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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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韩棠给夏荷的整个爱情过程,跟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可她就是喜欢他为她做的一切。

或许就像林玄清说的——爱的开始是一个眼神,爱的背后就是无尽的苍穹。

茫茫人海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他挺拔的身影在她心里就像一座矗立的高山。每个女孩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里,都期待过英雄,对于那时的夏荷来说,这个豹头环眼,行走如风,前呼后拥,却可以对她笑得犹如一江春水的男人,就是她的英雄。

这是她爱着的男人,她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未来会给她带来什么,不理会他们的世界有着怎样天差地别的距离。她知道一旦走上这条道路,她的一生都会在胆颤心惊中渡过。她从小没说过一句重话,没看过一次打架,就连看电影碰到血腥的镜头都会马上捂住眼睛。可她就是愿意为了他奋不顾身,甚至飞蛾扑火。

只要他想要,她什么都愿意给,这就是她对他的承诺。

可事情却不如夏荷所想的那般简单,夏荷的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学者,奉公守法了一辈子,从没想过自己未来的女婿会是一个帮派分子,还是龙头的儿子。在他眼里,这等于是将自己柔弱的女儿推入火坑。他极力反对,甚至将夏荷关了起来,用这种极端的手法阻止两个人见面。

这可难坏了韩棠,如果是平时,韩少爷大可以找人揍他一顿,或者放火烧了他的房子,就算破门而入、强抢民女大约也不是难事。

可现在他面对的人是夏荷的父亲,他未来的岳丈。

韩棠没有办法,只得天天守在夏荷的楼下,用石头子敲打爱人的窗户,却只能隔着玻璃看她流泪的倩影,他自己在下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堂堂的潮州帮少主,硬生生被一个顽固的父亲逼成了悲情的罗密欧。

最后他索性把心一横,跑到夏家的大门口,顶着炎炎烈日,跪在那里,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请求夏父的谅解,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的诚意,将他视若珍宝的女儿许配给自己。

此举一出,立刻惊动了整个韩家,一向心疼儿子的韩家二老纷纷出面劝说夏父,并且一再保证,女儿嫁过来一定会待她视如己出,绝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夏父看着在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的夏荷,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忧心地叹气,最后问了她一次,“你是不是真的一定要嫁给他?”

夏荷擦干眼泪,坚定地看着将自己一手养大的父亲,“爸爸,我爱他,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就不能放下成见,接受他吗?”

夏父说:“孩子,你以为我是因为他的背景,才不愿意让你嫁过去?他的父母来找我,说只要你嫁过去,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待你。他们说的很诚恳,但我一个字都不信。他们现在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的儿子想要你。可是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欢你了,你怎么办?他有那样的家庭庇护,而你的父亲只是一个大学教师,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如果有一天他欺负你,伤害你,你又怎么办?爱情跟婚姻是两回事,你可以跟一个像韩棠那样的男人相爱,因为他是你的童话。但是你只能跟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结婚,这就是现实。童话跟现实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你懂吗?”

夏荷却说:“爸爸,不会的,他会爱我一辈子,不会欺负我,辜负我,他答应过的。”

父亲无奈地看着她,看着自己爱得不顾一切的女儿,“傻孩子,没有谁会爱谁一辈子,因为一辈子是很长很长的时间,这中间有太多的变数。我们不可能爱一辈子,也不可能恨一辈子,什么样的感情都会变淡。直到有一天,连你自己都忘了它的存在。”

夏父说完了这些话,就打开了一直紧锁的家门。

两个有情人终于如愿以偿,一个月之后,韩家安排了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夏荷风风光光嫁给了韩棠,做了韩夫人。

韩家是潮州人,韩棠的父亲就是典型的潮州怒汉,讲义气,好面子,大男子主义,重男轻女,尊重习俗,而且家风保守。

韩棠的母亲在家里几乎说不上话,都是听他父亲发号施令。韩棠上面有三个姐姐,都已经成家立业,只有他一个男孩承欢二老膝下。按照潮州人的规矩,儿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虽然新婚燕尔,他们小两口也不能搬出去住。

夏荷不是潮州人,但是她从小就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进了韩家之后更是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倒也颇得两位老人的欢心。

婚后的日子平静如水,按照韩父的意思,夏荷已经不再出去工作。韩棠也遵照之前跟父母的约定,正式退役,放弃了拳手的职业生涯,开始接手帮内的事务,大大小小无不琐碎繁复,虽然对待妻子一如婚前那般体贴爱护,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却越来越少。

夏荷不知道其他“大嫂”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穿华服,烫卷发,妖娆地夹着香烟,每天围在麻将桌前,跟一群像她一般无所事事的女子蹉跎人生?但是她知道,她做不了。

她想念她的钢琴,想念她的学生,想念过去那种无忧无虑,不用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日子。可是这一切的不如意,都比不上她对韩棠满满的爱情。

她相信,只要他们是相爱的,这点生活上的难题她克服得了。而且他们还可以要个孩子,等有了孩子,她就有了新的寄托。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她的家庭,这就是她渴望的天长地久。

可是她没想到,就连这小小的要求,最后也成了泡影。

夏荷第一次在韩棠身上发现别个女人的长发,她愣愣地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都说婚姻是一座围城,不在围城里沦陷,就在围城外寻找。她一直以为,除去韩棠复杂的背景不谈,他们也不过是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跟大多男女一样,宁肯在围城里现世安稳,也不愿在城外奔忙赶路。

可如今这座城池,却变成她一个人的坐困愁城,他的来去自由。

可是让夏荷震惊的,却远远不止这个。她怎么也没想到,韩棠居然有一天会在她和自己的父母面前说,他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平心而论,除去那些场面上的逢场作戏不提,韩棠不算是一个花心滥情的男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错了。虽然这次怀孕事件,一半是遭人陷害,一半是旧情难忘。

在他遇到夏荷之前,曾经有过一个与他家世相当的女朋友,唐氏家族龙头的独生女唐晚,是一个热烈得像火一样的女人。

韩棠曾经很为她着迷,回港岛度假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韩棠还没有退役,正值巅峰状态,跟所有职业拳手一样,训练和比赛就是全部的生活,女朋友也只能排在后面。他一直在泰国训练,大学也是在曼谷上的,而唐晚厌恶泰国酷热的天气,不愿意过去陪他。

所以热恋期过了之后,两个人算是异地恋,风险有多高就不必说了。加上二人都天性高傲,不习惯被人束缚。常常一个向东,另一个就偏要向西,结果一言不合,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分道扬镳。

在他们分手之后,才有了夏荷。

夏荷并不知道这样的前情,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但是很显然,韩家二老都知道。因为他们脸上明显写着“惋惜”的表情,这让夏荷感到一种难言的尴尬和莫名的恐慌。

她跌坐在沙发上,双眼空空地看着地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韩母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阿荷,我们知道你是个贴心懂事的孩子。阿棠这次的确对不起你,我们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可那毕竟是韩家的骨肉,你看能不能先让她住进来,把孩子生了再说?”

夏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那个女人住进来?分享她的家庭,她的丈夫?那她又算什么?

她怔怔地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给了她一生一世承诺的男人。她希冀看从他脸上看到愧疚和怜悯,他却把脸扭到了一边,只留给她一个淡漠的侧影。

她怔怔地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给了她一生一世承诺的男人。她希冀看从他脸上看到愧疚和怜悯,他却把脸扭到了一边,只留给她一个淡漠的侧影。

夏荷绝望了。

这一刻她才想起父亲当时担忧的眼神,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爱情是美好的童话,可婚姻是尖刻的现实。

他已经得到了她,她在他眼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就算当初他得不到她,他早晚也会放弃她。对于女人来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天长地久。

因为他是男人,他是韩棠,他的选择从来就比她多。他可以选择爱或者不爱,怎么爱,爱到几分。而她除了傻傻的付出,心甘情愿的承受,根本就一无所有。

这场婚姻,从开始就不平等。而这样的婚姻,她竟然还期待可以过到地老天荒?

夏荷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冷了,如同她的心,已经在顷刻之间凉了几个寒秋。

唐晚在韩家二老的支援下,终于登堂入室。此时夏荷嫁到韩家还不到一年,对于她来说,这活脱脱就是一出冷笑话。

夏荷不愿意看到那个女人,可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是她无法逃避的劫数。

意外的是,唐晚并不像传言那般咄咄逼人,也不像夏荷所想的那般嚣张跋扈,反而像所有抢了别人丈夫的女人一样,在原配面前如同一个偷了东西的贼,蝇营狗苟,唯唯诺诺。

这种心理上的优越感,曾经一度让夏荷舒服了不少。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看着床头清凉如水的月光,心中无恨,已经恨不动了,她只是觉得凉,彻骨的凉。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唐晚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夏荷在花园里一个人望着远方的天空发呆,唐晚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将一双手轻轻贴在她冰凉的手上,温柔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会抢走他,我只想在他身边把孩子生下来,生完我就会走。韩棠已经对我说过了,他爱的人不是我,我们早就过去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你。”

夏荷怔怔地看着这个几乎夺走自己一切的女人,她的笑容是那么真实,让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否真如传说,是一个说一不二、有仇必报的烈性女子?

唐晚试着坐起来,却不知道触动了那里,疼得“哎呀”一声。坐在一边的夏荷下意识地扶住了她,唐晚对她露出感激的笑容,表情有些痛苦,“你能不能扶我到下面的水池边坐坐,这里地势高,风太大了。”

夏荷终究是心软的女人,扶着虚弱的情敌沿阶而下。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迈下第一个台阶,唐晚就推开那双搀扶她的手,像一个失去支撑的木偶,从陡峭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唐晚,这个像风一样任性刚烈的女子,挺着肚子摔落在冷硬的水泥地上,如同一只破裂的皮球,地上马上涌出一滩血,很快,就将她的裙摆泅透了。

夏荷呆站在高高的平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双眼被迷雾一般的血色浸染,仿佛乌云压顶,遮天蔽日。

她的噩梦,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唐晚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孩子却无法保住。这件事震动了两大家族,唐家要求韩家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一定要严惩凶手,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去迫害一个孕妇,实在天理难容。

而他们嘴里那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向所有人一遍一遍地解释,慌乱地,毫无章法地,“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是她自己滚下去的,你们相信我…”

得到却是他们不信任的目光,凉薄的眼神和鄙视的神情。

是啊,那么高的楼梯,已经怀胎五个月的孕妇,她自己滚下去?除非她不想活了。

所有的人都会这么想,这是常理。而唐晚,这个精明干练、宁为玉碎的女人,她就是豁出了一切也要毁掉夏荷的幸福,尽管她从来就没有对不起她。

韩老太太哭得老泪纵横,一再说这是作孽,好好的一个孩子,已经成型了,说没就没了。

韩棠的父亲长吁短叹,直说必须给唐家一个交代,否则一场干戈难以平息。

筋疲力尽的夏荷跌坐在沙发上,用哭得红肿干涸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他是她最后的希望。然而他却坐在那里,神色憔悴地对她说:“她已经答应了,生了孩子就会走。你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孩子?”

她亲密无间的丈夫,成了将她压入深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湖规矩,杀人偿命。唐家要求夏荷三刀六洞,以眼还眼、以命抵命。韩棠极力反对,说那不过是个刚刚成形的胚胎,而且夏荷并不是帮派中人,又是个柔弱的女人,怎么说也该网开一面。

最后两家谈判的结果是,唐家要夏荷的一只手,那只将他们龙头的独生女推下楼梯,杀人见血的手。

韩棠看着呆坐在床头的夏荷,平静地对她说,会在行刑之前给她打上麻药,尽量让她少受些苦。虽然她以后的生活会有些不便,再也无法弹钢琴,但他依然会疼她爱她,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他在可怜她吗?虽然她可恶,但也很可怜。所以他高风亮节,不予计较?

夏荷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可是噩梦接种而来,她已经哭不出来,甚至丧失了正常人的反应。她不知道自己置身的是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世界应该是黑白分明的,是非对错都该有个正常的公断,该由法律和公理来做最后的裁定。

可他们竟然自行判定了她的罪,单凭一面之词,甚至连个自辩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什么都没做过,却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肢体骨肉分离。而那个将自己亲生骨肉至于死地的杀人凶手,却逍遥法外。

她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而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答应跟她一生一世携手相伴的丈夫,居然要让人砍掉那只与他交叠相握了一年的手?

她失去了一只手,如何还能完成他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如何还能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他的脸颊?如何还能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真爱和公理?

恐惧和愤怒让她放弃了尊严,她抓着韩棠的手,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你相信我,相信我!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

韩棠默默看着自己泪流满面的妻子,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柔软,“阿荷,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谁也不能例外。”

行刑的那天,唐家和韩家的人都在,刚刚出院的唐晚坐在父母身边,神色淡漠地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夏荷。

大厅中央供奉的关公像高高在上,手执青龙偃月刀,斩断世间一切不平路;乌发赤面,象征着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

潮州帮建立几十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弱女子动私刑。

动刑之前,夏荷看着执行者锋利的斧刃,这个从小连蚂蚁都没踩死过一只的娟秀女子,心中不是没有恐惧,可是已经哭不出来。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看她一眼,不需要他说什么,甚至不需要他做什么,不需要任何对白,只要他用眼神告诉她,他在她身边,他知道她受了委屈,明白她的恐惧和痛苦。

只要看她一眼就好,可是整个过程,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与她相接,一次都没有。

夏荷不记得自己那天到底是怎么熬过了那一劫,记忆太惨太痛,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回想,就这样忘了吧,忘了吧,就像忘记自己那奋不顾身却可笑至极的爱情,就像忘记韩棠那信誓旦旦却不堪一击的诺言。

可纵然如此,骨头碎裂的声音,皮肉分离的惨痛,行刑者冷酷的眼神,还有那一大滩殷红的血迹,却无数次在她的梦里闪回。那些零碎的片段,那些凉薄的眼神,冷漠的表情和刺疼言语…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自己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手上。

它被唐家二老的随从捡起,放在一只金色的托盘中,端端正正地送到唐晚面前。那个女人看了看那只手,又看了看泡在血水的夏荷,脸上露出诡异而胜利的微笑。

唐家终于报了一箭之仇,韩家也平息了一场风波,所有的人都心满意足了。只有夏荷,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独自一个人在一片血海中翻腾,痛苦得无法自抑。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里,一切都结束了。

韩棠握着妻子另外一只完好无缺的手,轻声对她说:“阿荷,都过去了。”

她看着从窗帘溢进来的一线阳光,用空洞却坚定的声音对自己的丈夫说:“韩棠,我们离婚吧。”

夜渐渐深了,我不知道时间,只看到远方有一片灯火渐渐熄灭,这个世界有人酣然入睡,就有人夜不成眠,有人快乐圆满,就有人痛彻心扉,甚至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苍凉。

坐在我身边的男人一直没说话,或许他跟我一样在消化这个故事,或许他什么都没想。毕竟人生在世,各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就连快乐和悲伤都是见仁见智的东西。

很久之后,我对着夜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年少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在外面行走江湖,一定要谨记十六个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愿赌服输,自负盈亏。所以那时候我一直认为,在公平的世界里,不可以欠债不还。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人生而平等,这是我们的终极梦想,但在很多地方,它也只是一个梦想。”

凌靖看了看我,“你的话好像另有所指,难道这件事情背后还有隐情?”

“你难道不觉得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了吗?唐家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们当然要袒护。但韩家人不是笨蛋,潮州帮屹立黑白两道几十年。别说韩棠的父亲,就拿韩棠自己来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会这么容易被一个女人愚弄?”

他略带惊讶地看着我,“难道韩棠从头到尾都知道,夏荷是被人陷害的?”

“不仅他知道,就连韩家二老都知道。事发的那天,有一个佣人看到了整个过程,包括唐晚是怎么样推开夏荷,自己滚下了楼梯。但是韩家却将这一点隐瞒下来,因为那个佣人是韩家的人,口水无凭,对方无足为惧。而且他们心里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用。唐家要的也不是真相,真相他们自己知道。他们需要的有一个人站出来背这个黑锅,偿还他们女儿受的苦,这个人就是夏荷,也只能是夏荷。所以事实上,整个世界都知道真相,大家都明白剧情,唯一不明真相的,只有夏荷一个人。”

凌靖叹了口气,“但是她最后还是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恐怕就是这件事让她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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