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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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初!”

两个男人同时出声,却在出声后,各自一怔,互相看向对方,两张俊脸说不出的别扭,萧若云抿唇,先开口道:“三师弟,谢谢你帮我照顾锦儿,我是来接她去凌州的,师父那里,我会禀明的。”

李承风一楞,张嘴才欲说话,段锦初却已抢先道:“我不去!萧若云,我跟你已经没有以前的情份了,你不要强人所难!”

“锦儿!”萧若云顿时黑了俊脸,不愿相信,也难以置信的缓缓侧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溢出声音,“你失忆便连心也失去了吗?你怎能如此绝情的待我?”

“哼!萧若云,你是真爱我的吗?我不知道你包藏着什么祸心,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就是个伪君子!”段锦初倏的冷下脸,不屑的勾起红唇,直视上他受伤的目光。

“什么?你说什么?我是伪君子,我对你包藏着祸心?”萧若云如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双目大睁,逼近一步,嗓音蓦地发寒,“你说清楚,我对你如何伪了?又藏了什么祸心?”

“承风哥哥!”段锦初被他的气势一骇,吓的忙一侧身,躲在了李承风身后,想起那支杀人的雁翎箭,便是一阵哆嗦,继而将李承风的手臂一抱,怯怯的道:“承风哥哥,他不是好人,他要杀我!”

“锦儿!”萧若云一听此话,更加怒气冲天,再瞧着段锦初与李承风的亲近,大手一伸便要将段锦初拉过来,谁知,却被李承风劈手一挡,并急退开两步。

“三师弟!”

“大师兄,你先别动怒,让锦初说清楚,她不会胡说的,听听看是不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李承风嘴上虽如此平淡的说着,身形手臂却依然护着段锦初,不让萧若云靠近一分。

萧若云寒霜满面,一甩锦袍勾过凳子坐下,冷睨道:“说!我怎么要杀你了?我什么时候杀过你?”

“好,有承风哥哥在,我也不怕你杀人灭口了!萧若云,第一次我到老杏胡同见过你们之后,我并没有回宫去,因为我那会儿已经失忆了,对你们完全没有印象,也不会任何武功,当听到你们说要刺杀皇帝时,我很震惊,也很害怕,我没有武功,非但杀不了皇帝,还会被人杀死,再者,我根本不想去做这些事,我没有记忆了,我的世界已经一片空白,很干净,不想跟你们一起染上血腥,所以,我想悄悄离开京城,但我身上没有钱,于是我便去一家望天酒楼当跑堂,想赚点盘缠,谁知,在当了四五天跑堂后,八王爷却来寻我回去,在回去的途中,我遭到了别人的暗杀,危急时刻,是八王爷挡在了我身前,而原本该射在我身上的暗器,便射在了八王爷的臂膀上,那是一支雁翎箭!”

“我不识此箭,八王爷问我可有仇家?我皆不清楚,再后来,这事便被搁下了,直到你第二次从皇宫里将我掳到老杏胡同你的房间里,当晚我也没发现,第二天你出去后,我与路飞扬在屋里,我躺在你的床上,被什么硬东西磕碰了一下,我掀起床褥,便赫然见到了好几支雁翎箭,与暗杀我的箭一模一样,我问了路飞扬,他说这是你的专用暗器,世上独一无二!”

段锦初说到这里,眼神也骤然变冷,咄咄质问道:“萧若云,难道不是你要杀我吗?你表面说爱我,暗里却想除掉我,若不是八王爷舍身相救,我早已是个死人了!所以,你问我为何倾心八王爷,因为你不配!”

“你说…雁翎箭?暗杀你的暗器是雁翎箭?”萧若云震惊的眯起了双眸,怔楞片刻后,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支,举到段锦初面前,“锦儿,你肯定是和这支完全一样的雁翎箭吗?”

“肯定!”段锦初咬牙,眸中喷火。

李承风神色变得复杂,一面警惕戒备的盯着萧若云,一面问道:“锦初,这事你回宫后怎么没告诉我?”

“八王爷不准我说出去,若让人知道他为救我受伤,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段锦初说道。

“用我的箭,杀我的未婚妻,用意何在?到底是谁藏此祸心?”萧若云紧盯着手中的短箭,思忖着,沉静了良久后,才看向段锦初,眸中带着伤痛,“锦儿,我萧若云堂堂男子汉,行事光明磊落,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别说我会杀你不可能,就是任何人想杀你,我都不允许!”

“哼,花言巧语!”段锦初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萧若云豁然起身,将置放在桌上他的长剑出鞘,明晃晃的白光,刺了段锦初的眼,李承风说时迟那时快,俊脸一凛,带着段锦初疾退两步,自墙上迅速抽出了剑,持在手中指向萧若云,冷厉的道:“大师兄,若你再敢动锦初分毫,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第二百五十四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六)

不曾想,萧若云却将长剑调转了方向,剑尖朝自己,剑柄递向段锦初,面无表情的道:“锦儿,倘若你真是如此认定我的,那么,你便杀了我给你报仇吧!”

“呃”段锦初凌乱了,看萧若云的举动,她也以为他要杀她,谁知,他竟是惊愕之际,她不蹙眉道:“别以为你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就能让我相信,不是你要杀我的!”

李承风抿唇不语,只是一眼盯着萧若云,暗暗思忖着。

闻言,萧若云脸色一分一分的冷下去,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锦儿,若我说,我的雁翎箭,在你遇刺之前,便已丢了一支,你信么?今日听你一说,我恍然才明白,原来偷我雁翎箭之人,真是居心叵测,如此大费周章,无非想一石二鸟,既杀了你,又能嫁祸在我身上,让你恨我,让我们之间产生误会,而这人,该是我们同门中人,更该是路飞扬或者何玲中的一人,因为,我到京城后,能知道我雁翎箭放在何地的,只有他们二人!”

“你此言当真?”段锦初半信半疑,轻咬了嘴唇。

“我证明给你看!”萧若云眉峰一挑,将剑一扔,抓起雁翎箭便朝自己颈下三寸处刺去,这动作,快捷无比,令段锦初和李承风皆大吃一惊,段锦初已忘了反应,李承风则一楞回神,迅速拍出一掌,震掉了那支险些刺进萧若云身体的雁翎箭,并道:“大师兄,你这是何苦?”

看着掉落的雁翎箭,萧若云身躯颤了颤,苦苦的一笑,“我不愿锦儿误会我,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反目成仇,这个中滋味,如噬心剔骨!”

段锦初呆滞的看着萧若云,一時之间,脑中乱哄哄的,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是个铮铮血男儿,对她,不,对她这具身体的主人,真是爱入骨髓,只可惜,他们之间的情缘,早已被老天爷所拆散了

“锦儿,这件事情,我定会查清的,不论是路飞扬还是何玲,一旦真相明了,我绝不手软!若是路飞扬所为,连带着媚香之仇,他,死定了!”萧若云豁然又震怒不已,墨眸中迸发着彻骨的冰寒,十指紧捏,骨节泛白。

一听到媚香,段锦初立刻嫣红了俏脸,不自然的瘪瘪嘴,有些疑惑的嘀咕道:“路飞扬不是喜欢何玲吗?要是路飞扬放的媚香,那他怎么拉我进你房里?那媚香发作后,他怎么又跑人了?好像好像和何玲那什么什么去了,我似乎还听到何玲叫他找我解毒,而他说不能毁了我什么的。”

“嗯?锦儿,你说在媚香之前,路飞扬完全不知情吗?”萧若云凝重了脸色,眼底闪烁着精光。

“看样子是啊,身体出现异常時,我们俩人都感到奇怪,还是他先找到媚香所在的,然后一脚踩灭了媚香,丢下我跌撞着走了。”段锦初想了想,肯定的说道。

“该死的!是何玲,一定是何玲!”萧若云倏的腥红了双目,浓浓的恨意全部凝聚在了掌心,只听“啪!”的一声,桌子便被震碎,木头散落在了地上,飞溅起的木屑吓的段锦初一跳,奔到了床边,惊恐的看着暴怒中的萧若云,同時心下暗惊不已,竟是何玲!竟是何玲!

何玲目的何在?脑子稍一动,便不难想像,何玲喜欢萧若云,萧若云却喜欢她,何玲便先杀她不遂,后又设计她与路飞扬,想让路飞扬与她做出那种事,萧若云知晓后必然大怒,然后她便趁机而入然而,世事难料,不曾想到的是,何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挖下的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李承风的脑子转的更快,脸色亦难看的紧,“何师妹心机竟如此歹毒,当真该死!”

“那日,路飞扬竟替何玲顶罪,说是他下的媚香,让我杀了他泄恨,真是,真是为爱迷昏了头!”萧若云气怒难平,只恨不得何玲就在眼前,让他一剑劈了她!

段锦初一時难以承受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倒在,两眼大瞪着,脑中更加的凌乱不堪。

屋里,陷入了死寂,萧若云原地挺立着,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胸膛剧烈地起伏不定,李承风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人如此沉默了好一会儿,萧若云突然想到了什么,箭步过来,在床边坐下,盯着段锦初,极力隐忍着激动的情绪,轻声问道:“锦儿,你中的媚香之毒,是是谁给你解的?”

闻言,李承风眼眸动了动,踱步过来,倚在床头,抿唇看向段锦初,静等着她的答案。

“这,这是我的事。”段锦初迟疑稍许,偏过了脸,避开两人的视线,讷讷的低声道。

“告诉我!”萧若云陡然提高了音调,且一把扣住了段锦初的皓腕,眼中又,“他是,是八王爷楚云赫,对不对?你把身子给他了,对不对?”

“”段锦初红唇张了张,终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李承风敛下的眸子,倏的睁开,看向萧若云,“锦初中媚香,可是你从宫中将她掳去的第二日?”

“嗯。”萧若云点头,目光却依然紧盯着段锦初,眼神甚是骇人。

“呵,大师兄,给就给吧,若非如此,锦初现在还能活吗?你是在乎她命多一些,还是在乎她清白多一些呢?”李承风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语带嘲弄的问道。

“我自然是更在乎她的命,只是有些不甘心!”萧若云深深的闭上了眸子,身躯隐隐的在颤动,长睫湿润,“若是师父没有命锦儿去皇宫执行任务,此刻,我们已经成亲了,她便不会失忆,不会移情别恋,什么也不会”

剑剑-四四九人人。

段锦初无措,更觉心痛与不忍,“云云哥哥,你别这样,我,我这世上比我好的姑娘多的是,你,你不要执念着我,我可以把你当哥哥,但肯定不会当你是爱人了,你”

第二百五十五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七)

“别说了。”

萧若云突然一声大吼,冲出了门外

“云哥哥”

未及出口的话,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段锦初僵硬了表情,呆呆的看着那扇,因萧若云大力的甩手而不停晃动的门,只觉心痛的,有些窒息。

她分明看到,他从床边站起時,有泪珠滚落而下

“锦初。”李承风倾身拥住了她的双肩,长指抚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痕,嗓音低哑,“别哭,别哭这不是你的错,不是”

“承风哥哥。”

段锦初一转身,扑进了李承风的怀中,泪如雨下,痛哭不已心口,却也同時,突然剧痛不已,呢喃着发出声音,“疼好疼”

蓦地,惊觉到不对,李承风匆忙低头,便瞧到了段锦初苍白如纸的脸,唇色泛白,眼珠子瞪的很大,右手按在心口处,身子在不停的发抖。

“锦初,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是是心绞痛真的发作了吗”李承风骤然失措的急问着,并慌忙朝外喊,“大师兄。大师兄,快进来,快。”

萧若云本未走远,一听到呼声,几步便冲了进来,一见此状,亦是震惊万分,“锦儿。你怎样”

“锦初心绞痛犯了,怎么办怎么办。”李承风大吼的同時,一把抱起段锦初便朝外疾走,萧若云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跟上,“我们马上带她去医馆。”

“没没用的”段锦初紧咬着牙关,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一阵撕裂的痛袭来,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了。

“锦初。”

“锦儿。”

两个男人疯狂的大吼着,一脚踢开门奔了出去,脚下一纵,还未离地,崖顶却突然响起打斗声,仰头一看,百丈高的悬崖上,竟见数名黑衣人在半空坠落,那不是用轻功下来的,而是被人打下来的。

“啊——”

“啊——”

一声声的惨叫接连不断的响起,充斥着耳膜,震慑着两人的神经。

“这是怎么回事”李承风立刻询问,并偏首看向萧若云,萧若云眉头紧蹙,先是摇头,然后眼眸倏的一亮,“难道是慕天擎或者朝廷的人发现了此地”

然而,根本容不得他俩有時间思索,便见更多的黑衣人从空中掉落,一旦掉下,摔的粉碎,血流成河。

崖顶上,数不清的影子在打斗着,乱成一团。

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两人带段锦初飞上去寻找医馆,李承风俊脸阴寒一片,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也管不了帮他们,救锦初要紧,大师兄,我们从后山顶上去。”

“好。”

萧若云不假思索的点头,两人迅速转身,朝竹屋后方而去,然而,没走几步,便见后山顶上同样在往下掉人,掉下的同样是凤南天留下的黑衣手下。

“怎么办”

“还有其它出路吗”

“没有了。”

两人紧绷了身子,萧若云眸光扫到屋子,一蹿进去,提了两人的剑出来,冷厉的道:“三师弟,我知你对锦儿情深,那么,我们便一起誓死护她周全,如何”

“那是自然。不过”李承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忆起劫持段锦初的那日,那名叫王大仁的面具男人说过的话,不锁了眉,“难道真的是锦初的相公带人寻到这里了吗”

“相公”萧若云满面疑云。

“嗯,锦初已成亲,这事以后跟你细说,我们先静观其变,若来人真是锦初的相公,我们便把锦初交给他带走,若不是,那自然得殊死护她。”李承风飞快的说完,便仰头看向崖顶的打斗。

萧若云疑惑太多,但也知此時不是聊天的時候,遂握了剑全身贯注的盯着四周,随時准备应敌。

崖顶上,一袭锦衣脸戴火焰银质面具的楚云赫双手负立,冷眼瞧着他的玄衣卫与黑衣人打成一片,眸中迸发着道道寒芒。

诸葛璇玑、聂风聂玄、安羽安怿静立在他身后和两侧,全都戴上了面具,手中长剑点地,五人成合围之势,将楚云赫护在中间,扫视着四方的打斗,从前天夜里,发现萧若云策马离开凌州起,聂玄便已发回信号,他们从洛阳府动身,一路以信号联络,在这汾阳府境内的一处隐秘的崖顶追上了萧若云,见他飞下山崖后,便已确定之前的猜想,是以,立刻发起了攻击。

上千名玄衣卫,个个武功高强,隐在暗中浮动的数百名黑衣人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崖顶上,尸横遍野,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

“璇玑,我们下去。”

瞧着差不多剩下残局了,楚云赫丢出一句命令,身形一掠,飞下了山崖,身后五人紧跟其后。

“敌人下来了。”

萧若云提醒一句,执剑护在了李承风与段锦初身前,满面肃杀。

“他们是”李承风却盯着那几张在太阳光下,熠熠闪光的面具俊眉轻蹙,待那五道人影越来越近,看清了其中的火焰标记后,渐渐舒展了眉,低声道:“那位戴火焰面具的男子,是锦初的相公,我怀疑他是慕天擎,可锦初说不是,只是慕天擎的朋友。而他的嗓音,又像极了八王爷楚云赫,但锦初也说不是,说叫王大仁,我们试探一下。”

“好。”萧若云没有多问,直接点头。

五道身影在距离他们两丈处落下,聂风聂玄,安羽安怿率先步出,剑尖划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聂风冷厉的嗓音响起,“放了我家夫人,留你们全尸。”

“哈哈哈。怎样都是死的话,我们还不如拉你们的夫人作垫背,一起死,哪怕粉身碎骨。”李承风侧着的身子,缓缓移正,仰天大笑道。

这嗓音,落到楚云赫耳朵里,俊眉几不可见的挑了挑,果然是眸光倏的一沉,落到了李承风怀中抱着的陷入昏迷的段锦初脸上,青筋立刻暴起,杀气弥漫,“李承风。我夫人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都知晓在下的大名了,佩服。”李承风冷笑两声,墨眸微眯起,心里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强作着镇定,缓缓说道:“阁下带着面具,我实难确定你是否为我小师妹的相公,所以,请阁下报上大名,若能与我小师妹所言相吻合,我便告诉你她怎样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八)

闻言,几人皆是心下暗惊,此处所立之人都是何等精明,一听那番言语,便猜到是想试探楚云赫的身份,而楚去赫的真面目旁人是没见过,但他的嗓音,若有识得八王爷之人,必能听出这样一来,至少能确定一种身份。

楚云赫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盯着李承风,大脑飞速运转间,不动声色的向前迈进了一步,却又侧眸斜睨向萧若云,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嘲弄的口吻,漫不经心的道:“我只听说,天英会萧若云乃江湖豪杰,重情重义,今日得见,也不过尔尔,卑鄙、无耻。”

但凡正人君子,都受不得激将被人如此贬低,而楚云赫不敢贸然答话,又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虽未曾见过萧若云的容貌,但心知另一个持剑的俊朗男子便是深爱段锦初的大师兄萧若云,于是,便不露声色的转移了突破目标。

“什么?谁卑鄙无耻了?你说清楚。”萧若云一听,顿時愤怒,长剑一举,指向楚云赫,脸色铁青的质问道。

而他这一动作,离的最近的安羽安怿立刻动手,楚云赫一摆手,“无妨,退下。”

安羽安怿退离一步,然,聂风聂玄已将剑指向了萧若云与李承风,气氛紧张僵硬。

李承风倏的紧了神色,暗叫不妙,正待安抚萧若云,楚云赫却已抢先一步,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我夫人一介女流之辈,却成为两个堂堂男人用来威胁我的人质,此刻还被你们不知用了何种无耻残忍的手段,致使她不知生死,哼。亏你们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你们的小师妹,既是师兄妹,为何如此待她?根本就是无情无义。”

“我”萧若云被驳的无话可说,一张俊脸涨了个通红,心下本身记挂着段锦初的心绞痛,一急,便欲询问,李承风似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抿唇插话道:“不论我们怎样对待小师妹,都与你有关系,若你不避开问题,直接报出尊姓大名,岂会浪费这些時间?阁下至今连姓名都不敢报,岂不是缩头乌龟?”

“哼。我的姓名,你们不配知道。”楚云赫墨眸里迸出噬骨的冷意,猛的双指伸出,夹住了萧若云指在他胸前的剑尖,萧若云一惊,还来不及动作,只听那剑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已被楚云赫雄浑的内力生生的震断掉落在地。

与此同時,诸葛璇玑收回了打量在段锦初脸色上的目光,通过望闻两点,心中已有了数,冷厉的嗓音亦响起,“两位还要争执下去吗?我家主人没有多余的時间同你们耗,夫人此刻昏迷不醒,若不是被你二人打伤,那便是身中的蛊毒发作了,再耽误片刻,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她一命。”

此言一出,如一枚炸弹,令萧若云与李承风瞬间俊脸失了血色,几乎同時问出口,“她中蛊毒了吗?”

“废话。我夫人是不是说她心绞痛了?”楚云赫陡然提高了音调,面具下的俊脸铁青如霜冻。

李承风身子一震,与萧若云对视一眼,不敢再耽误,立刻道:“是,锦初说她心绞痛的厉害,昏过去了。”

“快把她给我。”楚云赫厉声一句,箭步跨近,双手一伸,并同時道:“璇玑,药呢?赶快。”

萧若云一个回旋,朝李承风吼道:“快把锦儿给他,救锦儿要紧。”

李承风从呆滞中回神,忙把段锦初交到楚云赫手中,诸葛璇玑已从怀中掏了药包出来,伸手搭上段锦初的皓腕,一把脉,立刻变了脸色,“有热茶水吗?”

“有。先进屋。”李承风一点头,转身朝屋里奔去,楚云赫微顿下步子,也提步跟上,其它的人自是全跟了上去。

将段锦初平放在,楚云赫握着她的一只手,看着她苍白的容颜,眼角早已湿润,在李承风的帮忙下,诸葛璇玑配好了适量的药,掺杂在茶水里,端了一碗过来,“主人,赶快让夫人服下。”

楚去赫接了药茶,一手撑起段锦初的头,却怎么也灌不进去,药茶尽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急的围在床边的几个男人快跳了起来,楚云赫一扭头,“璇玑,怎么办?”

“嘴对嘴的喂,一定要喝下,不然,蛊毒若侵入五脏,会连三个時辰也挨不下去。”诸葛璇玑语速飞快的道。

“好。”楚云赫不由分说,便低头喝了一口药,然后贴上段锦初的红唇,不顾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将药一点一点顺进她的口中,吻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咽下才再去喝,而李承风尚能冷静,萧若云却受不了,恼怒的道:“不许你轻薄她。她是我的未婚妻,该我来喂她。”说完,劈手便去抢茶碗,聂风与聂玄本就時刻盯着他,以防意外,此刻同時出手,挡住了他的手臂,三人立刻在房中打斗起来,楚云赫顾不得理他,只心急的一口一口喂药,直到一碗药尽数喂进段锦初的口中,才一扭头,极具威慑力的冷斥道:“住手。”

那股与身俱来的王者气势,令聂风聂玄收手的同時,萧若云竟也微微一怔,停了手,目光看了过去,楚云赫盯着他,冷冷的勾唇,“她是我夫人,我们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她腹中已怀有我的骨肉,我喂她喝药谁敢说一句不是?”

闻言,在场所有人,全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诸葛璇玑悄悄的翻了几个白眼,咽了几口唾沫,他这个大夫都没诊出有孕,他老大就敢匡人啊。

聂风聂玄,安羽安怿则大喜过望,不身形一闪,挡在了床边,保护的意识更加强烈。

李承风身躯几不可见的轻颤了几下,艰涩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喃,“锦初她她竟有孕了恭喜”

萧若云受不了这刺激,踉跄退了几步后,竟“哇”的一声,口中喷出一滩血来,然后一头冲出了门外,纵身一跃,飞上了崖顶。

“大师兄。”

李承风惊呼一声,待追了出去,外面已没了萧若云的踪影。

第二百五十七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九)

聂风拱手请示,“主子,要不要去追杀萧若云?”

“杀”楚云赫薄唇一动,刚要说去杀了萧若云,却听到一声轻咳响起,忙扭过头来看向段锦初,“初儿,你醒醒。”

聂风僵在了原地,想直接去追人,又不知主子全话是什么,要再请示,主子现在又顾不上搭理他,便看向诸葛璇玑,想寻个暗示,可惜诸葛璇玑只摇头,他可不敢私自作主,回头违了令,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眸,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映入了瞳孔中,段锦初先是一楞,待看清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及额上的火焰标记后,涣散的眸子立刻涌上了狂喜,红唇勉强挤出笑来,“相,相公,是你吗?”

“初儿,是我是我,我来救你了。你怎样?心口还疼吗?”楚云赫亦狂喜万分,将段锦初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相公,太紧了,松松开些。”段锦初的口鼻被压住,立刻伸手捶他,发出闷哼声。

见状,几个手下都识相的背过了身子,非礼勿视尽量让耳朵也不要听到

楚云赫一听,忙又松了手臂,只将段锦初圈在身前,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我还好啦,你怎么来啦?记得刚才我好像心口疼的厉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会儿又不疼了,好奇怪。”段锦初想了想,说道,说话的同時,又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皱眉道:“这还是承风哥哥的房间啊?他呢?”

“承风哥哥?”楚云赫一字一字的重复,不觉间眯起了双眸,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然,段锦初却浑然不知,美眸疑惑的眨了眨,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陡然惊叫道:“你杀了承风哥哥吗?云哥哥呢?他们都被你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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