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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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难道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吗?”

上车后,他替皛皛系上安全带,臭着一张脸回道,“不想知道!”

“说不定是女儿呢?”

“呵呵,女儿?她说是女儿,就一定是女儿吗?”到时候出来又是个带把的,谁来赔偿他的精神创伤。

“小气鬼,小灥那次是意外!”

“意外一次就够了,第二次我谢谢了,我宁愿等你瓜熟蒂落的自己看。”

“好,随你!”这种事多说无益,说多了只会让他不高兴,就留个悬念到生产那天好了。

康熙驾着车回到檀宫,一到家就嘱咐陈妈多做点营养的食物,叨念着皛皛这次怀的是两个,营养也要加倍,看那神色已经小心谨慎到希望她在生产前能一直躺在床上不要动。

让她不要动怎么可能,孕妇不运动可不利于生产,她直接将康熙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她怀上双胞胎的事跟一阵风似的吹进了所有认识她的人耳里,各种祝贺随之而来,微信、电话、短信、一刻不停,她回都来不及,最后索性不回了,躺床上养胎去。

隔日,席明玥带着大包小包来看望她,她是代表席家来看望她的,手头的礼物也是各人送各人的,堆满了整个房间,估计拆的时候也会很费力。

姬岑飞死后,席明玥萎靡了一阵子,她始终不明白好友怎么就这么死了,心思细腻的她一直都觉得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但没有人告诉她。

皛皛也没有告诉她,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尤其像姬岑飞这样的事,最好还是和他的逝去一样,消失干净了才好。

面对皛皛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席明玥也泄气了,既然她也不肯说,那她就真的没人可以问了。

“表姐,你家有酒吗?”

“你要酒干什么?”

“喝啊,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畅快的喝一场。”

她气呼呼的模样惹笑了皛皛,“你是大明星,喝醉了被媒体拍到可不好。”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席家的儿女都是酒精免疫体质,怎么喝都不会醉的。”

“哎?”皛皛惊异的看着她。

“我可不骗你哦,是真的,酒精这东西对我们席家人一点用都没有,我喝不醉,我哥也喝不醉,我爷爷也一样,对了,你应该也喝不醉才对!”

她的确喝不醉,但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是遗传自自己的父亲。

喝不醉……

“你杀席明诚的方法,我已经很清楚了,可是林楚童,你是怎么约她出来,换句话就是她怎么会答应你的邀约?”这是她曾问过姬岑飞的一个问题。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嗯……这让我有了扳回一局的感觉,不过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不如明天说。”

可惜,没有明天,姬岑飞没有给她答案。

她看向床头柜的抽屉,那里面躺着他给席明诩的一封信,她眼中的光芒在这一刻暗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咕~(╯﹏╰)b,错误估计,结局要明天了。

还有个大虐在明天……

这个,这个……有点卡了呢。

明天一定结局,娘娘也会生娃。

终于写完了。

终于可以写新书了。

拍手!

Round 395 尾声(一)冷血的人

十二月初,离OK俱乐部剿灭行动已过去了一个月,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社会上的舆论也随着冬天的来临,渐渐降温,隆冬的大风骤起,将路边树木上残存的枯叶一股脑的扫落在地上,阳光仿佛躲了起来,走在路上只觉得冷得打颤,要说冬天最吸引人,最有代表性的非雪莫属,但S市地处南方,很少见雪,雪成了S市人在冬天最向往的东西,于是每到十二月这个圣诞月,市中心的商场,或是繁华地段,都会妆点上人工的假雪,烘托节日的气氛,洁白晶莹,玲珑剔透和奇妙无穷的雪总能让人精神一震,掰着手指倒数着圣诞节的到来。

下午的时候,垂头丧气的太阳放出了些许光芒照耀大地,让寒冷的冬天起了一点点暖洋洋的感觉,本应是穿羽绒服带手套的季节,皛皛却依然穿得比平常人少,羊绒大衣里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的她已怀孕三个月,因为是双生子的关系,她的肚子看上去就像是五个月的身孕。

虽然是第二胎,但陈妈和康熙比她怀康灥的时候还紧张,食补和药补一刻没停下,补得她整个人脸盘子都圆了。

她站在仙鹤墓园的大门,目光沉静,稍作停顿后,迈开了进去的步伐。

冬至还没到,这个时候去墓园,人影都看不到几个,除了整齐密布的墓碑,就只有终年长青的绿松,墓园的设计总是像个迷宫,要是不知道具体的区名和排号,晃一整天也未必能找到要找的人。

她来到写着福字的区域,打开手机,再次确认一下要去的地方。

福区36号,就是这里没错。

她仰头看向面前纵列有序的墓碑,一张张照片在眼前划过,在最远的地方,一徐青烟袅袅升起,她目光凛了凛——找到了!她再次迈开步伐,顺便耸了耸肩脖子上的围巾。

出门的时候,俨然成了鸡妈妈的康熙在她穿完鞋子后,用羊绒围巾里三层外三层的绕上她的脖子,还打了个相当漂亮的蝴蝶结,她脱去套在手上的羊皮手套,来的路上,这加了羊毛内胆的手套,让她手心热得发烫,出了一层薄薄的手汗。

她是孕妇,体温本来就比常人要高,康熙却总是忽略这点,硬是将她裹成了一个粽子,说什么S市是出了名的湿冷,别看温度没有零下,但绝对是物理攻击,进了屋里还能持续掉血,感冒了怎么办?

她是一个字也反驳不了,若不是景飒帮忙,她今天也没法用闺蜜聚会的借口溜出来,当然了,就算是闺蜜聚会不能带老公出场,也不会让康熙打消送她去聚会场所的决定,她是到了地点,等他走了再搭地铁来到这里的。

时间不多,只有三个小时,她要在康熙来接她前回去,省得穿帮了。

她走向那升起袅袅青烟的地方,墓园里到处是树,又远在郊区,附近没什么工业污染,能见度远比市区里好,此刻阳光彻底展露了笑容,整个天空都亮得格外湛蓝,那抹青烟也就看得格外清楚,像条冉冉升空的白色绸带,婀娜摇曳着。

走近后,皛皛闻到了檀香的味道。

芳香馥郁,温暖细腻,醇厚圆润,是上好的檀香,略带了一丝奶香。

眼前是一块仿古的艺术墓碑墓碑,雕刻以浮雕为主,雕刻精湛、技艺高超、设计新颖,算是墓碑中的极品,但绝不庸俗,内敛中自有一股清华之气。

墓碑用的汉白玉,配以青砂石,由全手工雕刻,纹身用条石砌成,前后涵接牢固,线条流畅,呈塔型,最中央的地方贴着墓碑主人的照片,那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除了林允儿,还能有谁?

而笔直的站在墓前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即便皛皛已经近在咫尺了,他也仿若未觉。

皛皛走上前去与他并排,对着墓碑双手合十的鞠了一躬。

静默了片刻后,席明诩开口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是明玥告诉你的?”

“你从来都没告诉她林允儿的存在,她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这里,只是今天我电话给她聊家常的时候,她提起你穿着一身黑衣,捧着一束百合,表情严肃的出门了。”她蹲下身体,拈了一根檀香点燃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这种装束我只能联想到你是要去扫墓!”

至于林允儿葬在哪里,问金朵心就行了。

她的表现看上去就像是偶尔路过一般,席明诩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来找我,是有话要说?”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会没事到墓园走一圈散步的,何况她还是个孕妇。

“那你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吗?”

他轻笑,“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只是来祭奠允儿,那我代表她谢谢你。”

“如果我说不是呢?”

“不是?”他眉头又蹙紧了几分,看皛皛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冷。

皛皛挥了挥随着风升起的青烟,站起身后,回望向他,“林允儿有个堂姐叫林楚童,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

席明诩平静无波的脸皮突然抽搐了一记,很细微,但逃不过善于微表情的皛皛的眼睛。

“我知道她,允儿有向我提起过!”

“只是这样?”

“还能怎样?”他的语调明显变得不善起来。

“比如……在她死前,你曾约过她见面!”

话落时,一阵大风迎面刮来过,吹得两人的衣衫啪啪作响。

等它远去时,响起了席明诩的笑声。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转身,似乎准备离开了。

皛皛背对着他离去的身影,缓缓道,“席明诩,你不愧是席家的人,你的伪装浑然天成,即便是我也在最初时认为你是个白玉无瑕的,心底足够纯洁的人,就像林允儿那样,如雪一般通透,然而你不是,你藏得太深,深到或许连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今天来扫墓的你,面对林允儿时,面对这块墓碑时,你是否有还记得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愿意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做尽一切事,难道你不该给他一个交代吗?”

席明诩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僵直的背脊说明他听到了皛皛说的话。

“你可有像对林允儿这样对着他的墓碑也烧一炷香,和他聊聊曾经的过往?”

他转身,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要继续装无辜,装不知道吗?席明诩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能否大声的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姬岑飞为了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说的斩钉截铁。

“不,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他爱着你,是一开始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你利用了他,你利用了他对你的痴爱,利用他将你憎恨的人一一铲除,你在他面前完美的扮演着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逝去而伤心断肠的人,你颓废,你神伤,不过是激起他要守护你的决心。席家的人都是酒精免疫的体质,千杯不醉,你的酩酊大醉,你的那些醉话,你当时流的眼泪和愤恨,难道不就是为了要他帮你杀人才展露的吗?”皛皛向他走近了一步,继续道:“姬岑飞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不足以让林楚童主动上门见面,而你可以,你是席家大房的儿子,即便不像席明诚那样在官场已有一席之地,但你姓席,再无用,也是官家后代,在得不到席明诚青睐状况下,对于急于想给自己找一张长期饭票,又想挤进上流社会的林楚童而言,巴结你,讨好你,也是一条捷径,做一个官家后代的正妻,可比做一个小三要高贵的多,席夫人三个字便是富贵的代名词,她能想到,你当然也能想到,所以是你邀请的她,你的名字富贵到都不用亲自上门邀请他,只要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然而最后见她的人却不是你,是姬岑飞,只要你在他面前流露出有杀她的念头,说你不小心知道了她在哪里,姬岑飞就会帮你完成杀人的目的,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你邀约的地方也绝对不会让人对你起疑,也绝对隐秘,隐秘到姬岑飞可以顺利逮到她而不被人发现,只要逮到了林楚童,他就可以将她转移到最后的杀人地点,他虽然没有什么高贵的身份,但一栋别墅还是买得起的,他也就是在那里替你干净利落的杀了林楚童,哦,对了,我忘记说了,在表露出有杀林楚童念头的时候,你恐怕又是喝了酒吧,痛苦流涕,撕心裂肺的对着他述说着你的痛,你的恨,当你告诉他林楚童在哪里的时候,更会是一副想杀又良心过不去的纠结之态,到最后你或许还会反问他一句,‘这样的你是不是很可怕!?’,可在说完后,你又是一副与世无争白雪污垢的模样,你巧妙运用了姬岑飞对你的怜惜,你的唱作俱佳,真的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你最可怕的地方时,即便姬岑飞为你杀人,你却仍担心着会被人怀疑,我问过明玥,林楚童死的那天,你在干什么,她记得非常清楚,说你那天莫名其妙的食物中毒,被送去了医院,呵呵,席明诩,有时候越是完美不在场证明,越是让人觉得可疑,你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像今天这样将所有憎恨的人杀尽,而不用担任何罪名吗?”

他的确做到了,甚至做得完美无缺,杀人的是姬岑飞,即便是他邀约的林楚童,可一通电话能证明什么,他完全可以用不是自己的电话打过去邀请,就算最出色的检控官,也不可能因为他给死者打了一通电话就证明他才是真正的主谋。

相当长的时间里,席明诩没有说过一句话,当皛皛说完时,他扯出一个淡漠的笑容,眼神不再清澈无辜,而是挑衅的看向皛皛,“席士毅说,你是席家儿女中最出色的一个,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洞悉能力无人能及,可那又如何,最终赢的人是我!”他不再伪装自己,放出了心中一直被锁住的野兽,猖狂大笑伴随着他脸上的狰狞彻底将他魔化,“是他自己蠢,是他自己要爱上我的,我可从来没有求过他,是他自己要为我做尽这一切的,我只是物尽其用!”他冷哼了一声,“这可是席家的人教我的,该狠的时候就得狠,懦弱只会被人欺负!”

他曾经以为只要不争就会相安无事,而事实是不争的结果,下场更凄惨,为善被人欺的日子,他过够了,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想办法站到最顶点。

席家总有一天会是他的囊中之物,到那时,谁还敢在欺负他。

“就算是你,也抓不了我不是吗,今天说的这一切,你就算全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就算有人信,证据呢,我的手上没有沾过一滴血。”

“是,我的确没有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姬岑飞做的,而他为了你也承认了一切,即便是死,他也没有说过一句你的不是。”

“哈哈,这不就结了吗,你又何苦来找我说这些,还是说你打算录音,想将我刚才说的话作为证据?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席家急需要一个能在官场杀出一席之地的人,席士毅他老了,他绝对不会希望我也没了,而你虽然有儿子,但是绝不会将儿子过继给席家的,就算你愿意,也要二十年的时间等你的儿子长大,现在的席家可等不到那天。”

就算席家现在光彩无限,但实际早已没了可以维持门庭的年轻一代,分家的人都是付不起的阿斗,席士毅也绝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出来崭露头角,他现在是硕果仅存的一个,若他有什么事,席士毅绝对会想尽办法的帮他,所以他不需要害怕皛皛有录音的企图。

现实从来都是这么的残酷和实际。

皛皛正因为明白这些才会只身前来,她抓不了席明诩,如他说的一样,他有杀人的动机,但没有杀人行为,一切都是空谈。

“你应该知道,越是了不起的官,越会隐藏自己,能让看穿自己的官,绝对不会长久,这是席家的血统,改变不了的。”

不然,席家也不会存活到至今。

“如果林允儿还活着,你是否会不一样。”

他像是被刺到了一般,吼道:“不准提她!”

“你是为了她才变得。”他其实也是个痴情种。

他脸上的残酷在望向林允儿的照片时慢慢消失了,“允儿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是吗,还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却视而不见。”

他脸颊抽搐了一下。

“席明诩,你的确是个像雪一样的男人,不过不是颜色,是温度,但愿你将来不会后悔!”皛皛将口袋中的信拿了出来,“这是他给你的信。”

他讶异的看向皛皛。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这的确是他给你的信,姬岑飞并不是你想得那么蠢,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没有揭穿你而已,又或者说,即使知道你在利用他,他也甘之如饴,他会将林楚童这个谜题留给我,就是想让我问问你,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现在不用问了……拿去,物归原主,你要看,还是扔,随你,我该做的已经做了。”

皛皛将信抛给他后,转身离去。

席明诩站在原地死死盯着手中的信,他犹豫着要不要打开他

信里会说什么?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去死。

他将信揉成了一团,他笃定信里一定是骂他的恶言恶语,但最终还是将它打开了。

信上只有一句话:

“明诩,每年我死的那天,无论你有多忙,都陪我吃顿饭吧,就到那个游轮酒店里,虽然房间被我炸了,不过老板会重新装修,我在死前包下了它十年,十年之后,我估计也投胎了吧。”

泪水突然滴落,模糊了上头的每一个字。

冷风里,只有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句话缓缓在空气里飘过。

“傻瓜!”

三十年后,席明诩成了国家总理,美名扬四海,但他一生未婚,也无子嗣,唯一的爱好就是每年固定的一天,都会在游轮饭店上待上整整一天,风雨无阻,直到他死的那天。

荧幕碎尸篇——完

这个…大家估计都很想席明诩死吧,可是世间没有完美的事情,这个案子其实很黑暗,其实在我们生活里,这种事也是屡见不鲜的,没有可遗憾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话说,说好的娘娘生娃呢。

是这样的…。我忘记骆晓那个梗了…让我捋一下…

Round 396 绯闻再起

杀人案了结了,OK俱乐部也消灭了,皛皛的养胎也完美的进行中,只等瓜熟蒂落了,五个半月开始,她成了个食物推土机,仿佛两个娃的胃长到了她身上,看到什么都想吃,嘴一刻没停过,动不动就喊饿,而且对食物是来者不拒,散个步,她都能闻着味的一边走路,一边找吃的,食量极其惊人,一个人能顶三个人的份。

康熙的喂食变成了养猪的节奏,但皛皛这头猪,吃得再多也成不了胖子,最多最多就是珠圆玉润了点,体重也超不过95斤,脸盘子圆润的结果就是她看起来更年轻了,以前再怎么逆天也是刚入学的大学生模样,至少成年了,现在更逆天的离谱,成未成年少女了,尤其是她怀孕的时候酷爱穿宽松的运动套装,扎上马尾后,不认识她的人真会以为她是个高中生。

现在要找她,只要往食物堆里找就行,从早上睁眼开始,她就在猛吃,怀康灥的时候,她也这么能吃过,但也算有个喜好,也有个底线,这次可好,什么都吃且还怎么吃都吃不饱。

这让康熙有了一点窃喜,说不定这胎是女儿啊,不过他不许自己想那么多,省得到时候心理又受重创,于是一门心思的伺候皛皛的吃喝拉撒。

与此成正比的是皛皛的肚子,五个月半月已经高高隆起,但因为身材娇小,衣服又宽松,从背后看,真没觉得是怀孕的体型,前头则被宽大的衣服盖住,顶多就是腰粗了点,脱了衣服就比较惊人了,害得康熙总怕她在洗澡的时候会因为重心不稳滑倒或是跌在浴缸里起不来,又怕她下楼梯的时候会滚下去,因此时时刻刻的跟着她,不管到哪里,就是要上厕所,他也要跟着。

这和怀康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皛皛也习惯了,若是不让他跟着,那堪比唐僧的碎碎念就会发作,还不如让他在身边当个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保姆,至少耳根子能清静点。

由于皛皛吃得太多,康熙又担心她会患上妊娠高血压或是糖尿病,每次产检他都忧心忡忡的,直到医生说万事无碍他才能松口气,然后回家继续研究能让皛皛吃得饱,吃得好,又不会有太多卡路里的食物。

尤佳的二胎比皛皛怀得早,即将临盆阶段,身子沉重,已经懒得动弹了,但偶尔会跑来康家看皛皛,权当散步运动了,两人聚在一起就是谈育儿经,和有关第二胎当猪养的话题。

每次看到皛皛不停的动嘴巴吃东西时,尤佳都深怕她的肚子会不会爆掉,尤其是她已经独自吃完了一个八寸大的芝士蛋糕时,这种忧心更甚,她却还没听,已经开始顺手往饼干罐头里捞曲奇吃了。

“皛皛,你还没吃饱吗?”

皛皛现在的模样就像桂花,什么都想往嘴里塞,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嗯,饿!”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吃晚饭了,你确定吃得下。”

皛皛咔嚓咔嚓的吃着曲奇,“吃得下啊!”

尤佳捂住额头,这已经不是食物推土机了,这简直就是食物粉碎机。

“你小心血糖高!”

“没事,我早上刚去产检,血压血糖血脂都正常!”

“孩子呢,你小心孩子太大生不出来。”

皛皛生康灥的时候是顺产,因此这第二胎她也决定顺产,孕妇们都知道顺产是要看胎儿大小的,尤其她还是两个。

“医生说了,孩子的大小很标准,要我不用忌口。”

尤佳听闻只觉得一样是生孩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她这次怀二胎,五个月的时候就被查出有妊娠糖尿病,孕期后半段吃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连颗橙子都要分成好几顿吃,哪有像她这样,什么都不用忌口的。

“你不怕上火吗?”

“上火?”皛皛放下饼干盒,又往茶几上的纸盒里上抓了一把开心果,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扔,“我好像从来没有上火过。”

简而言之,她的体质是开了挂的!

尤佳觉得这个话题还是到此结束,省得人比人气死人,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她看着皛皛无比爽快的吞下两块大排骨,和三只鸡腿时,已经很久没有孕吐的她,华丽丽的吐了。

这也太能吃了,已经不是人类的节奏了!

吃完晚饭没过两小时,皛皛又饿了,催着康熙去煮馄饨吃,还特地告诉他,要二十只馄饨,对于康熙而言,她能吃其实是件好事,但这种开了挂一般的吃法,他心里想想有点毛。

“皛皛,你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什么病?”她坐在厨房的小餐桌旁,眼睛直直的盯着在锅子里翻滚的馄饨,“你快看看,熟了没?”

她现在除了吃能让她动动脑子外,其他的事情一概是不用脑子的。

“再等两分钟!”

“已经浮起来了啊!”她捧着碗眼巴巴的望着锅里的白浪。

“你在等等,马上就好!”

她嘟起嘴,开始不高兴了,“好慢!”

康熙汗了汗,觉得有必要把蒋唯找回来替她看看,是不是肚子里生蛔虫了啊,而且是条很大的蛔虫,说不定怀孕是假的,其实是那条很能吃的蛔虫在作祟。

“好了没有啊!”皛皛等得不耐烦了。

他叹了口气,“马上!你坐着别动!”

囫囵吞枣似的将二十只大虾馄饨吞进肚子里后,皛皛就睡了,一点没有因为吃得太饱而胀肚子的困扰。

康熙看着沉睡的皛皛,心里更觉得她得了什么病,立刻从床上爬起,摸出手机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呦,舅舅,你找我?”蒋唯欢脱的声音愉悦的响起。

“不准喊我舅舅!”

“我这不是随格格叫你嘛,你以为我愿意啊!”两人的年纪可是一样的,可谁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辈分小呢。

“你还没和格格结婚呢!”

“这不就是一张证书的事情吗?早晚的事儿!”除了证书,他和格格的关系早已和夫妻没什么区别了,“我说,你没事打我电话做什么,赶紧说,我还要给格格做早饭呢。”

时差关系,康熙这里是半夜,伦敦市早上。

“我觉得皛皛有问题……”康熙一股脑的将皛皛能吃的事情周详的说了一遍。

“你老婆怀孕的时候不是一直很能吃吗?”蒋唯可是对皛皛怀康灥时的事情记忆犹新,那时康熙也这样打电话问他那么能吃是不是有问题。

“这次比上次还要厉害!”

“你老婆身体素质棒得不行,你瞎担心什么?产检做了吧,有问题吗?”

“没有!”

“这不就结了。”蒋唯用筷子打着鸡蛋,再将油锅加热,“你老婆代谢比普通快,怀了孕消耗也大,能吃是正常的,你应该高兴才对,你再瞧瞧格格,挑食得厉害。”

“挑食?”康熙疑窦了,“格格哪里挑食了?”

蒋唯捂住了嘴,打着马虎眼,“没有吗?那是我记错了,哈哈哈!”

“蒋唯!”康熙怒道,“你老实给我坦白,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啊。

“哈哈,要没事的话,我挂了!”

“挂你个混蛋,你给我说清楚!”

“哎呀,你不是来咨询你老婆的事情吗,现在咨询完了,就该再见了。”

“你小子是不是把格格的肚子搞大了!”不愧是过来人,这么快就看穿了一切。

“有吗?你多想了!”

“蒋唯,我告诉你,去伦敦前,可是约法三章过的……”

齐格格没有完成学业前,蒋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

蒋唯语重心长的道:“舅舅啊,你也是男人,有些事可不是约法三章了就能控制得了的,就这样了,我先挂了!”

“蒋唯!”

嘟嘟嘟嘟……

电话已被挂断。

“臭小子!”康熙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被人搞大肚子一样的气愤。

“康熙?”皛皛被他吵醒了,一睁眼就看他脸皮子都青了,“你怎么了!?”

他瞪着手机,“我要去杀人!”

“哈?”杀谁?

他没继续往下说,只是一个接一个的拨电话,每个接通的电话开头就是:“蒋唯把格格的肚子搞大了!”

可喜可贺啊!

但对于康家的男人来说,这简直不能忍!

据说第二天早上,康家的三个男人就坐早班飞机赶去了伦敦。

去干嘛?

还用问吗?

把搞大女儿(外甥女)(外孙女)肚子搞大的男人暴打一顿啊,顺带坐他个十二圈花式小飞机,让他好好‘遨游’一下,必须让他深刻了解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不可饶恕。

康熙前脚刚上飞机,耿不寐就来了檀宫,一听康熙去伦敦欺负人去了,他的脸就垮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皛皛吃着第四个甜甜圈,回道:“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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