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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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点头,“药铺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在这好好守着夫人。”

紫檀应声。

沈夜撩起衣袍往雨中走去,紫檀在身后急急追赶,“主子,伞!”

“不用了!”沈夜低声拒绝,身影消失在雨帘当中。

紫檀现在原地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去!

*

金陵巡抚的府中,木锦瑟端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看着雨滴如珠般落在地上激起一个个的水窝。

花园里的百花被雨水打落,只剩绿叶颤颤巍巍的在枝头摇曳,天色也越发的昏暗,给这个夏日徒添了一份凄凉!

木锦瑟有些怔怔的看着正对小花园的书房,那里面她爹木君武正与她的巡抚舅舅商量事情,直觉的她认为这件事情与木椀初有关!

自那日陵越跑来向爹说了酒坊的事情后,爹这几日就没闲着,一直在处心积虑的想办法把这酒坊夺过来。

对于木梚初,她以前是嫉妒的,嫉妒她有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父母,羡慕她拥有万般的宠爱,她让自己变得高傲,变得目空一切,不过是想在木梚初面前能够抬得起头。

再后来,木梚初什么也没有了,她对她却又有了一些怜悯,有些东西她从未得到,便体会不到失去的伤心痛苦,而木梚初从一个天之骄子跌落污泥,如此的天差地别,她才惊觉以往的比较是多么的可笑。

“小姐?小姐?”

就在木锦瑟怔愣时一旁的丫鬟唤她,她抬眸,那丫鬟道,“小姐,大人让您进去呢!”

木锦瑟点头,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从容的迈步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木锦瑟对着书案后的巡抚廖梓行了个礼,“锦瑟见过舅舅!”

廖梓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嗯,坐吧!”

木锦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垂眉眼,并不说话。

廖梓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木君武,“这静安王可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不管在这金陵还是长安,从没听过他有侍妾,连太后赏的女子都被推拒了,皇上都拿他没办法,更有甚者说他有断袖之癖,这件事可不好办呀!”

木君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说是这样,可是也没听闻说这静安王与哪个男子过往甚密,不赌一把,谁也不知道结果呀!”

廖梓静静思索了片刻,沉声问道,“锦瑟的想法呢?你要知道,这一次要是不成,以静安王的个性,你万没有活命的可能!”

“她自是愿意的,这事若成了她可就是云和王朝堂堂的静安王妃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等木锦瑟答话,木君武便飞快的插言,就怕木锦瑟突然反悔。

木锦瑟微垂的眼眸闪过一抹嘲讽,她这爹爹若有二叔对待木椀初万分之一的好,她也是知足了。

廖梓不接木君武的话,而是直直盯着木锦瑟,等待着她的答话。

木锦瑟抬眸颔首,“好!”

这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她一定不能让自己后悔!

廖梓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那我就安排了!”

木君武满面笑容,站起身来,“好好,如此甚好,那,刚刚与大哥商量的事…”

廖梓摆摆手,“放心吧,尽管放手去办吧!”

木君武闻言,面上漏出满意的笑容,沈夜,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后悔与我作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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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走了没多长时间,木椀初便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空空的床铺,木梚初有些怔然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奶娘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不忍,“小姐,你别吓唬奶娘,老爷夫人已经去了,谁是谁非都无从追究了,小姐可千万不要为此伤了身子呀!”

木椀初依旧面无表情,手无意识的从怀中掏出那木牌摩挲着摩,心中烦乱不堪,却又不知所谓何事。

半晌才抬眸看向一旁的紫檀,“沈夜呢?”

紫檀忙道,“爷在药铺,要奴婢着人去请爷回来吗?”

木椀初摇头,“不用,你让人备车,我去找他。”

紫檀应声出了去,木梚初掀开锦被下了床,看向奶娘,“奶娘,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奶娘上前轻轻抚着木梚初的头发,慈爱的说道,“小姐,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管老爷以前做过什么,夫人在世时确实是快乐幸福的,他们如果泉下有知,定然也不会希望小姐为了此事烦心忧虑的。”

“小姐现下已经嫁给了姑爷,自当一切以姑爷为重,我看这姑爷对小姐也是百般宠爱,我们只要将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何必去管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小姐若不想见那母子,咱们就当从来不知道这俩人,大老爷想做什么,小姐也不必再管,万事不是还有姑爷吗。”

听着奶娘这一席话,木梚初心情慢慢平复,脑子也清醒了过来,是啊,一切还有沈夜,她不是孤单无助的一个人。

这样想着,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让木梚初想要快些见到沈夜。

紫檀备好了马车,木梚初也梳理了一番,便出了沈府直奔药铺去了。

雨刚刚停了,不过天还是灰蒙蒙的,看样子晚上还得下一场大雨,青石板路上随处可见水洼,马车走过的地方,溅起小小的水花。

因着下雨,药铺里也没有什么人,有伙计见到木梚初过了来,忙上前行礼,“见过沈夫人。”

“你们爷在这吗?”

“在,在,正在后院里与掌柜的商量事情呢。”

木梚初点头,撩起裙角往内堂走去,穿过内堂到了回廊上,沈七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往这走来,一个不留神与木梚初撞了个正着。

沈七眼疾手快,倏地停下脚步,才不至于撞到木梚初身上。

“你干什么呢,急匆匆的,撞伤了我们家小姐,你看爷不骂你。”汀兰斥责沈七,上前检查木梚初有没有伤着。

沈七忙赔不是,“对不起,夫人,小的走的太匆忙了。”

木梚初摆摆手,“无妨,我也没伤着。”

“小七,小七…”远处一个声音焦急的唤着沈七。

沈七皱眉,把手中的托盘往汀兰手中一塞,对木梚初道,“夫人,掌柜的唤我有急事,我们爷在偏房里沐浴,麻烦夫人将爷的衣服送过去。”

话落,不待木梚初答话,便匆匆忙忙的跑远了。

木梚初看了看托盘上对的衣服,有些无奈,想着,只是送衣服,也没什么大事,便让汀兰与紫檀去前头等她,自己抱着衣服往偏房走去。

天色越发的阴沉,大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木梚初走到门前,脸上带着一抹红晕,虽然她与沈夜同床共枕多日,但沈夜一直以礼相待,如此这般的相见,她心中自是羞怯的。

轻咬了咬下唇,木梚初暗腹,只将衣服放下便走,没什么事的。

想着,木梚初抬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昏黄的烛光下,沈夜只着白色里衣长裤背对着木梚初,听到房门的响动,淡淡道,“将衣服放在桌上,你出去吧。”

木梚初却是站在原地,怔楞的看着沈夜背上有些杂乱的浅色伤疤,有些呐呐的开口,“你背上怎的这么多伤痕?”

听到这熟悉的侬软嗓音,沈夜倏地回身。

屋外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狂风呼啸,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一条长长的闪电划过天边,照亮了这一方天地,也照亮了阴影处的沈夜。

木梚初手中的托盘砰然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你看你胸前的伤疤像不像一朵玉兰花?嘻嘻,是我告诉大夫让他给你缝的好看一些的,你得谢谢我。”

“一个男人身上刻着一朵玉兰花,我还得谢谢你?”

“喂,你得好好喝药,好好吃饭,这伤疤说不定就慢慢消失不见了呢。”

“我又不是女人,留点疤痕怕什么。”

木梚初脑中嗡嗡作响,无数个声音在其中杂乱的说着话,沈夜,沈夜,她如此全心全意倾心以待的人竟然是欺她最深的人。

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木梚初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蹲了下去。

沈夜紧紧抿着薄唇,身体紧紧的绷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眼中泛着冰冷的光芒。

木梚初缓缓起身,踉跄着往屋外走去,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着,仿若不能呼吸。

一步一步,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长,这狂风暴雨打在身上,更像是一把把的刀子捅在心窝上。

木梚初浑身湿透的出现在前厅,汀兰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说着脱下身上的外衣罩在木梚初身上。

紫檀心中也是一惊,上前搀住木梚初。

“娘亲,娘亲…”木梚初喃喃低语着,“娘亲,娘亲…”

汀兰见她面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样子,急的眼泛泪花,“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汀兰。”

“夫人,咱们先回家换身衣服好吗,你这个样子很容易着凉的。”紫檀还保持着一份冷静。

“呵呵,呵呵…”木梚初凄凉的笑,“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汀兰,带我去娘亲的坟前。”

汀兰不知所措,木梚初侧眸看她,眼中带着凌厉,“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着,便挣开汀兰往外走去。

汀兰无奈,只好跟了上去。

紫檀见状,使眼色让沈七去找沈夜,自己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不时炸响几个惊雷,天地一片漆黑,马车在暴雨中疾驰而行,木梚初窝在角落里将头深深埋在腿间,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到了城外的坟前,木梚初踉跄着从马车上跳下来,“你们不许跟着我…”一句话止住了汀兰与紫檀跟上去的脚步,两人只好站在远处看着她。

磕磕绊绊的跑到坟前,木梚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再也止不住簌簌的落下。

“娘亲,娘亲…”

天地这么大,竟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地。

良久,大雨渐渐变小,最后停了下来,乌云渐渐消散,天空中出现了一轮圆月,倾洒了一地月光。

一黑衣黑发的男子缓步走到近前,脸上带着抹不去的疼痛,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日。

沈夜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去触碰她,木梚初惊恐的看他,抱着身体往后退去,眼中是浓重的恐惧,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沈夜伸着手不碰她,也不缩回,就这般僵持着,木梚初看着他熟悉的面容,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

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跪在地上,木梚初低垂眉眼,淡淡道,“王爷,看在当年的救命之恩上,放了民女吧。”

沈夜的手倏地收紧,眼中慢慢积聚了无数的痛苦,他与她只咫尺的距离,他的手臂只稍稍伸长便能够触碰到她,可是此时,他们之间却仿佛横置了无数的沟壑,是他如何也够不到的距离。

沈夜脸上越发的冷然,缓缓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她,声音冷硬而又不带一丝感情,“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这一辈子你也休想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宠文,宠文,作者多念几遍,宠文,宠文...

不会虐的,不会虐的,放心,放心......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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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梚初如何回的沈府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眼前开着雪白雪白的木兰花,飘飘洒洒,飞舞旋转,她的爹爹与娘亲站在木兰树下相拥而笑。

然而下一刻,娘亲却突然不见了,她焦急的上前寻找,却看见爹爹搂着一个娇艳的女子和一个漂亮的少年从她身边走过,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唤他爹爹,他却冲着那个少年慈爱的笑。

木梚初想要呼喊,嗓子却是发不出声音,她想抓住爹爹的衣袖,转眼间,眼前一片雪白,哪里还有爹爹的身影。

木梚初站在原地,微风吹拂,玉兰花纷纷攘攘的飘落,天地苍茫,只她一人。

一只微凉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侧眸,那个邪魅俊美的男子对着她温和的笑,她也笑,上前轻轻偎入他怀里,熟悉的淡淡药香,她所想要倚靠的淡淡温暖。

含笑的眼眸微抬,眼前的人带着漆黑的半脸面具,冷然的看着她,木梚初惊恐的后退,她想跑,却又觉得浑身无力,怎么也跑不了。

那白嫩嫩的花朵突然都变成了大红的花瓣,血一样的颜色,那人的手上身上飘满了花瓣,眼神冷厉,仿若鬼魅。

昏睡中的木梚初不住的抖着身体,大汗淋漓,小嘴微张仿佛在叫喊着什么,却因为感染了风寒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

沈夜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紫檀拧了一个湿布递给他,沈夜接过来盖在她的额头上,大手轻轻抚过她苍白的面庞,眼中带着无边无尽的忧伤。

紫檀轻声劝道,“爷,您去休息一会,吃些东西吧,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沈夜无动于衷,并不答话,只静静看着床上的人儿。

奶娘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上前劝他,“是啊,姑爷,小姐还没好,您再把自己折腾病了,谁来照顾小姐呢?”

沈夜淡声道,“你们先出去。”

紫檀与奶娘对视了一眼,两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除了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声息。

沈夜看着木梚初微微颤动着的睫毛,嘴角漾起一抹苦笑,现在连看他一眼也是不愿了吗?

沈夜察觉到他手中握着的小手越发颤抖,轻轻抽出了手,当真是怕他至极呀。

“…昨个儿,在你父母坟前我所说之话只是一时的气话,”沈夜默然开口,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浓浓的自嘲。

“是我欺瞒你在先,你若执意要走,我定不会拦你。”

沈夜的手紧紧握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然,“边疆大战在即,我今晚便要前往垣县,等我从垣县回来之时,你若想好了,我便与你和离…”

听到这句话,木梚初的心不知为何倏地收紧,他低沉的声音让她莫名的疼痛。

沈夜站起身,落寞的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穿过夏日微醺的气息传入木梚初的耳中,“阿初,除了这件事我对你有所欺瞒以外,我过往对你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话。”

房门被打开,又关了起来,木梚初轻轻睁开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想要起身,却是浑身无力,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滑落。

紫檀端着药碗进了来,见到木梚初醒了,高兴的上前,“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木梚初忙别过眼,抬手轻轻擦拭了一番,才转过头看向紫檀。

木梚初眨眨眼,紫檀明白她想问什么,忙解释道,“夫人昨个儿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又加上这几日忧思过虑,导致暂时说不出话,等吃几副药后,烧退了,便能开口说话了,夫人不必过于心急。”

木梚初招招手,紫檀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木梚初从微开着的窗子望了出去,院内奶娘与汀兰正说着话,墙角处的花开的正艳,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一切都同前世一样,同样的小院,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摆设,同样的卧病在床。

只是前世的时候,如这般缠绵病榻之时她能想到的不过是一个死,可是现在,同样的境地,她却没有相同的感觉,即便她觉得被爹爹抛弃了,被沈夜欺骗了,可是她依旧做不到像前世一般了无牵挂。

木梚初接过紫檀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又接过清水喝了一口,便缓缓靠后躺了下去,翻了身面朝里,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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