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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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名面上的事务,老管家可以全权处理,凤轻尘可以不管,只需要交待一声就行,可私下的事务,凤轻尘却要一一说明。

春绘和夏挽陪凤谨去了西陵,留守在凤府的就只有秋画和冬晴,人少事情却更多,凤轻尘不得不做好安排,以免出了意外,又找不到拿主意的人。

安全起见,凤轻尘把十八骑留下一半,如果有紧急的事宜,可让十八骑去西陵找她,或者去山东找凤离忧。

把该注意的事情交待完后,凤轻尘就只有一句话:“拖不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九皇叔。”

九皇叔这个时候肯定会镇守皇城,有九皇叔在东陵,凤轻尘也不担心凤府出太大的乱子,横竖天塌下来,有九皇叔顶着。

凤轻尘不知道自己此行去西陵,会呆多久,保险起见,凤轻尘给凤离忧去了秘信。

像南陵借道已不可行,锦行就算在南陵还有势力,可人不在南陵,那么借道就是一件极危险的事,一个不好就会被南陵给反吞了。

凤轻尘写信给凤离忧,让他全权处理邰城的事,当然信中也透露了北陵与楚城的打算。她估计邰城会在北陵和楚城动手后,才会攻打山东。

那个时候,东陵忙着应付北陵和楚城的大军,自然无法调兵来山东。这么好的机会,邰城要是会放过,那就是傻了。

“邰城出兵,全力反击,如若能占城最佳,身份之事不必担忧,天塌下来,上头有人顶。”凤轻尘不仅给了凤离忧最大的权利,还让凤离忧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凤离忧要能占了邰城,即使天下人皆知凤离族后人出现又如何。他们凤离族有兵有粮,东陵又摆明站在他们这边,其他三国想要对他们对手,还得掂量一下,有没有那个能耐。

这天下人,即使是皇上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凤离族要是只有一两人,他们必高举大旗,喊打喊杀。可他们一族人同时出现,还有精兵无数,这些人最多只会口头威胁一下,真正会出兵的没有几个。

信写好,封入木盒,让人快马加鞭送了过去。

为了尽快去西陵,凤轻尘忙得像个陀螺,把大小事一一交待清后,凤轻尘才有空向王锦凌、宇文元化辞行,同时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照看点凤府,免得她不在被人欺负了。

“有九皇叔在,还有谁敢动你的人。”宇文元化入朝为官时日后不多,却被九皇叔和王锦凌压榨得极狠,心里对这两人的怨念,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九皇叔深居高位,不可能什么事都面面俱到。”虽说东陵胆敢挑衅九皇叔的人没有,可暗中下黑手的人,却不好说。

这年头,作死的人一大堆。

宇文元化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大公子截了话:“我会让人盯着,你自己亦小心,西陵是崔家的地盘。”

崔家虽刚迁至西陵,可势力早已铺展开,凤轻尘到西陵,不可避免会和崔家人对上。

“浩亭还没有掌控住崔家?”凤轻尘皱眉,她身边的人个个杀伐果断,就是大公子看着温和,可下起手来,也是狠辣十足,崔浩亭这温吞的手段,凤轻尘着实看不上眼。

“崔家的老太君没了。”王锦凌一句话,说出问题的结症所在。

给崔浩亭撑腰的人没了,而崔家各房势力根深蒂固,之前支持崔三的人,都是崔家的老人。崔浩亭一时半刻,还动不这些人。

换言之,一个孝字压下来,崔浩亭想要有大动作都不行。

“……”凤轻尘默然不语。这个时候显然不能说崔浩亭说什么,毕竟他最敬重的祖母去逝,他的心思难免会分散,崔家其他人想必,给崔浩亭下了不少绊子。

“你妹妹和浩亭的婚事呢?”父母亡,子女守三年重孝,祖母的话只需要一年,但也不排除,崔浩亭要守重孝。

“待浩亭孝满。”崔浩亭已经坐上崔家家主之位,对王家来说亦是有利之事,两家结亲有不少好处。

崔浩亭祖母去逝,对凤轻尘来说真不是一个好消息。这说明,她去了西陵后,能找崔浩亭帮忙的地方很少,守孝期间,崔浩亭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只能找宇太子了。”可惜,她和西陵天宇的交情,也没有好到可以互相帮忙的地步。

凤轻尘作别大公子与宇文元化后,便去九王府等九皇叔。

九皇叔不可能不知西陵的事,在凤轻尘面前也没有隐瞒,见到凤轻尘便直接问她:“决定去西陵?”

“凤谨的病,我很担心。”这两天,陆续又有消息来,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凤轻尘估摸着,凤谨不单单是水土不服那么简单。

凤轻尘这个时候,真恨两地隔得太远,传个消息太慢,这要是在现代,哪怕隔着太平洋,也是一个电话的事,飞过去也就是几天的事。

可现在呢?

消息传来,已是五六天前的事,凤轻尘赶过去,要大半个月后,二十天多天,等到凤轻尘去时,凤谨的病也许早好,也许……

等不到凤轻尘医治,便——夭折了。

“你到了,凤谨的病也许已经好了。”九皇叔就算想要支开凤轻尘,也不会表露得太明显。

他设了局,跳不跳在凤轻尘。

“我心里不安,总感觉凤谨的病不寻常,不亲眼看到凤谨没事,我肯定无法安心。”凤轻尘的直觉时灵时不灵,可最近几次却都应验了。

她每次有不好的预感时,都会有事情发生。

“两地相隔甚远,本王无法陪你前往。”九皇叔没有再劝阻,只是流露出淡淡地不舍与担忧。

“有左岸师父在,你不用担心我。”凤轻尘声音渐柔,看着消瘦不少的九皇叔,凤轻尘有些歉疚:“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样……别太辛苦了。”

作为九皇叔的女人,她无疑是失职的,她大部分精力和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事情上,花在九皇叔身上的时间和心思,少之又少……

1814送别,九皇叔怎么不生气

西陵的局势并不安稳,皇帝渐老,太子权重,长公主上蹦下跳。官员分派结党,今天你掺我,明天我掺你,隔三差五就有官员出事,菜市场门口,经常有犯事的人斩首。

不说官员不安,就是京城脚下的百姓,也个个胆战心惊。再加上,这两年因为战争、赔款,西陵苛征税赋,百姓就差卖儿卖女了。

西陵有不少激进份子,认为西陵现在的贫困,都是东陵造成的,对东陵人极有偏见,凤轻尘要去西陵,虽不至于举步维艰,但绝不会太受欢迎。

“崔家老太君逝世,崔浩亭要守孝一年,他的叔伯们则要守三年重孝,这对崔浩亭来说,是麻烦也是机遇。你在西陵的期间,崔浩亭想必无暇顾及你,你自己万事小心。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去找天宇,本王会给他写信,任何事他都会帮你,你不需要有顾忌,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就成。”九皇叔特意加重“任何事”三个字,就是不希望凤轻尘在西陵受委屈。

思索片刻后,九皇叔又补了一句:“天宇不好出面的事,你便去找西陵锦衣卫总指挥使,他是本王的人。”

这是九皇叔在西陵,除隐篱先生外,最深地一颗棋子。

“锦衣卫总指挥使?西陵的情报头子?”不怪凤轻尘吃惊,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凤轻尘很清楚,情报对一场战役,甚至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九皇叔这是把西陵的情报网,全部掌握在手中了,西陵还有什么可以瞒九皇叔的?

“对。”九皇叔看出凤轻尘的吃惊,很淡定的补了一句:“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西陵的情报,本王从不借他之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他的作用不是用来收集情报。”

能取得西陵皇帝信任,就表明到现在,还没有做出不利于西陵的事。

“这样的人,要用来收集情报,确实可惜。”有时候,一个错误的情报,足已让一个国家毁灭。九皇叔埋得这颗棋子,要么不背叛,要背叛必是给西陵雷霆一击。

所有的忠诚,都是为了最后一刻的背叛。这话不仅仅是一种警示,同时亦是一种手段,凤轻尘表示自己受教了。

“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去找他。”凤轻尘明白,九皇叔把这个人说给她听,是为了让她在生死关头才用。

“嗯。”

接下来,九皇叔把他在西陵的,几个据点告诉了凤轻尘,让凤轻尘有需要,便去这些据点,无论是收集情报还是暗杀,这些人都可以帮凤轻尘。

当然,凤轻尘不一定能用上,九皇叔此举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他不在凤轻尘身边,凤轻尘要在西陵出事了,他连知都不知晓。

九皇叔在西陵经营多年,在西陵的势力,远不是凤轻尘这种新势力可以比的,凤轻尘听得很认真,每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有不少据点,凤轻尘上次和九皇叔一起去西陵时,就到过,凤轻尘并不陌生,要记起来也容易许多。

有这些人脉在手,凤轻尘到西陵,只要不是想在谋反,都能全身而退。

出于留一条退路的做法,九皇叔并没有把他和隐篱先生的关系说出来了。隐篱先生算是九皇叔,在西陵的王牌。

当锦衣卫总指挥使也摆不平时,隐篱先生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从九皇叔这里,得到足够的帮助,凤轻尘对西陵一行半点不惧,和九皇叔告别后,凤轻尘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十八骑出发了。

“果然不喜欢送别。”

城墙上,一身烟青色长袍的王锦凌迎风而立,静静地看着前方,双眸随那黑色的身影移动而动移……

黑影渐行渐远,直至变成一个小点,什么都不看见,王锦凌才收回视线:“早去早回。”

优雅转身,滚袍在脚边扬起一抹华丽的弧度,随着王锦凌的步子,而飞扬起落……

“大公子果然有心。”步惊云昨晚被九皇叔,支出去办差,今天早上才回来,还未进城便看到这一幕,唇角扬起一抹同情的笑。

他和王锦凌,何其相像。

他们都栽在九皇叔的女人的手里。

“公子,有人盯上了咱们。”王锦凌的护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王锦凌眼眸一抬,护卫立刻指了一个方向,王锦凌顺着手下所指看去,便看到倚墙而站的步惊云。

“不必在意。”隔得有些远,王锦凌看不真切步惊云的面容,但能肯定对方没有恶意。

王锦凌朝步惊云点了点头,径直离去,压根没有把步惊云放在眼里。

被无视得这么理所当然,让步惊云气都气不起来,只是看着王锦凌的马车发呆。

“我还以,这世间只有九皇叔,高傲嚣张会被人当成理所当然。原来王家这位大公子也有这等能耐。”步惊云靠在墙上没有动,一刻钟后,侧头看了一眼,确定腹间的伤口,没有流血了,这才起身朝苏府走去。

他刚刚本来想要搭便车的……

步惊云给九皇叔汇报完,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很贱得补了一句:“我进城的时候,碰到了王家大公子,他去送轻尘。”

九皇叔没理会……

“轻尘走之前,上前抱了王家大公子一下,我亲眼看到了。”步惊云添油加醋,意图让九皇叔变脸。

九皇叔依旧不为所动。

“轻尘还和大公子约定,回来后,与大公子一同出游。”为表明一切是真的,步惊云比手画脚,将场景重现,活灵活现的画面,就是苏文清也有些不高兴。

轻尘在城门口与大公子亲亲我我,这是置九皇叔于何地。

“当时的情况你没看到,大公子和轻尘两人站在一起,真得很相配,要不是大公子抽不出身,大公子一定会陪凤轻尘去西陵,大公子眼里心里全是凤轻尘。”步惊云“描述”完,城门口依依不舍的送别画面后,还不忘总结一下,说的时候时不时偷瞄九皇叔两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连苏文清都不高兴了,九皇叔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九卿,你有在听吗?”步惊云一脸狐疑。

是他的声音太小了,还是他叙述的方法不对?

不然,九皇叔怎么会不生气呢?

1815动静,闷骚九皇叔

九皇叔不想和步惊云计较,可偏偏这人不识好歹,在他耳边说个不停,在步惊云喋喋不休的攻击下,九皇叔终于抬头,给了步惊云一个正眼。

就在步惊云一脸激动,以为九皇叔会吃醋生气时,九皇叔用特有的语调,缓慢而低沉的道:“看样子了,你的伤已经没事了。既然如此,明天你就动身去玄月宫,本王要知道那位姑姑的身份,还有她派人接近萧逸的原因。”

“啊……我的伤口,好疼呀。”步惊云呆滞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刻捂着伤,趴在桌子上,开始装死:“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要死了……”

九皇叔不为所动,冷眼看步惊云打滚撒泼,面无表情的道:“一大早有闲情看戏,还有功夫和大公子搭话,你确定你的伤口疼?”

“啊……你怎么知道?”步惊云立刻停止哀嚎,一脸古怪地看向九皇叔。

这是九皇叔消息太灵通,还是早上的时候,九皇叔也在?

呃……不管哪一种,他刚刚的举动都是找死!

步惊云万分后悔,一脸哀求地看着九皇叔:求原谅!

他,他真得不是故意,只不过是想想看九皇叔变脸,哪里知道九皇叔这么闷……呃,是内敛,居然偷偷去送凤轻尘,还不让人知道。

“哼……”九皇叔斜了步惊云一眼,神情和白日王锦凌看步惊云有几分相似。

“我,我……”步惊云知道事情大条了,不敢再装死,乖乖地站好,可怜巴巴的道:“九卿……我知道错了,那个,玄月宫可不可以不去?”

玄月宫那个地方越来越紧,他们安插进去的人,一直在外围,根本接触不到核心内容,好不容易有两个人打入了内部,还来不及行动,就被人找理由清了出来。

玄月宫,外松内紧,内部是铁桶一片,要从玄月宫打听消息,实在太难了,

“不去玄月宫,就去连城,挑一个。”九皇叔很大方地给了步惊云选择的机会,可还不如不给。

“我两个都不想去行不行?”步惊云快哭了,宝儿的病还没有好呢,他还想陪宝儿一段时间。

要知道,不管去连城还是玄月宫,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抽身而出。

“都不想?怎么,你还想接替暗杀司的活?”眼刀子落在步惊云受伤的腹部,九皇叔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昨天晚上,只是一个寻常的探入活动,就是普通暗卫也不会受伤,可偏偏步惊云带了伤回来。

“我……”步惊云不敢再吭声,九皇叔肯定是知道他故意受伤的事了。

苏文清摇了摇头退了回去,他原本是想要帮步惊云说说好话,可听到九皇叔这话后,瞬间打消了念头。

步惊云是得动一动,不然他这辈子,就毁在秦宝儿手上了。

“我去连城。”步惊云沉默片刻,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行,果断地开口,免得九皇叔再嫌弃他。

他不务正业太久了。

“还算有救。”九皇叔面色稍霁:“百鬼宫的人已潜入连城,别掺和百鬼宫与连城的事。盯着蓝景阳的行动,看他最近在查什么。”

九州地图只差最后两块,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九皇叔怀疑地图十有**在蓝景阳手里,或者蓝景阳知情。

要知道,他的消息也是从连城那些老人口中得到的,那群老家伙知道九州地图的存在,没道理手上没有地图。没给他,想必是留给了蓝景阳。

“是。”步惊云不敢再嬉闹,连忙站直。不小心拉动了伤口,疼的他冷汗淋漓,却不敢表露出来。

活该!

苏文清一点也不同情步惊云,自己找死,别人就是想劝也劝不住。

……

凤轻尘忧心凤谨,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马路了便沿途换,除非累极,不然不会休息。不过六天便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照这个速度下去,最多还有三天,凤轻尘就能赶到西陵皇城。

“姑娘,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十八骑之一出言提醒。

别说凤轻尘了,就是他们也快撑不住了,幸亏一路换马,不然马都给跑死了。

“到西陵前休息一天。”凤轻尘眨了眨酸痛的眼睛,背靠大树不愿说话。

十八骑默默退下,不敢再劝。

这两天,西陵的消息一直不断,凤谨小少爷病了上个月,依旧不见好转,不仅仅是左岸,就是春绘和秋画,也急得不行,幸亏凤轻尘来了,不然他们肯定抱着凤谨回东陵了。

不分昼夜的赶路,自然顾不上客栈不客栈的问题,凤轻尘一行人,这几天都是走到哪里,看着还算安全,便在哪里休息。

今天晚上,又赶了一段路,到了子夜时分,天实在太黑,前面又是小路,马根本无法走,凤轻尘一行人只得停下来,在一个小树林休息。

十八骑在升火、清理住的地方,凤轻尘休息半柱香左右,便站了起来,拿着应急灯朝林子里面走了几步,十八骑相当知趣的没有跟上去。

凤轻尘虽然疲累,可精神却高昻,尤其是夜间走在林子里,更是小心万分,有一点风吹草动,凤轻尘都会发现,更不用提她熟悉的血腥味。

凤轻尘脚步一顿,连朝半空中喊了一句:“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

嗖……一道黑影,从凤轻尘身后飞出,也亏得凤轻尘胆子大,不然半夜三更,看到这一幕,还真当自己见鬼了。

黑影是左岸师父,轻功卓绝,不过片刻便回来了:“死人,好多死人。”

看那些人,似乎刚死没有多久,血还是新鲜的,一直在流……

“这里?”凤轻尘一惊,他们已经到了西陵境内,离皇城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可周边已是繁华的城镇,这地方怎么会出现凶杀案?

“把十八骑叫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凤轻尘不是多事之人,可听左岸师父的语气,前面似乎不一般,要不去看看,她无法心安。

“是。”左岸师父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执行凤轻尘的命令。

左岸师父怕凤轻尘一个人会出事,速度比平时还要快,眨眼间的功夫,人又来到凤轻尘身边,如同影子一般,静静地站在凤轻尘身后,丝毫没有存在感。

十八骑过来时,差点被左岸师父给吓傻了……

1816入境,坏了人家好事

左岸师父站在那里,悄无声息,整个人被黑衣包裹住,火把一照,阴气十足。

不过十八骑想太多,实在是这里的气氛很诡异……

林子里,风吹树动,枝叶随风摇摆,被月光一照,就像鬼魅的身影在头顶飘来飘去,阴森森得好不吓人,再加上左岸师父说,前面死了很多人,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多想了。

“咳咳……”十八骑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常:“姑娘,现在就过去吗?”

“去看看。血腥味越来越浓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他们不去看,对方也不一定会放过他们。

这么浓的血腥味,下手的人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他们在这个林子出现过,就足够引起对方怀疑,与其等别人暗中下黑手灭口,不如主动找上门。

十八骑和左岸师父也是这样的想的,所以在凤轻尘提出要去查看时,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

一行十一人,除了左岸师父外,每个人手上都举着火把,将他们周围一块,照得异常明亮。

他们需要壮胆。

走近……血腥味越发的浓了,饶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十八骑,也忍不住皱眉,而等他们看到那堆满残尸的大坑声,直接吐了……

“呕……”十八骑不想表现得这么窝囊,可胃里翻滚的难受,血腥味刺激的他们的胃,更加的脆弱,不把胃吐空,他们根本没法起身。

唯有凤轻尘和左岸师父面无表情地站在尸坑前。

尸坑不大,只有十余米,至于有多深看不出来。尸坑里堆满了被肢解的尸块,血水将这些尸块浸透,浮浮沉沉,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个头颅,或者一副肠子,好不吓人……

“我们坏了人家的好事。”尸坑旁,还有两俱完整的尸体,看样子是没来得肢解丢下去的。

“嗯。”左岸师父应了一声,天太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过可以肯定,他并不把这种小场面放在眼里。

十八骑吐呀…吐呀,把胃里的东西吐光后,总算舒服了一点,就着随身携带的清水漱了口,才上前,低声问道:“姑娘,我们去附近查看一番。”

此举是将功补过,同时也是远离这个可怕尸坑。

尼玛,太吓人了有没有。

“去吧。”凤轻尘没有为难十八骑,她很清楚,一般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十八骑只是吐两下,已经算不错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怕?

见多了,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实验室底下,是一个数百平的大坑,那里面装满了器官被掏空的尸体,虽然处理干净了,不会血水乱流,没有这么吓人,可同样是尸体,谁比谁高贵。

“回头,把他们埋了。”人死入土为安,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十八骑皮耶一脸扭曲,却不敢说不,硬着头皮点头。

“姑娘,这里有一个活人。”不远处,前去查看清况的十八骑,惊喜的大叫。

“走,去看看……”凤轻尘示意左岸师父跟上。

凤轻尘过去时,十八骑刚把那人从树上放下来。

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嘴巴里塞了一团布,双手被束,被人吊着树上,也不知吊了多久,凤轻尘上前时,那孩子还有意识。

看到有人靠近,全身瑟缩,无意思地卷成一团,眼里布满惊恐之色,整个人快缩成一团,嘴巴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快,把人抱到营地。”凤轻尘连忙让开身影,让左岸师父上前,可左岸师傅一靠近,那孩子便全身颤抖,嘴里发出唔唔的抗拒声,挣扎着不让左岸师父碰。

“我来试试。”十八骑上前,那孩子依旧挣扎,双手无力耷拉在两侧,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哭嚎,像是癫狂一般,不顾会不会受伤,就是不肯让人靠近。

这是典型地受虐后,惧怕人靠近。

凤轻尘示意十八骑让开:“我来试试。”

凤轻尘张开双臂,露出一抹极具亲和力的笑,这个笑她练过很久,是最容易让病人放下戒备的笑。

那孩子没有抗拒凤轻尘的靠近,大眼死死地盯着凤轻尘,似乎在判断凤轻尘有没有害。

“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救你的。你放心……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孩子惧怕与渴望的眼神,让人心疼,也不知这孩子被虐待了多久,又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

从这个角度,白天似乎能看到那个尸坑。

那孩子依旧没动,只是盯着凤轻尘看,许久过后……就在众人以为,这孩子傻了时,这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透着说不出来的委屈与害怕。

“别怕,别怕,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了。”凤轻尘上前,将孩子抱了起来,小孩没有挣扎,温驯地靠在凤轻尘的身上。

小孩看上去有五六岁,可身上却没有几两肉,凤轻尘抱着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费。

“不好,这孩子的双手怕是不行。”把人抱起来,借着灯光,凤轻尘才看到,这孩子的双手被绳子勒太久,血液流通不畅,整个像是萎缩了一般。

“快……”凤轻尘心急不已,抱着孩子就往营地跑:“留两个人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活口。”

“是。”

十八骑分开行动,左岸师父一直守在凤轻尘的左右,察觉到那个孩子,对自己的防备与恐惧,左岸师父一到营地,便隐在暗处。

怀里的孩子情况很糟糕,这一路应该是凭着意志硬扛下来的,凤轻尘刚把他放到床上,那孩子就昏死了过去,脸上还有泪痕,小脸依旧是惊恐不安,眉头皱得紧紧地,就像被噩梦缠身一般。

凤轻尘连忙启动智能医疗包,同时将身旁的药箱打开,拿出剪刀把小孩的衣服剪开。

小孩子双臂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布料嵌在肉里,取出来时小孩痛得直咬唇。

“双臂废了。”看到已经坏死的小胳膊,凤轻尘鼻子一酸,说不出来的心疼。

双手没了,这孩子……以后会很苦。

呼……深深地吸了口气,凤轻尘将个人情绪掩去,带上一层冷漠的面具,凤轻尘给这个孩子做检查,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好在,除了双臂外,小孩身上没有其他的暗伤,只是瘦得厉害,身上的骨头一根根凸起,也不知被虐待了多久,给小孩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阴影……

1817暗杀,把人处理了

凤轻尘握住小孩的手,用智能医疗包替他做基础的检查,检查出来的结果和凤轻尘判断的差不多,精神衰竭,双臂组织坏死,喉咙撕裂性损伤。

小孩饿了很久,而由外伤引起的低烧、脱水和失血,几乎将小孩子的身体摧毁,小孩生命体征微弱,精神又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即使昏也是极度不安,得不到好的休息。

小孩的情况很糟糕,精神和神体都受到严重的摧残,要不是遇到了凤轻尘一行人,不需要人动手,他就会死在恐惧和饥饿中。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命大,十八骑随后又找到几个人,这些人都死了,有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不久。现场唯一的活口,便是这个半大的孩子。

当然,另一方面也说明这个孩子命苦,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除了这个孩子,其他都是成人。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周围都收拾得极干净。连离去的痕迹都没有,根本无法追查。”十八骑忙活了一个晚上,到天亮才能在四周查看,结果除了埋尸外,一无所获。

“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处路。”行事如此周密,对方绝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部门,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地的好。

当然,凤轻尘不后悔救了这小孩。

“是。”十八骑也认为,这个地方不宜多呆,就算他们不怕事,可在西陵的领土,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不过,他们一行人却没法和之前那样赶路了,带了一个受伤的孩子,凤轻尘不得不改换马车,不然这个孩子,刚救回来又得出事了。

小孩当天醒了过来,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小兽,双眼时刻戒备地看着四周,不吃不喝不吭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中布满惊恐的泪水。

除了凤轻尘外,任何人靠近,都会疯狂的挣扎,而看不到凤轻尘,小孩便会全身紧绷,一直睁着眼睛,累极也不肯闭眼睡去。

小孩双臂坏死,凤轻尘将神经封死,可伤口依旧会疼,可小孩却好像没有痛绝一般,不管凤轻尘给他打针,还是给他换药,小孩都没有表情,本该璀璨闪亮的眸子,灰暗没有一丝光泽,死气沉沉……

不知为何,看到小孩这模样,凤轻尘有一种熟悉感,偶然听到十八骑说,这小孩子不说话、不哭闹,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像九皇叔时,凤轻尘皱了皱眉,然后坚定地摇头。

凤轻尘和十八骑带着小孩没走多久,那林子就有两个怪人出现,其中一个脑壳少了一半,眼睛也只有一只:“人被救走了,我们怎么办?”

“只是一个孩子,怕什么。坏不了事。”另一个,双手其短,十指如同鹰爪,嘴唇和鼻子处缺了一大块,上唇和鼻孔部位直接没了,是个严重兔唇患者。

“看他们似乎去皇城?要让人认出那个孩子怎么办?”少了半边脑壳的怪人,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芒,似乎在想动手可能性。

兔唇患者凶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别乱打主意,那一行人武功高强,真要惹上他们,凭我们两个讨不到半分好处。”

“叫七哥他们一起来。”

“七哥在忙正事,可没空管我们这种小事。反正他们也是要进城的,到了京都,自然有人会处理他们。如果不去京都,那就更没有什么事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谁认识。”见对方不同意,兔唇患者又道:“好了,好了……别再说了,上头交待的活还没有做完,还有三个亲王的家眷没有抓到,可别坏了大人的好事。”

少了半边脑壳的怪人啐了一口,一脸的不耐烦:“这里被人发现了,还得再找个埋尸的地方,真是晦气。”

……

两个怪人和凤轻尘的方向一致,都是去西陵皇都,凤轻尘比他们早走半天,不过因为带着一个孩子,即使再赶路,速度也有限,这两个怪人反倒比凤轻尘先一步到皇都。

“大人,按您的要求,三十八人全部处死,他们身上的佩戴的饰物,和身体的一部分,已送至他们家族。不过……”两人怪人,在一间破房子,将自己的行动结果,说给面前的人听。

“不过什么?”面前的人,一身战甲,背对着他们,看不出长相,亦看不出身形,声音特别压低过,亦听不出男女。

“不过……端王府的小世子,让人给救了。”两个怪人声音有些低,底气不足。

“没用。”战甲微动,不满地问道:“什么人救的?对方去了哪里?”

“一女九男,身份不明,他们亦是朝皇都来,我们一路暗中盯着,今天下午他们就能进城。”兔唇怪人咧嘴说道,声音有些漏风,口水亦喷出不少。

“嗯。”战甲人应了一声,随手丢出一个布袋:“接下来的行动小心一些,我不希望再出任何意外。”

战甲人压着嗓子,仍能听出有几分怒意,那两个怪人看了一眼桌上的袋子,连连称是,态度恭敬。

战甲人一走,两个怪人就打开布袋,看到里面金灿灿的黄金,两人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随即又骂骂咧咧起来:“我呸,什么东西。要不是王发话,你当我们愿意来伺侯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要不是岛上的珠宝不让我们带出来,这点金子算什么。”

“连个面都不敢露,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杀杀杀……一天到晚就知道要老子杀人,还不让老子尽兴,你他娘是个什么东西。”

两个怪人一阵骂骂咧咧后,踢掉鞋子,倒在破床上休息了起来。

连日赶路,又要监视凤轻尘一行人,两个怪人累得不行,这是他们的地盘,自然没有太多的戒备,却不知他们刚倒下,窗外就有一个黑影闪过。

“无用之人,留之何用。”黑影飞入屋内,两个怪人当即惊醒,可他们才刚睁眼,薄薄和刀锋便划过他们的脖子。

“呃……”两个怪人低头,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他们喜欢看鲜血四溅的画面,可一点也不喜欢看自己的血流出来。

咚……两个怪人从头到尾,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永远得“沉睡”了,而他们还未倒下,那黑影便消失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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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树敌,城门口的暗杀

凤轻尘知道,自己来西陵的消息,瞒不过长公主等人,即使知道那两个怪人,把他们一行人的特征,告诉了神秘的黑甲人,凤轻尘也没有易装的打算。

“在西陵,会和百鬼宫合作的就那么几个,其中最有嫌疑的就是长公主,我们这一行人,可以瞒过所有人,却瞒不过长公主。”凤轻尘会如此断言,并不是无的放矢。

西陵长公主在天穹堡时,一直和南陵锦凡混在一起,对南陵锦凡身边那群怪人肯定不陌生,南陵锦凡出事后,双方搭上线的可能极高。

至于那个黑甲人的身份,凤轻尘倒是没有查出来,对方行事非常谨慎,左岸师父也把人跟丢了。短时间内,凤轻尘根本不可能查出对方是谁,与其偷偷摸摸,不如主动把底亮出来,等对方找上门。

树一个明面上的敌人,就比树一个隐在暗中,随时准备对她下黑手的敌人强

“姑娘,属下看到春绘了。”十八骑稍稍靠近马车,先一步和凤轻尘说道。

“你先进城。”凤轻尘在车门旁轻敲了两下,十八骑知晓,这是要他先和春绘通气。

十八骑之一下马,朝一旁排队进城的队伍走去,而马车依旧在队伍里,不紧不慢地往前挪。

十八骑刚上前,左岸师父就从暗处飘了出来:“大小姐,城门口不对劲。”

这话看似是对凤轻尘说,实则是告诉十八骑,十八骑余下的八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齐齐上前,将马车团团围住。

这一动静不小,惊动许多人,当然也包括潜在进城人群中,准备对凤轻尘下手的杀手。

那些人见十八骑的动静,神色明显与路人不同,十八骑一脸凝重,暗自责怪自己大意了。

而这个时候,对方发现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不顾城门口百姓进出,直接拔刀朝凤轻尘的马车冲来:“动手。”

“保护姑娘。”十八骑立马抽剑,将凤轻尘围在中心,背后的弓亦随时能够抽出。

“轰……”同一时刻,不知哪里发出一阵爆炸声,杀伤力不大,可这声音却很吓人,再加上人群中,突然蹦出几个杀手,进出城的人群立马就慌了,你挤我,我挤你,拼命想要往前跑。

人都如此,就更不用提马了。马受了惊吓根本不受控制,当下就横冲直撞,将人群冲撞得更乱……

不顾一瞬间,城门口就乱了起来,进出城的人挤成一团,拼命大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我要进去,别挤我,别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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