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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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给王七打针。”发现自己走神了,凤轻尘连忙收回心神,给九皇叔一个歉意的眼神,示意他有事稍后再说。

凤轻尘低头,将针管里的药剂缓缓的注入王七的体内,怕出问题,凤轻尘一直专心看着针管,可在九皇叔眼中,却是一直盯着王锦寒的臀部看。

九皇叔不敢相信,凤轻尘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脱另一个男人的衣服,而且还碰另一个男人的臀部,他无法接受。

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凸起,九皇叔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要冲上前,要是打断了凤轻尘的动作,凤轻尘一定会跟他翻脸,可是……

这短短的注射过程,对九皇叔来说,却比今天的早朝还要漫长,九皇叔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着凤轻尘抽出针,手握小棍子按住刚刚扎针的地方,然后听到凤轻尘对暗卫侍女说:“替七公子把衣服穿好。”

九皇叔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忍耐力这么好,直到暗卫侍女将王七打理好,九皇叔才开口:“出去。”

阴沉的语气,让人窒息的低压,无不告诉暗卫侍女,九皇叔很生气,暗卫侍女连话都不敢说,哆嗦着跑了出去。

凤轻尘皱了皱眉,侧身看了九皇叔一眼,却没有说话,仔细将针管和空药瓶收好,待做完这一切后,才走到九皇叔面前:“我们出去谈。”

九皇叔生气了,只要有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凤轻尘不知道九皇叔气什么,但她知道这里不适合谈话。

“哼……”九皇叔冷傲的看了凤轻尘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那一眼……高傲,无视一切,不将任何人与事放在眼里,就如同他第一次看到狼狈不堪的凤轻尘一般,只一眼就让人透骨生寒,凤轻尘呆呆地看着九皇叔的背影,一动不敢动。

发生了什么?

“跟上。”九皇叔见凤轻尘迟迟没有出来,停下来转身道,却没有等凤轻尘的意思,继续往前走。

“小姐。”管家被九皇叔和凤轻尘之间的低压吓得不敢说话,又害怕凤轻尘出事,担心的看着她。

凤轻尘勉强一笑:“我没事。”

深深地了口气,将心底的寒意压下,凤轻尘快步跟了上去,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了毁九王妃正服,凤轻尘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

九皇叔还不至于小气到,为一件衣服而发这么大的火吗?

一件衣服罢了,虽然代表九王妃的身份,可让宫里的人再做就行了,如查不是为这事生气,那是什么?

凤轻尘实在想不到,她还做了什么会让九皇叔生气的事情。

书房周围的人全部被九皇叔挥退了,就连暗卫也只能在远处守着,凤轻尘走进书房,就看到九皇叔坐在书桌前,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把门关上。”九皇叔冷冷的道,凤轻尘心虚,虽不喜欢九皇叔这命令人的语气,还是乖乖地配合,啪的一下关上门,人也靠在门背,不敢往前。

“九皇叔,你没事吧?”凤轻尘小心翼翼的问道,身子紧贴在门上,一副防备的样子。

“本王没事,有事的人是你。”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九皇叔看着凤轻尘,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九皇叔这一次是真得很生气,一想到刚刚的在小木屋看到的画面,九皇叔就有杀人的冲动,如果不是理智尚存,王锦寒现在就是一俱尸体了。

凤轻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不解:“我?我有什么事?”

难不成皇上知道,九王妃正服是她弄坏的,然后嫁祸给东陵子洛?应该不会呀,这件事没有人能找到证据。

“要本王一件件告诉你吗?”九皇叔冷笑。

凤轻尘蹙:“轻尘不解,请才九皇叔明示。”

“死鸭子嘴硬,本王提醒你,九王妃正服。”九皇叔绝不承认,他是因为凤轻尘碰王锦寒的臀部而生气。

他都能不计较凤轻尘与王锦凌在野外同宿,又怎么会计较这种小事,可是,同宿一事他并没有亲眼看到。

所谓眼不见为净,在野外同宿那也是没办法的选择,两人都会包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哪像刚刚看到的那般,凤轻尘直接去碰别的男子,而且还是碰那个部位,他真无法忍受……

果然是为了衣服的事,凤轻尘悄悄地松了口气:“九皇叔,九王妃正服你也已经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处置它,我承认我的处置方法粗暴了一点,但在那时,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凤轻尘没有再否认,九皇叔问出来,就表示他知道衣服被毁的真相,她要再否认,九皇叔估计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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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7差异,是大夫也是本王的女人

凤轻尘想得没错,九皇叔确实很生气,原本九皇叔并不在意凤轻尘毁衣服一事,左右不过一件衣服,凤轻尘高兴就好了,可结合刚刚看到的事情,再加上凤轻尘的解释,九皇叔确是觉得受伤了。

“轻尘,那件衣服就算你不喜欢,可也是本王送你的东西,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说毁就毁。”

就算是一件衣服,可那也是他送的,意义非凡,可凤轻尘为了对付东陵子洛,却说毁就毁,她就不心疼嘛。

九皇叔冷冰冰地看着凤轻尘,等她解释,解释为什么毫不在意他送的东西。

“我没有不在乎,血衣卫办差,别说砸了凤府,就是烧了凤府也没有错,唯有那件衣服,可以让东陵子洛吃闷亏,让东陵子洛得到应有惩罚。”凤轻尘吞了吞口水,眼中闪过一抹不安。

她没有想到九皇叔会这么生气,在她看来只是一件衣服,一件于她而言,完全没有用处的衣服。

有先皇后的凤钗在,那件衣服毫不用处,与其摆在那里生灰,不如拿来给她一用。

“想要找东陵子洛以后有得是机会,非得要用这种办法嘛,本王不相信,你当时没有其他的选择。”九皇叔不依不饶。

衣服不是重点,重点是凤轻尘的态度。

也许有,只是当时的她,看着如同被战火洗礼过的凤府,气得都快要疯了,哪里会考虑九皇叔会不会生气,她只知道不出心中那口恶气,她肯定会气炸。

可九皇叔都气成这样了,凤轻尘哪里敢说,这件事她确实做得过火,没有考虑九皇叔的想法,凤轻尘吸了口气,朝九皇叔走去,事着书桌,朝九皇叔低头认错:“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如若有下次呢?”凤轻尘都认错了,他还能如何,左右不过是一件衣服,真要扯上什么心意,确实有些牵强了,只要凤轻尘记住这次的教训就好。

过关了!

凤轻尘全身一松,免费奉送九皇叔一个在笑脸:“如果有下次,任你处置,绝不反抗。”

“记住你说的话,日后别反悔。”虽不计较,可九皇叔的脸上依旧没有笑意。

“向九皇叔保证,绝对不会忘。”她下次宁可拿自己出气,也不拿九皇叔送的东西出气。

这个男人太小气了。

九皇叔点了点头,可身上的寒意却不曾消退,凤轻尘发现事情不对劲,连忙收起笑:“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在小木屋里的事,你是不是也要给本王解释一下。”九皇叔没有心情与凤轻尘拐弯抹角,直接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要不说出来,凤轻尘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在气什么,因为凤轻尘根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小木屋?什么事?”凤轻尘不解地的问道。

九皇叔知道凤轻尘不是装傻,而是真不知,可就是真不知才叫人生气,这说明凤轻尘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她的心里根本没有男女之防。

无论是王锦凌,还是王锦寒,苏文清、西陵天宇、崔浩宇、云潇,凤轻尘对他们完全没有男女之防,行事没有丝毫的顾忌。

凤轻尘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难道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吗?

九皇叔冷冷地抬头,道:“凤轻尘,刚刚在小木屋里发生的事情,要本王在说一遍吗?”

“你说给王锦寒打针的事,然后呢?”凤轻尘的语气陡然一变,不肯退让,与九皇叔对峙。

她知道九皇叔说什么了了,她之前给王七打针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九皇叔冲进屋内时,不是对她咆哮嘛。

“你不应该注意男女之防嘛,你别忘了你是大夫,可同时也是本王的女人。”九皇叔咬牙切齿的道,凤轻尘这一刻绝对是装傻。

有些事她可以退步,有些不可以,面对九皇叔的怒火,凤轻尘没有哄他的打算,而是坚定的道:“九皇叔,你也说了我是大夫,我没有挑病人的权利,更何况当时屋内并不只有我一人,还有两个下人在。”

“有下人在,你就可以毫不在乎世俗礼教,随便脱男人的裤子,碰男人身体。”九皇叔冷声斥责道。

“我没有随便脱人衣服,我是在救人,我要给王七注射药剂。”凤轻尘极力解释,见九皇叔冷哼一声不说话,凤轻尘也气了:“难道在九皇叔眼中,我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未婚同床,无媒苟合,她确实是够随便,凤轻尘嗤笑地看着九皇叔,黑眸暗淡无光。

有些事她做了,她不后悔,可并不表示她就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对的,到处宣扬自己与礼教不相符的事迹。

九皇叔一滞,怒火渐消,是他对不起凤轻尘,不能给凤轻尘名份,却要凤轻尘紧守身为他女人职责。

九皇叔吸了口气,平静的道:“本王没有这么说过,本王只是提醒你,你不在意可并不表示别人不在意。凤轻尘,你可以无视礼教,但也要有一个度,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把礼教当无物,王七现在是昏迷不醒,如果他清醒的,他会愿意这么做吗?”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注意。”吸了吸鼻子,凤轻尘低头,掩去眼中苦涩。

九皇叔的指责她懂,也能理解,用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衡量,她的确是做得出格了,可有谁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她的无奈。

作为大夫,要不和病人产生肢体上的接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不做出会让人误会举动。

凤轻尘用力地眨着眼睛,将眼中的泪水眨了回去,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除了医术什么都不会,如果她要扛起凤府,担起凤府主人的职责,就不可能不做大夫,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和其他的官家千金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都不操心,只要考虑相夫教子的问题。

“好了,本王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是本王撞见了,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事情会严重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九皇叔见凤轻尘这样,别扭的安慰道。

冷静下来,九皇叔承认,他刚刚的确是因小木屋的画面气昏了头,说了重话。

“我知道了,多谢九皇叔。”凤轻尘有气无力的道,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如果不是想要在九皇叔面前,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她此时已瘫坐在地上……

878提早,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扒男人的裤子,在外人眼中这算什么?

不知廉耻?还是自甘下贱?

凤轻尘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活在这个世界,就不可能真正的,无视这个世界的礼教与观念,诚如九皇叔所说的那样,她不在意,可王锦寒也会不在意吗?

但是,所以人都可以说她凤轻尘的不是,可以指责她凤轻尘错了,唯独九皇叔不可以。

九皇叔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也是她唯一愿意敞开心扉去接受的男人,面对九皇叔的指责,她有一种被伤害的感觉,心隐隐做痛,凤轻尘不愿再多看九皇叔一眼,更别提主动和九皇叔说话了。

不是生气,不是愤怒,只是闷得难受,这种文化差异,她不能一味的要求九皇叔接受她,可她也不愿意,为了世俗的礼教,而把自己变得不像了自己。

凤轻尘不开口,九皇叔也不说话,一坐一站,室内安静的吓人,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九皇叔刚开始还只是假装不经意地看凤轻尘一眼,想着两人视线相交,将这一室寂静打碎,可凤轻尘一直没有看他,凤轻尘如同木桩子一样,宁可侧身看墙面,也不肯看他。

九皇叔一直盯着凤轻尘,用眼神告诉凤轻尘,他在等凤轻尘开口,开口说话,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一直以来,不管是是九皇叔生气,还是凤轻尘生气,主动打破僵局的人都是凤轻尘,在凤轻尘的认知里,冷战是最伤感情的事情,可这一次凤轻尘却是想要冷战,也许冷静一段时间,两人都会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这一次,凤轻尘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了,九皇叔习惯沉默,可今天两人之间的沉默,却让人觉得压抑,九皇叔咳了两声,主动开口:“血衣卫总指挥使,年后会换人,洛王被禁足。”

他这是在告诉凤轻尘,东陵子洛已经得到了惩治,对一个皇子来说,被禁足就意味着,他离开权利核心了。

“……”事情在预料中,凤轻尘没有什么好高兴的,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九皇叔。

太子那般行事,摆明了不会让东陵子洛痛快,再加上她的推波助澜,东陵子洛跌下来是早晚的事了,只不过皇子终归是皇子,要把东陵子洛打入泥土,除非东陵皇上换人坐,不然,为了皇室面子,皇上也不会放任东陵子洛出事。

“王锦凌已经醒了,他今天会回王家。”九皇叔神色淡淡,可仔细看会发现,他眼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凤轻尘能有所回应。

可惜,东陵子洛的事情,凤轻尘不感兴趣,同样王家的事情,凤轻尘也不在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九皇叔压下心中的失望,继续道:“太子也被罚禁足,年后开始,今晚的除夕宴,太子会出席,洛王因病无法参加。”

凤轻尘只听不说话,九皇叔看凤轻尘的情绪见好,从东陵说到西陵,再到南陵,从王家说到崔家再到宇文元化,九皇叔说得全是冷冰冰的政治,那语气就好像在汇报一样,这也就是凤轻尘,要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会边听边瞌睡。

九皇叔这是有多不擅长找话题来着,凤轻尘自嘲一笑,她这是在折磨九皇叔,还是虐待自己,明明知道九皇叔不是故意的,只是在事情发生时自然反应,她还在意什么。

站累了,凤轻尘也不管九皇叔,直接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九皇叔一看凤轻尘动了,心里一阵激动,本以为凤轻尘会朝他走来,却不想凤轻尘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坐下来。

九皇叔一阵失落,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说着,也不管凤轻尘有没有在听,说到最后九皇叔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今天说的话,估计比他之前一个月得还要多,然后他口渴了,凤轻尘却没有给他倒杯茶的打算了。

都是傲气的主,九皇叔不认为他今天的话有什么错,而且凤轻尘心情不好,他也主动开口打破僵局,凤轻尘至于这样,一直摆脸色给他看嘛。

九皇叔也恼了,看着死气沉沉的凤轻尘,九皇叔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本王要进宫。”

“恭送九皇叔。”凤轻尘紧跟着起身,微微弯腰,完全没有开口挽留的意思,九皇叔那叫一个气啊,一甩衣袖就朝外走去,路上有下人碰到九皇叔,想也不想就后退数步跪下,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凤轻尘礼貌十足,一路将九皇叔送到门外,看到九皇叔上了马车才回府,一回府就看到府上的下人皆是松了口气的模样,凤轻尘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事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吴管家你早点回家。”她管九皇叔怎么想,她不能因为九皇叔不高兴,就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九皇叔要是接受不了,那就慢慢来,她相信自己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她也不能太过苛求九皇叔,毕竟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尤其是皇子皇孙,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男人私有用,要九皇叔毫不芥蒂的接受她的一切,也确实强人所难了。

这么一想,凤轻尘心中的郁结也消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就发自内心的灿烂。

下人最懂得看主子的脸色行事,见凤轻尘是真心高兴,也一个个安下心来,打破了因九皇叔的到来,而带来的低气压。

凤府喜气洋洋,热闹非凡,下人来回穿梭,布置落院,准备酒席,吴管家则收拾收拾,回家过年。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凤轻尘和凤府人不受九皇叔的低压影响,可其他人则没有这么幸运了,往处九皇叔都是踩着点儿去除夕宴,坐了片刻后便走了,可今年……

九皇叔第一个进宫,进宫就算了,可他身上的寒气,把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吓得连大气都不喘,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宫外的大臣们一听九皇叔已经到了,他们哪里还敢耽搁,一个个急急忙忙的朝宫里赶去,生怕皇上和九皇叔责怪。

除夕宴进宫的时间和先后顺序也是有讲究的,官越小的到得越早,像九皇叔往年都是和皇上差不多时间到,今年九皇叔都进宫了,他们哪里还敢在家呆着。

于是……东陵今年的除夕宴,因九皇叔而提早了近半个时辰,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气地当场变脸,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连忙吩咐内务府总管,让宫女太监都提前到岗,切不可乱了……

一时间,整个皇宫鸡飞狗跳,而罪魁祸首却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诸事他无关的样子……

879怨恨,卑微的瑶华

东陵官员如何着急,匆匆进宫,一个个提前到不说,南陵的皇子南陵锦行也来凑热闹,带着苏柔硬是比规定的时间早到。

南陵锦行都到了,瑶华公主又怎么敢姗姗来迟,瑶华公主早就收拾好,打扮的明艳动人,收到南陵锦行出行的消息,直接进宫赴宴。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瑶华公主入席时,正好与东陵子淳撞上,东陵子淳知道流产事件的真相后,虽然不待见瑶华,可西陵皇室的面子却是要给的,东陵子淳就算再不满,也要面带微笑:“瑶华公主,请……”

“淳王殿下。”瑶华公主朝东陵子淳露出一个明艳的笑,漂亮的大眼流露丝丝的倾慕之意,可惜东陵子淳根本没有看她,机械的把瑶华带到位置上后,东陵子淳就朝九皇叔走去。

“九皇叔。”东陵子淳急急的道,随着东陵子淳这一句话,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向九皇叔与东陵子淳。

果然,只有淳王殿下,才会神经粗到,没有发现九皇叔周身的气息不对,也只有神经粗到如东陵子淳,才敢上前和九皇叔说话。

如清王、南陵锦行、太保之辈,睁大眼睛看着东陵子淳,想看九皇叔如何收拾淳王。

大臣们没胆,只敢用眼角悄悄扫过,竖起耳朵来听,至于坐在末席处的官员,则拉长脖子往前探,准备探听第一手资讯。

九皇叔无视众人的视线,缓缓地抬头,扫了东陵子淳一眼,直把东陵子淳看得遍体生寒,心存退意,才开口:“有事?”

真正是惜字如金。

东陵子淳隐约觉得不对,可想到九皇叔一直如此,也就没有多想,开口问道:“九皇叔,轻尘还好吗?”

东陵子淳被禁足,只有今天才能从府上出来,瑶华的事情发生后,他就一直后悔,想要去给凤轻尘道歉,可却没有自由,这个时候见到九皇叔,就巴巴得上前了。

扇形的睫毛往上一翘,九皇叔审势了东陵子淳,很用力的道:“很好。”确实很好,好到新年前一天,还要和他闹脾气。

“轻尘没事就好了。”东陵子淳拍了拍心口,没心没肺的笑道:“轻尘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真担心轻尘生我气,九皇叔,你见到轻尘,可不可以帮我给她说一声对不起,瑶华公主那件的事是我不好,不知原委被人利用了。”

说到被人利用,东陵子淳还不忘剜瑶华一眼,气得瑶华差点变脸,要不是顾忌九皇叔,还有自己此时的处境,瑶华早就开口指责东陵子淳,因东陵子淳这一句话,众人都的注意力,都放在瑶华的身上,那打量的眼神,让瑶华公主气得显些失态。

“嗯。”九皇叔应了一声,扫了一眼瑶华公主,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与不屑。

九皇叔就是风向,众人见九皇叔这态度,就更放肆,瑶华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脸上笑意一收,眼鼻观、鼻观心,不停地告诉自己,忍一忍,等到皇兄登基,她嫁入淳王府,一切就好了,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她。

可瑶华要忍,也要的看别人愿不愿意,好不容易东陵子淳跳了出来,南陵锦行怎么可能放过奚落瑶华的机会,可他要开口对付瑶华,未免落了下乘,南陵锦行朝身侧的苏柔使了个眼色,让她开口。

南陵锦行为什么带苏柔进宫,就是为了让她给瑶华难堪,女人为难女人更容易。

苏柔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还是乖乖的上前,借机与东陵子淳攀谈起来。

苏柔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东陵子淳看重凤轻尘,便从凤轻尘的开始说,言词中透着对凤轻尘的崇拜与佩服,瞬间就赢得东陵子淳的好感,再加上宴会还没有开始,东陵子淳也就没啥顾忌,直接让下人把位置拖到苏柔身边。

苏柔很擅长掌控的话题,从凤轻尘说到瑶华,不可避免就提到瑶华之前病重一事,言谈间颇有打量的意思。

瑶华所谓的病重,别人不知道,可满朝大臣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听到苏柔看似懵懂的打听,一个个露出心照不宣的笑,看瑶华的眼神,又多了一丝鄙夷。

诚如凤轻尘所说,活在当下就要遵守当下的规矩,别说凤轻尘一介孤女,就是瑶华这个公主,甚至当今天圣上,都不能张扬到视礼教于无物。

婚前失贞,珠胎暗结,即使是皇家公主一样会被人鄙夷,连累家族,身份越贵重,受到的谴责也就越大,随着苏柔的话,众大臣也悄悄地交头接耳,时不时的看瑶华一眼,个个都是摇头叹息的样子,好像在说,看不出瑶华公主是这样的人。

随着苏柔的话,瑶华的脸色也越发的僵硬,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嘴唇沁血,她却不觉得痛,一双美目怨恨地瞪着苏柔。

苏柔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得明媚,声音也更加地轻柔,把瑶华公主抢凤轻尘的未婚夫,陷害凤轻尘婚前失贞未果,结果自己却与东陵子淳一夜偷欢,珠胎暗结,又借腹中孩子打压凤轻尘,结果却落得鸡飞蛋打的事情给一一说了出来。

每一件事情都与瑶华有关,可苏柔聪明就聪明在,她绝口不提瑶华的名字,而且大部分事也不是她说出来的,而是在她的诱导下,从东陵子淳的嘴巴里说出来。

这样一来,不仅可信度更高,东陵子淳对瑶华的多印象也会差到极点,婚后瑶华想要收拢东陵子淳的心,怕是难了。

在瑶华承受众人鄙夷的打量,被众人议论时,凤轻尘沐浴换上新装,带着凤府的下人,去祠堂给凤府凤母上香磕头。

没有华服珠宝,没有家族依靠,一袭简单的衣服,却透着一府之主的气度,浑身散发着无人敢逼视的气度,与当初的狼狈有着天壤之别。

祭拜完凤父凤母后,凤轻尘回到大厅,端坐在主位上,受凤府的下人的礼,给府上的下人红包,尽显一府之主的尊贵。

入祠堂拜先人,受合府上下的礼,这是家中男子才有的殊荣,可在凤府能享此殊荣的只有凤轻尘。

凤轻尘坐在主位上,看一个个下人上前,脸上的笑容越来的恬淡,周身萦绕着安定的气息。

虽是繁文缛节,一些虚礼,可却让凤轻尘有过年的感觉,有家的气氛,在郊外醒来的那一天,她绝对不想不到,一年后她能坐在主位上,受府上下人的礼,而当初那个陷害她的公主,却在皇宫被人奚落,不敢出声……

880站队,宫里的年夜饭不好吃

南陵锦行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瑶华用流言打击凤轻尘,现在,他同样能用流言毁瑶华这个公主的清白与名声。

明显南陵锦行这一招,用得比瑶华公主更高明,南陵锦行将流言控制在贵族层,这样一来瑶华的名声毁了,却又会引来西陵的怒火。

苏柔,果然不是有点用处,难怪南陵锦行会把她带进宫。

九皇叔扫了一眼南陵锦行,与南陵锦行视线相交,很自然的将眼神收回,在众人看来,九皇叔这是高深莫测,心有乾坤。

要是九皇叔知道众人怎么想,定会嗤之以鼻,他只是没兴趣,高什么深,莫什么测……

瑶华今天绝对是学乖了,不管苏柔如何挑衅,话说得有多难听,她都不应一声,好像苏柔说得的人与事都和她无关一样,不仅如此,瑶华僵硬的脸也柔和了几许,甚至脸还带着一丝牵强的笑。

瑶华公主还是有脑子的,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摆出云淡风轻毫不在意态度,才能消除众人的疑虑,才能让众人收回鄙夷与打量的眼神。

只可惜火候欠佳,越是想要摆出平静的样子,就越是扭曲,毕竟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接受自己婚前失贞,珠胎暗结的事情公诸于众,被众人指指点点,瑶华没有当场摔桌子走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没有对手的人生是寂寞的,苏柔越说越没劲,可偏偏南陵锦行不发话,她只能一直说下去,直到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皇后驾到。”才解救了苏柔,也解救了瑶华。

瑶华暗暗掐了自己一把,随众人一同起身,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务必要博得皇上的好感,寻求东陵皇室的支持。

此时,要有镜子,瑶华公主一定能看到,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得卑微……

凤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开饭前,凤轻尘从室内走子出来,接受下人的敬酒,一杯喝完,凤轻尘便离开,以免因为她在这里,府上的众人放不开。

凤轻尘满面红光,眉眼间都是灿烂的笑意,来到室内的小桌,与西陵天宇一起用年夜饭,虽然只有两个人,可凤轻尘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清。

凤轻尘会下,问道:“宇皇子还习惯吗?”

“今年这顿年夜饭,是我吃得最安心的一年。”西陵天宇举起酒杯,与凤轻尘碰杯,心中暗想,九皇叔估计会羡慕死他。

“宇皇子高兴就好。”凤轻尘没有接话,她当然明白,往年这个时候,西陵天宇肯定是和九皇叔一样,要进宫陪皇上吃饭。

不知九皇叔在皇宫的除夕宴上,吃得高兴不,凤轻尘坏心的想道。

“本皇子就数今年最高兴,这才有除夕的氛围,这才叫过年。”西陵天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宇皇子你少喝酒,对伤口不好。”凤轻尘当知道西陵天宇心这是心情好,可心情再好,也不能多喝。

“扫兴,过年呢,你就不能让我喝个尽兴。”话虽如此说,西陵天宇去乖乖地放下酒杯:“好了,不喝了,不喝了,我们吃饭。”

在九皇叔饿着肚子等皇上到时,西陵天宇则与凤轻尘一道,朝满桌的菜肴进攻……

皇上一路走来,看着匐跪在地的大臣,起身行礼的他国皇子、公主,威严的脸,露出满意的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傲色。

这是朕的国家,这是朕的江山,朕所到之处,万众臣服,可当皇上看到,九皇叔慵懒的坐在案前,他的得意瞬间破碎。

东陵九,你就是朕的克星。

皇上飞快地扫了九皇叔一眼,估计除了皇上本人和九皇叔外,没有第三人知道,包括站在皇上身边的皇后。

帝后相携而来,皇上对九皇叔不满,皇后对九皇叔就是恨了,要不是九皇叔,她的儿子又怎么会被皇上厌弃,连除夕宴都不能出席。

要不是九皇叔,皇宫又怎么会鸡飞狗跳,差点就把除夕宴给搞砸了。

皇上还能隐藏自己的情绪,皇后就毫不掩饰了,恶狠狠地瞪九皇叔一眼,才与皇上一同登上最高位。

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这是他的特权,先皇给他的特权,他年年如此,皇上和皇后不习惯也得习惯。

帝后拾阶而上,转身面对众人,已是威仪高贵,对九皇叔的不满,早已隐藏了起来。

皇上开口,让众人起身坐下,正准备宣布开席,皇后突然指向九皇叔对面的空位:“皇上,太子呢?”

整个宴会上就那么一个空位,又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可皇上硬是没有看到,可见在皇上心中,太子多没有存在感。

皇后的问话,让宴会气氛一僵,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今年的除夕宴,果然有趣。

“本宫在这里,多谢皇后娘娘惦记。”太子正好在此时出现,与平时的温和不同,太子声音高亢张扬,一身太子的朝服,少了几许阴柔,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除夕皇上赐宴,太子居然敢比皇上还要晚到,晚到就算了,还不认错,太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洛王一系的人马摩拳擦掌,准备等年后掺太子一本。

瑶华公主也松了口气,太子的到来,终于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这些人终于不再盯着她瞧了。

太子丝毫没有成为焦点的自觉,不疾不徐走到殿前,无视皇上阴沉的脸,双手作揖:“儿臣来迟,请父皇责罚。”

责罚?

不仅满朝文武在,还有外人在,要如何责罚太子?

皇上虽不满,却只能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入座。”

“谢父皇。”皇上没有惩罚,也没有说不惩罚,就表示要秋后算账,太子知道却不放在心上,潇洒入座,一坐后,太子就拿起酒杯,朝九皇叔方向举了举。

太子只是单纯表达自己的谢意,却不想落在有心人眼中,却是太子与九皇叔抱成一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太子随后就发现了,却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皇上不发表意见,大臣们个个不安。

这坑爹的天家呀!

皇上还没死,做儿子的就开始争了起来,这夺位之战居然明晃晃摆到前台了。

众大臣摸汗,站了队的赶紧盘算胜算,没站队的人则考虑,自己要不要站队,再不站队说不定他们第一个就被人斗下来,可要站到哪一方呢?站错了队,全家老小可就没命了。

纠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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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献舞,挖坑给瑶华跳

除夕宴,是皇上用来与群臣联络感情,展现盛世太平,表现皇上英明睿智用的,可被九皇叔和太子这么一闹,这除夕宴还有意义吗?

可不管有没有意义,除夕宴都要继续,美食佳肴一一端了上来,可众人却食之无味。

如凤轻尘所想的那般,九皇叔对宫里的除夕宴,根本提不起兴志,至于其他人,除了太子、清王与东陵子淳外,好像没有那个人有心情吃东西。

咏王、舟王因洛王被禁,太子的张狂而不安,皇后则因为东陵子洛没有出现而无法静下心来,整个除夕宴,表面花团锦簇,可实则人人心不在焉,就连那最是吸引人宫中歌舞,众人也没有心思欣赏了。

从来没有哪一年的除夕宴,像今年这般冷清,皇上那叫一个气呀。

孽子!孽子!

皇上在心里把太子骂了个半死,刚刚对太子升起的一点好感,因太子这一举而消散了,皇上现在就后悔,他今天早朝没有顺势废了太子。

察觉到帝王的怒火,太子挑眉,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儿臣谨以此酒,恭祝父皇千秋万代,东陵百姓永享盛世。”说完,一仰而尽。

好听的话人人爱听,皇上虽然不满太子,还是举起酒杯沾了沾唇:“好。”

这个举动,却是告诉众位大臣,他对太子不满,要对太子满意,皇上就会一饮而尽,如果是以往太子一定会战战兢兢,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惹人父皇的厌恶,可此时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横竖不管他怎么做,他的父皇都不会把他当回事。

太子将酒杯放下又道:“父皇,儿臣命人编了一曲《盛世东陵》的舞曲献给父皇,肯定父皇赏脸。”

得皇上同意后,太子一拍巴掌,乐声起,舞女纷纷出场。

这出舞是太子很早准备的,虽然太子现在不屑讨好皇上,可都准备了,哪能浪费,当然要物尽其用,做给其他人看。

一曲舞毕,虽不算绝顶出采,但胜在寓意佳,皇上龙颜大悦,大声叫好。

南陵锦行见状,连忙起身,说苏家贵女要给皇上献舞,肯请皇上冷许。

名门贵女向来不在人前献舞,苏柔当众献舞,绝对是给皇上面子,皇上怎么能不喜,大手一挥:“准了。”

除夕宴,终于朝正常的方向发展,皇上心中的郁结总是消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则要等符临回来,汇报王家的进展。

苏柔起身,朝皇上欠了欠身,便下去做准备,离去给瑶华公主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瑶华公主一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却只能强自镇定,不敢表露出异常,以免引人注目。

堂堂公主,落到如此境地,瑶华却还不自知……

苏柔一舞完毕,柔柔地跪在皇上的面前,娇媚的姿态,能让了男人不顾一切将她拥入怀里。

“皇上……”苏柔轻唤,声音婉转缠绵,透着醉人的情意。

“苏柔姑娘请起。”皇上温柔的道,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几许,相反皇后则是一脸铁青。

原来,苏柔的目标是皇上,难怪她会甘心听南陵锦行的话,要是南陵锦凡知道,他从苏家挑出来的棋子,却投靠了南陵锦行,会如何?

这除夕宴,总算有点趣味了,九皇叔晃了晃酒杯,却没有喝的打算,而是静看事情的发展。

苏柔的目标是皇上,对皇上当然是极尽柔顺,苏柔娇弱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全身都汗温了,舞衣紧贴在她的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可偏偏这一幕只有皇上能看到。

苏柔背对众人,外面又罩了一件衣服了,成功的将她的娇躯遮挡住。

高,果然是高,不愧是出自靠女人发家的苏家,苏柔完全猜中了帝王的心思,在诱惑皇上的同时,又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皇帝的女人,怎么可以把身体露给别人看,皇上的独占欲可是这天下最强的人,皇上会喜欢女人向他邀宠,但绝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背露腿的。

苏柔微微喘气,完美的胸形随着她的娇喘而起伏,当然这一幕也只有皇上和皇后能看到,不管皇后对皇上是什么感情,有人当众勾引自己的丈夫,是个女人也高兴不起来。

皇后阴沉着一张脸,苏柔却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朝皇上盈盈一拜,极尽讨好之姿。

“皇上,柔儿刚刚所跳的舞曲,是南陵皇室不对外传,只有南陵公主才能学的铜鼓舞,因皇后娘娘厚爱,柔儿才有幸习得此舞,在此借花献佛,原东陵与南陵永结秦晋之好。”

没错,刚刚苏柔就是在巨大的铜舞上跳舞,随着她的舞蹈,鼓声阵阵,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

舞美,人美,这份心意更是美,不仅皇上满意,文武大臣也满意,这是南陵对东陵示弱的信号。

“好,好,好,柔儿有心了。”皇上满面红光,看苏柔的眼神也多些深意。

皇上一直都知道,南陵想要和东陵联姻,之前苏绾心高气傲看中了九皇叔,却被九皇叔当场所拒,事后虽想进宫,可九皇叔不要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收。

苏柔不同,苏柔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皇上的身上,力求得皇上的宠爱,甚至大庭广众之下献舞,这大大地满足了皇上的虚荣心,苏柔收尽宫绝对是早晚的事。

苏柔娇羞的低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很快她就可以从苏家那个火坑跳出来,虽然是跳进另一个火坑,但对苏柔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苏家更可怕的地方。

苏柔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喜悦,微微抬头,露出雪白的颈肤:“皇上,柔儿代表南陵向皇上献上南陵皇室之舞,柔儿听闻西陵皇室有袖剑舞,只有西陵最尊贵的公主可以学,不知柔儿何时有幸,能看到西陵公主为东陵献舞。”

苏柔特别咬重“最尊贵”三字,四国皆知,瑶华公主就是西陵这一代中最尊贵的公主,苏柔这是要逼西陵瑶华当众献舞。

瑶华公主终于明白,她那不祥的预感是什么了……

882除夕宴,宫内歌舞升平

苏柔可以当众献舞,瑶华却不能,瑶华和苏柔的身份,那可是天差地别,瑶华是西陵皇室金尊玉贵的公主,而苏柔呢?

先不说苏家只是一个靠女人起家三流家族,单说苏柔自己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身份低下,她当众献舞顶多被人说几句,可瑶华不同……

她要当众献舞,还是给另一个国家的帝王献舞,那绝对是丢自己国家的脸,可她要拒绝,那就会将东陵得罪死。

怎么办,怎么办?

瑶华一张脸刷白,手握着成拳,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赶快想对策,可越是如此说,她越是无法冷静,身子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知道,南陵锦行是故意的,故意针对她。

瑶华公主全身冰冷,突然发现这偌大的宴会厅,尽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抬头看向东陵子淳,却见东陵子淳和众人一样,一脸期盼的看着她,希望她站出来献舞。

呵呵~瑶华苦涩一笑,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真悲哀。

皇上看瑶华半天没有动静,出声道:“瑶华公主,你可愿意为东陵、西陵两国友好而献舞。”

皇上比苏柔更狠,直接拿两国之间的和平来威胁瑶华……

就在瑶华被南陵和东陵联手欺负时,西陵皇宫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与东陵除夕宴上的刀光剑影相比,西陵的除夕宴就要平静许多,除了长公主与隐篱先生那一家外,其他人不管心里多么不高兴,面上都是喜气洋洋,完全按照皇上讲话、吃饭喝酒、欣赏歌舞、朝臣赞美的步子来,可在欣赏歌舞这一步,却出意外。

一舞姬舞到西陵皇上面前,向西陵皇上献酒,有美人献酒,皇上当然不会拒绝了,正准备接过美人手上的酒杯,可就在此时,西陵皇上那怀有身孕的宠妃突然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好痛,皇上,臣妾好痛。”宠妃抱着肚子痛叫,鲜血从她的双腿间流出。

“爱妃,爱妃你没事吧。”西陵皇上一脚踢开舞姬,蹲在宠妃的面前,将人抱起:“来人呀,快,宣太医,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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