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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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康灥大哭着抱紧皛皛，然后背着众人吐了吐舌头。
康熙就在皛皛身后，自然看到了，拧了一把康灥。
臭小子，明显是知道风向变了，知道席家最大的老头子现在不待见鲁美玲，不像席家人来时，席老头明显就是偏袒鲁美玲的，如果那时候说了，很可能会被鲁美玲倒打一耙，得不偿失，但现在说，却是火上浇油，绝对不会让鲁美玲有开脱的机会。
他暗中对儿子比了个拇指，然后摸摸他的脑袋。
嗯！是他的种！
康灥吧唧了一下嘴，将小脑袋贴进皛皛的肩窝，他像妈妈，才不要像爸爸。
鲁美玲没想到这时候会被揭穿，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而且康灥最开始不说的理由是护着皛皛的一番说辞，更能取信人。
席士毅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死死瞪向鲁美玲。
“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女人竟然连五岁的孩子都能下手，这心未免太毒了吧。
“爸……他那是胡说，一定是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闭嘴，你这恶毒的女人！”
有了席明珠的前车之鉴，席士毅怎么可能还会相信她。
鲁美玲这时只能想到逃。
席明珠见她要走，赶紧跟上，“妈，你等等我！”
谁知两母女走得太急，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个脑袋瓜摔破了，缝了二十来针，鼻子也断了，年纪太大，整容效果不强，估摸着后半辈子都是歪鼻子了。
一个手真的摔断了，连带着脚也断了！
这下真不能弹钢琴了，脚会不会瘸还是两说！
放心，这对母女这种报应还不是最后的……啊哈哈哈哈哈……
Round 299 自杀疑云
鲁美玲和席明珠进医院后的第二天，康灥退了烧，出了院，陈妈参加完亲戚的葬礼也回了S市，惊见小家伙受了伤，心疼的直掉眼泪，得闻是在席家受得伤，气得就想上门理论。
皛皛没让她去，因为她在得知鲁美玲的恶行后，便报了警，眼下最好不要和席家再有来往，让警方去处理就对了。
尽管报了警，但席士毅的人脉关系强大，这件事很可能会以家事纠纷落幕，鲁美玲未必能入罪，毕竟席家是要脸面的，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脸上必是无光的，依照席士毅的性格，一定不会将事情闹大。
无法替儿子出口恶气，皛皛心里当然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她没有实质证据去指证鲁美玲，她推康灥滚下楼梯的时候，席家人都没看到，只凭康灥的证言，太过薄弱，而且最终稿结果是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即便席士毅相信了，但根深蒂固的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也不可能会让他大义灭亲。
为了这件事，杨伯来了好几次，大体就是来转达席士毅的意思，责怪她不该去报警。
呵呵，这就是席士毅，任何事都没有他脸面重要。
她报警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了这点，不过是想让席家人为这件事头疼一阵罢了，同时更下定了决心要和席家老死不相往来。
陈妈也是同仇敌忾，一看到杨伯，就拿起扫帚赶人。
几次下来，杨伯也就不敢来了。
康灥因为脑瓜子摔破了，后脑勺缝了针，暂时没法洗头，但小孩子火气足，容易出汗，头发容易粘在伤口上，为了避免感染伤口，皛皛就将小家伙的头发剃了，让他成了个小和尚。
小家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摸样，爱美的心遭受了打击，尤其摔下楼的时候，他的另一颗大门牙也摔没了，张嘴就是一个大黑洞，他是越看越丑，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甚至吵着要皛皛给他买顶假发。
小孩子带什么假发，就没见过比他还臭美的小子。
陈妈素来疼他，连夜给他织了一顶又轻又暖和的小狗帽，帽顶还竖着两只狗耳朵，非常可爱，小家伙戴上后萌倒了一片人，他自我感觉立刻爆棚，除了换药和睡觉，都不肯脱下来。
他受伤后，皛皛向幼儿园请了两周的假期，打算让他在家好好养伤，景飒安卉知道后，便带着自家儿子来和他作伴，顺带问问皛皛怎么从来没和她们说过席家的事。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自小就没当席家是亲人，再者她父母在世的时候，席家尽管不是一个禁忌，但提了却会让他们难过，还不如不提。
连着几天来看康灥的人络绎不绝，其中还有席明玥，她是皛皛唯一待见的席家人，性情又爽朗，很快和景飒、尤佳打成了一片，安卉本来就认识她，但不熟，不过两人都是娱乐圈的人，能进一步交往是件好事，说不定两人以后会有机会合作。
趁着来看康灥，景飒自然不会错过和皛皛探讨案子的机会，说是探讨，但基本是求助。
碎尸案至今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OK俱乐部依然拒绝与警方合作，学校那边已将林楚童帮助过的学生名单给了他们，但问遍所有人，他们都不清楚林楚童的私生活到底是如何的。
倒是小李那边查到林楚童竟然还有个堂妹。
“堂妹？”
皛皛关上儿童房的门，里头康灥已经睡着了，身边还躺着卫璟。
“叫林允儿，比林楚童小8岁！也是东华电影学院的学生。”
“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吗？”既然是堂妹，又是东华电影学院的学生，应该和林楚童的关系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就是我今天来要和你说的。”景飒跟着皛皛进了二楼的书房，翻了翻手头的资料，“这个林允儿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死了？”
“嗯，自杀！五年前，她从医院的顶楼纵身一跃，当场死亡！”
皛皛惊讶道：“为什么自杀？”
“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故，造成半张脸毁容，左眼也瞎了，留遗书说无法忍受变得如此丑陋的自己，生无可恋，所以就跳楼了。”
“确定没有可疑？”
景飒摇头，“按照当年的卷宗看，她跳楼时，很多人都看到了，确定没有他杀的可能，警方才结的案。”
林允儿自杀后是管辖医院区域的派出所接手的，并非S市公安局，他们也是知道林楚童有这么个堂妹后，去派出所索要的卷宗，卷宗上对于她跳楼时情况描写的很清楚，还有好几个目击人的证词，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对于这个林允儿，你们知道多少？比如性格，和林楚童关系等，查了没有？”
“查了！”景飒将有关林允儿的档案递给了皛皛。
档案上有林允儿的照片，第一眼就让皛皛印象深刻。
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即便照片是素颜的状态，她也美得让人一见难忘，不由让人联想到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浑身都充满了灵气，眼眸清澈，温柔的含着笑，身上穿的衣服很朴素，一件小碎花的长裙，落落大方。
她注意到背景后面有个招牌，写着某某电影试镜会，她裙子上还别着号码牌，很显然是要去参加这部电影的试境会。
景飒详细的叙述道，“林允儿当年入校的时候，就被封为东华电影学院成立以来最美的校
学院成立以来最美的校花，和她同班的学生说，她性格温柔，才艺颇好，是以第一的艺考分数录取的，学的是表演系，任教的几个教授说她非常有天分，演什么像什么，平日最喜欢的就是看书，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和林楚童的关系也不错，经常一起出入，林楚童在生活上也很照顾她，时常给她买衣服和鞋子，她为人倒是很低调，从来不以是林楚童的堂妹拿乔，大三的时候参演过一部校内的话剧，红遍整个校园，片约因此也纷沓而来，但奇怪的是她都拒绝了，唯一参加过的试镜就是这张照片上的电影，据说是因为导演是她非常尊敬的一个人，但好像没成功，后来在校的时候也就演了几支公益广告，没有明显的感情生活，追她的人倒是挺多的。”
皛皛总结道，“照你这么说，她干净就像一张白纸！”
“差不多吧！”
“她像一张白纸，但林楚童却相反，遭遇也大不一样，一个是演戏的天才，一个却被说成演技奇烂，一个似乎不太追求功名利禄，一个却为了名利，出卖身体，这样的两姐妹，关系会非常不错，我倒是很诧异。”
“师兄也和你说了一样的话。”
“她出了什么事故，会伤得那么重？”
“她死后，关于事故原因警方问过林楚童，说事故那天是林允儿23岁的生日，正好有个认识的朋友请她们去别墅玩，因为玩的很开心，林允儿喝了不少酒，醉得有点糊涂了，说要去上厕所，结果误闯了这个朋友冶炼金属的工作室，里头有个柜子放了一瓶忘记盖上的盖子的硫酸，她撞了上去整瓶硫酸翻了下来……”
皛皛眯了眯眼，“她喝醉了，没人扶她去上厕所吗？”
“警方也有这么问，林楚童说当时大家玩得太开心，都醉了，没有人注意她什么时候去上厕所的，直到她的惨叫声响起，才知道出了事，慌乱之下，她和朋友赶紧将她送去了医院治疗，但硫酸的腐蚀性很强，又是整瓶翻落，林允儿送到医院的时候都休克了，好不容易抢救了过来，没想到她会这儿么想不开，竟然跳楼自杀了。”
“她自杀后，警方有没有对这个事故进行调查。”
“有，当时参加生日会的几个人都有问过，口径统一，都是这么说的，都说是林允儿自己不小心造成的。”
因为是一个意外，医院也不会报警处理，而硫酸在专门化学试剂店就可以买到，一般的硫酸是可以随便买的，并不需要登记，并不属于非法行为，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偶然的事故。
可皛皛总觉得哪里不对，林允儿是一个会喝醉酒的人吗？
她看着照片里这位美丽的姑娘，无法想象她会因为喝醉酒导致了自己的陨落。
正常死亡和自杀的区别是前者是和过去永别，而后者是和未来永别，美丽对于一个演员或许很重要，但并不是全部的，而且看照片，林允儿并没有任何修饰和打扮，素颜朝天，一个爱美的姑娘，即便天生丽质，也会涂涂抹抹吧，甚至她穿的裙子很旧了，碎花颜色都淡了很多，不是说林楚童替她买了不少衣服吗，为何再参加自己偶像的电影试镜会，她还会穿成这样，这似乎符合逻辑。
她要不是太自信，就是对美丽与否并不在意。
太过自信的话，有时候会变成傲慢，那么在她死后，同学大多都不会说她是个平和的人，但警方听到全是对她的赞美，尤其是低调两字，就更不符合自信的言论了。
那就只剩下后者，可既然对美丽不在意，她怎会因为毁容而自杀，但自杀却是很多人看到的。
“遗书有吗，我想看看！”
“在卷宗最后一页有遗书的照片！”
皛皛翻到了卷宗的最后一张，上头的确有张照片。
上面只有寥寥几笔，字体非常清秀：我不愿再如此丑陋下去，永别了！
“确定是她的字迹？”
“警方鉴定过，不会有错，也有护士看到她亲自写好后，放到床头的枕头上的。”
我不愿再如此丑陋下去，永别了！
这封遗书未免也太简陋了些，大多写遗书的人，尽管心冷了，但对于自己好过的人，总会下意识的提及到，比如希望他们过得好，不用太想念自己等等。
林楚童和她的关系那么好，对于这个表姐，难道她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皛皛皱起眉头，看着照片中的遗书，像是要将这些字牢牢刻印进脑子里。
她突然问道，“发生的事故的时候，除了林楚童还有什么人？”
“都是林楚童的朋友，好像都是些名人，所以警方没记录。”
“名人？”
“林楚童当年和很多导演剧组有交情，应该就是这类人吧，你知道娱乐圈的人一旦发生什么坏事，为了防止影响自己的名声，都会要求警方保密，而且这件事是个意外，不是什么刑事案件，卷宗里也就不会提到。”
“如果我想要知道呢？”
“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你忘了OK俱乐部里也有很多名人？”
景飒吃惊道，“你是说林允儿的事故可能和OK俱乐部里的人有关系？”
“极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岂不是也和林允儿有关系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怎么看，林允儿和凶手都联系不起来啊。
“因为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什么？”
“林楚童的死亡时间，和林允儿生日是同一天！”
“哎？”
景飒赶紧看向卷宗。
真的是同一天。
林允儿生日的那天也正是事故发生的那天。
她不认为这是巧合。
亲们，情人节快乐！
Round 300 二胎许可
景飒听完皛皛的分析，即刻打了电话给曹震，要他去查林允儿发生意外时和哪些人在一起。
挂了电话后，她对着皛皛说道，“上次你说卧底的事，我和师兄讨论了一下，觉得不可行。”
“怕ok俱乐部的幕后人在警方高层有帮手？”
“嗯，若是我们来，八成消息会走漏！”
皛皛听闻，点了点头，她之前只想着要尽快打入ok俱乐部内部，却忽略了这点。
“师兄还说……”景飒瞥了一眼皛皛，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最适合！”皛皛却了然的接了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
“正常推理！”
ok俱乐部就是个‘邪教组织’，能存活到现在还没被取缔已经说明了一切，无论幕后人是谁，至少有一天可以确认，那就是他的权利很大，又或者不是他权利大，而是他能笼络到继续将ok俱乐部毫无风险运营下去的人脉。
而这人脉必然很强大。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要皛皛去卧底，景飒是决计不会同意的，只能想其他方法了。
“暂时没有，不过林允儿发生意外时在一起的哪些人，可能会是突破口。”她怀疑哪些人里或许就有ok俱乐部的成员，若真是如此，警方就可以从这些人里寻找线索。
“这查起来可能要点时间，因为负责林允儿自杀案子的警察四年前退休了，当时就是他负责问询的，师兄说他退休后就回了东北老家，估摸着还得找人问问有没有他的住址。”
“我现在只能建议你们尽可能的快，因为凶手可能随时会杀第二个人！”
三根手指代表还要再杀三个人，却没有指明什么时候杀，所以必须争分夺秒。
“行，我会让师兄马上跟进的。”
景飒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曹震打来了，她接起后，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抓起风衣和公文包急匆匆的跑了，皛皛喊都来不及，她是跑了，可把睡午觉的儿子给落下了。
哎，这就是职业女性，一遇到工作就把什么都忘了，好在儿子在她这里，也不会丢，就等她自己想起来吧。
可临到吃晚饭了，也没见景飒来接儿子，卫璟宝宝也是习惯了，在康家不仅玩得如鱼得水，吃得也很嗨森，倒是康熙，吃晚饭的时候，一直眯着眼睛看皛皛，眼神里尽是怀疑之色。
只要景飒来，不管是以什么理由来的，事后他都会这副样子，皛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夹了一筷子胡萝卜丝放进两个娃娃的碗里，康灥素来就不挑食，卫璟看到胡萝卜丝就垮下脸了。
“干妈，我不要吃胡萝卜丝！”
“这是干妈家的规矩，吃了萝卜丝，才能吃肉肉！”
卫璟宝宝虽然有个苦哈哈当警察的娘，但爹和爷爷却是豪门中人，对他就会特别娇惯，这显然违反了皛皛养儿方针。
挑食绝对要扼杀在摇篮里。
卫璟撅了撅嘴，瞥了一眼皛皛严肃的脸色，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皱着小脸将萝卜丝塞进了嘴里。
皛皛夹了一块他喜欢吃的红烧肉，以示奖励。
晚饭后，卫宝登门来接儿子了，顺便和康熙讨论了一下关于电影投资的问题，康熙拿到东华电影学院导演系硕士的文凭后便开始筹划自己导演拍电影的事，这是烧钱的活，自然少不了投资人。
作为康熙工作室的股东，投资出钱的事，肯定少不了这位卫氏当家人。
两人在沙龙室谈了许久，等谈完出来，卫璟和康灥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卫宝父子走后，皛皛将康灥抱回儿童房，他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过几天就能拆线了，这时候一定不能压着，必须侧着睡，为了保证他不会平躺，皛皛在他背后垫了小熊玩偶。
出门后，她就碰到了还在眯着眼睛看她的康熙。
“有话就说！”她抬起头迎上他探究的眼神。
“景飒在书房和你说了什么？”
“案子！”皛皛老实的回道。
对于查案的事儿，她是不会瞒着康熙的。
他眉头抖了抖，“什么案子？我是说什么类型的案子！”
皛皛红唇一张，清淡的吐了两个字，“碎尸！”
康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眯起的眼睛立刻改为瞪视，“又是变态！”
“不算，从目前的线索看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两人边说，边回到卧室，皛皛走进盥洗室，打算洗澡，康熙亦步亦趋的跟着。
“出去，我要洗澡！”
“话还没说完，洗什么澡！再说了，你洗澡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止看过，还一起鸳鸯浴过呢。
皛皛打开水龙头，让浴缸蓄满水，秋天的时候，她更喜欢泡澡，尤其喜欢泡澡的时候再洒点洋甘菊制成的浴盐。
“那你说……”不让他问清楚，这澡肯定是没法洗的。
“能不查吗？”听到碎尸两个字，他的心头就涌上了不安。
“只是帮助，偶尔提点意见，又不会去现场，你不用担心！”她走近他，踮起脚搂上他的脖子，“充其量就是个咨询顾问！”
“你确定？”他对此表示怀疑。
楚冉和杨悌是前车之鉴，六年前的伤害，他依旧历历在目，只要一想起，他就会打冷颤。
“确定！所以你就不要八公草木了好不好？”
他伸出手圈住她的腰，“我怎么能不担心？这些杀人犯都是冷血的！”
“的确，会杀人的人一般都是冷血动物，可是这次不一样，我预感这名凶手杀人不单单只是为了要报仇！”
康熙皱起眉头，“什么意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玄乎！”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具体的我还没分析出来！”从这个凶手用碎尸引起警方的注意开始，她就隐约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耐人寻味的深意。
“我就怕又是一个楚冉或是杨悌！”这两人简直就是他的梦魇。
“楚冉和杨悌这样的人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的，而且我也说了，我现在只是咨询顾问，不实地考察！”
康熙叹了口气，“我不是非要阻止你去查案，只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出事！”
但，他也明白，查案本来就是她的专业，也是她的兴趣所在，他不能因为过去就将一切否决掉。
“知道啦，我不会涉险的，你放一百个心，不说这个了……”她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们说些快乐的事！”
他低下头往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什么快乐的事？”
她媚眼横生道：“你想不想爱爱？”
这赤裸裸的邀约，让康熙顿时一股血气直往胯下的某一点凝聚，结巴道，“好像……好像是有好几天没……没做过了！”
自从上次酒醉后，他就没敢再碰她。
不对，有……但是他强烈要求带套套的行为，让她很无情的拒绝了。
还说什么戴套no.way，不戴套的话可以double！
double个鬼，为了二胎，她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哀叹道，“你或许已经有了！”
皛皛笑道，“奇了，你今天怎么那么自信了？”
上次明明在那死不承认会成功的。
“今时不同往日嘛……”关于生二胎的事情，在康灥受伤后，他有点想通了。
“那你今天想不想？”皛皛俏皮的眨了眨眼，又邀约了一次。
虽然那次酒醉成功率很大，不过只过了十来天，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与其守株待兔，不如再接再厉，成功几率更大些。
康熙瞪了她一眼，然后很老实的说道，“要！”
说完，他就将她抱上了盥洗台，身体也压了过去，先来个烫热的法式长吻。
皛皛气喘吁吁道，“不准戴套哦！”
“知道！”他火热的唇舌沿着她洁白的脖子一路向下。
康灥受伤后，他就想通了，孩子还是多一个比较好，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没法保证儿子一定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变数太多，就算不是患病，也可能是天灾。
虽然这话有点触霉头，但却是事实，只生一个好的计划生育政策，曾让多少父母成了失独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何止是痛，很多人失去独生子女时，早已过了生育年龄，无法再生一个，又或是已没了体力再领养一个，晚年的寂寞和凄凉，只能在清明扫墓的时候才能在儿女的墓碑前一一诉之。
当然这不是他同意要再生一个的主因，而是皛皛太重感情，pdst虽然没再犯过，但不代表已经痊愈了，康灥受伤后，她反应激烈，甚至对席家人说了那么狠的话，若有一天儿子真的没了，她一定会崩溃。
或许你可以说，她还有他，但他知道，那时候的皛皛一定会是个行尸走肉。
为了预防这种事情发生，不如再要一个孩子，若真有那一天的话，皛皛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可以转移寄托。
感觉上他这个父亲真有些无良，竟然可以为了这种理由再生个孩子，可是对他而言，他可以没有一切，但绝对不能没有她。
往好处想，或许这次真是一个女儿也说不定。
“一定要在这做吗？”不是没在盥洗室里恩爱过，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浴缸的水都放好了，完事了，正好可以洗……不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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