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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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卫生间洗了手出来的时候吕望狩正巧从这里走过,他微挑了下眉梢,“不错嘛!听说你刚表演了手捉蟑螂的绝技?”
“…”很好,是谁给我宣传的?
吕望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我能看出他眼里的那种奸笑的表情,奸笑并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竟然能看的出来!他是故意表现出来的!
“去把我办公室拖一下。”他丢下这句话向前走去。
我拎着拖把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他没说话,坐在位子上看什么,我也懒得看他,琢磨着赶紧干活,早完早解放,早死早超生。
拖着拖着我就感觉到一种鄙夷的光线射向我的脑后,我得瑟地扭头一看,就瞧见他微簇着眉头的脸,“吕经理,有什么问题吗?”
他啧了下嘴,“你怎么抠鼻孔啊?”
“恩?”我一愣,我确实是一手拿拖把拖地,一手抠了鼻孔了,鼻子痒呗,难道不用手用拖把棍子吗?“这有什么问题?”
他露出恶心的神色,“怎么能直接用自己的手呢?”
我把这句话消化了一下,关键词是手,定语是我自己的,于是我回道,“要不…吕经理把您的手借我抠?”
吕望狩囧了。
那一刻,我感动了,泪水在我的眼眶里含情脉脉的流转,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历史见证了这一刻——吕望狩囧掉的这一刻!
交战多次啊,小鸡我终于发现了对付他的办法,那就是更加恶心更加猥琐更加变态!
抠鼻孔事件以我恶心到了吕望狩宣告胜利,是我陆小鸡的首次告捷,为以后的不断反击奠定了物质和精神的基础。
那晚上我很兴奋的告诉了腐女我的胜利,朱小白叹了一句,“哎,即然人生难免做受的命运,也要保有女王的气质。”
这句话我琢磨了很久,觉得很有哲理,既然人生难免猥琐的命运,那也要保持最猥琐的地位。
自从有个这个目标以后,我努力提升自己的猥琐等级来对抗吕望狩这个腹黑男。
这天下班,我整理好东西稍慢了一步走在其他人后面,才出了门口就见一个叫小李的职员泪奔着跑过来,“呀…!”
尖叫着跑到我面前,“小鸡啊,好恐怖啊!”
“怎么了?”恐怖就恐怖,前面加上我的名字做什么。
“那里有个猥琐的大叔,他…他脱裤子…”小李指着公司后面的一条巷子道。
“啊?”竟然有人敢挑战我的最猥琐地位?我一把推开小李,豪气地一拍胸口说,“我去看看!”
“小鸡啊…很恶心的,去和保安说吧!”小李拉着我道。
“保安还不如我呢!”我豪迈地说,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只要你比他猥琐,你就赢了!
我大步走过去,就见巷子里一棵大树后跳出一个淫笑着的猥琐大叔,唰地扯下裤子,期待着我尖叫着离开,我咬咬牙继续大步向前走,走近了以后,鄙夷地看了一眼,“切…小牙签也好歹裹点棉花装棉签啊!”
然后,猥琐大叔泪奔了…远目…
我轻叹一口气,一掠自己凌乱的秀发,一山容不下二猥琐,大叔,你换个地方混吧。
“哈…”我正感叹着突然听见背后一声笑,扭头一看竟然是吕望狩,囧了,“吕经理好…”
“我出门时听小李说你跑这里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敬佩,但是敬佩里夹杂着鄙夷,鄙夷又有惊叹,这个表情我一直读不懂,直到很久以后,我刷着牙回忆着自己曾经的壮举,镜子里也映出我如此诡异的表情。“你还真是…真是…”他说了半天也没有给我一个形容词,最后干脆不说了。
“这是一个意外。”我解释道,总不能说我是特意来挑战猥琐大叔的吧。
“我相信。”吕望狩笑着说,这一刻一如初见他时一样温柔,然后他继续说,“我相信你是故意的。”
我发现我每每和吕望狩交锋一次,我就会遇上衰事。
先是被辞退,如今是被退稿。
说是退稿倒不是我文也的不好,而是名字的问题。
话说我征服了猥琐大叔前几日,编辑就通知我稿子过了一审,征服了猥琐大叔后几日,也就是今天,编辑和我说稿子过了二审,开始谈出版事宜了。
书的内容没问题,问题出在了名字上,而且问题很大。
第一个问题是笔名,其次是书名。
于是我和编辑在电话里展开了争论。
编辑道,“你这个笔名要换了,猥琐鸡?出版方对这个笔名很…”
猥琐鸡怎么了,这是我的性格加真名,出版不用真名我用啥?我回道,“不改。”
编辑耐心地引导,“那你要是这么固执,出版方不愿意了怎么办?”
不出版?难道我小鸡一直的梦想我毁灭在我的名字上?不!名字不能改,既然都出版还改名那还出个P名啊,我妥协了一点,“要不把猥琐去了?就叫小鸡?”
编辑道,“其实猥琐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个鸡,这个鸡…不雅观。”
我囧了,“你歧视我…”
编辑赶紧解释,“不是歧视你,是和你商量。”
我琢磨了一下,鸡不行那就改呗,“要不…我叫小又鸟好了。”
编辑沉默了…
“怎么样?不错吧。”我已经这样让步了。
编辑泪奔,“今年又不是鸡年,你非扯着个鸡做什么!”
我一听怒了,“不改!这是名字啊。啥不雅观啊!”
编辑也怒了,“那你还想不想出版了!”
威胁我啊!“哼!不出就不出!我小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和名字共存亡!”我吼着伸三手指指着天…花板发誓,突然“啪!”地一声,原本灯光通亮的屋里一片漆黑,那头的编辑也挂了电话。
难道是我的话太激烈了?电表跳闸了?我搁下电话,开了房门,还准备用手机照明一下,结果一道手电筒的光就射了过来,让我想起了很多新闻里的扫黄现场直播,下意识的用手遮在脸上,然后我听见房东那个更年期妇女道,“快交房租,掐了你的电和水,交了就给你接上。”
好吧…窘迫的小鸡断水断电了。
当那拿着手机照着光,回拨了电话的时候,我感慨着,电话不用电是太必要了!
我拨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末了编辑接了电话,“我是XX…”
“我是陆小鸡。”我小声道,觉得自己特没有底气。
“不出了还打电话给我干吗?”编辑没好气的说。
我泪了,“那您看我给改啥名啊?”
编辑道,“早说不就好了!最近我们出版社要打开青春少女市场,你要迎合市场。”
我囧了,下意识想到了满世界花花绿绿《X星少女》,全身得瑟了一下。
编辑继续说,“就你那书,不能叫《和XX同居的日子》。”
“那得叫啥?”我寒颤着问。
“恩…”编辑酝酿了一下,“得叫《和XX卡米啦的日子》”
我泪流满面,“编辑…那卡米啦是啥意思啊?”
那头编辑道,“我也不知道,最近LOLI们就爱看这样的书,最近书市不景气,买书的人少,主要的人群就是青春少女,还有你的名字,鸡是肯定不行,猥琐也不可以,得叫什么甜,什么米,什么妮才行。”
我好奇地说,“那这样和我书的内容不是一致吗?”
“那怕啥!”编辑说,“我们的口号是,不怕LOLI买了赔,就怕LOLI不肯买!”
“那我叫啥?”虽然不想问,但是现实又是逃避不了的。
编辑道,“草莓小甜甜。”
上帝啊,出来看如来吧!
我一二十六岁大龄未婚文学小青年有了华丽丽的笔名,草莓小甜甜!
过了没几日,就开始签合同,出版社预支给了我一笔和我一个月工资差不过的稿费,等书出版了再付剩下的。
等我交了房钱和水电费,就又所剩无几了。
可是我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呢?当初既然离开了,就不能回头,而我活得再窘迫,再猥琐,也不愿意回头。
如今工作不是没有,只是暂时没发钱而已。
眼下稿费不是没有,只是暂时没拿全而已
我听过一句话叫,小人兴,必有祸。
如今看来此话还适用于小鸡。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我没兴奋啊,我就是多说了一句话,咋也能有祸呢!
早上我拖完了地在洗手间里洗手,同事小李过来了,随口说了句,“哎…我今个得去书店一趟。”
我回道,“你要买什么书啊?”
“我在网上追的一小说,XX写的,最近出版了,我要买了看结局呢。”小李进了厕所里说。
“XX啊…”我接了一句,不是一网站认识的吗,“我认识啊,我的书也要出版了呢!”
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么一句啊!
小李这个家伙吊着嗓子就在办公室里叫了起来,“小鸡的书要出版啦!我们这里还出作家了!”
这话一嚷嚷,办公室里就闹腾了,平日里熟不熟都凑了热闹。
“那可得请客吃饭啊!”
“想不到我们这环境保护组组长还真有点本事啊。”
不错,吕望狩给了我一个高档的职位,环境保护组组长,但是却给了我一个低档的职业,因为组长组员都是我。
而这些叫嚷的人其实也不在意我写的什么,目的很简单——蹭饭!
按说拿了稿费是该请客,可要请也不该请他们啊,更何况我拿的稿费已经没什么了,磕磕巴巴还能请他们吃顿大排挡。
小李道,“我们也别让小鸡花大钱了,大家也就凑了热闹。就到对面吃牛排好了。”
很好,小李,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啊,我泪眼婆娑看着她,琢磨着以前的事估计都是她给宣传的,就连我挑战猥琐大叔的事她也去和吕望狩说,我终于看透她的真面目了,而真正让我看透的是——去吃对面的牛排要花我多少钱啊!
“没多少稿费…”我嘀咕了一句,也就几千块,还只给了一半,我还交了房租呢。
“那家牛排也不贵。”小李道,自顾地开始数人数了,“就我们这十个人,再叫上吕经理和黄经理,人也不多啊。”
还叫他和她?我嘴角一抽。
正巧黄波波走了过来,小李叫住她,“黄经理,陆小鸡的书出版了,拿了稿费,中午请我们去对面吃牛排。”
黄波波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停留了一下说,“我就不去了,中午和客户约了吃饭。”
她这话一说我立刻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黄波波,你真是我的同级好姐妹啊!太体谅我了。
话说着吕望狩正巧推门出来,小李这个家伙继续邀请,我简直怀疑她是我婆婆,咋这么鸡婆呢!
吕望狩似乎是来了兴趣,笑道,“那好啊,我也去凑个热闹。”然后微笑着走开。
没想到小李这家伙不但鸡婆还花痴,对着吕望狩的背影叹道,“哎,吕经理永远都是那么温柔随和。”
我一听,空空的胃就开始翻腾了,吕望狩啊吕望狩,你可是经理啊,你什么好的没吃过,还稀罕我这一顿牛排不成,干吗非凑这个热闹啊!
瞅着办公室里的情况,估计是推辞不了了,可是我身上可没带那么多钱,准确的说我就没有那么多钱。
我想想在楼梯那里拨了小白的电话,“小白啊,借我点钱吧。”
“你要干吗?”小白问道。
“哎…他们听说我拿了稿费要我请客呢,可是我的钱都交房租了,你先借我点,等出版社把剩下的稿费给我我就还你。”我解释道。
“我还怕你不还我吗?”小白大度的说。
小白,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啊,我感动了。
“可是我也没有钱啊。”小白接着说。
我汗了…没钱你还说那么大方。
“我帮你问别人借吧,一会我给你送去。”小白想了想说。
我寒颤了一下,“这么快?不会是高利贷吧。”
“哪能啊。”小白说,“一准帮你弄来。”
“哎…好,那谢谢你啦。”不管怎么说,先救急再说。
真是越是没钱越是事多,我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瞧见正走上楼的吕望狩,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想想他听见了又能如何,就让他觉得愧疚吧!用我可怜小鸡的钱填他那卑鄙的胃,毒不死他也撑死他。
中午的时候一群人就HAPPY地在西餐厅里挥霍我从小白那里借来的钱,看得我的心那个疼啊,胃那个抽啊,头那个晕啊。
“哎,小鸡你怎么不多吃点。”鸡婆小李啃着鸡翅凑过来说。
我笑得格外尴尬,纠结着让嘴里塞面包。没听过吃别人的要狠,吃自己的要省吗!
吕望狩在女职员中间嬉笑着说话,看得我恨不能拿起刀从他身上取肉烤人排得了,直接给厨师交了个加工费!
一顿饭吃完,我不但是之前的所剩无几还是负债一身啊,好在钱是问小白借的,倒也省了被催债的烦恼。
出了餐厅,买单的我走在最后面,我看着前面说笑的人,心里泛起点苦味,请了客吃饭,可是却完全不觉得和自己出书有什么关系。
“恭喜你出书了。”正想着耳边就传来一句话,我扭头就看见吕望狩,心里的激动立刻凉了半截,但是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因为之前出书因为名字的事弄的心里很不舒服,也没有人说过恭喜我一句,他倒成了第一个。
我嘴硬着说,“你说话真俗…”
他也不辩解,浅笑了一下,“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这么俗,我说高雅的话你也听不懂。”
亏我之前还激动了一下,他能说什么好话呢。
“记得还钱啊。”吕望狩突然丢下这句话,笑着大步追上前面的人,我脑子一嗡,赶紧拨了小白的电话,“小白啊,你钱问谁借的啊?”
“小受啊。”那头的小白似乎在吃着什么说话含糊不清。
“为…为什么是他啊!”这会我倒宁愿小白是去问高利贷借的了。
“不为什么啊。”小白说,“我又没钱,与其问别人借再送去你那里,不如直接问小受借了给你咯,这样你还钱也方便啊!”
方便…我泪了,仿佛看见了自己越发悲惨的人生。
如果说原来吕望狩对我的压迫仅限于精神层面,那么现在就已经深入到物质层面了。
或者说他是将精神压迫深入到物质压迫,再由物质压迫加深精神压迫。
比如我早上好不容易做完了事,吕望狩就开始折腾我,“我要喝红茶,去10楼食堂买去。”
10楼…他是故意的,今天早上电工才通知电梯要修,上午暂停使用,他昨天也不见要喝红茶,今天就要喝!
“经理,茶水间有红茶,我给你泡吧。”
吕望狩抬头微微一笑,“可是我只想喝10楼的红茶啊,万一你泡的不合我胃口,那我就会不舒服,一不舒服工作就做不好,工作做不好我可能就会被罚奖金,如果没有奖金我的生活就拮据,一拮据我就得催你快点还钱…”
“好好好…”我赶紧打断他的话,“我马上就去买!”伸出手等他拿钱给我。
吕望狩看着我的手,“这是做什么?”
“给钱我才能去买啊。”我都够穷的了,哪有钱请你喝红茶啊!
吕望狩继续浅笑,耸了一下肩,“就从你欠我的钱你扣吧…”
到了中午,我拿出自己带的面包才咬一口,吕望狩这家伙从办公室里探出头,看看外面职员都已经走光了,也不用装他的好人了,直接说,“我中午加班,去食堂给我买便当,外加一杯绿茶。”
末了追加一句,“还是从钱里扣…”
从钱里扣…我寒碜着从兜里摸出身上的钱,递给食堂大娘,一时间有泪流不得,有苦说不出。
我倒宁愿他催钱得了,这样的还钱方法还不把我折腾死啊。
话是这么说,他说得随便,我可不能随便,只得拿个小本子把他花的钱都记下来,免得早就还清了债,我还做苦力。
吕望狩眯缝着眼睛笑着看着我的记着帐说,“怕什么…我可都是凑好了钱数的,一天20块,除了节假日2个月而已。”
我怒了,从头到尾都是他计划好的!
那天下班在小白家蹭饭,小白拿出好多吃的东西对我说,“我妈给寄来的,真是够懒的,不就是T城吗?都不能自己跑一趟。”
T城,我家也在那里,离这里不算远,对我来说却很远,能到得了的地方就是咫尺,回不去的地方就是天涯。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想想给家里打了电话,“喂…”
“是谁?”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我妈,我松了一口气,“我…”
“你?”我妈似乎也有点吃惊,确实,我已经一个月没往家里打过一通电话了,最近一次就是大年三十,“有事?”
“没…”我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
“有什么事了?想承认错误回来了?”我妈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赶紧否认,“我从来没想过。”
“呵”那头轻笑了一声,“那是没钱了?”
“我才不会没钱呢?我日子过得很好。”
“过得好就成,过得好你就该理直气壮的打来电话,何必等你爸睡了才打?”
“…”我沉默着不想说话,我妈似乎也明白,变了个话题说,“昨个黄书浪还问我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一听这个名字,赶紧结束对话,“啊…有人来了,我去开门,拜拜啊。”
挂了电话我栽倒在床上,还纠缠不放啊。我是小鸡,他是黄鼠狼,我要是和他在一起还不被克死啊!
我看着电话上显示的0:59,新年过后的第一通电话,在一分钟之内就结束了。
人在江湖混,债还是要还的。
第一天我只当是凑巧,如今看来吕望狩说他每天是算好了钱确实不假。
“去食堂买红茶,要中杯的。”
“去买便当,不要有萝卜的菜。”
“去买口香糖。”
“去买绿茶,中…不小杯好了。”他浅笑了一下,“不然钱就超过了,就不好计算了。”
多好的计算能力啊,膜拜之…
中午我在办公室里啃饼干,满脸泪光,我已经吃了很多天的饼干了,因为我没有钱,钱都被吕望狩一点点榨干了。
他是这么说的,“与其让你一次还清那多难啊,不如我们循序渐进,慢慢还多好,不知不觉还了钱,还能锻炼身体呢。”
我撸起袖子,看着我的小柴火胳膊,努力使劲也没有整出个肱二头肌,不知道何时才能搬走自己头上那座资本主义的大山。
这一刻,我想到了毛主席,光芒四射的毛主席…
可是这样白白被压迫着哪一天才能等到解救我的毛主席呢,我必须要反抗!要不等到编辑把稿费给我的时候,或者是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我这小身板已经要奄奄一息了。
某日,我在吕望狩办公室里拖地,他把看好的资料一合,似乎是要休息了,这也就是他整我的时间到了,某人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去,我想吃面包,去食堂买去。”
“是。”我微笑着应道,把拖把搁下靠在墙角,离开办公室。
不一会,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挖着鼻孔进来了,“经理,您的面包。”
吕望狩的目光一愣,“你…”他伸出俩手指捏过我左手拿着的面包,“你就不能不用右手鼻孔吗?”
“哦…”我乖乖地把手搁下,“不怪我啊,我刚是用左手挖来着的,结果大娘把面包给我了,我左手拿了面包,就只能用右手挖了。”
“…”吕望狩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音,“你…用挖了鼻孔的手去拿面包?”
“这有什么。”我指着面包说,“上面不是有袋子吗?而且我今天感冒打喷嚏,不挖鼻子口水就会喷到面包上的。”
吕望狩的脸越发铁青,把面包丢在一边的,从此,不再叫我跑腿了。
因为我经过长期的探测发现,这个家伙,有洁癖。
对付洁癖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肮脏。
对付伪善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直白。
对付文雅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流。
而对付吕望狩这样集三者于一身的腹黑者,办法也只有个,那就是猥琐。
虽然我很不情愿在人前露出猥琐的一面,但是事实证明,如果我那日不猥琐,我的苦日子可永远熬不出头啊!
对付完了吕望狩,我才消停了几日,就又不得安生了,估计是我因为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的事黄书浪知道了,不过转想他不知道那才奇怪呢。于是惹得他春心大发,接连几日打我的电话。
我在家的时候一看是他的号码都不去接,可是今个下午打我手机的时候我正在给吕望狩拖地,虽然他很不客气的将我归为“不洁之物”。不过不洁归不洁,食物不能经过我的手,垃圾却需要我来扫。
手机不客气的响了,我掏出来一看,又是黄书浪。
我一是怒了,丫的有玩没玩啊。
二是囧了,这家伙还真是没头脑,我摆明了是不接他电话,也不知道换个电话打。
我啪唧就挂了电话,继续拖地,没一分钟手机又响了,我再挂,再响,再挂,继续响,继续挂…
“你…”吕望狩终于开了口,“你要不就把手机关了,要不就出去接电话,你这样实在是够吵的。”
“那我出去了…”我暗自得意,难道我想在这里拖地吗?拎着拖把就要走。
“等等…”吕望狩叫住了我,“把地拖完。”
“可…”这时电话又响了,我看着他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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