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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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老太太还能如何,难道还真的和自己的儿子一般见识不成?她只能摆摆手:“娘又怎么会怪你呢,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的确怪娘亲,可最该怪的还是你媳妇,娘就偏不信了,你丈人是季相的兄长这件事情他们一家是才知道的?怕是早就知道了,特特的和你和离了才说出来,为的就是不叫咱们家占了便宜,说不得,他季家还有给你媳妇另寻人家的意思呢。”

卫肃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一想季昕和离之后还要嫁到别人家里,他就一阵不舒服。

卫肃这人也是个极自大的,他原想着季昕不过是奴才的女儿,真离了他,又能寻到什么好人家?怕这辈子也只能在娘家过活了,可谁知道,转眼间人家就成了伯爷的女儿,相爷的侄女,便是这样的身份不能嫁到别人家做嫡妻,可寻个好人家做继室也是成的,说不得,这季昕一时走运还能做了那诰命夫人呢。

越是这般想着,卫肃脸色越是难看。

卫老太太趁着这个时机道:“你们到底是原配夫妻啊,可不是后来娶的能比得上的,先前因为误会两人斗气就这么离了也不好。这事都怪为娘,为娘这就去季家赔罪,帮你迎回昕儿,说起来,昕儿对你还是很在意的,原来她在家里的时候可是处处替你着想的,想来和离也不是她的本意,若是咱们赔了罪,再好好安抚,说不得她愿意回来。”

卫肃一听这话眼都亮了。嘴角也多了一丝笑意:“娘说的是极。再怎么着我和季昕也是原配夫妻,我们能好好一处过日子岂不比什么都强。”

卫家母子商量好了,卫老太太又强忍心痛准备了一份厚重的礼物,和卫肃两人一起去了沐恩伯府。

季忠一朝翻身做主。又得了伯爷的爵位。自然喜不自禁。才刚将家里整治好,便有许多贺客登门,也有许多平素和季亿关系好的官员来拜望。还有一些想要攀附的商人等等,一时间,沐恩伯府门前车马成群。

季忠就和林氏商量着整治了席面宴客,这一日在院中摆了十来席待客,后宅花园里又摆了席面招待女客。

甭看季忠原来是家奴,然他做过江家管事,林氏又一直在后宅原着奶奶太太们管理家事,说起来见识是不缺的,做事情也很有章程,摆些席面宴客的事情倒是并不为难。

只是虽说如何,然一次请这么些人还是有些手脚忙乱的,季亿见此便叫伍氏带着儿媳妇过来帮忙招呼客人。

沐恩伯府是买的一个致仕官员的老宅子,那官员是个清雅的,尤其是花园整治的极好,如今又正逢暮春,满园的鲜花盛开,越发显的春光明媚,花木繁茂,说不尽的美景春色。

季颂贤呈上礼物也进了后宅,她是沐恩伯的侄女,也是自家人,倒也不必丫头们引着,径自就寻到花园子里去了。

才进去便见季平的媳妇小林氏站在月亮拱门前头与人说笑,见着季颂贤,小林氏赶紧笑道:“正说姑太太呢,可就来了,看来这人真经不住念叨。”

季颂贤一笑:“家里有些事情要忙,我来晚了,嫂子原谅则个。”

小林氏赶紧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说起来,你家里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一些,到底是繁乱了些。”

一行说话,小林氏赶紧叫了个丫头带季颂贤去了席间,季颂贤过去便与相熟的几位夫人打过招呼,又和高芷兰说笑几句,便快步到了伍氏那里,给伍氏见了礼,就坐在伍氏身旁依在她身上撒娇说笑。

伍氏身旁荣锦侯府的老夫人见此笑道:“显见的你们娘俩个亲热,贤姐儿几日不见你娘就这般了,故意刺我的眼不成?”

伍氏搂了季颂贤对荣锦侯老夫人道:“这也是没法子的,我这个女儿千娇百宠的长大,不只和我,如今和她爹也还撒娇卖痴呢,我们又怜她是小女儿,越发的惯了一些,以致于如今这样到哪里都离不得我。”

一行说,伍氏一行叮嘱季颂贤:“快些坐好,浑身跟没骨头似的。”

季颂贤却嘻嘻一笑:“娘叫我松散松散吧,这几日险些将我累坏了,好容易今儿见着娘了,娘得多疼疼我。”

“你还当你是小姑娘呢。”伍氏伸手一指点在季颂贤额间:“没的叫人笑话,快坐好。”

季颂贤一吐舌头:“才不会呢,别人都是羡慕我与母亲亲近,哪里笑话我呢,娘亲,你再多疼疼我。”

荣锦侯老夫人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怪她了,我倒看着贤姐儿这样好,女孩家本就该娇贵一些么,她家里没个支应门面的,也没个老人关照,自然忙了些,贤姐儿还不定每日忙成什么样子呢,今儿难得的闲适些,叫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没的拘的人不舒坦。”

伍氏原也不是怪季颂贤民,见荣锦侯老夫人这么一说,便也顺势应下,一手搂了季颂贤拿了花糕点心喂她,倒叫旁的几个夫人看了只觉羡慕。

她们这里说笑,高芷兰袅袅婷婷过来,在季颂贤身旁坐下,一拉季颂贤的袖子佯怒道:“贤姐儿,你说我要怎生罚你?”

“好姐姐,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季颂贤有些不明所以:“若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姐姐还请原谅则个。”

高芷兰瞪了季颂贤一眼:“你分明就知道我极喜潇湘子先生的书,先前还拖你要了先生的签名,为何不告诉我先生就是你家夫君,害的我惦记了不知道多少时日。”

“哎呀。”季颂贤一听顿时一惊,赶紧坐直了身子:“好姐姐,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家夫君不叫,我如何敢说,你瞧如今这样子,我家门前每日不晓得聚了我少人,我家大爷每日出门就跟打仗似的,实在是…”

高芷兰想及听说的那宋怀瑾如今出门都要被大姑娘小媳妇的围追堵截,一时心里郁气也没了,拉着季颂贤道:“我也听说了,你们家如今忙乱的紧,好似有许多娘子跑到你家要见你家夫君,还有要留下来做妾的?”

“我正一脑门子官司呢。”季颂贤揉揉额角:“打发了好些呢,只人越来越多,弄的我头疼的紧。”

高芷兰一听倒是笑了:“活该,谁叫你原先不告诉我一声。”

说到此处,她又小声问:“那么多好看的娘子寻上门去,你家里那位就不动心?”

季颂贤拍了高芷兰一掌:“你还想怎么着?我这里正乱的紧呢,你莫要给我添乱,我家夫君持身自正,原就和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又哪里肯收妾侍,他要真收了,也就不是他了。”

高芷兰有几分羡慕:“倒也是,从先生写的那些书中也能瞧出先生的风骨和对女儿家的关爱之情,先生在书中常劝女儿家该自强些,不管是什么境遇都该活的好,莫要作茧自缚,尤其是未来游那一篇中,先生提及原这世道就对女儿不公,可即是如此,不管有多少人看低了咱们,咱们自己也不能瞧不起自己,万不可叫那许多心思龌龊的人趁了意,我只觉得这话说的真真是好。”

“还有,先生刚写的那修仙的本子中,那位一心向道,心如石坚的碧霞仙子才是真性情之人,还有那坠入魔道的红莲魔女别人都说放荡,我却瞧着她是极好的…”高芷兰继续和季颂贤说着话:“别人虽骂她魔女,我觉得她心里苦的紧,她虽受过情伤,虽入了魔,可还有自己的一份原则,这也实在难能可贵的。”

季颂贤听此赶紧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老天爷赶紧将这罗里罗嗦的小娘子收了去吧,若不然,我非得给烦死不成。”

高芷兰气笑了,拍拍季颂贤:“我跟你说,先生要是再写了什么新书你必要告诉我的,不然小心我打上门去。”

“一定,一定。”季颂贤赶紧应承。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得周围一阵喧闹,季颂贤赶紧起身去问,却听人说季昕原来的夫家竟然寻上门来了,如今正在门口闹腾呢。

“没脸没皮的东西。”季颂贤一听就有一阵恼意,心说那卫家竟然还有脸上门,若她是卫家的人,早遮了脸面躲丑去了,这家人实在是贱的紧,却也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想撕下来却难。

这般想着,季颂贤就赶紧叫绕梁出去打探一下,到底这是她伯父家,又中如今这个时节,要是闹的难看了,难免脸上无光。

季颂贤拉了高芷兰道:“姐姐且先坐着,我去瞧瞧我家姐姐。”

高芷兰想着那季昕和她也算是同命相怜的,便道:“我也与你一处吧。”

说着话,两个一处寻了丫头问了一番,得知季昕如今躲在房里不愿意出来,便一处过去。

进了季昕的院子,便见着两个丫头立在门外伺侯,原是花木繁盛的院子却只觉一片清冷压抑。

季颂贤紧走向步上了月台,等丫头打起帘子才笑道:“大姐姐在么,我带了人来瞧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参奏

“妹妹来了,快进。”

季颂贤进屋就见季昕眼圈红红的站着,今日本是好日子,季昕也穿了一身颜色鲜艳的衣裳,上身是杏色纱衫子,下身是月色撒花长裙,外头又穿了鹅黄银边暗纹的褙子,打扮的很是鲜亮。

然她现在虽然衣着饰品都很鲜亮,人却极苍白,尤其是她眼角还有鼻头的红意一再说明她刚才正在痛哭。

“这是怎么了?”季颂贤一把握住季昕的手:“是不是今儿嫂子没与你吃东西,竟是饿哭了?”

要是往常季颂贤这般一说,季昕难保就会笑出来,今日她却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季颂贤见此心中微叹,又拉过高芷兰来:“这是高家娘子,现如今是丛将军的夫人,左右无事就和我来瞧瞧姐姐。”

季昕赶紧和高芷兰见礼相见,一时携了手,季昕强笑一声:“倒要叫高姐姐过来瞧我,都是我的不是,失礼之处姐姐莫怪。”

高芷兰忙笑着表示没什么,三人坐下,季昕才拿着帕子拭拭眼角:“想来今日的事不晓得多少人要议论,我也不瞒你们,刚才我正哭着呢,原我说离了卫家就好了,总算是脱了那火坑,却没想着他们还有脸上门,说什么要接我回去,那样狼心狗肺的一家子我如何能见,我爹与兄长为我的事情操了多少心,如今统是安稳了,我又如何能再叫他们操劳。”

季颂贤笑着安抚季昕:“理他们做甚,不过是几个没见识的狗东西。姐姐若是不乐意见他们,只管叫人赶了就是,做什么还为着这事作贱自己。”

高芷兰也点头道:“正是呢,如今你和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是伯爷的女儿,季相的侄女,还怕他一个小小的秀才,乐意见他就与他说清楚,再痛骂一顿出出气,不乐意见就赶了走便是。他们要是还叽叽歪歪的。直接定个罪名拿进牢房叫他一辈子出不来就是了,做什么这般为难自己。”

高芷兰这话倒是叫季昕给听的傻了眼。

她虽出身江家家奴,然自小被季忠教育的很是和善温顺,从来没有仗势欺人过。也从未想过能这样处理家事。今日听高芷兰这话倒是真真开了眼的。

不只高芷兰。就是季颂贤也极赞同这话的:“好不好的直接拿了到牢房一顿刑罚用下来,他们还能如何?还敢如何?姐姐就为这个哭实在不值得。”

说到这处,季颂贤起身对外头站着的绕梁道:“去跟你家老爷说一声。就说外头卫家那些人还没走的话直接寻个罪名捉了便是,没的叫他们在咱们家门口败坏咱们的名声像什么样子。”

绕梁一听立时笑呵呵的应下,季昕见季颂贤这般吩咐,又见高芷兰脸上的盈盈笑意,这才真正明白那些高门大户如何的不将人命放在眼里,更加明白身份上的不同能叫人如何的碾压那些不如你的。

想着早先她在卫家做牛做马还不被人家放在眼里,为此她吃尽了苦头,险些就叫卫家人给搓磨的连命都没了,季昕就有些想大笑一番。

实在是她那时候也是想不开的,虽然她那时候没有相爷侄女这层身份,然则,她父亲在江家多年,原也是有身份的管事,她兄长也是江家铺子的掌柜,官府里的人都认得的,便是不成,就单以江家家奴的身份也能将卫家压制得动弹不得。

不说卫肃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便是他当了官又能如何?芝麻大的官员在那些世家眼里也是可以被随意构陷的。

这一刻,季昕实在想给自己几个耳光,若是早日想开这些,做什么吃那么些个苦头,说起来,这人日子过的怎么样还端看自个,自己都立不起来,也难怪别人瞧不上你。

想开了这些,季昕也没有阻止季颂贤,反倒拉季颂贤坐下也笑了起来:“倒是你这说风便是雨的性子叫人无奈的紧,那卫肃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要想治他,凭的咱们哪个兄长不成的,偏劳动妹夫做什么。”

季颂贤一笑:“谁叫他是锦衣卫中人呢,原就是管这个的,不劳动他又劳动谁呢。”

一时绕梁进来笑道:“老爷已经叫人将卫家母子拿住了,大舅老爷只说先送进刑部大牢,这事由他来管。”

季颂贤点了点头:“倒也使得的。”

季昕这才想起季纲在刑部为官,如今也是位高权重的,要想拿捏一个小小的秀才是极为容易的。

只说卫家母子到来也不过是给季家的宴席添了一点话题,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席面摆开,好些宾客欢饮说笑,完全将卫家的事情抛到脑后。

这个时节,也没有什么人不开眼的再提卫家的事。

明眼人哪里还瞧不出来季家人不乐意提那一家子,如今季家算是位高权重,又子孙繁茂,前程无量,谁不长眼的为着那么一个小酸秀才得罪这一家子。

却说卫肃和卫老太太原在季家门房那里闹腾,只说季忠一家富贵了就教女儿抛夫弃家舍业的,实在不厚道,原是哀求要见季昕,然门房上的人早得了嘱咐只说大娘子不见他们,叫他们赶紧走。

卫老太太歪缠了一通见实在见不着季家的人,立时就变了脸,站在门口大骂一通,原想着逼出季家的人来,想着季家这等人家就是为着名声也该见他们一见,到时候他们再拿名声逼迫一下,之后再求告季昕,不管怎样,一日夫妻百日恩,旁的不看,就看在原配夫妻这一点上就别和卫肃闹腾了,跟他们回家去。

却没想着季家今非夕比,又哪里会任由他们逼迫,才骂了不一时,就看着几个锦衣卫过来不由分辩直接就将他们拿了,拿绳子一绑,嘴一堵不给说话的机会,直接拖到刑部往大牢一关,卫家母子彻底的傻眼了,这才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就。

却说季忠一家宴客之后拉住季纲问了一番,知道卫家母子进了监牢,心里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痛快。

旁的人倒也罢了,季平恨声道:“活该叫他们在牢里多住些日子,没的出来恶心人的,没良心的白眼狼,不识好歹的东西。”

季纲一笑:“兄长犯不着这般气恨,那卫家人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见伯父封了爵,妹妹成了官家娘子,自然就上赶着巴结,这家人看着功名利禄就像是狗见了骨头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天底下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要都生气也生不过来的。”

“你说这话倒也是。”季平摸摸后脑勺点点头:“原我也不是没见识的,只是这事关系到妹子便着急了些。”

“人之常情。”季亿点了点头:“昕儿左右在家无事,便去我那里再住些日子,与你婶娘和嫂子们好好学学怎么着对那些恶人,我说句不中听的兄长莫恼,嫂子实在有些仁善了。”

这话季忠倒也承认,林氏便是个极为忠善的,不然当初季忠也瞧不上她的,可如今瞧来,她心善是好事,然这样教育子女却有些不好,季平和季安两个都是跟着季忠的时间多些,自然不会那般没用,然季昕是林氏教出来的,便有些懦弱了。

“你不嫌昕丫头烦人就领了家去。”季忠摆摆手:“叫弟妹好生调理调理,我瞧着弟妹是个会调理人的,不只几个侄媳妇,便是贤丫头也是好的,比昕丫头做事利落。”

“她也缺几分火侯。”季亿笑着抚了抚胡须:“不过仗着女婿的势罢了。”

说到这里,季亿就不再说什么了,叫着家里几个媳妇帮着林氏收拾了东西,又查点一番帐面,一切都弄好了才带着儿子媳妇还有季昕回家。

季颂贤见季亿要走,便也起身跟季忠道别,季忠吩咐季平季安将季亿一家子送出门去方罢。

季颂贤和宋怀瑾回家,便有雪夜拿了一张字条交给宋怀瑾,宋怀瑾看后沉吟一会儿方将那字条烧了,冷笑一声:“越发的猖狂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将我如何?”

“怎么了?”季颂贤一惊赶紧问了一声。

宋怀瑾抚抚她发顶:“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季颂贤又问宋怀瑾方道:“江家和旁的几个世家联络一处上了折子参奏我,说我因私废公,还说我残暴太过,且有不臣之心。”

季颂贤听了这话咯噔一下子心里就有些不好:“这…他们实在太过了些,你还是赶紧想个法子吧,若是,若是陛下信了这些话可不好,历来可没几个君臣相得的,你掌管锦衣卫本就是架在火上烤的,如今这个样子…”

说到此处,季颂贤就有些说不下去。

宋怀瑾攥着她的手笑着安慰:“你别急,没事的。”

他冷声道:“什么不臣之心,我本就不是什么臣,哪里来的什么臣心?皇帝要真信了他们的话才有鬼了,再者,皇帝也不能将我如何。”

季颂贤见他这个时候了还嘴硬,越发的着急:“你别这般说,叫人听到像什么样子,咱们…实在不行你辞官不做就是了,我原也不求你闻达显贵,只求着一家子平平安安的。”

宋怀瑾摇了摇头:“这官我必是要做的,且做还得做权臣,他们不是参奏我太过残暴么,得,我便真正残暴与他们好好的瞧一瞧。”

说到此处,宋怀瑾拍拍季颂贤:“你别急,总归我不会如何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二零一章 抄家

这日早朝在皇极殿举行,庆丰帝升座,便有御史急不可奈的跳将出来:“启奏陛下,臣参锦衣卫指挥使宋怀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阴狠猖狂有不臣之心。”

另有一名官员也出列奏道:“臣参宋怀瑾勾结外敌,通敌判国。”

一名老臣颤颤微微出列:“陛下,宋怀瑾此人不可用啊,自他上任以来金陵城多少官员落马,外头也有不少的官员受牵连,因他而死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单说这金陵城,就被他杀了个血流成河,陛下,还请置他的罪,为枉死的那些人伸冤啊。”

季亿站在前头,眼睛微闭,也不知道是在出神还是在打盹。

庆丰帝看看季亿,问了一声:“季相如何看?”

季亿这才回神,抬头啊了一声:“陛下问臣么?臣没什么看法,那是臣的女婿,臣不便说什么,还请陛下定夺。”

“你就不替你女婿辩上几句?”庆丰帝微微皱眉问了一句。

季亿笑了笑:“那是臣的女婿,不是臣儿子,臣有什么可辩的。”

他这般一说,那些官员越发得了趣,一时又有几个跳出来参奏的。

庆丰帝倒也不恼,等这些官员说完了一抬手:“这些事情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辞,宣宋怀瑾上殿自辩。”

立时就有小太监跑去传旨,不过片刻功夫,宋怀瑾蠎袍玉带,仙姿玉树一般缓缓踱进殿中。

他站在那里对庆丰帝微一抱拳,庆丰帝挪挪身体侧过身来微微一笑:“宋卿。刚才许多人参奏你,你可有什么说的?”

宋怀瑾微微抬眼,冷眼扫过殿上众臣,目中清冷叫所有人不觉一惊。

他一笑:“臣不用看折子也知他们都参臣什么,不过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罢了,无非就是臣公器私用,强买强卖,滥杀无辜或者还兼有里通外敌之类的,陛下可是如此?”

庆丰帝点头:“对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宋怀瑾冷笑一声:“什么叫公器私用?臣做什么公器私用了?臣即没有用锦衣卫替臣赚钱,也没有叫他们替臣家里做活。可比不得各位大人。将衙门的差役支使的团团转,但凡有什么修房建屋,跑腿送信,或者包揽诉讼之类的活计都用衙门里的人干了。你们都没公器私用。我又怎么能说公器私用?”

说到这里。宋怀瑾冷眼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个刑部官员:“几位大人,包揽诉讼的活计如何?赚的银子可够用?”

又看向顺天府尹:“古大人,前些日子你家修房建屋的。可都是用的顺天府的人啊。”

之后,他又看向几位武将;“几位大人还曾支使军中兵士替你们种田,还要某说出哪年哪月哪一日么?”

几句话就说的好些官员额上冒了汗。

宋怀瑾又看向几个御史:“至于说滥杀无辜?某自认问心无愧,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似尔等唇枪舌剑,被你们参奏至死的官员不下于死在我刀箭下的,陛下才登基的时候,你们联合起来参耿相贪污受贿,强买人女,强夺人田产等十几条罪名,结果太后派人查抄尹相,到底查出多少银子还要我说么?好好的一位相爷就这么给你们参的一家二百余条命都没了,庆丰三年你们参边关守将钱大人,正值战时却要召钱大人归京,弄的边关战败,伤亡将士三千余人…”

一条条一件件宋怀瑾记得清清楚楚,几句话的功夫就逼的那些御史倒退好几步,宋怀瑾冷着一张脸继续道:“至于说什么里通外敌更是无稽之谈,我为锦衣卫指挥使,职责便是监察朝中官员,监视邻国动向,自然要朝好些国家派遣探子,更需要时刻注意,哪里有什么里通外敌之事,某要真是里通外敌,尔等早已身首异处,哪里还能站在这里朝我叽叽歪歪说些酸话。”

宋怀瑾鼻中冷哼一声:“我不似各位大人家中娇妻美妾享尽齐人之福,我家中只一妻,无有侍妾,且我家夫人生性俭省,从不铺张浪费,因此我也不必收受贿赂,更不用因贪花好色强夺人妻等…”

说到此处,又有好几个官员不由的往后退去。

宋怀瑾脊背挺的笔直,整个人青松翠竹一般傲然:“想参别人先把自己屁股底下的脏擦干净再说,殿中诸位哪个没有什么糟心事的,自己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又有什么资格参奏本宪,往后尔等再做这些小人行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将尔等的丑事告之天下了。”

说完,宋怀瑾阴着一张脸甩了甩袖子,连庆丰帝都没理会沉声道:“即无事,臣告退。”

礼都不曾行,宋怀瑾就大步出了皇极殿。

直气的一殿的官员小声骂着:“竖子,竖子…小人”等。

季亿低头暗笑,心说这些官员好生不知趣,旁的人不参,偏生去参宋怀瑾这个刺头,也不想想他是做什么的,人家锦衣卫在手,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如今倒好,人没参了,反倒把自己都险些栽进去。

又叹了一声,季亿心说有了这回事,惹怒了那煞神,还不定搞出什么事来呢,待下了朝,必得将季颂贤叫来嘱咐几声,省的再无故生事。

皇极殿上,好些大臣又奏了些事情,只是大多数人心情都有些不好,原说要上奏的事情便也没说,早朝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了。

待下了朝,季亿和几位同僚一处往外走,才出皇宫,便见着几位刑部主事还有户部和吏部主事匆匆的跑过来,见着季亿立时苦着脸道:“季相,诸位大人,大事不好,宋总宪带着人查抄了金陵江家,又着命刑部会同锦衣卫一处去查抄江家本家。”

“胡闹。”季亿拉下一张脸来,对一处的几位官员一拱手:“各位,我先回了,有时间咱们再谈。”

那几位官员赶紧叫季亿早些回去,同时心里也是暗自惊惧,只说这宋怀瑾越发的猖狂,前脚朝堂之上才有人参了他,后脚他就将幕后主使江家给抄家了。

话说,没有皇命,他如何敢?

只说江家三爷才下朝便听人说自家被抄家了,一时急忙往回赶,才走没几步路就被锦衣卫拿住:“奉总宪命捉拿罪官江呈宦,走吧。”

江三爷被拿绳子捆了带往诏狱,他面如土灰,一路走一路道:“圣旨呢?没有圣旨尔等敢…”

未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堆烂泥,险些将江三爷给臭的昏过去,带队的百户张狂的笑道:“江三爷好大的威风,敢联同众官参我们总宪,也不想想我们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你敢得罪我们总宪,就别怕被抄家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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