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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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不用。文家是正经生意人,再说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对他们构不成威胁,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警告一下,让我别再纠缠文昭。如果要走,我早就走了,用不着等到现在。”

他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当面把事情问清楚。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等。”

他的语气是明显的不可置信,“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爱上他了。我不想再骗他,也不想让他有机会骗我,与其这样胆战心惊地过下去,我宁肯要个痛快。”

他嗤笑一声,“你爱上他了?我没听错吧?你当初为什么要接近他?你又是怎么接近他的?小夏,过去那些事你都忘了?”

“我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我才要问清楚。我说过,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活着。他跟我最初想的不一样,或许那件事…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解决。”

他的语气如同听到了一个笑话,“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要怎么解决?”

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但还是说出了那个答案,“他承认,我留下,陪他一起承担;他不承认,我离开,再也不见他,我们就此结束。”

“就这样?”他有几分惊讶,又带着几分讽刺地说,“这么大的事你都能放下,他可真幸运。”

我心里一阵纠结混乱,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他跟普通人不一样,他是一个病人,比起惩罚,更需要的是治疗。我累了,不想再折腾,也不想再恨了。我能活到今天,是老天给我的恩赐。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把机会再给别人?天大的过错,只要犯错的人愿意承担,我为什么不试着去原谅?生活中已经有太多悲剧,被害与伤害无限循环,我不想从一个被害者变成一个害人者。比起两败俱伤,我更希望他能努力悔过。而且…”我顿了顿,深深地叹气,“以他目前的状况,我离开他就是最大的惩罚,他的性格太极端,如果没有我在旁边看着,不用别人出手,他早晚也会把自己害死。”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但如果你离开的时候想走远一点,你可以来找我。我已经在布鲁塞尔定居了,这边的天气很好,风景也不错,很适合你。”

“郑森,你知道我不会去找你。感谢你这四年对我的关心,但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担心我,你只是好奇,想知道那个结果。别再打电话给我了,如果不是你手里握着我所有的秘密,我并不想应酬你。”

他笑了一声,爽快地说:“好,清楚明白,果然还是当年那个一瓶子就把自己砸进医院的楚夏,那个富家子的锦衣玉食倒是没把你的骨头磨软。这是我最后一通电话,如你所愿,我以后不会再打给你,自己保重吧。”

我挂断了电话,后背重重靠着沙发,望着家里的天花板。

是的,四年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变了,而我今天做的一切,跟当初的设想根本是南辕北辙。我不知道是时间让我丧失了勇气,还是自己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很多事情不应该是这样,而我却任其发展。

时间拖得越久,被识破的概率也就越大,这个道理我懂。所以在四年前,我就告诉自己,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一切,即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里的伤口在慢慢愈合,我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我为什么要来这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为什么要忍受他大少爷的坏脾气?四年前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接近他?几个月之前,又为什么要陪他去疗养院,照顾他,支持他,鼓励他?为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玉石俱焚不是本事,让这个浑蛋生不如死才是本事”,却永远无法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冷眼旁观?

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我想不清楚。

正如凌靖说的,我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人,因为在一条路上走得太远,已经忘了为什么会出发,又想走去哪里。我只是不断地走,不断地走,哪怕这条路的尽头,根本没有地方让我停留。

然而跟郑森通话的时候,心里最直接的答案却让我豁然开朗。

是的,我爱他,我已经爱上了他。虽然这爱的下面是万丈深渊,但我还是爱了。

每一个悲剧开始之前,其实我们都有选择。人生不就是由无数个选择搭建而成的吗?谁规定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上,就一定要选条绝路给自己走?

如果我对文昭坦白一切,谁规定做错的人就不能回头?我们谁没犯过错?只要他愿意承担,谁敢说我们之间就没有未来?谁能保证我们的结局就一定是穷途末路?

我重重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被武林高手打通了奇经八脉,气血通畅,浑身充满了力量。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抱着新鲜出炉的一腔热血,拨了文昭的号码。

是的,我不想再等了,虽然电话里说这些不太方便,但只要我开个头,他一定会赶回来,然后我们可以彻夜促膝长谈,面对面把一切都说清楚。

那些是非对错,我曾经以为比天还重,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如果有人该偿还,为什么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一种健康、和谐、有益他人的方式?

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拥有那么多,如果他能把自己拥有的拿出一些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和赎罪?我会鼓励他那么做,这些都是正确的事,相信他一定会听的。

我越想越觉得心潮澎湃,手机的等待音响了很久,终于通了。

“文昭,是我…”我的声音急切得像恨不能长了翅膀飞过去。

“哦…原来是小夏啊,我说怎么电话一直响。文昭跟他爸爸在书房聊天呢,你有急事吗?”

接电话的是文夫人,文昭的妈妈,我那颗滚烫的心瞬间冷却,脑子短路了几秒,才磕磕绊绊地说:“阿姨,我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他,晚饭的时候他没吃什么,别忘了吃点东西,不然饿着肚子睡不好。”

文母笑道:“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你这孩子真贴心。放心吧,他明天就回去了。年轻人就是这样,一刻都离不了。你还要跟他林高手打通了奇经八脉,气血通畅,浑身充满了力量。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抱着新鲜出炉的一腔热血,拨了文昭的号码。

是的,我不想再等了,虽然电话里说这些不太方便,但只要我开个头,他一定会赶回来,然后我们可以彻夜促膝长谈,面对面把一切都说清楚。

那些是非对错,我曾经以为比天还重,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如果有人该偿还,为什么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一种健康、和谐、有益他人的方式?

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拥有那么多,如果他能把自己拥有的拿出一些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和赎罪?我会鼓励他那么做,这些都是正确的事,相信他一定会听的。

我越想越觉得心潮澎湃,手机的等待音响了很久,终于通了。

“文昭,是我…”我的声音急切得像恨不能长了翅膀飞过去。

“哦…原来是小夏啊,我说怎么电话一直响。文昭跟他爸爸在书房聊天呢,你有急事吗?”

接电话的是文夫人,文昭的妈妈,我那颗滚烫的心瞬间冷却,脑子短路了几秒,才磕磕绊绊地说:“阿姨,我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他,晚饭的时候他没吃什么,别忘了吃点东西,不然饿着肚子睡不好。”

文母笑道:“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你这孩子真贴心。放心吧,他明天就回去了。年轻人就是这样,一刻都离不了。你还要跟他说几句话吗?”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说:“不用了,您都说了,不差这一天,您好好休息。”

“好,你也是啊。”

我放下电话,刚才像烈焰一样高涨的情绪好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瓢凉水,从头凉到了脚底。我反复捏着自己的手指,刚才心里只想着文昭,竟把这么重要的部分忽略了。

他的父母,是我们永远无法逾越的障碍。

文昭的妈妈知道什么吗?她那通电话究竟是不是关于我的?如果是,她有没有将查到的一切告诉文昭?如果不是,这个爱子心切又精明干练的母亲在知道了所有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反应?

她和文昭的父亲因为疼爱儿子,可以不计较我的出身,甚至是我过去的经历。但是那些被掩盖的事实一旦被揭露出来,那些见不得光的真相暴露在阳光下,他们还会不会像之前那么慈爱厚道?那些往事,就算我想息事宁人,他们会不会答应?

我不知道文家那边正在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无法掌握命运的失重感让我心浮气躁,患得患失。

耳边听到细碎的金属声响,我低头,看着脚上那串小巧的铃铛,想起那天文昭俯身的姿态,还有他日渐温暖的笑容,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又渐渐安静下来。

说了,面对一个难堪的结果,我可能会后悔。可如果不做任何努力,我会遗憾一辈子。

我又看了看脚上的铃铛,用手拉了拉,文昭系得很结实,红色的蜡线缠着我的脚踝,只留不多的缝隙,好像月老的红绳要将我们的余生紧紧缠在一起。

我对自己说,就再等一天吧,明天我见到文昭,就将一切都说出来。

早上醒来,我觉得头有点疼,吃了一颗止疼药才稍微好了一点。喝了一杯豆浆之后,接到网游公司的电话,要我跟Ben一起到公司谈一下动漫嘉年华宣传活动的相关事宜。

我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是月初,距离活动开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公司何必这么着急?但又想到Ben马上就要出国了,或许是怕他回来得晚耽误了整个活动的进度,提前安排也在情理之中。

我通知了Ben,跟他约好在公司见面,然后简单梳洗了一下就拿着皮包出门了。锁门的时候我还在想,晚上文昭回来的时候,我该怎么跟他开场?惊吓和震惊是免不了的,只希望他不要惊得太厉害。

走出小区之后,我随手打了一辆车。昨天刚下过雪,道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清理干净,司机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车流之间。

车行了大约五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却是凌靖。我看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名字,没有下一步动作。

年轻的小司机不明就里地提醒我:“小姐,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可能对方有急事,你不听听吗?”

我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小夏,你在哪儿?”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

我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讯息,“我?在去公司的路上,怎么了?”

“你别去了,快点回家,或者先找个地方…”

凌靖的话没说完,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耳边是车胎跟路面刺耳的摩擦声,声音被拖得很长,像有人用铅笔在黑板上划出长长的痕迹。

我在强烈的震动中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车子已经整个翻了过去,瞬间天旋地转…

这一切来得太快,连害怕都来不及,也感觉不到疼痛。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跟前座的司机像两只甲虫被碾在一堆废铁之中。

空气中烟雾弥漫,有浓重的汽油味。求生的本能让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血已经模糊了视线,我什么都看不清,凭着感觉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车门,可是车子整个翻倒,门也被卡住了,怎么都打不开。

那个小司机也醒了,不知道是男人体力比较好,还是他伤得没有我重,他一脚将车门踹开,自己爬了出去。

“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蜷在翻倒的车后座上绝望地说。

我该庆幸他是个好人,又或者是老天垂怜,在生死一线的时候,这个素昧平生的年轻人没有丢下我不管,而是回头拿出放在车座下面的扳手,大声告诉我抱住头,退后一点,然后用力砸碎了车窗,将我从那堆即将爆炸的废铁中拉了出来。

前后不过几十秒,对我来说,却像一个生死轮回那么长。

那个年轻的司机拖着浑身是伤的我跑了大约五米的距离,身后又是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气浪冲击之后,我们两个倒在地上,再次回头,已经是火光冲天。

我一直记得那天的那场大火,好像将半个城市的天空都烧红了。

人潮慢慢向我们聚拢,有人尖叫,有人大喊,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叫救护车,有人好心询问我们的伤势,更多的人在议论纷纷。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那个好心的司机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大声地喊着:“姑娘,你要不要紧?你要不要紧?”

我想说什么,刚开口就有一股浓稠的液体从嘴里涌了出来,耳边有人在叫,人潮更加骚动,而我眼前的天空慢慢变成了暗红色,接着是黑白色,最后…是一片浓重得化不开的黑。

我们遭遇的是一场严重且不同寻常的交通事故。我记得那天是一月七日,天气很好,这座城市阴郁了很久,而给我带来灭顶之灾,并且改变了我半生命运的那一天,居然是一个晴天。

关于这场严重的车祸,相关部门经过调查,证实事故原因是一辆返城的货车司机疲劳驾驶,在三岔路口撞上了我乘坐的那辆出租车,由于雪天路滑,货车冲击力又过大,出租车整个被掀翻后,又被撞出十几米才被防护栏截住。

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断了多根肋骨,有一根断骨在逃生的时候斜插进肺里,胸腔、腹腔都有大量积血,右肾、胰、脾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医生说,我的腹腔就像一个被摔烂的西瓜,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拼命救我的那个小司机在被送到医院之后,才发现有严重的颅内出血,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整个事件除了我和出租车司机,没有其他人受伤。

关于这场事故的责任鉴定,货车司机是绝对的过错方,被检察机关以交通肇事罪追究刑事责任。但他认罪态度良好,事故发生时积极参与抢救,事后又补偿了大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给伤者家属,求得了小司机的谅解,所以即便判刑,法院给的刑期也不会超过三年。

我在加护病房里醒过来,精神恍惚地听着身边的人对我讲述这一切,此时距离事故发生已有半个月,而我在这间设备精良的加护病房也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四天,换句话说,我是在鬼门关生死徘徊了十四天。

有人花钱买命,事后又只手遮天,抹去了所有的痕迹,我心里清楚。但这场事故的起因,权威部门已经给了官方说法,就此盖棺定论。我这个躺在病床上喝口水都需要别人帮忙,连呼吸都感到痛苦的伤者,对这个结论根本无力反驳。

我不想也没有能力去追究什么,只是内疚自己连累了那个小司机。幸而老天有眼,没让一个热血的年轻人因此横死街头,也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没有变成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我别无所求,只希望文昭能来看看这个被撞得几乎支离破碎的人。

或许那些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但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相,那些苦涩的前因和无法回头的往事,我还是希望可以经由我的嘴来告诉他。

他终究是爱我的,他会听我说,我们曾经一起苦熬过那么艰难的时光,即使那个真相再怎么难以面对,他也不会丢下我不管。这是我最后残存的希望。

可是从我出车祸到现在,除了向我讲述整个事故处理经过的凌靖,还有那些照顾我的医生和护士,谁也没来过。

起初我以为文昭是被家里人绊住了,一时半刻无法脱身,但他总会来的。

我躺在病床上,等了一天又一天,麻醉的药效过了,疼得汗水洇湿了床单,漫长的治疗让我在清醒时都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只有想到文昭,我才有勇气睁开眼睛,可每一次睁眼,都是失望。

我心急如焚,好像一个被与世隔绝的人,活在今生和来世之间,却是生无来路,死无去路。可越是心急,伤好得越慢,虽然从加护病房回到了普通病房,情况也是反反复复,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任人摆布。

内伤加上外患,让我寸步难行,稍有动作就疼得没法呼吸,偶尔还会咯血,经常是话说不到几句就昏死过去。

我不止一次想,我为什么活着?这么痛苦,又这么难熬,每天过得生不如死,到底有什么意义?可是,老天既然没让我死,我就只能活下去。而且我还没见到文昭,我怎么也要活下去。

等我的状况稍好,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整的时候,我已经在普通病房又住了一个月。

我彻底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护士帮我联系文昭。可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口径一致地告诉我现在不宜操劳,也不适合见任何人。就算我再三请求,也无人理睬,更没有人帮我联系我的朋友或者家人。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我所在的这家医院,根本就不在市区。

我到底在哪儿?又是谁把我送到这儿的?自从我住进来之后,除了医生和护士,在我所住的病房区,我甚至没见过其他病人。

最奇怪的是,我是那场车祸的伤者,也是受害者,可是从来没有警察和交通部门的人找我询问那场事故的经过。不知不觉之间,好像整个世界都把我遗忘了。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刚刚恢复正常思维和语言能力的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被软禁了。

时间转眼到了三月初,我在医院住了近两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整个新年我都在病床上度过,当我坐在轮椅上,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对“劫后余生”这个词又有了全新的体会。

随着我身体的好转,我被人从医院转移到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我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当我的主治医生向他的金主交代病人可以回家休养之后,我一觉醒来,已经被安置在这栋别墅中的一个房间里。

这间房间显然早就被人布置过,等同一个大型的病房兼急救室,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值班护士在隔壁的房间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就跟那家医院的情况一样,她们只负责照顾我的身体,对我的求救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凌靖推着我在花园里晒太阳,北方的三月,冰雪消融,太阳虽然有了暖意,但风还是冷的,真正的春寒料峭。我穿得很厚,但很久没活动,难免气血不顺,被风一吹,腿就刺痛得厉害。

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我的腿上,“冷了吧?要不我们回去?”

我看着他那张若无其事的脸,第N次很诚恳地对他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非法禁锢。凌靖,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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