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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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便打了。”季颂贤笑了笑:“至于吓成这般么,成怀瑾武艺高绝,不至于承不了哥哥们几拳。”

话虽如此说,可她到底担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孙氏瞧了立时笑了,过来拉季颂贤坐下:“妹妹莫担心,你哥哥手底下有准着呢,总归亲事都定下了,再揍他也于事无补,揍坏了反倒叫妹妹难做,放心,你哥哥不会下狠手。”

季颂贤低头,脸上有些羞意:“嫂子说什么呢,谁担心了,担心谁了?”

王氏一听直捂了嘴笑:“不担心,不担心,是嫂子们担心罢了,妹妹哪里担心了。”

季颂贤气的也坐不住了,起来便奔向王氏:“二嫂子最是牙尖嘴利了,净会编派人,你且站住,我瞧瞧你嘴里莫不是长了钢牙。”

“不得了了,可怜我娇娇弱弱的,哪里抵得过恶小姑的拳脚,快些救命。”王氏边笑边逃,直管躲在伍氏身后:“娘,快些拦了妹妹,可怜可怜我这儿媳妇。”

伍氏却直管拿了王氏送到季颂贤跟前笑道:“瞧瞧累的这一头的汗,你且放心,娘最疼你不过的,这不,帮你拿了你嫂子,你只管捶她便是。”(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高家

若说如今的金陵城哪些世家最为有名,非高家莫属。

高家原就是武将世家,本朝时出了两位太后而名贯大夏朝,这两位太后自然就是大高后和小高后,大高后虽亡,可她当年救助过不少人,如今还有许多人脉留给高家,小高后监国几年,如今虽身居后宫,可名望却丁点不比陛下少,因此上,高家也是如日中天,不管是名头还是实惠是旁的世家比不得的。

只是这几日位于英芨芳的高家一家子脸上都挂着愁容,满府的愁云惨雾。

高家老太君,也是大高后和小高后的母亲赵氏由丫头扶着,颤颤微微进了一间闺房,才进门就听到一声惨叫,之后就看到她最疼爱的孙女瑟缩在拔步床上痛苦的叫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再不敢了,别过来…”

“芷儿啊!”

高老太君一见孙女如此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当下痛苦一声就要去抱孙女,只是高芷兰却似看到恶鬼一般,本来狼狈的样子更形狼狈,扯着身上衣衫使劲摇头,满头黑发弄的跟杂草似的乱七八糟:“别过来,别过来,别拿我,鬼啊!”

她惨叫一声吓昏了过去,高老太君却疼的心犹如刀割一般。

“我可怜的芷儿啊,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

她这里正心疼,高国舅和高夫人进来,两人一起跟高老太君见礼,高老太君当下就拉了脸:“我当初说不叫芷儿跟曹家那小子。你们偏就不听,你们瞧瞧,她自嫁一曹家得了什么好,一家子糟心的东西,前儿芷儿好容易回来了,我便说叫她只管在家里住着,可你们呢,曹家一来人接你们就屁颠屁颠的打发芷儿走,这回可好,人竟。竟成了这样。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高老太君连哭带骂,吓的高国舅和高夫人赶紧跪下,高老太君还犹不算,不住哭道:“我这一辈子生了好几个小子。拼死拼活就养了那么两个姑娘。可也没在家呆多少年就都进了宫。这一进去,骨肉分离,一年统共见那么几回。好容易你们生了个芷儿,我当心肝肉似的疼着,你们就,就看不过眼,偏就容不得我高兴,啊,就这么治我的芷儿,我知道,你们嫌我给芷儿东西,恨不得将我的私房都哄了去,就容不得芷儿。”

她这话说的,高国舅整个人几乎都伏在地上:“母亲折煞儿子了,儿子,芷儿也是儿子的女儿,儿子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会容不得她。”

高夫人只管哭,本来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她已经够心疼了,高老太君又这么不依不饶的。

所幸高老太君哭过骂过便也恢复过来,擦了泪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总归得请名医来将芷儿治好,她才多大的年纪,不能一辈子就这么着,治好了,我得问问她,那曹家还要不要回去,若是不回去,和离就是了,这事我还做得了主。”

“是。”高国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丁点不敢和高老太君辩驳。

其实,他很想说一句女儿家出嫁从夫,总是往娘家跑是什么意思,再有,一女不二嫁,哪里就能说和离便和离的。

可看母亲那个样子,他又不敢说出真心话来。

且等高老太君一走,高夫人又埋怨高国舅:“我早就说曹家那个样子,咱们芷儿过不下去就和离,凭着咱们的家世,芷儿的人物,还怕说不到好人家,你却偏不让,瞧瞧如今…”

说话间,高夫人又哭了起来,弄的高国舅一阵头疼,也不好和夫人争吵,只能哎声叹气的出去。

说起来,这高国舅为人虽迂了些,倒也是个正直之人,且对夫人是很敬重的,素来不爱和女人争吵,成亲这么些年下来,向来只有高夫人埋怨他的,他一句话都没骂过高夫人,脸也没红过一次,这人的涵养还是相当好的。

再加上高老太君不是恶婆婆,是个极通情达理的,高夫人又有儿有女,日子过的相当不错,唯一不顺心的就是高芷兰了,谁叫这女儿嫁了那么个不省心的人家。

高夫人又看过高芷兰,命人在金陵城张榜求医,遍请名医救治自己女儿。

才理完这些事,出得高芷兰的闺房,便见自家大儿子风风火火的走来,一见高夫人,高剑兰立时见礼,脸上带着些急色:“娘,妹妹可好一点了?”

高夫人叹了一声:“哪里就好得了,你妹妹那个样子,娘看着了心里不好受啊。”

高剑兰脸上也有几分忧色:“儿子已经叫人张榜去了,总归妹妹这病得治,儿子偏不信大夏朝这般大,还没个好大夫。”

高夫人又叹了一声,实不知说什么好了,高剑兰站到一侧道:“也不知道妹妹好好的怎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是又被曹家欺负了不成?”

“曹家。”高夫人气的咬牙切齿:“早晚得和他们算总帐。”

“是。”高剑兰应了一声:“如今治好妹妹是当务之急,旁的事先莫管。”

在高家怨恨曹家的时候,曹安和成平安在酒楼相聚,两人要了一个包房,进门叫小二上了茶点,又点了菜,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成平安对曹安一笑:“曹兄,如今你梦想成真了吧,令夫人是不是对你言听计从,开始孝敬公婆了?”

他不问不要紧,一问曹安立刻变了脸色,满脸的埋怨:“成兄,实在是,哎,你怎么出那么个馊主意,内子被吓疯了,如今叫高家接走,看都不叫我看,怕是…我府上要和高家结仇的,万一高家报复,我可怎生是好?”

“怎么会?”原成平安还得意洋洋的,一听曹安这话立时惊了:“按理说不该啊,也不过都是些假的,怎就吓着了。”

忽然,他一拍脑袋小声道:“也是,现代人都知道那鬼洞鬼屋是假的,可古人不知,再加上那些封建迷信思想,岂不被吓着。”

这么想着,成平安也有些悔意:“曹兄,实没想到令夫人这般胆小,我原叫人试过的,并不曾吓坏,哎,早知道这样就该想旁的法子。”

“说这些与事无补。”曹安脸上愁容越发堆积的多了:“当务之急是先想法子治好内子,只是,高家请了许多名医都没办法。”

成平安忽然想起一个法子来,当下提议:“想要治好令夫人只能以毒攻毒,照我说,再吓她一次怕就会好的。”

这话一出口,吓的曹安赶紧摆手:“不成,不成,哪里就成,一回就吓疯了,再吓一回岂不吓死了,要真是如此,高家非得恨死我,就是宫中的太后娘娘也饶不得我去。”

“胆小。”成平安嘀咕了一声,见曹安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拿旁的话岔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喝了几盅酒,因曹安有心事这才散了。

成平安结帐和曹安一起离开,并没有注意到隔壁房中一人推门出来,而此人若是仔细去瞧,竟是锦衣卫中的百户,还是那个被成怀瑾下了命令注意季家事的牛百户。

牛百户笑着,脸上都笑出许多纹路来:“没想着今儿不过是来喝几盅酒,竟得了这么个大好消息,怪不得总宪老说凡事保秘最为要紧,若是不能做到机密不外泄,那这事成功的可能性就极小,什么君不密则失臣,臣不秘则**,原俺也不太明白,如今倒是知道了,这两个大傻子,酒楼最是容易消息外泄的,他们谈事不知道寻那四处透风的地方,竟跑到酒楼包房里来了,呵呵…”

过了一会儿牛百户才结帐离开,出了酒楼打个暗号,暗中立时就有许多小旗跟上。

庆丰帝登基以来,头一回册封郡主,而且还是册封的外姓郡主,便有许多人不服气。

这事庆丰帝早就料到了,直接将季颂贤弄的那活字印刷术给抛了出来,原这活字印刷术季颂贤是打算叫她哥哥们领功的,没想着庆丰帝为了堵大臣们的嘴又安到她头上,她也只能接着。

庆丰帝拿这借口堵了大臣们的嘴,又如赌气一般的叫礼部赶紧给季颂贤做郡主的礼服,又着内务府将季颂贤的名字上玉碟,赐封号金册之类的,总归忙活了好几日才消停。

之后便又是季颂贤和成怀瑾赐婚之事,原有许多极羡慕季亿女儿能做郡主的大臣知庆丰帝将季颂贤赐婚给成怀瑾立时什么羡慕之情都没了,一个个都心说亏得季亿这般忠心,庆丰帝竟然拿他女儿做人情,真真是为着叫成怀瑾这条狗咬人,无所不用其极了。

又有许多原和季亿关系不错的大臣开始同情季亿,还有许多对季颂贤有好感的贵妇递帖子请她赏花之类的,原都是想要安慰她的,倒弄的季颂贤哭笑不得,心说这些人私心底下怕是已经认定她以后没什么好结果了吧。

旁人倒也罢了,只韩中书得到这个消息痛苦了好些日子,他原是很爱敬季颂贤的,好容易老师写信到季家提亲,瞧样子季家也要吐口了,谁知道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横插一杠子抢了季颂贤。

韩中书对成怀瑾心生怨恨,心说季颂贤那般温柔雅致的女子本就该嫁个文人,夫妻二人写诗和曲逍遥度日为上,嫁与成怀瑾这等只知道打杀的血腥武夫真真是白瞎了那般好的人。

可是,他也不过是个穷翰林,比起成怀瑾来权势都差之远矣,就是心中不忿也无法可想,只能暗生恼意罢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红莲

“老爷,指挥使又送了东西来。”

季亿才刚换好朝服要去衙门,他的随侍就来禀报。

季亿立时变了脸,手一挥:“不要,扔出去,也别叫他登门。”

自那日成怀瑾登门挨了季家儿子的拳头之后,他每天都要带着东西登门拜访,只是季亿这老头也倔的紧,气成怀瑾抢了自家宝贝姑娘,总是不叫他拿门。

可成怀瑾偏就跟季亿犟上了,每日必在他去衙门之前带了东西来。

季亿的随侍得了吩咐快步跑到门口,对正在门房上歇着的成怀瑾笑道:“姑爷,老爷的气还没消呢,您今儿还是带着东西走吧。”

成怀瑾倒是也不气,他放下茶杯,点点头道:“不碍,我明儿还来。”

随侍抹了一把汗:“小的也实说了吧,您越来勤,老爷越是生气。”

“只我若不来了,你们老爷怕是更生气。”成怀瑾看了随侍一眼,眼中有几丝笑意:“我也知你家老爷因何生气,放到谁身上,谁也得恼。”

“可不是么。”随侍陪笑道:“我们老爷平日最疼我们家姑娘的,现在冷不丁的姑娘订了亲,老爷心里不好受。”

“这是该的。”成怀瑾嘴角微勾:“女儿家本就是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她要出门子,父兄自然不舍得,出了门一辈子都是别家的人了,谁家都难过,再说,贵府千金无论人物还是品性都是顶好的,我平白无故得这么好的娘子。便是被刁难些也是应当的。”

他这话说的通情达理,听的随侍都是满心的感动,心说都道锦衣卫的人最是凶狠不讲理的,可自家姑爷身为总宪却这般的和气可亲,说出来的话叫人听了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哪里又像锦衣卫出身,分明就是通礼仪诗书的大家公子样么。

“您多来几回,老爷气消了便叫您进门的。”随侍劝了一句拱拱手转身回去。

成怀瑾倒也没多留,带了东西便走。

当随侍回来,季亿已经准备妥当。叫随侍给他牵马。他要去衙门,一路走,季亿问随侍成怀瑾的反应,随侍便将成怀瑾说的那些话如实讲了出来。听的季亿在马上都连连点头:“倒也是个耐得下性子的。说出来的话也通情理。罢,他若再来两回,你就叫人放他进门。”

随侍笑着应了。一路随季亿上差。

且说季颂贤即已经决定要写后宅争斗之文,自然也耐得下性子琢磨,她倒是照着成国公府后宅来写的,她在那里呆了许多年,本就熟悉的紧,再加上来她本也是颇有文才的女子,来季家这些日子又受季家人熏陶读了许多的诗书,另外加上得自未来的那些记忆,真正写起书来倒也文如泉涌,没几日就写了好些。

这日季颂贤写了些书稿捧了给季纬、季缜和伍瑞去看,三人看过连连称赞,只说如今的话本子多是才子佳人,神仙精怪之类的,好虽也好,则不如季颂贤写的详实。

季颂贤这书没有多华丽的词藻,语言也平实的紧,可正因着平实才写实,瞧了话本子故事如在眼前发生一般,叫人难免信以为真,更兼季颂贤这话本子别僻奇径,不写才子佳人,更不沾神仙精怪,完全写的是大家后宅之事,其中又有些许诗词点缀,读起来叫人口舌生香,当真是极好的一本书。

三位兄长这番称赞叫季颂贤脸红的紧,掩面说了一番谦虚的话,回去又写一些,起身伸了伸懒腰,忽想及她只顾写书,倒是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倒该出门闲逛一番,全当休息了。

如此一想,季颂贤就带了绕梁去寻伍氏,正巧伍氏想着家里人口多,一辆马车出行很不便,原家里没什么余财倒也罢了,将就着些就是了,如今家里也不缺那些个钱了,总不能叫儿孙跟着再多受委屈,就又叫人买了辆车子,添了个车夫。

她一听季颂贤要出门,立时笑说家里如今不缺马车,叫季颂贤不必步行,只管寻吴亮驾车带她出去。

季颂贤倒也欢喜,带了些散碎银子,另叫上绕梁坐马车就出了门。

一行走,她一行和驾车的吴叔说话,问这金陵哪里还有美景,吴叔笑道:“娘子算是问着了,如今正是六月流火天,城外有一莲花山,山下有一湖,湖中遍植莲花,这会儿子开的正好,就像是,就像是…唉,小的识字不多,竟是说不出那等美景来。”

季颂贤一听倒是笑了,口中吟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吴叔一拍大腿:“着啊,正是呢,娘子这诗写的真真是好,就是那么个样子,小的头一回见的时候都呆了,却想这莫不是天宫么,怎有如此美景。”

他这么一说,季颂贤倒是极感兴趣,立时道:“吴叔,咱们在城里买此吃食然后再去莲花山,中午就在那里看着湖光山色还有映日荷花野炊如何?”

“是极,是极。”绕梁一听也欢喜的拍起手来:“娘子说的极好,咱们带些肉,奴奴还知道一处坊市专卖南洋和西域来的各色香料,咱们也买些,到了那里烤肉吃。”

“亏得你能说出来。”季颂贤听的也笑,伸出春葱般的手指,指尖点在绕梁额际:“那般的神仙之境,那样清静的荷花,你偏在旁边吃些荤腥,弄些烟火气,倒是白瞎了那般的美景,倒不如带些桂花酒,再弄些果子,另去芙蓉斋弄些鲜花做的素食反而趁景。”

绕梁撅了撅嘴:“娘子说的是,只奴奴没有娘子那份雅兴,奴奴就想吃肉。”

季颂贤无奈笑道:“得,你家姑娘我奈何不得你,且给你买些酱肉带上,吃肉成,只不许生火。”

她才说完这话,就听车外有人道:“娘子说的是极,莲花山景致极美,尤其是那映日荷花,当真是别有风致,在那里生火烧肉反倒不美,倒不如一壶美酒合适,我带了美酒,娘子可愿意与我一饮?”

季颂贤一听这声音极熟悉,一时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之后,便听到吴叔一声惊呼,还有成怀瑾带着些笑意的声音:“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这话刚说完,车帘掀开,一条软鞭甩了进来,直缠在绕梁腰间,将绕梁缠着甩下马车,马车疾驰而去,季颂贤紧紧抓着车架两边,带些笑意责怪一声:“你这样将吴叔和绕梁扔下,他们回去必与你告状的,爹非得给气着。”

“季相总是防着我,我自然得想法子见你一见。”成怀瑾朗声说了一句,又道:“我已叫人打点那里,也备下美酒美食…”

“你已连人带车绑架了我,我还能说什么。”季颂贤极想翻白眼,这几日成怀瑾每日必到季府送礼她是知道 的,也知道季亿从来不叫他登门,虽有些心疼成怀瑾,可父命难违,倒也不好说什么。

她也没想着成怀瑾竟然如此任性,登门不成就半路中将她劫了去,若是叫父亲知道,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

季颂贤想着季亿贵为宰相却跟小孩子似的堵了姑爷不叫进门,成怀瑾这个大权在握的锦衣卫指挥使竟然也跟他斗气,弄这些小儿无赖行径,越想越是好笑,不由的轻笑出声。

成怀瑾什么耳力,自然听着,也跟着笑了一声:“季相若知你如此轻巧便跟我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季颂贤一听立时瞪圆了眼睛道:“可不是我轻巧要与你走,实是劫匪太过凶狠,我一个弱女子奈何不得。”

“是极。”成怀瑾赶了马车快行边走边道:“敌军太过凶猛,我军只能先退上一步再图以后,娘子所言极是。”

“谁是你娘子?”季颂贤啐了一声:“我未嫁与你,莫要胡乱说。”

“也快了。”成怀瑾强辩道:“总归是要嫁与我的,我不过先叫一声而已,这便和无钱买什么物件,先借钱买了一个道理。”

“强词夺理。”季颂贤听的脸红的紧,捂着脸斥了一声:“再不与你说话了。”

她倒也说到做到,说不再说话,便一直默了,凭的成怀瑾如何逗弄都不出声。

没用多长时间马车出城,又行一段路就到了莲花山下。

这莲花山虽在城外不远处,可因着路径幽深并不太好行进,所在来此的人也不多,季颂贤一路朝外望了几眼,发现路上也不过行人二三,虽这里景色极美,可人烟却不多。

待马车停下,成怀瑾跳下马车掀开车帘伸手要扶季颂贤下来,季颂贤犹豫一时就伸手放在他的手上,借了他的劲跳下马车。

她今日为了出来转转,穿的衣裳倒是很简单的,一件桃红撒花纱衫子,一条月白裙,显的整个人俏丽的紧,看的成怀瑾险些痴了。

季颂贤左右望望,一忽就瞧见那半湖的红莲,碧绿荷叶将湖水遮住,远远看不着边,绿叶上边亭亭玉立半开全开的红莲,红如火,艳似霞,红玉绿的对立这样的强烈,对人的视觉冲击极为强大,叫季颂贤看痴了。

如此,她瞧着半湖的荷花痴痴而立,成怀瑾则瞧着她发痴。(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玉玺

“呆子!”

季颂贤伸出嫩白的手指在成怀瑾跟前晃了晃:“看什么呢,眼珠子都一错不错的。”

成怀瑾伸手攥住她的手指,攥的有些紧,叫季颂贤抽不回来:“我在荷间藏了一叶轻舟,上面弄了许多吃食,你跟我先去取舟如何?”

“好。”季颂贤还没有在湖面上泛过舟,自然乐的尝试一下。

成怀瑾牵了她的手到了湖边,湖边几棵垂柳,一棵粗些的柳树枝干上拴了绳子,成怀瑾解开绳子顺手一牵,便有一叶轻舟慢慢浮在水面上,舟上有浆,又摆了小桌,上面放了满满的各色果子并一壶酒。

成怀瑾先跳到船上,回身朝季颂贤伸出手来,季颂贤握了他的手借势跳到船上,几步过去坐在桌旁拿起一颗葡萄咬了一口,顿时满口都是酸酸甜甜凉凉的味道,季颂贤一笑:“这葡萄用冰镇过的?”

成怀瑾坐到她对面一指那些苹果、梨子等:“这些也都是用冰镇过的,虽说夏季吃了解暑气,可到底有凉气,你少吃些。”

说话间,他从桌下端出一大盘子的点心,小小的点心如梅花状,外皮薄如纸,透过外皮就能看着里头红色的馅料,猛的一瞧晶莹剔透,便真如红梅从树上落下来一般,叫季颂贤爱的不成,伸手拿起一块尝了尝,登时被点心的美味所惑,不由微眯起眼睛来,一副极享受的样子:“这点心好,外皮酥脆带着一股子清香。内馅软糯入品即化,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香味道,嗯,竟然还有梅花香气,这是什么点心,你从哪买来的?快些告诉我,待我回去时也买一些。”

成怀瑾见她爱吃,将一盘子点心都推到她跟前:“你爱吃便多吃些,这些外头是买不着的,你若是喜爱就带回去。吃完了再与我说。我给你送去。”

季颂贤点头看他一眼,撅了撅嘴道:“你胡说,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我去锦衣卫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怕是极爱甜食的。这点心恐是很合你口味的。还说不爱吃,怕是爱的不行,就知道骗人。”

季颂贤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如今性子越发的活泼,在成怀瑾跟前很放得开,没有一丝的拘束:“你定然是见的喜欢,就说这些违心的话呢。”

说话间,她拈了一个点心送到成怀瑾跟前:“我可不会吃独食的,嗯,给你一个。”

“我也不常吃甜的。”成怀瑾就着季颂贤的手吃了一颗点心,别扭的扭过头去,季颂贤眼尖的看着他衣领处露出来的脖颈有些发红,立时低头偷笑,实没想着在外人跟前冷酷狠厉的总宪大人也会害羞呢。

“这是不是宫里御膳房做的。”季颂贤又问了一句:“果然是宫里的东西,和外边的就是不一样。”

成怀瑾摇了摇头,脖颈上的那抹红险些爬到脸颊上:“并不是宫里的,我自己闲来无事做的。”

“什么?”季颂贤吓了一跳,惊问出声,因问的太急,竟是噎着了,咳了好几声才喘过气来:“你,你做的?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还会做点心?”

她一行问,一行摊开自己双手看着嫩白掌心:“我都不会呢,这可如何是好?”

季颂贤是又惊又愁,惊的是成怀瑾这个大老爷们闲来无事的时候竟然喜好下厨,愁的是她厨艺并不如何好,家常菜倒也能烧几样,可这样精细美味的点心她可是弄不来的,若是成怀瑾嫌弃她可如何是好?

成怀瑾勾了勾唇,伸手摸摸季颂贤的头顶,有些抚慰道:“无妨,我会便成,以后做与你吃。”

嗯!

季颂贤心里不晓得是个什么滋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情怀,抬头对成怀瑾笑了笑:“我以后多学些,也做与你吃。”

笑过之后,她便又问成怀瑾:“你如何学会做这些的?”

此时,她是真正好奇,完全想不到那样冷血无情的成大指挥使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成怀瑾目视前方,似在追思什么:“原我和师傅住在山上,素来没什么下人伺侯,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动手,师傅又懒又馋,我五六岁的时候便将煮饭的事交给我,又扔了我许多失传的菜谱叫我学,久而久多,便练了一手好厨艺。”

季颂贤听的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小时候日子却也不甚好过,比起来,我比你强多了,因着家人疼爱,倒是没什么用我动手的,就是先前家里穷困的时候,我也没犯过愁,一切家务都是母亲和嫂子们做,煮饭之类的事又哪用得着我。”

说到这里,季颂贤想着成怀瑾当年那么丁点的时候便开始围着锅灶烧火煮饭,恐怕那时候他人还没有锅台高呢,说不得还要踩在登子上才能够得着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对成国公更生出无限的怨愤来,若不是成国公那样禽兽不如,那样没有丝毫父子之情,成怀瑾又何必受这等苦楚。

伸出手,季颂贤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与成怀瑾举杯笑道:“我是没划过船的,在划船之前先喝一杯酒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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