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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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兰坐着轿子一路晃着到了地,就感觉轿子落地,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只青色靴子从轿帘处伸进来,连踢了几下。

静兰知道这是踢轿的习俗,是给她下马威呢,小嘴一撇,心道乌尔衮你敢不给本公主面子,推三阻四的不是装病就装傻的不来娶亲,让本公主遭人笑话,哼,等着瞧,还不知道谁给谁下马威呢。

心里大骂乌尔衮,静兰被人扶下轿子,拿了瓶子举在头上,那里乌尔衮三箭射出,咚咚的声音响过之后,静兰又木偶似的跨过火盆,过了马鞍,这才到了新房处坐下。

这么一番折腾,再加上先前她没吃没喝的,早又累又饿了,不过,静兰不是娇弱的小女儿,只盘膝坐着,脊背挺的直直的,一副端庄大方样子。

之后左等右等的,好容易等到乌尔衮进来挑开盖头,喝了交杯酒又吃了子孙饽饽,等乌尔衮出去之后,静兰赶紧摘掉那朝冠,又脱掉外边的大礼服,在贴身宫女的帮助之下,把被子搬开,褥子一掀,上面的花生莲子等物全滚落地上,她又让人把床铺好,直接躺下休息。

话说,呆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静兰可要养足了精神。

乌尔衮在外边被保清小四几个兄弟狠灌了一回,保清几个也是很气乌尔衮的,在他们眼里,静兰是难得的好姑娘,乌尔衮竟然不给面子,让静兰难堪,这是他们兄弟几个不能饶恕的,就趁着这个时机,给乌尔衮点厉害瞧瞧。

保清酒量很好,先和乌尔衮喝了几杯,之后是小四、小五、一直到小十,就连小十三那个家伙都迈着小短腿硬是要和乌尔衮来上一杯。

这么一轮下来,乌尔衮饶是酒量好的很,可也有些撑不住了,只觉得脚下虚浮,头晕眼花,步子也开始晃荡起来。

保清是大哥,瞧瞧着乌尔衮这样了,也不便再灌,怕再灌下去乌尔衮倒地不起了,那么,静兰今天晚上有火没处发,倒霉的还是他们哥几个,于是大手一挥,带着一帮兄弟们各自回宫的回宫,回府的回府。

乌尔衮见客人招待的差不多了,把事情交给下人们,他一路晃荡着进了公主房,就见里边灯火通明,满室的红艳,刺的他眼睛好一阵难受。

那些下人们见乌尔衮进来了,全都行了礼很快退下,只静兰盘腿坐在炕上,在一片红光之中瞪着一双杏眼盯着乌尔衮直瞧。

静兰本来长的很美,今天又特意打扮了,在灯光之下更加美艳不可方物,瞧的乌尔衮心里一阵发热,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喜欢的是天瑞公主,对端静公主实在没有什么喜爱之情,可还是忍不住被静兰的容貌吸引住了。

好一阵,两个人都不语,乌尔衮猛的摇摇头,甩掉一些想法,朝着静兰拱拱手:“公主,时间不早了,公主早早休息吧,我,我先告退了…”

说着话,乌尔衮转身就要走。

这么一来,静兰怒火已经大到了一个临界点,她本来就气闷又愤恨,新婚之夜乌尔衮竟然也这么不给面子,让她更是火大。

想到三格格当年新婚之时被她的额驸给下了面子,又让她的丫头趁着机会爬上了额驸的床,后来一直多年都成为别人的笑柄,静兰就更加的恨的咬牙。

她可不是三格格那个没脑子没出息的东西,她是大清和硕端静公主,天瑞亲自教养出来的,别看长的温温和和的,可性子却是很泼辣的,平日里还真没有什么她不敢干的事情。

就在乌尔衮才迈出两步时,静兰冷声道:“额驸,你要去哪里?”

这声音阴冷的不行,听的乌尔衮浑身就像是冻在了寒冰里边,他吓的一转身:“公主,我,我有些醉了,怕冲撞了公主,今夜先去书房休息一晚。”

说完了话,乌尔衮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屋里,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要是再不走的话,接下来会很惨很惨的。

可惜的是,乌尔衮快,有人比他更快。

他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到一阵风声传来,心道这屋里窗户都关的严严的,哪里来的风声,还没有想完呢,身上早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瞧,却见一条金色的软鞭就这么紧紧的把他缠了起来。

乌尔衮吓的一哆嗦,扭头一看,就见静兰脸阴的都要滴出水来了,右手拿着一个镶了红宝石的金色鞭子柄,那长长的软鞭就是她甩出来的。

“公主,你这是做何?”乌尔衮也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看到静兰敢这么对他,他也有些恼怒了。

“做何?”静兰一阵冷笑:“你又要做何,乌尔衮,我告诉你,我忍够你了,这么多年来,你给本公主几次没脸了,本公主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今天你还想打本公主的脸,告诉全京城的人你嫌弃本公主,好,真是好,咱们今儿就来瞧瞧,你能不能走得了?”

说着话,静兰一扯鞭子,乌尔衮那样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给她扯飞出去,直接落到炕上。

就着灯光,静兰看着乌尔衮扯出一丝笑来:“怎么?还跑不跑了?”

这,乌尔衮这个汗啊,话说,他实在没有想到康熙的闺女都这么厉害,说实话,当年天瑞在草原上骑着马,一下子接下三箭来的英姿就很让他心水,他喜欢天瑞那样英气勃勃的女孩子,不喜欢娇娇弱弱的,本来瞧着静兰长的文文静静的,又听人说她整天不是绣花就是作诗,就认为是那种汉人般的娇弱女儿家,却哪知道,这丫的哪个骗他的,静兰分明就是比天瑞还剽悍的存在啊。

这一刻,乌尔衮有些内牛满面啊。

“公主,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好不好?”乌尔衮挣扎了几下,却怎么都挣不开那鞭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做的,这般结实。

“不行”静兰直接给了他答案。

怕乌尔衮还跑,静兰又摸出一条绳子来直接把他给绑了起来,这才开颜笑道:“这下子,我看你还怎么跑,今天晚上,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你给本公主的气,本公主要一点点的讨回来。”

说着话,静兰扔下那条长鞭,从一边的多宝阁里摸出一条小短鞭子来,拿在手里在炕上轻轻抽了两下,破空声音传来,吓的乌尔衮浑身都哆嗦啊,心道静兰不会用这鞭子来抽他吧?

果然的,乌尔衮不想来什么,偏就来什么。

静兰拿着小鞭子慢慢走到他身边,大大的眼睛微眯起来,手上一抖,一条鞭痕就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乌尔衮身上:“这是你这么多年敢置本公主于不顾的代价…”

静兰嘴里说着,又抽了好几鞭子,乌尔衮青色衣服上已经破了好几道口子,身上也有鲜血流出。

“你敢让本公主没面子,本公主连里子都不给你留,我告诉你,谁要让我一天不舒服,我就让他一辈子不舒服…”静兰阴森森的声音吓的乌尔衮狠命的朝炕的里侧躲,内心小人泪奔啊,心里话,公主啊,咱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要是早知道,再给咱三个胆子,咱都不敢无视你啊。

话说,天瑞对静兰的教育还真有效呢,让她看慈禧那老太太留下来的宫斗日记,却连老太太最著名的一句话也学了去,如今用了出来,真是吓破了乌尔衮的胆。

啪啪,又是几鞭子抽出,静兰瞧着乌尔衮疼的已经呲牙咧嘴,嘴里不住求饶,又看他身上也带了好多伤痕,这才扔下鞭子,坐在一旁休息。

“公,公主…”乌尔衮真是吓坏了,他是小王爷,从小也是宠着长大的,谁敢对他不敬,又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就觉得浑身疼的难受,身上火辣辣的快受不住了:“我再不敢了,你,先给我解开绳子行不?”

静兰喘了几口气,猛的转身,看乌尔衮一脸哀求样子,冷冷一笑:“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这样吧,本来本公主还想再拿别的东西整治你呢,不过,看在你倒听话懂事的份上,也就罢了,你歇着吧。”

说着话,静兰躺到一边,把被子全部拽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她倒是出了气,心里也痛快了,闭眼呼呼大睡。

可怜乌尔衮被绑的死紧,身上又带了伤,还没得被子盖,又饿又冷又痛,就这么被整了半宿,差点没有把他难受的哭出来。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静兰倒是醒了,把被子掀开,就着烛光看乌尔衮,见他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眼角还可疑的挂着两点泪痕,心里这个无语啊,话说,乌尔衮这样子倒还真像是被人给那啥了的小娘子呢。

静兰有些好笑,觉得也消气了,到底乌尔衮现在是她的额驸,若是做的太过了两个人以后还怎么过日子,便凑过去推推乌尔衮,轻手轻脚的给他解了绳子。

之后,静兰又从炕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瓷盒子来,打开盖子,一阵清香味道扑鼻而来。

“把衣服脱了。”静兰拿着盒子盯着乌尔衮。

这下子,乌尔衮更加害怕,就怕静兰再怎么对付他,赶紧一抱被子缩在炕里边:“公主,你,你,你要做何?”

“扑哧”静兰笑了起来,这一笑,就如春花绽放,美的让人心惊,虽然乌尔衮挨了打,心里有些怨恨静兰,可看她这么嫣然一笑,还是忍不住被吸引过来。

“我还能如何,你总不能带着伤睡觉吧,我心眼好,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你上药啊。”静兰笑着说道,又一拍乌尔衮:“赶紧脱掉衣服,要是再废话,小心本公主不客气。”

她一阵连哄带吓,乌尔衮再不敢说什么,赶紧脱掉上身衣物躺在炕上,任由静兰把凉凉的药膏抹在他身上。

别说,那药还真的很神奇,只抹上不一会儿,他身上的伤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下子,乌尔衮惊喜非常,指着静兰手里的药膏道:“公主,这,这药膏…”

静兰抿嘴一笑:“这是大内秘药,是本公主特意讨了来的,我可告诉你,以后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就用鞭子和这药来对付你,抽了鞭子之后再抹药膏,包准谁都瞧不出来。”

奶奶的,乌尔衮心里暗骂,心道果然额驸都不是人做的差事,说是娶了美娇娘,其实是个母老虎,外人瞧着风光,却哪里知道内里的苦,公主是君,他是臣,公主能够打他,他哪里敢还手,还有,额驸不能纳妾,公主可以正大光明的打发他的小妾,别人却不敢说什么,真是苦死个人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乌尔衮却也学乖了,嘴上赶紧道:“我晓得了,我一定听公主的话。”

静兰这才高兴起来,把药膏放好,一拉乌尔衮的手:“这才是了,你我本是夫妻,就该好好过日子,你说你跟我怄气有什么好处,到最后苦的还不是你自己个儿,我也知道你喜欢五姐,可五姐心里没有你,就是你真娶了她,不过娶个皮囊,又有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乌尔衮黑黑的脸庞也有些红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是很会说话,现在静兰揭穿他的心思,竟有些讷讷的:“不,没有,我,我哪里敢…”

静兰现在瞧着乌尔衮,倒还真有些好感了,首先这人够老实,这样才方便她拿捏,再者,乌尔衮也很有气度,不是那种和女人太过计较的人,还有,他也不花心,这么多年了,因着惦记天瑞,竟是一个侍妾通房都没有,就连那皇家送去的试婚格格他都没要,可见的是个痴心的人。

静兰不是个遇事会退让的人,既然已经嫁给了乌尔衮,那就不能因着乌尔衮心里有天瑞而自怨自艾,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她喜欢挑战,心道,不管你心里是如何的,我总有一天会驻进你的心里,让你像喜欢五姐一样喜欢我。

下定了决心,静兰一笑,紧拉住乌尔衮的手:“我也没说怎么样,你也知道,你这么多年在蒙古装病,我也是担心的,当年,皇阿玛想把三姐指给你,可三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不愿意,这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我怕你脸面上下不来,心念着你,自请了旨意要嫁给你…”

说着话,静兰低头,脸上一片凄楚:“你不知道,以皇阿玛对我的宠爱,其实是有心要把我留在京城的,这宫里的格格公主们,哪个不想留在京里,偏我不愿意你脸上难看,见三姐那么伤你,就一心请了旨要嫁你,便是京里的繁华我也不念,一心的想和你相扶相持,可是你呢?”

静兰眼中泪光闪现,美人带泣,倒是让乌尔衮刚才被打的怨念一时烟消云散,手忙脚乱的哄起静兰来:“公主,公主,你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我…唉,既然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公主放心,我自此之后,一定一心一意对待公主。”。.。

第二七二章石头要回来

静兰知道她这话打动了乌尔衮,不过却还是不够,便偷偷抹着泪道:“你那么落我的面子,把我扔在京城,直过了双十年华才来迎娶,你知道吗,我已经成了京里的笑柄,就连三姐也来信笑话我,我本和她就不对付,现在,却成了…我要如何做人?我对你有怨念也是一定的,刚才那一通鞭子下去,我这些年的愁苦也消了,只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计较,原谅我一个小女子不懂事,心里也别恼。”

见静兰一行哭一行说,话里都是对他的情谊,乌尔衮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心里早暖暖甜甜的,如吃了蜜一般,哪里还会记得刚才那一顿打了,只道他皮糟肉厚,男子汉大丈夫挨上自家老婆两鞭子又算得了什么,于是,赶紧摆手道:“公主打我是该的,都是我不好才让公主恼了我,其实,我是不疼的,公主也莫哭了,自此之后,咱们夫妻好好过日子是正经。”

看乌尔衮是真急了,静兰这才止了哭,一双大大杏眼带着泪珠瞧他:“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乌尔衮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也常幻想和心爱的人携手相持的画面,他心里敬爱天瑞,可天瑞已经指了人家,他也是无奈的,这么多年虽然还记挂着,可那份心也早淡了。

现如今瞧着静兰,不知不觉的,天瑞的影子更淡了去,只悄悄换上静兰的模样,看静兰笑中带泪的娇美样子,哪里还把持得住,就差赌咒发誓了,很是保证了一番,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静兰之类的话。

静兰听了,笑着一点头:“你若真能做到,便也是你对我的一番情谊,也不辜负我这么多年记着你…”

“公主且放心,我乌尔衮脑子虽不太灵活,可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从来都是信守承诺的,即然说了要好好对待公主,自不会两面三刀,背着公主做坏事。”乌尔衮举手发誓。

静兰满意了,娇笑连连,一拉乌尔衮的手:“我也没说怎么着啊,折腾了半宿,我也累狠了,怕你也累了吧,赶紧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嗯,嗯”乌尔衮赶紧点头,伸手拽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一搂静兰:“睡吧”

说着话,乌尔衮把静兰搂的死紧,头也拱在她颈间,热热的气息喷在静兰脸上和脖子内,弄的静兰痒的难受,想要推他一把,却不小心摸到他精赤的上身,忍不住羞红了脸,把身子一扭,只留个后背给乌尔衮。

“公主…”乌尔衮憨憨傻笑着:“今儿是咱们的新婚夜,公主…我…”

说着话,这家伙开始动手动脚,气的静兰一拍他的手:“我累了,早点睡吧”

见佳人确实不想理会他,乌尔衮无奈,很有风度的不再纠缠静兰,嘴里答应了一声:“哦,睡觉了。”

静兰等着乌尔衮睡着了,这才闭眼休息,在入梦之前还在想着,天瑞看人的眼光还真不错,她这个额驸确实比三格格的额驸要强,也好拿捏,她只用了一点点的心思,竟把乌尔衮给哄住了,照此看来,以后要彻底把持住乌尔衮也是不难的。

就是去了蒙古,那里有淑慧长公主在,也没人敢给她没脸,到时候,她一定要把旗务把持在手中,慢慢把整个巴林部拿捏住,也能让皇阿玛和天瑞省些心思。

静兰这里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和乌尔衮吃过早餐之后,熟悉了公主府的事务,两个人比了一番剑法,又一起逛了后花园,一上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而乌尔衮这一上午也清楚的认识了静兰,心里琢磨着他这个媳妇也是不错的,并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子,鞭法好到出奇,这剑术也好,而且,人家比他强的是,人家一个女孩子,不但学了武艺,文才也出众,也是他乌尔衮几世修来的福气,讨了这么一个美貌多才的福晋,自是该满足的。

乌尔衮感觉心里要是再计挂天瑞,就是很对不住静兰的,再者说,天瑞又瞧不上他,人家静兰公主那么稀罕他,现在又嫁给他了,他自然该对人家好的,就狠下了决心,一定要唯静兰之命是从,好好的和静兰过日子。

静兰出嫁,天瑞记挂了几日,也不知道以静兰那个脾气,会不会和乌尔衮闹出什么事来,后来见端静公主府内很是安静,也就放心了。

又过几日,静兰和乌尔衮回宫谢恩,天瑞一大早打扮了,就往慈宁宫去,她还想好好问问静兰,乌尔衮对她怎么样,若是对她不好,就不要客气,鞭子伺侯。

天瑞又哪里知道,静兰新婚之夜就给了乌尔衮一顿鞭子。

挑了一件浅黄色,小立领,滚了宽宽的石青镶珠边的袍子穿上,又把头发盘了个简单的圆髻,只插了两只金步摇,天瑞就这么一身清雅的出了门。

到了慈宁宫,静兰还没有来,天瑞就陪着太后聊起天来,才说了个笑话逗的太后乐起来时,就听人禀报说静兰来了。

太后赶紧让人去请,又拉着天瑞的手笑道:“总算静兰丫头也出嫁了,哀家也就放心了,只你一直没有着落,也不知道小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们若是回来,你也能风风光光的出嫁,哀家啊,也就心满意足了。”

天瑞一笑:“怕是快了,我估摸着那边的事情也该办完了。”

“如此,哀家也就放心了,你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偏就是太懂事了些,什么事情都忍在心里,让哀家瞧着心疼啊,这些年,也着实苦了你了。”太后拍着天瑞的手,一脸的关心。

“皇太太说哪里话,有您和皇阿玛的恩宠,丫头可一点都不苦,快别说这些了,静兰要进来呢,咱们啊,还是好好审审静兰这丫头,问问她的额驸对她可好?”天瑞笑着依在太后身边,悄悄把话题带了过去。

太后点点头:“这话说的是…”

正说话间,静兰带着丫头挑帘子进来,她正值新婚,穿着一身正红的袍子,满脸的喜气,一进门先就给太后请安,蹲身道:“给皇太太请安了,皇太太吉祥…”

“好,好啊”太后见到静兰,很是高兴,朝静兰招了招手,把她拉在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真不错,瞧这脸色,还有这精神气就知道,乌尔衮那小子一定对你不错。”

静兰低头,脸上一片羞红,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嗯,额驸对孙女很不错。”

“这啊,哀家就放心了。”拉着静兰的手,太后一脸高兴。

天瑞在一旁打量了一番静兰,见她确实神色很好,心下思量着以静兰的手段,怕是乌尔衮不是个,这丫头怕早把乌尔衮拿捏住了,这几天怕也过的心满意足吧,不然,神色也不会这般好。

想到这些,天瑞也就放下心来,她还真怕万一静兰和乌尔衮处不来,到时候,不是害了静兰么,要知道,当初可是她给静兰挑的额驸呢。

天瑞正想着呢,却听到外边传来小太监的唱喝声,就知道是康熙来了,赶紧站起来准备行礼。

果然没一刻康熙就笑着进门,见天瑞和静兰等人都在,把这俩丫头扶了起来,又对太后行了礼,仔细看了静兰一番才道:“不错,朕刚召见了乌尔衮,可是把他好一通的训斥,静兰丫头,朕可是给你出气了。”

静兰抿嘴一笑:“那女儿可谢谢皇阿玛了,有皇阿玛在,额驸也不敢欺负女儿不是。”

她这话把康熙捧了一番,康熙更加高兴,陪太后说了几句话之后,扭头一看天瑞,大笑起来:“皇额娘啊,今儿朕还有一件大喜事呢。”

“哦?”太后很是惊奇。

“这不,朕刚收的信件,陈伦炯和胤祉已经带人返航了,这会儿怕已经到了天竺那边了吧”

康熙的话就如一颗炸弹扔在地上,顿时慈宁宫一顿惊呼声,惊喜声传出。

太后激动的手都颤抖起来:“这么说,哀家的小三子马上也要回来了。”

康熙乐呵呵道:“可不是,小三今年也十八了,该大婚了,今年正好大选,朕要好好给他挑个福晋,天瑞丫头岁数也不小了,朕也不留了,陈伦炯一回来,就让两个人完婚吧。”

这话音一落地,太后就笑道:“这是该的,男婚女嫁,人伦之礼啊,哀家瞧着啊,今年咱们宫里得办好几桩喜事了,这静兰才嫁出去,天瑞丫头也要出嫁了,保成已经有了侧福晋,可毓庆宫到底没有正经女主子,皇上很该给他早点定下太子妃,再加上小三回来娶亲、小四、小五岁数也够了,也该着寻媳妇了,这么一数,从年初到年尾,这喜事不断啊。”

康熙一想,太后说的很在理,孩子们都大了,女儿嫁人,儿子娶媳妇,可不是喜事不断吗,也乐的点头:“很是,很是,朕该好好的盘算一回了。”

天瑞坐在一旁听两个人讲话,脸上一脸的平淡,可心里早就平静不起来了,只一个念头,那人要回来了,只不知这几年过去,他成什么样子了?可有长高了,可是晒黑了,心里还是否记挂着她?

一个个的疑问从心底闪现,天瑞自己都坐不住了,可康熙和太后在身边,她还得自持身份,不能做出有损面子的事情,只好定定的坐着,努力平缓心情,听康熙和太后说话。

静兰听着,心里倒是很为天瑞高兴,伸手一拽天瑞的袖子,凑在她耳边小声道:“姐姐可该高兴了,姐夫怕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啊,我瞧你出嫁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天瑞听了,有些气恼,只咬牙道:“不管怎么说,你是看不到了,你还是安安份份的跟着你家额驸回蒙古吧。”。.。

第二七三章终归来

“春雨,今儿是初几了?”

天瑞一边拿笔改着图纸,一边不经意的问起。

站在天瑞旁边伺侯的春雨抿嘴一笑:“回公主,今儿四月初五了。”

“四月了啊”天瑞笑笑,拿自己做的碳笔慢慢描出一张很现代的床的样子,看了半天,感觉很满意才放下笔:“这公主府都快建好了,怎么三阿哥一行还没有回来?”

“扑哧”春雨笑了起来:“公主别急,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奴婢瞧着,公主不是想三阿哥了,怕是想陈大人了。”

“你这丫头”天瑞纤纤玉指伸出,在春雨腮边拧了一下:“嘴里胡吣什么,小心本公主拿针把你的小嘴给缝起来。”

“是”春雨低头暗笑,嘴里说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胡说呢,公主不要当真。”

天瑞摇头:“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去叫凌普来,我有事情和他讲。”

“是”春雨行礼,慢慢退了出去,一出屋就乐开了,这么些年了,她只以为天瑞从来都是地种冷冷淡淡,对什么事情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几年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倒沾了点出尘的气质,越发的飘渺起来,今儿才发现,公主也是有平常人的悲欢情愁的,瞧吧,公主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心里不定怎么思念忠靖侯呢。

即是公主有心,她也就很放心了,以忠靖侯对公主的心思,公主稍一用心思,怕以后这日子会过的很幸福吧。

春雨私心底下替天瑞开怀,快步走过回廊,却不想和冬末撞到一处,见这丫头匆匆忙忙的样子,春雨一拽她问:“这是怎么的?瞧这样子,汗都出来了也顾不上擦一擦。”

冬末圆脸上红通通一片,从袖口里掏出帕子来抹了一把汗,这才喘口气道:“这不,才从厨房出来,今儿这天也太热了吧,厨房那又烟熏火燎的,我能不热吗?”

说着话,冬末看看春雨:“姐姐这是怎么的?怎乐成这样?”

春雨偷眼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就一拉冬末的手,两个人找地方悄悄说话。

春雨凑在冬末耳边小声道:“刚刚啊,公主还问我三阿哥的船队怎么还没到呢,我看啊,公主定是急了,咱们伺侯公主这么些年,哪里见过她着急担忧的样子,今儿我可算开眼见着了,我琢磨着,别看这门婚事是皇上乾纲独断定下来的,可忠靖侯从小和公主一起长大,公主对他怕也是有意的吧。”

冬末听了,一拉春雨悄声道:“你才知道是怎么的,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讲,六年前,皇上指婚之前有一夜我出来找东西,你猜怎么着,我看到忠靖侯正站在公主窗外,四下一片漆黑,也没个人影,不知道他正看什么,后来公主开窗子放他进来,我就知道,公主是喜欢忠靖侯的,后来皇上指婚,我还真替公主高兴了好些时候呢。”

“你这丫头”春雨一点冬末的额头:“我只说你平常嘴上没把门的,为这事公主都罚了你不知道几次了,哪知道,你嘴这般严实,这事情竟然一点口风都不透。”

冬末一吐舌头:“这样大的事情,我敢说么,我要说出来,咱们主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春雨点头:“这话也是,以后可得闭紧了嘴,万事不可胡说了啊。”

“我晓得”冬末俏皮一笑,才要站起来,却不防身后一只手拍到她的背上,很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就见秋枫正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只拿手指着她:“可见你们俩好,竟背着人说起悄悄话来,说的什么,快从实招来。”

冬末一拍胸口:“秋枫姐姐,你可是差点把我吓死啊,我们能说什么,不过是讨论些绣活罢了。”

春雨也吓了一跳,这会儿心还扑扑的跳的厉害着呢,赶紧站起来道:“公主还着我办事呢,我先走了。”

说着话,春雨快步走过,走到门口招了个小太监过来,让他去传凌普。

天瑞这里把几天来所画的图纸全部拿出来,一张张的翻看着,就听人禀报说凌普来了,让小宫女打帘子请他进来。

凌普听天瑞叫他,来的那叫一个快,这会儿跑了一身的汗,汗还没下去呢,他也顾不上擦一下,快步进了屋,跪地叩头:“奴才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天瑞放下图纸来,笑道:“起吧,这大热的天劳你来,让你受累了。”

“公主哪的话?”凌普站起来又是一礼:“为主子办事,是奴才的荣幸,有什么累不累的。”

“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天瑞点头:“今年钱庄的帐盘完了没?”

“回主子,都盘完了,是于嬷嬷的儿子亲自盯着盘的,保准没错。”凌普一笑:“今年得的利更多一些,不知道主子是…”

天瑞听了,思量了一会儿才道:“我的那分利就不要提了,先放着,我还有用,只曹家李家那部分,这几年也攒下不少,你回去列个单子给这两家送过去,就说我的话,钱先不给他们,留着以后有大用处。”

“是”凌普应了一声,天瑞瞧他一眼,拿了图纸递到他手上:“我听春雨说公主府快要完工了,这是我画的一些图纸,全是内里的家具摆设,你拿着找造办处的人照着做,公主府的摆设全要这样简单的,那些什么拔步床啦,雕花床柜之类的东西,一概都不要。”

凌普接过图纸来看了好一会儿,就见那上面的家具全都不是四四方方就是圆乎乎的,即没有雕花,也没有什么包金镶翠之类的活计,就是实木打造,最多就是边沿的地方有些弧度罢了,真是简单的够可以。

“这…”凌普实在是不明白,天瑞一个公主之尊,为什么要这样简陋的家什摆设,公主又不是没钱,再者,这东西都是皇上掏钱做的,公主如此俭省所为何来?

“我知你不明白,你也不用明白。”天瑞叹了口气:“先前我那公主府修建的时候,都是按我的意思修的,已经比三公主、六公主的府邸多费了好多的人手工序,银钱也不知道多费了多少,那些家具摆设能省就省吧,国库现在虽然比前两年充裕不少,可这天灾人祸的不定哪时候就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省下点钱来,以后哪里遭了灾,就当捐给灾民了吧。”

天瑞嘴上说着大义的话,其实,她实在是看不上古代的那种家具,费工费力,使用起来却并不怎么舒适,即这样,还不如照着自己的意思做呢,反正以后都是她在用,管别人说什么呢。

“公主大义啊”凌普赞叹了一阵:“即是这样,奴才就让他们照着图纸上来,等做好了样子就送进公主府去。”

“嗯”天瑞点头:“也没什么事了,你告退吧。”

凌普行了礼,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心下暗道,自家的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知道为自己打算了,还拿自己的府邸比三公主和六公主的,三公主、六公主能和自家主子比么?自家的主子那是皇上嫡女,固伦公主,再尊贵不过了,是别人能越过去的吗?

就是公主府再大上两倍,也没人敢说什么的吧,凌普心里想着,快步走出景仁宫,就往造办处而去,他可要让人抓紧赶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公主府布置好了。

天瑞等凌普走后,暗暗思量了一阵,按理说,大清出使的船队也该到了啊,怎么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又一想,天瑞摇了摇头,不会这么倒霉的,出去六年都没事情,眼瞧着到家门口了,不会出事的。

她正胡思乱想间,却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于嬷嬷推门进来,一见天瑞,脸上笑开了花:“公主,大喜啊,咱们的人传了信,说是三阿哥他们已经回来了,不日就会到京。”

“是吗?”天瑞心里激动的不行,脸上却显不出来,只拉着于嬷嬷问:“信上都说了些什么,他们几时到的,路上可平安?是从哪里下船的?”

于嬷嬷一脸笑容:“路上都好着呢,为了节省时间,直接从天津港下了船,咱们的人啊,还特意见了忠靖侯,回来说忠靖侯一切都好,人也精神着呢,只长的更好了些,三阿哥也长高了许多,都让人不敢认了。”

听于嬷嬷唠叨着,天瑞笑着点头:“没事就好,我这几天总是担忧,就怕路上有什么事情,嬷嬷也知道,最近南海那边也不太平…”

“公主的心思奴婢晓得。”于嬷嬷笑着安抚天瑞:“公主想来,只忠靖侯和三阿哥那样有出息的人,能有什么事情,有公主惦记着他们,就是天也会保佑他们的。”

“话却不能这么说”天瑞脸上笑意淡了好些:“是皇阿玛惦记着呢,皇阿玛不同凡人,上天也会看皇阿玛的面子,保佑他们俩。”

“是”于嬷嬷低头沉声道:“是奴婢失言了。”

“嬷嬷很不必如此”天瑞再度笑了起来:“只咱们自己说说罢了,倒没什么,只出去不要失了言。”

于嬷嬷应了下来,心里想着,公主这心思真难猜,这样高兴的时候,非但没有忘形,还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了,哎,公主这身份是尊贵了,享着别人享受不到的尊荣,可也失了许多寻常女儿家的乐趣啊。。.。

第二七四章郊外迎

“冬末,太子已经走了吗?”

天瑞坐在桌前,桌上放着碧玉的棋盘,棋盘上白玉黑玉的棋子鲜明对阵,她一手执黑一手执白,皱着眉头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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