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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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轻轻放下古皓然后缓缓的道:“面子是什么东西?”

古皓然顿时气结,无奈已经无法动弹只有任蝶衣动手动脚,蝶衣一边解开古皓然的衣服,一边淡淡的道:“训练的时候再重的东西都负过。”当年的杀手训练背负一两百斤的东西闯过整个雨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是一个顶级杀手连机械都背不动的话,那还说什么杀人。

古皓然不由挑眉无语,蝶衣以前究竟发生过经历过什么,古皓然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这个人是蝶衣,以后他会疼她会爱她,会把以前她没有得到的都给她就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要的是现在。

蝶衣解开古皓然的衣衫,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本来白皙健康的肌肤上,此时到处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破裂,血水淡淡的从里面渗透了出来。

“不疼,蝶衣,我不疼,你别担心,你看我还这么好,京城也快到了,我一定能支持住的,别皱眉。”古皓然见蝶衣皱起眉头不由连声安慰。

蝶衣轻手抚摸着古皓然身上的伤处,见刚才抱他过来的时候用力搂着他的背后部位,一个伤口正破裂开来,不红不白反带点淡淡的蓝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蝶衣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见古皓然那处的肌肉骤然一紧后,立马又放松了下来,蝶衣却从这最直接的反应知道疼,他疼。

“很疼吗?”

古皓然抬眼见蝶衣紧紧皱着眉头,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更加的轻柔,眼中的问询不用反驳,不由微笑着道:“疼,不过可以忍受,二哥他们都没有吭一声,我这点不算什么,别担心,我撑得住。”

蝶衣望着微笑的古皓然,见其眼中满是笑容,伤痛好像根本不存在,不由缓缓的点点头道:“坚持住。”

古皓然没法点头只好眨眨眼道:“没问题。”说罢微微咬牙等待蝶衣敷药,这墨蚣毒性的厉害之处就是无限的放大痛楚的感觉,本来平日完全可以忍受的痛楚,被一倍十倍的放大开来,一个血肉之躯能坚持最初的痛楚,可越到最后疼痛越剧烈,那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蝶衣轻轻的为古皓然全身敷上药,古皓然嘴上什么也没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可那肌肤上薄薄的一层汗珠却无声的述说着他经历的感觉。

蝶衣知道古皓然能忍,在情岛的时候那么重的伤都一脸无所谓的忍下来,照样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正经,这次要不是疼到极致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的死扛着,蝶衣第一次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主攻神经毒气,现在只知道成分和作用,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一点用都没有。

“蝶衣,想什么?是不是想这时间趁着我没法反抗,怎么计算着欺负我是不是?”古皓然见蝶衣目光中隐隐有点自责,不由顿时吸了一口气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脸露算计的瞪着蝶衣。

蝶衣见古皓然生动的表情,微微笑了笑淡淡的道:“欺负你,就算你完好无损我也一样欺负。”

古皓然顿时翻了个白眼似怒非怒的看着蝶衣,蝶衣缓缓扶起付浩然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尽量不碰他的伤口,伸手抬起古皓然的下颚低声道:“我在想这个味道还不错。”说罢低头附上了古皓然的双唇。

古皓然有点无奈的承受着蝶衣的亲吻,什么时候自己一个大男人要被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调戏,不过这样的感觉却也该死的好,不由激烈的回吻过去。

“会好的,坚持住。”短短的六个字没有安慰,没有柔情蜜意,只有坚定和有力,古皓然带着微笑闭上双眼靠在蝶衣的肩头,相信她,这已经是自己最坚定的信念。

奔驰,拼了命的奔驰,时间一天天过去,开始古浩远等神智清醒的说话,现在渐渐的神智也不清醒了,一天一天的昏睡,在昏迷中还不停的痛实在不是人能够忍受的,昏过去是迟早的事情。

而古皓然刚开始还可以跟蝶衣商量月堂所有的行动,渐渐的也开始昏迷起来,而在他醒的时候不是一步一步的制定围剿冬楚君,和古家怎样重出的计划,为蝶衣以后铺平道路,就是在安慰蝶衣和教育已经哭红了眼的梦寻和梦心,他尽量在为蝶衣以后扫平道路,因为蝶衣的算计和阴谋实在是不够看,只剩下蝶衣后也许会败的。

而这一段时间冬楚君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冬楚君好像知道古家的药物能够支撑一段时间,而月堂在圣天和影束都开始布置起来,他若想什么都不顾的杀了古皓然等,也许没什么问题,毕竟影束相对来说是他的地盘,可还想坐稳冬楚君这个位置,还能爬的更高,也许贸然的初级并不是好事,更何况他一向做事要十拿九稳才出手,而蝶衣赌的就是这一手。稳,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十拿九稳的,只要去拼就会有变化。

“咳,咳,蝶衣,这时你就这么做,咳……”

“过来,我抱一会,我有点累。”蝶衣冷着脸把靠在自己怀里的古皓然轻轻的搂住,淡淡的说道,古皓然听蝶衣这么说当下停了口,闭上眼睛靠在她的怀里休息着。

蝶衣不干涉古皓然做这些,因为她知道一个人有精神寄托会比没有寄托的人支撑的更久,但是不能过甚,古皓然现在已经这副身体状况了,还这么努力的做这些实在让蝶衣看不过去了。

蝶衣轻轻的搂着古皓然,低头见古皓然满脸的憔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蝶衣的心不由隐隐作疼,这毒越到后面月痛,现在的古皓然全身已经疼得吃不下去任何东西,只有蝶衣强行喂食流质的食物,可怎么能够撑起一个人的所有需要,古皓然一天一天瘦下去,本来就只比古皓然低一个头的蝶衣,现在乍然看起来比古皓然还要强壮。

紧了紧搂着古皓然的双手,蝶衣轻轻的解开古皓然的衣衫,里面的身体已经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黑紫色的痕迹,皮肤绷得紧紧的,好像只要一碰就会破裂开来,黑色的血迹刚刚擦拭过,现在又流了出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臭,蝶衣看着往日丰神俊朗,冠绝天下的古皓然,现在这样一副模样,心中痛楚的同时更压制着通天的怒火。

“冬楚君,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浑身杀气的蝶衣咬牙切齿的痛恨道。

“嗯,别放过他,也要……让他尝尝这种味道。”听着蝶衣的自言自语,迷迷糊糊的古皓然不由轻声附和着。

蝶衣低头轻轻吻了吻古皓然的双唇低声道:“坚持住,已经到了临郡,马上就到京城了。”

古皓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蝶衣,清瘦的脸颊已经看不出人形,可那双眼依旧神采奕奕,明亮如昔,古皓然艰难的扯动了下嘴角吃力的道:“你放心……我会坚持住的,一定会。”

蝶衣眼中光芒一闪,双眼闪动着难以言语的深情,把脸颊紧紧的挨在古皓然的脸上道:“别说话,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相信我。”

古皓然动了动唇在蝶衣脸上印了一吻,面上已经笑不出来,眼眸中却带笑的眨了眨眼,代表他已经听到了后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蝶衣喂他喝的药中加了镇定昏睡的东西,睡着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更容易抵挡有些痛楚。

蝶衣看着昏睡过去的古皓然冷冷的开口道:“准备好了没有?”一直充当着驾车的冰祁立马道:“准备好了,冬楚君在前方二十里的去京城的必经之地设置了埋伏,我们的人也已经都准备妥当。”

蝶衣冷酷的点了点头,低头抱起古皓然就下了马车,转换上了另一辆从来没有见过的马车,马车上古震等都已经放在了里面,微弱的呼吸显示着他们都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现在的情况已经快到了他们的极限了。

蝶衣看了眼天色,低头扫了一眼一脸肃穆的众人,冷声道:“准备好了没有?”阴月的人和所有的护卫都齐声道:“准备好了。”

蝶衣看了眼坐在原来马车上驾车位置上的红净和林野,红净一脸甜蜜笑容的道:“主子你放心红净一切没有问题,绝对完成主子的安排,一定不会办砸的。”

边上的林野冷静的道:“就算死,我们也会拖住他们的脚步,夫人你放心。”

蝶衣缓缓点了点头看向了风等人,这一次,据前方月堂传出来的消息,冬楚君把所有的精英都带了出来安置在前方,而这厢古皓然等已经根本没有时间再等待,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去京城,躲不过,硬碰硬更不行,那就只有釜底抽薪,李代桃僵。

风等也都明白古皓然等的伤势不能再等了,而他们这一去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但是他们不去又不行,没有他们陪伴左右,怎么会让人知道里面是古皓然,不过没有一个人有异议。

茗清双眼含泪的道:“少夫人,少爷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给他解毒,一定要。”

风深吸了一口气道:“时间不早了,茗清,收起你的眼泪,要救少爷就要做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旁边的行,柳,灵都什么话也没说的同时点头。

蝶衣冷眼看着他们翻身上了马车和马匹,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微微咬了咬牙冷声道:“自己保护自己。”风等齐齐一点头,马鞭一挥架着马车就朝前奔驰而去,那阵势与往日一般无二。

而这厢只有蝶衣和冰祁留在原地,因为这两个人基本都不会在马车外露面,冰祁望着远去的众人,不由微微红了眼眶,没有古皓然等古家人踪迹,可以想像冬楚君的手段,只有希望前来接应的月堂中人不要太没用。

“走了,时间不等人。”蝶衣冷冷的提醒着冰祁,牺牲要有作用,要是没有作用那就不叫牺牲那叫去送死,牺不牺牲要取决与他们两个的动作,当下冰祁二话没有直接跳上马车,两人快马加鞭的驾车就朝前方奔去。

第九十二章来了

激烈的争斗声,残酷的厮杀声响彻在天空下,蝶衣一脸肃穆的驾车快速朝前方冲去,身边不远处就是风等的声音,虽然看不见拼杀的身影,但是那发出的厮杀声音却让人明白,争斗不过近在咫尺。

蝶衣带着古皓然等走的路与风等走的是一条路,只是让风等在前方引开了冬楚君的视线,而他们就在这些微的差距中,穿越冬楚君层层的封锁,踩着钢丝绳一般快速越过冬楚君的埋伏圈。

“月主,他们?”

蝶衣手中的马鞭不停的挥动,听着冰祁些微迟疑的话语冷冷的道:“有所得就要有所失。”

冰祁顿时闭口不言一脸冷静的朝前赶车,冰祁知道风等是古皓然的好兄弟,他们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主仆,若是古皓然等清醒绝对不会同意这样以命换命的做法,但是现在是铁血无情的蝶衣,她只会选择最好的办法,而他也相信风等绝对心甘情愿这么做,毕竟从最幼小的时候月堂灌输给他们的就是,主子的安危高于一切,必须用他们的生命来捍卫。

“蝶衣......蝶衣......”古皓然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在空寂的大道上响起。

蝶衣反身钻进车厢吧驾车的任务完全交给了冰祁,“怎么?”蝶衣知道方才放的分量不大,古皓然的身体已经不能负荷其他药物的侵袭,只是也没想到古皓然会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古皓然就着蝶衣的手喝了一口水,抬眼对蝶衣微微一笑正欲说话,突然眼珠四下一转,眼露疑惑的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换马车?”古皓然的神智一直很清醒,见蝶衣突然换了马车顿时微微皱眉起来。

蝶衣搂抱着古皓然坐起来,双眼定定的注视着古皓然的双眼道:“这车不惹眼。”

古皓然恩了一声后倾耳听去,顿时神色几经变化瞪大眼睛望着蝶衣,脸色骤然变红连声咳嗽了几声后急道:“人呢?我为什么……听不到马匹的声音,风他们呢?人呢?”

蝶衣望着古皓然因为激动已经涨红的脸颊,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沉声道:“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情。”

古皓然艰难的微微摇了摇头,红润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下来,咬了咬牙道:“蝶衣……不要骗我,风……他们做什么去了?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离开我的身边……你让他们做什么?蝶衣,告诉我,我要知道。”

古皓然不是傻子,风等是什么脾性,若不是万不得已或者有死无声,他们怎么会离开自己的身边,而这条大道上除了马车的声音,完全没有其他任何声音,这说明他爹和哥哥们的护卫都不在,连月堂的阴月都不在,这不是出了什么情况还会是什么?

蝶衣见古皓然目光中的坚持,也没打算要瞒他,当下缓缓的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古皓然听罢面色更加苍白的没有血色,手指僵硬的虚空抓了几抓,蝶衣顿时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他的手,古皓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蝶衣道:“别放弃他们,不要放弃他们……他们是我的兄弟,是朋友,这样我不安心,蝶衣,我不安心。”

蝶衣目光冷清的看着脸有悲戚的古皓然,那种感情她明白不了,也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要古皓然活,但是这样的表情她看着莫名的有点烦躁。

古皓然见蝶衣淡漠不解的眼神,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示意蝶衣低下头来,轻轻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蝶衣的脸颊,哑声道:“算了,只是蝶衣以后一定要跟我商量,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这么极端的解决,这次……唉,蝶衣,我爱你。”

古皓然知道蝶衣并不明白这样的感情,而她这样做也没有做错,只是立场和感情不一样罢了,古皓然没法责备她,只好把深深的心疼藏在心底,用那么多兄弟的命去换取他们的生存,这样的代价或许在有些人的眼中并不重,但是在他的眼中足已让他痛彻心扉。

蝶衣见古皓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脸上无法抑制的心疼淡淡的流露出来,不由咬了咬牙轻轻抚摸着古皓然的脸颊,抬头朝车窗外风等的方向看去,目光深奥难懂。

嘶,马匹的嘶叫声,铁骑践踏地面整齐的步伐声,拥抱着古皓然的蝶衣心下一紧,一声嘶叫驾车的冰祁拉停了快速奔跑的马车,蝶衣拥抱着古皓然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坚定和决绝。

“车里面的人出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带着命令般的语气突然道。

古皓然眉头微微一皱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军队中的人。”那般命令的口气,纵然说的是普通的话也改不掉其常年的习惯。

蝶衣点了点头轻轻放下古皓然一掀帘子钻了出去,看着面前整齐排在自己面前的二十多匹马和人,冷冷的道:“有何贵干?”

那当头的人乃是一个年轻男子,徒然见到蝶衣这样的容颜不由一怔,见蝶衣冷面冷情的清冷,顿了顿后方道:“我家大人请各位到府上小住。”

蝶衣双目一凛冷声道:“右相?”

那男子恢复刚冷的气度点点头道:“我家大人久闻圣天古家一府惊才绝艳,两年多前与古家现任当家失之交臂,懊悔不以,今听闻各位道影束游,自当尽地主之仪,特遣在下前来迎接,请各位前去一聚。”

此人一翻话说完顿了顿后又接着道:“夫人不必试图辩解,久闻古家现任当家古皓然乃世所难见的美男子,他的妻子听说也有不逊色与他的绝世姿容,夫人这脸一露就什么话也不必说了,能有如此容貌的人当世少见。”

蝶衣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着此人还没开口,身后一道淡淡的声音传出道:“既然将军知道是我古家,那么我等的现状大概也逃不过右相的耳目,这样请客原来是右相的特色。”略微嘲讽的话。

蝶衣顿时转头看去,见古皓然被梦寻和梦心扶到车帘处,正靠在车门上轻蔑的看着当前的男子。顿时伸手扶过古皓然固定在怀中,古皓然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神色尽量保持不动接着道:“看这形势,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可惜,忙活了这么久到最后为他人做嫁裳。”

那男子见蝶衣伸手把古皓然搂在胸口,不由微微抽了抽嘴角朝古皓然点头示意后道:“原来是古当家,昔日曾有缘见过古当家一面,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模样本将军可是印象十分深刻,没想到现在居然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可惜,如此大好的男儿,古当家难道不怨恨?”那人见古皓然一口道破他的身份,也就毫不隐瞒的自称起来。

古皓然知道此人同样也是有恃无恐,但是却不像冬楚君那样靠别人的势力说话,影束右相,越接近京城势力越大,现在别说收拾你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就算在他的地盘吧完好无损的股价人全收拾了,他也有本事毫发无损,到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才现身露出他的面目,前途艰难了。

古皓然当下强扯出一丝笑容缓缓的道:“怨恨?若没有右相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想区区一个冬楚君还没这么大的能耐,将军,你说我这到底是怨恨谁的好?”

那将军微微一笑沉声道:“匹夫无罪,怀壁自罪,怪只怪你古家太家大业大,这么轰动的一闹让人想不垂怜都不行,再说有人为我们牵线铺路,这么大好的机会放过就太可惜了。”

古皓然保持着声音的平衡淡淡的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一个人分享总比两个人分享来的好,看来自以为不可一世的冬楚君也不过是做了一回替罪羔羊,呵呵,看来金钱确实是个好东西,这最能见证一切。”

那将军淡淡笑道:“还是古当家看得透彻。能耐,小小年纪已经如此厉害,要是再经历些年纪,怕是整个圣天都要被你古家装在肚子里摇了,我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朋友是拿来利用的,里不利用是要是值不值得撕破脸,而冬楚君这一票我们认为相当值得,古当家,我们这就清了,你们身上中的毒是冬楚君所为,可不是出于我们大人的想法,但我们大人手里也有点解药,只要古当家配合我们,一切好说,要是不配合,我们也明白你们的想法,不过这两个小孩子终是古家传承的命脉,我们自然会好好款待。”

说罢手一挥,整齐的人马包围住古皓然所待的马车,其中几人同时出手用绳子兜住码头,捆绑好后直接拉着马朝前行去,那将军微笑着优雅地挥了挥手,陪在古皓然等身边朝前方而去。

古皓然用眼神制止了蝶衣的杀气,这是军队中训练出来的士兵,他们不同于杀手组织和其他的人,他们要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绝对的各司其职,杀死一两个人不会出现疯狂一齐攻击一个人的情况,也不会改变他们任何的战略部署,他们依旧会按照他们的安排行动,这样的布置对单个表现再出色的人,也是一种绝杀的存在。

马车被这些人拉着缓缓的向前运动,马车上古皓然闭了闭眼后道:“将军,你们就这么肯定我们会交出一切?”

“呵呵,为了金钱毁家灭族不是你们的作风,金钱可以再赚,可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人不会算这笔生意,精明如你更加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当然,古当家完全可以相信我们大人,我们绝对不会做卸磨杀驴的事情,要知道秋衡君已经到了我们影束,我们迫于压力绝对不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情。”

古皓然听在耳里,与蝶衣对视一眼,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古离到来对他们而言是有压力,不过那压力既然无法阻止他们的行动,那么后面的这些事情就更加无法阻止。

蝶衣和古皓然都是明白人,古皓然自小在这些算计中长大,而蝶衣虽然不精于算计,但是并不代表别人算到眼前了还什么都不知道,杀人灭口,还有替死的人在那里

等着呢,谁都知道古家的信息网,已经把冬楚君加害他们的消息发送了出去,就算没有真凭实据,但是最后这影束右相既然可以撕破脸来参一脚,自然有能力给来个证据确凿。

这右相什么都算着了,可惜冬楚君还在前方拼死拼活,蝶衣突然感到有点好笑,原来出卖别人,算计别人的人也会被别人算计,建立在这些关系上的所谓的朋友或者盟友,比她原来的世界还不堪。想到这蝶衣低头看了眼不好染,也不管身边有些什么人存在,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古皓然微微一愣后眼露笑容的回吻着蝶衣,虽然疼但是那契合的心灵却觉得分外甜美,这个人吃人的世界有人真心以待,有人风雨同舟,有人值得自己倾心信赖,这已经是活在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咳,咳,古当家还真是镇定自若,居然还有心情调情,难得,难得,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蝶衣放过古皓然的双唇后一脸冷漠地扫了眼打趣的那人,那将军极有礼貌的点头示意,笑容满面地道:“抱歉,抱歉。”

古皓然靠在蝶衣怀里定了定神,喉头突然一阵腥甜往外涌,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闪,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就大声的咳嗽起来。

自中毒以来古皓然一直都是忍着的,吐血和咳嗽都是能忍就忍,尽量不出声引蝶衣担心,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狂喷鲜血和剧烈咳嗽的样子,蝶衣顿时眉头紧皱,一边快速拿月堂的解毒药一边连声道:“怎么样?你怎么样?”

古皓然极度虚弱的断断续续的道:“我怕是支……撑不下去了,爹娘他们……可能也快不行了,蝶衣……我怕是不能……再陪着你走了……咳咳……”

蝶衣微微愕然的看着古皓然,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毒素一天比一天蔓延开来,其他人不敢说,古皓然的身体绝对还能支持个一天左右,这也是蝶衣拼命往京城赶的原因,现在不会突然间衰弱成这样,蝶衣眉头皱起搂抱着付浩然连声道:“别离开,不要离开我,支撑下去。”

古皓然上气不接下气的哑声道:“我……支撑不下去了……古家……就算了,我……希望你再找到……你的幸福……我……”

蝶衣背对着那个将军瞪了古皓然一眼沉声道:“不,我的幸福就是你,我们这才成亲几天,我连了解你的时间都不够,不行,我不准你离开我,我这就去取解药,你等着,冰祁,快点驾车,快,皓然要不行了。”说罢,在冰祁和那将军都看不见的角度,蝶衣不由浑身抖了抖,这么煽情的话打死她都说不出也想不到,只好对着古皓然的口型翻译出来,听在耳里也不由直打寒战。

古皓然深情至极的凝望着蝶衣,那样诀别的眼光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心碎,在这深情中古皓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蝶衣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让边上的冰祁都不由红着眼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马匹身上,此时哪里还要前面的人拉着走,完全是四蹄如飞的冲在最前面。

“停下,停下,我先看看。”那将军一直在边上看着古皓然和蝶衣等,此时见几人都失控了,不由一边追上来一边连声呼喊,若古皓然都死了其他人还能活什么活,就算绑架了两个小孩子,那又有什么屁用,威胁谁?威胁这个新婚的女人,古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会让一个女人知道,何况只听说其美貌,根本没听说有什么建树,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却不知道现在古家的所有全部在蝶衣的脑海中,一切权利全部给了她,这才是目前古家最当权的人。

那将军探了探古皓然的鼻息,不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蝶衣一脸冷酷的喝道:“滚,你没资格碰他。”

那将军顿时冷哼一声道:“我不碰,我不碰他就死在这里。”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道:“一人一滴,可以延续一天的生命。”这次出来右相就吩咐带了一点,现在果然用上了,好在没有高估古家人的力量,要是真不管的话或许就这么看着肥肉到了嘴边却消失了。

蝶衣二话不说的接过瓶子就给古皓然喂去,古皓然紧咬着牙关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睁眼定定的看着蝶衣,蝶衣与他对视半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把瓶子递给冰祁冷声道:“一人一滴。”冰祁忙照话去做。

“你满意了。”古皓然见蝶衣的双眼冰冷的述说着,不由强行弯起嘴角对蝶衣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那双眼却是满含着深情的笑意,蝶衣能领会他的意思,并做到那样实在让他既惊喜又欣慰。

原来古皓然听那将军说右相有解药,不由借着时机就试着诈他一诈,没想到还真的给弄出来了,虽说一滴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对于已经快撑不下去的爹娘哥嫂们,却能起到续命的作用。

古皓然喝下冰祁喂来的解药,装模作样的在其他人眼里睁开眼来,见那些人都松一口气的退到各自的位置上,古皓然不由对上蝶衣冷漠的双眼,张了张口无声道:“蝶衣,对不起。”古皓然明白刚才那一下蝶衣是想把所有的解药全部喂给他的,可是蝶衣能那么做他怎么不可以,但蝶衣的那份心却让古皓然再一次沉溺其中。

蝶衣看了眼古皓然咬了咬牙把他紧紧的搂抱在怀中,她知道古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他拒绝的含义,只是这样会让她心疼。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怀里低声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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