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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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萧潇说去老街是为了给她买玫瑰糕,温月华心思怎会不软?但毕竟心气没散,口头上来了这么一句:“玫瑰糕呢?”

萧潇不说话了。

她该怎么说呢?她去买玫瑰糕,但玫瑰糕却没带回来,所以之前的话说出来,倒像是她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此刻,温月华怕是会觉得她在撒谎吧?还有傅寒声…

傅寒声就坐在萧潇身旁,温月华和萧潇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没插话。这时萧潇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了他的目光,他夹了菜放在萧潇的碗里,声音沉稳,对温月华笑道:“定是落在了出租车里,临出门前,我还特意叮嘱潇潇带把伞出来,曾瑜也看到她带伞出来了,可她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不见伞,也不见玫瑰糕,不是丢了,是什么?”他说着,又看着萧潇,倒像是训斥一般:“以后出门坐车,可不能这么丢三落四了,万一哪天把自个儿给丢了,我和老太太又该去哪儿把你给找回来?”

这话明着是在训萧潇,但字字入了温月华的心,温月华最后一丝气也散了,又担心萧潇听了这番训斥,心里会委屈,于是瞪了儿子一眼,拍着萧潇的肩道:“妈知道潇潇有心了,这不是担心你吗?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我在家里也急得不行,生怕你有事。”温月华说着,一边给萧潇夹菜,一边念叨着:“下次回来,说什么也不能由着你的性子,坐公交车哪有坐汽车快?下次回来坐汽车。”

温月华说话时,萧潇嘴角含着一抹听训的微笑,但吃起菜来却有些心不在焉。

桌下,无人看到的视野里,傅寒声握着萧潇没动筷的那只手,悄悄放在了他的腿上,拇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

她竟读出了他传递给她的讯息。

是安抚。

包容和纵容,她的心口微微发热

10月28日,这天是周日,傅寒声亲自开车送萧潇去C大,萧潇提及11月中旬研一学生要进行期中考,考试时间占据双休日,所以11月份她可能没办法回山水居。

“还没到11月初,离11月中旬还有一段时间,考试前,双休日还是回山水居吧!家里静。”傅寒声点燃了一支烟,但没有抽,只是夹在手指间,搭放在方向盘上梅。

这是变相的反对,萧潇不理,淡淡的说:“11月,我把时间安排的比较紧,在山水居和C大之间来回奔波,无非是浪费时间。”

这怎么叫浪费时间呢?他们是夫妻,一周七天,只有双休日可以见见面,如今连双休日也被课业占了,一周甚至见不上一次面,有这样的夫妻吗?

好吧,就算有夫妻因为各种原因长年累月的不见面,那也是别人家的事,挪用在他这里,行不通。

傅寒声心里不悦,但嘴角却带着笑,温柔打趣妻子:“时间紧?比我还忙?”这话还有另外一种意思,他每天公事烦身,都能在双休日抽出时间来,一个小丫头片子再忙,难不成还能忙过他?

萧潇沉默了几秒,然后解开安全带,攀着副驾驶椅座去拿搁置在后座上的背包,傅寒声皱眉看着她的小举动,她这样的举动在他看来掺杂着危险成分,但他暂时不表态,情绪不好,所以有些话完全可以暂时压一压。

萧潇把背包放在膝上,随后打开背包,取出一份装订好的A4纸,递给了傅寒声。

“什么?”傅寒声投来“关注”一瞥,但不接,他正在开车,不接。

萧潇简短的说:“我11月份的学习计划表。侃”

闻言,傅寒声又看了一眼那份A4纸,不过这次是真的开始关注了,他转动方向盘,车停路边后,把烟含在唇边,翻动萧潇学习计划表的时候,又把烟拿了下来,左手夹着烟横在车窗外,烟雾缓缓升起,又被10月末的风缓缓吹散,无影无踪。

那份A4打印纸上面,全部是萧潇11月的学习计划表,傅寒声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有一手好字,钢笔字跟毛笔字不同,萧潇的钢笔字极为灵秀,密密匝匝几大页,有条不紊的记录着萧潇11月学习安排,精确到每天每小时的课程安排和学习内容。

傅寒声翻动其中一页,计划表上面显示——

早晨5点30分起床晨跑;6点10分进自习室;7点吃早餐;上午除了上课,就是备课,阅读书籍,写期刊;中午11点30分到12点30分是午餐时间;吃完午餐后,打印大一新生教学课件;下午上课,图书馆翻阅相关文献资料,写作业;黄昏6点吃晚餐,去自习室或图书馆赶作业,解决当天犯疑难题;晚上9点回宿舍洗漱;晚上10点到11点,是她听英语金融时间段;11点到12点,她会在这段时间里对当天课业做出总结,然后尽快入眠。

每天只睡五个半小时,高强度学习密度,都精确到用小时来计算了,试问怎会不比傅寒声还要忙?

傅寒声这次是真的皱了眉,“身体能受得了?”

“习惯了。”雨已经停了,但天色却黑得很快,街面上随处可见来往匆匆的行人。

隔了一会儿,傅寒声再开口,语调微沉:“读本科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对她的事情虽说知道的比较细,但还不至于精细到她的每日学习计划上。

萧潇点头。

车内瞬间安静下来,傅寒声借着光,对上她漆黑的眸,试图看清她的情绪,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你学习成绩已经很优异了,不需要这么辛苦。”

“我不是天才。”顿了一下,萧潇才接着说:“其实我在高二那年,就遭遇了成绩低谷;大一那年,我在专业领域认知里开始遭遇不同程度的瓶颈;要费很大功夫才能把课堂上的问题弄明白,我有时还要兼职打工,难免会和学业起冲突,到后来倒像是疲于奔命,应付不过来。这时候制定学业计划和每周学习安排就很重要,合理安排时间,才能提高学习效率。”

这是萧潇第一次对傅寒声吐露心声,她在讲大学过往,她在学业上的困惑和反复质疑,声音不再是淡漠的音,反而含着淡淡的日常,带着不经意的低哑,仿佛正在跟最亲近的人诉说着属于她的故事,不轻易示人的故事。

这种诉说,带着一种直抵人心的魔力,见多识广如履善,此刻却也无法抵御这样的倾诉。

哪里还有不悦?她不回山水居,不是为了避开他,而是为了学业,他明白了,但…

“人生该是一段旅途,尤其是大学时光,留点时间消磨好时光,留点时间天马行空,留点时间看肥皂剧,留点时间和同学逛逛街,它不该是人生赛程。”他太明白那种起早贪黑的苦,所以这种苦,他不愿他妻子去尝。

萧潇听了他的话却是笑了,傅寒声不解,不过不问。唉,早就说过了,她的情绪能带动他的喜怒,这不,妻子嘴角一抹笑,连带也有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他这样,谁能想到,就在数分钟之前,他傅寒声还在生她的气?

tang

“我有三位舍友,她们都很崇拜你。”萧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嗯?”他笑了声,反问道:“潇潇不崇拜我?”

萧潇不接他的玩笑话:“有一位叫张婧的女孩子,她一直以研究你为乐。”

“嗯,说说,都研究出什么名堂来了。”其实他并不怎么好奇,这么说,无非是为了附和妻子罢了。

“她说你在美国读书时,一直成绩平平,金融课成绩更是游离在及格边缘。”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他虽在国外,但傅宗伟却派人一直监视着他,所以学业确实惨不忍睹,若不是为了能够顺利毕业,他也不会绞尽脑汁,只图维持及格边缘。

萧潇接着道:“你20岁那年,开始掌管博达,又因学业关系,频繁往来中国和美国,令人惊奇的是,被誉为金融学渣的你,在此后的绩点上几乎全是满分,引起学校哗然,一夕间又被誉为学霸;又听闻,你在博士毕业那年共有8篇金融论文刊登权威金融期刊,你在校庆颁奖礼上亮相,当时引起强烈关注,有记者问你,绩点近满分是怎样修炼的?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傅寒声笑,他笑,是因为萧潇那声“金融学渣”,他忽然明白萧潇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了,摆明了是打算借着他的学业说事。

顺着她吧!

“努力+毅力+坚持。”时间太久了,他当时应该是这么答记者问的。

萧潇问:“你成为学霸,是因为天赋使然?”

“天才也需要学习。”他放下文件,握住了她的手。

“你看,学霸也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叹道:“我不是大学享乐主义者,我成绩争取优异,不是为了让人羡慕,不是为了招来妒忌,也不是为了让人冷嘲热讽。也许有人会说‘萧潇再厉害,也不羡慕,因为她活的很累,大学生活理应及时行乐,那么早就忧虑未来,没意思’。但每个人的性格与生俱来是不同的,就连人生轨迹也是不同的,我有我的路要走,我的大学学习计划是很严密,但我不觉得累,反而自得其乐,我尊重大学生及时行乐,也尊重不在课堂上睡觉,每日专心听讲,过早思虑未来的人。我在美好的大学时光里,专心去做一件事,我觉得这也是一段难忘的旅程。”

她说话的时候,傅寒声一直保持沉默,他只是靠着椅背,侧眸看着萧潇,窗外有车驶过,灯光划过他冷峻的五官,也照得眼眸灿亮如星。

他紧了紧她的手。

说到底,傅寒声无非是忧心萧潇高强度学习,身体吃不消,却忘了这种学习历程,虽然辛苦,却也是一辈子的财富。

这日,那支被点燃的香烟,傅寒声几乎没吸一口就被他随手扔在了窗外,萧潇见了,抽了一张面纸打开了车门。

车内,傅寒声含笑看着妻子为他善后,用面纸包着烟头,朝路旁垃圾桶走去,他坐在车里,看了看她的学习计划表,略一沉吟,取出钢笔,在计划表首页写下了这么几个字:“女子该有所为。”

是鼓励加油的话,也是妻子闺名由来。

这日,傅寒声把萧潇送到校门口,对她说:“C大校园里,任何一个学生都能做出严密详细的学习计划表,但很多都坚持不下来,往往是纸上谈兵,半途而废。最难的不是计划,而是执行,集团经营也是如此。不回家也罢,抽空我来看你也是一样的。”

他说着,有吻落在她的发上,那个吻是带着感情的。

萧潇感受到了,心里某个地方微微发热。

C大,都是一支笔惹的祸

周日,傅寒声在萧潇的《学习计划表》上提笔写了一句话:“女子该有所为。”话没错,错的是那支钢笔。

那是傅先生的钢笔。

笔身由18K白金制成,笔身上隐带金色花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貌似这种牌子的钢笔,山水居书房里很常见,但日常生活里却不多见。

那天傅寒声写完字,直接把笔和萧潇的《学习计划表》一起装进了背包里,萧潇也大意,回到宿舍后,把课本和笔全都掏出来,放在了书桌上。

就是这支笔,险些让萧潇陷入口舌之争里梅。

谢雯那天写作业,发现钢笔没水了,又没墨汁,于是对身旁看书的萧潇说:“潇潇,借我用一下钢笔。”

萧潇眼睛没离开课本,顺手拿起书桌上的钢笔递给谢雯。谢雯起先也没在意,她拿着笔写了一会儿作业,大概觉得那笔写起字来很顺滑,有别于一般的钢笔,这才停止写作业,拿着那支笔认真端详起来,她就那么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表情越来越不对,转脸看着萧潇,迟疑道:“潇潇,你用这么贵的钢笔啊?侃”

不是陈述,是疑惑。

萧潇愣了一下,看着谢雯手中的那支笔,还不待说话,张婧和黄宛之也过来凑热闹了,张婧好奇道:“什么笔,我看看。”

三人研究钢笔的时候,萧潇出奇的沉默。

是她大意了。

山水居,傅寒声和萧潇各设两个书房。傅寒声钢笔惯常用万宝龙,也适合男士用,笔身设计上简洁硬朗;萧潇钢笔是曾瑜一手置办的,不管是钢笔还是圆珠笔,几乎都是梵克雅宝,笔身钻石光彩绽放,华丽无比,萧潇以前在唐家,唐瑛、唐婉,还有其她女眷多是使用梵克雅宝。

张婧手中的钢笔,笔帽顶端有着万宝龙独有的星形标志,笔尖部位全部使用镀铑白金,保留了万宝龙精妙的刻工,难怪谢雯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萧潇了。

萧潇在三位舍友眼中,家境估计连一般也称不上,如果家境好,又怎会每天奔波C大赚课业费,给金融杂志供稿赚钱?况且,萧潇衣食住行都是一般,在一日三餐上甚至不及她们丰盛,种种迹象表明,她实在不是能用得起万宝龙的人。

张婧她们是谁?她们是金融系硕士生,一直研究金融,每天都围绕“钱”打转,所以对于成功人士格外关注,那些人每天穿什么衣服,衣服多少钱,是什么牌子,她们都能一一精确道出,所以如今谢雯表情不对,张婧表情也不对,她把笔交给黄宛之端详,然后皱眉看着萧潇,应是想询问,却不知该怎么问。

这样的眼神说穿了,就是质疑和疑惑。

黄宛之反复观察了一会儿那支笔,然后也看向了萧潇,她的性子可比张婧和谢雯沉稳多了,她把笔递给萧潇:“潇潇,你这笔挺贵的,还是收拾起来比较好,万一丢了可怎么办?”

萧潇表情是很淡定的,嘴角始终都带着一抹笑,她继续看书,似是没看到黄宛之把钢笔递给了她,只淡淡的问:“一支笔而已,怎么贵了?”

这笔,此刻她不能接,一旦她接了,同宿舍舍友关系怕是会滋生出嫌隙来。为了一支笔值得吗?不值。

萧潇这么一说,三人更犯疑了,张婧夸张的摸着额头,先是道了声“天啊”,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潇:“你该不会不知道你这支笔究竟是什么来历吧?这个牌子的笔,最普通的圆珠笔也要两千多,而你这支笔,我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白金笔身,笔帽上还内嵌着一颗钻石,全球不过几十支,是限量版,所以有多贵,你自己好好想想。”

张婧这话比较隐晦,她之前看到过标价,镶钻标价在二十几万美元,这一支虽说简单大气,钻石处理上很低调,不太张扬,但折合人民币,少说也有几十万。

萧潇也不用好好想想了,她先是看着书本笑,再然后对上三人疑惑的眸,笑容加深,反问三人:“你们有谁用过万宝龙?”

张婧她们愣了,谢雯嘟囔道:“又没参加工作,疯了才会买这么贵的钢笔。”

萧潇眉眼温淡:“三位自诩品牌达人,怎么就没发现这支笔不过是仿品,夜市摊上买来的,不过几十元钱,倒让你们一个个误认成真品了,看来这支笔我还真是买值了。”

此话一出,三人惊了,皱紧了眉。

“仿品?”张婧接过黄宛之手中的钢笔,再次打量起来。

谢雯也凑近去看,不敢置信的问萧潇:“几十块?”

萧潇笑道:“先不说我有没有钱买这么贵的钢笔,姑且这支笔是真品,三位觉得我会把这么贵的笔随便扔在桌上吗?”

事实证明,她还真是不当一回事放在了桌上,唉…

萧潇都已经这么说了,也由不得三人不相信,谁让萧潇从头到尾都是那么镇定呢?完全不像是撒谎,见三人都在研究那支笔,萧潇半开玩笑,适时开口:“阿雯,钢笔还用吗?不用的话,赶紧把万宝龙还给我。”

她是开玩笑,舍友都听出来了,

tang纷纷抬头看了她一眼,都在笑。

谢雯从张婧手中夺走那支笔,笑道:“到了我手里,哪有还你的份,这支钢笔,我还真是不给你了。”

“你可不能不给,我还打算买了呢?”张婧坐在萧潇身边,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这支笔你买的时候多少钱,我把钱给你,你卖给我,要不然你告诉我,哪有卖也成。”

啧啧,那钻石光度,就跟真的一样,这赝品做的也太成功了,足以以假乱真。

黄宛之拿着课本拍了拍张婧的头,张婧“啊”了一声,黄宛之才笑道:“把专业课吃透了,抓紧出社会赚钱,到时候还用买赝品吗?姐姐给你买真品。”

这话温馨,张婧就算被黄宛之多打两下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终于换了撒娇对象,搂着黄宛之的脖子,“宛之待我如此深情,思前想后,待宛之发达时,我嫁予宛之可好?”

此番俏皮话说完,黄宛之笑着装恶心想吐,谢雯看热闹,戏谑两人在一起。至此,万宝龙风波算是过去了。

四人在一起生活已有两个多月,萧潇对三人颇有了解,她们并非一味追求奢侈品,如果奢侈品是目标的话,那么沿途行程,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奋斗呢?

人与人相处,讲究互补:张婧适合交际,若是外出应酬,打外场,她是个中翘楚;谢雯做事细致,抠细节,若是在公司里审核账目或是拟定合同,却是再适合不过了;黄宛之精明严谨,对课业把控度很高,通常这种人心性要强,做事讲究目的性,很适合谈生意,为公司事业版图冲锋陷阵。

此时是11月3日,不管是谢雯,还是黄宛之和张婧,她们都不曾想到,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她们会和一个叫“唐妫”的落魄千金,宛如丝线一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构成此生最难解的缘分。

这天晚上,萧潇和傅寒声通话,把这事给他说了,他在手机那端笑,说她是马虎精,有些东西哪能随便乱放。

萧潇无语,她本来想说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把钢笔放在她的背包里,哪会有这种事,谁料想,这人太精,她还没开口,竟先被他安了“马虎精”的罪名。

萧潇说:“改天我把钢笔带回去还你,免得下次被人看到,还以为我被哪个大老板给包~养了。”

话里隐有小埋怨,说者无心,听者却有心,傅寒声的声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还用改天吗?”

“什么?”萧潇没听清。

傅寒声没应她,道了声“挂了”,竟真的挂了电话,萧潇拿着手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他挂断电话是因为忙,但夜间八点半,萧潇在图书馆里却接到了傅寒声的电话,他笑:“包~养你的人来了,快出来。”

萧潇沉默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她拿着手机,快步走到窗前,随即呼吸一窒。

瞧瞧,她都看到了什么?那人竟开着他的7307停在了图书馆下面,成功吸引了不少学生纷纷驻足围观。

萧潇头都懵了,抱起课本就往外跑,张婧在旁一愣,盯着萧潇的背影喊:“出什么事了?”

声音太大,引来周围校友白眼相赠,张婧插腰一一白眼杀过去。

宿舍楼,傅寒声和苏越

金融系·图书馆。

傅寒声座驾通常简单霸气,仅仅是庞大的车身,足以让7307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可怕的不是7307,而是坐在7307里面的人,萧潇太明白傅寒声在金融院校的影响力,他若坐在车内,定会让一众男女生趋之若鹜。

供人驻足的是7307,驾驶座上确实坐着一个人,不过不是傅寒声,而是高彦。

萧潇并不走近,若是高彦见她出来,开门下车呢?想必又是一番引人注意。萧潇正查找傅寒声的踪迹,身后似有人走近,紧接着肩膀一紧,已被人带着离开了图书馆侃。

不用特意去看,这般肆意妄为,除了是他,还能是谁?

夜色里,沿途路灯柔和,11月初的晚风清冽袭人,不似盛夏暖风徘徊,它带着周遭青草香,风吹在脸上是凉的,但肩上被他触碰的地方却带着暖意梅。

“金蝉脱壳?”萧潇唇角动了动。

7307停在图书馆楼下,半下车窗,浅露高彦面容,引人驻足评价,谁又能想到座驾附近还有一位傅寒声?此人若是生活在抗战年代,开展地下工作非他莫属。

傅寒声嘴角笑意轻微,被萧潇打趣金蝉脱壳也没错,他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向来是光明正大,这般偷偷摸摸,倒还真是第一次,如今就这么搂着妻子走在校园里,倒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受惊了?”萧潇左手臂弯里还抱着书,傅寒声伸手接过。

确实受了惊,但萧潇不答,她问:“怎么突然间来学校了?”

他牵着她的手,目光掠过她的脸,半真半假道:“钢笔不是在你这里吗?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要回,否则寝食难安。”

他这是在开玩笑吧?他会在乎一支笔?不过也难说,万一那支钢笔是别人特意送给他,或许有什么特殊意义也说不定。

萧潇说:“钢笔在宿舍里放着。”

“我陪你去宿舍。”见萧潇想反对,傅寒声嘴角带着笑意,慢声道:“放轻松,晚上不比白天,你看我牵着你走了这么长的路,有谁注意到我?陪你去宿舍,就算有人看到我,并不见得就能看清我是谁。”

傅寒声说的倒也是实情,沿途学生步履匆匆,若是有人认出他,他和她又怎能安然行走?

一路上,傅寒声话语不多,他不常来C大金融系,倒是接受过几次院方邀请,来这里演讲过,通常都是直达目的地,讲完课就被人簇拥着离开,哪有时间闲逛金融院校,但现在不一样了,萧潇在这里,所以连带这里的一景一物也变得鲜活起来。

被傅寒声牵着走路,从萧潇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一眼就看到他俊雅的侧脸轮廓。应是避免引人注目,他一改往日商人装扮,穿着深灰色双排扣立领风衣,身影融进路灯光晕里,越发衬得身影挺拔而修长。

这时,傅寒声转过脸来,幽深的眸对上萧潇:“怎么?”

萧潇收回目光,不回他的话,他的警觉度未免太过于强烈了。

那天晚上,路灯是柔和的,月亮也是柔和的,他和她十指交缠,一路上说着日常话,多是围绕着她的学业,他问,她答,这样的相处气氛,相较于刚结婚那会儿,无疑是极为难得的。

后来,萧潇拿着钢笔下楼,离得很远,看着那个一贯站在镁光灯和众人视野里的男人,竟隐身在黑暗僻静处等她,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难过起来。

那种难过,刹那间涌了上来,很莫名。

这是一个还算温情的夜,但傅寒声和萧潇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沿途牵牵手,离别的时候甚至连个亲吻也没有。

其实,有那么一刻,萧潇能察觉出他是想吻她的,但有人从附近刚好走过,于是他眼底的那抹微醺消失了,他摸了摸她的头,深邃的眼眸被路灯折射出柔和的光彩,他说:“晚安,潇潇。”

同样是这栋宿舍楼,不同的是站在宿舍楼下面的人。

11月6日一大早,萧潇跑完步回来,直接去浴室洗澡,由于再过几天研一将要进行期中考试,所以宿舍成员一连多日起得都很早,这日萧潇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同宿舍另外三人都坐在书桌前吃起早餐来,就连她的书桌上也摆了一份未曾开启的早餐。

张婧说:“早餐是苏帅哥送来的。”

萧潇心里一咯噔,转身走向阳台,张婧在她身后说:“苏帅哥送完早餐就走了,怎么可能还在楼下?”

谢雯端着早餐走过来,拍了拍萧潇的肩:“我敢打赌,他明天还会来。”

11月7日早晨,萧潇没有跑步,她坐在书桌前看书,黄宛之从外回来,一进宿舍就对萧潇说:“潇潇,苏越在楼下,都快成宿舍一景了。”

萧潇合上书,“啪嗒”一声扔在桌上,背着手去了阳台,确实是一景,苏越的相貌和气质,原就很出众,所以不管站在哪里,都是极为醒目的存在,好比此刻,宿舍门前进出

tang学生不少,但凡看到他的女学生,姿容和心情千奇百怪,有人会心一笑,有人唏嘘失落,有人感慨万千,有人艳羡嫉妒。

艳羡谁,不言而喻。

自那日礼堂事件轰动全校,每个人都以为苏越和萧潇是一对恋人,所以苏越出现在宿舍外面,一大早为女友送上爱心早餐,也在情理当中。

苏越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C市的天已经开始有些冷了,于是他在衬衫外又多加了一件深色开襟衫,他本人个子高,身材又很挺拔,所以不管是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十分有型的。

多年前,有一个男孩子也像苏越一样,萧潇若是课业忙,留宿学校,那个男孩子会提着早餐站在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下来吃早餐。”

多年前,楼上楼下,是她和暮雨。

多年后,楼上楼下,是她和苏越。

似是一种感应,苏越抬眸朝萧潇宿舍阳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萧潇,他一手提着早餐,一手高高扬起打招呼,嘴角似是带着笑。

清晨的风有些偏凉,黄宛之站在萧潇身旁,探头朝下看,对萧潇道:“其实苏越挺出色的,你不妨考虑考虑。”

萧潇离开阳台,下了楼,随意的扫了一眼宿舍楼,方才发现各宿舍阳台几乎都有人站在那里看“风景”,她并不在意那些目光,她在意的是苏越送早餐背后隐藏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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