去,按照那位校长贪污受贿的德行,必定欣然接受,从举报到调查,时间可以短,也可以无限的长,你都不用出面,就能将事情变得了无痕迹,你却带着校长,还有一群风纪导师大摇大摆的出现,虽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贼喊抓贼,但有必要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实在让人费解,接着就是你父母的表现,警察、律师都来了,他们却始终没有出现,甚至一句声明都没有,仿佛你所做得与他们都无关,你是他们的儿子,哪怕不是他们亲生的,但代表了家庭的脸面,至少也该派个代表律师过来,但他们却没有,这让我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并不重视你,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知道怕了,但你还在那无法无天的哭喊闹腾,甚至……你还想袭警!”

他坐在旁边,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她是不是调查过他。

皛皛一眼就看穿了,“我没有调查过你,你的表现足以让我知道很多事。”

“我想袭警又怎么样?”

她笑:“你再怎么骚扰妇女,再没有形成任何伤害的情况下,顶多是民事诉讼,但如果你袭警就是刑事案件,一个赔钱,可能会赔很多钱,一个是坐牢,可能会坐很多年牢,孰轻孰重,在那种情况下,你应该分得清,你却有了这样的意图,那只能表示,你正在想方设法的引起你父母的注意,哪怕闹到坐牢,你也想让他们多看你一眼。”

他无声了,默默的看着天花板上划过的星斗。

“如果是这种企图,那就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在大众广庭下做强掳妇女的蠢事,还一个劲的要将事情闹大。”

“就算你知道这些,那也不能证明我有哥哥。”

她摇头,“项链是男款的,你不止时时戴着它,偶尔还会抚摸它,这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排除不是情人送到,不是父母的遗物,那只剩下一样,亲人的东西,而按照项链的款式,这个人很年轻,与你的年纪不会相差太大,只会是哥哥,不排除是表哥,堂哥,但如果你是独子,你的父母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在你犯了那样的错之后,还不来解救你?如果你的父母家教甚严,从小耳濡目染的你,又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有一个十分优秀的哥哥,优秀到即便你出生了,也没分得父母一丝一毫的关注,但他对你很好,你很仰慕他,时时刻刻想成为他那样的人,但无论你多努力,你的父母始终认为他才是最让他们骄傲的人,你会戴着这根项链,那就代表他已经死了,这是他的遗物,因为如果他还活着,又对你很好,他绝对会在那天出来保护你,所以你将它当做了哥哥,一直让它陪着你,你也无数次想要像他那样成为父母心里的骄傲,但你发现无论怎么努力,结果都一样,你始终比不过一个死人,你的父母仍不会看你一眼,于是,你选择了最差劲的方法,学坏,有多坏就多坏,拼命让他们将注意力放到你身上。”

听到这里,他已经愣住了,从领口里拉出了项链,低头凝视了一会儿,扬起一丝笑意:“没想到,一根项链竟然能让你能看出那么多东西?”

“很多事情既然存在,就一定有它的必然性。”

“你说得对,我那个短命鬼哥哥真的很优秀,优秀到我一直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再优秀,也已经死了,死人可以放在心里,但千万不要让他成为你心上的一把锁!”

他将项链小心翼翼的又放了回去,看向她,目光澄明,“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是我哥哥冥冥之中安排过来的。”

“别傻了,我没空听一个鬼魂的话。”她是无神论者,鬼神皆不信。

他露出浅浅的笑,生出些湛湛的波光,脸颊莫名染上一层晕红,“那……这件事情了结后,我能不能追你!”

“我拒绝!”

他颓然倒在座位上,哀叹道:“我就知道……”

“你不要把心思放在这种男女关系上,我说过,我要你做得事情,有一定的危险。”

他摆摆手,“你找我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你还说,会找我,也是想给我一个教训!”

她笑道,“的确,你再怎么无法无天下去,早晚会出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伤害别人,也终将伤害到自己。

他抿抿嘴,露出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引她出来?”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记住……”

他打断道,“知道了,你已经提醒我很多次了,最近我会一个人行动,也会照你安排经常去那个地方!”

皛皛不再言语,未等天象仪播完,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放佛在里头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出去的时候,天已暗黑,星斗全无,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却涌动着一股悲凉又诡异的阴骘。

过了几天,S市下了一场倾盆大雨,雨势之大,顷刻就把天地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他们穿着雨衣,撑着雨伞,匆匆赶路,但即便有伞,他们也一个个像喝饱了酒的醉汉,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

陈柏树拢起衣服盖住脑袋,在大雨下急速飞奔,脚下的水塘被踏得飞溅,一下子就把裤子都打湿了,他突然转了个弯,隐入一个小巷子里。

尽头是个仓库,看似破败了很久,顺着雨水的冲刷,能隐隐闻到一股铁锈的腥味,有点让人作呕。

他进了仓库,手抖脚抖,拍打着身上雨珠子,一阵风过来,让身上的雨水更为冰凉,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把仓库的门关上。

仓库里,灯光昏暗,到处是残留下来的破箱子和垃圾,下雨的湿气将里头的霉味挥发得更浓,他用手在鼻尖挥了挥手,“臭死了!”

他将一盏手提的电子灯,放在地上,信步来到一隅,将一个大箱子搬开,赫然露出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盖板,他笑得猖狂,像个恶魔。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他啧了一下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别来烦我。”

对方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他一阵笑。

“帮我盯着点,别让她逃了,到时候找个地方下手,有你们好玩的!怕什么?我家有的是钱,什么事都能摆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以为自己是仙女,我就让她知道,她就是个破烂货!放心,你们的钱,我一个子儿都不会少,到时候等我玩腻了……”

他哼笑着,一副势在必得的信心,也无法无天到让人发指。

“等我玩腻了……”

呯的一声,地上电子灯摔倒,灯泡碎了一地,将仓库内的昏暗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怎么回事!?”他叫了一声,手机落在地上,屏幕上的光亮,照亮了近距离的黑暗,他清楚看到了一双脚,穿着灰黑色的布鞋。

他一惊,想抬头看去,猛然一刀刺了过来。

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谁!谁在那!”

等退了几步,远离了手机屏幕的光亮,他什么也看不见,赶忙摸出一个打火机。

噼啪的火苗窜起,闪入眼帘的是一把反射着火光的刀。

他赶忙躲过,剧烈的移动,使得打火机上的火苗熄灭,视线再次变得暗黑。

“到底是谁!?”

没人回应,但他耳边能听到一阵粗喘的呼吸。

“别装神弄鬼,出来!”

窗外的狂风暴雨继续,让他的呼喊隐没,听得十分模糊。

他努力的想打着火机,手突然就被划了一刀,一股刺痛伴随着血腥之气,充斥到他鼻尖。

“有话好好说!”他惊叫道,再次往后退。

对方步步逼近,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打算,他碰到后头的墙壁,知道再无路可退,头顶上方就是一闪破败的窗户,没了玻璃,雨丝顺着风,兜头落在他身上。

黑暗里,只能听到金属擦过空气的‘哗哗’声,冰冷又诡异,他四处逃窜,企图接近手机的位置,但屏幕的光亮已隐去,他只能抓瞎的在地上乱摸,结果什么也摸到,又摸到了一双鞋。

他吓得缩回手,一屁股坐到地上,使劲的用手往后滑。

那人一刀过来,将他的衣服衣襟划破,滋啦一声,让人寒意直往脑门上窜。

“救命!”他大叫。

一声落下,像是暗号似的,门口传来无数脚步声,十几个手电筒亮出一道刺眼的光波,将黑暗里的两人照亮,也将他们眼睛刺得睁不开。

“把灯打开!”景飒对后备队员命令道。

瞬间,灯火辉煌,将整间仓库照亮,依旧残破肮脏,有几只老鼠仓惶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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