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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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站在床边静默良久,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去。

木梚初垂着眼眸,拿出怀中的木牌轻轻抚摸着,以前有些事想不通,现在都明白了。

为什么云千寻说要娶她,后来却没有了音信,为什么陵越在她成婚之时恰好去了长安,为什么沈夜有能力瞒过木君武娶了他,就连这木牌,怕也是沈夜故意让她看到的吧。

沈夜便是云千寻,她终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人却是她自己千方百计嫁了的人。

*

沈夜这一走已是五天,木梚初在奶娘紫檀等人的悉心照料下身体也开始好转,只不过精神还是恹恹的,每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前几日,木梚初不能说话,奶娘即便担心也问不出什么,今儿个儿不等奶娘问,秦管家便过了来,将事情和盘托出,奶娘与汀兰好不震惊。

刘管家在一旁先是讶然,而后了然,感慨道,“我就说,秦校尉怎会屈尊在金陵做管家呢,原来是静安王。”

想了想又看向紫檀,“我还纳闷姑娘怎会有如此俊俏的功夫,现下也是全明白了。”

奶娘虽然知道了沈夜的身份,倒也不惧怕,看着秦管家与刘管家止不住的冷笑,“好,好,一个老爷,一个姑爷,轮着番的在我们家小姐身上捅刀子,是嫌我们家小姐命太长是不是?”

秦管家与刘管家脸白了白,都没有说话。

奶娘又看向秦管家,声音因为极致的气愤有些发抖,“你们王爷把我们小姐无名无分的养在这个小院里,这主意倒是盘算的好呀,要不是我们小姐自己个儿发现了,是不是这一辈子都做了这见不得人的身份,这静安王爷也不过如此,净干些龌龊的事情。”

小院里很安静,奶娘又因为气愤声音有些大,木梚初在屋里听了个清楚,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

轻轻打开门,“奶娘,莫要这般说他。”因为太久没有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些粗噶。

院内的人都抬头看向木梚初,只几日,木梚初的身形又消瘦了良多,下巴也变得尖细了。

紫檀与汀兰忙上前搀住她,木梚初迈步走了出来,脚步尚有些虚浮,夏日的晨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她在屋里憋闷了这么多天,这一出来,周身都觉得舒服极了。

木梚初在紫藤架子下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一圈人,脸上都带着担忧忐忑。

“刘叔,与那齐老板的约可是签了?”

刘管家忙道,“签了,姑爷…”

奶娘瞪他一眼,刘管家忙改口,“前几日便签了,我也派人打听了,这齐老板确实是个做正经生意的。”

木梚初点头,又看向秦管家,“又到月底了,我这几日身体不好,秦管家有什么事与紫檀先商量着,莫要延误了发月钱的日子 。”

秦管家忙点头应是。

“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莫要过于担心,都回去忙吧。”

待刘管家与秦管家退下了,木梚初又道,“奶娘,我有些饿了,你和汀兰去给我做点吃的吧。”

奶娘看了看木梚初,又看了看紫檀,了然的带着汀兰下了去。

紫檀站在一旁心中自是明白,夫人将旁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她必是有话要问的。

木梚初静静看她,半晌才道,“说说吧。”

紫檀微微一愣,而后低头,轻轻开口,“奴婢的父亲以前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云和四十三年,父亲被奸人害死,奴婢全家也都因此没了性命,是王爷派人救了奴婢,自此以后奴婢便留在了静安王府里。”

木梚初有些动容,看她,“…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儿了。”

紫檀摇头,“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夫人不必自责。”

“王爷说我会功夫,让我贴身照顾夫人,关于王爷的身份…”紫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木梚初,见她脸上并无什么表情,斟酌了斟酌话语,才接着到,“王爷说暂时先不要让夫人知道,但是只能隐瞒,绝不可以欺骗夫人。”

隐瞒?欺骗?他倒是将这二者分的清楚。

“夫人,”紫檀小心看着木梚初的神色,“王爷其实很苦的,我们虽然不知王爷为何要向夫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奴婢却可以看出王爷是很疼爱夫人的,这些年,太后,皇上赏过很多女子给王爷,可是王爷连看都不看一眼,全都送了回去。”

“可是爷对夫人却是事事上心,与夫人成亲的这些日子,是紫檀见过爷最快乐的日子,夫人,您不能因为眼前的这些事情就抹煞了爷对您的一片真情呀。”

木梚初眼睛有些飘散,这些天来,她反复想着,却是想不出个结果,对沈夜她恨不起来,对云千寻,潜意识里她依旧惧怕着,想着那日沈夜离开之时说的和离,她心里又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这般矛盾的心思,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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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又是半月,木梚初的身体也是大好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总归得过下去。

那些日子,事情发生的太多,也太过突然,木梚初无法细想,也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她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沈夜待她如何,她心中怎会不清楚,有些事情,不能任凭一时冲动就做决定,她想,她得等他回来面对面的谈一谈。

关于那对母子的事情,她也是想清楚了,这些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爹爹已经故去这么多年,也谈不上怪不怪他了,现在她只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图个心里安稳。

花园中的六月雪已经开了,扶疏枝叶间开着细白的小小花朵,木梚初看着喜欢,每日便过来看几眼 ,偶尔给它浇浇水,看着它,想起沈夜走了也快一个月了,不禁有些遗憾,待他回来时这花怕是就落了吧。

木梚初正兀自发呆之时,汀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小姐,不好了,衙门派了差役过来说要带小姐去过堂问审。”

木梚初一愣,“问审?”

汀兰有些慌张,“我也不知道呢,十几个差役,马上就过来了,咱们怎么办?”

紫檀倒是很镇静,只皱了皱眉,而后道,“汀兰,秦管家去了长安,不在府里,你去药铺找沈七,我陪夫人去衙门,不要慌,没事的。”

木梚初眉头微皱,这木君武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把这酒坊占为己有啊。

木梚初与紫檀随着前来的差役到了府衙,大堂内正中坐着的正是木君武的大舅子,大夫人的娘家哥哥廖梓。

而木君武则坐在堂下下首处的椅子上,淡淡看着木梚初,木君武身旁还站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少年,听到木梚初进来的声音,抬头看她,眼中带着小小的喜悦。

木梚初看到那少年的脸,心中一紧,心中幽幽叹了口气,那少年长得与她爹爹如此相似,由不得她不承认了,此时见到这少年,木梚初心中复杂,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木梚初进了大堂后,便静静站在那,也不说话,廖梓皱了眉,惊堂木啪的一拍,呵斥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木梚初看了一眼廖梓,皱了眉头,她委实是不愿跪他,但他是官,她是民,由不得她不跪。

就在她要屈膝之时,紫檀一把扯住她的手,眼睛看向廖梓,淡笑,“我家夫人刚刚大病初愈,要是因为这一跪,生出什么事端,大人这案还怎么审?”

廖梓见她一个丫鬟,语气却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心中不快,冷哼一声,“你家夫人跪不得,怎么你一个小小的丫鬟难不成也跪不得?”

紫檀冷眼看他,“我腿上旧伤未愈,不能着凉,今个儿还真是跪不得。”

廖梓被紫檀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气的怒目圆睁,“这贱婢藐视公堂,来人,给她点教训。”

一旁的差役奉命上前,木梚初将紫檀拉到一旁,淡然看向廖梓,“大人,您唤民女前来,总得先说明民女犯了什么案子吧?这般就先动刑,有些不合礼法吧?传出去怕是有损大人的英明。”

廖梓自知正事要紧,也不屑与她一个小丫鬟斗气,“主仆都是一副伶牙利嘴,算了,今个儿本大人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廖梓看向一旁的少年,“堂下木允文,把你的冤屈说来听听。”

站在木君武身旁的少年悄悄看了一眼木君武,木君武皱眉,低声道,“快去。”

那少年仿佛并不是很乐意,不过还是犹犹豫豫的到了堂中,跪倒在地,磕磕绊绊道,“回,回大人的话,草民,草民乃木家二老爷木安皓的,的儿子,我爹去世时留下了两处酒坊,但我姐姐却霸占着酒坊不肯交于我,这,这才烦请巡抚大人为小民做,做主。”

木允文说完这番话,便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木梚初闻言,嘲讽的笑了笑,这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倒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木梚初,他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何话可说?”

木梚初淡笑,“大人,整个金陵都知道,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怎会突然冒出个儿子来?还请大人明朝秋毫,莫要让卑鄙小人蒙骗了。”

木君武看着木梚初淡定从容的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难道是沈夜告诉她了,而且今儿个沈夜也没有陪同前来,难道是沈夜又打了什么主意?

廖梓自是料到了木梚初的说辞,不屑的看她一眼,转头看向少年,“木允文,你如何能够证明你自己是木安皓的儿子?”

你不等少年答话,木君武便站起身走到堂中,抱拳行了一礼,“回大人的话,我弟弟木安皓在世时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儿子,这是前些日子,草民才得知了这允文的身份。”

“这允文若是我二弟的儿子,草民自然不会允许他沦落在外,若不是我木家的骨血,草民也万万不会让他蒙混入木家,所以草民派人调查了一番,证实了这允文确实是我二弟的骨血。”

“奥,”廖梓看他,“可有什么证据?”

木君武侧身,眼角瞥了一眼木梚初,朗声吆喝,“传证人。”

木梚初循声看向堂外,只见五六个男男女女陆陆续续的进了来,木梚初认得其中有两人是木府以前的仆人。

木梚初皱了眉,同紫檀对视了一眼。

木君武道,“大人,这些是当年为允文母亲接生的稳婆,还有当时住在允文家附近的邻居以及当年木府的一些仆人。”

“他们都能够证明当年我二弟在什么时间去了临安,并且住在了允文娘亲开的客店里,这里还有当年允文娘亲的贴身丫鬟,她可以证明我二弟与允文的娘亲确实是有过一段情的。”

“再者,这允文长得与我二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金陵许多人都是见过我二弟的,包括大人您也是见过的,只允文这张脸,还需要证明什么吗?梚初,你说对吗?”

木君武看向木梚初,木梚初脸色有些发白。

堂下那几人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这些确实是事实,也无从反驳,木梚初也不想反驳,就连老管家都这般说了,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只不过,当年爹爹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另有隐情,却不得而知了。

啪的一声,廖梓看向木梚初,“你还有何话好说吗?”

“大人,即便这少年确实是我家夫人爹爹的儿子,但这酒坊是留给我们家夫人的,与这少年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权利占据这酒坊。”紫檀冷冷道。

“这是家事,本官自是管不着,这些事自然是由家族的长辈说了算的,木君武,你怎么看?”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二弟去世时不知自己尚有长子,自然是将这酒坊交给自己唯一的女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草民已经让允文认祖归宗了,他就是名副其实的木家的子孙,草民自不会亏待于他。”

“自古以来,这家产都是传子不传女,草民自然也不会偏心我这视作闺女的侄女儿,所以草民觉得这酒坊自是应该补偿给允文的。”

木君武冠冕堂皇的说着,廖梓不住的点头,“木梚初,你还有何话好说?”

木梚初斜眸看了看地上一直低着头的少年,又看了看堂上这般的架势,自知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木君武既然连同廖梓想要争夺这酒坊了,她有理也是说不清的。

而且,最可笑的是她竟然觉得木君武说的也没什么错,那是她爹的儿子,她的爹爹已经不是她一人的爹爹了,她还要这酒坊有什么用?

木梚初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民女...无话可说。”

她不想再做这些无谓的争夺,有些东西她以为是她的,到头来却横生枝节,有些人,她以为是可以依靠的,可是此时那人却也不在她身旁,这世上,除了她这副身躯,好似也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了。

“好,那本官便判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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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巡抚大人升堂呢?”堂外突然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廖梓皱眉看向堂外,“谁在大声喧哗,藐视公堂?”

今个儿廖梓不允许百姓围观,所以堂外的空地上空无一人,只见一身淡青色素面夹袍的沈七缓缓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个一瘸一拐的差役。

紫檀见到他松了一口气,木梚初也莫名的安心了许多。

“堂下何人,竟然扰乱公堂!”廖梓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差役,眉头皱的更紧了。

沈七从容迈步缓缓走到堂中,嘻嘻一笑,对着廖梓遥遥拱了拱手,“小人沈七,见过巡抚大人。”

廖梓见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的样子,只当是个无赖狂徒,冷哼一声,“来人啊,给我将这扰乱公堂的大胆狂徒拿下!”

不等差役上前,沈七突然看向一旁的木梚初,一副刚刚看到她的样子,“呦,王妃?您怎的也在这公堂之上?”

木梚初被沈七这神来之笔弄得一愣,公堂之上的人也俱是愣住,紫檀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七还是改不了这爱玩的性子。

木君武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喝道,“哪来的青头小子,在此胡言乱语。”

又转头看向廖梓,“巡抚大人,这人藐视皇族,应该抓入大牢,等候审讯。”

沈七玩够了,脸色也冷了下来,不等廖梓说话,便从怀中掏出一物,当空举了起来,冷声道,“静安王妃在此,巡抚大人,你还不过来见礼?”

廖梓微眯眼睛,看着沈七手中那漆黑的玄铁令牌,皱了眉,这令牌确实是像静安王的令牌。

木君武见廖梓有些犹豫,忙开口,“大人,你不要信他,梚初嫁的只是个药铺的老板,怎会是静安王的王妃,况且,静安王尚未成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木君武一番话点醒了廖梓,这朝中何时传来过静安王大婚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就出了个静安王妃呢?

木君武又转头看向木梚初,“梚初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做?快些向巡抚大人说明一切,求巡抚大人网开一面,不然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要牵连整个木府的。”

木梚初低垂眉眼,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清亮的眼眸染上了些微迷茫,沈七在这种情况下唤她王妃,自然不会只他自个儿的主意,不难猜测,这必是沈夜的授意。

沈夜啊沈夜,一边嘴里说着尊重她的心意与她和离,另一面却又这般大张旗鼓的宣扬她静安王妃的身份,木梚初越发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廖梓见木梚初不说话,更加相信了这沈七必是冒充的,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来人啊,将这个信口雌黄,冒充皇亲国戚的狂徒关入大牢,等本府审明白了,便将他择日问斩。”

沈七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皱了皱鼻子,这个廖梓,当真是傻得可以。

差役听令上前要抓沈七,沈七活动了活动手腕,不屑的对着眼前的差役勾了勾手指头。

三四个差役同时上前,被沈七一个扫狼腿,一记左勾拳便打趴下了。

木君武眯了眯眼,不管这沈七怎么打,眼角总是瞥向木梚初,防止有人将她伤了,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是很维护木梚初,木君武眼中精光一闪,随手抓过一个差役耳语了几句,那差役频频点头。

趁着沈七不注意,那差役从一侧绕过去一把抓向木椀初,紫檀眼中冷光一闪,一侧身挡在了木椀初身前,一手抓住那差役的的手腕,咔嚓一声,那差役捂着手白了脸。

沈七脸色一变回身一脚将身前的差役踹飞,急声问道,“王妃,您没事吧。”

紫檀看了看此时的形势,这般打下去对她们没好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沈七轻声道,“抓巡抚!”

沈七闻言,明白紫檀的意思,擒贼先擒王,是以一不做二不休,凌空一跃,将廖梓身前的两个差役踹了开来。

廖梓大惊失色,“快,快把他给我抓住!”

沈七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廖梓的衣襟,狠狠道,“让他们都住手。”

廖梓不想妥协,硬着声音道,“你知道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责吗?”

沈七一愣,“殴打朝廷命官?”

沈七恨恨的瞪他,“我这还没打你,你就乱给我安罪名,我要不落实了,我都对不起你这句话。”

说着,沈七松开手抬脚将廖梓踹到外地,一脚踏上廖梓的胸口,将令牌放到廖梓的眼前,“巡抚大人,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不是我们家王爷的令牌?”

廖梓定睛看了看,好似真是静安王的令牌,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后退,“你这狂徒从哪里偷来的王爷的令牌?”

沈七气的都快跳脚了,恨不得一脚将这廖梓踢出去,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怎么就这么高?

“都做什么呢?”随着一声大喝,十几个侍卫进来将众人围了起来,一个着银色将袍之人走了进来。

木椀初侧眸,是他,那个当日到悬崖下救她和云千寻的人,她记得他叫傅林。

廖梓见到傅林,眼前一亮,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吆喝,“傅小将军,这人偷了王爷的令牌,冒充静安王府的人,你快些将他拿下。”

傅林看了看他,转身走到木椀初身前,撩袍单膝跪倒在地,恭敬道,“末将傅林见过王妃。”

木椀初微微有些怔愣,王妃?她难道就这般应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名头?

站在一旁的木君武脸色刷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木梚初怎的就成了静安王妃?

半晌没有听到木椀初的回话,紫檀小心翼翼看了看木椀初脸上的神色,悄悄向傅林摆摆手,示意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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