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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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知道,不管是“爱”战胜了“恨”,还是“恨”战胜了“爱”,她都不是胜利方,而是满目疮痍的失败者。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

她恨恨的想,是骂自己,也是骂那些跟她一样陷入爱情迷局,执迷不悟的男人或是女人,她戴着墨镜离开,却在行经咖啡一角走廊时,被唐瑛唤住了。

发生这种事,唐瑛虽然皱眉,但她并未快步走近,查看女儿是否有被咖啡烫伤,身为母亲,竟然比徐家任何一个人都淡定自若,她叫停唐婉后,嘴角甚至还带着微笑:“婉婉,阿妫年幼,你却是长辈,晚辈若是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我们做长辈的要学会包容和原谅。朝晚辈脸上泼咖啡,我认为不妥,你觉得呢?”

唐婉笑了笑,言词咄咄:“瑛姐,你了解你女儿吗?她就是一匹狼,我哪能从狼身上占什么便宜,从头到尾,她不仅把我耍得团团转,也把你这个母亲耍得团团转。心机如此深的晚辈,我还是第一次见,还请瑛姐私底下知会阿妫一声,她婉姨直言直语惯了,若是说了错话,做了错

tang事,还请她这个做晚辈的,能够对我多多包容,别跟我一般见识。”

唐瑛嘴角笑意不变,表情像是模板一般,不曾因为唐婉的话,有任何的改变,目送唐婉离开,谭梦在她身旁小声道:“唐董,唐婉仗着她父亲是唐氏副董,一言一行是越来越猖狂了,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唐瑛只笑不语,猖狂不怕,就怕太过不动声色,好比她的大女儿。

唐婉离开了,萧潇自是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道理,徐书赫抽出纸巾想要帮萧潇处理咖啡狼藉,被萧潇避开了,她迈步朝咖啡店门口走去。

徐誉见状,刚迈开一步想要追上,就被徐书赫拉了回来,徐书赫皱眉,压低声音警告道:“你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

闻言,徐誉眸瞳紧缩,他盯着徐书赫,眸子深不见底,不动声色道:“什么意思?”

咖啡店毕竟有其他人在,徐书赫隐忍怒火,慢慢松开手,靠近徐誉,轻拍他的肩膀时,极其不满,但落入旁人眼里,却像是在安慰徐誉一般。

徐书赫说:“管好你的眼睛,收起你躁动的小心思,别忘了你要娶的人是唐婉,可不是唐妫。”

徐誉淡淡的笑,但手指却一点点握紧,控制自己几欲挥拳的冲动。

走廊里,萧潇走过唐瑛身边,脚步未有停留,唐瑛也不拦,只对谭梦说道:“让黎世荣开车送阿妫回学校。”唐瑛顿了一下,补充道:“送阿妫回学校之前,先带阿妫去酒店,你记得给她买身衣服,整理干净了再回去。”

“好。”

谭梦把相关谈判资料递给唐瑛,离开咖啡店追萧潇去了。

车上,谭梦坐在萧潇身边,萧潇抽取面纸整理面容时,谭梦也在一旁帮忙,萧潇接过谭梦手中的面纸,道了声“我自己来”,紧接着问谭梦:“资料带来了吗?”

“带来了。”谭梦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袋,把相关资料递给萧潇,萧潇扔掉手中湿成一团的面纸,这才接过来翻看。

文件资料里,全部是唐氏股东持票额,唐瑛目前持有唐氏股票53%,其中包括未曾拨给萧潇的10%;唐二爷持有15%,唐婉持有6%,徐书赫持有5%,其它股票悉数被唐氏成员瓜分。

身为唐氏集团负责人,唐瑛身家百亿,但有一大半是唐氏股票,除此之外,她名下还有二十多处土地,这些都是不动产。萧潇扫了一眼她母亲的银行存款,美金、人民币和基金林林总总加起来,不过几个亿,这样的金钱数,比起一个个唐家吸血鬼成员,身为当家人,可谓寒酸。

这就是唐家家主的悲哀,辛苦一辈子,只为养活一群吸血鬼。

萧潇手中持有的股票有10%,但不得变现,任何一个唐家人手中持有的股票都不得变现,否则将会动摇唐氏内部经营平衡,如此一来,萧潇倒是真的一穷二白,身无分文了。

萧潇合上资料,开门见山道:“谭梦,牛市来了,我需要交易资金。”

“您要多少?”

“先给我50万,试试水位深浅再说。”窗外冷风吹过,秋叶凋零,落入沿途花圃之中,虽说终将化为春泥,不过没关系,生机不息。

11月9日,傅寒声和徐誉

同样是11月9日,傅寒声的行程安排里,午间和晚间均有饭局出席,参加中午饭局之前,他已经和一群下属通宵达旦,熬了整整两天两夜。博达进军日化业,此次收购和并购规模巨大,傅寒声计划春节前大事告捷,所以博达高层和日化部门相关人员可谓分秒必争。

这日中午赴饭局,后座位置,傅寒声在翻看报纸,眉眼间有着逼人的醒锐,他能在睡眠匮乏,长时间工作的状态下保持清醒,怎不让人叹服?

相较之下,周毅倒是有些撑不住了,趁着还没抵达饭店,赶紧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眼小眠,但他手机很快就响了,周毅不曾睁眼,只是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然后把手机送到了耳边,这样睡意浓浓的状态并没有被周毅维持太久,事实上他没听几句就睁开了双眸,睡意全消,紧接着更是坐直了身体,甚至转脸朝后座看了一眼。

“街角咖啡店那边切记要盯紧了。”结束通话前,周毅跟手机那端的人交代道。

后座,傅寒声继续看他的报纸,未受周毅电话影响,若有事,周毅会说,何需他问。

确实是有事,所以周毅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脸看着傅寒声:“先生,街角咖啡店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关于太太,还有一件是关于台湾融信集团。”

傅寒声眼眸微闪,从报纸上抬起眸子,与周毅对视一秒后,这才开口问:“太太怎么了?”

“唐婉和太太约在咖啡店见面,大概话不投机,唐婉把咖啡泼在了太太的脸上。”

傅寒声专注度在报纸上,听了周毅的话,仅仅是挑了眼角,似笑非笑道:“场面一定很精彩。”

“…”傅寒声的反应在周毅的意料之外,所以回话的时候略为迟疑,顺便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应该很精彩吧!”

“咖啡泼在潇潇脸上之前,她原本可以避开,但她不避,这说明了什么?”

傅寒声询问周毅,看似请教,实则了然于胸,只待周毅自己想明白。

周毅皱眉想了想,方才领悟傅寒声话语间的深意。这位傅太太并非善茬,也不是电视连续剧里面娇柔可怜的女主角,哪有噙着眼泪任人欺负的份?若是以往,别人朝她脸上泼了一杯咖啡,她一定会奉还两倍以上,可她默默承受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在演戏,而有人正在被她算计茂。

替小狐狸担心,纯粹是浪费情绪,难怪老板会无动于衷了。

傅寒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打转,“说说台湾融信。”

“同样是街角咖啡店,融信集团大陆分部负责人和唐瑛今天上午有约。”

融信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听说幕后是位女老板,行事低调,常年生活在国外,集团高薪聘请专业经营团队管理,几年前更是吃下东南亚大半电子零件市场,为此融信加工厂房散布东南亚地区,但前不久,融信接了好几笔大单,厂房供货有限,为了保证品质,只能回大陆寻找集团合作加工。

近几日,C市资金雄厚,厂房设施完善的集团企业,全都加入了争取合作阵营,竞争激烈,若是唐氏想要分一杯羹,胜算还是很大的。

傅寒声看了一会儿报纸,然后靠着后座,将报纸放在腿上,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周毅思索道:“先生,融信日前也曾向博达发出了邀请,希望博达能够和唐氏一起竞标,可见融信在挑选合作方问题上颇为谨慎,将博达和唐氏放在了平等位置。有关于电子加工,我们博达有这样的加工条件和设施,如果顺利接下单子,保守估计,至少会获利几个亿。”

看得出来,傅寒声在是否与融信合作的问题上,颇为意兴阑珊,他沉默了片刻,淡声道:“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竞标案博达暂时不要瞎搀和,先派人观察一下唐氏和融信有什么新动作再说。”

周毅点头,老板对于商业敏锐度一向精准,周毅向来不会质疑他的决定,这次也不例外。

谈完正事,车内暂时归于沉寂。

周毅低头查看了一下腕表时间,离饭店还有十分钟车程,他应该还可以闭眼打盹五分钟左右。

“周毅——”

周毅正介于半睡半醒间,听老板在后座唤他,也不敢打瞌睡了,强撑精神回头看着老板,说实话,他怎不佩服老板的精气神呢?

同样是熬了几十个小时的人,但他和老板的精神状态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天中午,傅寒声唤醒周毅后,他抖了一下手中的报纸,翻阅的同时,似是无意问起:“泼在太太脸上的咖啡,是热的,还是温的?”

周毅愣了一下,他又没在现场,不知道啊!连忙拿出手机,给暗中保护萧潇的人打电话之前,周毅还特意咨询了一下傅寒声的意思:“先生,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废话。”

11月9日黄昏,萧潇正准备去食堂吃饭,手机响了起来,是徐誉打来的。

“见见?”是询问,也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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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地,萧潇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傅寒声。

徐誉和傅寒声是截然不同的人,徐誉温淡,眼神平静的像是一片最柔润的湖,就连语气也是平和居多,鲜少有动怒的时候;傅寒声霸道,眼神极具侵略性,无论男女,但凡被他盯上,男人恐惧敬畏,女子紧张之余,却又难免心花怒放,至于那人的语气,偶尔调侃,偶尔认真,偶尔傲慢,偶尔冷酷…没人摸得清,因为不清,所以凸显神秘。

2006年深秋,一个叫徐誉的男人,在C市听闻萧暮雨病重,他深夜乘坐火车来到南京,来到孤立无援的她身边,他紧紧的抱着她,痛声道:“我不介意你爱的是谁,我只想陪着你,你让我陪你一程,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这些,你还年轻,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了。”

她拒绝了他的陪伴,拒绝了他塞给她的银行卡,也拒绝了他的爱。

萧潇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这个男人近乎绝望的爱着她,他尊重她所有的意愿和决定,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也许在他的内心里面,面对她,他是自卑的,年龄相距,家世相距,足以让他缄默爱情。

他说见见?

萧潇不能不见,他在她最痛苦,无人可依的时候,给了她一顿饭,一个怀抱,数句温暖开解,以至于让她在冰川世界里体会到了片刻温暖,尽管只有片刻,已是感念经久。

校门口,徐誉身材挺拔清瘦,穿着深色系风衣,站在来往学生中格外醒目,他醒目是因为太过静默,所以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人偏孤傲。

萧潇还没走近,他已一眼看到了她,嘴角终于有了笑意。

“没开车?”萧潇来到他面前。

“车停在了附近。”C大附近遍布小吃,有门面,也有大大小小的特色摊位,徐誉知道萧潇忙着期中考,晚上还要看书,所以也没往远处走,提议在附近找家饭馆吃饭,萧潇应了。

徐誉对小吃街不熟,所以饭馆是萧潇选的,一路上,男子眉目英俊,已经不是第一次移眸看着萧潇了,萧潇知道他在看什么,沉默了一下说:“你应该知道,我是故意挑事,所以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毁容呢?”

她说的这么直白,反倒让徐誉沉默一时。

在街角咖啡店刚看到那一幕,他因气愤确实没想那么多,直到事后方才恍然她是有预谋的。小吃街学生比较多,难免会有擦肩碰撞,见有人走过来,徐誉及时伸手搂住萧潇,把她带到了一边,耳边传来萧潇的声音:“我算计你未婚妻,你怎么也不质问我?”

闻言,徐誉眼眸闪着温存:“哦,你为什么要算计她?”

饭馆到了,萧潇示意徐誉入内,待坐下报了饭菜,她这才缓缓开口道:“赴唐婉约,是想看看我和她阔别多年再次坐在一起,究竟有多水火不容;算计她泼我咖啡,是想评估一下我母亲和唐婉之间的关系。”

徐誉看着萧潇,神情微讶,她素来不喜唐氏,但这番话意思很深,难道…

“唐婉不喜我,其他股东又凭什么喜欢我呢?唐家掌权人若是跟股东水火不容,很难坐稳唐氏主位,在这方面我母亲是高手,我是交际低能儿,需磨练。”

徐誉眸子深了。

这就是萧潇,知道自己的优点,同时也知道自己的缺点,不回避,这样一个她,成功上位是早晚的事。

端了一杯水给萧潇,徐誉轻声道:“这番话,不要再跟他人提起。”

太过野心勃勃,也太危险。

萧潇静静喝水,所以她只说给徐誉听,若说她信任谁的话,黎世荣第一,徐誉该是第二。

所以无妨。

傅寒声,小醉的他有点难缠

11月9日,一顿晚餐结束,萧潇和徐誉在学校附近分手,此时距离徐誉和唐婉的结婚日还有六天,有关于婚期,徐誉未曾提及。

夜色落幕,C大附近被一盏盏路灯点亮,萧潇走了几步,然后转身看着徐誉,她眼神不好,路灯光线又太朦胧,所以徐誉仿佛身处怀旧色的胶卷里,背后的光将他突显的格外不真实丕。

“一定要和唐婉结婚吗?”

她终究还是问了,回到C市再见徐誉,她已知他们都变了。以前徐誉平静随和,现在的他更多的是强势和不容置疑。

跟商界磨练,看破情爱有关?

夜风刮动徐誉身上的风衣,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但表情和语言却像是冻结了一般,到最后他只是看着萧潇的眼睛,温温地笑:“快进去吧,外面冷。”

暗中保护萧潇的人,不可能事事都报告给傅寒声,涉及安全才会告知,若是萧潇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全部都要一一告知的话,那跟监视又有什么区别呢?

纵使他们细致报备,也要看傅寒声有没有时间聆听。

这天晚上,傅寒声酒局缠身,等酒局结束,早已过了平时打电话给萧潇的时间点,于是也不打电话了,摇下车窗散酒气的时候,方才发现再过两条街便是C大婕。

期中考在即,研一学生纷纷如临大敌,几乎占据了金融院系所有的图书馆,人多嘈杂,萧潇从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就抱着去了自习室。

萧潇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自习室里传来一阵阵吟唱读书声,于是改了方向,去了演讲礼堂。

好在没人。

一个多小时后,谢雯给萧潇打来了电话,吐槽夜间肚子饿,刚到外面吃了宵夜,等她再回去,位置已经被别人占去了,后又问萧潇在哪儿读书。

萧潇报了地址,谢雯道:“你还是回宿舍吧,大家在一起,正好可以一起猜猜考题。”

回宿舍看书?

若是可以选择的话,萧潇会第一时间选择敬而远之。有张婧在的地方,噪音加倍,那姑娘看书,嘴巴通常不会闲着,能从《十送红军》一直唱到《摇篮曲》。

魔音扰耳,萧潇等人深受其害。

这一天对于萧潇来说,注定是不平静的,她刚挂断谢雯的电话,任她想破天想破地,绝对想不到会在寂静的礼堂里听到傅寒声的声音。

“打算熬通宵?”

这是一道极为熟悉,很有辨识度的声音,夜晚时分,再加上这里又是在空荡荡的礼堂,若非声音好听,给人的第一感觉绝对是阴嗖嗖的。

萧潇一颗心麻麻地,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声音来源处。

原本闭合的后门,不知何时早已被某人推开了,他当然不会站在凉气逼人的礼堂门口,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痞痞地坐在萧潇后方的一张桌子上,嘴角叼着一支烟,英俊完美的五官藏匿在薄烟后,对上萧潇眸光,眼眸最深处不期然流露出一丝兴味。

萧潇怎不受惊?比上次在图书馆外面看到他更受惊,瞧瞧他的姿态,坐在礼堂里,悠闲自在的跟在自己家没两样,而且他还在抽烟。

“礼堂有规定,不许抽烟。”

傅寒声眸子深深的看着她,然后手指夹着烟,撑在桌面上,薄唇间溢出沉沉的笑声,性感磁糜,萧潇还未深想他那笑声是什么意思,已是心口一紧,等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时,她已身处傅寒声面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萧潇语气有些急:“别笑,万一被人听到…”

话未说完,萧潇已被他拉进了怀里,太突然,萧潇险些撞到他挺俊的鼻梁,唇更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手心下是傅寒声的唇,手背上是她的唇。

除了这个,他和她的姿势也是极为暧昧,他坐在桌上,修长的双腿踩着椅凳,似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那么牢牢的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圈着她身体的手臂,力道看似很紧,却是温柔得很,不会让她痛。

“间接接吻?”某人声音含糊,但声音里,眉眼间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萧潇很尴尬,因和傅寒声贴得太近,所以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晚上喝酒了?萧潇撤下手的时候,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前。

指节很快就蜷缩了一下,他的体温是不是太烫人了一些?

“潇潇不喜欢我笑,难道喜欢我哭?”空荡寂静的礼堂里,傅寒声的嗓音尤为慵懒低哑,极为撩人。

他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萧潇未加多想:“我不是不喜欢你笑,我是…”

傅寒声打断她的话,甚至顺着她的意思,笑着反问:“哦,潇潇喜欢我笑?”

“…”

萧潇瞪着他。

居然中了傅寒声的语言陷阱,故意曲解她的话,又故意取笑她,萧潇挫败道:“是不是喝醉了?周毅呢?我让他送你回去休息

tang。”

“周毅送我回去?”他埋首在她颈窝里,似是低低的笑出声:“不不,他比我还醉,这会儿张海生怕是已经送他回家了。”

夜间饭局,周毅没少替他挡酒,又加上太困,早就趴在饭桌上睡得天昏地暗。

萧潇问:“谁送你来学校的?”

“高彦。”

“高彦在外面吗?我让高彦送你回去。”萧潇看了一眼礼堂后门口,高彦应该会在那里。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说:“我们一起回去。”声音接近暗哑,让人不忍拒绝。

“…”萧潇想说她不能回去,明天还有课,时间太紧了,但她没说出口,喝酒小醉的傅寒声,她见过几次,霸道之余还有些固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难缠的很。

这人说话有逻辑性,还跟以前一样精明,摆明是小醉,但喝了很多酒却是真的。

他用右臂搂着她,左手还撑着桌面,手里夹着燃烧大半的香烟,眼看就快烧到底了,萧潇伸手抽走他手中的烟,傅寒声配合是配合,但左手没拿烟之后,于是左臂也圈在了萧潇的腰肢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轻轻的厮磨着,有点痒。

萧潇刚觉得他像个大男孩,拿开他的手去丢烟头时,他又一秒变回那个强势的霸道男人,抓着她的手不放,嗓音微沉:“去哪儿?”

萧潇没好气道:“丢烟头。”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便闭着眼睛,扯了扯领口,没了下文。

萧潇把烟头踩灭,丢进垃圾桶之后,先是去了礼堂后门,果然在门口看到了高彦,返身回来,傅寒声已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双臂环胸,闭目养神。

萧潇走近,她立身在他身前,连带遮挡了他的光线,傅寒声的脸隐匿在晦暗的光线里,仍然是清俊的脸,但疲惫显眼。

是的,是疲惫,他说话虽有醉意,但更多的却是疲态。

见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萧潇低声问:“头疼?”

傅寒声睁开眼睛看着她,“路上开窗吹了风,这会儿头疼,胃也不舒服。”

“喝醉了,还来学校干什么?”

闻言,傅寒声斜睨她一眼,勾唇笑了笑,并不说话。

“笑什么?”目光却落在他的脸上,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喝酒吸烟,这人占全了,醉酒身体不舒服难免的。

他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近乎呢喃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你不是在这里吗?”

萧潇愣了愣。

“傻了?”因为头疼,他笑意有所削减,揉着额头问萧潇:“附近有药店吗?”

有的。

很莫名,她的语调软了几分:“我出去买。”

傅先生阖上眼,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半真半假道:“快去快回,五分钟不回来,我让高彦去找你。”

礼堂后门,高彦见萧潇似要离开,好奇道:“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

“买药。”

“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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