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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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语声威严:“徐小姐,你该明白,朗朗的身份不可能一直都是你弟弟。”

“所以呢?”

元昊认真的看着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朗朗能够认祖归宗。”

徐药儿脸色一变:“抱歉,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她不能让朗朗受伤,身份上的转换,他…怎么能受的了?

元昊漫不经心的说道:“徐小姐,在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秘密,越是极力隐藏,越是容易暴露。”

徐药儿冷笑:“暴露也分早晚,晚一天是一天。”

元昊淡声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会带元夕一起去做骨髓配对,但愿我们能够帮的上朗朗。”

徐药儿笑了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该感谢,但是又无从感谢。

元昊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徐小姐,如果孩子出生的话,我们元家会好好善待这个孩子,当然还有…朗朗。”

元昊字字句句都在向着龙若薰,他的意思很明显,元家只要孩子,不要她这个半成品儿媳妇。

真是可笑啊!怎能不可笑?

PS:亲们,还有一章,我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没有在家里,在外地,所以更新确实更不上,谅解啊!尽力在更了,等一会吃饭,吃完饭,把下一章发上去。

徐药儿,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这世上有一种亲情经不起尘世摧残,好比海伦,好比叶知秋。海伦的执迷不悟造就了一场悲剧,叶知秋的幡然悔悟铸就一场人间喜剧,收获亲情的同时,也收获了人生的真谛。

再根深蒂固的亲情也经不起伤害,徐药儿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因为她的父母是她的长辈,是她的良师益友,更是她的无忧所在。

还记得怀孕后,她心思恐惧和不安,父亲摸着她的头,温声对她说:“丫头,别怕,爸爸在你身边。”

温哥华,母亲搀扶大腹便便的她漫步街头,凉亭椅子上,她靠在母亲肩头,母亲声音低柔:“妈妈会爱你很久,很久…丫”

她问母亲所谓很久究竟有多久?

母亲说:“很久,是没有终点的,因为爱,它不会随着肉身殒灭而消失,只要心里装满阳光,你就会发现爱,无处不在。媲”

亲人,都是在用真心爱对方,那么美好的亲情之爱,因为她拥有,所以她以为所有的爱都应该如此,但爱情有对有错,更何况是亲情了。

她能够感受到元清对元昊的复杂,因为曾经被算计,被伤害,所以元清的心里有疼,有怨,有无尽的落寞无从说起。

徐药儿觉得,她是了解元清的,因为受过伤害,所以对待感情越发冷静,越发漠视,他眼神冷漠,那是受过伤害的人才有的眼神。初见元清,他没有任何意义的笑容却深深的驻扎在了她的心里,仿佛之前之所以走了那么远的路,吃了那么多的苦,咽下那么多的眼泪,从前世走到今生,只是为了遇到一个叫元清的男人。

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你见到他之后,就有一种熟稔感,随着交谈和相处,渐渐的对他推心置腹?

因为了解,所以才会知心,因为了解,所以她恨不得元清,但却难以忘记过去,忘记多年走过的辛酸痛楚。对于徐药儿来说,她可以怨恨元清,因为他确实对不起她,但是她不会把事情蔓延到其他事情上。从某一程度上来说,她还会维护元清,维护那个记忆中满身孤寂落寞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元昊造成的,他身为父亲有必要知道自己的过错,他身为父亲有必要知道他曾经如何伤害了自己的儿子。

她是徐药儿,有什么说什么,不委屈自己,但也不容许别人肆意欺负她。

徐药儿看着元昊,眉目沉静,她说:“元先生,我一直把我十八岁那年发生的遭遇看成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那是我的人生悲剧,但是后来我明白了,悲剧并不仅仅只是我自己的,还有元清、朗朗,我父母,也许还有…龙若薰。”

她说:“当年元清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你应该很清楚,真正的源头是因为谁?我那年不过十八岁,我一夕间发生那种事情,我的父母痛苦了近十一年,而我呢?我在地狱里挣扎,别人谈恋爱,我远远观望着,因为我害怕。有男生想追我,我会厌恶,我会反感,有时候男生恶作剧拍我肩膀,我会神经病一样的尖声大叫。男生对我退避三舍,他们觉得我是一个怪胎,眼中只有医学事业。我的确是怪胎,我用对医学的渴望掩盖自己的自卑和胆怯,掩盖自己的交友缺陷。年华女子,有谁不希望交友?有谁不希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我不敢。我拿什么面目去谈恋爱,我宁肯不爱,也不愿意欺骗,但我又不能置我的名声和徐家的脸面不顾,难道让我对追求我的男人说,我曾经被人强暴过,我有一个儿子,可我不敢认他,所以我只能叫他弟弟?与其说元清是罪魁祸首,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错吗?截至目前为止,我没有听你正式的跟我道声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元夕。我比她大两岁,如果当年被强暴的那个人是元夕的话,你又会怎么样呢?你会愤怒吗?你会无助绝望的抱着元夕无声落泪吗?你会心疼吗?你会夜晚难寐,害怕自己的女儿夜间自杀彻夜不敢睡觉吗?你会不会每次跟她说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唯恐刺激到她那根脆弱的神经线?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我家人这些年是怎么带着朗朗一步步走过来的,因为元家女儿无忧成长,徐家女儿满身疮痍。一个生活在阳光下,一个却不敢在阳光下暴晒太久,因为后者是残缺的…你不说对不起是对的,因为简简单单三个字不足以消磨掉我十一年的痛苦,不足以减轻我父母的忧伤…”

徐药儿平复心情,低眸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再来说说元清,你永远不会明白,你的所作所为会给你的儿子带来怎么样的冲击,就在被你算计的那一刻,他的世界瞬间白茫一片。被亲人利用,那是剜心之痛。如果没有你的参与,也许他和龙若需情路不会这么坎坷,不会横生枝节,如果没有你的参与,也许他和龙若薰现如今早就已经结婚生子,而我徐药儿充其量也只是他们情感之外的陌生人。你心急办坏事,于是铸就了所有人的悲剧。你儿子不开心,你儿子开车的时候喜欢把音乐开的很大,那些音乐节奏感很强烈,因为他不想在死寂的空间里窒息,你儿子每到节日那天会一个人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会说他很忙。可是我要挂电话的时候,他又会佯装不经意的邀请我一起吃饭;你儿子三十一岁,情感空窗多年,我和他六年相处,有时候会想,如果真的能够出现那个人,那个能够让他开心,让他可以放下伪装,不再感到寂寞的女人,我会由衷替他感到高兴。”

说到这里,徐药儿微不可闻的笑了笑:“你说你心目中属意的儿媳妇人选是龙若薰。也许,元清曾经很喜欢她,也许他们之间有着青梅竹马的感情,没有人想要抹杀掉这些…像元清这样的男人,抛除我和他的过往不谈,我自认龙若薰配不上他。她把自己的骄傲和尊严置于爱情之上,她想要在爱情里一决胜负,其实从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爱情花开花落,来年花朵再开,它还是往年那一朵吗?失去的爱不是爱,那叫悔恨,既然是悔恨,就会有裂缝,而龙若薰还没有修复裂缝的能力,因为至今为止,我看到的是她愤愤不平,是她郁郁寡欢,她想到的永远都是她自己,她觉得所有人都辜负了她,却没有想过在某一个时刻,她曾经狠狠的伤害过一个男人…”

徐药儿开始冷笑了:“你说要让朗朗认祖归宗,其实我很想说,朗朗跟元家有关系吗?他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是我用十一年的血和泪一点点相伴长大,连我都没有权利让他开口叫我一声妈妈,元家何德何能,竟然大言不惭的要让我儿子认祖归宗?除非朗朗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他自己愿意换回元姓,要不然谁都不能强迫他。”

最后她说:“我知道我并不是你属意的儿媳妇人选,我也没打算走进元家大门。我和元清男未婚,女未嫁,你完全可以继续撮合元清和龙若薰,我徐药儿绝不阻拦。元家门槛太高,我腿短跨不过去,免得摔跟头,我退出。我有自知之明,所以你大可放心了。”

徐药儿的话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洒脱无畏中透出张扬之气,竟生生将元昊憋得满脸通红,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徐药儿,想要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噎了回去。

徐药儿向门口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看着元昊,嘴角的笑容似讥非讥:“元先生,你觉得元清是你能够掌控的傀儡吗?”强势掌控,只会适得其反,难道有一天父子反目成仇,这才是元昊选择的亲情之路吗?

元昊怒声道:“是什么让你对我讲话这么有恃无恐?”

“在你训斥我之前,请你要明白,是元家欠了我徐药儿,而不是我徐药儿亏欠了你们元家。”

话落,不去看元昊铁青的脸色,“啪”的一声,房门紧紧关闭。

元昊盯着房门良久不动,然后平静转身,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忽然把上面的文件扫落在地…

PS:好了,各位亲,《早安,总统夫人》今天更新完毕,明天继续,我在外地,各种打字不方便和不适应,尽可能更新早,多有抱歉,见谅!

vivian,萧家有女很花痴!

人有两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没有人愿意把自己丑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但也没有人自信到能够把自己美化成无懈可击的天使。

徐药儿只希望平淡生活,但平淡似乎很难。

现实残酷,聪明的人未必会处处大获全胜,只有持之以恒,不放弃的人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徐药儿想,那个赢家看样子龙若薰志在必得丫。

没有她的加入,至少年轻人聚会,气氛是很活跃的。元夕和龙若薰浅笑嫣然,离远看倒真是一幅美人图。

罗晋跟元清浅淡交谈,元清有些漫不经心,单臂闲适的搭在沙发沿上,撑着下巴,偶尔捧捧场,沉稳的笑笑,并不多话媲。

龙若薰就连偶尔的失落都美得令人心疼。

徐药儿是万万表现不出来这种笑意的,她的笑容要么明媚,要么似笑非笑,要么…不笑。

如果可能的话,她并不想破坏他们谈话的兴致,但鉴于之前刚跟元昊闹了不愉快,她觉得还是尽快离开元家比较好。

迈步上前的那一刻,一直注意走廊动静的元清站起了身,迎了上去:“谈完了?”

手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他在打量她的神情,似乎想要窥探出徐药儿都跟父亲谈了些什么话,在这些话里面,徐药儿有过什么样的心境变迁。

徐药儿点头,淡声道:“我要回去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说什么傻话?当然是一起离开了。”

龙若薰脸色有些发白,低眸摆弄着衣摆,试图掩饰眼中的复杂…

“哥,都回家了,总要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元夕站起身,有些不悦。“改天吧!”元清搂着徐药儿离开。

元夕见元清离开,当即气冲冲道:“哥,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吗?”

“你说什么?”元清止步,蓦然看向元夕,声音平静,沁入心扉的平静,声调不起丝毫波澜,却有一种令人惧怕的冷漠。

别怀疑,元清的确有这种气势和能力。

“你…”

罗晋在扯元夕的衣服,大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但元夕何曾被自己的兄长这么盯视过,当即又是委屈,又是恼怒。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她跟家人起冲突?”

面对元夕的质问,徐药儿垂眸并不吭声,察觉到腰畔的手紧了紧,就听元清淡淡的说道:“你口中的‘这个女人’指的是谁?又是谁教你这么没规矩的?”

元夕眼睛都红了:“哥,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为了她指责我?”

元清眼神冰冷,可唇角却带着微笑,“她是你嫂子,如果不想叫,可以无视。”

元夕哼笑道:“只是订婚而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退婚了,现在就让我叫她嫂子,言之尚早。”

元清盯着她,“恋爱可以分手,订婚可以退婚,结婚可以离婚,那孩子呢?”

“什么孩子?”元夕呐呐的重复着元清出口的话语。

闻听元清的话,龙若薰眼睛蓦然绽开,她抬眸盯着徐药儿的肚子,元清的手亲密的放在徐药儿平坦的腹部,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那一刻,龙若薰眼神狠的像是要吞噬掉徐药儿一般。元夕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落在徐药儿的肚子上:“怎么可能?”

“我先出去了。”徐药儿率先离开,背影僵直,透露出紧绷之气。

将所有人的神情抛诸脑后,徐药儿的心里其实夹杂着怒气。

元清感觉到,所以他紧随其后,在花园里抓住了徐药儿的手臂,却被她甩开,脾气倒是不小。

“告诉我,又怎么了?”元清跟紧她,担心她走路太急冒失摔倒,语气是少有的耐心。

徐药儿不喜欢那个又字,推了推身旁跟她挤在一条鹅卵石道上走路的元清:“你自己心里清楚。”

元清苦笑,关键他不清楚,如果清楚的话,他又何须问徐药儿呢?

“药儿——”语声温和,跟在徐药儿身后,倒像是对闹情绪的孩子,有着诸多的好笑和无奈。

又来了?魔音穿耳,她可以这么形容吗?

步伐更急更快了,元清抓住她的手臂,这一次只差没有把她搂在怀里了,有佣人迎面走来,连忙低下头,脸都红了,话语有些结巴:“大…大少爷…”

倒不是元家的佣人脸皮薄,而是元家大少爷一向稳重内敛,何曾在佣人面前跟女人有过这种亲密之举?

徐药儿正气恼着,哪里顾得上看佣人是什么反应,元清抱得越紧,她挣脱的就越有力:“放开。”

“听话,回家闹。”他是故意的,说话可以好好说,但是薄唇贴着她的耳蜗,分明“别有用心”。

面对徐药儿的挣扎,他干脆把她抱起来,见徐药儿要下来,他吓她:“要掉下来了,摔着儿子可怎么办?”

这么会耍无赖的元清,徐药儿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大开眼界,但却真的不再乱动了。

徐药儿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我怀的是儿子,也许是女儿呢?”

“还是儿子好。”

“为什么?”原本不想问的,但没有好奇是假的。

“为了避免有第二个Vivian现世,所以生儿子比较保险。”

徐药儿怒气犹在,但面色和善了很多,vivian倒是人精,如果女儿像vivian的话,或许真的还不如生男孩,只因…vivian那样的女儿不太好管教。

满腹阴谋诡计,当面三声笑,背后刀出鞘,伪善的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这个时候的vivian在萧家城堡里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红红的鼻子,她看着平铺在地毯上大功告成的拼图,那是一幅人物图,由无数小碎片贴合完整的少年肖像。

她俏皮的打了个响指,然后躺在拼图上,她在上面打了个滚,然后一点点的挪到少年身边,侧脸看着少年俊雅的脸庞,傻呵呵的笑了笑,然后一咕噜爬起,跪坐在那里,低头亲了亲少年的脸庞,亲完左脸,又亲右脸,眉开眼笑,自得其乐。

“嗯嗯嗯…”有人在门边清嗓子,那声音分明是云萧的,vivian被抓了个现行,心里一咯噔,没有回头,而是双手撑在拼图上,低头看少年的脸,嘴里嘟囔道:“脸怎么脏了呢?不知道用口水能不能擦干净。”这番话完全是欲盖弥彰。

云萧双臂环胸,靠在门边,闲适的说道:“编,继续编。”

“我用的着编吗?脏了就是脏了。”Vivian说着,凶神恶煞的瞪着云萧:“谁让你进来的,就算你要进来,不知道进来前基于最基本的礼貌,你应该先敲门吗?万一我在换衣服,到时候该有多尴尬啊!”

云萧皮笑肉不笑:“第一,门没关,它在开着,门上没写‘云萧勿进’四个字。第二,我敲门了,是你亲的太起劲,笑的太花痴,所以没发现。第三,就算你换衣服被我看到了,你也不用感到尴尬,因为真的没什么可看的,就你这小身板…我还真是不忍心说。”

Vivian脸庞涨红,恼羞成怒:“你赶紧出去,这是我的闺房,男人勿进。”真是丢死人了,怎么就让云萧看到了呢?

云萧挑眉问:“爸爸呢?”

“爸爸除外。”

继续发问:“你大叔呢?”

“大叔除外。”

云萧哼了哼:“看样子除了我,谁都可以进来。”

Vivian阴阳怪气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嗯,这话也送你,我的房间,以后也请你禁止入内。”转身走了几步,云萧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她:“对了,下次发花痴之前,请记得关上门,免得丢人。”

门关上,听到vivian在房间里气的直跺脚,他低低的笑,迎面文茜走了过来:“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

云萧笑了笑,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萧家有女很花痴吗?

有这样一个***熏心的妹妹,真的是…丢人啊!

PS:早更一章,醒来更第二更啊!等待!

徐朗,这个孩子很特别!

离开元家的回程途中,徐药儿望着车窗外,显然神色不郁。元清握着她的手,她没看他,但却把手抽了出来。

“怎么了?”元清选择暂时按兵不动。

徐药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怀孕了?”

元清看着她的目光别有深意:“有关于你怀孕的事情,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现在告诉他们有什么问题吗?丫”

徐药儿嘴角一点点的挤出笑意:“醉翁之意不在酒。”

元清失笑:“意思太深奥,我听不懂。媲”

“装糊涂。”徐药儿没好气的看着他。

元清搂着她,轻笑道:“我是真的很笨,你赶紧点醒我,别让我乱猜了。”

“算了。”她在他怀里挣脱了一下,却被他抱得很紧,看到司机微笑的眉眼,她干脆别开脸不理他。

他故意当着龙若薰的面说出她怀孕的话语来,分明是特地讲给龙若薰听的,元清是怎么想的,她无暇去猜测,但是拿她怀孕的事实来应对龙若薰,心里没有芥蒂是假的。

元清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乘胜追击,声音低柔:“怎么能算了?你给我好好讲讲。”

徐药儿觉得元清如果想要耍无赖的话,绝对是个中翘楚。

徐药儿的心思,并不难猜,元清不可能不知道,他确实需要一个让龙若薰死心的理由,于是药儿怀孕的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

他不觉得这是利用,元夕需要告诫,龙若薰需要劝退,有时候缺少的只是一句话而已,如今这句话…刚好。徐药儿没有点透,他也没有说明,只因彼此心知肚明,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半个多月后,徐药儿跟苏安一起去了一趟清屏市,她们去见恩师唐纪,把徐朗留给了元清,她也落得轻松自在。

师母经检查患有恶性肿瘤肌病,日前唐纪给两人打电话的时候说:“她很平静,但我担心她心里难受。”

怎能不难受?苏安和徐药儿去清屏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师母的那一刻,有些事情还是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

师母含笑跟她们拥抱,她跟她们闲话家常,平静的好像生病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于是,苏安和徐药儿满腹劝慰话语最终化为一抹释然的微笑,因为师母对她们说:“我活到这把岁数,酸甜苦辣咸尽数品尝过,年轻时身体健康,年老如此,我已经很知足了。”

师母说:“一生得一有心人,你们老师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师母握着老师唐纪的手,对他说:“我最遗憾的是,这辈子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是我亏欠了老唐家。”

唐纪没好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不想要孩子的,要孩子多麻烦,我们两个人多好,想去哪里,随便装两件衣服就可以出发上路了,有孩子的话,只会拖住我们的脚步,哪都去不了。”

师母眼睛红红的:“你宽慰了我大半辈子,等下半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了。”

唐纪朗声笑道:“哪能不遇上?有谁会像你这么傻,当年明知道我是一个穷小子,还愿意吃糠咽菜的跟着我,无怨无悔像个傻姑娘一样。我算是看明白了,像我这种迂腐的人,也就只有你愿意接收了,换成是别人,绝对会一百,一千个不情愿。所以下辈子我为了不变成一个老光棍,说什么都要遇到你,我还要缠你一辈子,让你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那我可要倒大霉了。”师母借着低头微笑擦掉了眼角滑出的眼泪,唐纪佯装没看到,目光瞥向苏安和徐药儿,向她们做了个无奈的笑意,两人回复唐纪千帆过尽,温情一笑。

苏安和徐药儿一直将唐纪和师母看成自己的父母来对待,师母患病,她们在清屏逗留了一个多星期,后来还是师母赶她们走,她们才放心不下的跟唐纪夫妇告别。

徐药儿和苏安回到首都后告别,她去了一趟国民医院,把前些天该做的孕期检查悉数补齐,元清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等体检报告。

“我去接你。”元清说。

半个小时之后,徐药儿站在医院门口,并没有等太久,因为元清给她打电话,就在她对面等着。

今天元清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过来,徐药儿过去的时候,没有挂断电话。

“有车,慢一点。”元清坐在车里叮嘱她。

话音刚落,就有一辆车从徐药儿身边呼啸而过,徐药儿还有些余惊未了,电话里元清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过马路的时候小心一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安全?”

徐药儿没吭声,自知理亏,上了车,元清倾身给她系安全带,气息萦绕间,他看着她,温声道:“瘦了,在清屏唐教授是不是虐待你了?”

听了他的话,她借着后车镜查看了一下脸色,还好,比以前气色好了很多,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的。元清亲了亲她的额头:“想我吗?”

徐药儿眼睛直视路况:“不想。”

“那可真糟糕。”元清似是很遗憾,但开车回去,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多日不见徐朗,一见面就是热情拥抱,徐药儿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进了客厅,脸色微变,很浅淡,几乎让人难以察觉。龙若薰、元夕和罗晋都在。

于是徐药儿明白了,元清接她之前跟他们在一起喝茶,这么说来是她回来太突然,所以搅了他们的兴致吗?

如果没搅合,原本融洽的气氛怎么会变得凝滞起来,是她太敏感了吗?

徐朗似是没有觉察出气氛的转变,看着徐药儿,笑道:“姐姐,回来就好,这下子,姐夫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话怎么说?”徐药儿有些云里雾里。

徐朗看了元清一眼,清了清嗓子:“你去清屏的这几天,姐夫晚上都睡不着觉。”

徐药儿脸色有些红,徐朗当着别人的面,在搞什么鬼啊?

元夕皱眉,罗晋含笑喝茶,龙若薰原本已经把茶端到了唇边,听到徐朗的话,又把茶杯放下。

元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问徐朗:“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觉了?”

徐朗轻笑:“姐姐走后,你魂不守舍,食不下咽,早上起床没精神,晚上不失眠才怪。”

“朗朗,不要乱说。”徐药儿真的想捂住徐朗的嘴。

元清却点了点头,半真半假道:“嗯?他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徐药儿觉得头都大了,正待说话,就听元夕笑道:“哥,小孩子说玩笑话,听听笑笑就算了,怎么你也跟着瞎起哄了?”

徐朗不高兴了,“我并没有开玩笑,姐姐不在首都的日子里,每天不到早晨七点左右,姐夫就会起床,可是姐姐如果在家里的话,姐夫七点钟的时候还会跟姐姐腻在床上没有起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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