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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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丫头吓的那个样子,周氏一把甩开扶着她的丫头,急步就往前走去。

她走的很快,没多久就去了前头,只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抛头露面,就叫丫头赶紧打听去。

却说成国公起身用了些早餐,才想着前儿吏部员外郎请他吃酒,他原说不去的,这会儿子想着吏部员外郎虽说官职不大,却掌着实权,也是个极有油水的,且这位员外郎出身世家,本身又有能为,说不得以后用得着,便换了衣裳叫人备马要过去。

只没想着才换好衣服,还未等出门,老朱家的人就欺上门来。

原来,这周氏先前嫁的是朱家的二儿子,朱家也算是老牌子的世家,只是后来子嗣不丰,再加上先前一个先祖不成器,将家给败落了,后来朱家经两代人努力,总算是保住家业,也算是站稳了脚跟,要说吧,周氏的出身还是配不上朱家嫡子的,然这位朱家二公子天生体弱是出了名的,高门大户的姑娘谁乐意嫁他,只能往低里娶。

这周氏当姑娘的时候美貌异常,温柔和顺也是出了名的,朱家人听了这个名声,又相看好了,再加上朱二公子原见过周氏一面,很喜欢周氏的容貌性情,于是,朱家就着人去提了亲。

周氏那时候家里已经很是不堪了,一听是朱家提亲,且财礼给的很多,就紧着将周氏嫁了过去,任周氏怎么反抗都不成。

本这位朱二公子是老二,不用担负家业,再加上体弱,朱家就不是很重视,再加上周氏嫁过去的时候,朱家大公子已经有了两个嫡子,朱家后继有人,倒也不期望朱二公子能够诞下子嗣。

不过,周氏也算是个有福的,嫁过去没两年就生下一子,朱二公子很是高兴,当下给这孩子取名平安,希望孩子身子壮实,莫像他一样,也期望儿子能平安一世。

只可惜朱二公子福薄,这孩子长的十来岁的时候,朱二公子一病不起就去了,余下周氏孤儿寡母日子过的也不甚好。

到底朱家人也是厚道的,对周氏和孩子倒也不错,只后来朱家也不知道周氏怎么勾搭上了成国公,成国公夫人去了要续弦,就瞧中了周氏,朱家怎么都比不得成国公府,畏于国公府的权势,只能低了头。

周氏嫁人的时候又要带成平安过去,朱家原来是不愿意的,只是朱大爷家的两个儿子都大了,朱大爷怕成平安在的话会分薄儿子家业,便同意下来,周氏除了自己嫁妆和儿子外,什么都不许带,如此才能外嫁。

周氏当时哪里会将朱家家业看在眼里,便同意下来。

本来她带成平安出嫁,和朱家再无联系,若是真正的成平安在的话,说不得还会想着朱家的亲人,到底他是在那里长大的,可成平安穿越来之后一心都是成国公府富贵,哪里还会想着老朱家的人了,早就抛之脑后,如今老朱家再上门,实在叫周氏和成平安都有些无措。

周氏等了一会儿,就见她的心腹丫头蝶儿匆匆赶来,小声道:“太太,原来竟不知道为着什么,朱大爷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得重病去了,一个与人在青楼争执叫人打死了,如今朱家绝了根的,朱家老太爷和朱大爷就想起大公子来,这回是要认回大公子的。”

“这怎么成?”周氏一听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当初说好了的,我带平安出嫁,叫平安改姓成,如今他们…”

“不成。”周氏甩开丫头的手:“我得去瞧瞧。”

说完话,她也顾不得在意什么抛头露面,立时就往前厅而去,几个丫头见拦不住赶紧跟上去。

走近了,却听成国公正在发脾气:“你们朱家胆子倒是真大呢,敢欺到国公府门上,要讨我国公府的大公子,告诉你们,没门,当初周氏嫁过来的时候都是说好了的,平安姓成,自此和你们朱家再无干系。”(未完待续。。)

第一七三章 一切落空

“成国公这话是何意?”

另一个声音响起,周氏是怎么都不会不认得的,这正是朱家大爷的声音,如今朱家大爷在兵部做官,倒也掌了实职,再加上这么些年朱家凭着以前的根底倒也又起来了,自然有了些底气,只是到底他才伤了两个儿子,声音里还是带着些疲累和沉痛的:“平安本是我朱家子嗣,无论如何他都该回家的吧,当年周氏出嫁的时候我这个做兄长的可没为难她,只是周氏也实在太过猖狂了些,竟要带着我朱家子孙出嫁,当时老朱家没底气,被你们成国公府权势压着不敢不从,如今朱家连个承宗的都没了,你成国公就能眼瞧着我老朱家断子绝孙?”

朱大爷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入情入理,就是成国公都被为难住了。

周氏一听立时急了,迈步进了屋:“朱大,当初说好了的你怎能反悔?平安是我的儿子,我想带他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朱家管不着。”

“夫人。”成国公看着周氏抛头露面有些不满,可是,为着成平安,他也只能忍了。

“这话说的。”朱大爷倒是气笑了:“没我兄弟你生的出来么,什么叫是你儿子,那本是我老朱家的子嗣后代,没见着谁家儿媳妇守不住要出嫁,还非得带着人家子孙走的,那时候是我朱家厚道,许你再嫁,若是我朱家但凡是个苛薄的,拘着你不叫你嫁,你又能如何?”

说到这里。朱大爷越发的来气了:“再者说,当初也不过说说,又没立下文书告示,说到哪里去,平安也还是我朱家子孙。”

“你,你…”周氏实在后悔,当初她也知道朱大爷愿意叫平安跟她出嫁,为的就是不被分薄了家产,所以并没在意立不立文书,可如今倒是叫人拿了话柄。早知如今。当初就该好好的写了文书再寻个证人为证的。

“我怎样?”朱大爷冷笑:“总归我老朱家如今连个根都没了,我也豁出去的,也不怕你成国公府如何,你们要如何折腾我都奉陪。就是告上金銮殿。我也不怕。”

成国公直气的脸色紫胀。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这事情要是闹将出来,说不得世人还是向着朱家的。再怎么说,平安明面上都是人家的孩子。

没奈何,为着成平安,成国公只好放软了态度,先对朱大爷一拱手,小声道:“朱兄,不是我不讲道理,实在是…咳,这事不好说,当初令弟太过体弱,实没有那个能力的,这平安,当真是我亲生的孩儿,朱兄就是再怎么样,不能拿了我的孩子继承你朱家吧,再者,朱兄也不算老,说不得还能得个老来子。”

话说到这里,成国公臊的面皮子跟红布似的,周氏也觉羞臊异常,可是,为着成平安不被朱家夺了,这夫妻俩只能将遮羞布给抛到一旁,将实情告之。

朱大爷一听立时瞪圆了双眼,满面怒火:“什么?你,你们,奸夫淫妇,想当初…说不得我兄弟也是叫你们给气死的,我苦命的兄弟啊…”

一行说,朱大爷越发的愤怒,拉了成国公便要打:“看我老朱家这般好欺负,给我兄弟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

未骂完,朱大爷似是想到什么,不待周氏过来相劝就先放了成国公,又仔细打量成国公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倒是笑了,指着成国公大笑不止:“你个憨傻的,什么叫是你的儿子,你拿镜子照照你这张脸,平安与你长的丝毫不像。”

说到此处,朱大爷转身对周氏吩咐一声:“取了纸笔过来,快些个。”

周氏早吓傻了,不由自主的出门去吩咐下人取纸笔来。

成国公却是呆在当地,他也早就瞧出成平安与他不像的,前儿更是被赵大提点了一下,这会儿子正糊涂着呢,又被朱大爷指出来,他越发的有些心虚胆颤了,看周氏回来,成国公看向周氏,有些呆愣的询问:“平安到底是谁的儿子?”

周氏也有些怕意,只是却还是梗着脖子道:“自然是老爷的,老爷连妾身都不信了么。”

“我,叫我如何去信?”成国公越发的怀疑起来。

此时有下人送上纸笔,朱大爷取了纸来铺在桌上当场拿笔画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一张简单的白描就出现在成国公府眼前,朱大爷指着画上的人大声道:“你瞧,这是我兄弟的画像,我兄弟故去多年,我虽记得他的相貌,然到底年头多了,有些不实,可便是如此,大约放到谁跟前都能瞧出来,平安这孩子与我兄弟长的多像。”

成国公俯案去看,越看越加心惊。

看完了,成国公怒气冲冲走向周氏,一把拽住周氏的头发,将她拖到桌前,指着朱二的画像道:“你自己瞧瞧,还说是我儿子,你…毒妇,毒妇,这,哪里就是我的儿子,分明是朱二的儿子,都是你这妇人,若不是你一直鼓动,我如何会弃了怀瑾。”

成国公越说越怒,到最后悲从中来,他要强了一世,到最后竟然落得将嫡嫡亲的儿子亲手赶出家门,却给别人养了半辈子儿子。

到此时,成国公看周氏的目光中都是刻骨的恨意。

周氏也吓住了,不由仔细去看朱二的画像,到底她与朱二也做了多年夫妻的,哪里能认不出来,这画像确实是朱二的,只是朱二总是有病,显的清瘦面目苍白,画像上的朱二就显的健康一点,饶是如此,一眼看去,这人也确实是朱二。

“这…”周氏也顾不得头皮发麻,一把扑住成国公哭了起来:“老爷,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妾身,平安确实是老爷的儿子,妾身敢对天发誓…若妾身骗了老爷,愿遭天打五雷轰…”

话音未落,便见外头本就晴朗的天气片刻阴暗下来,一声巨雷在屋外炸响,将朱大爷、成国公还有周氏都吓坏了。

成国公更是气的脸色胀红,险些喘不过气来,一脚踹向周氏:“还敢说是我的儿子么,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朱大却是笑了,对成国公一拱手:“成兄,你可瞧到了,这分明就是我朱家的儿子,我得认回去啊,不然,我百年之后如何见地下的先祖,如何有脸面去见我那二弟啊。”

成国公越发臊的不敢看朱大,拿袖子遮了脸:“朱兄,这事咱们再商量,再商量,你且先家去,待我再思量思量。”

“得。”朱大一甩袖子:“成兄即愿意帮我老朱家养儿子,我也没旁的说的,总归那是我朱家的血脉,你乐意养就养吧,总归你成国公府比我朱家富贵,平安那孩子将来得了成家产业,说不得带着老成家几辈子人的积攒回朱家呢,到时候,我朱家更能兴旺发达。”

说完话,朱大笑着告辞离开。

成国公却在朱大前脚一走之后,后脚便瘫在地上。

周氏吓的如鹌鹑一般缩在一旁再不敢说话,可是,她再缩着,成国公也忘不得她,过去一把提起她来,狠命就是两个耳光过去,大骂:“贱人,当初要不是你,我怎会去害怀瑾?怎会害了宋氏,叫怀瑾与我再无父子之情,又怎会写了文书与怀瑾断了父子亲情?如今倒好,我…我堂堂成国公府百年基业怕要毁于一旦了。”

周氏被打的生疼,只知道哭,却越发的不明白了,她记得平安分明就是成国公的儿子,当初她和成国公成就好事之后可没有再与朱二行周公之礼,哪里就…

成平安怎么就长的和朱二这般相像了?

周氏百思不得其解,一行嘤嘤哭着,一行低语:“这不可能,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前院发生的这些事情没用多长时间就传到后院,成平安此时已然出门倒并不知晓,然他的那些侍妾却有听说的,这些女人听说之后吓的都不敢言语。

没用多少时候,卧病在床的老成国公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一听说立时气的吐了血,伸手颤抖的指着屋外骂道:“周氏这个贱人,贱人,我成国公府…就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令平啊,毁就毁在女色上了。”

骂到此处,老成国公突然想起一事来,立时命人去叫成国公。

没过一时,成国公急步进来,老成国公一把抓住他的手哭了起来:“令平啊,咱们爷俩竟是一个比一个糊涂,糊涂啊…”

“父亲。”成国公想及他算计一时,最终怕是什么都落不到,也跟着哭了起来。

老成国公叹了一声道:“你字令平,平安的名儿与你犯了忌讳的,然他当初才进咱们家的时候,也有下人提点过他的,只他说这怕什么,你那是字又不是名儿,并不去改名字,只将姓改了过来,咱们当时只顾着高兴,只说自家儿孙终得归来,并不曾在意,如今想想,却是…怕他自己知道是谁的儿子,不愿意改了朱二给他取的名儿吧。”

老成国公这一句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叫成国公认清了现实。(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解惑

暖风徐来,一阵桃花香气顺着窗子飘进屋中。

伍氏端坐在桌边叫丫头将饭菜撤了,又看看儿女们,笑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也不用在这里陪我和你爹两个老不死的,都收拾收拾各自回屋吧。”

季亿虎着一张脸看宋怀瑾扶季颂贤起身,小两口拜别离去。

等着一家子小的都走光了,季亿才冷哼一声:“像什么样子,要亲热回自个儿家去,做什么赖在我这里不走了。”

伍氏知他还在气宋怀瑾不声不响就改了名的事,不由笑了,拍了季亿一下啐道:“老不死的,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人家还是新婚,自然要亲热的,你忘了咱们俩才成亲的时候什么样了,你恨不得老呆在我身边,如今老了,竟把年轻时候那热乎劲都忘了。”

“咳!”季亿老脸一红,转头喝茶。

“你要再虎着一张脸将我乖女儿女婿给吓跑了,我唯你是问。”伍氏还犹自威胁,季亿再咳一声:“我也没说什么,又没说不叫他们住着,你做什么这个样子,当真是有了女儿,将我这老头子都抛到一旁了,也不知道和谁亲。”

伍氏一笑:“自然和女儿女婿亲近,我看你这张老脸快一辈子了,早烦透了。”

这话一出口,季亿顿时拉下脸来:“我这张老脸怎的了,我这张脸年轻的时候可是十里八村难得的俊美,那时候是谁整天追在我屁股后头喊哥哥的。谁说我长的好的?”

这回轮着伍氏老脸红透了,一拍季亿:“说什么呢,没羞没臊的。”

这老两个打情骂俏,不想正巧随心进屋,一眼瞧着,赶紧低头偷笑,寻了个借口又退了出去。

这厢季颂贤和宋怀瑾出了伍氏的院子,见一路上几株桃树开了花,淡淡花香袭来,又走几步。便又有红杏开的正艳。在夜色中,借着月光看那桃花娇艳,杏花俏美,不由叫人有几分醉意。

就是宋怀瑾在这片月色中。身旁又有佳人相伴。心也如泡在蜜糖水中一般软软甜甜。

他悄悄拿了季颂贤的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牵手前行,只是。也没走多久便到了季颂贤的院子里,一时挥退院中侯着的丫头,两人结伴进了屋。

宋怀瑾端了一盆水来叫季颂贤洗漱,他也跟着洗了手脸,漱过口后,宋怀瑾拥着季颂贤入了鸳帐。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季颂贤脸带春色,神色极庸懒的依在宋怀瑾怀中,拿了一络头发一边在手指尖绕来绕去,一边问宋怀瑾:“成国公府的事情怎么样了?”

宋怀瑾一笑:“今儿刚得了信,朱家跑去要讨回成平安,朱大爷为着叫成平安认祖归宗,在成国公跟前画了朱二的画像,那朱二长的倒与成平安很相像,不由叫成国公起了疑心,怕是如今已然认定了成平安不是他的儿子。”

季颂贤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成国公如今不定怎么后悔呢,怎么就把你这个又有能为又前途无量的嫡子给放跑了呢?结果,不只嫡子没了,就是这外头认回来的儿子怕也保不住,说不得,成国公府要断了传承的。”

“断不了。”宋怀瑾搂紧了季颂贤:“成国公到底不是多年老,还能再生呢,只他这些年一心都扑在成平安身上,再加上周氏手段了得,倒是没叫他弄出庶子来,这会儿子,他怕要琢磨着再讨几个年轻漂亮的姨娘,多生几个儿子来呢。”

“这倒也是。”季颂贤点了点头:“有了这一回,成国公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才觉得保险,若他多生几个,再加上那些年轻姨娘们都有些本事,怕周氏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定然不好过。”宋怀瑾咬牙:“当初我母亲受的苦楚,我都得叫他们俩生受一回。”

季颂贤明白,这一次宋怀瑾怕是要亲自挑人送入成国公府添乱,而成国公和周氏的日子以后不定怎样呢,这成国公府大乱将至。

也是现在,季颂贤更加敬服柳氏和白氏,还是这姐俩看的清楚明白,早早的退步抽身,若不然,留在那混乱之地不定怎样,成平安那些个姨娘小妾的,真落着好结果的怕也没有几个的。

说起柳氏和白氏,季颂贤又想起郑氏来,开了春,季颂贤寻了个庄子安置好郑氏母女,又问郑氏要不要见六丫,郑氏只说不必了,即已送了人,且人家在六丫险些被亲爹给坑死的时候出手收留六丫,这份恩情就很难报答,人家又疼了六丫这些时候,完全是当亲生女儿对待,这时候若是要讨回六丫,不只太过了些,因此,只能忍着别情不再去想,以后只一心扶养留在自己身边这两个就是了,没的见了面叫母子都难安生。

季颂贤也知郑氏一片爱女之心,她到底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养着两个闺女倒也罢了,还能好好过活,若是将六个姑娘都接到身边来,怕是养不好的,莫不如在别人家里说不得比跟着她要强上许多,便也不再强求。

只到底季颂贤还是记挂着,因去瞧了白氏和柳氏一回,也瞧了瞧现在叫福儿的六丫,这丫头好些日子没见着竟是长开了,如今长的白白胖胖,穿着红绸小袄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真真是个玉雪可爱的福娃娃,就是季颂贤瞧了心里也喜欢。

那白氏柳氏当她心尖子一样疼着,恨不能将所有好物件都给了她,吃的用的无一处不精,季颂贤见了,回头又跟郑氏学说一回,郑氏才彻底的放了心。

想了一时,季颂贤又问宋怀瑾:“那个成平安到底是什么出身?是朱二爷的儿子,还是成国公的儿子?”

这一回,季颂贤都糊涂了,根本搞不清楚成平安的来历如何?

宋怀瑾倒是笑了:“周氏对成国公倒是一腔真情,又怎么会将别人的儿了栽给成国公呢?”

这意思便是成平安确实是成国公的亲生儿子,只是?

“怎的成平安和成国公一丝不像,反倒像朱二了?”季颂贤有几分不解。

宋怀瑾觉得窗外吹来的风有几分凉意,就拽拽被子将季颂贤裹严了笑道:“这有什么,亲生父子长的不像的多了去了,你也知有些家的小子长的像舅舅,有的像姨娘,有的像外祖,有的谁也不像的,这都没什么的,若说成平安长的像朱二,倒也好说,那周氏本就和朱二有些亲缘,若是周氏没有嫁给朱二,论理,成平安还得叫朱二一声舅舅的。”

“这是怎么说的?”季颂贤越发的不明白。

“周氏母亲和朱二的母亲原是堂姐妹的。”宋怀瑾一语道破天机:“只这么些年了,好些人都忘了这磋,要真论起来,朱二和周氏算是两姨兄妹,成平安长的肖似舅父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竟是这样?”季颂贤想了好些时候觉得这大约就是那什么隔代遗传的道理吧,便理解的点了点头:“竟是成国公糊涂了,也是他对周氏情意不太坚定,没的怀疑起了周氏。”

宋怀瑾又笑出声来:“不过,这其中自然还有朱大一些功劳,他为着叫成国公认定成平安是朱二的儿子,在画像的时候故意模糊了许多,将朱二的长像特意的靠拢成平安,使之更加相像,兼之朱二死了多年,好些人也都记不太清楚了,只大约还记得他的样貌,这般一瞧,越发的认定了他和成平安的父子关系。”

“啊!”季颂贤听的越发心惊,张着嘴久久合不上。

宋怀瑾看她模样只觉又好笑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香了一口:“好了,莫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不早了,早些安睡吧。”

季颂贤点点头,靠着宋怀瑾睡下,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宋怀瑾起床,季颂贤也跟着起了,服侍他穿戴好,又叫人打了水与他洗漱,一切准备妥当,便叫绕梁与了早餐两人对坐吃了,宋怀瑾只说锦衣卫还有事情要处理,早早的出了门。

他一走,季颂贤左右无事就与伍氏做伴,因着季纬、季缜兄弟再过几日便要科考的,伍氏这几日一直在帮他们准备科考要带的物件,季颂贤过去也帮忙筹备,一行和伍氏整着考篮,一行笑着对伍氏道:“娘莫担心,这里头有好些东西都是外头买不着的,便是科考穿的衣裳也是怀瑾特特寻了最厚实保暖的料子做成,哥哥们穿着去贡院必冻不着的,再有,怀瑾已经替哥哥们打点好了,都是留的天字号的号房,保管是最好的位子,三位哥哥的号房都曾考中过状元的,不说旁的,彩头就极好。”

伍氏一听立时笑了:“这个好,我原说叫你爹打点,只他拉不下老脸来,到底是姑爷帖心,早早的准备妥了,且等你哥哥考过了,我叫他备了酒席谢过姑爷。”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季颂贤笑着摆手:“怀瑾也说了,哥哥们功课做的极扎实的,又不是那等死读书的,这些年跟着父亲和大哥他们也学了不少吏治民生的东西,不管是墨帖还是填诗写词,或者策论都不差什么,必是能考中的。”

季颂贤这么一劝慰,伍氏倒也不再担心,只又将考篮检查一番,见各色齐备才真正放下心来。(未完待续。。)

第一七五章 威逼利诱

宋怀瑾去了锦衣卫,才进屋还未坐稳,一位姓朱的千户便赶了过来。

宋怀瑾翻翻堆在桌上的宗卷,抬头看了一眼朱千户:“朱大这几日似是撤劲了,竟没有再去成国公府闹腾,怕是成国公府给了他好处吧。”

朱千户低头一笑:“总宪惠眼如炬,一瞧就明白了,可不是么,虽说朱家起来了,可怎么好和成国公府比,前儿成国公才和朱大一处吃过酒,向他许了许多的好处,又说要帮着给朱大挪挪位子之类的,并劝朱大成平安到底是在成国公府里长大的,本就和朱家人离了心,叫成平安回去又能如何,还不是添乱,倒不如朱大趁着现在还不是很老赶紧再生几个儿子来的好。”

宋怀瑾寻出一个宗卷来看了一会儿扔在桌上:“如今斩白鹅的事情越发的多了,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也有了此等事情,你瞧瞧这个,朱家竟然也参与其中,与人牵了线,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

朱千户汗水当下就掉了下来,他小心的挪过去瞅了一眼,立时做出惊怒状来:“这个朱大,胆子越发的肥了。”

宋怀瑾冷笑一声:“原想送他场富贵,却不想他竟然不想要,如此,便送他去菜市口也是使得的。”

这菜市口自然便是杀人砍头的地方了,朱千户越发的忌惮,陪着笑对宋怀瑾道:“总宪一片好心,他却领会不得。总宪放心,待我骂他一通去。”

说完,朱千户恭敬的告退离开,宋怀瑾将那宗卷收拾好,继续瞧起旁的来。

却说朱千户出了锦衣卫,啐了一口:“呸,老朱啊,你自己寻死呢。”

他带着怒气回到家中,思前想后,又叫人去了朱家给朱大送了信。只说要请朱大一起去万春楼喝酒。

朱大拿了信之后犹疑一会儿子便换了衣裳出门。打马一径去了万春楼,一进门便叫了小二:“将楼上爷常用的包房整出来,爷要宴客。”

没过一会儿,小二便笑道:“朱大爷。楼上的包房空了。您要宴什么客?小的拿菜单过来您瞧瞧。”

朱大一径上楼。坐下之后拿了菜单看了一会儿,点了好些菜叫慢慢上着,又叫小二去旁边的锦香阁请了里头最有名的万芳芳大家过来弹奏一曲。

这万芳芳原是锦香阁的头牌。琵琶弹的尤其是好,年轻的时候多少公子哥捧着绝世珍宝要见她一面都不得,只如今年纪渐大了,早没了年轻时候的新鲜劲,虽然琵琶弹的越发的好了,然则又有几个官员公子见芳芳是为着听琵琶的,因此上,这位大家如今只要给够了钱,也出为给人弹上几曲。

小二应声出去,没过多少时候便领了一位身着蓝底浅白折枝花卉衣裙的女子进来。

女子微微行礼,待坐下的时候,朱大看了几眼,这几眼竟是看在眼里再拔不出来。

虽说万芳芳年纪大了些,然到底曾是头牌人物,且也是通读诗书的,身上的书香气越发的浓厚,她又是长的极美的,沉淀这么些年,眉梢眼角早去了风情妖娆,俱都是温婉之气,那一双眼睛中还堆了许多沧桑和看透人情事故的通透,竟将她整个人趁的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气度。

朱大是不耐烦青楼女子那样的妖妖娆娆那样作派的,如今见着万芳芳这样如良家女子的大家,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心动。

他咳了一声:“万大家辛苦了,一会儿我请一位客人过来,还请万大家将拿手的曲子弹上一弹。”

万芳芳微微起身:“奴家知晓了,如今正是春季,又是春光明媚之时,莫若奴家弹一曲春晓如何?”

“好。”朱大一听也很在理,便应了一声。

随后不多时,朱千户便过来了,一进门就对朱大笑着拱手:“原说我要请客的,哪里晓得哥哥竟先到了,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朱千户坐下,看了万芳芳一眼,点了点头:“万大家,辛苦了。”

万芳芳温婉一笑,低头拨弄琵琶,朱大叫小二尽快上菜,不一时,八盘凉菜端上桌,朱大给朱千户倒了一杯酒,两人碰了一杯,朱大笑道:“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子呢,论理儿,仿佛还是未出五服的族人,往后哥哥这里有事情,还请老弟多家关照才是。”

朱千户喝了酒冷笑一声:“我本是想关照你的,哪里知道,你竟信那些外八路的,竟不信我这个族人。”

朱大一时愣住:“老弟这话何意?”

“何意?”朱千户冷下脸来:“那个成平安本是咱们老朱家的人,我特特的向你透露出来,就是叫你将人认回去,你竟然…唉…你还想着再生几个儿子继承家业,也不瞧瞧你如今多大的岁数了,四五十岁的人罗,就是再生了儿子,老兄,不是做弟弟的说话不好听,实在你还能再活几日,你兄弟都死了,也没人帮扶,到时候你两腿一蹬,叫你家那孤儿寡母的要靠哪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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