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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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之前的我怎么这么不懂得享受,蓝泊国进贡的十五坛荔枝酒有十坛在这王府的酒窖里,存了半年,居然一口没尝?

下午的暖阳照在身畔,屋外树木的影子在兰紫色的榻上缓缓晃动,与眼前黄梨木矮桌的影子牵扯纠缠,我伸出手指,描摹着榻上锦缎的暗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据可儿讲,当朝的女皇是我的姑姑,姓奚单名一个瑾字,而她之前一任的一国之君是正是我的父亲。

是,在这女子为尊的銮凤国,我的父亲奚覃是建国768年以来第一位亦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位男子的君主。

近几十年来,随着男子体力优于女子的优势愈加显现出来,已有不少头脑聪颖能力不凡的男子从事经商、出海等等之前只有女子方能从事的事务,而自我父皇那代起,男子只要通过普考也能够在朝为官,文武皆可。周边几国也出现了这种现象,北边的屿麟国现在的君主就是男子。

那个,按照我的话来说,就是正在从女尊国向男尊国过渡,不过这话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说嘀!昨天我刚刚冒出“男尊”二字,就被可儿急急制止,说这话是大不敬嘀,要杀头嘀,绝对不能乱说嘀!

第三章 全乱套了(下)

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全銮凤说了算的是我姑。

而且听说…可儿当时着重强调“听说”这两个字!

听说,当时本来是比我父皇大七岁的奚瑾要被立为太子登基的,但是因为我的父皇太优秀了,群臣拜服,百姓呼声甚高,而当时的女皇也就是我奶奶,对我父皇欣赏喜爱的紧,所以咬着牙改了这顺行七百多年的女子为帝的规矩,立了当时只有十三的奚覃为太子。

为这,奚瑾的父妃大闹凤和殿,又哭又闹又搬凳子上吊,挥舞着小剪刀说要灭了我父亲这个小祸水…

咳咳,这个,应该算是宫闱密辛吧,不知是真是假,但百姓口口相传愣是描绘得有声有色,听得我津津有味大呼过瘾,让可儿再讲上两段子,当时可儿的眼角就急剧抽动了两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那故事的主角可是自己的亲爹啊!

我挑起一颗金橘蜜饯放入口中,又抿了口清茶,眉头不仅越锁越紧。

我父亲25岁驾崩,昭书上写明其姊奚瑾继承皇位。

可这昭书是真是假,他与奚瑾到底关系如何,奚瑾对我又存何心机,我现下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犹如砧上之俎任人宰割。

但是,无论如何,这失忆的事是纸包不住火,倒不如大方承认以不变应万变,图个置诸死地而后生吧。

“主子,您现下感觉如何?身体可好些了?”

我有些迷茫的抬起视线,嗬!何时进来这么一个大帅哥!

古铜色的皮肤,脸部轮廓颇深,剑眉斜飞入鬓,双目深邃,鼻若悬胆,性感的嘴唇微微抿紧,天哪…是不是老天爷听我昨天说那个晏宸不是我哈的类型,看我最近命途太坎坷人生太辛苦,就送来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来慰藉我这受伤的小身子骨和脆弱的小心灵!

天哪,您对我真是不薄啊!来的这只正是我的菜,就算我没几天好日子可活,我也知足呢!

“属下保护不力,特来请罪,请主子处罚。”帅哥又开口了,嗯,声音也好好听,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清风滑过琴弦,还得是大提琴的琴弦!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单膝跪在那里,嗯,身高绝对是有嘀!身材嘛,嘿嘿,大腿结实修长,肩又宽又平,感觉比晏宸还厚实许多,腰…

“主子…”帅哥估计是跪的久了,不禁再次抬起头望着我,呃…我受不了了!眼睛怎么这么会放电!咳,不行!在帅哥面前更要保持理智端正仪态!咳咳,我缓声道:“起身说话吧。”

“不!属下是戴罪之身。因为我累得主子身受重伤,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帅哥语气很内疚,态度很坚定,这回改成双膝跪地了!

哦…原来他就是昨晚可儿说的那个钟离风!

可儿告诉我,他八岁来到王府做我的贴身侍卫,(我父皇过世之后,我母亲在三个月后也郁郁而终。我姑姑登上皇位,听说当时只有五岁的我主动提出搬离皇宫,住进了这宣王府。呃,听得我很汗颜…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早熟,这么有…咳…那个主见。)到如今已有九余年了。

好像当初是他的母亲欠我父皇什么恩情,所以硬要他陪在我身边,说是报恩!嗯,不过这件事可儿讲的也不是特别详细,有待我日后亲自考察。

出事那天是我奉皇命带着一百个士兵出使翔坤国,钟离风作为我的贴身侍卫自然随行。

行至两国边境处遇到匪贼,混战之中我因分神喊了他一句“小心身后”而被箭射中。

所以呢,唉,他应该内疚自责的紧吧!他的职责就是护我周全,却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主子身受重伤,嗯,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以死谢罪?”我带着笑意调侃。

他怔愣了一下,“您是风的主子,现在更是风的救命恩人,从此,鞍前马后上天下地誓死追随!”说完,又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一副随您差遣听候发落的模样。

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这忠诚宣誓怎么听着听着像,那个,以身相许还不许拒绝的意思?

还有那眼神,怎么除了认真和忠诚,还有点儿别的什么的感觉?是我想多了,还是他真的…

“那,你将来嫁人了怎么办?”我这次可是都笑出了声。没办法,美色当前本就心情愉悦,更何况这美色现在正坚决表示从此就咬着您不撒嘴了,我怎能不觉得有趣?

况且,听说他长我一岁,今年已经17了,按照鸾凤国的传统,女子十五及笄,男子十三成年,他这个年纪,一般人家早就许人了,生个俩仨娃的也是正常。

我可不能因为一根箭就耽误了人家大好姻缘,这么个美人儿,出了我这王府大门人家都争着抢着要呢!

眼前的人被我的调侃惹红了俊颜,似乎有些着急的说道:“只要主子不嫌,风愿意一辈子跟随主子左右,不嫁人!”说出这话他自己似乎也觉察了不妥之处,目光有些游离,颇有些羞涩的瞟了我一眼。

啪啦!我听到自己脑子里一根弦绷断的声音,这小眼神儿,配上这张帅到我心坎儿里的脸,可真是让人心旌摇曳啊!

“皇上驾到!”屋外传来的大声呼喊让我不禁一颤,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了。

我闭目深吸一口气,又匀长吐出,睁开眼看到他还跪在那儿,神情一成不变,看来这人倒是忠心的紧,是只听我一人差遣的意思吗?

“起身吧。不必出去。站到我身边来。”我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晕微微有些刺目,从昨夜起就一直忐忑的心此刻反倒平静下来,皇上是吗?微臣久候了!

第四章 见招拆招(上)

来人身着金色束胸高腰长裙,“凤逐月”的玉色织锦图案绵延胸前,裙摆开衩到大腿一半处,脚踩同色系及膝高靴,外披一件雪色大麾,帝王的霸气中透着些许女子的妖娆。

再看五官,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太多!

想这奚瑾已过不惑之年,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不止,黛眉轻扫,眼若水杏,琼鼻菱唇,皮肤雪白滑腻,分明一位娇媚若水的美妇人。

只是那眼中颇有些凌厉的目光和嘴角噙着的淡定自若的笑显露出王者的威严和沉着。

“翔坤国和燕粼国近日来访,被那些大臣缠着,直到刚刚才脱身。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奚瑾目带关切地坐在我身旁的榻上,执起我的右手轻轻握住,又伸出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顿时一阵淡淡的檀香充塞我鼻间,“瘦了好多…经过这一劫,你这一生应是无虞了,从此平安康健,你父母泉下有知,总会安慰了!苦命的孩子…”

奚瑾的容貌风度已出乎我之前判断,此刻的言行举止和对我亲昵的态度更是让我大感意外,一时之前竟不知如何应对,不觉呆了。

“怎么了?今早秦路回报说,大夫说之前伤及心脉又连续数天高烧不退,恐是对记忆有所影响…”她停顿片刻,眉头越缩越紧,随之又溢出一声长叹,“连姑姑都不记得了吗?罢了罢了…只要命还在,已算是渡过大劫…好好调养身子,这些天就别上朝了…”

“皇上姑姑!”我一把扑进奚瑾的怀中,惊得她话都没说完就定住了,“皇上姑姑,可儿怎么没告诉我你长得这么漂亮!害我刚才都不敢认…呜呜呜…姑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变傻了…我再也不去上朝了!会被她们嘲笑…”说着眼泪簌簌掉了下来。

奚瑾本来听到我前一句话被我夸赞的脸上甚是羞涩,但我接下来的委屈控诉和满脸泪痕把奚瑾和钟离风吓得脸色均是一变,紧接着一阵手忙脚乱。

可儿在门边更是急得脸都白了直跳脚,其他几个下人被奚瑾呼喝着赶紧拿手帕端茶水,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我好。

“谁敢说我家宣儿傻了,朕明日就砍了她!”奚瑾慌得口不择言,一面拿了丝帕为我拭泪,一面前言不搭后语的安慰。

“宣儿最聪明了…只不过是不记得以前的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不上朝就不上朝。快别哭了,对身子不好,伤口疼不疼?快把那个什么晏宸叫过来!宣儿还是宣儿啊。上朝了也没人敢嘲笑你!”

钟离风在一旁估计这些年来也没见过他家主子这阵势,想出言安慰皇上在面前又没他说话的份儿,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能做什么,只知道奚瑾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此时可儿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银质小盆,跪到跟前说,“陛下,热水!”

奚瑾又拿起一方干净丝帕,沾上热水又澄澄干,为我擦脸,“快别哭了,这天也凉了,对皮肤也不好…”晏宸也被吩咐上前为我号脉,见他微微有些喘,想是刚才被人喊得急一路跑过来的。

“请皇上放心。宣王爷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伤口其实早已愈合,只是因为伤口很深,所以万勿动作过猛牵扯到伤处。王爷日前失血颇多,需多服些温补的物事,好生调养即可。另外王爷身体尚虚,不宜大喜大悲。”

其实这些话今天中午我用过膳之后他为我把脉时早就都说过一遍了,我倏地撤回手腕,撇撇嘴,颇为幽怨的看向奚瑾:“我不要喝药!我已经醒过来了,也不烧了,他还煮一些苦苦的药给我喝!”

说着还伸出食指指向晏宸,“而且他总是管我,不许我洗澡又不让我饮酒!”这一番话含嗔带怨语调娇柔,不像告状倒像撒娇,弄得晏宸一脸尴尬钟离风和奚瑾则愣在了那里,可儿的表情最奇怪,居然是满脸感动!

其他下人都被刚才这一番光景折腾得不敢抬头。嘿嘿,我就知道,从可儿的叙述和你们这些人与我说话交往的态度语气不难判断,这奚凌宣之前冷面冷言,素不与人亲近,既然我什么都不记得又不知如何面对眼前局势,索性耍耍小孩儿性子,让你们不知如何应对如今的我,我也就暂时脱困啦!

我是饿昏了的分割线

晚上我就在用午膳的小厅和奚瑾一同吃了顿颇为温馨的晚餐。

说是温馨,主要是因为我一会儿摸摸她的脸问她怎么保养的这么好皮肤娇嫩的如同二八少女,一会儿扯扯她的衣裳说姑姑我觉得你穿金色特别好看特别衬你的气质,一会儿为她夹菜这青菜炒得颇为爽口姑姑您尝尝,一会儿歪着头问姑姑你觉得我变了吗你觉得之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奚瑾被我哄的昏头转向,末了感慨道:“自从当年你父皇病逝后,我就没怎么见你笑过。如今虽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这性子也开朗了人也活泼了。没病没灾的就比什么都好…”

饭后正边品茗边与奚瑾闲话家常,我突然抚着胸口眉头紧蹙,奚瑾大惊忙唤晏宸过来。

可怜的晏宸…一晚上就折腾你两次,估计连晚饭都没吃消停,我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呢…

不过,为了本王的计划顺利进行,你多苦点多累点是应该的,毕竟,我混好了宣王府就好了,宣王府好了你们大家就都好了。

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美好明天为了广大人民群众(想我王府上下也几十口子呢)的光明前途在努力奋斗啊!

晏大夫的诊断结果是“大病初愈不宜过于劳累需好生修养”,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你说这事先也没串供这小晏子咋就这么上道呢!

听得奚瑾一阵内疚,说是因为我醒过来了太高兴了竟忘了我身子尚且虚弱,让我早些歇下,还说不用想太多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最后又有些难掩兴奋的说明早一下朝就来看我。

最后这句话惊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忘了装虚弱,怎——么——还——来——啊——

第五章 见招拆招(中)

话说这钟离风还真是忠心耿耿。

晚上沐浴的时候可儿告诉我,我刚醒来的那晚,噘着嘴说要玫瑰花瓣泡澡,可这深秋时节又是大晚上的,上哪去淘换啊?

后来突然有人想到这凤城之中有一处温泉花圃,是銮凤首富郁家的私人花房,因为气温经年不变温暖如春,再加上他家主人的悉心挑选和培植,各时令的花一年到头绽放其中。

钟离风在旁听了二话没说“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半盏茶的功夫就捧着一大捧血红色的玫瑰回来了。

我听了当时就打了个冷颤,合着人家一专业贴身侍卫加武功高手为了我一夕堕落成采花贼了…连忙问:“那今晚这玫瑰不会也是…”

“哪儿啊…昨晚那是情非得已,今儿个一大早就已经派人去郁家赔了不是又付了银子,顺便又跟他们订了接下来数日的花,让他们每日傍晚新鲜摘了送咱们府上来。”

我听了给了可儿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是我培养出来的人,办事稳妥滴水不漏。

唉,皇上这里算是暂时解除了危机,本来因着她与我父亲当年的权位之争,想是跟我怨仇颇深,听可儿说我昏迷数日奚瑾三天两头过来探望,应是盼我早日归天;虽然大家都说我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可这二人私底下真正关系如何,恐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今日见她对我态度亲昵眼中关切之情自然流露,看来我要重新评估这位皇上姑姑了,虽不见得真如她表现出来的对我这般那般疼爱,但总不是严厉刻薄,嗯,我对她,持保留意见。

呵呵,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身体要紧,睡觉最大!

偶是刚睡醒的分割线

中午,我让可儿将饭食摆在后院的凉亭里,叫了钟离风一起。烧着暖炉,秋天正午的日头照着,倒也并不觉得冷。

我让他坐下一起用膳,他微微讶异了一下就照做了。

太阳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喝着温热的米酒,吃着锅里的莼菜炖豆腐,看着眼前的帅哥,真是人生至大的享受啊!

这钟离风倒也镇定,面对着我目光灼灼照样举箸端杯,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风范,我不禁有些好奇:“风。”我朗声唤道。

他和可儿当初一样,被这称呼搞得有点晕,一双鹰目直直望着我。这小子!没事儿就电我。电吧电吧,照这频率不久的将来我很快就修炼成绝缘体了!

“主子请讲。”他反应很快,片刻的怔愣后很快恢复神色。

“我以前都怎么叫你?”难不成他有个代号什么的?什么追影闪电一类的。

“钟离。”这孩子始终贯彻惜字如金的优良传统,话说得最多的也就是昨天向我负荆请罪一表决心那会儿了。

呃…原来钟离是复姓,幸好我没一时兴起叫他离风,不然就糗大了。

看来我这按着人名字最后一字来称呼的习惯还是很好很强大嘀!

我含了一口米酒:“你母亲和我父皇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知道我这问题问得有些八卦,可是如果不从根源抓起,我跟他的关系就总也理不出个头绪。

“凌宣妹妹,你这奴才恁地无礼!我今日可就帮你好好管教管教!”

尖锐的女声在这午后静谧的庭院响起,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短裙手执金色长鞭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子中央,一手拎着一个身穿灰衣的女子的衣领,可儿忙在我耳畔讲道:“这是二皇女奚棠陌,她手中抓着的是咱们府上看门的王琪…”

我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又用眼神示意风先不要采取任何行动。

“陌姐姐好兴致,大中午的不在自家好生歇着,到我府上帮我教训奴才?”说着我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起身,踉跄了下,风眼明手快地扶助我,我甚是娇弱地往他身上一靠,示意他搀扶我过去。

行至跟前,发现这女子虽没我高,但杏眼微挑眼神冰冷,红唇轻扬笑的残酷,这…一看就是来踢场子的嘛!

我伸出右手轻轻按在她的左手上:“姐姐,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我宣王府的看门人。”

我右手微微施力,“还不松手?姐姐提着她这么久,手不酸吗?”

奚棠陌大概没想到我是这般反应,被我这一席话说得有些出神,手不觉松开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其实我一点功夫也无,她要真较劲不撒手,刚才可就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了。

“这事怪不得旁人。是我吩咐任何人来了,东西留下,人送走。姐姐也看到了,我这身体…”

我状似苦恼的咬了下唇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昨天姑姑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谁不听命,乱棍打出去便是。”

说完我又忙摆手,“姐姐莫担心,你不比旁人,进来了就进来了,我知道姐姐是太担心我…咦?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奚棠陌听到我说姑姑那句的时候,神色是难掩的慌乱,复又有些忿忿,一时间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看得我心里暗爽,就知道你对皇上还是颇为忌惮的。

想当太女平日里还不谨言慎行,到处骄炀跋扈,哼,一看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蠢货!

我甜甜笑着欲挽住她的手臂,说随我到屋里聊聊,谁知这女人比我想的还沉不住气,说是忽然想起家中小妾身体不适,先回去了,连句多余的客套话都没有就匆匆没了踪影。

第六章 见招拆招(下)

自那天起,我这府上清静得很,朝中一干大臣大包小包各类补品送了不少,人影儿一个也不见。

女皇看来正忙着迎接那两国使者来访的事,十余日里只来了一趟,东西倒是一直没断过:

十余匹各种紫色的丝帛锦缎,灵芝雪莲一类的补品两大箱子,还有一只紫檀木制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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