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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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听得很尴尬,连忙打断徐朗的话:“乱说,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些什么?”

话落,看了看龙若薰的脸色,脸都是白的。

徐朗笑了笑,表情天真:“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有一次我去找姐姐,赶巧看到姐夫在亲姐姐…”

“我先走了。”龙若薰不待徐朗说完,就蓦然站起了身体。

“龙姐姐。”元夕看着离开的龙若薰,复杂的看了徐朗一眼,见徐朗神情无辜,皱了皱眉,连忙跟了出去。

元夕走了,罗晋自然不可能还留在这里,有礼告别离开。

徐药儿看着龙若薰的背影:“不去送一下龙小姐吗?”说的自然是元清。

“不必。”

“姐夫,我是不是闯祸了?”徐朗后知后觉的问元清。

“没有,说的很对。”元清笑,纵容的摸摸徐朗的头,随后搂着徐药儿的腰:“走吧!刚回来,你需要好好休息。”

徐药儿看着元清和徐朗,今天怎么感觉像是在看大戏一样,真是精彩纷呈啊!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Ps:二更了,原本打算三更的,实在是时间来不及,等我明天回去,会尽快恢复更新的。

久别,迟来的温情

有人说久别胜新婚,徐药儿有时候听到,也只是淡淡笑笑,无暇多想,但是事情落实在自己身上,一切就又另当别论了。她的确很累,需要好好休息,如果可以她想晚餐或许也可以省掉了丫。

洗完澡,她穿着浴袍去了更衣室,挑选睡衣的时候,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低头看了眼手臂,回头看元清,神情隐含询问。

元清吻她,他的唇有些凉,但吻得很深,于是冰凉中似乎也带着灼热感。

两人私下在一起,很少这么深切的热吻对方,有时候觉得很怪,有时候是她没那个心力,所以关于亲吻通常很浅淡,适可而止。他很克制,而她略显冷淡,这样的吻通常是难以继续的,但是今天可能是久不见面,可能是气氛尚可,可能是龙若薰离开,而他无动于衷的陪着她…于是,当她闭着眼睛回应他的吻,与他唇舌交缠的时候,他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加深这个吻,将她搂在怀里,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浴袍腰带,手指轻抚而上。

这样的激情,大概是徐药儿跟元清同床共枕多时,第一次这么主动!她环着他的脖子,跟他贴近,亲密相贴的身体里有一种急切的掠夺和占有感在肆意流溢沸腾。

而元清,动作间有着激情下的失控,搂着她的力道很紧,只差没有把她揉进身体里。

从窒息的吻里“挣脱”而出,她喘息着提醒元清:“孩子。”

“我会很小心。”

他的确很小心,将她抱到床上,于是再克制也化为失控,但他的动作很温柔。在床上,她对他从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如今的接受和回应,期间历经麻木和敷衍,对于她的转变,他不是没有感受到,所以当他沉溺春情的同时,却又处处以她的感受为先,生怕弄疼了她媲。

尽管如此,徐药儿却顾虑他略显急切的动作会伤了孩子,抓着他的双臂:“慢一点。”

“尽量…”汗水滴落在徐药儿的身上,而元清的话语却透露出隐忍。事实证明,尽量太过敷衍,否定意味偏多,对于徐药儿,他克制,但没有节制。

有时候床事无需太多技巧,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反而会让人畅快淋漓,不知过了多久,当他们将热情悉数过渡到对方身体的那一刻,那种萦绕在心的感觉很…美好。

就那么躺在一起不说话,平复着呼吸,直到传来敲门声,徐药儿才打了一个激灵。

“姐姐,姐夫,吃饭了。”是徐朗的声音。

徐药儿慌了神,推了推身旁的元清:“快穿衣服。”让朗朗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让不让她见人了?

相较于她的急切,元清倒显得气定神闲,看着她,“别急,门在锁着,朗朗一时半刻还进不来。”

徐药儿怎能不急,朗朗一向敏感,这么久不开门,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

抓着衣服正欲穿的时候,元清握住了她的手,双手压着她,把她按在了床上,“乖乖躺着,我去开门。”

徐药儿不放心,手臂撑起身体看着他,元清见了,微不可闻的笑笑:“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吗?”

“…”她什么时候在看他身体了?有些尴尬的躺好,不情愿的说道:“你穿衣服动作快点。”

元清认命的穿衣服,无奈一笑,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很简单的家居服,但对于在门外等待的人来说,已经太过拖延了。

元清走出去,徐药儿听到卧室外,徐朗跟元清的对话。

徐朗疑惑问元清:“怎么这么晚?”

“嗯,刚睡着了,没听到。”元清说谎,说的很坦荡。

徐朗问:“姐姐也睡着了吗?”

“刚醒。”

“那就好,该吃饭了。”徐朗说着要往房间里面进,元清倒也没拦着。

徐药儿还在床上躺着,徐朗最先看到的不是徐药儿,而是地毯上的…衣服。

呃…这个情况是…

元清也看到了,慢悠悠的走过去,弯腰捡起徐药儿的衣服,当然内衣也在其中,放在了一旁的衣篓里。

徐药儿眼都是红的,恨不得在元清的身上戳出几个洞来,都是他害得,现如今唯恐状况还不够乱吗?

“那个…该吃饭了。”徐朗摸了摸鼻子,低着头盯着地面,没有看徐药儿。

“我没有胃口,你们去吃吧!”徐药儿话语也有些小别扭。

元清双臂环胸看着眼前这对从表情到话语都别别扭扭的母子,哭笑不得,干脆对徐朗说道:“走吧,一起下去吃饭。”

“姐姐呢?”徐朗显然有些不放心。

“她…”元清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只差没有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徐药儿:“她又累又困,现在大概想睡觉。”

他们的对话声渐渐消失,徐药儿原本的确又累又困,但是现在说什么都睡不着了。

元清离开后,她连忙换了一身睡衣,又把褶皱的床单换下来,重新换了一条新床单,这才重新躺在床上。

纵使如此,室内还有元清的味道,她失神发呆,起床打开窗户,冷空气吹来,冲淡了不少味道,这下轻松了不少。

她安心的回到床上躺好,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睡着了,因为睡得太沉,所以连元清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半夜,被手机铃声惊醒,元清的手臂正亲昵的环着她,他显然也被吵醒了,脸庞往她肩窝处动了一下,手伸出,原本要拿手机的,但见她静静的看着他,手又收了回来。

显然这个电话,不管是谁打的,他都没有接听的打算。

之所以接听,是因为担心铃声响的太久,吵醒她,但她已经被吵醒,就又另当别论了。

“吵醒了?”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但经由元清说出口,总有一种慵懒的春情在。

铃声短暂停歇后,再次不死心的继续响起,徐药儿皱眉:“你的电话,不接?”

“不接。”元清看了看时间,深夜快十二点了,这个时间段,似乎太晚了。

“如果对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呢?”

“嗯?重要的事情吗?”元清看着她,出其不意的吻着她,徐药儿闪避不及,气喘吁吁的推他,却被他抓着她的手,然后与她十指交握。

这样的举动,倒叫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现在正在做最重要的事情。”

那是一场贪欢盛宴,在万物俱寂的深夜里,在铃声中别有一番萎靡和狂乱。

手机在床头柜上兀自震动着,然后归于平寂,但床上却活力酣好。

徐药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一夜“狂欢”,所以身体每一处都像散了架一般,全身酸痛,元清还在睡,她看了他一会儿,察觉到自己似乎看了他太久,皱了皱眉,下床。

洗漱完,穿戴整齐,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是郭旭:“少奶奶,要吃早餐吗?”话语间恭敬之余还带着笑意。

徐药儿脸有些红,腕表时间显示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这时候吃早饭,呃…好像很牵强。

“早餐和午餐一起吃好了。”她亲了亲嗓子,试图掩饰尴尬。

郭旭笑:“少爷还在睡觉吗?”

“…对,还在…睡觉。”真的是难以启齿。

担心郭旭再问,干脆主动问他:“朗朗呢?”

“在外面。”

“我去看看他。”徐药儿还未走到门前,就因为有人突然进来,险些跟她撞在一起。

是元夕,也只能是元夕了,这般冒失的个性,究竟是像谁呢?

元夕看徐药儿那一眼,是有怒气的,尽管徐药儿觉得元夕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但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元夕很快就把目光落在了郭旭身上:“我哥呢?”

“在楼上…”

元夕并不等郭旭把话说完就奔上了楼。

郭旭看着徐药儿,耸了耸肩,表情无奈,徐药儿淡笑不语。

元夕上楼,直冲元清卧室,连门都没敲,所以在看到刚穿了长裤,没来得及穿上衣的元清时,原本兄妹间没什么可避讳的,但元夕看到了元清肩膀上暧昧的指痕印,也是结过婚的人,自然明白那代表了什么,顿时羞恼的指着元清:“你们…你们这是…”那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元清慢条斯理的穿着上衣:“你怎么来了?”

想起正事,元夕严肃道:“龙姐姐昨天晚上住院了,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

PS:还有一章,十二点之前发上来。

388药儿,我来接你回家!

龙若薰住院了,一个人住院的原因有很多,徐药儿并没有多大的求知欲,但还是略有所闻。胆囊炎,不是什么大病,但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龙若薰住院,元清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去看看她,所以当元清去医院的时候,徐药儿并未多说什么,大度的让人心生恻然。

徐朗问她:“真的不在乎?丫”

“为什么要在乎?”她把话语抛给徐朗。

“我忘了,我姐姐是女中豪杰,心思好比大海一样宽广,你当然不在乎了。”徐朗哼了哼,语气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徐药儿只是笑,并未多言,计较、不计较又能怎么样?元清和龙若薰从小一起长大,不管龙若薰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管她怎么伤害过元清,就是这份青梅竹马的感情就足以让人惦怀许久。

元清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罕见的记忆能力赋予了他神秘,别人看他,会觉得高高在上,有一种格格不入感媲。

她初次见他,瞬间就掉进了他的眉眼潋滟春情里。六年相处,每到情人节那天,她和他默契的不给彼此打电话,他困守一方角落,而她坐在徐家,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散步的徐朗,嘴角会划出岁月的忧伤和迷茫。

那一天,本该是情人间的欢庆日,但元清把那一天留给了过去,而她把那一天留给了她的自卑和十八岁难以挣扎面对的过往。

同样是“祭奠”,有美好,但在美好里又怎么会没有痛苦呢?

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关闭自己的情感,在节日里穿着白衬衫,走进喧嚣人群,挺直的背影里有一种千帆过尽的孤傲感。她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的离开她的视线,看着他渐渐消失在人潮里。

她当时在想,只有受过情伤的人,才会有这种落寞和百炼成钢,那时候只要她随便一问,就会知道龙若薰这个名字,但她没有,也许她在害怕,害怕那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她有时候会恍惚,她和元清这些年都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么多的记忆,明明都刻在了骨子里,但是每次想起,都会有一种疼痛感,不会太痛,可那样的疼却会经久不散。

还记得,她当初离开总统府的时候,元清问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那个时候面对元清,她早已筋疲力尽了,但短暂沉默后,她还是说道:“一晃六年过去了,女人还有几个六年呢?趁自己年轻的时候陪陪家人…挺好。”

其实,她想说的是:“为什么离开?我来总统府,是因为你;如今我离开总统府,自然也是因为你。不过进来的时候,我满怀期望和奢望,离开的时候,我夹带着绝望和痛苦。元清,我和你都很喜欢站在高处看风景,可是有一天,我才恍然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风景’;当爱有一天变成了玩笑,当怨和怒有一天在尘世里无所遁形,在我还没有消磨掉我们曾经拥有的美好过去时,请让我离开吧!”

但她没说这话,她对元清提到了家人,那天元清良久沉默,最后他说:“陪家人是对的!”

他不再阻止她离开,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看似拥有一切的男人,却会因为简简单单的“家人”两个字,瞬间就被触及内心最深处不敢让人轻易触碰的软肋。

那个时候,她才悲哀的发现,在她以为她很了解他的情况下,原来她从未了解过他。

如今,他送她回徐家,朗朗前几日被父母接了回去,理由是她如今怀孕,还要照顾朗朗,有些力所不及。其实,一直照顾朗朗的人不是她,而是元清,更甚者,她和朗朗独处的时候,多是朗朗在照顾她。

徐药儿的沉默落在元清的眼中,就是这种带着淡淡迷离落寞的神情让他的心有了尖锐的刺痛感。

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开心,但一个人的心被伤过,又怎么会轻易就开心的起来呢?

“在想什么?”他单手开车,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摇摇头,鼻间能够清楚的闻到皂香味,淡淡的水果香气,属于元清的味道。

他猜测她的心事:“如果想朗朗的话,我们把他带回家,就近照顾好了。”

“还是过一段时间吧!”她说。

元清沉默几秒,语声温存:“药儿,我只盼我们一家四口都好好的。”

她张了张嘴,但终是没有开口说话。如果能好,有谁不盼着身体无病无灾呢?

去徐家的时候,还没有到中午,但是阳光很毒,徐药儿下车的时候被元清唤住:“吃完饭,中午记得休息,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嗯。”她下车,没有抬头,因为那句“回家”,眼中已经有了刺痛感。

在徐家,徐药儿就是一个孩子,她可以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无言沉默,也可以趴在父亲的肩头,跟他说些俏皮话,她也可以跟徐朗坐在沙发上边看足球联赛,边发表意见。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所以当她接到元清电话的时候,她刚吃完晚餐不久。

“晚餐吃了吗?”他下午才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纯属琐事,无非是询问她身体怎么样。她挂完电话之后,连她自己都在质疑,她真的有这么娇弱吗?

“吃了。”原本想问他吃饭没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吃饭,饿着才好。

“我有一个饭局走不开,我晚点过去接你,你等我。”

元清都这么说了,徐药儿也落得轻松,跟父母闲话家常大半个小时,见元清还没有来,徐父说:“晚上不回去,在家里住一夜算了。”

徐母也开口让她留下来,反倒是徐朗开口道:“还是让姐姐走吧!姐夫现在完全离不开她。”

徐父皱眉,他对元清的怨恨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怕是很难,但好在没说什么话。

“朗朗,我先带你回房间睡觉。”徐父站起身。

徐朗起身的时候,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我还想跟姐姐多呆一会儿。”

“有的是时间。”

徐父带徐朗回房间之后,徐母看着徐药儿,迟疑道:“元清对你好吗?”

“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才合适呢?”

“一个问题而已,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多的鬼心眼?”徐母没好气的伸出食指点了点徐药儿的额头:“朗朗说,元清对你很好?”这话质疑意味很浓。

徐药儿笑笑,是沉默也是默认。

徐母反倒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徐药儿:“你…你喜欢他吗?”

“呃…”微愣,毕竟好奇母亲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以前对你做的事情,的确难以饶恕,但是他毕竟是朗朗的父亲,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虽说这个孩子是为了救朗朗而孕育,但却不能抹杀掉孩子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未来?”

“未来?”她呐呐的看着母亲。

“未来,孩子出生,你准备怎么处理你和元清之间的关系?”

徐药儿皱眉,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却是真实存在的,是啊!她到时候又该怎么做呢?

徐母见她失神,知道话语说到了她的心里,拍了拍徐药儿的手,温声道:“药儿,有些事情避无可避,妈妈这么说,不是给你添堵,而是把问题拿出来摆在台面上,时间不急,距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你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情。”

徐药儿低眸,扯了扯唇角:“好,我会认真想一想。”

元清出发前往徐家的时候,给徐药儿打电话,说他开车来接她。

她并没有在徐家等,而是站在了外面,夜风微凉,她沿着林荫大道,走出住宅区,街道上车来车往,她站在前往徐家的必经路口等待元清。

远远便认出了元清的车辆,车灯明亮,晃得她眼睛险些都睁不开。

元清把车开在了她的面前,自从上次他在对面停车,她看到他走过去,险些被车撞到之后,他害怕有危险,宁肯多绕点路把车开到她身边,也不愿意她跑过去找他了。

这,大概就是元清的体贴之处,如今,他下车,一边朝她走来,一边皱眉隐含斥责:“怎么出来了?受凉可怎么办?”

她看着这样一个他,有点熟悉,有点陌生,嘴角缓缓流露出淡淡的笑容来…

云檀,小说来自现实!(1)

【今天写点生活篇云檀番外吧!】柯慕扬是个孤傲中带点冷漠的人。我形容他不太喜欢用男人这个词汇,尽管二十八九岁的他,足以堪当男人二字。

他常说我是一个很矫情的人,很多时候面对别人会显得很虚伪。因为我的笑有些言不由衷。

生活中,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微笑的人,好比这次年会要交照片,我们亲爱的编辑对我说:“云檀,你还是不笑的时候最好看。媲”

我当时听了,会心一笑,忽然觉得柯慕扬眼睛其实还是挺毒的。

我小时候喜欢微笑,因为父母说女孩子应该多笑,更何况我还有两个酒窝,应该时常笑。优点嘛,有时候真的需要发扬光大。时间久了,随着时日渐长,反倒不怎么微笑了丫。

曾经,柯慕扬对我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笑容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

他说很可爱。我并不满意可爱这两个字,女孩子都喜欢别人说她很漂亮,很美丽。“可爱”一词,在80后圈子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可怜的没人爱。

可能是太久没微笑,所以当摄影师让我微笑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察到我的笑容有多牵强。

我对摄影师说:“能不能不微笑?”

摄影师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然后说:“你觉得你笑起来好看,还是不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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