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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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雅典的伟大领袖柏休克里斯在每次演说之前，必定跪着向天神祈 祷，不要在他的嘴里吐出一个没有价值的字来。所以他说出来的话，都是能够深入全国人民心中的真实的话。

惠赖凯珊是美国著名的女小说家，她说：“热情是每个做艺术家的秘诀——每位演说家都该是艺术家——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这正像一个英雄不 能拿假的武艺冒充真的本领一样。”

当你把热情和活力大量渗进演说时，往往可使听众不再留心你较小的错 误。林肯演说时，声音高得刺耳，大演说家爱默生讲话口吃，胡克的声音太低，柯蓝讷讷不易出口，薛尔简直是锐声嗥叫，然而他们都用他们的热诚克 服了这些障碍。

把急于要说的话说出来

《纽约时报》发表过一篇马秀斯的文章，说：“好的演说往往是演说者 的一番急于要说的话。”

几年前，哥伦比亚大学请我去作柯帝斯奖章演说比赛的评判员，当时共 有三位评判员，参加比赛的是 6 个大学生，他们——竞赛者——事先已各自准备得十分纯熟，都坚信自己确有胜利的把握。可是，内中 5 人的努力，都 是为了要获得奖章，并没有他们真正想说的话。他们各自依自己的特长选取题材，可是他们对于自己所说的话并不感到多大的兴趣。当他们依次上台演 讲时，只是在发挥几句漂亮话罢了。但其中另有一位演说者是非洲的苏丹太子，他选一个“非洲对于现代文明的贡献”的题目，当他演说时，每一句都 含有真切的情感，他正在从他坚信和热诚中吐出话来，他像是代表了他的人民和整个非洲，全篇演讲辞似乎都是他急于要说的话。因此，虽然语辞较人 逊色，终于被他获得一等奖章。我们三个评判员，不约而同地公认他的演说，确是具备演说者必不可少的真正热诚，其他的几个与赛者，只是在说一些空 话罢了。

许多演说者的失败，就是他们所发表的话不是由自己的情感激发出来 的，话的背面毫无自信力。

你可以说：“但是，我应该怎样发展你所称赞的情感、自信力和热诚呢？” 我告诉你，只要你不尚空谈。聪明的听众，谁都辨别得出演讲者在说些肤浅的话，还是从他心的深处所发掘出来的话。他们是不容你取巧的。

发掘吧！把你心里所蕴埋着的宝藏发掘出来！ 找出问题的事实中的事实，原因中的原因，集中注意去深思熟虑，让你自己和它发生密切关系。我们已经讲过了，演讲之前必须有充分准备和适当 的准备方法。准备时理智和情感必须同时运用。

我训练过几位美国银行学会纽约分会的会员，使他们有能力去作节约运 动的宣传演说，其中有一个会员显得特别笨拙，他讲的话，都是被迫而发的，他并不强烈地感觉到节约的重要。训练时，第一步我先设法把他的心温暖起 来，使他对这问题渐渐感到兴趣，我请他记住纽约遗嘱检查所的报告，85％的人死后，没有财产留给子女；33％的人生前留给子女万元以上的财产。我 告诉他最应该记住的，是他并非在向人家求助或被迫去做他不愿做的事，他应该这样想“我是替这些打算老了有肉和面吃，有衣穿和有屋住，并使他们 的家人有生活的保障。”他应该记住他出去是做一件重大的社会事业，应该受十字军的信心的启示，像是个耶稣基督的福音。

他想过了这些事实，就感觉得宣传这问题的重要，对此发生了很大的兴 趣，同时也激起了他的热诚，知道他的使命的神圣了。当他再出去演讲时，所讲的话洋洋洒洒，十分动人，果然他那次的宣传演说，引起许多人注意。 后来并被美国一家最大的银行聘去服务，不久又被派到南美的分行去工作。

演说辞不可脱离了你自己

“我要活下去！”这是一个青年向法国大哲学家伏尔泰所喊的话。但是， 那位大哲学家的回答是“我看不出你有活着的必要。”

事实上，你所讲的话，人们大都用这位哲学家的态度来观察的，他们观 察不到你有急需讲话的必要。因此，如果你想成功，你必先竭力使你要讲的话确有非讲不可的价值。

几年前我在巴黎办了一个演说班，有一位学员，他是每天到班的，而且 他的脑子里也有不少精确的题材，然而他每晚讲起话来都是呆板而无生气，他不能把藏在脑中的题材，和他热烈的兴趣交织起来，他缺乏一种精神的活 力，对于自己所讲的话，总觉得没有一说的必要，自然听众也就更觉不出他的重要了。他常常当他讲话的时候，设法提醒他多鼓起一些生气来，但是， 结果好像从冷的电扇上去扇出热气来一样毫无效力。最后，我说服了他，使他自己知道他所用的准备方法的错误，我使他相信一种事实就是理智和情感 必像电流般的互通款曲，我劝他讲起话来不应该单是报告一种事实，还该表明他对这事实的态度。

下星期果然他有些价值的意见讲出来了，不久，他已废寝忘食地酷嗜演 讲。此后，他的演说，大为听众所称誉。这是一件突然成功的例子，这成功就是因为他在演说的基本部分产生了恳切的热诚的缘故。我们已经在前面讲 过了，预备一篇真切的演说，决不是把一些机械的字句写上纸去；也不是记忆成语或是到报章杂志上采取一些人家的意思就完了。应该从你自己心的深 处，去发掘一些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信念和热诚。请记住：“属于你自己的。”

你有着这份潜力，只要你努力去发掘，是不难发展出来的。詹姆斯教授说：一般人大都不曾把他的智力发掘 10％出来，这比买了一辆八只汽缸的汽车， 只有一只汽缸可以用来行驶还要可惜！

一篇演说最着重的并不是枯燥的辞句，而是演说者的精神、活力和辞句 背面的自信力。最近英国下议院议员谢粹丹攻击哈斯廷的这篇著名演说，被当时在场听见的大演说家阿特博克斯等人公认为英国有史以来演说中最流利 的一篇。然而，谢粹丹觉得他演说的最高价值，还是他的精神。因此当某书 店愿出5000 元代价向他买那篇演说拿来印成单行本时被他一口拒绝了。那篇 演说的原稿，现在已经遗失，即使现在有人买到的话，无疑的，那一定将大失所望，因为那只是一篇空洞的遗迹罢了，好像一只死鹰的标本一般。

永远记住：你的演讲辞中千万不要失去了最重要的“你”。爱默生说：“无论你用哪一种语言，你讲话永不会脱离了你自己。”这真是表现自己的 一句至理名言，值得我们牢记勿忘的。

林肯的雄辩

一天有一位老寡妇——她是美国革命战争时阵亡士兵的妻子——跌跌撞 撞地走进林肯律师的事务所，哭着说她领取 400 元抚恤金时，那位付给者竟 勒索 200元的手续费。林肯听了大怒，立刻为她提起诉讼。

上法庭去辩论之前他开始准备起来，他先读一本华盛顿传记和一本革命 战争史，用以加强他的热诚而燃烧起他的情感来。在开庭的那天，他首先追述当初美国人民怎样受到压迫，怎样激励一群爱国志士大家起来为自由而 战。他诉说志士们经过多大的艰苦困难，锻铁谷一役，志士们忍饥耐冻，赤足流血地爬过冰天雪地，接着，他就突然盛怒地指着那位勒索的污吏，斥他 不该剥削当年为国捐躯的一位士兵的遗孀的抚恤金。他那种怒斥的神气，几乎好像恨不得剥去被告的皮。后来，他总结起来说：“现在时过境迁，1776 年的英雄早已长眠地下，但是现在他的衰老而又盲又跛的遗孀正在我们面前，要求我们代她申冤，她从前也是美丽而健康的少女，但是，现在贫困无 依，不得不向我们——享受革命先烈所争下的自由的我们——请求援助和人道的保护，试问在座的诸位先生，我们该不该帮她一臂之力呢？”

林肯结束了这段雄辩后，听审的人中有的竟流出眼泪来了，大家一致主 张万万不能让人剥削那老妇的抚恤金。林肯不但代她做了保人，代她付清旅馆房租，以及回家的车费，并且代付了她的诉讼费。

几天之后，林肯的律师同伴，在地上拾得一张破纸，就是那次雄辩的草 稿，他读了以后不禁大笑。

那纸上写的是：“没有合同——不该索取手续费——无理的勒索——被 告霸占款项不给原告——美国革命战争——描述锻铁谷的惨状——原告的丈夫——怒斥被告——结论”

举例说明已很多了，要产生你的诚恳和热情的第一要件，就是努力准备 直至你觉得确已有了真正要说的话为止。

用诚恳感动他人

在前面，我们已经讲过詹姆斯教授指出行动和感情，同时发生从修养意 志而产生的自我控制的力量，间接也可以统治非意志所能管辖的感情。所以，要使心中发生恳切的情绪，你必须随时做出诚恳和热烈的态度来。你站着时 不要把身体依在桌沿上，必须挺直稳定，也不要前后左右摇摆，或像疲倦似的把身体的重心从这一条腿移到那一条腿。换一句简单的话来说，不要做出 许多心神不定的动作，叫人们看出了你的不自然。你应该用全力控制你的举止态度，挺胸而立，像一位壮健的运动家，很高兴地预备去参加 400 米径赛 一样：在事先作一次深呼吸，使你的肺中充满新鲜的氧气，两眼逼视听众，好像有许多急于要说的话要告诉他们一般。鼓励你的自信心，好像教师望着 学生一般地勇敢地望着他们。本来听众正是在静聆你教益的学生，你尽管拿出自信力大胆地讲下去好了。“提高声音不要骇怕。”老前辈伊塞已经说过 了。

你尽管做出勇敢、自信的姿势，不必去顾虑是否美观，只要做得有力而 自然，这并不是做给人家看，为的是表达出你自己的热诚。即使你在无线电中播音，你也要有着这样的姿势，虽然无线电听众不曾见到你的姿势，但是 他们一定能够从你的语气中感觉出来，因为勇敢的姿势，可以帮助你提高声音显得灵活有力。

我常常阻止死气沉沉的演讲者，叫他使用不曾想到的大胆的姿势，结果 常能唤醒并鼓舞他自动的做出姿势来，那时他的脸上发了光，他的举动也显得比较诚恳而有力了。

“诚恳的举止和态度，往往能感动他人，变得和你一样诚恳。”莎士比 亚说：“假使你缺少这种力量，不妨先自信确有这种力量，然后你自然会获 得它的。”

最重要的，是放开你的声带大胆讲出来。美国最高法官魏克协姆说：“一 般人在公开演说时，很少能使 30 英尺外的人听见的。”

这话太过火了吗？不，我新近听某著名大学校长演说，坐在前面第四排， 已有一半听不清楚了。欧洲某大国的驻美大使，新近在某大学的毕业式中演说，声音也十分低弱，在台前 20 英尺外就听不到了。

经验丰富的演说家，尚且要犯这毛病，初学者当然更是难免了。当他自 己以为已经用足气力在讲话时，他的听众还在台下暗笑呢。

当你演讲时，决不会在与人对面谈天，你的声音非特别放得响亮不可， 这好像你在离眼一尺的地方看报纸很清楚，但在一丈以外就只能看见一些大 字的标题了。

把内心的情绪爆射出来

某次，有一个乡下传道者，跑去问毕镐教士怎样在炎热的星期日下午使 一般听教者得不为睡魔所扰。毕镐先生很恢谐地回答他说：“只要令仆人拿棍子把那个传道者痛打一顿就好了。”

滑稽吗？不，这确是一个再好也没有的办法了。这两句短短的话，所教 给演讲者的秘诀，远胜于万卷专论雄辩艺术的书。

有许多著名的伶人都知道在登台之前先把自己刺激一下的重要。像郝迪 尼，当他从窗口跳进后台时，常握紧了拳头向空中用力乱挥，向假想的敌人斗拳。曼斯菲常常想出一种使自己发怒的借口，使精神兴奋。有时我看见当 他们在后台等候出场时，用力拍着自己的胸部。因此，我也常教快要轮到演说的学员，先走到房外去运动一下，直到全身血液畅流，脸上和眼中都发出了充满活力的光辉。我又常常命令学员在演讲之前高声朗诵 ABC 字母，并尽 其可能做出激怒而有力的姿势。

如果有可能的话，在你演讲之前，最好先作一些安适的休息：最理想的 便是脱去衣服睡几小时，然后用冷水洗澡，磨擦全身，能够作一次游泳，那 当然是更好了。

著名戏剧家福禄曼，常常喜欢雇用生气勃勃的伶人，因为福禄曼知道要 使演剧和演说得到成功，一样要用到脑力和体力。当我年青时，也曾劈过木柴，也曾给听众接连讲两小时的话，我发现这两件事同样要使我耗费不少体 力。上次欧战时，麦伦先生在纽约新世纪剧院对几千听众演讲，大声疾呼，接连有一个半点钟，当他的情绪达到顶点的时候，竟晕了过去，被人抬下讲 坛而不自知。

薛尼斯密形容一位演说家韦勃斯特说：“那是一架穿了裤子的蒸气机。” 毕镐大教士说：“成功的演说家，大都是富有活力和精神抖擞的人，他具有超越的爆发力，把他内心的情绪爆射出来。”

绝对效忠听众

几年前我在英国征聘训练几位公开演讲的人，经过了严格的测验后，3 位被开除而一位被送回 3000 英里外的美洲，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对听众没有兴趣，他们所最为关心的是他们的薪金而不是他们的听众，这是谁都能够 觉察的。他们对听众冷淡，当然听众也对他们冷淡，结果是失败无疑。

我研究林肯一生所作的公开演讲，觉得他是美国历来最受人爱戴的人 物；他曾发表过美国最好的演说。这虽然由于他的天才，然而我认为一大部分的力量还是他对于听众十分亲切。他的太太曾经说过：“他度量的广博， 正和他两臂的长一样。”他是学得了耶稣基督的秘诀。两千年前第一部关于演说术的书出版时，上面就说一位成功的谈话家，应当是一位有过人格修养 的人。

名歌作家苏曼亨克夫人说：“我的成功诀窍，就是绝对效忠观众。我爱 他们，我觉得我和他们十分亲切。”让我们也来修养这种精神吧。

六、演说成功非偶然

有毅力就能克服难关

学习演说的人，有时也会阻于“学习曲线的邱阜”，随你怎样努力都无 法越过的。意志薄弱的人，往往因比失望中辍。只有意志十分坚强的人，仍能继续努力，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突然获得极大的进步。他们像乘着飞机越过 高山；像突然获取一件事物的要点，突然感觉到成功了。

当你站在听众面前的最初几秒钟，也许你永远感觉到像本书前几章中常 常提到的瞬息的惧怕和不自然。像英国的大政治家葛莱斯登和柏莱特，他们都难免，其他的大演说家也常是这样的；就是大音乐家登台演奏了不知多少 次了，还是免不了有这种情形。曾任波兰总统的世界大钢琴家斐德瑞斯基，每次刚坐到钢琴的前面，便要局促不安而一再弄着袖口。这种例子，真是举 不胜举。不过这种惧怕，像晨雾样瞬息会消逝的。

上面这些人的经验，你也不难遇到。但是只要你有毅力，顷刻间就可以 克服这些难关。

有一个渴望学习法律的青年，写信给林肯请求指教，林肯复他的信说：“如果你已经下了决心想做律师，那么，你已经成功了大一半了？？请你永 远记住在所有成功秘诀中，决心是最重要的条件。”

林肯深明这个道理，所以他一生都是这样做的，他生平没有上过一年以 上的学校，但却酷嗜读书。有一次，他从家里走到 50 英里外的地方去借得到书，到了晚上，便在小屋中燃起了柴火，借着火光读书，第二天一早醒来， 就立刻揉揉眼睛再把书继续阅读下去。

他常常走到二三十英里之远，去听名人演讲，回来后便私低下练习一番。 他常常在田野中，树林里，或向约翰杂货店的买主们说。他曾加入春田市的学术辩论会，把每天的事件，作为练习演说的题目，正像我们现在练习的一 样。

一种不自然的心理，常常困扰林肯，尤其是在女性面前，他会羞涩得讲 不出话来。他追求玛丽。杜德女士的时候，常常羞涩而默默地坐在客厅里，找不出话来谈，只是静听玛丽女士一人说话。但是当他在家自修苦练的结果， 后来居然驳倒了演说家道格拉斯参议员，居然在甘第斯堡纪念烈士大会和第二次总统就职时造成历史上演说最流畅的新纪录。

现在白宫的总统办公室中，悬着一幅林肯的画像，老罗斯福总统说：“我 碰到疑难不决的事，便抬头望林肯的画像，想像他处在这一个情况下应该怎么办，也许你觉得有些好笑吧？但这是使我解决一切疑难最有效的办法呢。” 你为什么不去试用一下老罗斯福的办法呢？如果你正在努力练习成为一位演说家，你碰到了困难，请你不要心灰意懒，你可以想一下，当年的林肯 真比你要困难得多哩！林肯和道格拉斯竞选参议员失败后，他告诉他的同伴说：“即使失败 1 次甚或 100 次我也决不灰心退缩！” 下面是美国大心理学家詹姆斯的一段名言，希望你每天早晨都翻开来熟读一遍：“青年不必愁自己所受的教育会不会落空，不论你干什么事业，只要你 的工作每小时都忙累着，你总有一天清晨醒来，忽然发现自己是全世界能力 最丰富的人之一。”

我可以套用詹姆斯教授的话来说：如果你以充分热诚来研读本书，并勤 于练习，你一定会有一天清晨醒来，忽然发现你已经是全世界最成功的演说 家之一了。

这并不是妄想，是一条真确的原则！

一个实例

史铎克斯是从前纽泽西州的州长，他曾经参加过我在特仑徒城开设的演 说训练班的毕业式，仪式中规定每个学员都得发表一篇演说，最后史铎克斯州长站起来说，他觉得各学员演说成绩的优良，实不下于美国参、众两议院 中各政治家的演说。这些学员都是商人，而且在几个月前，还都是怕听众而口吃得讲不出话来的人，显得毫无演说的天才，但是他们有一天早晨醒来， 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大演说家了。

你能不能成功一位演说家？问题只在于你有没有自信心和学习演说的兴 趣。

詹姆斯教授说：“无论你学习什么？只要有了诚意和决心，是永远不会 失败的；只要你埋头干去，绝无不成功之理。比方：你想发财，就可以发财；你想有学识，就可以有学识；你想有名誉，就可以有名誉。不过你必须把全 部精神和兴趣放到这件事情上去，否则一面想做这件事，一面又想干许多毫不相干的事，就永无成功之望了。”

詹姆斯教授很可以再加上一句说：“如果你一定要成为一个大演说家， 就可以成功一个大演说家，不过你必须把全部精神和兴趣贯注上去。”

我观察过几千个打算获得自信力和在听众面前有讲话能力的人，发现其 中的成功者，很少具有超特的天资，大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因为有小聪明的人，常先气馁，或者太醉心于赚钱，所以他们的成就并不大；倒是普通人， 学了本书所说的各种方法后，肯下苦功练习，所以成绩特别优异。

这是非常平实合理的事，在各种职业界中，到处都有很多这种的例子， 煤油大王洛克斐勒说：“成功事业的第一要素是坚忍，学习演说而希望成功，也非‘坚忍’不可。”

法国福煦大将，曾经统率过世界最著名的雄兵，他说他只有一件特长， 就是“永不气馁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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