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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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也不去。”他说,还伸长了腿,她坐在他腿上,顿时跟坐跷跷板似的。

她想了下,其实就这样待着也挺好的,哪儿也不去,只有两个人,她做的她事,他可以忙他的,偶尔说几句话,吃点儿零嘴,时间,会过得很快很快。

她忽发奇想,“那我要玩玩游戏。”

他也没说不行,只作思考状,“那得…先跟我玩个游戏再说。”

“什么?”他也玩游戏?

结果事实证明,跟他说话不能从字面理解,他的游戏,就是…只有他们俩能玩的游戏…

不过,当他玩够了之后,她拿起他的笔记本重新下载游戏客户端时,他竟然没有再反对,昨晚不是说了不准她再玩的吗?晏暮青也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了?大概是,她刚才陪他玩的时候让他比较满意吧…

…——题外话——还有一更晚上。

第183章 度假?

连续下了两三天雨,许自南和晏暮青就窝在民宿里没出去,冬雨时光,的确仿佛让时光都停了下来。

有时候许自南当真觉得,让这雨将她与晏暮青和这世界隔开吧,这里就是他们的世外桃源。

这也是许自南第一次看见晏暮青这么清闲,好像他的工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繁忙,他也可以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闲在那给她削水果、剥果壳罩。

小时候吃瓜子,最喜欢的就是剥一大堆,然后一口吃掉,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好,现今这个任务自觉被晏暮青给挑了,她画画或者玩游戏的时候,晏暮青就在那剥瓜子,剥一堆,然后给她一口喂了。

好几次,他都在那皱着眉抱怨,下次买的时候买仁儿就行了!可是被她反驳,吃瓜子儿啊松子儿啊核桃啊,这些事儿的乐趣就在剥,而不是在吃拘。

他会狠狠地瞪她一眼:这么有乐趣你自己怎么不剥?

她当然不会傻傻地说,是你自己要剥的!不过,他瞪归瞪,说归说,还是照剥不误就是了…

有时候,她看着他剥瓜子的手会看呆,感觉这世道终究是不公平的啊,一个人的手长得好看,连剥瓜子这种活儿也显得高大上了…

然后,她会专画他的手,像刚开始学画的时候那样,一张一张的,全是手的写生,并且给他找了个活儿:万一你哪天破产了,你还可以当手模。

他看了她一眼,说:难道不是靠你卖画养我?

她点点头:嗯,我养你,你专给我剥瓜子就好了。

“我的特长不是只有剥瓜子的。”他很认真地说。

“然后呢?”这几天的经验,让她预感到一些什么。

果然,他充分发挥了他另一个特长,毫不犹豫将她扑倒。

说起这件事,真是让她觉得羞惭啊!

她一直以为晏暮青是一个中规中矩,甚至有点儿冷淡的人,所以这种事不应该在晚上中规中矩地完成吗?

可是并不。晏暮青现在闲着没事,居然随时…

所以,这也是他们这几天最多的活动之一了,她有点盼望天晴了,他赶紧出去干活吧,她有点吃不消…

对了,她终于发现了晏暮青一个弱项——他不会玩游戏!

这个得从他们吃饭说起了,因为晏暮青不想出去,所以连每日三餐都是送来的,有时候她正忙于游戏里厮杀,没法吃饭,他便会斥责,并且以关机相威胁,她没办法,只好叫他替一把,结果,他给整得全队覆没…

她没好意思跟大家解释这是她老公在线,自己把黑锅给扛了,只说是一个意外,私下里本想好好嘲笑他一番的,可是,最后竟然没忍心!她真是太心软了!因为想到了他母亲早逝,又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一定是没有童年的…

于是,非但没有嘲笑成功,还嘟着油乎乎的嘴亲了他一下表示安慰,然后,却被他嫌弃了…岂有此理,她这么体贴,他居然嫌弃她脏,太可恶有木有?

混了三天,总算是天晴了。

她开始出去写生,她是来写生的!不是来跟他厮混的!可是,他居然陪着她去写生…

他不是来工作的吗?为什么看起来比她还闲?

绿城只有这么大,常常遇到明老师和罗一寒,以及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姑娘,每次姑娘们都会说,哎哟,师姐,度蜜月呢…

她只能汗颜,可某人看起来却并没有不好意思,还十分谦恭地跟明老师寒暄。

明老师看了她画的水墨,对她用水墨来冲破自己的瓶颈表示赞同,并且给她指点了一番。

这个建议是罗一寒提出来的,许自南自然是对罗一寒表示感谢,正当她想跟罗一寒握手言谢的时候,晏暮青却先伸出了手,对罗一寒这位师兄对许自南的点拨表示了谢意。

许自南很不以为然,罗一寒点拨的是她,又不是他!他这么急哄哄地去表达什么谢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她获了奖,妈妈去跟老师表达谢意一样,显得她是他的附属或者私有财产似的…

为此,晏暮青还提出晚上宴请明老师和罗一寒,以表达他诚挚的感谢。

晏暮青的宴请,土豪又隆重…

她在晚宴上简直想发一连串笑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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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谈起了画,许自南这才见识到,晏暮青对画的认识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的确是位有鉴赏能力的收藏家,而且,居然还收藏有明老师的画。

这些都让明老师非常高兴,觉得许自南嫁对了人啊,有这样的先生,自然对她画作也可以指点提携的,许自南叫苦不迭,他什么时候指点提携过她?只有踩的好吗?

明老师再一次对许自南的天赋给予了高度评价,而晏暮青竟然全都老实不客气地接受了,还在那表面谦虚实则得意地说:小南就是性格淘气了些,也只有在画画的时候才能安静下来,这孩子,天生就是作画的,年轻一辈里,我还没见过比她更有灵性的画家。

许自南无地自容啊,有这么夸的吗?把罗一寒置于何处?不是很会说话的吗?这会儿喝多了啊?

她只好出来谦虚一下,免得师兄心里不好过,“明老师,师兄,别听他胡说,他喝多了…”

明老师和罗一寒都笑了。

“你先生说的是事实,而且,谁不以自己家的孩子为傲的?我这当老师的,见多了!”明老师干脆用孩子两字打趣她。

罗一寒也是豁达而大度的人,也表示完全理解晏暮青的宠犊之心。

许自南只好脸红红的,在桌子底下掐他的大腿。

至于那几个女孩,重点则完全不同,只对许自南有这么一个好老公感兴趣,还问晏暮青有没有弟弟…

许自南想笑,MY/GOD,弟弟是有,你们确定想要?

明老师计划来写生的时间最多是十天,很快十天过去了,就要回去,可是许自南这十天里,画水墨感觉很好,一时不想走,而且接下来的天气预报也都不错,全是晴天,所以,她留了下来继续画,明老师带着学生先回去了。

晏暮青却像没事一样,竟然也一直陪着她在绿城,说是这段时间的工作重点在绿城。

虽然她觉得诧异,可是不管怎样,她愿意他陪在身边,不是因为他在就安全,只是因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简单,而且,越来越喜欢。

其实但凡越是学识渊博的人,也就越具幽默感,并且幽默的层次也越高级,这跟他们的广泛阅读有关,如果说平日里他们的幽默没有发挥出来,只不过他们不想而已,或者说,没有那样的时机,没有让他们想用幽默技能的人。

晏暮青的幽默技能也是点到了高级的,而且常常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着让人转几个弯才能在最后一句话里喷笑的笑话。

这一点,许自南是领教过的,现今,她觉得可以封他一个最佳段子手的称号了…

所以,真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继续下去,再也不要有什么变化。

话说他这么清闲,有人肯定是有意见的,比如常田。

他在这度假的时候,最忙碌的是他的电话了,经常被常田夺命似的打,而晏暮青始终优哉游哉地遥控,直到有天,电话打来,是真的出事了,好像就是上次他们提到的拆迁问题。

古镇重建,自然会有拆迁的问题存在,钉子户也是哪里都有的问题,只这一次,好像比较严重,至于到底是什么,晏暮青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那天其实她是有点不舒服的,天天在外吹风写生,虽然重重防护,到底她还是感冒了,而偏巧那天傍晚,晏暮青接到电话,事情似乎很紧急,他必须要出去,于是,再三叮嘱她别再瞎跑,在室内待着,记得吃药云云,并且把阿百留下,自己出去了。

许自南很听他的话,吃过药就躺床上睡觉,不知是感冒加重,还是感冒药的副作用,她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着了。

第184章 南儿南儿

马上就要圣诞新年了,绿城据说会有烟花节,从圣诞到新年,每晚都会放烟花。

所以,许自南那晚做梦都梦到烟花了,晏暮青在漫天火树银花中拥着她,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二人而点亮。他的怀抱温暖,甚至炙热,后来,竟然热得她有些受不了…

她想醒来推开他,实在太热了,可是却全身没力,也睁不开眼,气闷,咳嗽,呛…匮…

模糊的意识里,觉得自己是不是感冒加重到这个程度了?

最后,听见有人大声叫她的名字,并且用力摇着她的身体,她恍恍惚惚的,感觉被人套上了外套,背在了背上,身上重重的,湿湿的,被压着个什么东西俳。

她在这人背上终于醒来,周围温度高的惊人,一睁开眼就觉得周围全是火光,眼睛也受到浓烟的强烈刺激,并且咳嗽一直不止,之前气闷、呛的感觉全都来源于此。

虽然迷糊,可有一点还是清晰的,那就是着火了!她身上压着的是湿棉被。

第一反应是背着她的人是晏暮青,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晏暮青…”

“我是阿百,夫人,晏先生不在。”火光中,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中,阿百的声音大喊。

她庆幸晏暮青不在,不管怎么样,天灾也好,人祸也好,都不要他经历。

她能看见,火光已经封了路,阿百背着她在火光里找寻出去的路,几次突破都被火和烟挡了回来。

“阿百,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她不想给阿百增加负担。

可是,阿百没这个打算,只道,“抓紧棉被,捂紧!”

许自南没有和阿百就这个问题纠缠,每一秒都是生机,阿百一定不会放她下来的,而她多啰嗦一秒对他们来说生机说不定就少了一分,所以,干脆配合阿百,照阿百所说的一切去做。同时想到,这个棉被不仅是她,也是阿百的保护伞,于是,将棉被扯过头,把她自己连同阿百的头一起罩住。

她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况,只知道阿百背着他在退退进进中横冲直撞,不知多少次反复以后,终于听到阿百奔跑中的声音,“出来了,夫人!”

她松开棉被,滑落到地上,街上全是人,虎回头,一片火海,消防员车已经在救火,救护车也来了。

她一落地,救护人员就围了过来,将阿百扶上担架。

她这才发现,阿百整张脸都是黑的。

“阿百…”她顿时心里极其难受,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我没事,夫人…”阿百说话的声音很弱很弱,黝黑的唇角却露出笑意。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阿百笑…

然后,阿百说,“总算出来了…”

她忽然很想哭,她毫发无伤,等来阿百的一句“总算出来了”…

阿百是保镖,她知道;保镖的职责就是保护她,她也知道。可是,保镖也是生命,是朝夕相处,时时不离的朋友。他们,有时候比朋友比家人更忠诚,更值得信赖…

“阿百,疼不疼?”她看见阿百的手烧伤了,脖子、脸上全都漆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毁容,更不知道,看不见的地方有没有伤处,他的裤子几乎全部烧焦了…

想到那个生龙活虎强健有力的他,她心中没法不难过,也不敢碰他,生怕弄疼了他。

阿百轻轻摇头,“这点痛和以前部队比起来算什么,夫人,别难过,别哭。”

她点点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记得给晏先生打电话,告诉他我们都平安…”

“嗯…”她再次点头,却想起,被阿百救出来时什么都没带,也没带手机。

阿百凝视着她,眼里亮亮的,尤其在一脸漆黑的对比下更显得眼睛发亮,“夫人,要常常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

许自南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这句话超过了一个保镖该说的范围,甚至能听出点道别的意思,可阿百这样的情形,分明没有生命危险啊!

此刻,她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是点着头答应着。

到医院后,阿百和其他人就全被送进去急救了,许自南也被推着去检查,检查的结果,除了衣服有点破损,皮肤有点轻微伤,其它一点儿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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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急救室外等阿百,想起晏暮青,于是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可是,连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她心里开始着急和担心。

这场火的起由是什么,他会怎样,完全一无所知,她怕的是,他会不会听说了火灾也跑去现场找她啊?

她想回去看看,可是,阿百这里又放不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左右无措,煎熬了许久,又借电话打了几次,还是没能打通之后,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情况,阿百这里不管怎么样都有医生和护士在,而他现在却是毫无音讯。

到医院外打车时才想起没带钱,拦住车,把自己的项链取下来,用自己的命发誓这是真的铂金,求司机收下带她去火灾现场,她有亲人在里面。

司机看她穿着睡衣睡裤,外面套个棉衣,脚下穿着拖鞋,她这拖鞋还是在医院穿的不知哪里来的,被阿百就出来的时候她是光脚…

她以为司机这样的眼神是不相信她的话,正准备再一次保证,却听司机说,“我带你去,不要你的项链,也不要钱。”

顿时,她感激得涕泪交加,这个词倒是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她本来就感冒了,涕泪不止的,又衣衫单薄,光脚了这么久,感冒的症状一直在加重,只不过,她一门心思在担忧阿百和晏暮青,自己都忽略了而已。

车迅速将她带到民宿附近,她仓惶一声谢谢之后,下车飞奔。

街上依然有很多人,火已经差不多扑灭,一排的民宿全都烧成了废墟,救援还在继续,空气里满是烧焦后的味道。

她站在街道上,在人群中一个个地辨别,始终没有发现晏暮青的身影。

心里无数个猜测,也许他没有过来,也许他也在找她,可是所有的猜测都在一架担架从废墟里抬出来时破灭。

那个人,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烧成灰她也认识…

“晏暮青!”她大喊一声,飞奔过去。

眼前的他,昏迷不醒,脸上跟阿百一样,漆黑一团,衣服裤子都已经烧焦,看这样子,比阿百伤得严重得多。

他昏迷着,无法给她回应。

他明明不在民宿的,为什么会从民宿里被抬出来?她之前还庆幸,他没有陷身火灾…

心急如焚,她跟着担架奔跑,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在说,“就是他!对,就是这个人!疯了一样。”

“是啊!明明大火烧着,都不准进去了,他还往里冲。”

“是去救人吧,一直疯了一样地喊南儿南儿的。”

“他算个英雄了,救了好几个人出来,每救出来一个人又会冲进去。”

“哎呀,我知道了,南儿是他老婆,他们来玩的,我们住在一家呢…”

一路扶着担架,听着人群里的议论,送上急救车。

她心如刀绞,眼泪哗哗之下,跟医护人员强调,“他是我老公,是我老公!”

而后,再一次地随同上了急救车。

之前送阿百去医院,阿百还能对她笑,跟她说话,可现在面对这个人,却是一点声息也无…

她想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南儿在这里,好好地在这里,可是却不敢碰他,他那烧黑的衣服下,不知道是怎样的皮肤…

只能流着眼泪轻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晏暮青,晏暮青…”

他从来都是冷静而睿智的一个人,这一次为什么这么疯狂,这么冲动?要救她,要了解她的行踪完全有其它的办法,他为什么要傻傻地自己往里冲?还一次找不到,又一次?

昏迷的他,一直到医院都没能给她一声回答,而后,被送进了急救室。

阿百怎么样了,她还无从得知,现在,又轮到他,她只能在急救室外继续等待…——题外话——还有一更6点

第185章 痛苦的往事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期间,辗转得知上一批烧伤的人员里并没有人有生命危险,轻伤的已经基本转移到病房,那阿百也在里面,只要脱离危险就好…

可是,里面还有一个晏暮青,她心里的负荷不能减少一点点,呆呆地坐着,眼前全是他昏迷的模样,还有那些路人说的话,耳边仿佛响起了他声嘶力竭的呐喊:南儿,南儿…一声又一声,喊得她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匮…

眼泪无声地流淌,现在她终于能体会到一种感觉,如果可以,她宁可躺在里面的人是她,而他安然无恙…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小南。”一声轻轻的呼唤。

她被这呼唤给唤醒,恍然间抬头,看清来人,是晏项文俳。

“爸。”被惊醒,才感到腮边凉凉的坠感,她伸手一抹,满手的泪。

看见她,晏项文好似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暮青呢?”

提起这个名字,许自南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淌,指指里面,说不出话来。

晏项文叹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

许久,许自南才哽咽着表达自己的内疚和歉意,“对不起,爸,怪我…他是因为我…”

晏项文一副极沧桑的样子,点头,“我知道,我都听说了。街头街尾都在传,一个疯了般的男人叫着南儿的名字不听消防员阻拦往火里冲,然后被送进医院了。”

得知晏项文知晓了一切,许自南更加内疚,泣不成声,“对不…起…爸…是我…害得他…”

晏项文眼里也涌上了泪,凄然摇头,“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这孩子…”

许自南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没有那个余力去思考,完全沉浸在伤心里。

晏项文却因此打开了话匣子,回忆涌来,一时间也是泪水纵横,“小南啊,我这老头子也不怕丢脸了,人活这一世,总要有忏悔的勇气,再不忏悔,只怕就没时间了…”

“爸…”许自南虽然知道晏项文的确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会在此时此刻,向她这个儿媳妇说这些?

晏项文含泪摇头,“小南,别打断我,一打断,我怕我又没勇气说了…”

许自南只好抹着泪,听他说。

晏项文长长一声叹息,眼泪再度哗然,“我这辈子的错,错得太离谱…暮青恨我,是有道理的,我自己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晏项文说到这里,失声痛哭起来。

许自南还从没见过晏项文如此失态的模样,又不敢打断他,只好怔怔地看着他哭,直到他稍稍缓下来了,他才又继续说。

仍然长长的叹息,“这都是我这老头子的丑事…多年前,我和暮青的母亲结识于评弹,绿城是她的故乡。她称得上是个很出色的年轻评弹艺术家,跟了我之后就没有再演出,可是仍然喜欢评弹,那时我们的感情很好,我常常陪她来绿城看表演,因为这里是诸多评弹艺术家集聚地,也是她最初登上舞台之地。”

这些,许自南基本已经听晏暮青说过了,所不知道的,是后来的故事,看来晏项文的忏悔说的便是他和简宁的事,虽然她也已猜到,但她没有打断,然而,她却没想到,故事比她想象的更惨烈…

“她温柔贤惠,端庄知礼,相夫教子,是近乎完美的妻子和母亲,可是,也许正因为太完美了,完美得没有缺陷,久而久之,生活对我来说好像也就没有了激/情和活力,我在外应酬多,诱/惑也多,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简宁,简宁和她相反,没有她漂亮,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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