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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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了一杯,季颂贤拿起船浆对成怀瑾一笑:“我愿读了一首词,其间写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汪鸥鹭,原诸多幻想,却不知是何情景,今日咱们也且误入藕花深入一回。”

“好。”成怀瑾笑着拿起浆来轻轻一划,那船便入了满湖的红绿相间之中。

季颂贤是真的不会划船,试了好几回,险些将自个儿都掉进湖中,只说自己没这个天份。遗憾的收了手,坐在船上托腮看成怀瑾一人划着船在大片的红莲间慢悠悠行进。

没多长时间,烈阳当空,季颂贤看看天色,伸手摘了一片荷叶顶在头顶,她觉得很是好玩,又摘了一片给成怀瑾顶上摇头笑道:“你这样子倒有些像渔翁了。”

“你这美貌的渔婆正好配渔翁。”成怀瑾调笑了一句,放下船浆伸出双手交错垫在脑后躺在船上定定看着天空,季颂贤也学他的样子慢慢躺下,又与成怀瑾说笑:“你说这会儿若是有人划船进来看到咱们会不会吓一跳。”

成怀瑾没有答言。季颂贤自顾自的说道:“要真有人过来。你只管拿了腰牌大喊一声,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闪开,保管那些人连看都不敢看全都跑了。且跑的飞也似的快着呢。”

她一行说一行笑。成怀瑾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季颂贤猛的拿掉成怀瑾头上顶的荷叶,便见他双目如弯月,眉眼间全是笑意。这笑比清风明月更加好看,看的季颂贤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想到有一日因看一个男子的笑容而痴呆了去,等醒过神有些无措,更有些羞意,便转头四顾,想要借机躺了这份尴尬。

船慢悠悠荡着,季颂贤突然看到湖底似有什么闪过,她拿出船浆探了探,在软软的淤泥间,竟然好像有什么硬物似的,季颂贤赶紧出声:“这湖底有东西。”

成怀瑾一惊坐起,顺着季颂贤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只季颂贤总说湖底有东西,他少不得去看看,成怀瑾将外衣和鞋子脱了,转身跳入湖中,没过一会儿手中提了个小小的箱子扔到船上,他一纵也跳上船去。

季颂贤拿了帕子递给成怀瑾叫他去擦脸上的水珠子,又指指那盒子:“这是什么?”

成怀瑾摇头:“谁知道呢。”

擦完了水,成怀瑾去打开盒子,那盒子锁的严实,却并不是普通锁,而是机关锁,成怀瑾看了好一会儿才动手,将盒子上面的图案一个个的拨动,约摸有一刻钟的时候,就听啪的一声,盒子打开了。

盒内的东西用一块明黄的绸布包的严严实实,成怀瑾很谨慎,拿了块布包住手才将盒中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慢慢剥去外边的绸布,露出那东西的真容。

当那物件彻底的透在阳光下的时候,不论是季颂贤,还是成怀瑾都惊呆了。

好半晌,季颂贤才指着成怀瑾手中的东西战战兢兢道:“这,这是传国玉玺,不是说,不是说失传了么?”

成怀瑾看了好一会儿点头:“确实是传国玉玺,据说前朝时候就已失传,谁料到竟然在这莲花山玉的湖中,怪不得早先太祖皇帝派人寻了多次都无果。”

季颂贤不只惊异寻到玉玺,且还惊异于自己的好运气,好似,她运气越发的好了呢。

她正这船想着,便有几条鱼跃出水面正好蹦到船上,季颂贤一把按住:“正好带回去给娘熬鱼汤。”

她话才说完,那鱼一张口吐出一颗明珠。

季颂贤彻底的呆傻了,这也太…

她便想,莫不是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不然怎的什么好事都落在她头上呢?

成怀瑾也有些发愣,实没想着自已这未过门的媳妇竟是这般的时运惊人,好似那天大的好事都可着劲的往她身边凑。

发过呆后,成怀瑾将玉玺卷了塞进怀里,对季颂贤道:“且等回去我进宫将这物件给陛下,总归得了玉玺才是正统,当初太祖才坐江山时好几个世家发难,只说太祖没有传国玉玺根本不算正统,坐不稳这江山,若是陛下拿出玉玺来,想来,不过是朝堂上还是民间威望定然会高过太后,以后,太后也拿陛下没法子了。”

季颂贤一手按着鱼,一手攥着明珠傻傻的点了点头:“那咱们赶紧上岸吧,总归哪日都能玩,这玉玺却是大事。”

成怀瑾也点了点头,伸过船浆快速划动,没过片刻船已靠岸。(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放开

成怀瑾一掀袍角跃上岸去,回身扶季颂贤上了岸。

此时季颂贤已经将那尺长的鱼扔回湖中,手中只握一颗明珠,她上了岸将明珠放入荷包中,又拽拽衣襟,将衣服的皱折抚平。

成怀瑾又将船藏回荷花深入,才回身想牵马去,季颂贤站在柳树下叫他,成怀瑾几步过去,季颂贤指指他身上的衣裳:“你这衣服湿淋淋的如何是好,虽说如今是夏天,可穿着湿衣服也不好受,再有你若驾马车一路回去,难免要着了风。”

成怀瑾道了一声无妨,一运内劲,季颂贤只看着他身上白汽蒸腾,瞬间,他身上的衣裳就干了。

即是衣裳干了,成怀瑾就将外袍系好,又拿了玉带欲系回腰间,只他到底有些不便,季颂贤笑着转到他背后帮他系上腰带,又将诸如荷包玉佩等物也帮他挂好。

不想季颂贤才站起身,便有一个声音传来:“不知羞耻的东西。”

季颂贤回身,顺着声音看过去,远远的,就见成平安骑马而来,他马上还坐了一个女子,仔细一看,竟是冯蓉蓉。

成平安满脸的失望还有怒气:“还未嫁人就给人宽衣解带,哼,我还以为季相家教多严,原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没想着竟是这么个连妓子都不如…”

啪的一声响动,却见成怀瑾微一抬手,成平安就这么从马上栽了下来,冯蓉蓉吓坏了。狼狈的从马上下来哭喊着:“成郎,成郎,你怎么了?”

她抬头,双眼通红又充满仇恨的盯着季颂贤:“季家姐姐,成郎他对你一往情深,一直想与姐姐共结连理,听到姐姐赐婚的消息好几日都是茶饭不思,我才哄了他出来散散心,不想,不想竟然见到姐姐这样不知羞。青天白日…”

季颂贤满脸冷意看着冯蓉蓉:“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姑娘。我哪来的妹妹,莫乱认人,我与你这般甘为下贱与人为妾的不熟。”

“姐姐青天白日就在野地里与人,与人有私…”冯蓉蓉根本不管季颂贤如何。自顾自的说话。

成平安躺在地上。浑身疼的难受。可还是拿那种看垃圾一般的眼光看着季颂贤:“季相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丢尽了脸。”

季颂贤瞧这两人自说自话,完全不理会别人如何,突然之间也懒得和他们争辩。牵了牵成怀瑾的手:“咱们且走吧。”

成怀瑾紧紧握住季颂贤递来的白嫩小手,原本黑亮的一双眼睛如今阴沉的看不着底,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锦衣卫诏狱空了好些日子了,本宪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意下如何?”

这一句话,成平安立时住了嘴,冯蓉蓉吓的面色惨白缩在成平安怀里:“不,我不去,我不去。”

成平安怒视成怀瑾:“你怎么这样可恶,咱们可是老乡啊,你…你,你不是人,我都和你说了我要靠那些诗词博名,你却不只写唐诗,还写了宋词,我就知道你故意针对我的,如今还想叫我下诏狱,呵呵,恐怕你心里恨不得我死了你成为唯一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好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咱们且等着,我等着看你下场如何。”

“本宪留你的命瞧着。”成怀瑾冷笑一声,右手抬起做了个手势,立时破空声响起,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好几个穿着绣银鱼黑衣的锦衣卫,这几个人恭敬的跪在成怀瑾脚下:“总宪吩咐。”

成怀瑾一指成平安和冯蓉蓉:“拿了。”

“是。”

那几个锦衣卫起身,从怀中摸出精钢所制的链子将成平安和冯蓉蓉拴了,冯蓉蓉吓坏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我不要去,我不要,成郎救我,救我…”

她这样连哭带喊,哭的成平安心里难受,对成怀瑾怒目而视:“你别得意,别高兴的太早,你早晚有一日要被挫骨扬灰,你不得好死。”

成怀瑾根本不理会他这狂喊,一挥手:“送诏狱。”

待那几个锦衣卫押着成平安离开,成怀瑾眼中冷意未消,季颂贤看着这一场闹剧似的事故有些无奈,可想及成平安这回定要吃尽苦头,心中又有些高兴,她笑着拽拽成怀瑾的衣袖:“咱们回去吧。”

成怀瑾眼中冷意立时消融,换上温暖的笑意,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一般,拉着季颂贤,扶她上了马车,他自己则坐到车辕上挥起马鞭驾车飞速离去。

季颂贤坐在马车上心情还有些不平静,想到成平安冷不丁的冒出来说出那等侮辱她的话,言词间将她当成妓子,不只侮了她,连季亿都侮辱了一番,便恨不得咬下成平安一块肉来。

又想着成平安此等人只下诏狱教训一番实有些太轻忽了,该当多给他些教训,忽然想及高家姑娘如今可还疯着,高家还不知道这事与成平安有关呢,季颂贤眼中闪过一线狠意,隔着帘子对成怀瑾道:“能否送我去高家一遭。”

“吁!”成怀瑾将马车停在路旁,回身掀起车帘与季颂贤对视:“你是想去高家揭穿成平安?”

“你,你怎么知道?”季颂贤吓了一跳,不想成怀瑾也知此事,后一想到他的身份也就释然了:“我倒忘了,你可是指挥使大人,锦衣卫无孔不入,恐怕这金陵城难有什么事瞒得住你。”

她自嘲一笑:“我与你两情相悦,又有婚约在身,做什么也不过凭的自己喜好,我们俩的事,凭的什么叫旁人指摘,且还那样侮没与我,总归我便是那等不知羞耻又贪慕权势,且还恶毒愚蠢的,我若是不恶毒一点,倒也白白叫人侮没了,莫不如坐实了这恶毒之名,也不枉白叫人骂上一回。”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又笑道:“高家如今因着高娘子发疯的事情正焦头烂额呢,若是叫高家知道高娘子全是因着成平安几句话的事才被吓疯,不知高家又将如何?晋阳公主将如何?高太后又会怎样?”

成怀瑾不等她说完人已在车厢内,他挥手将车帘放下,两手紧紧攥住季颂贤的手:“他辱你便是辱我,此事你不宜上门,平白招惹是非,倒不如交予我,我自会给你讨回公道。”

季颂贤抬头,在有些发暗的车厢内,一双眼睛越发的明亮,她唇角勾着浅笑,像是春天才开的迎春花随风摇曳:“好,只等有了结果你必然要告诉我一声。”

成怀瑾点头,季颂贤又想起一事来,对成怀瑾道:“成平安和冯蓉蓉到底是公侯家的儿女,进了诏狱若用大刑难免有些不好,陛下那里也不好交待,倒不如…”

季颂贤压低声音凑近了成怀瑾小声出着主意,出那坏主意的时候,她双眼亮的惊人,心中也是满满的愉悦,嘴角勾起的笑都带着坏意,可成怀瑾越发觉得她好看,哪里都好,坏的也好看的紧。

季颂贤说完了,心头一阵轻松,更有无限的愉悦。

这一刻,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更是想开了许多事情。

她做为冯颂贤的时候循规蹈矩,为着名声,为着得成平安几分喜欢,叫他能多看自己几眼,故做贤良,压制自己的性子迎合旁人,最终呢,还不是窝囊了半辈子也没落个好死。

即是死了一回,如今得了新生,又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管他旁人怎么看怎么说,我自做我自己的,只要问心无愧便成。

陷害成平安一回又怎么了,他那样阴魂不散的人自然就该多多陷害,踩上他一万脚,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碰着恶人,就该比他还凶恶。

如此想着,季颂贤原先压制在骨子里的本性完全暴发出来,那拘谨压抑完全消散,从此之后,她就是季颂贤,全新的季颂贤,坚强开朗又睚眦必报的季颂贤。

心境放开的季颂贤越发显的美艳,整个人就像一个发光体一般叫人看的目炫神迷。

她只觉体只有什么东西似要破茧而出,丹田中热的难受,好似,好似有一个旋涡在高速旋转着,内里一颗金丹耀眼夺目。

这是?

季颂贤精神一震,这莫不是她吞下去的那颗金珠?

珠子发着柔和的光,上面刻着神秘的纹路,季颂贤看了好一会儿也不明白都是什么意思,索性也不再去管,反正这珠子就在她身体里边,且这么多日子下来似也对她没坏处,那便由它呆着吧。

成怀瑾握季颂贤的手,紧了几下,季颂贤惊醒过来,嘴角的笑容灿烂之极:“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开了。”

成怀瑾又如何看不出来,季颂贤原先构筑的那个壳子打破了,有什么新的东西破壳而出,不过,看季颂贤的神情也知这对她只有益没有害。

“你且放心。”成怀瑾沉声道:“这一回,必叫成平安去了半条命。”

季颂贤点头:“我且等着。”

成怀瑾出了车厢驾车疾驶而去,没用多长时间就进了金陵城,他将季颂贤送回家中,出了季家门口中呼啸一声,就有一个锦衣卫牵马过来。

成怀瑾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挥鞭子就朝高家所在的英芨坊而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震怒

高芷兰的闺房内,胡子花白的大夫战战兢兢对高老太君道:“高娘子这病乃是惊恐太过以致痰迷了心窍,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惊恐太过?”高老太君想了一时又问老大夫:“行针可否?”

老大夫摇头:“实乃在下没那样大的本事,恐除了几十年前在金陵行走过的那位神医,再无人可医了。”

“你说的是…”高老太君那样大的年纪自然也晓得这位神医:“是她?”

老大夫应了一声:“那位神医并不知名姓,只因她长的实在是好,又在金陵治病救人,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一视同仁,可谓活人无数,民间称她为赛观音,只可惜她在金陵也只呆了不到一年,也不知因为什么便再无音讯,此后多少年也没再见她出现过,在别处也没听到她的消息。”

高老太君叹息一声:“我曾听人说她似乎是得罪了某位贵人,可惜,可叹,若她如今还在,我的孙女也不至于这般。”

老大夫诺诺听着,高老太君叹了一回便叫人送老大夫出去,又招了高国舅过来吩咐:“你仔细的派人打听打听,吩咐各州县也都给咱们好好探探,看看是否能寻着赛观音的影踪。”

高国舅应了一声,才要出去吩咐下去,便见管家匆匆而来,给高老太君和高国舅见了礼后急道:“老太君,国舅爷,锦衣卫指挥使登门求见。”

“锦衣卫的人?”高国舅立时皱起眉头来:“他来做甚?莫不是还想抓咱们家的人。”

高老太君摆摆手:“甭管来干什么的。这等人物还是不得罪为妙,你去瞧瞧吧。”

高国舅恭敬的应了,带着管家出门,吩咐道:“请指挥使前厅奉茶,我随后便到。”

管家立时一溜小跑出门,高国舅回屋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去往前厅,才一进门便看着一个极俊朗极有威势的青年一身银龙袍端坐着,高国舅立时笑着拱了拱手:“不知指挥使驾临,有失远迎,海涵。”

高国舅身为太后的亲兄弟。身份摆在那里。成怀瑾也没有摆谱,起身回了礼:“冒昧登门,还望见谅,实乃有要事与国舅商量。”

“哦?”高国舅一惊。虚手一引请成怀瑾坐下。他坐到北墙主位上笑问:“什么要事?还要指挥使亲自登门。”

成怀瑾微微垂头。伸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抬眼看高国舅满脸急色,这才淡淡道:“此事与贵府千金有关。国舅也知我锦衣卫探听消息上还是有长处的,前儿探到贵府千金病重,也探知原由,因想着老太君与国舅一片慈爱之情,特来告之一二。”

高国舅脸色越发的阴沉,右手紧握:“指挥使请说,若果然是实情,我满府定当厚报。”

“报不报的我也不需要。”成怀瑾嘴角微勾,勾出一丝冷笑:“只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的作为罢了,另外,也念着令千金本是柔弱女子,并无得罪谁,却遭了这等无妄之灾,想帮忙一二。”

说到这里,成怀瑾放下茶杯:“前儿我手下一位牛百户去吃酒,正好挨着令婿曹安,听到曹安和成国公府大公子说话,国舅也知我锦衣卫素来爱探听些东西,牛百户便用了锦衣卫秘法听了些话,才知道曹安因着令千金打了他嫂子,又对他爹娘有些不太恭敬心生怨意,正好碰着成大公子,成大公子便给他出了个主意…”

成怀瑾不紧不慢的说着,仔细的将这件事情道出:“曹安倒是并没有想到令千金会吓疯,对成大公子有些怨怪之意,成大公子便与曹安出主意,说是将令千金偷出来再吓一回保不准就好了。”

说到这里,成怀瑾冷笑:“当真是保不准呢,也保不准吓的更厉害。”

他一行说,高国舅脸色阴的几乎是能滴下水来,说到这一句话时,高国舅实忍不住,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的火气怎么都掩不住:“无耻小儿,无耻之徒,竟敢这般陷害我女,我定要…”

“指挥使说的可是真的?”

一个年迈的,颤颤微微的声音传来,高国舅立时迎了过去,却见高老太君扶着丫头的手进门,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成怀瑾,成怀瑾一笑:“自然,若老太君不信,我可与曹安对质。”

“这倒不必了。”高老太君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风浪没经过,怎样的人没见过,她早已从成怀瑾的神情中看出他说的都是实话:“老身信指挥使所言,只是,老身不明白指挥使为何会来告之,我高府和指挥使素来没有什么交情。”

成怀瑾起身,对高老太君拱了拱手:“我也不说什么虚的,也不说念及老太君疼孙女的这片心了,说句实话,我与成大公子有夺妻之恨。”

说到这里,成怀瑾利落的又对高国舅一拱手:“言尽于此,我也不多留了,告辞。”

高国舅才要送成怀瑾,高老太君却拦下他来:“指挥使留步。”

成怀瑾转身面向高老太君:“老太君还有什么事么?”

“有一事想请指挥使帮忙一二。”高老太君虚手引成怀瑾入座,她几步过去坐在主位上,高国舅敬陪末座,高老太君笑了笑,显的很是慈祥,这一刻,她也不过是个寻常的老妇人,一丁点一府太君的威仪都没了,笑容也显的有些虚弱:“这些日子我家孙女病重,我们满府里折腾,请了多少大夫都瞧不好,今儿也请了一位民间很有名望的大夫来瞧,也说不成,不过,这位大夫却给老身推荐一人,便是几十年前曾在金陵出现过的一位神医,民间都称她为赛观音,据说她医术如神,阎王跟前也能抢人,可这位神医多少年不见踪迹,据闻锦衣卫消息最为灵通,老身想托指挥使打听一二。”

若说旁的事成怀瑾倒没什么,也指不定应下,可老太君说到这位赛观音的时候,成怀瑾面色有些古怪,神情很是复杂,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想帮老太君,实在是,这位神医如今并不在大夏,便是知道她的行踪,也是请不来的。”

“什么?”高老太君和高国舅同时一惊:“她不在大夏么?”

高老太君眼中泪水点点落下,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莫不是天要绝我孙女不成,我高家一向与人为善,怎么,怎么偏生这等祸事就落到我高家头上了,要是,要是芷儿好不得,我,我也不活了…”

高老太君哭的悲痛,高国舅神情也极不好,他勉强对成怀瑾道:“指挥使莫怪,家母实在太过心疼我那女儿了。”

成怀瑾赶紧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老太君一片慈爱之心,可敬。”

高国舅带着几分沮丧道:“如今我家里乱七八糟,即是…我送指挥使。”

成怀瑾起身,走到高老太君跟前微微弯腰道:“老太君莫再悲伤,您说的那位赛观音我是见过的,她与我有些渊源,也曾给我些药,也有治那惊吓过度痰迷心窍的,只我未带在身上,等我回去使叫人送来,至于到底管不管用,我也说不准。”

高老太君原本已经绝望了,听成怀瑾这句话立时就打起精神来,猛的起身道:“不妨,便是不管用我们也感谢指挥使,还请指挥使尽快将药送来。”

“好。”成怀瑾点了点头,又对高国舅致意:“如此我先告辞了。”

高国舅满脸欢喜的送他出门,送到门口又道:“待小女康复,必登门道谢。”

成怀瑾翻身上马,对高国舅拱手后利落的离开。

他前脚走,高国舅后脚就拉下脸来,回家便拍桌子摔碗的大骂:“成平安无耻小儿,如此陷害我女,实在可恼可恨…”

高老太君绷着一张脸道:“且等芷兰清醒了咱们问问,果然如此的话,我必饶不得成家,曹家,哼,那等样的人家咱们芷儿也不呆着了,芷儿好了就直接与曹家和离,等芷儿回了家,咱们再整治曹家。”

“母亲说的是。”高国舅应了一声:“我越想成平安和曹安这两个狗东西这般陷害我儿,我就越是恼怒,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且等等吧。”高老太君冷哼一声:“那成平安是个闲不住的,咱们就是不出手,他自己也得把自己坑死。”

“母亲的意思是?”高国舅有些不明白。

高老太君一笑:“玻璃,珍珠,重利。”

高国舅瞬间明白过来:“极是,母亲看的透。”

只说成怀瑾回去就取了一粒药丸装到玉瓶中叫人快马加鞭送到高家,又派人给季颂贤送信,告诉季颂贤高家已经震怒,怕用不得多少时候曹家和成国公府便要倒一回霉了。

做完这些,他就带人去了诏狱。

成平安原本认为锦衣卫的人没那样大的胆子,就为着几句话将他带入诏狱中,可惜他想错了,锦衣卫的人实是胆大包天的,不说他几句话句句得罪成怀瑾,就是他老实本份,成怀瑾若想治他,也有的是罪名。

成平安和冯蓉蓉被押进诏狱,一路上听着声声惨叫,鼻端净是血腥之气,经过一间牢房时,还看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经不成人样的东西爬在地上嘴里斯斯作吼,吓的冯蓉蓉两眼一番就晕了过去,成平安也吓着了,脸色惨白,唇上也没了血色,走路时瑟瑟发抖,哪里还有什么翩翩贵公子之态。(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见驾

成怀瑾踱步进了诏狱,先去看了正受刑的几个官员。

其中出身卢家旁枝的户部主事被拴在柱子上正受鞭刑,当长长的带着倒勾的鞭子甩在他身上,他疼的嘶吼着,浓稠带着腥味的血水顺着他赤裸的上身流下,缓缓掉到地上,在灰褐色的地上开出点点艳丽的花朵。

“招了么?”成怀瑾问了一声正挥鞭子的小旗。

那小旗收了鞭子过来见礼,笑道:“未招,不过小的看再甩上几鞭子应该就招了。”

成怀瑾一摆手:“继续,若是他再不招,本宪教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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