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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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眼眸,范铁看着面前的男人。

之前他在航空兵学院的三个月里,曾经无数次羡慕嫉妒恨过这个男人。因为他就要拥有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了。回到京都时再听说他俩就要举行婚礼了,那种嗤心刺骨般的难受,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若真要论起来,他觉得那场泥石流的真正受益者正是他范铁。如果没有那天的意外,现在的一切都将会被改写。毫无疑问那个固执的小女人,一定会嫁给面前同样爱着她的男人。

那么现在的情况呢?

他心里害怕小井恢复了记忆,认出了毕笙源才是他托付终身的男人么?

答案是肯定的,不过却是他不能回避的。

心念转到这里,他笑出了声儿来,夹着香烟的手指捏得有些紧,说出来的话完全有感而发:“其实吧,就算你当真是回来抢她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小井是你的,早晚她都会是你的。如果小井她不是你的,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她不会跟你走。”

毕笙源愣了愣,没想到如今的范铁会说出这么通透的话来。完全不再是当初那副‘老子喜欢的就是我的,老子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的二世祖模样儿了。轻轻抿了抿唇,他正准备回答,门口就传来了小井惶恐的声音。

“小井,是哥哥的。”

几个字,她说得很轻,很怕,却又很固执。

说完,她像个赌着气的小孩子一般走了进来,正眼儿都没有瞧一下毕笙源,微低着头走到范铁身边的沙发上坐下,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抱他的腰,孩子气十足地用脸磨蹭着他的手臂,“小井,不走。”

范铁惊了一下,赶紧摁灭了手里的烟,“你…听见了?”

眼睫毛动了动,小井头埋得更低了,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哥哥,也不走。”

心里闷痛一下,毕笙源别开脸去,不好再做声。

要说不纠结肯定是假的。没错儿,他其实一直爱了年小井,当初也是爱了很久才下狠心追到了手的。可是,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即便是他俩在感情最浓的时候,甚至谈婚论嫁的时候,小井也总会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更是从来没有过这么亲昵的态度和举动。而她和范铁之间,那种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的依恋感,虽然是在有病的情况下出现的,他却还是能理解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小井她从来没有爱过他毕笙源。

当然,其实也这正是他当初选择离去的最重要原因。他承认自己是一个非常现实的男人,既然得不到爱情,得到事业也是一种心理补偿。

范铁不想毕笙源太过难堪,揽着小井的腰将她推离自己几寸,顺手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到她的面前,“来,喝点水。”

小井点头拿起来喝了一口便讨好般昂着下巴看他,脸蛋儿上的笑容,几乎扫除了一屋的阴霾,灿烂无比,“哥哥,小井乖不乖?”

“乖,小井最乖。”咧了咧嘴,范铁好笑地捏她的脸,心里稀罕得不行了,却又不得不把她支开,“现在赶紧进=去吃东西就更乖了,哥哥还有事儿要和…”瞄了毕笙源一眼,他下意识不愿意把‘哥哥’这个称呼也给毕笙源,转而一想,说,“和这位朋友说。”

这位朋友?毕笙源心里叹气。

“哦。”小井抿着唇点头,样子非常乖,两只手却没有撤离的打算,像一个撒欢的小狗般在他身上蹭着,不仅口不对心,行动没有执行度,还小声抻掇起他来,“哥哥,你有眼无珠。”

他有眼无珠?

小女人说得没头没脑的话,搞得范铁吃惊不已,低下头来笑着看她,“哟嗬,今儿进步不小啊,连成语都学会了?有眼无珠什么意思知道吗?”

“嗯~”小井点头。

“那为什么说哥哥有眼无珠?”

“他,不是朋友。”

心里一凛,范铁脸上有些僵硬:“那他是什么人?”

默了下,小井没有转过头去看毕笙源,而是小声在范铁耳边说,“他,烦人。”

天真童稚的话,虽然她知道要小声一点,不过还是足够传到毕笙源的耳朵里了。毕笙源有些失笑,并不真往心里去。想想便知道,这姑娘还在介意他刚才追问她到底认不认识阿笙的事儿,孩子一般记上小仇了。

事儿就摆在面前,虽然他感觉心酸,却又不得不去正视。他知道,小井已经彻彻底底不属于自己了。或者说,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有毕笙源这个人存在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哪怕再豁达的男人,心底里多少也会有几分酸楚。

七个多月来的念想,一瞬间化为了乌有。

轻轻一叹,他笑着望着对面的两个男女,心有戚戚兮,语气淡淡而笑意十足,“小井还学会开玩笑,进步不小了。”

范铁也笑,揉揉她的脑袋,“不好意思,她不是有意的。”

大家长一般的解释,让毕笙源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不过,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也是好意。

“有什么说什么挺好,也只有心机单纯的人才会这么明显的去表达自己的喜恶了。而这些东西,我们这年龄都没有了。其实,范先生,有时候想想,小井要是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又何必非要她找回以前的自己呢?那时候的她,过得多压抑…”

闻言,范铁紧了紧手指,略略扬起了眉头,有些痞劲儿的开玩笑说:“这个事儿么,我当哥不能替她做主,得由她自己来选择。”

三个人相处,气氛和感觉都不免诡异。换了在七个月之前,任谁都不会想象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

没有聊几句,小井就像屁股上长了针尖儿般不太耐烦了。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她就不停在沙发上磨来磨去,不时瞄一眼范铁,又拿指头去揪他的衣袖,最后像是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小声说。

“哥,让朋友走,好不好?”

范铁和毕笙源对视一眼,前者失笑,而后者微微一愣。

“小井,为什么要让我走啊?”

没有去瞧对面男人的脸色,小井更不知道自己说得对还是不对,她老老实实地回应他说:“因为哥哥上班累了。”

范铁闭了闭眼睛,心里涌上的感动非言语能说明白。

确实,小井的进步神速,她现在已经懂得关心别人了。

而毕笙源,除了尴尬之外,其实也有欣慰。

小井身体好起来,也正是他自己希望的。

接下来再聊什么,似乎都失去了本来的意义。两个男人不着边际地随便扯了几句,基本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范铁说得心不在焉,毕笙源讪讪笑了笑,便起身告辞了。

走出病房的那一刹,他心里明了。

以前他说过的话通通都得收回来,其实范铁才是最适合年小井的男人。而他自己,从此天高路远,她的人生将永远与他无关。他那一段或许曾经倾心付于过的感情,只能留在心里结成疤,不会再有机会去揭开了。

爱了一场,到如今,仅有黯然销魂别罢了。

从此,在小井的生命里,他毕笙源的戏,已经落幕。

“小井,你喜欢那位…朋友么?”

五分钟后,里屋的饭桌上,范铁和小井相对而坐。他细心替她挑着菜,装着漫不经心的问题便飙出了口。心里鄙视着自己的明知故问,却又明镜儿似的知道,他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豁达,其实非常在意小井对毕笙源这个人的看法。

蹙着眉头嚼着饭,小井奇怪地看着他,“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喜欢?

自恃自己爱了她很多年的范铁,对于‘喜欢’这个词儿,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准确的词语去定义它了。心里默了默,他认真地拿着纸巾替她擦了擦嘴,勾着唇浅笑说:“嗯,喜欢就是看到他很开心,和他呆在一起很开心,听他说话也很开心,不管他做什么事你都会觉得很开心。”

又习惯性地‘哦’了一声,小井扒了一口饭,想了想,一双迷茫的眼睛里便闪出一束光芒来,歪着脑袋,她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哥哥,我喜欢你。”

心里一窒,范铁怔了至少两秒。

小井性子比较内敛温吞,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她并不是那种把爱和喜欢经常挂在嘴边儿然后向男人撒娇的女人,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说喜欢他。

冲动之下,他目光闪动着火焰,一把握住她的手,“小井喜欢哥哥,还是喜欢范铁?”

这么严肃的问题,小井却又迷糊了,“哥哥不是范铁吗?”

呵呵一乐,范铁笑着又放开了她的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觉得自己对于这个问题太过敏感而急切了,以至犯了严重的逻辑错误。而且,还被她给揪住了小辨子。

“行了,快吃吧,哥哥知道了。”

“哦。”点完头,她便乖乖吃饭了。

坐在她旁边,范铁微眯着狭长的眼眸,享受着看她吃饭这一刻的宁静,对自己乍惊乍寒的举动有些好笑。小井干净单纯的面容落入他的眼里,每一个线条里都透着简单,简单得总让他产生一种怦然心动的安宁感。

心动了,便行动了。

他探出手去,轻轻拂开她额边儿垂下的一缕头发,指尖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含笑看着她,凑过去将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慎重其事的表白。

“小乖,哥哥也好喜欢你。”

小井怔了一下,握着筷子的白嫩小手儿停住了,看着他想了好久,才咬着唇下意识皱眉。

“哥哥,你怪怪的。”

是吗?连小井都看出来了?

范铁抿着唇没有去辩解,心里知道这是实事。

大概今天毕笙源的突然光临,提醒了他某种其实一直存在的现实。更是让他在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担忧和心里恐慌到达了一个急需发泄的峰值了吧。又或者是他太需要用什么东西去确定,确实小井会永远属于他,恢复了记忆也不会离他而去。

没有办法,在感情上,他从来都是自私的。

见他不说话,小井扁着的嘴更紧了。

沉吟了几秒,越来越多小心思的姑娘,另一只没有握筷子的手,一点一点地伸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他,皱着眉头,迟疑地说:“哥哥笑起来才帅。”

一听这话,范铁又忍不住乐了,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呵呵,小姑娘还知道什么是帅了?谁告诉你这话的?嗯?不会是自己想的吧?”

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小井认真考虑着嘟起嘴,“护士姐姐。她说,哥哥帅。”

勾了勾唇,范爷心里美了,“那小井觉得呢?哥哥帅不帅啊?”

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小井咬着筷子,认真点头。

心里甜了甜,范爷又自动找虐了,“那小井觉得,刚才那位朋友帅么?”

眉头再次拧起,小井奇怪地拿眼瞄他,“为什么哥哥又问他?他是,很重要的朋友吗?”

慌乱的别开脸去,范铁觉自己有些儿混蛋,不过还是没有告诉她实话,更没有伟大到要去提醒她毕笙源到底是谁的地步,“没有,他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小井快吃饭吧,一会儿菜凉了不好吃。”

小井点了点头,便埋下头去了,这一回,差点儿把脑袋都放入碗里。慢吞吞地吃着东西,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情况一样,声音里带着点儿遗憾,小声地咕哝着说告诉他。

“哥,下次,小井不赶他了,你不生气。”

闻言,范铁哭笑不得。

这个傻傻的小女人,她竟然理解成了他是因为舍不得毕笙源走?

操,这乌龙摆得。

觅完了食物,两个人的夜晚便来临了。

对于小井姑娘来说,晚上其实才是她最喜欢的。因为她的哥哥晚上都会陪着他,不会像白天一样要不然就得去部队,要不然就会有做不完的事情。可是,对于范铁来说,夜晚却是天堂地狱一线之隔的时间段,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那感觉,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像范铁这样年龄的男人,又禁欲了这么长的时间,那邪念一旦升上了心头想灭掉有多难可想而知。哪怕他命自己不去想,就现在这样抱着小井,纯盖棉被睡觉也会不自觉就有了反应,整晚将那硬成石头般的物什儿顶在她身上,他越发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猥亵小姑娘的怪蜀黍了。

今儿晚上他的身体还是那么不安份,而熟睡过去的小井,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偶尔翻动一下,便会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拨他,想要把那抵在身上的东西挪了开去。

这样的夜晚,注定是难眠的。

不时被她那么碰着,范铁心里更是纠结得厉害,赶紧退离她远点儿。哪儿知道,这小女人就像睡梦里都不想让他离开一样,只要他稍稍挪开一点距离,她马上就能意识得到他的离开,身体就会跟着他滚过去,接着便像一只壁虎似的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

一次…

二次…

三次,次次失败之后,范铁直望天花板喘大气儿。

这可怎么得了啊?

“哥…。”睡意朦胧的小女人,双只爪子再次搂了他,满意地轻叹一口气,咂巴了一下嘴,整个身子便都贴了过去,但又嫌弃他身上的东西把自己烙得慌,不停拿手去拨,还咕哝说:“现在,还不能吃。”

吃,吃,吃。

吃是什么画面,什么概念?

这么几次三番下来,范爷的鼻端便有了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儿在充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血液催动神经,神经控制大脑,那玩意儿更是完全软不下来了,直直撑在那儿忒膈应人。

吸气,再吸气…

吁…吐气!

深深呼吸着,他借着窗外不太明亮的光芒,皱着眉头不时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心里揪成了一团儿。在她又一次拨过来时,他忍不住低低骂出了声儿:“小女人,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朦胧间,小井依稀听到了,轻声呢喃,“哥哥?”

都说小孩子对于大人的感情,不仅依赖性高,而且最为敏感。现在的年小井对范铁大概也差不多,左右不管任何情况,只管腻在他的怀里就不舍得离开。

听到她迷糊的声音,范铁心里一惊,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胸前,下巴轻蹭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磨蹭,手掌不停在她后背上拍着安抚,“吵醒你了吗?快睡,乖乖睡觉才是乖孩子。”

“唔…”小井将自己的脑袋挪了出来,抬手揉了一下眼睛,半梦半醒地问:“你,为什么不睡?”

“我啊…没事儿,看会儿月亮。”范铁欲言又止,敷衍的声音里带着欲色的浓重沙哑。天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睡,天知道他多么想好好睡。可是,拥搂着自个儿心爱的女人,活色生香的东西就在怀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能好好睡么?

他想做了她,却又不想趁人之危。

矛盾的心态下,折腾得他脊背上都是冷汗。

“哦。”扯淡的理由,却骗过了完全不明所以的小井。她抬起手来在他胸膛上抚触了几下,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自顾自地小声儿又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声音低低地叹。

“小井想好起来,想快。”

范铁抚着她的后背,嘴唇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不要急,你现在的进步已经很大了,你看你今天已经会说很多话了不是?还会了成语,还知道哥哥很帅,更知道了自己的喜恶,很快你便什么都好起来了…”

仰起头来,小井面对面地盯着他,目光清澈又明亮:“要快好,小井很急。”

“好了,吃哥哥。”

这个理论又来了…

心里差点儿窒息,范铁搭在她身上的手掌狠狠一抽,眯了眯眼睛,不期然便想到吃哥哥这个词所能引伸出来的含义,心里更是不停在进行着画面的对接,动情之下,凑过头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

“我的傻妹妹哟。你怎么这么傻呀…”

“小井不傻。”小井的脑子不太灵光,不过犟劲儿还本色地保持着,很快便学会了反驳他的话了。这么叨了叨嗑儿,她的瞌睡也没有了,嘟起嘴来,趁他不备便探手揪住了他下方的小哥哥,板着脸蛋儿严肃的说:“小井现在要吃。”

好奇心,绝对能毁掉一个单纯的孩子。

身体被她圈住,范铁心里不免一荡,血压激起来快要爆表了。呼呼喘一口气,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去拨她的手,而是翻身压了过去,吻在她的额头,鼻间,唇上,将属于她的甜美急切的裹入嘴里。

一个长长又激烈吻拥之后,气息不匀的范爷,有些受不了的喘急起来,一头埋在小女人馨香的颈间,心里的激动快要控制不住了,激丶情难抑下他张嘴就咬上了她的脖子,深深的呼吸着,缓解快要缺氧的状态。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吓她。

“小乖,以后除了我,不许再对别人说这种话了,懂吗?”

“呜…懂,痛!”被他那么狠的咬一下,小井吃痛地叫出了声儿来。手心像一只滑溜的小妖怪,在他硬实的某处扯了一下,便发起了小脾气来,“要吃。现在吃。”

“不行,小乖。”范铁在她妖精的魔爪下,磁性的声儿有些发颤,脑门上都在冲血了,真心觉得自己快被这女人给整崩溃。而她呢,还在尤不自知地逮了她的小哥哥在手里,像拔萝卜一样地扯来扯去,吵着闹着要吃要吃。

范铁恨不得扒了她,却又不得不劝慰她。

“小乖,别这样,你再这样哥哥受不了。不要这样…乖。受不了…”

“不。要。”

不还是要,她说不清。

然而,她的一不小心带给他的,却是电流般窜动脊背的激荡…

在女人的闹腾里,范铁掩在黑夜里的眸色,深邃得看不分明。低头望着她,他浑身上下都像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在发颤,一切的感官都在催动某根儿要命的神经,四肢百骸不停在叫嚣着让他要了她。

女人可怜巴巴的柔软,大多数都会激起男人的怜惜感,然而落在床这个地方时,却只会催动男人的兽劲儿发作。

正如此时的范铁。

他怀里心爱的小女人,吸着鼻子喊痛时的迷茫双眸,揪着他衣服时小手的紧张状态,往他怀里蹭磨时的小动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对他致命追魂的诱引。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

不管了不管了…在他这么告诉自己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烙铁一般刷过了她粉色的身子,将她未着纹胸的睡衣边沿咬丶住了,一点点往上拉开,于是乎,一对儿嬾粉的大白兔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小井这姑娘的身材绝对是一级棒的火辣,曾经无数次让宝柒羡慕得流过口水。而此时的范铁见到这般春色在眼前更加佩服自己了。要知道,七个月来天天替她洗擦身体竟然都没有过什么犯罪的举动,偶尔亲一亲也仅是浅尝辄止,他委实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了。

心念划动间,他的唇便含了上去,用力逮住一嘬。

“呀。”小井身体簌簌地抖了一下,轻轻申吟着,双手乖乖揽了他的头,抽气着问他:“哥,你,做什么?”

喉结滑动着,范铁的声音粗嘎不堪,“哥哥在爱你,喜欢吗?小乖,喜欢吗?”

“爱我?”小井迟疑,不解。

这样的小女人尤其挠男人的魂儿,见状,范铁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震动。唇与舌合并着用力埋在那对儿翘物的中间,轮流爱吮着她小巧的粉尖儿,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到了睡衣下方,一步步探去,喉咙里喘急声声:“喜欢吗?小乖,哥哥想给你更多的爱,很多很多,你不是要吃哥哥吗?哥哥喂给你吃好不好?用这里吃。好不好,小乖?”

“哥哥,小虫子咬我!”

“…天,我的傻妹妹。”

范铁的胸膛起伏更加剧烈了,手指勾动着她的速度加快,没几下便有些难忍了,喉间发出难受的申吟声,一把将她的小内内拽了下去,抬起两条腿来曲起一张弧度美妙的弯弓。

一时间动作突变,加快加大,肆意妄为地将枪支抵上径口便往里推入,小井皱眉吃痛的紧张了起来。揪着他的肩膀,她一团浆糊的脑袋对于这种疼痛有些熟悉,害怕之余,伸了手去便挡在了他的胸前,“不,哥哥,痛。”

几个字儿,她说得极轻,还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申吟。

不过在暗夜里,这样的声音特别的清晰。

范铁愣住,狠狠闭上眼睛。

怎么办?进,不进?

“哥…”轻轻缩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井的神色又紧张又害怕,颤抖着身体将眉头皱得死紧,对他的推入多少有些正常反应下的抗拒。

别看她对范铁贴得黏糊,可是孩子般的依赖占多数,与这种事儿无关。

在这事儿上,她完全生涩不懂。

“小乖。”范铁锋眉拧成条儿了,“你不想要哥哥?”

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间,小井不说话,只是身体发抖。

“吁…小乖,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我太急了。”死死咬着牙齿,范铁压抑着心里在狂肆奔腾的一万头要操的马,憋着劲儿侧倒在她的旁边,低声儿拍着哄她,“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啊?吓到你了,都是我不好。”

小井摇了摇头,拿手去拉他。

虽然她低龄智商,不太懂这事儿,不过这么久的相处,才加上刚才的实际演戏,她好像还是了解了一点儿什么,脸蛋儿红红的,手指将他的衣服揪得死紧,语速极快的说着什么,声音小得像几只蚊虫飞过。

“你说什么?”范铁没有听清,拔高了声音。

被他洪亮的大嗓门儿吓了一跳,小井偷偷瞄着他,“小井不是不要,是痛。”低低说完又怕他不相信,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他的身前,全身趴上去,低声补充了同样的话,“不是不要哥哥,是痛。”

喉咙轻轻一梗,范铁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紧紧搂住叹息。

“真乖,哥哥不做了。明天我带你去看七七家的小鸟和大鸟,好不好?”

妈的,当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真太佩服自己的傻叉定力了。

不过还是算了,再等等吧。

小井呆了呆,仔细想了几秒,才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二妞们,本来今天情节是要进度过去的。可是不知道为啥,写到铁子和小井这一对儿,想到七年七月神马的过往,胸口就那么荡了又荡…咳咳,我恶趣味又猥琐的表示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然后就多写了。如果有不喜欢的,先在这里抱歉了!明儿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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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新晋衔解元大官人——【jiujiu4321】亲爱的,啪啪啪~巴巴掌来得猛一点

181米甜与涩——不同的滋味儿

宝柒大清早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感觉就像是睡落枕了一样,颈脖子酸胀不已,左转右转都不利索。迷迷糊糊间她伸出手,摸到一个免费的裸男…上半身。

感受了一下手感,她邪恶地掐了一把,含含糊糊地叽歪。

“冷枭,枭子,枭枭…快起床。”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的冷大首长,直接被她的一句‘枭枭’给点中了‘任督二脉’,陡然觉得浑身一麻,功力瞬间散尽,一个激灵他便将罪魁祸首的女人给捞了起来。

“喊的什么?”

“我错了,二,二叔…”

冷冷轻哼,看在小丫头改正错误的速度挺快的份儿上,男人没有和她计较,看了看时间,他翻身起来光着身子去了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拎着衣服套在身上了。

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他半身压了过来,捏一下她挺翘的鼻子尖儿,沉声说:“小懒猪,今天怎么这么早醒?才六点多,天都没亮。”

“我浑身不舒服。”宝柒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颈脖子酸麻,这会儿却觉得浑身都酸痛了起来,摇晃了一下脑袋,她伸手过去拉着男人的衣襟,两只光裸的脚踝子挥过去便夹紧了他的腰,整个人棉花团儿一般缠了上去,小声儿撒娇,“一会儿帮我翻翻皇历,看看是啥日子。”

“老子无神论!”好笑地睨了一眼她嫩白的脚丫子,冷枭伸了手去,替她揉捏着不舒服的脖子和肩膀,自个儿却觉得心情倍儿好。

嘟着嘴,宝柒微闭着眼睛享受,“不对,我感觉今儿肯定诸事不宜。”

轻轻替她松着筋骨,冷枭感受着她两只小脚有力的勾缠,勾起唇来目光烁烁看着她笑:“看你这精气神儿,就是大煞八方的主儿,哪一路妖孽敢来惹你?”

咻咻咻…

宝柒缩了缩脖子,猴儿精似的缠着他的身体,双手顺过去便将他脖子勾住拉下来,面对着他抛小媚眼儿,顶着一头凌乱的鸡窝头,嘴里尽瞎扯淡。

“嗤~还哪路妖孽呢?就你这个妖孽总惹我。嘿嘿…妖孽看招儿,哪里跑——!”说完,她的抓鸟手便直探下盘,动作又快又准。

冷枭眸子微沉,反手极快地压抑住她偷袭的手臂,再掐紧了她的腰,将比她高大二倍的身躯就势压下,脸对脸离她不过半厘米的距离,意有所指地盯着她警告,“宝神医,再勾搭老子,今儿个就干了你。”

噗哧一声儿!

他故意装出来的流氓劲儿挺有喜感,乐得宝柒哧哧直叫,整个人勾着他更是笑不可支:“哎哟喂,首长同志你今儿个身子体可真硬朗。”

一边笑着说,她一边儿戳过手指去就撩他刚穿好的衬衣领口,暧昧地冲他呵着小气儿,邪恶无比地问:“你敢干么?”

冷枭心里一荡,胸膛上被这小妖精抚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发烫,眸色变得更为深沉了,习惯地反问:“你说呢?”

说?说啥…

想到自己坐月子才二十三天的安全时间,宝柒表示被收拾的危险性非常之小。于是乎,她更加胆儿大了,娇俏地舔了一下唇角,手指勾着他的衣襟领口来回晃悠,极尽勾引之能事儿。在他越来越浓重的呼吸里,她却轻笑一声,在他唇上亲吻着细叹:

“圣诞节到了…”

“嗯?”冷枭声音有些哑,“你信耶稣了?”

耶稣和圣诞什么的,自然和宝柒没有什么关系。

在她这里,不过是一个记忆的时间罢了。

因此,‘哧’地笑了一声儿,她的视线在他滑动的喉结上扫视着,“首长同志,小兵批评你一下啊,你这会儿的跳跃性思绪能力变差了哦?”

言语间见他微愣,宝柒得瑟的笑容更痴了,细柔的声音徐徐响起:“其实吧,我不过是想要提醒你,圣诞快到了,大鸟和小鸟也快要满月了。话说,枭子哥,冷二叔,你许诺送给我们的大礼呢?为什么还没有见到啊?别不是空头支票吧?”

“就数你混蛋,还追着问礼物?”

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舌精准地叼住她的耳垂,嗓音磁劲儿得十分勾人:“放心,该来的礼物会来的…。”

该来的礼物?啥意思?

嘟了一下嘴巴,宝柒不太理解男人话里的逻辑。不过么,她也就那么一说,耍耍嘴皮子消除一下身上的酸软,缓和一下清晨的气氛。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和他扯这事儿。

接着,她便放开了束缚他的两条腿,拍着嘴打着呵欠,百无聊赖的说。

“吊着胃口挠着心。二叔,你可真会膈应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丫就不能提示一下么,多纠结啊?”

“一定让你热泪盈眶。”

“啊哦?这么厉害,啥东西啊?该不会是你把奥林匹克公园和旁边那鸟巢给买下来送给我和孩子吧…?”

冷枭乐了,弹她额头,“你想太多了!”

“哈哈,我就说嘛。”一头笑得栽倒在床上,宝柒仰着头有气无力地瞧着他单薄的穿着,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出门儿多穿点儿,别以为自己不怕冻。三十几岁的男人了,还愣充小伙子呢?”

屋子里有供暖不觉得冷,实事上,这个天儿,外面已经凉透了,呵个气儿打个屁都会凝成白雾的时候了,冷枭还就一件衬衣一件军装冬常服,瞧得她直打哆嗦。

女人明面上的责备,暗示出来的关心,让冷大首长听得十分舒服,“有媳妇儿管,就是不一样。不过宝神医,老子身体咋样,难道你不清楚?”

愣了一下,宝柒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床上笑得打了一个滚儿。

“哈哈,二叔,你可真骚。”

冷枭眉头敛了起来,不明白自己一句很正常的话,怎么被她给打趣成了这样子。顿时,目光化为利剑,嗖嗖瞪向她,样子像是非常不爽。

“小疯子,欠抽了?”

咯咯咯地哧笑着,宝柒咧着嘴好不得意:“想知道我笑啥么?”

冷枭抿着唇,冷哼不搭她的茬儿。

清了清嗓子,宝柒弯下了嘴角。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想了想便冲他勾了手指,待他走近时,双手搂过去抱紧了他的腰,整个人往他怀里一靠,戏谑着哈哈大笑:“问题:身体咋样?答案:器大活好。”

一把拍开她的手,冷枭恶寒了一下。

“搁你这儿,多正经的话都变味。”

宝柒笑着噘嘴:“夸你还不乐意?”

眯起眼睛,冷枭阴森森地抬起右手来,在她脑门儿上狠狠‘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搂她一搂,严肃地问:“早上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听到吃字,宝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到上面那层厚厚的肉膘,对于食物的向往顿时一落千丈。幽叹一下,刚才的乐呵劲儿就没有了,身体软叭叭没力了。

前些日子,为了给大鸟和小鸟喂奶,她还能勉强自己一定要多吃东西,吃好东西催奶补充营养。可是,由于两个小家伙儿的食量大,她一个人根本就喂不过来,满足不了他们的口粮。不得己的情况下,育婴师为孩子补充了适量的奶粉儿。不曾想,补充奶粉儿的结果,两个小家伙都不爱吃母乳了。

这么一来,宝柒的母乳便空下来了。她觉得自己减肥的好时机便到了。于是,整天就琢磨着做形体恢复体操,还不想吃东西,想将怀孕走样儿的身材快点儿恢复过来。

确实,女人对美丽的执着是可怕的。

“不想吃,我没劲儿。再吃下去,我都可以去过砰宰杀了。”

冷枭不为所动,“早餐必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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