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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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完台本后,化妆师又没事找事地过来给罗佑宁补了两次粉。罗佑宁看着苗桐在埋头工作,忍不住问:“赵家老头子最近在雇人找以前源生的员工和以前采访过那个事故的记者,甚至还有办案警察,在查你父亲当年的事故呢。”

苗桐笔下一顿,有些不明白地抬起头:“难道他以为还能找到什么惊人的丑闻?”

“凡是出了这样的事,为了防止被大做文章而且的确是工地存在安全隐患,都是想办法息事宁人,收买家属,给记者塞个红包也就是笔杆子一歪的事。这么大的摊子,就算是上头要干干净净地做良心买卖,下头的人也不一定手脚干净,都逃不过个‘利’字。老东西要查是肯定能查出点什么的,没问题也能给他查出问题。”罗佑宁跷起腿,凑近她一点,“你男人有行动了没?”

苗桐离他远一点,皱眉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汇报?”

她还真是个油盐不进翻脸不认人的东西,罗佑宁眯着眼对她搓下巴,不甘心地继续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呗。”

“我不想知道。”苗桐立刻说。

罗佑宁哪管她想不想知道,只管交叉着双手说自己的:“你下次见到谢翎的时候告诉他,我罗佑宁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出卖过。他能知道的事,自然是我允许人透漏的。那个余经理啊,八百年前就想往我的床上爬,你说我的床有那么好上吗?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有貌,她有什么?谢翎给她好处有什么用,那就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他又吃吃笑着补充了一句:“啊,还有,你告诉谢翎,我还不知道瑞莎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一个白惜言不够还要搭上一个他在那里尽心尽力,都让我舍不得放手了。不过他谢翎也可以来跟我玩啊,哪种形式地玩都可以。看在谢氏是块肥肉,他又长得不错的份儿上,我可以忽略他是男人这件事。”

“你要甩了瑞莎?”

“你可真是有手段,能让白惜言连老情人掉进火坑都不顾,我一个人做戏多没意思。”

苗桐有些难过:“在这件事上我是相信你的,所以才劝惜言不要管。”

罗佑宁挺舒心地靠在椅背上,丝毫不管摇椅上的老先生正呆呆地看着这边,只是把茶水递给老先生,而后又转头说:“我们有相同的家破人亡的经历,在内心深处我们是最靠近的。你可怜我,可怜你自己,所以你总是想要纵容我,宁愿牺牲个毫无关系的瑞莎给我做玩具。”

“我没有资格牺牲任何人,不过你说得对,也许我们是接近的。看见你,我就好像看到了镜子对面的我,我经常告诉自己:苗桐你看,如果你心怀仇恨,就会变成那个人。你想让别人失去所有,结果只能让自己失去更多,最后连自己都迷失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清醒地知道我要怎么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要怎样昂首挺胸地度过我的人生。”苗桐对着那阴沉下去的脸,笑着说,“我承认了,我们的内心是靠近的,你就是我的镜子。”

他曾想把她拖进淤泥里,她却说,你是我的镜子。在她的人生里,他反而是警示将她更快地推进了白惜言的怀里。这不是罗佑宁想要的结果。

“那么多女人爱慕你,为你心甘情愿地奉上金钱和权势,只为了让你高兴,你却给她们扣上嫖客的帽子,这并没有那么公平。是你自己想要把一切分得清清楚楚,好像花了钱就能买到感情似的。那些说你靠着女人翻身的,只是嫉妒你,他们倒是想自己也有魅力让女人为了他们昏了头,也想娶有钱人家的小姐,可那些有钱有貌的姑娘看不上他们。不是他们不想要,而是得不到,所以才装作不稀罕。”苗桐顺了顺头发,“有人告诉我,被追逐的那一个是高贵的,而且只能是高贵的,否则追逐就失去了意义。”

罗佑宁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奇怪的理论,可听上去又非常的有道理。

“你是在安慰我?”

“发自肺腑。”苗桐接着说,“而且你借谢翎的嘴让瑞莎知道你和其他女人有染而离开你,而不是粗暴地告诉她,你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能刺激到白惜言,你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粗暴无情。”

“这么说起来我真是完美的好男人啊。”罗佑宁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为观止。

苗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那样。很快助理过来说,林乐导演找她过去一下。罗佑宁自己坐在那搓了半天的下巴,一扭头发现老先生还在盯着他。

“欧阳叔叔。”他笑道,“有女孩儿说我是个好男人唉,要是她没男人我都想要娶她啦。”

欧阳老先生哼一声:“你先学会爱人再说吧。”

“没办法了,这个我不会。”罗佑宁又搓了会儿下巴,“您说我老了变成你这样老忘事可怎么办?”

“我才没忘事,他们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做大事就要堂堂正正,赢也要赢的光彩,老祖宗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白老头本身就不是经商的料,他一撒手,把个纸糊的公司给了他那个脸蛋漂亮的儿子,再扑腾也是潜水里的鲸鱼,搁浅了还能活多久?他们就是耐不住,好像源生不倒,他们就过不下去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竟然找人在脚手架上做手脚,指望用这个事故拖垮源生。你把青蛙丢进冷水里慢慢加热,青蛙只能等死;把它丢到开水里,它能不跳吗?活该,惹毛了白惜言那小崽子他们有好日子过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呢。再说了,那是一条人命啊,活生生的人命,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啊!丧心病狂!”

欧阳老先生无意识地说出这席话,彻底让罗佑宁呆住了。什么叫“找人在脚手架上做手脚”,是宏远的人找人在脚手架上做的手脚?

罗佑宁一下子握住了老先生的胳膊,打翻了他手中的茶杯:“欧阳叔叔,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茶杯掉在石板上“啪”地碎了,老先生吓了一跳,好像神经断了线,不高兴地问:“不像话,我过生日家里那么多人,小玉怎么还没回来?”

2

罗佑宁猛不丁地听了这么个秘密,连纪录片也不配合拍了,推脱身体不舒服就要回去。欧阳立看他脸色不好,真的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也只能改天再来补拍这一场。

他脑子乱得很,回去把宏远以前老领导的资料翻出来,买凶杀人这种事怕是不会弄得整个领导班子人尽皆知,也只能是跟欧阳老先生差不多级别的,核查了一番也只有三个人,还不知道活着没有。他打电话叫人去查这三个人的下落,而后开了瓶洋酒对着落地窗外的车河慢慢地喝。

傍晚瑞莎下了班过来,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温和地抱住他问:“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喝酒?”

罗佑宁没说话,心想着谢翎没告诉她吗,看这样子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的胃已经切掉三分之一了,要是再切就没了。”瑞莎主动 他的嘴唇,美丽犹如精心雕琢过的脸对着他,“你这两天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对不起,我忙。”

“你忙,我也忙,慢慢地我们的感情就会淡了。”

罗佑宁想着,这不是很好吗,嘴上却说怎么会呢。他回到窗前坐下,又拿了一个酒杯,给瑞莎倒上。

屋子里没开灯,那太亮,不适合他。他喜欢玻璃窗外映进来的昏黄的光,像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温柔而无害。

瑞莎摇着杯中香槟色的液体,酒色不分家,有酒,也有男色。她一直在追逐着完美的爱情,如果不能达到百分之百,那么无限接近也好。可现在她也渐渐明白,这世上是有完美的爱情的,不过前提条件是“无所求”,那么得到的一切都是馈赠,连对方的一个微笑都值得感恩。

就像苗桐就要本事把白惜言变成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爱人,而她曾经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女孩那样只会嫌白惜言对她不够好,而她忘记了,她没给过他什么。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走了。

现在的她如果不迈出一步的话,会跟以前一样失去重要的东西。

罗佑宁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想什么呢?”

“想你。”瑞莎说。

“我就在这里啊。”罗佑宁喝得有点多了,笑问,“这么点酒你就喝醉了?”

瑞莎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靠在他的膝盖上仰着脸,真的有点醉意朦胧的味道,牛奶白的脸颊上都泛了红,暖意融融地看着他。

罗佑宁忍不住垂手摸她的脸,真美啊,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雪公主一样的女人,可还是无法拯救他死去的七情六欲。

瑞莎像名贵的波斯猫一样蹭着他的手,轻笑的样子就像梦,说:“佑宁,我不想跟你越来越远,我辞职在家照顾你好不好?”

“瞎说什么呢,你那么喜欢你的工作怎么能辞职?”

“佑宁,我们结婚吧。”

过两天是卓月小儿子的满月酒,她本想着就叫几个熟人坐一坐。卓月的老爹虽然平白得了个乖巧的外孙女,可这毕竟才是刚见面的亲外孙,热乎劲儿还没过,非要办满月宴。

也只有这时才是体现她做女儿的孝顺的时候,毕竟平时在家里连倒个茶都要警卫员照顾,哪用得着她插手?

她和乔云什么都没管,到时候抱着粉嘟嘟的小婴儿去参加,才发现人来得比他们结婚的时候都多。一堆穿军装的是卓爸爸的朋友和他们带着的一堆儿女,多半也是军中绿花。报社里的领导和下属们坐了一片,乔云医院里的领导同事们又坐了一大片。

主桌上都是些长辈,白惜言坐到了那一桌,可苗桐哪里敢去,带着夏生跟她以前的同事坐在一起。她本来没想着要带夏生,可白惜言说,你朋友都知道这是你儿子,你自己还要藏着,还能藏一辈子?

苗桐就带夏生出来了,小东西高兴坏了,可又生怕下次不带他,一直很乖地坐在苗桐旁边吃东西。

魁姐追着几岁的儿子喂饭,可小崽子们在一起简直要玩疯了,抓都抓不住。她气喘吁吁地回来捶腰,看着人家才一岁的小孩子都那么乖,一直感叹,小苗你这是什么命啊。

夏生吃完饭就像小玩具一样被大人们抢着要抱,他也不闹,谁逗都笑,萌死了一群大人。

乔豆丁对着夏生猛拍照片,苗桐把她拽到安全通道里,捏着她的小脸说:“你还拍,你以为你跟你惜言哥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了?你是孩子,不要参与大人的事,好好做你的乖学生。”

乔豆丁真的吓到了,心里直骂惜言哥哥你个没义气的,面上却装乖巧:“这本来就是事实啊,我妈说了,做新闻就要实事求是。”

“你妈要是知道‘特约记者’就是你,还要那么高的稿酬,看不扒了你的皮。”

“姐姐你不能这样,我也是在出卖我的劳动力赚钱。”乔豆丁急得上蹦下跳,辫子一甩一甩的,跟小鞭子似的要抽人,“哪有这样断人财路的?!”

苗桐看她真的急了,无奈地戳她脑袋:“你是穷大的吗,怎么这么个死要钱的?”

“我还不是继承你的衣钵!”乔豆丁大声说完,又后悔了,嘟起嘴,“反正这件事你不许告诉我妈,我妈知道了,我就赖到惜言哥哥身上,你不是最疼他了吗?我做名人做得很有成就感,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这就是我的事业了。”

反了反了,这多大的孩子啊就会谈条件威胁人了,重要的是脸皮够厚,长大了绝对比她爹妈加起来都难对付。

回到家果真又看到‘外星美女’更新了照片,真是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享受国际级明星的待遇。白惜言劝她,谁管得了,那孩子见了钱都不要命的。

“怪胎!”苗桐颇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她说继承我的衣钵,难道这么小就在外面养小白脸?”

白惜言寻思着这话不对,拧过她的下巴面色阴沉地问:“是吗,你把洛雨当小白脸养的?你也挺豪放的嘛,现在养大了,是不是要一脚把我踢开了?”

“失言失言,不要计较用词。”

“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还文字工作者呢,怎么用词呢?”

主公最近有翻身农奴的架势,什么都要管,还要管得很严,说错话都要揪着她批斗个不停。之前他还是很大度的,什么都顺着她哄着她,摆出一个下位者的姿态,让苗桐很怀念他以前的怀柔政策。

苗桐仰头躺在白惜言的大腿上,盯着天花板想起以前,悠长地叹了口气。

白惜言把书放到一边,顺着她 的头发:“怎么叹气了,想什么呢?”

“以前的事。”苗桐用手指描绘他下巴的形状,“以前我想要你又得不到你的时候,心里也没什么绝望,因为时间过得很快,白天工作很忙,晚上回到家倒头就睡,没时间想,也就忍住了。后来你来找我,我想着不管能过多久,过一天是一天吧,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不要了,我就走。后来知道了我父亲的事,觉得人生都颠覆了,内心被道德和恩情折磨得一塌糊涂,就想着走远点吧,总有一天能淡下来的。后来你旧病复发,我舍不得你又回来照顾你,只要你好端端地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接着又出了夏生的事,我心里最初恨得要命,可还是茫然地往前走,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想起以前的事,都有点大梦一场的感觉,可隐约觉得这梦还是没有做完,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外。但我的心脏已经硬得像石头了,什么都不怕了。”

以前的事她还敢想,白惜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比在悬崖上走钢丝,脚下是深渊,头顶是呼啸的风。他年少时是个冷情的人,做梦也没想过会那么爱一个人。

他曾以为爱是一杯开水,时间越久就越凉,这是自然规律。可他遇到了一坛酒,时间越久滋味越香浓馥郁,这也是自然规律。

如今他熟悉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每一寸骨肉,抬手就知道她要什么,用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所想,默契得好像她的另外一只手。

在旁人眼中他是豪门贵子,可仔细想来,他一直扮演着的都是被放弃的角色。他并不是那么喜欢独来独往,只是与其要被放弃,倒不如没有开始,他这样想着。

“幸好你没有抛弃我。”白惜言看着柔顺地躺在他腿上的人,阳光都不及她温暖,“你拯救了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百叶窗的光落在大床上,她如赤子般 在他眼前,眼中盛满了水,浅浅喘息着。

 已经不够,白惜言忍不住用牙齿 她颈间的动脉,微微的疼痛让苗桐更加激动地贴近他,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脏的声音如擂鼓般在耳畔。

苗桐失神地盯着他湿漉漉的充满 的眼睛,主动地拉下他的头 他的嘴唇,这是她幸福的所在。

“真主动,宝贝你惹到我了。”白惜言的喘息很 地吹在她耳边,“做好觉悟了吗,今天没有人能救你了。”

苗桐心想着,你不怕肾虚啊,双臂却被推到头顶,重新被热情地吻住。

每次跟白惜言玩妖精打架,他都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大约是以前的禁欲惯了,按了开关就对这件事有些乐此不疲。而白惜言的身体并不算很健康,如今虽然一切正常,但也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体质。所以在这件事上苗桐一直是很理智的,如果被要求得频繁就会拒绝或劝阻。

卓月盯着她高领子都遮不住的咬痕研究了半天,师徒俩很少讨论这件事,可这次忍不住摇头:“人不可貌相,还以为惜言是清心寡欲的类型呢。”

苗桐后悔个半死,咬牙切齿地用三个字来评价:“他就是个人来疯。”

“完全看不出来啊。”

苗桐一脸的高深,哪像你们这些愚蠢夫妻什么都写在脸上。从那天后白惜言也知道自己有点忘形了,正儿八经地装了几天正人君子,让夫人好好地养一下那堪比家暴痕迹的脖子。

3

郑西的案子并不复杂,所以侦查结果出得很快,他的认罪态度良好,再加上老周带着俩徒弟为了这件事奔走,争取到了最短的刑期。苗桐在拘留所见过了郑西,剃了头,人恹恹的,一直感谢她照顾自己的父母。

老夫妻两个因为儿子的事情憔悴了很多,小郑婶的眼底深深的黑眼圈,嘴上反复念叨着他们家郑西是个好孩子,魔障了一样。

无论对什么样的家庭来说,出了这样的事,就跟天塌了差不多。

苗桐知道他们难过,可她还有工作要忙精力有限,只能隔三差五地去看看他们,陪他们吃个饭。不过经常她过去的时候,小郑叔不在。几次后苗桐也看出来了,小郑叔是不想见她躲出去了,她猜想他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对她和白惜言在一起的事还是有点失望。

面对以前看她长大的前辈,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可对她来说不过是清晨的瓦上霜,太阳一出就融化于无形。

苗桐工作起来像打仗,一大早她就奔赴垃圾场。白惜言起床看到自己的书房俨然也成了垃圾场,只能动手帮她收拾。她出门忘记带录音笔,白惜言打开录音笔当她的声音是背景音乐一边听一边收拾屋子。

是那天在欧阳立家的录音,很是嘈杂,什么声音都有。

已经有出版社联系她,等这个纪录片拍完剪辑完成后,她也整理成书籍同步发行。所以只要在片场她就开着录音笔,连有趣的拍摄细节都不肯遗漏。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认真工作的时候都是很迷人的。

突然他听到个清晰的男人的声音:赵家老头子最近在雇人找以前源生的员工和以前采访过那个事故的记者,甚至还有办案警察,在查你父亲当年的事故呢。白惜言手一顿,转过头去看着录音笔,一时间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周围虽然有各种布置片场的声音,可苗桐的声音最清晰:难道他以为还能找到什么惊人的丑闻?

这时白惜言突然意识到,坐在苗桐身边说话的人是罗佑宁。他拿着录音笔坐在,开始认真地听。他们聊的是赵老爷子和瑞莎的事,白惜言的脸越听越阴沉。

赵老爷子在调查当年的事,他是知道的,刘锦之一直密切关注赵家河朱玉珂的事。赵老东西收买了罗佑宁的人从他那里拿资料,罗佑宁也不是吃素的,出于自卫反咬着他很正常。让他不高兴的是他玩弄瑞莎的感情果然是因为自己。他自己笃定,和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毕竟是两码事。

他默默地听完他们的对话,苗桐被人叫走,他想了想,正要关掉录音笔却又听到罗佑宁的声音:欧阳叔叔,有女孩儿说我是个好男人唉,要是她没男人我都想娶她啦。

白惜言一愣,意识到苗桐应该是把录音笔一直打开放在桌子上方便收音,她离开的时候也没拿走。不过苗桐显然还没来得及整理录音,更不知道自己录到了多么了不得的话。

他激动得手抖了,反复地回放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听错,宏远地产的人找人在脚手架上做了手脚。白惜言在位置上呆坐了半天才拿起电话,打电话给刘锦之,只说了四个字:“过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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