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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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穿着深色西式棉服的男子并排站在沙漠里,远处是几顶帐篷,印着极为模糊的几个字。左边男子戴着深色眼镜,手里拿顶帽子,三七分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右边男子,正是年轻时的老馆长!

“他们到底死没死?”

“不可能有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离开,除非是…”月饼话音未落,最里排书架响起轻微的挪动声。

绕过去一看,靠墙的书架斜挪出只能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露出寒气森森的暗洞,隐约能听见脚步声。

月饼刚要进去,被我一把拉住:“你丫用用脑子,里面连光都没有,要是有啥东西都不知道是不是人。起码先找个东西照明吧?”

“难道你想现场做个火把?”月饼举着手机进了洞,“手机有种功能,叫作手电筒。”

十五

进了暗洞,居然是一间隐藏的封闭房间,月饼按下灯座开关,房顶亮起一盏莲花状的吊灯。

水泥地板上铺着一层黄土,两排脚印延伸至墙角一米见方的圆洞。我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脚印,形状类似圆形,印痕边缘的黄土混着某种液体,像是一个被砍了前半段脚掌,伤口淌着脓液的人踩出的痕迹。

月饼捏起沾着黏液的黄土闻了闻,眯着眼疑惑地瞅着圆洞。

“尸液?”

“如果是尸液,我至于这么个表情么?”月饼从包里掏出桃木钉沿着腰带插了一排,“房主把上下两层隔断半间屋子,难怪我进来就觉得别墅里少些什么。”

我捏了点黄土捻成末子,淡淡的檀香夹杂着少许腥气,一时间也拿不准是什么:“月饼,难道那个‘人’为了掩饰身上的味道喷了香水?”

“这是脚印,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用香水洗脚?”月饼走到洞口,俯身往里面看着。

我嘴硬地回道:“欧洲顶级的香水还用尸油作原料,我这么想也不是没可能。”

月饼没搭理我,扒拉着洞口的黄土,捡起一片巴掌大小白得几乎透明的鳞片。我正要凑过去看,一条手腕粗的白绳从洞里飞出,拦腰缠住月饼,拖进洞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地洞里“嘶嘶”作响,翻滚碰撞声震得整间屋子轻微颤动。

“南瓜,别下…”月饼喊了半句戛然而止。

我哪还顾得上月饼的话,心里着急着就跳进洞里。眼前突然一亮,白光刺眼根本看不清楚洞里有什么。没等落地,一条冰冷黏腻的软绳缠住双脚,我被生生悬在空中,绳子拽着我一甩,撞到墙上,后背疼得发麻。我嗓子一甜,呕出口鲜血,像一摊糊在墙壁上面的烂泥,慢慢滑到地上。

“跟你说了别下来。”月饼的声音像是捏着脖子的公鸡,尖细着嗓子吼道,“快躲开!”

“啪!”肋部被一条鞭子抽中,火辣的疼痛让我喘不过气,肺都缩成一团。

眼前又是白影一闪,对着脑袋劈落。我急忙侧身闪开,墙皮被砸得稀烂。我躲在墙角大口喘气,视线越来越清晰,终于看清那个东西的模样!

一条水桶粗的白色巨蟒!

月饼被白蟒一圈圈缠住,只露着脑袋和右手,正在用军刀扎着白蟒的肚子,油汪汪的鳞片异常坚硬,刀尖顶着鳞片就是刺不进去。巨蟒似乎吃痛,昂着脑袋狠命地撞击着墙壁,血盆大口吐着腰带粗细的芯子,涎水四处乱飞。

月饼用力往外挣,白蟒“嘶嘶”叫着,蟒身如同缓缓转动的齿轮,越勒越紧。月饼被勒得骨头“咯咯”作响,脸色如同白纸,咳出口鲜血。

白蟒鸡蛋大小的绿眼透着冷森森的寒气,鳞片忽开忽合,尾巴“啪啪”拍动地面,檀香混着腥臭味儿,闻起来说不出的反胃。蟒身一圈圈缠绕,顺着月饼肩膀没过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

“脑袋。”

月饼闷在白蟒身体里说道。

十六

我蹿到白蟒身前,扯着蟒身向外拉:“坚持一下!”

白蟒扬起尾巴缠住我的肚子突然收紧,肠子差点挤到嗓子眼。我挣了几把没挣动,被举到空中。白蟒张开嘴巴,四根尖锐的獠牙滴着涎水,喷着檀木的浓香,黏糊糊的芯子舔着我的脸。

我被禁锢得根本使不上力气,眼看着蟒嘴张到极限,蛇口的肉皮里面支棱起的骨头形状的凸起。想到即将被生生吞进蛇腹,挤压成一根肉条,泡在胃液里面消融成肉酱,我打了个哆嗦,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脑袋。”

月饼连续两次说“脑袋”,我这才明白是啥意思。白蟒张着嘴挣着脑袋前探,脖子绷得笔直,就是不能把我吞进去。

它身体七寸的位置箍着一圈铁环,深深陷进肉里。白蟒原来是被钉在墙上,大半部分身体缠着月饼,尾巴举着我离它的嘴巴还有一尺左右,死活送不进去。

我们这么大眼瞪小眼耗了几秒钟,白蟒看来还有点智商,蟒身略微松了松,这样一来我离它的嘴巴还有半尺。这次看得更清楚,白蟒嘴巴里有好多根小骨头乱动,扩张着鳃裂,我突然想起哪部探险片里的镜头。

我心说成不成就这一哆嗦了!左手把白蟒的下巴压到极限,白蟒吃痛闭合嘴巴。我撑不住这股猛劲,干脆把胳膊竖着顶进蛇嘴当撑杆,右手探了进去,顺着喉咙摸到软骨位置,指头抠进肉里,“叽里咕噜”一阵黏腻,总算摸到软骨,使出吃奶的力气拽了出来。

“扑哧”,一溜血箭喷出灌了我一嘴,白蟒剧痛仰头,血如喷泉涌冒。

突然,缠着肚子的蛇尾没了力气,白蟒像一根钉在墙上的面条耷拉着。包着月饼的蟒身一圈圈散开,肚子豁了一条极长的裂口。

“还好身材保持得不错。”月饼摸了摸鼻子长叹口气,“要是你这坨肉,早被挤死了。”

我心脏兀自跳得厉害:“你丫能有点紧张感么?”

月饼眯着眼睛笑道:“还没来得及紧张就被你救出来了。”

我的手里还攥着那截软骨,连忙扔掉:“哪个王八蛋养这么大条蟒蛇当宠物,还来了个暗室禁锢!喂蛇时被活吞了都有可能。”

白蟒已经死透,下颌滴着血珠,顺着鳞片流淌,被月饼划烂的肚子更是惨不忍睹,烂肉翻转,半坨胃囊连着几根囊管耷拉在外面。月饼扒拉着白蟒肚子看了看,“咦”了一声,探进胳膊摸了半天,拽出一个血淋淋的侏儒。

我心说这玩笑开大了,难道真被蛇吞了?

月饼倒拎着侏儒甩了甩:“檀木做的木人。”

也许是甩动触发机关,小木人扭着脖子,关节“嘎嗒嘎嗒”响个不停,腰胯的木轴开始转动,双腿虚空踩着步点踢蹬,异常滑稽。

十七

月饼把木人放在地上,它直挺挺地走上楼梯。月饼做个噤声的手势,几步跟了上去。

木人穿过暗室下楼到了别墅庭院,浇花、锄草、扫地,家务活干得还挺起劲。忙活完院落走进主卧,收拾着满地图纸,整整齐齐地摞在桌上才回到暗洞躺进蛇腹,木头小手扳动耳朵,一动不动了。

我和月饼面面相觑,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务机器人?”我脑子乱了。

月饼扯块布包起木人:“应该和木牛流马一个原理。”

三国时期,诸葛亮举兵北伐魏国,为了保证粮草供应及时,节省兵力,设计了木牛流马,启动机关就能自动运输粮草。

难道木人也是按照机关原理设计,维护阴宅日常生活?这么一想倒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会在白蟒肚子里面?难不成房主走的时间太久,白蟒饿得慌,顺口把木人吃了?进别墅的时候,花圃刚浇过水,还有木人脚印,分明是刚整理家务不久。

我没理出思路:“这玩意儿总不能是把蟒蛇肚子当家了吧?”

月饼居然吟了一首诗:“冬虫夏草名符实,变化生成一气通。一物竟能兼动植,世间物理信难穷。”

我琢磨出点儿味道:“木人类似于冬虫夏草,寄生在白蟒体内靠精血而活,再配合机关术?”

“前任馆长靠血木活着,行动不方便,需要有个守口如瓶的仆人。”

冲洗干净木人身上的污血残垢,容貌雕刻得栩栩如生,显然工匠手艺极好,檀香味儿更加浓郁。俗话说“十檀九空”,檀木生长又异常缓慢,这么大个木人需要多少年的老檀原木才能做出来?

月饼摸着木人背部的木鱼凹槽:“陈永泰死时手里拿着木鱼。”

我有了简单的概念:“如果房主是照片里的其中一个,也就是老一代的异徒行者,陈永泰会不会是组织成员?造了木人收拾阴宅,又被杀死灭口?”

“什么都有可能,哪怕木人现在变成活人,我也不会觉得意外。”月饼在暗槽里摸到个卡扣,木人“咯噔咯噔”一阵乱响,啪地四分五裂了!

我急得直跺脚:“你丫能不能稳当点,这可是上好的檀木啊!”

“你就这点出息。”月饼从木片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纸条,看了几眼塞给我。

“我们错了,不应该相信他们。你们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黑色的文字略有些模糊,没有落款和日期。

短短两句话,运用了“我们”、“你们”、“他们”。“我们”如果是老馆长和他的搭档,那么“你们”是谁?难道是我和月饼?“他们”又是谁?

我有些混乱,明显觉得智商不太够用了。

“走吧,回家。”月饼点了根烟下了楼。

心真大。

十八

按照燕子的描述,我们在她曾经车震的后山小林子没找到什么“东西”,回到铺子时天色已经半黑。

我用银针刺穴,导出滞阻在孩子手臂三条阳脉的阴气,腿脚三条阳脉一个月后再下针,免得阳气反冲过猛损伤经脉留下后遗症。

孩子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吃力地抬起胳膊,夫妻俩又哭又笑。我和月饼心里一堆事儿,急着要告辞,陈木利扑通跪下:“我的命,以后就是你们的!”

我扶起陈木利,想到他父亲、老婆和房主之间的秘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嫂子,照顾好你和我哥的孩子。”月饼笑得很干净。

燕子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憋着眼泪使劲点头。

“吃口饭再走!”陈木利脸涨得通红,“就这么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既然这么说,嫂子露露手艺,喝两盅!”月饼往沙发上一坐,“今儿喝不好不走了!”

“赶紧把孩子抱上去,我们抽口烟。”陈木利眼一瞪,“婆姨不懂礼数。”

燕子欢天喜地地抱着孩子上了楼,我心里很舒服。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隔着话筒都能看见李奉先气急败坏的表情:“南爷,好好一个车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拆了床?酒吧就要开门了,回来招呼生意。”

“奉先,今儿歇业。”

“又歇业?这酒吧还干不干了?”

“来陈木利家喝酒。”

“啊?这事儿你们知道了?木利早几天就托我张罗着卖车,他家的情况挺困难,我真没拿提成。”

“别废话,赶紧来吧。”

一顿酒又喝到凌晨,回到图书馆,我往床上一躺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每次喝多都是这句话。”月饼玩了会儿手机,“确定了一件事,奉先确实没问题。”

“能一起喝醉的兄弟根本不用怀疑。”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你太容易相信人。”月饼把手机扔了过来。

我接住一看,写着几行字:

一、制作的红木家具,大多是书架;

二、陈木利看了照片,确定前任馆长就是别墅主人;三、房车床板暗槽,不是陈木利凿的,而是原来就有。

“明天,出发去西山大佛。”月饼翻身打了个哈欠,“记住,不要把手搭在床外睡,免得招了床下不干净的东西。”

我含含糊糊应着,翻了个身,半截胳膊耷拉在床外。

(“西部古城别墅空屋之谜”2014年年初,西部某著名古城山间别墅区曾经发生过一起耸人听闻的离奇事件。某位神秘富豪用假名购买的别墅突然人去楼空,仅剩厨房一个水壶、泡着普洱的茶杯、主卧堆满书籍的书架,满地稀奇古怪的图纸,其余东西全部消失了。此事引来各方媒体的大肆报道,甚至有人称这一神秘事件与外星文明有关。

北京某家媒体花重金从门卫口中得知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天曾有两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进过别墅。遗憾的是,事发后门卫害怕受到牵连,把那段监控影像删除了。

门卫对两人的印象也比较模糊。两个年轻人都瘦瘦高高,一米八五左右。其中一个极为英俊,碎斜发半遮着右眼,冷冰冰的不好接近;另一个圆脸,笑起来完全没有心机,智商和年龄严重不符。

异闻:无论购买新车还是二手车,提车前一天上午9点至11点在左后轮胎和主驾座位底下各塞一枚五毛钱硬币,花纹朝上。提车时检查硬币是否还在,如果不在,切勿购买此车!)

第四章 石骨佛心

一、朝拜西山大佛前后三天忌食用荤菜和葱、姜、蒜;二、拍照留念时切勿拍下大佛全景;

三、不得佩戴和数字“九”有关的饰品;

四、切勿在大佛左脚前方的亭子里喝水抽烟;五、拜佛的时候要先拜庙里最大的佛再拜其他佛;六、站在大佛头部右侧的景点区不要长时间盯着大佛耳朵;七、不要从观景台爬上佛头,更不要长时间注视石制发髻!

沙漠,无边无际。

几座古建筑残破不堪,“呜呜”的风声宛如鬼泣。骆驼头骨半掩着,眼洞里爬出一只土灰色蜥蜴,好奇地望着两个飞在空中的东西。

两架直升机始终保持着三十米的距离,沙漠倒影如同沙鼠在沙漠里追逐嬉戏。飞行员进行着常规通话,后舱乘客们经不住长途劳顿,早已熟睡。我翻着乘客资料,十几个人身份各异,水果贩子、饭店老板、宾馆服务员…

最不能理解的是居然还有一个道士!

我接通联络器:“月饼,情况怎么样?”

“睡得昏天暗地,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

“话说你丫最近是不是《三国演义》看多了?用布包当锦囊妙计也就罢了,缝得那么严实,真有危险都来不及打开啊!”

“希望用不上。”月饼懒洋洋地回道,“没想到终极任务居然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困了。”

这片被称为“死亡之海”的沙漠,从古至今流传着许多神秘的传说、震惊世界的未解之谜。西域三十六国宝藏到底被黄沙掩埋在何处?狐脸人的照片是真是假?能够瞬间吞没城市的鬼山到底存在么?每隔十年出现的巨人脚印真的是自然现象?楼兰美女还原后的相貌居然是…

最离奇的传说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巨型沙暴改变了沙丘位置,一座古城遗址重见天日。几个本地人商量着进古城淘些古物卖钱,一个月后成了干尸死在沙漠边缘,腿部只剩两截磨烂的腿骨,背包里放着几块残碎的古玉。无法解释的是,干尸表情惊恐,身体对着沙漠深处。似乎不是要走出沙漠,而是遇到了恐怖的事情要逃回沙漠。

再看这份名单,我心里叹了口气。就凭他们想进入“死亡之海”,和送死没什么区别。尤其是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一路上只做了三件事:吃饭喝水睡觉,连厕所都不上。

“十一点位置,一切正常。咦?奇怪…啊…这不可能!”联络器传来前面直升机驾驶员惊恐的喊声!

我心里一惊,抢过联络器:“月饼,月饼!”

只有“噼里啪啦”的电波杂音断断续续响着。十一点位置没有任何异样。突然间,月饼乘坐的直升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着机尾猛烈摇晃,失去了控制。

“靠近!”我对驾驶员吼着。

驾驶员松开操纵杆,摘了飞行盔,脖子没有扭动,脑袋直接反转过来:“目的地,到了。”

他的瞳孔像团晕开的墨汁,覆盖了眼白。

我的身体不能动了。

螺旋桨“突突”几声之后停止了运转,斜插向地面!沙丘鼓起篮球场大小的圆包,陷出几个深坑,居然变成一张巨大的人脸。一道道刺眼光芒从巨脸眼中喷出,相互勾连,形成闪电状蓝色光网。飓风大作,沙尘漫天,直升机触到光网,机身传导着光线,斜斜扎进巨脸嘴里。

“我们,终于回来了。”

红衣女人的声音!

我的身体突然下坠,又重重弹起。我顿时惊醒,大口喘着气,抹着满脑袋冷汗。

房车颠簸得厉害,月饼满脸怒气,“你上辈子一定是困死的!说好了轮着开,你倒睡得踏实!”

梦境太过真实,回忆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我坐到副驾驶:“刚才做了个梦。”

“春梦?”

我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索性不说话,扭头看着窗外。

这几天李奉先负责购买装备,陈木利重新做了床板。我们趁这个时间猫在图书馆收集关于“西山大佛”的各种资料做前期准备。

从古城到西山九百多公里,房车最高时速一百一十公里。一切就绪后,月饼决定上午出发,赶到西山大佛正好是晚上,既能节省时间,又能避开游客。

“还有五十多公里就到了。按照计划,车停在景区,咱们从后山上去。”

我这才明白,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过成都了?”

“嗯,哪儿都是火锅味儿。”月饼喝着红牛说道,“等忙活完去成都吃火锅看美女。”

“那必须去春熙路啊!”我来了精神,“我开会儿,你歇口气。”

“不差这一点。再说全是山路,我刚开顺溜,你检查检查装备。”

山路崎岖,几个绕弯要不是月饼技术好,真有可能一脑袋扎沟里去。

向窗外望去,茂密的树林遮挡着远山,江水流动声由远及近,群山连绵起伏,隐约看到一尊凿山而刻的巨型佛像鸟瞰江水,形态庄严肃穆,应该就是西山大佛。

“南瓜,别拖我后腿,第一个任务不能失败,要不以后没脸见人。”

我想起那个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很不踏实。而且这个任务只有“大佛流泪”这一条线索,至于具体要做什么,完全是未知数。

我对这种无目的的行动非常排斥,远没有月饼探索未知事物的旺盛精力。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我心里就算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也要陪着月饼来一趟。

在停车区安顿好房车,我们按照搜索到的路线顺着栈道上山。

爬到佛头旁边的观景台,我震惊道:“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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