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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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她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毫无防备的,情绪就被感染得明快了。

并没有让他得逞,和他打闹了一番,一个能和她闹的晏暮青,也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现在才发现,他们的生活其实可以有各种模样,主导就在晏暮青那里,翻云覆雨,春夏秋冬,一切随他的心情而变化。

就这样在房间里厮混了一下午再加一个晚上,出去吃了顿晚饭,其余时间全泡在房里,看电视,上网,看书,吃零食。

她甚至,还拿他的笔记本下了游戏,上游戏和暖暖会了一面。

很久没玩了,她的等级和装备都差别人一大截,所以在里面也只能纯聊天,饶是这样,两手也忙得不亦乐乎,沾了糖沫儿和油渍的手,虽然洗干净了,可是还想一边聊一边吃啊!所以抓了零食的手在纸上一蹭,就往键盘上糊——题外话——还有一更估计要晚上见了~

第181章 好好记住谁是你老公

“等等!”旁边的他一声大喝,嫌弃地拿湿毛巾来给她擦手。

她笑笑,好像的确有点邋遢,这不是她的电脑,她忘了。

“怎么卫生习惯这么不好!”他毫不掩饰他的一脸嫌弃。

她的手在半空中举着,若随她的性子,她会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可伸出去一半,快要接触到他的时候又停住了,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犍。

他却出乎意料地靠了过来,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而且是真正的咬,会疼的那种!

她轻叫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晏暮青也会调皮?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在发生…

“给你长点记性!下回再乱糊!”他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以为他是盯着她别再把笔记本搞脏的,谁知,他在那儿剥起了山核桃和松子。

他也吃零食吗?她张大嘴,这又是一件太出人意料事了,他不是从不吃零食的吗?

然后,山核桃仁就进了她正好长大的嘴里…

原来,是剥给她吃的…

所以说,这个人高兴的时候,当真是一切都可以的。如果不去想那些曲曲折折,这样的日子,就像回到了从前那些他很宠着她的时候。

“别再用手碰吃的了,想吃哪个,说。”他硬着脸,神色还是那么严厉,像对着不听话的小孩…

她有些无所适从…

他此刻严厉的外表之下,更多的是宠,就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把她当孩子宠时一样,她看得到,可是…

她凝视着他,一粒核桃仁又喂到了她嘴边。

她张口吃了,却惊见游戏里的她被人给杀了。

一时心急,复活了召朋唤友。

然后就顾不得他了,结婚以后难得再全心投入玩一次游戏,战斗力不行,她跟着暖暖他们四处混还是可以的。

而晏暮青大概笔记本被她霸占了,晚上没什么事可做,就守着她给她剥一晚上坚果壳,不时看一眼屏幕…

直到后来,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该下线了,跟大家道别。

这时候,聊天窗里跳出一句话:老婆,你以后真的不玩了吗?我很想你啊!

说话的是男号没错,可是,这个男号是暖暖…

她马上回复:老公,对不起,我没时间…

一句话还没打完,更别说发出去,她的手就被人一拽给拽离了键盘,然后笔记本屏幕被啪的一下盖了下来。

“许自南,我还没死!”晏暮青的脸顿时黑得乌云滚滚的…

“…”她还没想到哪里出了问题,没人说他挂了啊?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而且,他好像从来没有直呼过她的大名,哪怕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叫她南儿,或者是晏夫人,这…她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起身,连带着桌上的坚果都哗啦啦掉了一地,“许自南,你记着,我最讨厌的就是朝秦暮楚的女人,你想叫别人老公,得等我死了以后!”

“…”原来是这样…他看见她和暖暖的对话了…可是总得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她急忙道,“不是,你误会了,那个人是…”

“是谁都不行!是不是还要我教你什么叫妇德?!”他严厉的表情表明他真的非常生气。

可是,能不能先调查了再发言?

“我的妇德没有问题!那个人不是…”

“我不想再听那个人是谁!从此以后好好画画,好好当你的晏夫人!不准再玩游戏!”他发号施令完,直接把笔记本拿过来,退出,卸载,关机!然后不理她了…

许自南也不想再解释了,每次都这样!她自己的生活该怎么过她比他更清楚,爱理不理!她问心无愧就行!那个受气包许自南,她已经摒弃了!

沐浴!睡觉!也不再搭理还在那上网的他。

躺在床上晚手机,把刚才发生的事简要描述了一遍,发给暖暖看,让暖暖给自己评理:你说他是不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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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没给她回应…

大概在忙着游戏吧…

她把手机一扔,睡觉算了!

没过多久,他也来睡了,她假装睡着,躺着一动不动。

偏偏的,他要来撩拨她。

起初,她还在继续装睡,可是后来发现不行,他简直就要得逞了,睡裙都被快被他给脱去了,而且自己也快抵御不住了!用一句烂俗了的话来说,就是身体是诚实的…

她只能再假装醒过来,奋力推着他,“走开!我不是没有妇德吗?别脏了你晏大少爷!”

他按着她的手,居高临下,“我得让你长记性,好好记住谁是你老公!”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她也从来没叫过他老公,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有点别样的意味,她一时愣住了。

也就短短一个愣神而已,他居然动作那么迅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只能捶打着他的肩膀,逼他出去,“你…简直就是简单粗暴不讲理!”

后来,他用事实证明了,在这件事情上,粗暴到底才是正确的,在某个关键时刻,他居然停下来问她,“我们要不要来讲讲理?”

那一瞬,她简直想咬死他…

第二天天气不太好,下起了雨,一大早被滴滴答答冬雨敲窗的声音惊醒的。

她伸了个懒腰,被子里暖哄哄的,全是他的温度,他也在身边,没有起。

“早。”他贴过来,光滑的皮肤贴在她背上。

这提醒了她,昨晚是怎样一个稀里糊涂的夜晚…

他怎么还不出门去?!

感觉他的手又在不规矩地爬行,她绷紧了身体驱逐他,“你赶紧去工作啊!不早了!”

“今天下雨,不开工!”他正埋首于她颈间,声音闷闷的。

“…”下雨真是令人不爽,她也不便出去写生了,还有身后这个人,莫非他这个工作狂也有盼着下雨偷懒的时候?

感觉他的呼吸渐渐热了,危险的信号响起,她马上撑坐起来。

“下雨你起来干嘛?”他按住她。

“我…出去转转!”再不起来又是被吃的下场…

“别去。”他说,简单明了的命令啊…

“不…”

“别去,我也不出去。”

说得好像他不出去,她就必须陪着他似的…

她别扭着,回头看他一眼,莫名地,嘴上就改了口,“总得去吃东西啊,饿死了!”

“好。”他轻轻一笑。

她发现他们的房间正对着民宿的后院,后院里石桌石凳,冬菊开得正好。

推开窗,窗外即是一景。

她心中一喜,铺开了宣纸,笔墨备齐。

他见她在专心画画,也没打扰她,自己找个角落坐着,做他的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谁也没打扰谁,只是偶尔,他会抬头看她一眼,看她专注的模样,看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只是,她现在是在干什么?

好像已经画完了,在写字?边写边皱眉顿足的,不开心?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字,写的什么?杜甫的诗?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而且已经写了一遍又一遍,废纸散了一堆了。

“不切景,太悲了,这也不是咏菊。”他看了说。

她头也不抬地在那跟字较劲,“你别吵我!我喜欢!”

“喜欢也不用罚自己写百八十遍啊?”他不懂她在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啊!写不好啊!我不练好了怎么能题到我画上去?”她说着话,一笔又歪了,当即烦恼,“哎呀,都让你别跟我说话了!又写残了!”话说她画画很有天赋,可是毛笔字真心不咋样,念书的时候为了应付考试练了一阵,但那实 在拿不出手——题外话——更新结束。

第182章 今听玄蝉我却回

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画水墨,她一定好好练啊!

他多看了一眼,笑,“的确难看!”

“…”她无语了,“不实话实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你知道吗?”

他双眉微展,“让开。拘”

“什么?”她不解。

他把她轻轻推开,自己拿起毛笔,在她那副咏菊的空白处随意写了两句: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

许自南看呆了,这一手行楷,行云流水,不要太漂亮啊!猛然想起晏暮白说过,夏园的牌匾全是他亲题,是哦,她忘记了…

她连声啧啧。

“怎么?”他扔了笔问,“辱没了你的画?”

“不是…”她盯着他的字,再看看他的人,“我以为…你只会赚钱…”

他笑,“我不拼命赚钱谁来买你的画?再这么下去,我不努力迟早倾家荡产。”

她初听还没听出意味,回过神来,想要挠他,他已经走开了,笑声不断…

“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她念着这句诗,默默体味着嘀咕,“这也不是咏菊啊…有什么意义?”除了那个菊字,和她这幅画八竿子打不着。

“随便写的。”他远远地应着。

“你有没有带私章?”她看着这既没落款也没拓章的诗句,很想据为己有啊有木有!可是她不能这么不道德。

“没带!你可以假装是你写的!”

“…”她还没那么无耻,“这跟剽窃没有区别吧?甚至更严重!”

他远远看着她笑,“我的就是你的。”

“…”她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争了,反正这画也就是即兴之作,她一时兴起要题字的,并没打算给别人看,更何况,水墨不是她的专业,虽然今天画得感觉不错,但功底还是欠缺,她才不会拿出去献丑。

末了,又叹息,“还好我不是画水墨画的,万一哪天被逼着现场作画题词,我难道还临时把你召唤去?”

“唔…你可以现在开始练字。”他在那优哉游哉地坐着,一边翻看着一本书,一边提了个建议。

“现在?你别开玩笑了。”书法启蒙好些孩子从三四岁就开始了,她这一把年纪的…

“什么时候都不晚,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改画水墨画,我觉得水墨比较适合你。”他一本正经地说。

他那样子,让她觉得他说这番话当真是认真的,“不是吧?我现在转型?”

“嗯。”他点头,眼角却隐含淡淡笑意,“中国画不是讲究气韵吗?以形写神,抒发你的情趣就可以了,不像你的西洋油画,讲究再现,对吗?这个主要是表现,所以,更加有利于我吹捧你啊,哪怕你画得再滥,我也能理直气壮地把它夸成这画儿的妙处就在似与不似之间,气韵极其生动,不懂的别瞎bb…”

他自己说着,最后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许自南大怒啊!

她认认真真在这听了半天,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金玉良言,结果他根本就是在打趣她!

“啊——”她尖叫着扑向他,士可杀不可辱!他可以直言批她画得不好,但是不能这样变着法子来侮辱她的追求!她的艺术!

“晏暮青!我跟你势不两立!”她扑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腿上,朝着他一顿蹂/躏。

他只是笑,搂着她的腰,搂着搂着,手就顺势伸进她衣服里了。

“拿出来。”她在这火冒三丈的,谁有心情陪他玩这个?这两天他格外不同了,一点儿也不客气,丝毫不留余地地奚落她,她怎么就成他逗乐子的对象了?

可是,她又能奈他何?难不成真的生气啊?他的奚落并没有恶意,这点她还是知道的,而且,其实,好像也没那么恼,此刻搂着他,在他脖子上咬着出气,咬着咬着,便靠在他肩膀不动了。

为什么,会很喜欢这一刻?

哪怕被他奚落,品味起来,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趣味…

是的,她居然觉得有趣…

真是没救了。

她从来都是一

tang个活在当下的人,而这一个当下,当真挺美好。

她哎哎地叹了口气。

“怎么?味道不好?”他笑着捏她的脸。

“又老又硬,咬不动。”她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可以嘲笑他。

他却完全没有她被奚落时的抓狂,手在她腰间摩挲,“那…换我来咬口嫩的试试…”

“…”吃亏的怎么还是她…

她躲避着,再次和他闹起来。

好一阵,闹累了,也被他在脸上咬了好几口,她终于投降求饶,想起一事来,喘着气好奇地问,“刚刚听你说画,好像是内行啊?平时装什么不懂?”

虽然最后的重点是奚落她,但是说的却是正理,西洋油画和中国画基本的区别就是他说的那样。

“我的确不懂。”他换做认真的表情,“我就一俗人,满脑子都是钱,为了附庸风雅,就拿钱去买些字儿画儿的充充门面…”

他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笑了。

许自南知道他在胡说,能这么自黑的人也只有他了…

不过,他爱收藏倒是真的,家里以及夏园,许多字画都是很珍贵的藏品,她画廊里不是还有一副他送的画吗?如果不是内行的收藏家,是不会有这么好的眼光的,而且,他好像对中国画比较感兴趣一些。

看来,自己对他真有偏见。

不过,像晏家这样累世的名门,子孙后代底蕴深厚也属正常,当然,晏暮山除外。

“你就不能好好说句实话吗?”她本来就琢磨不透他,还老这样虚虚实实的。

他拍拍她的屁/股,“实话就是,你真的胖了,我腿快被你坐麻了!”

“…”实话不是这么说的好吗?而且这话题也跳跃得太快,怎么就从画跳到她体重了?

他笑,“现在是不是又要告诉我,不说实话是一种美德了?”

许自南听着,忽然笑了,也没有从他腿上下来,继续跨坐着,趴在他肩膀。

能这样毫不忌讳地笑地方的短处,在这世界上几个人能做到,哪怕是妈妈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她还会不服气地赌气呢,到他这,反而变成乐趣了…

再不言语,就这样静静地趴着,他也没再说话,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哪怕这一刻真的只是当下,她也愿意拥有。爱一个人的终极目标,不是为了跟着他受多少苦,伤多少心,而是拥有这样简单温馨的时刻,或长,或短,或多,或少,可是总是拥有了,才能叫幸福的,何况,他说过,他们要过一辈子的…

明老师那些学生说,她假借这次写生来度蜜月的,其实,如果日子真的每天都像现在这样,那这趟旅行还真的算是二度蜜月了,这短短的两天,比意大利那次旅行,更像是蜜月。

再次开口,是讨论下午去哪。

“你休息的时候喜欢干什么?还是工作吗?”许自南问。嫁给他这么久了,就没见过他有娱乐,晏暮白也说,他从来没有娱乐活动,通常的周末,他还是在书房,她记得,甚至他们在意大利度蜜月的时候,他也在遥控指挥,忙个不停。

他沉默了一会儿,大约是在思考,然后慢悠悠地答,“休息的时候,当然是休息了…”

“…”这个回答,真是够经典的,“那我们等会儿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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