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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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说一句,就好。

修颉颃沉默了良久,“对不起,你没有必要与我说真话,是我自己没有办法接受任何谎话。”

她突然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就像她鼓起勇气打开了命运给她的巧克力盒,却发现进嘴的第一颗竟然是苦的,笑的是她早就猜到却还是犯蠢,哭的是原来她的盒子里真的不会有巧克力啊。

她早就说过,修颉颃给她的只有未知与不安,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才会千方百计地躲他,可他偏偏步步逼近,她稍一松懈缴械投降,就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啊,一个神婆怎么可以放弃自己的第一直觉?这不等于是自杀?!

“我当然没有必要和你说真话!我骗你的事多了去了!”宋儒儒咬着牙恨恨地说,“我送你的小人和招财进宝、早生贵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我用来扎小人的,因为我讨厌你,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就讨厌你,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趁着视线还未模糊,她狠狠将他从自己眼前推开,恨不得将他推出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遇到他,她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宋儒儒,对于人生与命运,她单刀赴会,无惧无悔,可如今她却变得不是她自己了。她有所畏惧,亦悔不当初。

不就是撒了个谎吗?她宋儒儒最拿手了,别说是一个,一百个,一万个她都不在话下。关门前她说:“这世上的事本就都是注定的,哪有什么意外之喜,还好你的喜欢我从来都没相信过。”

房门关上,宋儒儒抵着门慢慢滑落在地,她想起了温惜的话——喜欢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永远不要喜欢任何人,永远不要去触碰未知,那样就不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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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章修老师特别过分,你不但毫无征兆对神婆这样,还完全吓坏了我家尧尧,尧尧还是宝宝呢!

PS,好多同学好像不知道留言我每天都回复?你们要登陆后查看右上角的消息啊!!

又PS,我们让男二上位怎么样?~\(≧▽≦)/~

☆、25,爸爸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PART 25

战斧牛排,每份1.5公斤,两份就是3公斤,按比例分配边尧、温惜和穆扬三人每人都有1公斤的指标。

温惜作为超模界的大胃王,平时吃点奇多啊薯片啊战斗值还是可以的,这么大块的肉吃三口她就已经绝望了,最后只剩下边尧和穆扬对战,她叫了一壶茶解腻。

“所以……”穆扬难以理解眼下的情况,“为什么现在是我和我师兄在相亲?”

“那你想和你二舅妈相亲吗?”边尧一边切牛排一边问。

穆扬立刻摇头。

温惜打了几次宋儒儒的电话都无人接听,实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了。“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边尧放下刀叉打了个嗝,“换做别人肯定不是大问题,但是颉颃不一样。”

“为什么啊?”温惜不解,“他这人有这么较真吗?”

“不是较真,而是……”边尧思忖了一下,给出了一句总结,“他的世界里只有真,不能有假。”

温惜一口茶喷了穆扬一脸,“那还搞个屁啊,宋儒儒可是神婆!你知道什么是神婆么,就是她的嘴里十句话有九句都有假的!”

边尧回想了一下宋儒儒的功力,确实不容小觑,犹豫了一下他问:“那今天来的是她本人吗?会不会也是骗我的?比如,只是她的一个分身……”

穆扬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与边尧握手,“恭喜你!师兄,你见到的都是她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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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尧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却发现客厅沙发上端坐着边立心、孟秋和边舜三个人,皆是双手环胸,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

“嗨……”边尧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你们怎么都坐在这里啊?”

边舜冲他眨了眨眼,“我们是当然是等你这个混蛋的相亲结果啊。”

“结果嘛……”边尧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我和她顺利会晤,双方展开了友好的谈话,彼此交换了意见,也达成了一些共识,只是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很遗憾没能圆满结束”

边舜皱着眉头一脸茫然,“你能不能说人话?”

“那就是……”边尧搓了搓手,“我被甩了。”

“啊?”边教授第一个叫出声来,“我就让你小子和人家姑娘吃顿饭而已,你做了什么就能被甩了?”

孟秋素来是袒护边尧的,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可边尧只敢小心翼翼地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故事有点长也有点复杂……就是和我相亲的姑娘就是颉颃一直在追的姑娘。”

“什么?”这下连孟秋也按捺不住了,“真有这个姑娘吗?不是虚构的吗?”

边尧点点头,“真的有,大活人。不是那种古墓干尸,也不是田螺姑娘。”

边舜一听哈哈哈大笑,“我就说吧,是个姑娘都会选我哥,肯定把你甩了。”

一个儿子因为另一个儿子被甩,边教授和孟秋想了想,有进有出,还好还好,不算吃亏。

边尧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往外挪了一寸,“但因为我让颉颃陪我去相亲,结果两人撞上了,现在他们可能崩了……”

……

空气凝滞了三秒。

边教授深吸一口气,起身默默走进了卫生间,边舜早已洞悉一切,挽着孟秋就往卧房里走,一边体贴地轻拍母亲的后背安抚,只留下边尧一人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一阵浑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见边教授举着拖把就冲出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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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边尧所言,修颉颃自己也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荒唐又可笑的小事,他选择了离开宋儒儒。有时候人生没有那么多惊天东西的转折,有的都是那些不轻易的触动,一个眼神,一句话,看似平凡无奇,却可以改变很多事。

修颉颃还记得八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初夏的阴天周末,唯一不同的是那天是端午节,父亲修翼晚上还有一场音乐会要指挥,他大约在傍晚时分出门的,也是那样昏暗不明的时候。

其实那天修颉颃很开心,因为他的父母已经分居三月有余,因为是端午节,加上爷爷奶奶从老家赶来,所以他们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分居的理由很简单,母亲孟秋发现父亲修翼出轨了,对象是谁她不知道,孟秋有自己的清高和骨气,她不屑于歇斯底里的争吵,也不屑于刨根问底的追查,更不屑于和小三来一场撕逼大战。她只是提出了离婚,但修翼不肯,双方父母各自规劝,修翼也保证绝无再犯,可孟秋不愿意让步分毫,所以单方起诉离婚。根据法律流程,此时恰恰是调解期。

吃午饭后,爷爷奶奶拉着他七嘴八舌地教他如何去劝说母亲不要离婚,无非是些“离婚后你就没有爸爸了”,“你妈妈一个人怎么带你”,“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的话。

以修颉颃那时候的年纪对此一知半解,他只记得一句话,还是母亲带他离开家时,他问孟秋:“妈妈为什么要和爸爸分开?”孟秋不知道该如何与一个八岁的孩子解释出轨与背叛,她只是说:“因为爸爸骗了妈妈。”

所以任由爷爷奶奶说了一堆,修颉颃也只是一言不发。

作为全国闻名的指挥家,修翼在海内外都享有极高的赞誉,他不愿意离婚也是不想折损自己的名誉,可孟秋偏偏不给他这个台阶下,哪怕他跪下认错,她也毫不动摇。这一天难得的团聚,修翼也想要借此努力挽回。

临出门前他抱着儿子亲了亲,“颉颃,你想要爸爸妈妈分开吗?”

“可是妈妈说你骗了她。”修颉颃看着父亲,目光澄澈又坚定。

“爸爸以后不会再骗你们了。”修翼搂着他说,“颉颃会原谅爸爸吗?”

修颉颃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若是爸爸以后再也不骗妈妈,我也不想爸爸妈妈分开。”

“好。”修翼点点头,“演出结束爸爸就回来,你把妈妈留住好不好?”

修颉颃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蹬蹬地跑回厨房,今天是端午节,除了吃粽子自然也少不了B市最出名的绿豆糕,他抓起两块塞进修翼的手里,“演出很晚会饿的。”

修翼握着绿豆糕冲儿子伸出小拇指,“咱们拉钩,爸爸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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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夜特别黑,孟秋几次要带着修颉颃回娘家,他都耍赖地在地上打滚,盼着时钟上的时间快些过去,音乐会是八点开始持续到晚上十点,按照正常的时间,修翼最晚最晚十一点也可以到家了。

可是十一点的时候,他没有回来。

十一点半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回来。

那还是只有BB机的年代,修颉颃偷偷打电话给父亲留言,也并未得到回电。

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孟秋不再有一分一毫的忍耐,修颉颃也早已困得在沙发上睡熟,她轻轻摇醒儿子,“颉颃,醒醒,我们回家了。”

“不行,我要等爸爸……”修颉颃半睡半醒间呢喃,两只小手倔强地抱着沙发垫,死死不松开。

“你爸爸不会回来了。”孟秋语调冰冷地说,她虽然不知道修翼出轨的对象是谁,但乐团里的小提琴手曾和她说过,那女人应该也是乐团的,曾被他撞见过背影。孟秋是相信的,因为修翼痴迷音乐,他不会选择一个不懂音乐的女人作为出轨对象。就像他选择背叛自己,也是因为孟秋的职业是高中英语老师,因为带毕业班总是繁忙,她的忙碌恰恰给了修翼背叛的理由和机会。

所以若是平日,他晚回来或是有事,也许孟秋还会担忧几分,可若是音乐会后,那便没什么可猜的,他的下跪,他的誓言,孟秋很早就不信了。此刻,她甚至都不感到失望,只盼着分居期满,法院能够判决离婚。

可他们母子都把这一天想得太过单纯了,一个是单纯的期盼,一个是单纯的漠然,却从未想过这此后的十年会如同噩梦一般。

孟秋抱着儿子离开,老旧的楼道里每一步都带着空寂的回声,夜里起了风,橙色的路灯轻轻摇晃着,午夜的街头早已没有任何的行人,只有枝丫交错的梧桐在路灯下投下鬼魅般斑驳的网。

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消防车的鸣叫声呼啸而过,修颉颃忽地从母亲怀里惊醒,他的身边只有母亲孟秋一个人,那一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母亲的坚决。他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轻声问:“妈妈,是不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是真的?”

孟秋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亦真亦假的世界在成年人的眼中再寻常不过,可在一个孩子眼里,诚实守信是父母教他的,却也由父母亲手打破。

寂静的夜里,微凉的风轻轻拂过母子二人的脸颊,孟秋突然打了个冷颤,好像冥冥中有预感似的,她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曾住了十年的家,原本已经熄灭的灯骤然亮起,她微微蹙眉,心生疑惑,他们离开时修翼的父母早已睡下,怎么又起来了?

亮灯的窗内人影幢幢,仓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修翼的母亲像一根被狂风卷起的枯木,蹒跚踉跄,摇摆不定,重重摔倒孟秋的腿边,那喑哑的声音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发出夜风一样的嘶嚎,“修翼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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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心疼修老师吗?可我还是心疼尧尧:)

☆、26,劝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PART 26

后来修颉颃是在医院才见到父亲的,准确地说,见到的只是一个周身盖着白布的人。医生掀起白布的时候,孟秋蒙上了他的双眼。

母亲的手很凉,覆上他的双眼,为他遮挡住可能让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恐怖,修颉颃透过母亲的指缝看见泛红的微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只能感觉到母亲的手微微颤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减低,从凉到冷,再到寒,母亲的啜泣声由低到高,最后变为绝望的恸哭。

修颉颃前一刻还在生气父亲的欺骗,下一刻却是天人永隔。他懵懵懂懂中好像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却又好像并不明白真正要面对的是什么。

孟秋松开手的时候,白布已经重新覆盖回去。里面的人是他的父亲吗?修颉颃正疑惑的时候,泪水就从他的眼眶掉落,他却不知道为何悲伤,仿佛悲痛是一种可以蔓延的毒,无声无息渗入他全身,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就被卷入其中。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可能是这样的……

修颉颃想,父亲的手里应该有他给的绿豆糕,要是没有,那就不是他父亲。

这个念头忽然萌生,就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他一步步走上前,掀开白色被单的中间一角,焦黑的手中空无一物。

他惊叫起来,然后发疯似的去扯白色的床单,“不是的,这不是我爸爸,不是的……”

孟秋将他拽回自己怀中,按住他奋力抵抗的手脚,“颉颃,颉颃……”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像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自我催眠。

此刻的世界,唯有儿子是她所有的一切,那些恨和怨在瞬间消散而去,留下的不过是一具焦尸,一抔黄土。

然而,这却不是终点。

医生上前对孟秋说:“修太太,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孟秋抬眼看向医生,她的眼中隐着更深更痛的悲伤,让医生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修先生出事的时候,还有另一个人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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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颉颃得到更多消息的来源,是报纸与新闻。

比如那是一场整整烧了一夜的大火,照亮了B市的夜空,音乐厅都化为灰烬。最初起火的地方是后台,时间约莫是十一点。因为音乐会十点散场,所有的观众和工作人员早已离开,仅有两人在散场后没有离开而葬身火海,一个是音乐会的指挥修翼,另一个是修翼的女助理。

乐团的人说,女助理是今年二月才被雇佣的,因为工作需要,她与修翼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或是去外地参加公演。而二月恰恰也是孟秋察觉修翼出轨的时候,很老套的婚外情故事,衬衫上的香水味,西装里的长发,十年婚姻,一朝到头。若是有什么不俗套的,那便是修翼的与情人的结局。

两人的尸体在后台的一间小仓库被发现,当时紧紧抱在一起,像一对誓死殉情的鸳鸯,一度让医护人员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直到确认身份后,他们才知道修翼的妻儿尚在家中,并未遇险。

在修翼历经死亡的最后时刻,陪在他身边的或许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人?

这个故事好像很感人,却又好像很讽刺?

然而他们都死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却有无数人去猜想他们经历了什么。没有人关心火灾的原因,却有无数人“关心”活着的人如何生活。

全城的报纸头条都是著名指挥家修翼与情妇偷情惨死,偌大的版面向全世界昭告这桩丑闻,在那个年代成了家喻户晓的聊资,每个人都有道听途说的可靠消息,每个人都有秘密得到的真实内幕,每一个版本都绘声绘色,说得仿佛他们就在现场一样,仿佛那场惨剧是可以倒带的电影胶卷,一帧帧画面都可以肆意的快进和后退。

而修颉颃只记得父亲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爸爸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人生是多么大起大落,无法预测,前一刻他恨,后一刻他痛,再后来呢?他变得冷静了,也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欺骗而开始。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谎言,善意的,恶意的,为了自己的,为了他人的,有高尚的,也有卑劣的,可是哪又如何呢?

它们始终是谎言。

修翼骗了孟秋,也骗了修颉颃,就连最后的离去都带着谎言,因为他死了,就可以被原谅吗?修颉颃不同意,带着谎言的死亡像用锯齿一点点割开皮肉,让人痛得不利落,却又备受折磨,就连生死都变得不再坦荡分明。无法痛恨也无法怀念,曾经熠熠生辉的印记都被谎言蒙尘,这样的死亡是卑劣的。

因为它伤害自己,也伤害了身边的人,它更像一张网纠缠了修颉颃与孟秋整整十年。可笑的是,修翼给予他们的爱也不过十年。

从那以后,修颉颃再也不接受谎言,无论那谎言有多美好,也无论真相有多残忍,他都宁愿选择真实。

哪怕他很喜欢、很喜欢宋儒儒,他也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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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尧暗搓搓回家还是挨了一顿揍,温惜得到消息自然有所防备,当晚根本不敢去找宋儒儒。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硬是拉上童小悠做和事老才敢去找宋儒儒。

一进门,温惜就主动认错,“儒儒,是我错了,我要是不迟到的话,先进去探路的人就是我了,那样大可爱就不会遇到你了,就算遇到你我也在场,咱们就可以说我俩逛街逛饿了,一起来吃饭。”

宋儒儒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冷冷地说:“可千万别,他修颉颃的眼里揉不得一粒沙,我撒一个慌他就粉转路人,我要是连撒两个慌,那他得路人转黑啊!”

“儒儒……”童小悠坐在床边替她叠衣服,“你没和他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啊!”宋儒儒抓起一把袜子塞进行李箱,“我又不稀罕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我不要太轻松了哦!”

童小悠和温惜对视一眼,就算三个人中属宋儒儒最聪明机灵,她俩也能听出这话是在赌气。

温惜见修颉颃和宋儒儒的关系无法挽回,索性替自己挽回,“你说这个大可爱可真不可爱,就这么一点小事他就说不喜欢你了!儒儒,我和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铁打的姐妹,流水的……”

宋儒儒转脸看向温惜,那一记眼刀见血封喉,温惜立刻就跪了,声音也蔫了,“……流水的男人……”

“错!”宋儒儒一掌拍向床头柜,那一掌震得温惜和童小悠齐刷刷耸肩,“是铁打的命理,流水的感情!”

“我那天就该算一卦。”她说着狠狠瞪向温惜,炮火开得突突突的“你倒好,和我说什么依着自己的心啊,什么适合的不一定喜欢啊,什么喜欢就是要付出代价啊!统统都是扯淡!我宋神婆叱咤风云这么多年,我凭什么立足江湖,还不都是因为我事事占卜,无所不知啊!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靠不住的,什么叫喜欢,什么叫合适啊,合适的才能喜欢!不合适的喜欢也没用!”

温惜被轰得快吓哭了,缩在童小悠身后求庇护,童小悠当然知道宋儒儒的武力值,哪敢替温惜挡枪子,一个转身就把温惜又顶到了自己前面,这让温惜很吃惊,嫁给陆星成以后连童小悠整个软柿子都学坏了,可见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宋儒儒把行李箱合上,再扣上一顶棒球帽,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卧室,顺便对她俩下逐客令,“我要去山上了,你们也走吧。”

“你去山上干嘛?”温惜胆儿肥,这种情况还敢主动提问,童小悠赶紧拉过她耳语,“儒儒是去找她师傅了……”

“师傅?”温惜眨了眨眼,“她师傅能逆转时空,让相亲再来一次吗?”

童小悠摇摇头,“但她师傅可以劝住她……”

“劝住什么?”

“劝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她可能会杀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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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最惨排行榜,NO,1 孟秋,NO.2 修老师,NO.3温惜

下一章咱们神婆的师傅就要登场了,请夹道欢迎,啪啪,啪啪啪!

☆、27,人生大事,自求多福

PART 27

宋儒儒的师傅乐真是C市市郊上天竺的现任监寺,如今已年过六旬,年轻时她是在家修行的居士,机缘巧合下与宋儒儒的母亲宋佳宁认识,宋佳宁去世后,她独自一人把宋儒儒从六岁抚养到上大学。待宋儒儒成年后自己半工半读,她便彻底皈依住进了寺里,早五晚九作息健康。

后来宋儒儒读完研究生,工作赚钱买了房,几次要把师傅接下山与自己同住,她都不肯,说是山里空气好,住习惯了。宋儒儒拗不过她,也只能逢年过节与她团聚,或是遇到无解的事就去找师傅排忧解难。上一次宋儒儒求助师傅,还是童小悠和陆星成一夜换运。

所以这次宋儒儒一上山,月真师傅就知道她肯定又遇到想不通的事了。其实论算命,月真师傅虽是她的启蒙人,却早已不如宋儒儒在行了,但很多时候宋儒儒来找师傅,寻求的是一种心灵的慰藉。

寺里的膳食寡淡简单,月真师傅知道她要来,多准备一道茄子,因此也就有了三道菜:香菇青菜,酸菜豆腐和油焖茄子。

月真师傅很早就茹素了,小时候宋儒儒跟着她吃不惯全素,师傅偶尔会念着阿弥陀佛给她买上一些熟食肉类。但这三道素菜,是宋儒儒一直都喜欢吃的,尤其是上天竺的大厨做素斋一流,油焖茄子可是被誉为堪比红烧肉的镇寺名菜。哪怕是上次求助的时候,宋儒儒都能就着油焖茄子拌了一海碗的米饭。月真师傅也是如此,所以即便作息健康,体重却不大健康,即便按标准体重来算,她也是微胖界的。

可就是这么诱人的素斋,宋儒儒今天却夹了一筷子青菜后,就食不下咽了。

月真师傅小心地问她:“儒儒,该不会是你朋友这次和别人换灵魂了吧?”上次换运气愁得宋儒儒拔头发打滚依旧胃口极佳,看架势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啊。

宋儒儒想,童小悠还用和陆星成换灵魂?人家现在蜜月期,灵魂都融为一体了!她拿筷子戳了戳油焖茄子,又还是搁下了。“师傅,你说我也到山上来好不好?”

“你要辟谷?”月真师傅看她又不吃饭又说要上山,又得出了一个符合逻辑的猜想。

“我是说……”宋儒儒就着盘腿的蒲团往旁边的榻榻米上一歪,“我也上山和你一样,过清净的生活。”

一听这话,月真师傅祥和的面庞大惊失色,“儒儒,你要是来了山上,那山上可就不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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