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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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果然不是寻常妇人。以前在外总以为王妃不过是依仗摄政王的名号狐假虎威,可今日三言两语,绵里藏针,才真正让他感觉到压力。

这确实是史上第一个光明正大走上金銮殿干政的女子啊。

“本妃觉着元大人的口音听着耳熟,不知道是哪里人呢?”秦绾随口问道。

“有劳王妃动问,下官是宿州人。”元仲春怔了怔,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答道。

“西平县?”秦绾眉头一动。

“不,下官是竺阳人,和西平隔着数百里。”元仲春不解地道。

“竺阳啊,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秦绾一声轻笑。

“王妃过奖,不过竺阳历史上确实出过不少名人,光是状元就有四位。”元仲春自豪道。

“元大人也算一个了。”秦绾道。

元仲春笑了两声,没有继续接。

“那么,不知道本妃的故人是冲撞了哪位,居然劳动了元大人?”秦绾在正厅里坐了下来,等上了茶,这才慢条斯理地道,“若是奉天府玩忽职守,回头本妃倒是要问问龚大人怎么回事。”

“有劳王妃动问,这事凑巧,下官正带着一干衙役办案回来,路上遇见了这事,就先把人压到了大理寺。”元仲春道,“至于被冲撞的那位,是庆郡王世子。”

秦绾低垂着眼帘,一个字都不信。

不过,李镶距离十五岁生辰不远了,过了这个生辰,就要准备亲政的事,因此算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各地的藩王就算不能亲自来的,至少也派了世子上京,这几日已经有不少到了的。

“世子何在?”秦绾问道。

“世子说完经过,先行返回了京城的庆郡王府。”元仲春从容答道,“不过是冲撞皇亲,并未造成太大的后果,加上又是出家人,还有一位年纪大些,下官以为,板子就不必打了,折算成拘役,关个一个月就放了他们。王妃以为如何?”

凌虚子是青城观主的师弟,江湖地位尊崇,若是因为一点小罪过喊打喊杀的,只怕会闹出大乱子来,于是骑驴下坡折算拘役——看起来就像是要找个理由绊住凌虚子师徒似的。

“王妃,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下官也不好徇私枉法。”元仲春赔笑道,“这一个月,下官会照顾那两位道长,断然不会让他们多吃苦头的,王妃放心。”

“是么。”秦绾握着茶杯,微微抬眼,“既然只是拘役一月的罪名,想必没有不容家属探望的道理,元大人这就领本妃去大牢瞧瞧吧,本妃也好置办些需要的物事着人送来。”

“这…”元仲春楞了一下。

“怎么,不方便?”秦绾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

“王妃若不嫌弃大牢阴冷脏乱,自然方便。”元仲春无奈,只得说道。

既然他用律法来堵秦绾,那同样被律法反堵回去也是无可奈何。

“请吧。”秦绾放下茶杯,直接站起身。她有种预感,安家,泣雪剑,青城观,这些事…绝不会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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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诈尸啦

所有的大牢都差不多,阴暗、潮湿、冰冷,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味,虽说还没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但也着实不太好闻。

京城的三大牢狱,比起刑部和奉天府,大理寺里关的人就少了很多,大半都是空着的。不过,能进了这里的,多半是没希望出去了的。

元仲春在最前面带路,一直走进大牢最深处。

“元大人啊。”喻明秋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好奇地问道,“我说,这儿这么多间空牢房呢,何必非要把人关到里头去,不嫌麻烦吗?”

“毕竟是出家人,里头更清净些。”元仲春干咳了两声道。

秦绾不置可否,稍稍提起裙摆,跨过地面的一滩积水。

“就在前面了。”元仲春说着,停下脚步,摆手示意。

秦绾抬头看去,只见昏暗的牢房内,一老一少两个道士盘膝而坐,看起来还算干净整齐,不像是受过什么罪,但听到脚步声,两人依旧纹丝不动,就像是石像一般。

“喂,摄政王妃亲自来探监了!”一个衙役大声朝里面喊了一句。

许久,毫无动静。

“这是…在练功?”秦姝迟疑道。

“不可能。”喻明秋立即否定,“在牢里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入定,青城观的内功心法要是普通行功,是随时可以中断的。”

“这就奇怪了啊。”秦姝嘀咕。

喻明秋脸上闪过一丝难色,去看秦绾。

毕竟秦绾用的名义是“故人”,他就不好直接叫师叔了。

“喂?老爷子?没事吧?”那衙役又喊了几声,转回来悻悻然道,“王妃,大人,中午送进去的午饭好像也没人动过。明明送的都是素斋呀!”

“开门!”秦绾忽然道。

“王妃,这不妥。”元仲春立即道,“国有国法,下官不能…”

“他们的胸口不动。”秦绾不耐烦地打断道。

“什么?”元仲春一愣,再仔细去看牢里坐着的两人,一下子冷汗涔涔。

确实,两人的胸膛连一丝细微的起伏都没有,说明根本就没有呼吸!没有呼吸的…死人?

“快、快开门!”元仲春一叠声地催促道。

那衙役也被吓到了,拎着一大串钥匙,手指哆嗦着,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找到对应的那把,好不容易打开了锁。

喻明秋忍耐不住一个箭步上前,几下撤掉锁链,打开牢门,窜了进去。

秦绾和秦姝、元仲春随后跟上,每个人脸上都很不好看。

喻明秋迅速抓着两人的手把脉,脸色刷的一下雪白,急急地用手指去按颈侧,不由得愣在当场。

“明秋,怎么样?”秦姝着急地问道。

“死、死了…”喻明秋跪坐在地上,怔怔地道。

“怎么可能!刚刚还好好的呢!”元仲春急道。

大理寺里关押的犯人突然暴毙,还是被摄政王妃抓个正着,本来就已经是天大的事了,更何况这两个并非死囚啊!

“快快,叫仵作来!”元仲春喝道。

一阵手忙脚乱后,大理寺的仵作被两个衙役带进来,战战兢兢地检查了一遍。

“怎么样?”元仲春急道。

“大人,真死了,表面没有外伤,看起来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具体死因,不经过解剖是查不出来了。”仵作苦着脸道。

“这…”元仲春脸上的冷汗直流,被天牢里阴冷的过堂风一吹,透心的凉。

“元大人,你这大理寺的天牢真是好得很。”秦绾冷冰冰地道。

“启禀王妃,天牢门口十二个时辰都有守卫,牢内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巡视一遍,这不可能有人无声无息地进来杀人哪。”元仲春道。

要是只有一个凌虚子,他还真想报个年老体弱暴毙身亡,可这儿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呢,也体衰?而且两个人同时死了还一样的死法?

“不可能被人偷进来杀人,那难道是你大理寺杀人灭口?”秦绾道。

“不不,王妃容禀,天牢内巡查的衙役做任何事都必须两人一组行动,小组每日随机分配——买通一个人容易,可…”元仲春分辩道。

“这么说来,只有元大人你了?”秦绾一转头,目光宛如冰箭,刺得元仲春血液都快冻住了。

“王妃明察!下官与这二人素不相识,何必杀人。”元仲春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妃。”喻明秋慢吞吞地站起身,连月白衣衫下摆沾上的稻草都没管,冷淡地开口道,“属下以为,在确认这两人死因之前,元大人就算不是凶手,也逃脱不了失察之罪!”

“王妃明鉴,确实是下官失察。”元仲春立即道。

天牢里死了人,这个失察的罪名根本无从抵赖,他也认得干脆。

“来人,备车,将尸体送到苏宅。”秦绾微一沉思。

“苏宅?”衙役有些迟疑。

“京城还有哪座苏宅?”秦绾一声冷笑,“让苏青崖验尸!本妃就不信好好的人进了大理寺不到两个时辰就没了!”

“是。”几个衙役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抬出去。

秦绾一挥手,喻明秋沉着脸跟了上去。

“至于元大人…”秦绾勾了勾唇角,“请暂时留宿府衙吧,大理寺上下人等,三日之内无诏不得外出!”

“王妃!”元仲春脸色大变。

秦绾不理他,衣袖一甩,带着秦姝扬长而去。

“大人…”一个衙役挨过来,将元仲春扶起来。

“查!今天进过天牢的衙役都叫过来,必须查!”元仲春怒道。

他是收到上头的意思要把这一老一少困在大理寺一月,可从没想过要人死,还死在大理寺,若是这件事查不清楚,只怕最好的结果也是丢官罢职。更何况,摄政王妃可说了,那位老道士是她的“故友”,就算自己罪不至死,可摄政王妃私下要报复一个人,方法多得很,到时候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另一边,含怒走出大理寺,秦绾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

墨临渊和青城观有旧,她小时候也是见过凌虚子的,别说这其中还牵涉了不少机密,就算没有,她也不能让师父的故交死得不明不白的。

“王妃,一定是元仲春搞的鬼。”秦姝道。

“不,元仲春顶多只是棋子。”秦绾摇摇头,被风一吹,脑袋反而清醒了不少,“元仲春不蠢,不会在大理寺里堂而皇之杀人的,他撇不干净,只会引火烧身,怎么看都没有好处。”

“那还能是谁呢?”秦姝急道。

“先看看苏青崖怎么说。”秦绾叹了口气。

这三年,苏青崖又一半时间停留在京城,剩下一半时间偶尔会出去几个月采药,闲着的时候也会在京城的各个医馆里走一走,遇见感兴趣的疑难杂症就顺手治了。

不过,这会儿的苏神医很生气,非常生气,在看见秦绾走进来的时候,仿佛那些火气都有了发泄的方向:“秦紫曦!本公子是大夫不是仵作,你弄两个死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别气。”秦绾擦了把汗,苦笑道,“这两个人很重要,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毒能把人弄成这模样?”

苏青崖盯着她看了半天,这才举步走向停放在院子中间的板车,掀开上面盖的白布,冷声道:“下不为例。”

秦绾松了口气,下不为例么…嗯,等有下次的时候再说。

苏青崖在那年轻道士身上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又抽出一根笔正常针灸用的针长出一倍的细针,在尸体上扎了几下,很快给出了结论:“窒息。”

“窒息?”秦绾疑惑。这听起来不像是毒药造成的,可凌虚子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谁还能把他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闷死不成?

苏青崖转到板车另一边,继续检查凌虚子的尸体,皱眉道:“一样的死法。”

说着,他一把拉开了凌虚子胸口的道袍。

“啊!”众人一声惊呼,却见那苍白的胸膛上赫然印着一个青碧色的掌印!

喻明秋迅速解开那年轻道士的道袍,果然,胸口也有掌印。

“这掌印的颜色很特殊,是凌天堡的摧心掌。”秦绾沉声道,“姝儿,你去请叶随风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秦姝应声而去。

“很深厚的内力,一掌打得人血脉逆流,压迫肺部,造成窒息。”苏青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凌虚子尸体上比划着,但按到肺这个位置时,动作猛地一顿。

“怎么了?”秦绾心念一动。

苏青崖沉下脸,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凌虚子的尸体上,耳朵直接贴住了他的胸口。

喻明秋刚想张口,秦绾赶紧制止了他出声,只带着一丝紧张之色盯着苏青崖。

“他还没死!”苏青崖突然道。

“什么?”秦绾惊道,“这还活着?”

“再晚一点就真死了,这老道士内力深厚,还有一线生机。”苏青崖抿了抿唇,脸上罕见的又一抹犹豫。

“有什么问题?”秦绾急切道。

“虽然还有一线生机,但很渺茫,我没完全把握,一针下去,不是生就是死。”苏青崖道。

“这…”秦绾顿了一下,去看喻明秋。虽说是一般几率,可不治就绝对是死,按理是不用选择的,可这种事,总要最亲近的人来做主的。

“求苏神医救命!”喻明秋一咬牙,对着苏青崖深深一礼。

“知道了。”苏青崖点点头,眼底浮现起一抹厉色。

很显然,凌虚子这样的状况也激起了他身为医者的执着和挑战心。

“需要什么?”秦绾问道。

苏青崖看了她几眼,伸手从她头上拔了支金钗。

“喂,那是…”秦绾楞了一下才道,“你送我的。”

这支钗并不太起眼,本身也不贵重,却是当年苏青崖送她的新婚贺礼,因为钗管是中空的,不管是用来下毒还是救人都是随身携带的利器。

苏青崖熟练地卸下钗头,将里面的药液用琉璃瓶装了,随后左手在凌虚子胸膛上摸索着,右手握着钗杆,神色专注。

喻明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莫名地觉得有些心慌。

“这里。”苏青崖猛地神色一变,有用的钗子用力扎了下去。

“噗——”半支钗杆都没入了凌虚子胸口,血花飞溅中,苏青崖的脸上、身上都被溅上了大片血迹,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师叔!”喻明秋失声道。

“咳咳咳…”下一刻,原本呼吸脉搏全无的凌虚子直挺挺地从板车上坐起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又喷出好几口血。

苏青崖用力压着他,整个人几乎变成了血人。

“活、活了?”喻明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要说之前他自己亲自验证的师叔确实死了,可这、这真的救活了啊!

“啊~”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惊叫。

几人猛地回头,只见秦姝和叶随风站在门口,少女脸上惨白得毫无血色,半晌又是一声惨叫:“诈、诈尸了~”

☆、第十一章 关回大牢去

一番忙碌,苏青崖先安置好了重伤的凌虚子,又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衣裳才出来。

“苏神医,我师叔他怎么样?”喻明秋迫不及待地问道。

“内伤很重,好在性命无忧。”苏青崖平静地道,“他功力深厚,挨了一掌,气血逆流阻塞肺部导致窒息,我用放血之法能救命,但很伤元气,而且他本就心肺俱伤,年纪又大,以后好好调养还能寿终,动武是别想了。”

“呯!”却是喻明秋一掌打在院子里一颗粗大的槐树上,震得树叶簌簌地落了一地。

“别冲动。”秦绾走过去,按了按他的肩膀。

那年轻道士的尸体还停放在院子里,等着检查完毕后再由喻明秋和玄玉决定去留。

叶随风蹲在板车旁边,皱着眉研究了许久,脸上的神色一片苦恼。

“到底是不是?”秦绾问道。

“这个么…”叶随风摸着下巴,不确定道,“摧心掌是凌天堡霍家的不传之秘,我娘死得早,我是拿着娘留下的秘籍手抄本自己琢磨着练的,都不知道练得对不对,只能说,模样儿看着像,但若是有人故意弄成这样子…应该也是做得到的吧?”

“只要内力够深厚就能留下掌印,气血逆流,心肺俱伤虽然是摧心掌的特征,但能造成类似效果的武功至少也有六七种。”回答的是喻明秋,“只是,掌印一般都是红、紫、黑的颜色,这个青碧色…”

“在手掌上抹药,至少有十几种药可以达到这效果。”苏青崖淡淡地道。

“可凌天堡跟东华官府的关系不错。”秦姝迟疑道。

四年前云州大灾,凌天堡少主霍绍齐也算深明大义,还运了药材去青阳县的疫区。后来南楚之战中,霍家庶子霍绍英跟随西门远山一起去行刺白鼎,事败被擒,因为崇州城破前被白鼎带走,至今和白鼎一起下落不明——不过,不管怎么看,凌天堡都应该不是奸邪之辈。

“王妃,前些日子得到消息说,霍少堡主在宁州查账,距离京城也不远,是不是请他过来瞧瞧?”秦姝道。

“也好。”秦绾想了想,表示同意。既然牵涉到了凌天堡的独门武功,叶随风只是个半吊子,正主能来是最好,而且她对霍绍齐印象不错。

知错而认,知过而改,现在的年轻人都越来越浮躁,难得有这样的品质了。

“王妃,苏公子。”就在这时,门外的一个侍卫走进来,站在院门口沉声道,“慕容公子带了一位道长来了。”

“请他们进来。”秦绾直接说道,心里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让慕容流雪看着玄玉,以慕容流雪的性子,若非发生了什么大事,绝不会把人带到苏宅来。

很快的,慕容流雪带着玄玉走进来,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飘,可他身后的玄玉却耷拉着脑袋,一副颓废样,像是完全丧失了之前的骄傲自负。

“师、师兄!”直到看到院里停放的尸体,玄玉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把推开慕容流雪,扑了上去,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那狗官干的!”

“闭嘴!”秦绾脸上一冷。就算元仲春有点问题,但他肯定和凌虚子师徒的死亡无关,轮不到一个平民来骂狗官。

“是你们害死师父的!”玄玉抬起头来,愤怒地盯着喻明秋,“这几年来,你就是给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当鹰犬吗?简直丢尽青城观的脸面!”

“你师父还没死,你就这么想咒他?”秦绾没好气道。

“呃…”玄玉一下子被噎住了。

见到师兄的尸体,他理所当然觉得师父也遇害了,而害死他们的除了官府没别人,这会儿就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回事?”秦绾这才问道。

“你们离开不久,有杀手大白天闯进王府来杀他。”慕容流雪指了指玄玉,凝重道,“我本来抓了活口,不过来人都是死士,直接服毒了,做得这么绝,相信也是插不出身份来的。”

“这么着急?”秦绾动了动眉毛。连等到晚上都来不及吗?

“还真差点儿被得手。”慕容流雪苦笑了一下才道,“这些死士都是以命换命的打发,极为凶悍,只盯着要杀的人,若是普通的侍卫,就算执剑和莫问这个级别的也未必防得住。”

“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才会引来死士杀人灭口!”秦绾喝道。

“不知道!”玄玉脸上涨得通红,极为暴躁,“师父带我们下山就是来追杀叛徒的,一路都没发生特别的状况,何况我们刚刚进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算人,除了客栈的小二,也就只见了喻师兄一个!”

“是谁告诉你们,泣雪剑在京城出现的?”喻明秋忽然道,“师父以前说起过,那把剑虽然名为‘剑’,其实形如匕首,而且得名‘泣雪’是因为用它成名的是祖师雪真人,传说祖师仙逝后,此剑日夜悲鸣,七日方止,所以才叫泣雪剑,所以剑身上是没有任何字迹铭文能证明它是泣雪的,若不是熟悉的人,不可能认出泣雪剑。”

“这…”玄玉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道,“我不知道,来报信的是青城观的俗家弟子,我只知道是个开镖局的,不知道他和师父说了什么,反正师父很笃定的样子。”

秦绾微微皱了皱眉,抬头去看苏青崖。

“没个三五天的醒不了。”苏青崖冷声道。

秦绾一摊手,叹了口气。

三五天?黄花菜都凉了!何况还有两个活口——至少还有个活生生的玄玉在,幕后之人灭口之心如此坚决,绝不可能就此作罢。

“一会儿把里面的人和尸体都弄走,本公子这儿可不想闹刺客。”苏青崖又道。

“知道了。”秦绾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放在苏宅确实是不行的,那么扔到哪里去踩安全呢?

凌虚子还好说,人没死的消息多半还没泄露出去,可玄玉一个大活人,总不能让慕容流雪那样的高手去给他当贴身护卫,脸也太大了点。

“对了。”玄玉苦着脸,忽然道,“那个送信的人和师父说话我好像听到一句,什么‘从凉山挖出来’,好像是。难不成泣雪剑之前被人埋在了凉山什么地方?”

“凉山?”秦绾心念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道,“明秋,泣雪剑多长?”

“嗯…”喻明秋犹豫了一下,用手比了比,“比王妃的阴阳扇还短这么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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