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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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震在园丁房里果然找到了两把铲子,自己拿了一把,另一把却给了景飒。

“给我干嘛?”又不是她要挖。

“端木怀孕了,你好意思让她干体力活吗?”

景飒无语,剜了一眼曹震,“平时对我吆喝来吆喝去的,也不见怜惜我一下,对皛皛倒绅士了,厚此薄彼!”

“必须啊,你是我下属,她是我长官,能一样吗?”

“切!”景飒无奈的拿起铲子,“先说好了,就挖半小时,挖不到咱就回去,这大晚上的实在吓人。”

不是她胆子小,是这氛围忒恐怖了。

曹震伸手推了她一把,“你这丫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时间废话,还不赶紧挖!”

景飒将铲子插到土里,鼓气腮帮子道,“是,是,是,这就挖,无良的领导。”

两人便在皛皛指挥下,挖掘起香樟树下的土壤。

这么大的树,底下必定盘根错节,一铲子下去,一半是土,一半是根,挖起来十分费力。

趁两人挖的时候,皛皛围着树干走了一圈,手电筒的光线照到了树干上的芙字,字迹刻得很深,即便经过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依然鲜明可辨。

随着挖出来的土渐渐堆高,树根慢慢显露,景飒嘴上不情愿,干起活来还是很卖力的,没一会儿就挖得满头大汗了,猛地一铲子下去,撞到了什么,手立时震麻了。

“什么东西,这么硬?”她放开铲子,吹了吹手掌发红的地方。

曹震赶忙凑了过来,“挖到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太黑了,看不清楚!”

皛皛将手电筒对准她挖掘的地方,粗壮的树根蜿蜒绵长,已扎得很深,像是有生命的蛇一般吸着土壤,光晕在树根处缓缓移动,那些树根黑不溜秋的,一些泥土里生活的虫子,因为受到了光线的刺激,蠕动着肥胖的身躯,死命往土里钻。

树根有细有粗,粗的大多在外头,细的在里面,景飒挖的时候,铲断了几根细树根,它们零散的断落在土壤上,断落的树根隐约缠绕着什么,将那东西一圈又一圈的紧紧包裹着。

皛皛将手电筒照了上去,森森白骨在光线下暴露了出来。

“果然有!”

景飒却是一脸黑线,“哎呦,我的娘亲!”还真挖到不该挖到的东西了。

那赫然是一个人类的头骨。

它被树根紧紧缠绕,就像被美杜莎的头发缠住那般,无力的,寂静的躺在那里。

“谁那么倒霉,死了还被埋在这里当树的养分,简直惨无人道啊。”

“比起密室里那些标本,我倒觉得埋在这地方挺好的,至少入土了。”

落叶归根,入土未安嘛。

“曹震,看看能不能将骨头拿出来。”

曹震徒手拔了拔缠绕住头骨的树根,“缠得很紧,没有专门工具拿不出来,硬来的话,我怕破坏证据。”

这很明显是一具人类的遗骨,埋在树下就意味着这是一桩谋杀案。

既然是谋杀案,那么最好维持原样,等法医来动手比较好。

皛皛走近了些,借着电筒,她往树根深处照去,树根紧密,里头隐隐约约还有其他骨头,只不过埋得很深,不确定是否完整,应该是树根在生长的时候,将躯干部位和头骨分离了。

“端木,依你看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尽管只有一个头骨,也就是颅骨,但没有破损,非常完整,要鉴定是男是女并不难。

颅骨在进行性别鉴定时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因为人的颜面个人特征和性别特征是较明显的,而这些特征则主要是由颅骨的特征决定的。

在性成熟期之前,颅骨的性别差异较小,到了青春期,性别差异开始逐渐增大,成年后,性别差异就会非常显著。

皛皛不是法医,但法医的基础知识还是很清楚的。

“看形状,颅骨较大,体积应该在1450ML左右,面部狭长,前额倾斜,眉弓显著,眼眶较低,略呈方形,眶上缘较钝,下颌角近似直角,下颌骨牙槽突出,应该是男人。”

曹震和景飒作为刑警,经常会和法医打交道,对法医的那套鉴定方法也很熟知,对于皛皛的判断都点了点头。

景飒蹲下身补充道:“眼眶突出,面部狭长但下巴略短,应该是亚洲人种。”

“没错,而根据头骨的接缝,还没完全愈合,证明死者很年轻,应该在17—25周岁,不过这只是初步的判断,如果能看到磨牙,应该能判断更正确些。”

人的每一颗牙齿都有其发育规律,并且这个过程都有相对稳定的时间范围,可以作为判断年龄的依据,此外,牙齿会在生活过程中出现磨损,而这种磨损也可以用来推断牙齿主人的年龄。

但,通过肉眼观察判断性别和年龄,对于有经验的人来的确简便又迅速,但由于主观性较大,难免会误判,所以还是得等专业的法医来鉴定。

因为法医会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做出特征判断,例如胸骨、骶骨、骨盆等。

如果这颗头骨能拿出来的话,还可以从牙缝、后横缝、腭中缝来进一步推断。

虽然还没得到法医的正式确定,但皛皛已经有了自己的认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杨箫。”

曹震惊讶的看着她,“你说这是杨箫?可他不是失踪了吗?”李善功查到的信息也是如此。

“失踪和死亡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实际怎样只有找到人才知道,很显然我们找到的不是活人,是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

按照这具遗骨的年龄,若他真是杨箫的话,那么差不多已经死了四十年了。

“杨箫怎么会死在杜家,他和杜芙不是有过节的吗,杜芙还踢伤了他。”光是这层恩怨,杨箫就不可能出现在杜家。

“难道是他恼羞成怒,翻墙偷进杜家报复,然后被发现,被错杀了?”

皛皛摇头,“这绝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这棵树!”

景飒搔了搔头发,纠结道:“皛皛,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好?和树有什么关系?”

“这么说吧,假设杨箫和杜芙是两情相悦的情人?”

“哈?”

这假设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不要那么吃惊,听我继续往下说。”

“哦!”景飒乖乖的竖起了耳朵,不再插话。

“阿景,还记得黄招娣说过杜芙问她借钱的时间吗?”

“记得,是在杜芙的父母去世前的两个月,也就是春节过后……”

皛皛点头,看向曹震,“杨箫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是在春节后的……”曹震顿时脑中一凛。

杨箫失踪的时间和杜芙借钱的时间,刚好是同一段时间,而杨箫在失踪前还将同寝室学生的钱都偷走了。

“等等,这不对,皛皛你不是说杜芙和画画老师有染吗,怎么又变成杨箫了。”

“根据黄招娣的说辞,我当初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杜芙和杨箫应该是一对,只是瞒过了所有人,我想杜芙踢伤他,应该另有隐情,如果两人没有这样的关系,杨箫的遗骨是不可能出现在这棵刻有杜芙名字的树下。这棵树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代表了杜芙,还是她的嫁妆,意义非凡,若不是心头上的人,又怎么会让他埋于此。”

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证明,杨箫和杜芙的交情不浅,绝非仇敌。

“那画画老师又是怎么回事?”

“障眼法,我猜杜芙每次去学画画,其实都是去偷偷见杨箫,而在学校里,两人却从没有任何接触。”

黄招娣并不知道杜芙去画画教室后干了什么,所以她不清楚也不奇怪,这也导致了皛皛一开始的误会。

只能说这两人藏得太深。

“端木,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杜芙踢伤杨箫不就很矛盾吗?”

“不,并不矛盾,我假设两人相爱,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杜芙狠心将心爱的人踢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杜芙在保护他,为了能让他远离自己。”

“你是说杨箫可能知道杜家贩卖器官的事?”

“十有!”

曹震默然了,因为之后,杨箫的确转了学,离开了黄家塘,而他在学校的各种顽劣,逃学,也有了解释,他正试图千方百计的回去找杜芙。

最后,两人可能见面成功,然后相约一起私奔。

这样,借钱和偷钱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会不会太玄妙了点。

皛皛知道突然这么说,他们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已经是她认为最符合逻辑的一种可能了。

“还是那句话,这只是我个人的判断,最终结论还是得等法医鉴定这具遗骨的身份,以及画画教室那边的线索才能最后确定。”

景飒可没她这么镇定,问道:“如果这真是杨箫,也像你说的,他和杜芙是一对,那杀他的人是谁?总不会是杜芙自己吧。”

“当然不可能是杜芙。”

“哪还有谁?”

问完,景飒就噤了声。

杨箫死在杜家,杀他的如果不是杜芙,那还有谁?

还能有谁?

只有杜芙的父亲或者母亲了。

Round 189 香樟树(八)

天亮后,曹震打了电话,让Y市公安局派法医过来鉴定樟树下的遗骨,奈何从杜家抬回去的尸体太多,法医忙不过来,根本无人可派。

为了能尽快确认遗骨的身份,曹震联系了S市公安局,S市公安局立刻派了法医方乔和鉴定科的吕新庆过来支援。

他们到的时候,已是下午,和曹震寒暄了几句后,便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鉴证科的吕新庆在这一行已经混了十几年,今年五十三岁,人很魁梧,一头板寸,脖子挂了一根半指宽的黄金法轮项链,据说是他老婆特地买来给他避邪的,开过光,他也就没避嫌,一戴就戴十几年,因为这根牛气的黄金链子,让他一点不像个鉴证人员,更像晚上夜排档烤羊肉串的老板,他酒量很好,经常和张又成是好兄弟,经常一起喝酒,但不抽烟。

方乔很年轻,今年不过二十九岁,四年前从南方调派到S市公安局,长相斯文,架着金丝眼镜,有一点吴语口音,无论做事说话都很慢条斯理,职业是法医的关系,他总是很严肃,不苟言笑,但穿上白大褂却不像法医,更像日剧白色巨塔里那种极端高大上的外科医生。

两人和皛皛曾在陈怡的虐杀案时有过合作,算是点头之交。

方乔瞅着樟树下的遗骨,“这就是要鉴定的遗骨?”

曹震应道,“嗯,性别、年纪、死因,你尽快给我和端木结果。”

“OK!”方乔戴上塑胶手套,“我先看看!”

吕新庆也跟着打开工作箱,收集尸体附近的植物、昆虫、乃至可能存在的纤维组织。

两人年岁上差距很大,但非常默契,各归各,一点不会妨碍到对方。

“吕叔,帮个忙,我要把骨头全取出来。”

“你等一下,我拿个镊子过来。”

吕新庆小心翼翼的剔除缠绕白骨的树根,以便能让方乔将骨头一根根的拿出来。

方乔将骨头摆在铺在地上的蓝色塑料纸上,很快就拼除了一个人形。

法医鉴定结论是三大诉讼法中很重要的证据种类,因此法医的在鉴定的时候必须谨慎和仔细,鉴定的内容包括死亡原因鉴定、死亡方式鉴定、死亡时间推断、致伤(死)物认定、生前伤与死后伤鉴别等。

法医或许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但却是非自然死亡人类所看的最后一个医生。

当然,这个职业也不是想干就能干的,也绝不是单单和死人打交道。

他们面对的不仅是一具尸体,而是开口替死者说话,面对的尸体也五花八门,比如交通事故的遇难者、路上突然死亡的、无名尸体、凶杀后移尸的、碎尸或尸体毁容的、江湖河海的浮尸、车船及飞机失事遭致伤亡的,就连执行死刑时验明正身等都是法医的活。

从法医学校毕业到出师,到独当一面,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办到的。

甚至有很多人都会说,法医是这世界上最神圣的工作,也是最他妈不是人干的职业。

正解!

一个优秀的法医比人中龙凤还难求。

方乔仔细检查着遗骨的盆骨部位,“盆骨粗壮、高而窄、坐骨大切迹窄而深,耻骨联合部较高,耻骨下角小!”

骨盆位于躯干与自由下肢骨之间的骨性成分,起着传导重力和支持、保护盆腔脏器的作用,在人类骨骼中,盆骨的性别差异十分明显,这主要是由于男女两性骨盆所担负的生理功能不完全相同所致,一般情况下,根据成人盆骨来判断性别准确率可达95%。

他又拿起一根腿骨,对着光线亮的地方,戴上放大镜看了又看,又摸了摸,“股骨头应该已经愈合,但还要照过X光线才能确定。”

他这副自言自语的样子,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法医都这样。

突然,他抬起头,“谁帮我记录?”

法医验尸的时候都会有个帮手帮忙记录检查的结果,眼下身边就这几个人,他自己要看遗骨,可空不出手。

曹震自告奋勇道:“我记,你继续!”

方乔低下头,又捧起了颅骨,“头前后径比较短,属于圆颅型,后横缝开始愈合……”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因为都是专业书术语,懂点皮毛的人稍微还能听得懂些。

“方乔,说重点!”曹震忍不住催促道。

他放下手中的骨头,直截了当的说道,“死者男性,亚洲人,年龄18—20岁。”

这和昨晚皛皛的判断一样,但年龄却更为精确。

18—20岁……

杨箫失踪的时候正是这个年纪。

皛皛追问道:“死因呢?”

“颅骨没有明显的伤痕,肋骨、胸骨也没有被刀刃刺痛的摩擦痕迹,因为没有内脏做检验,光看骨头暂时没法确认是否有中毒的迹象,也可能是自然死亡或者因病死亡。”

“排除自然死亡和因病死亡!”皛皛很肯定的说道。

方乔愣了愣,他这法医还没正式下结论呢,她却已经开始做排除法了,要别人这么说,他肯定不高兴,但她是端木皛皛,是S市公安局公认的吉祥物(刑警们私下对她的称呼),会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你要觉得是毒杀,那我得找个地方做病理化验!”也就是取遗骨的骨髓出来化验。

皛皛又道:“毒杀的可能性也排除!”

“自然死亡,因病死亡,毒杀你都排除了,他又没有明显外伤,这可难倒我了……”听她的意思很明显是认为死者是被人杀死的,但绝不是毒杀,是外力所致的伤害,但这具遗骨的确没有明显的外伤。

他看向皛皛,希望她能给点提示,她不是顾问吗,虽然他不是刑警,是法医,但被她这么一排除,他还真有点懵了,但他到底没有白干那么多年法医,两只眼睛又回到了遗骨上。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然喝道:“等一下!”

“怎么了?”曹震问道。

“他的脊椎骨有点问题!”

听闻,皛皛和他一样蹲下身体,看向那一条脊骨,“什么问题?”

人的脊椎由33块椎骨组成,为人体的中轴骨骼,是身体的支柱,是绝对重要的存在。

方乔没说话,只是将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排好,然后像搭积木一样的竖着捧在手心里,他拿的是十二块胸椎中的四块,用戴在眼上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一会儿。

“果然!”

景飒等得着急了,催促道:“果然什么,快说!”

“第二胸椎后头有针眼状的伤痕!”

曹震问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代表有人在他活着的时候,用五寸左右的长针刺进了他的胸椎……”

“然后?”

方乔脱下眼睛上的放大镜,缓缓道:“在正常情况下,脊柱有4个弯曲,侧面看呈S形,即颈椎前凸、胸椎后凸、腰椎前凸和骶椎后凸……这四个椎分别承担着人类身体的重量,只要有一个被破坏,对脊柱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皛皛拢眉道:“这是死因?”

脊椎受伤如果严重便会死亡,这是常识。

方乔摇头,“死亡还不至于,他这种情况,应该是瘫痪。”

曹震惊道:“瘫痪!?”

方乔点头,“也就是俗称的高位截瘫!”

皛皛道:“脊髓横贯性病变引起的截瘫才称为高位截瘫,他有病变?”

“没有,但我说了有人用针刺进了他的第二胸椎,伤到了胸椎骨间的经络神经,还有椎弓间韧带,这些东西一旦被挑断,或者因为外来因素扯断,那么椎骨等于废了。”

“他会怎么样?”

“还能怎样?四肢瘫痪,肢体的感觉运动、反射完全消失,嗯,废人一个!”

废人这个词一出现,皛皛、景飒、曹震三人都变了脸色。

这似乎比预想的还要凄惨得多。

“端木,你这么看?”

皛皛沉思了一会儿,“我想我知道杜芙为什么在父母死后没有离开杜家了。”

“为什么?”

“我们假设杨箫和杜芙准备私奔,但这个计划却被杜芙的父母发现,你们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阻止啊!”自己的闺女要跟男人私奔,做父母的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对,阻止!但是杜芙当时是铁了心要和杨箫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愿留下时,她的父母又会怎么做?”

景飒低头思索时,曹震已有了答案,“与其杀了杨箫,不如将杨箫当成牵制杜芙的人质,要挟她不准离开。”

“没错!这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杜芙如果深爱着杨箫,那么贸然的杀死杨箫,只会引起杜芙更为强烈的反抗,甚至会弄个鱼死网破,但如果让杨箫活着,监禁他,控制他,让他成为杜芙的软肋,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只要用杨箫的命作为她不离开这个家的条件就可以了。

为了心爱的人,杜芙一定会妥协。

但,光是囚禁杨箫却并不保险,万一哪天出了疏漏,让杜芙有机会救出杨箫,两人一定会再次逃跑。

这样的危险,相信杜芙的父母是绝不会想要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杨箫可以活着,但不能正常的活着。然后,她的父母死了,可杨箫却成了废人,她又怎能离开,离开了,谁来照顾杨箫。

想到此,皛皛握紧拳头,咬住了嘴唇。

畜生!

只有畜生才能想到这么残忍的方法。

Round 190 怀孕之谜(一)

“端木,你这么看?”

皛皛沉思了一会儿,“我想我知道杜芙为什么在父母死后没有离开杜家了。”

“为什么?”

“我们假设杨箫和杜芙准备私奔,但这个计划却被杜芙的父母发现,你们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阻止啊!”自己的闺女要跟男人私奔,做父母的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对,阻止!但是杜芙当时是铁了心要和杨箫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愿留下时,她的父母又会怎么做?”

景飒低头思索时,曹震已有了答案,“与其杀了杨箫,不如将杨箫当成牵制杜芙的人质,要挟她不准离开。”

“没错!这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杜芙如果深爱着杨箫,那么贸然的杀死杨箫,只会引起杜芙更为强烈的反抗,甚至会弄个鱼死网破,但如果让杨箫活着,监禁他,控制他,让他成为杜芙的软肋,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只要用杨箫的命作为她不离开这个家的条件就可以了。

为了心爱的人,杜芙一定会妥协。

但,光是囚禁杨箫却并不保险,万一哪天出了疏漏,让杜芙有机会救出杨箫,两人一定会再次逃跑。

这样的危险,相信杜芙的父母是绝不会想要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杨箫可以活着,但不能正常的活着。然后,她的父母死了,可杨箫却成了废人,她又怎能离开,离开了,谁来照顾杨箫。

想到此,皛皛握紧拳头,咬住了嘴唇。

畜生!

只有畜生才能想到这么残忍的方法。景飒的反应虽不及皛皛那么快,但想了一会儿也明白了过来,“为了不让女儿离家,杜氏夫妇就弄残了杨箫?”

曹震颔首,“假如这具遗骨真是杨箫的话,那么这个推测很合理。”

景飒的脸上满是鄙夷和唾弃,“真真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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