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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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梦醒,从现实中醒来[VIP]

“呵呵,我也没说谎啊,真的真的,遥哥哥喜欢我,我也喜欢遥哥哥,我们长大了也不要分开!”傅筝说这话时,一双美丽的眼睛眨呀眨的,漆黑的瞳仁里,满满的倒映着萧遥的脸,怕他不信似的,又拉起他的手贴上她的胸口,“遥哥哥,你说我这里不能让别的男子摸,我只让你摸,好不好?”

“好。”萧遥笑了,反手握住她的,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处,“蔷儿你听好,我说要娶你,就肯定要娶的,再我没有来娶你之前,你不能嫁给别人!”

傅筝“咯咯”的笑,“好啊好啊,我记下了,我只嫁给遥哥哥!”

落日的余晖,倾洒在枫林里,连那欢快奔跑的人儿,都变成了火红,萧遥从后面追上她,将她拦空一抱,飞纵起往更深处而去…

落地时,萧遥的嘴唇,偷偷贴在了傅筝软软的唇瓣上,傅筝小脸蓦地嫣红了,转过身来捶打他,他却坏笑不已,“蔷儿,娘亲说夫君是可以亲夫人的,你不是说,长大了愿意嫁给我么?”

“可是我还没长大,没嫁遥哥哥嘛!”傅筝羞嗔着偏过脸,她年纪虽小,可是无意中撞到父皇这样亲过妃嫔的,她就知道,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羞事。

“那不是迟早的事么?那我亲亲也没错啊!”萧遥眉眼里,仍是堆满了坏笑,将傅筝的脸扳过来,看着她便又胆大的亲去,她一躲,他便将她抱在了怀中,她抬眼看他,发现他的脸也红红的,不等她说话,他便含住了她的小嘴,青涩的舔吻着…

欢快的时光,过的总是很快,太后鸾驾回宫的前一日,傅筝满心不舍的去他们每日相会的地方找萧遥,可是再不曾看到他的身影…

晨钟暮鼓,轻轻入耳,普罗寺后院的枫树下,一抹嫩黄色的小小身影拼命的奔跑着,脚踩在枫叶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有火红的枫叶飘落在发间,沾在衣裙上,躺在她的手心,她终于浑身失了力气,重重的跌在了枫林里,将手中那一片枫叶捏成褶皱,哭出声来,“遥哥哥,你在哪儿…”

…Pxxf。

交叠的梦境,将现实中的傅筝,缠绕在半梦半醒之间,她满头大汗,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遥哥哥…不要丢下我…你在哪儿…”

“傅筝!”

叶迹翎从迷糊中被惊醒,只见傅筝仍紧闭着双眼,却神情激动的很,额上香汗淋漓,嘴唇上下阖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去,无奈她太虚弱,他根本一个字也听不清,想了想,才懊恼的一拍额头,她嘴唇这么干,一定是要喝水!

急忙从桌上的水壶倒了凉开水过来,撑起她的身子,叶迹翎轻唤道:“傅筝,水来了,嘴张开!”

“傅筝…”

“傅筝…”

唤了几遍,怀中的人儿却没反应,似是又昏睡了过去,叶迹翎只得放下水碗,拿了锦帕给她拭汗,掌心贴上她的额头,不由安心的一笑,温度已经降下去好多,只是微有些热罢了,喂了两次药,总算是起到作用了!

垂眸专注的看着傅筝的唇,不知是想吻她,还是想让她喝点水,总之,叶迹翎在盯看了稍许后,嘴里含了一口水,又吻上了她,在缱绻缠绵里,将水度进她喉咙,听着她咽下的声音,他满意的勾唇,如此一连喂了几口水,才将她放平躺下。

守了她五六个时辰,他实在困了,眯了一会儿,这会醒来,却再睡不着,与她平躺一处,夕阳西下,屋里添了凉意,他便掀起被子钻进去,然而,这一进去,碰触到她赤裸的身子,他立刻全身紧绷,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朝某一点涌去,欲火焚身的难受,昨夜的欢愉,清晰的浮上大脑,令他更是情潮涌动,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又再忍不住的,大掌握住了她一侧的娇乳,轻轻揉弄着,将她粉红的尖顶捏在指间,身子缓缓滑下,低头含在了嘴里,吸吮着,舔诋着…

他不否认,他就是很贪恋她的身子,此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心痒难耐,身下的炽热,如硬铁般,折磨着他的身心,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抱的更紧,隔着衣裤抵上她,摩擦着来减缓他的痛苦,然而,这样子却更加的令他痛苦,直想立刻褪了衣衫,与她合为一体…

睡梦中,傅筝全身又感觉热的很,似有什么在啃咬着她的胸脯,双腿间亦是难受的很,又酥又麻的,一股难言的情欲撩拨着她,想睁开眼,却浑身无力,眼皮沉重的很,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

这一声轻吟,令叶迹翎一震,本能的抬头去看,只见傅筝双颊又染上红,赶着去探她的额头,温度也比方才又升高了,心中顿急,满身的情欲,也腾的降下了,他急急的唤道:“傅筝!傅筝!”

“嗯…”细碎的一声嘤咛,自那张干涩的小嘴中发出,傅筝眼皮动了动,又悄无声息了。

然而,叶迹翎却看到了希望,激动的连连唤她,“傅筝!傅筝!你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在!”

“嗯…”傅筝蠕动着唇,似是听到了呼唤,眼皮又动了动,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瞳仁如拨云散雾的星子,一点一点变得清晰。没声声遥。

“傅筝!你醒了!”叶迹翎难言的激动,毫不掩饰的浮上脸庞,他忙放平她,然后坐起身来,柔声问她,“你感觉怎样?还有些发烧,本王叫太医进来看看!”

“你…你怎么在?”傅筝楞楞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惊疑,她在梦中又看到了遥哥哥,可是也弄丢了遥哥哥,醒来,竟看到这张酷似于遥哥哥的脸,她一时,又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回到现实?

叶迹翎神情略有不自然,默了一瞬,才答道:“你重烧不醒,本王是你夫君,自然要陪在你身边,你现在醒了,该是脱离危险了!”

听着他公式化的语气,出于责任的照顾,她眸子渐黯下去,目光偏离,看向床前的纱帐,虚弱的低声道:“谢谢夫君,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第一百零三章 冷言冷语,暗涌的情[VIP]

“傅筝…”

叶迹翎轻喃一声,蹙眉看着她,她一动不动,眼眸却又闭上,似极不想看到他,脸上的红,渐渐消褪,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安下心来,耐着性子说道:“你大病一场,别再任性,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听劝,再虐待自己,本王不会再管你!”

“…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傅筝迟疑间,喉头有些哽咽的说道。Pxxf。

“傅筝,你要本王怎么装作不知道?你病危的消息,都传到宫里了,你这是干什么?昨晚本王再三叫你不要洗冷水浴,你偏不听,直洗的差点儿连命都没了!”叶迹翎忍不住动怒,音量拔高了许多,一张俊脸,铁青的很。

“我若死了,你不正好省心吗?免得南阳和我不对盘,让你为难!”傅筝幽幽的低语,长睫睁开,却不想看他,仍旧盯着纱帐。

叶迹翎看着她的侧脸,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半响,才憋出话来,“你若死了,本王更不省心,你父皇还以为是本王谋害了你,会惹上一堆麻烦!”

“那你休了我!”傅筝气息急喘,扭回脸来,用尽力气朝他吼道。

“不可能!”叶迹翎肯定的拒绝,并一挑俊眉道:“你已经是本王名副其实的女人,如何能休了你?昨夜的事…你忘了么?”

“我不在乎!”傅筝咬牙,硬着头皮的迎向他的目光,胸腔里不知堵了什么,压的她呼吸急促,眼底又似有热热的东西在打转,她强撑着力气,一字一句的道:“七出之条,你可以任意一条休我,我不想在夹缝中生存,叶迹翎,我不会做你的玩物,任你蹂辱践踏,我有尊严,有骨气,我的命由我自己掌握,如果…咳咳…”

重病刚醒,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傅筝终于受不住的咳嗽起来,脸色又渐泛白,无力至极,叶迹翎脸色更青,一跳下地斟了碗温水过来,一把抱起她,让她仰靠在他胸前,水碗送到她唇边,低声道:“喝点儿水,别说太多话,你身子还虚着,有什么怨气,等病好了再说。”

傅筝无声的对抗,不说话,也不喝水,盯着锦被发楞。

“傅筝…”叶迹翎眉睫紧锁,端碗的手有些僵硬,默然稍许,干脆一低头,喝下一大口,然后精准的覆上她的唇,她一惊,忙左右摆动着头,他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反抗的翘开了她的贝齿,霸道的侵入她的口中,用这惊人的方式,将水喂进了她的喉咙,唇齿间,他的气息灼热,咽下的水中,似乎都带着他的味道。

“你…你怎么这样?”他一移开唇,傅筝便立刻质问,满脸的羞红,心跳加快,都似要震出胸膛。

叶迹翎却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理所当然的口吻,“不这样,你肯喝水吗?反正本王也习惯了,喂水总比喂那苦药强!”

“什么?你…你还这样喂我吃药了?”傅筝眼珠子瞪大,眉角抽动个不停,比方才更惊讶。

“嗯。”叶迹翎点点头,将水碗递向她,“太医说,你要是吃不进去药,活不过三个时辰,本王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虽然痛苦的很,但救人一命,也算做件好事。给,把剩下的水喝了!”

傅筝不曾理解他的“痛苦”指的是什么,只听字面的意思,气的肺都要炸了,恨恨的一偏脸,负气道:“不喝!”

“嗯?不喝?你自己不喝的话,本王只能用那法子继续喂你喝水了!”叶迹翎眨下长睫,慢条斯理的提醒道。

傅筝咬唇,在思索了半分钟后,痒痒的接过水碗,第一次放弃优雅的姿态,学诺妍海静一样,粗鲁的仰头灌下,然后把碗往他手里一放,“给,喝完了,你走人吧!”

话自自着。锦被,本是盖在她纤颈下的,自从醒来,她也没注意到不对,然而,这一伸手,一放手,锦被滑落,她才陡然变了脸色,惊的忙胡乱的拉高被子,把自己包裹进去,花容失色的道:“你流氓!我的衣服呢,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你高烧,为了降温,你的丫环帮你脱的,本王是很想做流氓的事,但是你病着,本王还没那么龌龊的强要你,这点人性还是有的!”叶迹翎无奈,将水碗放回床头柜,然后下床取来了傅筝的衣裙,“现在穿上吧,一会儿皇上肯定会进来,可别让他看到不该看的!”

傅筝颊上的红晕更甚,用力的剜了叶迹翎一眼,这意思,好像他看到就是应当的,别人就不行了…不过,似乎也是!

“你自己能穿吗?本王脱女人衣服还行,这穿就没本事了,要不,本王唤诺妍海静进来侍候你?”叶迹翎立在床边,被她剜的心情极郁闷的说道。

傅筝不语,直接无视他,他暗叹一气,掀起纱帐走了出去。

稍顷,俩丫环便急奔进来,看到傅筝醒了,激动的哭的乱七八糟的,“公主,您可算是活过来了,吓死奴婢们了!”

“别哭了,我命大着呢,死不了!”傅筝挤出苍白的笑容,安慰俩人道。

诺妍抹泪,“公主,您怎么能把自己半夜泡在浴桶里呢?驸马爷不是歇在您这儿吗,怎么就半夜走了呢?”

“别问了,给我穿衣吧!”傅筝无力的说道。

见她如此,俩丫环不敢再多问什么,细心的给她穿戴好,海静道:“公主,您先躺着,奴婢去厨房看看,做些鹿茸羹和小米粥给您。”

“嗯。”

海静去了,诺妍看看傅筝,想起这一天的恐慌,忍不住的又哭起来,“公主,要是您有什么三长两短,您叫奴婢们怎么活呀?以后不管驸马爷来不来,奴婢都要半夜守着您,不让您再出意外…”

“夫君若来,他能让你呆在屋里吗?你别触怒他,那人阴晴不定,小心保命才是!”傅筝叹气,疲惫的闭眼。

诺妍吸着鼻子点头,“嗯嗯,奴婢知道,可是奴婢就是担心,对了,皇上也来了,他很担心公主呢!”

“别乱说,小心人听到了!”傅筝轻拢眉,算算今日,已经是第十日了,若她没活过来,就不用给他答案了,现在…&

第一百零四章 皇帝错爱,抛出抉择[VIP]

叶迹舜听到消息,快速奔进房的时候,已是近黄昏了。

叶迹翎立在长廊下,看着那道脚步飞快的身影,抿唇不言,威严的龙袍,被微风吹起一角,那般的心急,那般的焦虑,已然没有了平日的沉稳内敛,此时的那人,不像是多情的帝王,而只是个痴情的男子…

傅筝…

心里,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脑子里,满满的映着这个人,肖夜,皇上,两个男人,竟都对她君心遗落了吗?肖夜是肯定的,或许在大周就爱慕她,而皇上,隐忍他十年,今日竟不惜和他明着动怒翻脸,为了一个她,竟冒了风险要与他决裂吗?

傅筝…Pxxf。

他到底,要不要放了她,她一心想离开他,皇上想要她,若将她送与皇上,他便可既不得罪皇上,又肯定能顺利的娶回南阳,可是…可是他怎舍得?是的,不可否认,他真的无法割舍,这点点滴滴的相处,他已然喜欢上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她的身子,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他的女人,如何能拱手让人?

思及此,叶迹翎踏上了长廊,快步向卧房走去。

房里,光线并不清晰,黄昏的光照进来,多了抹凉薄的气氛。

诺妍被遣下去,傅筝仍旧躺在床上,要坐起身,叶迹舜按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柔,“别动,你身子虚,别跟朕见礼。”

“皇上…”傅筝看着他,那张俊雅的脸庞上,疲惫很明显,墨玉般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忧与心疼,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情,专注的只有她一人,听说,他一直在等她醒来,宣了所有的太医,抛下国事等了她整整一天,突然间,心头有些酸,酸的让她想流泪,出口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丝哽咽,“谢谢皇上!”

“真是傻,都病什么这样子了,还谢朕做什么?”叶迹舜自床边坐下来,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眸中漫升起难掩的心痛,“平阳,都怪朕,是朕认识你迟了一步,否则…你就不会在鬼门关走这一趟,是朕对不起你!”

“皇上…”傅筝一惊,心头的酸意更重,如此的他,若说不感动自是自欺欺人的,叶迹翎从不曾这样子柔情的待过她,原来,男人不是不会,而是因为心中无情,所以才会待她无情,她在叶迹翎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如阮玥般暖床的工具…

叶迹舜戴着玉扳指的手,抚上傅筝眼角的泪痕,低低的道:“平阳,别哭,灾难过去了,不会再有了,你要多保重身子,朕不会再让你受伤害,朕说过的话,金口玉言,朕心疼你,真的想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你相信朕,好么?”

“皇上,傅筝何德何能,不配皇上如此,皇上…”傅筝的话,在对上叶迹舜晦涩忧伤的眸子时,竟一时堵在喉咙里,说不下去。

叶迹舜缓缓轻笑,语气却是坚定,“配不配,只有朕心里明白,实话说,朕后宫佳丽不少,姿态绰约,各种风情,朕也风流了好多年,但能令朕真正倾心的女子,就只有你,原因朕也说不清楚,反正朕就是感觉你很特别,能一下子抓住朕的心,能让朕为你寝食不安。平阳,今日你该给朕答案了,不要一口回绝朕,想想你现在的处境,想想你以后的处境,叶迹翎他不爱你,不喜欢你,他不会在乎你生死如何,心情好坏,如昨夜,他对你施暴了,是不是?所以,你便这样的不想活了么?”

“皇上,我…”

实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屏风后,突然闪出了一道影子,将傅筝的话,噎进了喉咙里,她的余光,正对上那双晦暗深幽的眸子,彼时,纱帐是挽起的,她又是躺着看向外面的,所以,便清楚的看到了他,似乎并没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他却突然出现,她不知,他将他们的谈话,听进去了多少,只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是那么的高深莫测,令她不知他在生气,还是平淡的无所谓…

“平阳,你不能再糟蹋自己,性命是难能可贵的,若…”

叶迹舜还在谆谆劝导着,傅筝已从余光扫视,而渐渐完全偏过去了眸子,与站在屏风那里的人四目相对,他琥珀色的深眸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似在警告着她什么,这令她刚生起的那点心虚,又腾的消失掉,负气的不想理他,其实,她也不想对叶迹翎有情,又何必在乎他是否对她有情呢?

眼时时筝。相对于叶迹翎的霸道冷情,皇帝叶迹舜则是温柔多情的,在她明知此生和遥哥哥无缘的情况下,有明知要和很多女人共侍一夫的情况下,选择叶迹舜,她的心伤,才不会越扩越大,虽然不知以后叶迹舜会不会变心,至少现在该是不会的…

“平阳?”

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叶迹舜微一蹙眉,顺着她的目光扭过头去,却在下一刻铁青了俊脸,“恭亲王,朕在此,竟敢擅闯进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皇上!”傅筝被惊骇到,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忙又瞥向叶迹翎,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赶紧请罪告退,以免惹怒龙颜,谁知——

叶迹翎迈前一步,微带冷意的眸光,紧锁在叶迹舜包裹着傅筝小手的大掌上,屈腿缓缓跪下,嗓音沉稳有力,“参见皇上!微臣进来探视微臣的王妃,已经敲过门,皇上太过专心,而一时忽略,若扰到皇上,微臣罪该万死!”

“平身吧!”叶迹舜冷睇一眼,松了傅筝的手,身子往外移了一点,看一眼叶迹翎,又看向傅筝,说道:“平阳,自你嫁入恭亲王府,短短半月,已宣了三次太医,朕以为,恭亲王府不适合你养病,你跟着朕搬到宫中静养吧!”

叶迹翎起身时,双拳在身体两侧握紧,眸中一闪而逝的沁寒,惊到了一直偷偷关注着他的傅筝,她心下惊了惊,迎向叶迹舜,却抛出了一句,足以让叶迹翎抽筋的话,“皇上,傅筝嫁鸡随鸡,在哪儿养病,需要请示夫君才行!

第一百零五章 拒绝,谁温柔了谁的心房 [VIP]

闻言,叶迹翎俊脸一抽,眸中隐隐泛起阴霾,冷睇着傅筝,垂在袖中的十指,捏的骨骼亦隐隐作响,她被他冷厉的表情吓到,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并赌气的移开眼,只看着叶迹舜,甚是委屈的厥嘴道:“皇上,夫君在瞪我!”

完全不知大邺政局的傅筝,并不知道,因她一人,这大邺的天子,大邺的肋骨之臣,本就暗中心有间隙,此时,更加的添了一道恨!

叶迹舜缓缓回过头去,看着叶迹翎轻笑,嗓音不愠不喜,“皇弟,朕以为,让平阳进宫养病合适,天子之地,福瑞高照,有上天眷顾,她的病,也能好的快些。皇弟今日也有言道,不会存心看着她死,那么,她若继续住在你恭亲王府,恐怕三天两头就得宣太医,如此半死不活,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回皇上,傅筝之病,因臣弟而起,她本身无病,只因心病难医,才做出自虐之事,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心病不医,换到任何地方可能都无济于事,请皇上三思!”叶迹翎清清淡淡的脸上,面对叶迹舜时,已看不出什么情绪,是一惯的淡漠,说的话,又似在情理之中,却教人难以反驳。

叶迹舜一怔,面色有些阴冷,默了一瞬,不甘心的说道:“皇弟,你究竟怎么对待平阳了,让她生不如死?当着朕的面,你现在就向她解铃,她心结解了,便可以跟朕回宫了!”

“是!”叶迹翎顺从的点点头,而后眸光移向傅筝,丹唇竟勾起笑来,“傅筝,皇上让本王描述昨晚的事情,你认为,是从哪里开始讲好呢?”

“你…随便你从哪里讲!”傅筝气闷,不服气的撇撇嘴,她就不信,他说那些隐私的事不脸红?

然而,她的确小看了叶迹翎,只听他清了清嗓子,大喇喇的说道:“回禀皇上,傅筝昨晚邀请臣弟歇在她房里,臣弟本不想,奈何她苦苦相求,臣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怎么说,她都已经和臣弟拜了天地,是臣弟名正言顺的王妃,所以,在她沐浴后,臣弟抱她上床…”

“叶迹翎!”

傅筝一声急吼,又气又羞,满面通红,若不是她有良好的修养,等着诺妍的性格,保准一枕头就砸向那个无耻的男人了,真是说谎恬不知耻,恬不知耻啊!

从未见过傅筝这么凶巴巴的叶迹舜,有半分钟的楞神,而叶迹翎自是闭了嘴,痒痒的挑挑眉,叹着气道:“看吧,本王先问你从哪开始讲,你偏让本王自己讲,那本王肯定是从头开始说了,不然现在本王倒落得个欺负蹂辱你的罪名,真是冤枉!”

“你,你胡说八道!”傅筝重重的喘息,脸上的红,一直延伸到了耳际,因他的提醒,她不由想到了他们缠绵的情景,这一想,当即便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皇上!”叶迹翎一脸正气的拱手,“臣弟所言,句句属实,您也看到了,傅筝这么凶,性子这么火爆,臣弟哪里敢欺负她?前些日子,臣弟一句话不小心说错了,她扑上来就咬破了臣弟的嘴唇,害得臣弟去巡视军营,还被营里的将士暗笑不已,此事,那些将士均可作证!”

“咬破嘴唇”、“沐浴抱上床”、“行房”…这一个个词语,如重石般击在叶迹舜的心上,他身躯又是一颤,不答叶迹翎,只看向傅筝,眸光里,多了浓浓的忧伤,轻轻的问她,“平阳,你来回答朕,你跟不跟朕入宫?”Pxxf。

“皇上…”傅筝愕然,他这样子,令她实不忍拒绝,然而,哪怕退而求其次,她也不愿把自己置身在后宫那个吃人的牢笼里,想了想,她毅然摇头,“抱歉皇上,傅筝有夫之妇,不便入宫休养,皇上的好意,傅筝铭记于心,请皇上放心,傅筝在这里能养好病的,夫君今日已经照顾了我一天,想必皇上走后,还能如此待我的,改日病愈后,我会和夫君一道进宫,拜谢皇上隆恩!”

这番别具深意的话,叶迹舜自然听的懂,她是在彻底的拒绝他,一句有夫之妇,便在告诉他,不会做他的皇妃…

“谢皇上隆恩!”叶迹翎屈腿跪下,叩头说道。

叶迹舜站起身时,身躯微微震了一下,凝望着傅筝的脸,抿唇却久久的说不出话来,眼眸中,沉淀了太多的东西,终是什么也不曾说,转身大踏步出了房门。

叶迹翎起身,只瞟了一眼傅筝,便跟出门,恭送鸾驾回宫。

从舜舜他。傅筝呆望着屏风处,一时,心中竟有难言的疼,很久了,自从遥哥哥失踪后,叶迹舜是第一个如此待她深情的男子,他是帝王,哪怕这情只是一时兴起,只是烟花绽放一瞬,也值得她铭记在心里一辈子,而叶迹翎,她已分不清,她在意他的,是因他这个人本身,还是因为他有一张让她刻骨铭心的脸?

总之,叶迹翎让她心情错乱,她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而或高兴,或伤心,或彷徨,或生气…

叶迹翎返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红漆盘子,里面放着一碗粥,放在桌上吹了吹,然后扭过头来向她,“傅筝,你感觉自己能下床吗?要是不行的话,就等粥凉一凉,坐在床上吃。”

他的神情,一副平静淡然,好似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令傅筝不禁皱眉,忍不住问道:“你在皇上面前,为什么胡说?欺君之罪,你还敢说句句属实,你不怕皇上知道后,追究你的罪吗?”

“本王说错了吗?本王本来就是句句属实,谁敢说本王欺君了?”叶迹翎更蹙眉,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傅筝楞下,茫然的眨了半天眼睫,才气势的质问,“我就敢说!明明是你要跟我圆房的,哪里是我求你的?还苦苦相求,你勉为其难?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呀?这不是欺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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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有口无心,彼此的结[VIP]

“关于邀请,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吗?”叶迹翎很无辜的眨眼,那凤眸勾垂间,尽显媚态,再加上那比女人施了胭脂还诱人的丹唇,足以撩拨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心房…

虽然,傅筝已不是少女,虽然她八岁就情窦初开了,但面对这样一个妖孽男子,仍是忍不住心悸!

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叶迹翎低低的笑出声,清朗磁性的嗓音,带着一股穿透力,戏谑的翘起嘴角,“你别否认,若不是你急急的邀请,本王都放弃了碰你的打算呢!”

“你骗人!”傅筝颊上的红,烧的她全身发烫,羞嗔着争辩道:“你那么无耻的人,怎么可能放弃?明明就是你逼我的,不然我才不会羊入狼口!”

“呵呵,这个话题暂时到这儿,晚上睡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讨论!”叶迹翎朝她笑,坏坏的痞样,完全不像平日不苟言笑的他。

傅筝气到不行,双手揪着被子,腮帮子鼓的圆圆的,朝他低吼,“谁跟你晚上睡下讨论,你回你房里,别呆在我这儿!”

“你这里是哪儿?不是我们的婚房么?”叶迹翎气定神闲的反问,看她抓狂的模样,他心里就想笑,但现在得忍忍,免得气坏了她,病情加重了。

“是又怎么样?你新婚夜就走人了,这里不算婚房了,只是我的房间!”傅筝搬出理由来,振振有词的说道。

“哦,原来你是在怪本王冷落你了?那好,本王悔改,今晚一定要睡在这儿,好好补偿你才行,免得你心里有落差,被皇上几句甜言蜜语就感动的,被人握了半天手都不知收回来!”叶迹翎前半句在笑,连眉眼里都是坏笑,然,后半句虽也在笑,却明显的生出了一股冷意,沁人心寒!

“我…”傅筝一时语塞,她当时的确有些昏头,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他公然拒绝皇帝的言辞,她当时还为他捏了把汗,现在想来,忍不住的说道:“我是不好,但是你呢?你不怕得罪皇上吗?他虽是你哥哥,却是一朝天子,若他生了怒,你…你何必因为赌气要留下我而说那种话呢?”

“本王怎样,关你什么事?本王早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肖夜,皇上,你想都别想!”叶迹翎选择忽略她的关心,语气冷硬的说道,“算你后来识相,知道迂回拒绝,不然,本王就不是给你端粥侍候你,而是收拾你了!”

“你——”傅筝气结,急怒攻心,眼前猛的一黑,竟脑袋一偏,昏厥过去!

“傅筝!”

叶迹翎一惊,一步冲到床前,将傅筝抱起,拍拍她的脸,急唤道:“你醒醒,傅筝,你醒一醒,你怎么这么容易气晕,本王也没说什么话,你晕什么呀?”

“傅筝!傅筝!”

到无无人。又唤几遍,怀中的人儿全无反应,叶迹翎不禁心急了,去掐她的人中,终于她动了一下,又隔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瞟他一眼,恨恨的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叶迹翎,你就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早知…早知皇上问我,我就答应,我让你跟皇上闹,让皇上问罪你!”

“你答应又怎样?本王不同意,皇上也休想带走你!”叶迹翎回呛他一句,怕她再受刺激,终是闭上了嘴,默然了稍许,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喝粥吧,等下我去端。”

傅筝无语,对这个男人是彻底的无语了,他长了一张什么嘴巴,是被毒蛇咬过吗?一开口就能气死人,真的是让人想揍他!

粥端来,叶迹翎还算体贴的在背后加了软垫,抱傅筝仰坐好,然后坐在床沿,一手端碗,一手拿银勺舀起,舔尝了一下,才送到她嘴边,“不烫了,张嘴!”

傅筝又气,这哪里是侍候病人,这语气分明就是命令,她脸色很不好看的偏过去,“不要你侍候,我可不敢劳你恭亲王大驾,你也不用担心我病好不了,皇上会找你麻烦,你把海静叫进来,让她侍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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