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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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尧和边舜嚷嚷着肚子饿了,孟秋便让他们趁热先吃馒头,边尧第一个口才啃下去,修颉颃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边尧都回来一个多小时了。”边尧和修颉颃同级不同班,但放学时间是一样的。

“最近颉颃放学都去市图书馆。”边尧话还没说完,边舜就狠狠踩了他一脚,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个二报大队长!”边舜才读小学四年级,在她的认知里边尧的行为就是告状!

“他去图书馆是学习,又不是去网吧,我为什么不能说!”边尧揪起边舜的脸狠狠掐了一把。

“哇!”边舜立刻星星眼看向修颉颃,“哥哥!你好厉害啊!”

修颉颃依旧是缥缈无物的神色,放下书包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看向边立心开门见山地说:“你买的玉兵俑是假的。”

孟秋正拿着他的碗筷走过来,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一记眼刀就抹过边立心的咽喉,“什么玉兵俑?”

“不不,怎么会是假的呢!”边教授虽然不是考古专业,但自诩比小孩子强,尤其为了躲避妻子的责骂,必须要为自己挽尊,“颉颃还小不懂……”

修颉颃听了这话,站起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边立心,语调平静但字字犀利地说:“你是从甲衣的形状和款式判断不是铠甲而是犀甲,所以比秦汉要早,但没有注意甲衣的制作方式。犀甲的制作是将犀甲片缝在有内衬的布衣上,甲片上下左右错开排布。而这个玉兵俑的甲衣和秦兵陶俑的甲片一样,是上下左右对齐的,说明甲片联缀的方法是用压轧金属线或者动物皮条完成的。也就是说玉兵俑的甲衣和秦兵陶俑的甲衣款式是一样的,都是铠甲,所以它并不比秦早。而西安出土的秦文物多为陶制品,仅有少量青铜车,从没出土过玉器,也没有任何秦玉兵俑的记载。”

他说着顿了一下,又从书包里拎出一个袋子,“另外,我今天还去了全市所有的古玩市场,一共买回来十三个一模一样的玉兵俑,每个只要三十块。”

边教授的脸色差不多和馒头一样白了,孟秋严肃地问边立心:“你、究、竟、买、了、什、么!”

没等边立心回答,修颉颃就一五一十地说了,“爸爸花一万块买了一个玉兵俑,他说如果是真的,你就会高兴,所以现在你不用高兴了,因为是假的。”

边尧还记得那天他和边舜都很害怕,害怕这会是新家庭的最后一顿团圆饭,毕竟他们吃了好几年的泡面和外卖,终于吃上可口的饭菜才几个月啊!

打破凝滞气氛的,也是罪魁祸首,修颉颃说:“我想学考古。”

边立心在孟秋的眼皮下胆战心机地开口,“你、你确定?”

修颉颃紧抿着嘴不说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目光像雪山高峰永不融化的白雪,既冷冰又坚毅,他认定一件事的时候就是这样固执又倔强。

那时候的边尧一边啃馒头一边想,嗯,看来新兄弟是个死脑筋,这个家的气氛担当也只能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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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牙痛到不能呼吸,感到人生绝望。。。。

今天不给我留言,我也没有牙咬你们了TAT

PS,越写越喜欢男二,这样的我,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修老师啊

19,你不喜欢我,真的好糟糕啊

PART19

修颉颃准时在七点按了宋儒儒的门铃,宋儒儒一开门,就看见他端正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摞书。

恩,他是真的来读书的。

宋儒儒拉开门让他进去,修颉颃自带了拖鞋和水杯,在客厅沙发前坐下。这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看到她的房子。两人是对门,所以房型本该是一样的,但宋儒儒的房子在装修时做了很大改动,他一时间竟然看不出她和自己是一样的房型。

首先宽敞的客厅被分割成了三个部分,开放式厨房改成了封闭式,就连厨房和餐厅之间的也硬加了一堵墙,显得狭小而逼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尤其客厅因此没有了采光,初夏七点天本还亮着,她却得打开所有的灯才能照亮客厅。

“这样你看书对眼睛不好。”修颉颃关心地说。

宋儒儒耸耸肩,显然相比视力更在乎风水,“这客厅太长了,不聚气,所以要隔开。”

“那有书房吗?”修颉颃抱着书问他,他们的公寓都是两室两厅的格局,因为都是单身,应该是一卧室一书房的。

“我没有书房,我有两个卧室。”宋儒儒指了指茶几以及沙发背后的书架,“这就是我看书的地方。”

修颉颃眨了眨眼,“你和家人一起住?”

宋儒儒跳过了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因为我的八字有劫煞,不宜独居,得有两个卧室。”

“不宜独居啊……”修颉颃腼腆地低下头重复了这句话,神色似有所思,露出迷之微笑。

宋儒儒眯眼看向他,“你在想什么呢?”

他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哦,我在想我喜欢你,要是你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正式交往,等交往一段时间后,我们确定彼此就是要找的另一半就可以结婚,结婚后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你就不是独居了,也就不用两个卧室了,那么就可以把房子改得宽敞一些,不仅客厅采光好了,也可以在书房看书了。”

“……”

宋儒儒扶额,他想的还真够远的!

不过他倒也知道这些构想是有前提的,“当然前提是你得喜欢我,否则你就没有采光,也没有书房了。”

他惋惜地说:“你不喜欢我,真的好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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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修老师为人师表,诲人不倦,即便光线不好,也要秉承囊萤映雪的精神给宋儒儒读书。那是一本有关魏晋玄学的书,他的声音一向空灵飘逸,念起流畅雅致的文字更显得儒雅清逸。

宋儒儒听得也认真,她研究的方向一直以玄学为主,相关书籍也涉猎甚广,但这本书的见解显然更加独到。“我不太理解这段说的道德的价值逆反产生了玄学……”

“道德的价值逆反我个人是这样理解的。”修颉颃放下书为她做解释,“儒家哲学将道德视为终极追求,那么实现目标的过程就会产生两个概念,第一什么是道德,第二如何实现道德。而道德的价值逆反就是,道德是向善的意志这一指向不变,但善所指代的内容产生了逆反。”

“因为依据汉儒天人合一的思想,只要遵守道德所约束的规则就可以得到上天的庇佑,但东汉末年受到天阳黑子的影响导致一百年间发生了上百次天灾,所以人民不再相信以往的道德准则,他们仍然将道德列为终极追求,但却认为以往遵守的规则并非是真正的善和道德,从而故意去做与之相反的事,并将此视为真正的道德。”

“而与儒家入世思想相反的,恰恰就是崇尚无为的道家,所以说因为道德的价值逆反,导致儒生对道家重拾兴趣,并将道家支解,以无为为新道德,因此也产生了亲和印度大成佛学的思想动力,所有说尽管玄学以老庄为圣人,但并非老庄思想的延续,因为老庄谈的是道,玄学无论是崇尚无为还是亲和佛学,都是谈道德,也就形成了所谓的玄礼双修这样奇怪的存在。”

修颉颃解释的方式既专业又清晰易懂,比那些高深晦涩的文字好理解多了。“这本书是今年刚刚在内地出版的,我之前在香港大学讲课的时候看到过。”修颉颃把手里的书递给她,“你是研究玄学的,应该看看这本书。”

“那你又不是研究玄学的,你怎么会看?”宋儒儒从他手里拿过书,记下了书名作者和版本号。

“是这样的。”修颉颃微微歪头回忆了一下,“讲课那天有个女生让我给她签名,因为没带本子就让我签在书上,我翻看了一下觉得不错就记下了书名。”

宋儒儒眼珠一转,“女生?那你还记得那女生叫什么吗?”

修颉颃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长相呢?”

“也不记得了,我不大能记得不重要的事。”

“哎……”宋儒儒翻着书页小声嘀咕,“那你怎么记我记得那么清楚……你就不能像无视别人一样无视我吗?”

“因为你不是不重要的事。”他从她手里将书抽走,指尖无意地碰上她的手指,只是轻轻一触,他却像是被蛰到了似的,耳根渐红,在西边晒黑的皮肤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白皙,那红色格外显眼,一点点蔓延到他修长挺拔的颈项,“你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宋儒儒低头握着自己面前的水杯,轻轻晃着杯子里,又问他:“哎?之前有次我不在家,你来敲门有个女生给你开门你记得吗?”她说的是修颉颃从陕西回来那天,温惜恰好在她家给他开门的事。

“啊……”修颉颃点头,“我记得的,她说她叫温惜。”

“那你怎么记得她呢?因为她好看?”

他素来是坦然的,“恩,她长得确实很漂亮。”

“那你就是看脸记人咯?”宋儒儒略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我记文物也是这样啊,有价值的,有意义的,有艺术感的,肯定记得清楚啊。”他不理解宋儒儒为什么会不高兴,外形记忆法不是最基本的记忆法吗?

“人家有男友。”宋儒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莫名就赌气了,“你说她好看你也没有希望。”

修颉颃更纳闷了,“我说温惜漂亮是客观事实,我又不喜欢她,即便我喜欢你,她还是比你漂亮啊。”

“……”宋儒儒两腮都气鼓了,微微咬牙问他,“你是说句假话就会死是吗?”

他微微一怔,然后郑重地说:“是的。”

她虽然生气,却又莫名心头一暖,竟然产生了一种与他在一起从未有的安心感。修颉颃这人可真奇怪,不安感来自他,而安心感也来自他,他究竟是命运给她安排的一颗糖衣毒药,还是沾了黄连的糖丸,宋儒儒真的很想算一算。

修颉颃抬头看向她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焦急,书页翻得哗哗响,“我们赶紧继续下一章吧!下一章是常识理性的产生……”

其实学习了两个多小时是有些累的,但修颉颃讲得引人入胜,她听得倒也不觉得乏,宋儒儒看他的水杯已空,拿起他的水杯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再读吧。”

她从厨房回来的时候,修颉颃正在研究她放在客厅西南角财位上的一对貔貅。“那可不是文物。”宋儒儒放下水杯说,“没什么可研究的。”

修颉颃转身看向她问,“你为什么信命理风水?”

“我喜欢安全感。”宋儒儒在沙发上坐下,环视了她的客厅,西南角是财位所以放貔貅,东北角放常青盆栽有利家运,玄关挂着一幅红字开门见红主平安。她想起修颉颃之前说过他从不信这些,但那时她还不知道他与自己斗法的都是文物,还以为他只是装逼嘴硬,但现在看来以他的耿直,确实是不会说假话的。

“有这些就有安全感吗?”修颉颃有些疑惑,“每件事都有它产生的真正原因,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命中注定?不是因为这个人本身让我喜欢吗?”

宋儒儒耸肩,“你看,我们俩的三观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修老师,喜欢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因为它太过缥缈了,谁也不能知道它能持续多久,这种未知多可怕。”

“虽然我们不一样,我也不信你相信的这些,但这不妨碍我懂它,就像我可以给你上课解惑一样。”他眉梢微调,神色骄傲又自信,“世界上哪有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呢,好比青铜器,即便是一个模子浇筑而成的,经过时间和风雨也会变得不一样,所以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样,而是有没有人能够读懂它经历了什么。”

明亮的暖光下,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泛出温润的光,眼波潋滟,几缕碎发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前,她凝视着他的澄净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问,“那你能读懂我什么?”

修颉颃抬手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她干净又明亮的面容,两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他的手掌宽大却不粗糙,指尖轻触在她柔软的皮肤上,带着恰好的温度和一丝轻微的颤抖,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与她对视,熟悉的面容倏然变得有些陌生,像是在重新认识她,然后又重新喜欢上她似的。

“我说了不喜欢别人的手碰我……”

这次修颉颃有了光明磊落的理由,“你这里光线不好,我要看清楚些”他的嗓音清冽动人,像潺潺的溪水一弯一弯绕过山石,不急也不缓。

“你喜欢鲜艳的色彩,也喜欢舒适自由的生活。”

“你很自信,也很坚强,可以活得轰轰烈烈,却只想要安定平稳的生活。”

“所以你不喜欢我,你觉得不安,只是因为你害怕自己会喜欢我。”

“宋儒儒,你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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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老师再不回来,我看你们是要忘记他才是男主了!!!!

尧尧虽好,终是男二,若想翻身,不无可能:-D

20,那可以是亦师亦友吗?

PART 20

修颉颃的掌心暖暖的,他凝望她时眼眸里有夜空中最亮的星。

“宋儒儒,你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

其实这个的问题宋儒儒也想问自己,如果不是不安感作祟,像修颉颃这样的人,如此真诚地喜欢自己,她真的一点都不心动吗?

绯红从她的颈项一点点蔓延到全脸,宋儒儒屏息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你是我老师。”

“我也就比你大一两岁吧,你叫我老师我会觉得自己很老。而且……”他小声提醒她,“你在家门口教训我的时候,没有叫我老师,你是直呼我名字的。”

“你刚才还说自己可以给我上课解惑,那不就是老师?”宋儒儒的牙尖嘴利哪是修颉颃比得过的,论学识她不如他渊博,但论舌战她的经验可更多。

他只好与她讨价还价地商量,“那可以是亦师亦友吗?”

“恩。”这个答案勉强可以接受,宋儒儒点头同意。

修颉颃这才松开捧脸的双手,开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是朋友的话你可以给我手机号了吧!加你的微信你也要通过哦!”

宋儒儒发现自己教训过他之后,他反倒开启了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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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颉颃认真讲完第二章才离开,那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了。连当事人宋儒儒都不敢相信,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她家待到晚上十一点,真的给她上了几小时的课!

出门时,他与她轻声道别:“很高兴今天给你讲课。”

“也很谢谢你。”宋儒儒回道,“书我已经下单了,明天就会送货。”

他站在门口迟疑没走,像小孩子生气似的,声音里都带着怨念,“我以后不告诉你书名了。你不知道书名,才会让我给你上课。”

“我有书也不一定全部能看懂啊。”宋儒儒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好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门口的地垫。

修颉颃平日里都是一张放空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神色与表情,唯独面对她的时候,脸上藏不住一点喜怒哀乐,一听她那么说,立刻就笑起来,“那你要是博士论文写不出来,会不会需要我给你上课?”

宋儒儒抬头看他,蹙着眉头不高兴地说:“我博士还没开始读,你就要诅咒我论文写不出来吗?”

他一板一眼地说:“我没有诅咒,写不出博士论文的人很多的。”

宋儒儒气不打一处来,嘭地一声把门关上,“再见!”

她靠在门上气得肺疼,忽然又莫名笑起来,心中正感觉异样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咚咚咚被叩响,不用猜也知道是修颉颃,八成是落了什么东西。

她故意板着脸打开门,“怎么了?”

“晚安。”他立在门口浅浅笑起来,微微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那样子有点傻,也有点好看,“我忘了和你说晚安。”

宋儒儒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说:“晚安”。

她带着鼻音的语调听起来软软糯糯,像猫儿的叫声似的,挠得修颉颃心中痒痒的,他垂着眼有些后悔地说:“我不该那么早告白的。”

“嗯?”

“我一看到你就想和你说,我很喜欢你,可总说又怕你觉得我啰嗦。”他的眼眸清晰地映着她的面容,那么晴朗,就像是太阳一样,如果可以将她永远刻在心上,他冰凉的内心也会变得温暖明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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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洗完澡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将茶几上摊开的笔记拿起,她清秀的笔迹边还有他留下的一些备注,那字铁画银钩,甚是好看。她想起他方才握笔写字的姿态,宛如兰竹,儒雅非常。她不知不觉拿着笔记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又翻看了一遍。

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她翻滚到床头拿起来,是微信上修颉颃申请加她为好友。宋儒儒按下通过,才注意到他的头像有些奇怪,点开大图一看,竟然是她做的小布人,一板一眼的表情,身上还贴着他的名字,倒确实很适合他做头像。再点开他的朋友圈,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修颉颃发来一条消息:博士开学就要交一万字的论文提纲,写不出来告诉我。

宋儒儒回了一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表情,想想还不够,又从手机相册里翻出自己在八卦村给他拍的乌龟合影,一并发给了他。她浑然不觉自己此时满脸的笑意,在床上轻轻地晃着滚着,两只脚丫一会翘着一会放下。

没过一会,修颉颃空荡荡的朋友圈就有了第一条——乌龟合照。照片中他比着剪刀手,笑得灿烂又开心。她忽地想起方才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两人靠得那么近,只觉得脸颊一阵灼热,忍不住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才、才不会喜欢他呢,只是不讨厌罢了,喜欢这件事哪有那么美好,总是会叫人失望的,人有了想要的,才会有求而不得,如果一开始就不想要,那便不会有痛苦了,不是吗?

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幼儿园看完长颈鹿和小星星的动画片那天,母亲来幼儿园接她。那是一个大晴天,宋佳宁给她买了一支冰棍,她一边吃一边把动画片说给妈妈听。

“长颈鹿好可怜啊,他都不知道别的小动物围着他、喜欢他呢。”

“可是妈妈觉得长颈鹿很幸福啊,他虽然不知道,但有那么多小动物喜欢着他,被人喜欢就是幸福的事啊!”宋佳宁牵着女儿的小手,一步步领着她往前走。

宋儒儒歪头看向母亲,“那我不知道爸爸是谁,爸爸也喜欢着我吗?”

宋佳宁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给女儿擦去嘴角的奶油,“只有妈妈喜欢儒儒,儒儒觉得不够吗?”

“够了。”宋儒儒点头,“只是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我只有妈妈,如果爸爸也是喜欢我的,那么我不知道他是谁也没关系啊,被人喜欢就是幸福的事!”

宋佳宁摸摸女儿的脑袋,“爸爸很喜欢儒儒,只是他不能陪着你而已。”

“妈妈一直陪着我就够了。”宋儒儒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可以喜欢我两倍。”

宋佳宁笑了起来,“以后会有很多人都喜欢儒儒的。”

“哇!”她开心地叫起来,“那我是不是和小长颈鹿一样,我也有小星星!”

……

宋儒儒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最深处拿出一个木盒,小心地打开,盒子里是一个镶满水钻的小星星发箍,她轻轻拿起发箍,生怕弄掉上面早已黯淡无光的水钻。

因为长颈鹿有小星星,所以小动物们就喜欢他、陪着他,那要是喜欢自己的人已经不在了,是不是就不需要小星星了?可若是没有了小星星,喜欢自己的人找不到自己了可怎么办!

=====

宋儒儒这一夜睡得香甜,第二天还是边教授的电话把她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以为边教授要通知她去上课呢!

“边老师,我今天得去社里,不能上课的……”

“不要你上课。”边教授笑着问,“我是想问你生日选好了吗?”

“生日?”宋儒儒挠了挠头,“什么生日啊?”

“哎!”刚才还语气温柔的边教授一下就不高兴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记呢!你可是要读博士的人,作为高级知识分子的代表,你怎么能如此健忘!”

宋儒儒一下懵了,“我、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相亲啊!”边教授的怒吼破屏而出。

“啊……”宋儒儒全想起来了,可是……她目光一瞥,枕头边是她昨晚看着入睡的笔记,她握着手机打了个滚,“边老师,我可不可以不相亲啊?”

“开什么玩笑?”边教授义正言辞地说,“你答应我要去就得去!”

“可是……”

“怎么?难道就两三天,你就有男朋友了?”

“没有没有……”宋儒儒瞬间脸红,连连摇头。

“那不就得了。”边教授的声音再度变得慈祥和蔼,“你快说说,选哪一个啊?”

宋儒儒回忆了一下那两个生日,一个在三月,一个在六月,要论星座,那当然是白羊座和她更配,可若是不想去相亲的话,她啧啧嘴装腔作势地说,“啊,我算了一下,双子座和我更适合,那就选六月的吧。”

电话那头边教授明显愣了一下,隔了两三秒才回话,“没问题!六月的!那就约这个周末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宋儒儒没辙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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