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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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太阳光照进屋子,光线太强,直刺的沉睡中的段锦初不自觉的闭紧了双眸,却似仍觉得难受,一骨碌翻了个身,结果一头撞到了什么硬东西上,本能的“咝——”了一声,却也同时听到一声闷哼来自于头顶上方…

“你…”段锦初豁的睁开眼睛,目光从她撞到的胸膛往上移,对上了那张在阳光沐浴下,俊朗清晰的脸庞,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你违誓了!”

“我没有啊!你看我哪里碰到你了,是你撞了我好不好?”李承风颇感委屈的控诉道。

“那你睡到我跟前干什么?你就是黄鼠狼不安好心!”段锦初质问的同时,不忘又送了一脚给某人。

李承风俊脸一阵抽搐,虽然她的那点力气踢到他身上不算什么,但,“你怎么像个刺猬,乱扎人呢?我不睡到你跟前能行吗?你把被子全部卷走了,我要是睡在床边不动,那不是被冻死了吗?姑奶奶,这是单人被,你瞧瞧,现在是什么季节了,快入冬了!”

“呃…”段锦初被雷的外焦里嫩,垂眸一看,被子果真都卷在她身上,只有一角挂在他腰上,再看他的衣衫完好无缺,掀开被子瞧了瞧自己,也没有一处被侵犯过的痕迹,不由咽了咽唾沫,脸红耳斥的嗔道:“那你不会叫醒我吗?冻死你活该,谁叫你抓我!”

“段锦初你…”李承风忍不住攥拳,气闷了良久,才深叹一气,“我看你睡的香,不忍心叫醒你,我冷一下没什么,只要你睡的舒服就好。”

“…”段锦初语塞,她的小顺子哥一直都是这样待她好的,以前在敬事房的时候,她也经常卷被子,不过那是双人被,但也每天早上醒来,小顺子只能盖一半,对此他却从未抱怨过一句,仍旧悉心的照顾着她,用他自己的方式宠着她,这一点,不论他是小顺子,还是李承风,其实都没变。

“困的话,就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做好叫你。”李承风说完下床,弯腰穿靴时,手臂却被一只小手拽住,扭过头来,疑惑道:“怎么了?”

“小顺子哥,你,你上来好好睡吧,我睡醒了,你告诉我在哪里做饭,做什么饭,我去弄。”段锦初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嗫嚅着唇小声说道。

“呵呵,不用了,我也睡醒了,要生火,要洗菜,要淘米,要炒菜,你会吗?”李承风嘴角飞扬,带着欢快的笑意,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便又道:“这些我来就可以了,你喉咙上还有伤,手上也有些小伤口,磕碰一下就不好了。”

“我…那我看你做。”段锦初迟疑一下,心中暖暖的,红唇绽开了笑颜。

李承风看着她,轻轻的笑,“那好,我们先洗漱,然后再做早饭。”

“嗯。”

水池旁边,热滚滚的水注进水盆,李承风拿了一块新毛巾浸湿了,朝段锦初笑言,“头抬起来,我帮你洗脸。”

“我自己来吧,不要你当我的奴才。”段锦初皱眉。

“我乐意。”李承风唇边笑意深浓,不由分说的扳起了段锦初的脸,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着,并道:“你的手不能浸水,喉上又有伤,你自己怎么来?”

段锦初厥起了小嘴,被堵的无话可说,只在心里暗想,这男人照顾起女人来毫不含糊,真算得上是个好男人,会武功,会做饭,会家务,会温柔,心思细密,又体贴入微,其实真的不差,只是…她已经先爱上了楚云赫,他们只能是有缘无分了!

忍不住的,她将楚云赫与李承风相比较,呵呵,楚云赫可不会做饭洗衣,不行,要是回去了,她得让楚云赫也做顿饭给她吃,享受一下爱心餐的浪漫才行…

“好了。”

李承风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段锦初的思绪,低头,他已执起她的手背,轻拭起来,见她看他,不由又是轻笑,“看什么?你那回重烧在床的时候,我可是差点儿给你擦了全身呢!”

“啊?什么!那你…”段锦初一听,立刻紧张的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烧的脑袋都不清楚了,一直昏睡着,怎么会知道?”李承风莞尔,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遂道:“别紧张了,我可没擦你身体,本来想用热水给你全身擦一下,降降热度,腰带都解开了,又想起你有洁癖,平时洗澡都不让我看,要是我给你擦了身,你醒来后会跟我翻脸,便没有擦了!”

“哼,算你识相!”段锦初翻白眼,眉间隐隐透着得意。

“呵呵,不让我看你洗澡,原来是…”李承风噙满了笑意,将毛巾丢进水盆,揉搓了几下拧干,又擦上自己的脸,不怕死的调戏道:“早知道你是丫头,我就是偷着也要看一回了!”

“李承风,你滚蛋!”段锦初一听,小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端起水盆便朝他泼去,他倒也反应过,身子一纵,便斜退出一丈远,让那盆水尽数泼在了地上,摇头啧啧叹道:“真是个凶悍的丫头,谁娶了你,谁肯定有得受罪了!”

“哼,那你好运气,不用受罪!我家王大仁可是天天在受罪,你千万不要学他!”段锦初语速飞快的甩下话,便一扭头回屋梳发去了。

盯着她的背影,李承风自嘲的咧唇,轻不可闻的低喃道:“要是能娶到你,哪怕天天给你做奴才,我也甘之如饴!”

段锦初再出来时,院里已不见了李承风的人影,四下搜寻了一番,才在偏角的灶台边找到他,火已生着,他正弯着腰在案板上持刀切着青菜,听到她的脚步声,侧眸看着她笑,“那里有凳子,你坐着等等,饭很快就好。”

“哦,不用我帮忙吗?”段锦初询问,并左右瞅了瞅,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你等着吃就好了。”李承风利索的将切好的菜放进铜盆里,唇边笑意不减,两道俊挺的眉弯在一起,显示着此刻的心情愉悦。

坐下,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再瞧瞧这里如隐居般的生活,段锦初不禁问道:“承风哥哥,你是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吗?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十四年,这里只有我一人。”李承风回道。

“天哪,那你现今多大年岁了?”段锦初惊愕不已。

李承风说道:“年岁二十二,六岁时就住在这儿了,我是孤儿,六岁病昏在路上,是师父救了我,然后便将我留在这山谷中练功,一练就是十四年,出谷后的这两年又到处跑,所以师兄妹中,你们都未曾见过我。”

闻言,段锦初瞪大了眼睛,简直无法想像,一个六岁的孩子独自一人住在深谷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怪不得,他什么都会做,原来如此…而且,十四年的寂寞,十四年的青春岁月,就耗在了这深谷中…忍不住的,她愤怒的道:“师父既然救了你,为何要这么坏?你还是个孩子,他怎么能如此对你?”

“锦初…”李承风回头,笑的有些凉薄,“我的命,是师父捡回来的,迟早要还给师父的,其实,我们谁也看不透师父,谁也不知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或者,我们都是助他登上帝位的棋子,命运都捏在他的手里。”

“承风哥哥!”段锦初倏的站起身,脑中突然浮起的一个想法,令她两步走近他,低声道:“你不要给那个坏人卖命了,我们悄悄的走,去找我相公,我让他与你冰释前嫌,你以后或者与我们在一起,或者过你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与你们一起?”李承风讶然,错愕的看着段锦初,抿紧了双唇。

段锦初点头,“是啊,如果你不愿意,我便叫相公给你好多钱,你去大明国生活,师父还能追去大明国找你吗?你先暂避一阵子,等朝廷剿灭了天英会,天下太平了,到时你想回天溯国再回来。”

“锦初…”李承风听完她的话语,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你真什么都忘了吗?我听大师兄他们说,当今皇帝是你的杀母仇人,你母亲的仇,你完全忘了吗?你就如此的敬仇人为皇帝吗?”

“我…我真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活在仇恨当中,让自己不快乐,我宁可过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很开心的生活。”段锦初怔楞了下,撇撇嘴说道。

李承风再未言语,一张俊脸平和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切完菜,炒菜下锅,动作麻利,不多会儿,便做好了一餐饭,用木盘端着回房。

段锦初心中不是滋味,默默的跟在后面,一顿饭,两人都沉默,屋里静的只能听到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或者偶尔两个人的筷子夹同一道菜碰到一起的声音,于是,段锦初便缩回筷子,去夹其它的菜,而李承风却夹了那道菜送到她碗里。

早膳毕,两人坐在溪边晒太阳,气氛依旧僵硬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李承风终于开了口,“锦初,你真的决定过这种生活吗?永远不会后悔吗?”

“嗯?”段锦初偏首看向他,怔楞了下,方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灿然一笑,“是啊,我就想过那种生活,我想永远脱离天英会。”

“好,我送你走,只要你开心,我便也开心,强留下你,你会恨我,与我成仇,这是我万分不愿意的。”李承风看着她,缓缓而笑,目光中深情眷恋无限。

“真的?”段锦初狂喜,眉眼全笑弯在了一起,心中盈满了感动,转身扑进了李承风的怀中,“承风哥哥,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谢谢你。”

“锦初!”李承风反手拥紧了她,墨眸中闪烁着晶亮,如梗在喉,“告诉我,你这辈子都肯定不会爱上我吗?只会…只会爱着八王爷吗?”

段锦初嗓音里亦带上了哭腔,“承风哥哥,我当你是哥哥,亲哥哥一样,所以,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你听我的,不要给凤南天卖命了,他造反叛乱,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不想看着你出事…”

“锦初,你不懂,我是离不开师父的,六岁时师父救醒我的那个时分,我便已向师父发下重誓,此生绝不背叛于他,否则,我将不得好死,李家袓宗十八代在天上也不得安宁!”李承风摇头,声音充满了苦涩,缓缓说道。

“不会的,老天爷才不会记着你发过的誓,不会应验的!”段锦初倏的直起身子,急切的道:“承风哥哥,你相信我,不要多想那些事,我们赶快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然,段锦初话音才一落,崖顶上便似有什么响动传来,两人一惊,忙站起身仰头去望,却见数道黑影正凌空而下!

“不好,师父来了!”李承风面色一紧,牵住了段锦初的手,急急的低语,“锦初,在师父面前,千万不要提到你要离开天英会的事,先乖乖的顺从他,我们见机行事!

“呃,这,这是师父?”段锦初一听,立刻慌了神,紧张的反捏住李承风的手,身子忍不住的一阵哆嗦。

“嗯。”李承风应了一声,迅速调整好情绪,牵着段锦初走前几步,然后拉着她跪下,低了头,高声道:“承风恭迎师父!”

段锦初眼睛盯着地面,心“砰砰”狂跳着,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应对之策,却一时什么也想不到,正紧张间,眼前一暗,一道黑色的衣袍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目光本能的顺着那黑色向上移,直至头全部仰起,便撞进了一双如鹰潭般的利瞳中!

那是一张方形脸,下巴上蓄着黑色的胡须,眼神很凌厉,相貌上等,虽年岁已约四五十,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朗,满头的黑发用绿色的玉冠绾起,肩披黑色的斗篷,给人一种沉重和压抑感,气场强大,浑身透着冰寒,令人不敢逼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三)

无忧谷中,一应立着十余名黑色劲装的男子,皆身背长剑,目无表情,眼神冷冽,他们,是凤南天的近身手下,只听命于凤南天一人,形影不离的保护着凤南天的安全。

原本无忧的谷中,充满大自然气息的谷中,因他们的突然到来,而将这一片天地,这份宁静祥和的气氛,变得充满了肃杀之气!

对于段锦初一声不发的大胆迎视,凤南天微微一怔,然后便是甩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

段锦初惊叫一声,捂着疼痛的左颊趴在了地上,灼烫般的疼令她忍不住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丝丝抽气着,咬紧了牙关。

“师父息怒!小师妹无甚过错,请师父手下留情!”李承风一惊之后,匆忙扑到段锦初跟前,张开双臂护着她,出声哀求道。

“放肆!”凤南天显然没料到李承风会出言相护,微楞之后,便冷斥出声,“慕天擎呢?”

“回师父,慕天擎没抓回来,其实那人并非慕天擎,而是戴着慕天擎的面具,打着慕天擎的旗号为了方便行走而已。”李承风立刻拱手回道。

“是吗?你如何知道?锦丫头又是怎么跟那人在一起的?”凤南天冷睨一眼段锦初,咄咄问道。

李承风答道:“那人名王大仁,是小师妹的相公,也是慕天擎的朋友,所以慕天擎才借了手下和名号给他。”

“哦?竟有这事?锦丫头,你何时竟成亲了?为父怎么不知晓?婚姻大事,不经父母同意,岂能算数?”凤南天诧异稍许,一张脸完全沉了下去,并蹲下了身子,犀利的眸光紧盯着段锦初,令段锦初不寒而栗,身子抖的更厉害,他却又扔了话给李承风,“既是天英会的姑爷,那么,不论是不是慕天擎,都该带回天英会,既未带回,那便算不得我凤南天的女婿,所以,更不能做数!”

“师父…”李承风迟疑不决,终是没有再言语,只道:“承风无能,请师父责罚!”

凤南天未理他,却是一手伸出,将段锦初扯起,再扯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锦丫头,你倒是说说,为何承风带不回那人?嗯?”

“…这事与承风哥哥无关,是我不让他带回。”段锦初捂着左脸的手滑下,露出红肿的脸庞,喉咙里一阵腥甜,嘴角亦有血丝渗出,抬头看着凤南天,突然间无惧了,坦然的迎视上他的目光,冷笑着回道。

似是更没料到段锦初敢如此的直视自己,敢如此的跟他无礼的回话,凤南天又是一怔,而后倏的更冷厉的道:“锦丫头,看来你是真不将我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了!”

“不,是我完全失忆了,谁也记不得,我根本不晓得你是谁,听承风哥哥说你是我师父,是我义父,我才知道你是谁,事实上,我大脑中对这个世界都没有印象,谁也不认识。”段锦初微咧唇,笑容颇有些凉薄,一双凤凰眸,清澈晶亮,纯净透明。

凤南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段锦初,目光中满是探索与审视,还带着几分怀疑,似是想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但不论他怎么盯着她看,她还是那般坦然自若,毫不畏惧。

李承风表面故作平静,心里却着急的不得了,师父心思一向难测,方才一出手便是一巴掌,岂会因段锦初失忆而放过她?

果然,凤南天缓缓松手后,却是嗓音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道:“锦丫头,不管你失忆与否,既然回来了,那便随我一起走,你那个相公不要也罢,以前的事,就此作罢,你的夫君,该是你大师兄,回去后我便作主让你们成亲!”

“什么?与萧若云成亲?”段锦初一楞,睁大了眼睛,无措的瞥一眼李承风,李承风亦同样变了脸色,怔楞在原地。

“怎么?你敢反抗父命?”凤南天逼视上段锦初,眸中划过道道狠戾,“锦丫头,你私自成婚,为父不与你计较,已是恩典,你若是忘了违背师命的下场,为父可以提醒你一遍,那便是,挑筋断骨,死不足惜!”

闻言,段锦初霎时白了脸色,踉跄退了一步后,跌坐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凤南天,红唇颤动着,不敢置信的问出,“你,你对我如此残忍,还,还自称为父吗?”

“放肆!”凤南天一听,便震怒,遂右掌便又扬起,惊的李承风一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眉目间焦灼不已,“师父息怒!小师妹不懂事,又完全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求您看在小师妹母亲的份上,饶她一次!”

段锦初怔忡住,不解的看向李承风,“我母亲?她是谁啊?”

“该死的!”凤南天突然激动起来,一张脸似有些扭曲,却也将那扬起的巴掌缓缓放下了,黑色的斗篷一甩,背过了身子,令人看不到他的神情,却可以从他耸动的肩膀中看出,他心情极不稳定,甚至有些过分的激动。

李承风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给段锦初,然后扶她站起,并在相扶时,飞快的低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关键时就叫你娘。”

段锦初讷讷的点头,有些了然了,可是眼下的情况,她要怎么逃脱?

“承风,带上锦丫头,马上跟我走!”

两人正在暗自思索对策时,凤南天强势的命令响起,并一甩斗篷朝前走去,李承风脸色陡变,再看段锦初,身子不停的轻颤着,俏脸同样失了血色!

她若跟凤南天走了,便要跟萧若云成亲,那么…那么她将与楚云赫再回不到从前,他们便真的成对立的一面了!

不,她绝不能去,绝不能!

大脑在电光火石间飞速运转着,陡然,一个想法冒出,段锦初“啊——”的大叫了一声,按着胸口身子向一边倒下!

“小师妹!”

李承风惊喊着,眼疾手快的接住段锦初的身子,急的双目通红,“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我心绞痛,痛的厉害,自从,自从你离开皇宫后,我便有了这,这毛病,疼,好疼…”段锦初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珠子瞪的老大,死死的按着心脏,额上很快便滴下汗珠来,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第二百五十二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四)

“锦初!”

李承风大惊失色,将段锦初打横一抱,便朝屋子方向走去,并头也不回的道:“师父,小师妹现在不宜动身,若她途中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凤南天回身,盯着李承风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微翘了下胡子,鼻孔发出了一声冷哼,这丫头死不足惜,但是现在又似乎多了一处可利用的,那就是在牵制萧若云的同时,还能牵制李承风!

动了情的男人,最大的软肋,便是他的心上人!

“羽萱,你与他的孽种,我绝不会留情,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对着那一间屋子,凤南天脸色扭曲的可怕,缓缓的吐出了那一句话。

然后,倏的转身,以绝顶的轻功飞上崖顶,一干黑衣手下紧跟而去。

“参见总舵主!”

崖上,暗中浮动的无数黑影飘出,跪地叩首。

“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有不轨,立刻回报!”

“是,属下遵命!”

凤南天阴森的下达完命令,又俯瞰了一眼谷底,才率手下人离开,来之前便得到情报,慕氏玄衣卫在暗中查找着他的踪迹,所以,他并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他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而谷底屋里,段锦初被李承风抱上了床,执着她的一只手,急的已快落下泪来,“锦初,你这病要吃什么药?你告诉我,我马上出去抓药给你。”

“承风哥哥…”段锦初呢喃一声,警惕的瞥了一眼门口方向,然后向李承风眨了眨眼,李承风当下会意,微微一怔后,便冲出了门外,故作焦急的四下里大喊着,“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小师妹病的严重啊!”

然而,在他几乎喊破了嗓子后,依然不见凤南天的身影,连一个黑衣护卫都没有,四周,静悄悄的一片。

心中暗喜,李承风不动声色的退回屋里,往床边一坐,低语道:“锦初,师父已经走了,你到底怎样?跟我说实话,不要吓我!”

“真的吗?”段锦初一听,立刻激动的坐起身,朝外看了两眼,才压低了嗓音道:“承风哥哥,我刚才是假装的,但我是真的有心绞痛的病,相公身边有一个医术精湛的朋友,却也无法治愈我的病,这次从京城出来,我相公就是带我去大明国求医的,听说大明国有一个医中高手,能治百病,所以,我们才冒着这边的动乱出京的。”

“锦初,为什么我在时你好端端的,我走后你就生出心绞痛的病了?”李承风紧蹙着眉,心疼的伸指抚上段锦初的额头,“是因为我入大牢得的吗?”

“不是的,承风哥哥,我只坐了一晚的牢房,第二天就被放出来了。”段锦初立刻摇头,并露出了笑容,以宽慰李承风。

李承风点点头,“嗯,若是如此的话,我还真得送你走,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只是眼下不行,师父生性多疑,必定留下人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恐怕崖顶的人就冲下来了,况且,我们就是上了崖顶,依我们之力,也打不过那么多人。所以,我得好好计划一下,想个万全之策才行,你不要再闹着要走,安心住下,待我想出办法,我就送你去找你相公。”

“承风哥哥,我相信你,真的谢谢你,我相公也会感谢你的。”段锦初欣慰的莞尔,眸中泪光点点。

闻言,李承风却沉了脸,极不是滋味的撇嘴道:“谁稀罕他的感谢?我只是为你,不是为他!

“呵呵,好,为我,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会记在心里的。”段锦初掩着嘴娇笑不已。

“坏丫头,敢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李承风恼了,伸手便去挠段锦初的痒痒,吓的段锦初忙躲避着,并可怜兮兮的抗议道:“你还欺负我!我脸疼!”

李承风一听,忙停了手,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伤药,并歉疚道:“锦初,我倒是忘了你被师父打了一巴掌,真对不起,刚才只急着你的心绞痛了,你突然那样,吓坏我了!”

“切,那个可恶的老男人,真是道貌岸然,他哪里像是父亲了?真是变态!”段锦初忍不住咬牙切齿,就凭她病犯痛的死去活来,凤南天却甩手走人这一点,她就直接将他的形象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锦初…”李承风话到嘴边,又凉薄的一笑,吞咽回了肚子,不再说什么,拿了药过来,细致的给段锦初涂抹到红肿的脸颊上,然后再将她嘴角的血渍擦去,回身又倒了一杯水过来,让她漱口。

等待的日子,是焦灼而痛苦的,段锦初每日都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李承风的口中听到好消息,可是他一日日的摇头叹息,这是一处死谷,除了飞上崖顶外,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若是有,他就不用被困在这里十四年了!

一晃,便是三天。

到第四日,谷中却突然来了一个人,是萧若云!

“大师兄!你,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凌州吗?”李承风错愕的询问,眼中多了一分戒备。

萧若云瞥他一眼,径自往屋里走去,边走边道:“锦儿被你带到这里了,是吗?”

彼时,李承风正在水池边洗衣,闻言,忙丢了衣服跟进屋,“是啊,我奉师父之命将小师妹带到无忧谷了!”

猛的听到萧若云的声音,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的段锦初被吓了一跳,忙扭过头来,便对上了萧若云风尘仆仆的脸庞,及那一双思念满溢的深眸。

“锦儿!”

萧若云一步跨近,不由分说便将段锦初拥揽入怀,嗓音低沉沙哑,凄声低喃,“我可算找到你了!锦儿…锦儿…”

“萧…大,大师兄,你,你放开我,我,我说过了,我不记得你了!你别这样抱着我!”段锦初心下一慌,忙推拒着他,李承风见状,俊眉紧蹙,“大师兄,小师妹脸上有伤,喉咙也有伤,你先放开她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五)

一听有伤,萧若云立刻松手,而后焦急的去查看段锦初的脸和喉咙,这一看不打紧,立刻便怒斥道:“这是怎么回事?伤哪儿来的?”

“脸是师父打的,喉咙是抓人的时候,手下没看清是小师妹,无意中扫到的剑伤。”李承风平静的答道。

听罢,萧若云倏的扭过头来,脸色铁青,眸中砸落下冰寒,“三师弟,为何不告诉我锦儿被你带到这里了?”

“大师兄,师父严令,不得透漏任何与那次行动有关的事,所以,抱歉!”李承风脸色仍旧平静,且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那大师兄又是怎么知晓的?”

“我得到消息,说你没抓到慕天擎,却抓了一个女人到无忧谷去了,我便猜测,能让你舍慕天擎的女人,定不是普通女人,而能让如此倾心的,只有锦儿!”萧若云淡瞥李承风一眼,漫不经心的回道。

听着似有些火药味,段锦初不禁抽搐着小脸,不着痕迹的从萧若云抚着她脸的大手中退离一步,不满的嗔道:“吵什么?还嫌我不够烦吗?再吵一句,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蛋!”

“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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