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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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宋儒儒笑了,“我收你为徒还要考虑考虑,你还想抢我饭碗?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诅咒你吧。”

“别啊……”边尧立刻求饶,“月真师傅不是说咱俩八字合嘛,也许我们可以搭档啊。不过……”他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下,“难道月真师傅说的那种合,不是工作上的?”

宋儒儒看出来了,这小子除了机灵外,胆子还不小,竟然还想打她的主意?原来他是真的和她相亲一次,就相出好感了?

这就让她有点纳闷了,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与他们兄弟俩打交道的画面,不是她穿着珊瑚绒睡衣吵架,就是冒充温惜舅妈忽悠老师,不是贴着面膜扎小人,就是在山上挖红薯。

难道她宋儒儒的女人味一定要通过这种诡异的事才能散发出来?那她以后遇到真命天子,是不是还得抠脚啃大葱啊?

想到这里,她斜了边尧一眼,毫不客气地说:“当然不是工作上的,就你的段位也能和我的工作合?”

“那合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说,我可以把你当朋友和你出来吃顿饭,仅此而已。”

“那不合呢?”

“就是吃饭的时候我会给你下七日断肠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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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宋博士正式上课的第一天,第一堂必修课在下午一点,是边教授的中国哲学史。这门课宋儒儒读研的时候就上过一轮,所以听起来很轻松。

她今天只有这一门课,三点便结束了,她盘算着下课后去杂志社一趟,休假这么久也得去报个道。而且苏叶给她安排下半年参加的历史文化节目,她得去了解一下情况,不能再出现上次节目的意外了。

临近下课的时候,宋儒儒开始收拾笔和本子,坐在她后排的阿珂突然戳了她一下,宋儒儒身体后仰,靠过去问,“怎么了?”

“学姐,你接下来还有一门课的。”阿珂小声说。

“啊……”宋儒儒想起来了,还有一门课是阿珂给她选的,她还不知道是什么课,所以也没去查课程时间。“是什么课啊?”

“是中国考古史……”

“考古史?”宋儒儒重复了一遍最重要的关键词,“我是学哲学的,你给我选考古史干嘛?”她是说了随便选,但知道她是学哲学的,不给她选周易,也应该选个佛学,再不济选个希腊哲学也行啊。虽然选修课可以跨专业随便选,但分数也要纳入期末总分统计,她还指望好好学习拿奖学金呢。

“这个……”阿珂扁了扁嘴,“是老师给你选的。”

宋儒儒指向讲台上已经下课收拾东西的边教授,“边老师给我选的?”

“不是的。”阿珂身边的佳佳抢先摇了摇头,正说着修颉颃就走进了教室,他步伐平稳,在讲台前站定,身姿挺拔又儒雅。佳佳抬手指向前方宛如兰竹一般的君子,“是修老师给你选的。”

宋儒儒十分确定,修颉颃真的和自己八字相克,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不怕挨揍?一个人倘若无所畏惧,那就天下无敌了。但修颉颃显然不是这样的设定,他只是不怕常人怕的,但是怕常人所不怕的。

比如,他放下电脑立刻环视教室一圈,还在进进出出的学生中细细搜寻,待找到宋儒儒时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那温柔如画的笑容里,明晃晃写着六个大字——我不怕你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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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不是一般人,自然也不是一般学生。修颉颃敢擅自给她选了他的课,那她就敢叫他难堪。她单手把桌面上的东西呼啦一下全拨进挎包里,拎着包大摇大摆地从教室中间走到第一排。

修颉颃是C大今年新聘的副教授,又年轻又帅,他的课自然是热门,但因为选修课分数要纳入总成绩,所以非历史专业的学生并不敢真的选修这门课,只是在上课时来旁听罢了。所以偌大的阶梯教室,在边教授离开后,一下子座无虚席,除了研究生和博士,就连本科生都来了不少。

宋儒儒瞄了一眼第一排的女生,各个花枝招展,一看就是来旁听兼花痴的。她不客气地硬挤进去,“哎哎哎,旁听的去后面啊,我要坐中间。”

十几个小姑娘被她挤得连声哎哟,宋儒儒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硬生生选了个最中间、正对讲台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把一个旁听的本科生挤走了。小姑娘九月中旬还穿着吊带衫,宋儒儒估摸着课上到一半,她就会被空调吹到鼻涕横流,还不如坐到后面撸鼻涕好了。

见宋儒儒从后面挪到自己面前,修颉颃心里一阵喜悦,这样近地看她,她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

修颉颃将电脑接上投影仪,打开PPT,就开始上课了。

“大家好,我是修颉颃,是中国考古史这门课的老师……”

他的自我介绍还未说完,宋儒儒就把装书的帆布包往桌上一搁,然后扑通一声往包上一趴,两只手臂自由地向前舒展,就在修颉颃目光所及最近的地方,公然睡觉了。

修颉颃微微蹙眉,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故意坐到第一排了。

穿吊带的小姑娘虽然被宋儒儒挤走,但热情依旧,远远地大喊,“老师,我们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这话题一打开,台下便都是女学生们跟着起哄了。

修颉颃听着吵杂的声音,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装睡的人身上,就连她这般任性地耍无赖,他都觉得很可爱。无形中仿佛有把铁锤在不断击打他内心深处坚固的铁壁铜墙,那是他捍卫多年也不肯动摇的原则,此时此刻,他竟感到它在轻轻颤抖。

他从讲台走下来,走到宋儒儒的面前停下。“那我找一位同学让她替我写吧。”他说着将手中的记号笔递到她眼前,宋儒儒继续装睡,修颉颃便用笔尖轻轻戳了她的鼻头一下,她一下就炸了起来。

“你想干嘛?”

他浅浅地笑着,声音干干净净的,听起来不带有任何故意和针对,“难道你是不认识那两个字吗?”

时光一下倒退回很早很早以前,让宋儒儒想起与他初次相遇的那天,没错,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名字引起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如果找不到系铃人,那就把铃铛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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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我国庆节要出去玩,可以停更一天或者两天吗?(???)

☆、42,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哎!

PART 42

“难道你是不认识那两个字吗?”

修颉颃长身鹤立,微微颔首凝视着她,他清逸明朗的眉目像是冬日的一簇暖阳,天地间是寒冷是冰雪都与他无关,他只照射他在乎的方寸之间。

“我当然认识。”宋儒儒仰头看他,昂起的小脸十分倔强,还带着几分促狭的坏意,她接过他手中的记号笔,一个利落跃身就翻过课桌,走上讲台。

修、颉、颃

这三个字宋儒儒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闭着眼都能写出来。

黑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轻轻划过,横、竖、撇、捺,一笔一划勾勒出端秀清新的三个字来。

她转过身来,大大方方面对满教室的学生,没有丝毫的怯懦,反倒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这三个字大家都认识吗?”

学生里零零散散有几个说认识的,大部分人都是摇头或沉默。

宋儒儒满意地一笑,“那我就教你们两种快速记忆法,第一,谐音法!”她再次握笔,在已经写好的“修颉颃”三个字下面又写了三个字——

修、鞋、行

宋儒儒落笔时对着身旁的修颉颃微微一笑,眼里写着——不怕我揍你是吧,那你就等着呀!

“你们看,这样是不是很好记了?修颉颃,修鞋行!”

教室一下满场哄笑,修颉颃没有分毫的生气,反倒也跟着笑了。她总是可以让他寡淡无味的生活充满惊喜和不一样的滋味。如果喜欢她正是因为有了与过去截然不同的体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所坚持的世界本就是错误的?

非黑即白的世界也许是一个完美的乌托邦,但既不真实也无法存在,完美本身更意味着“寡淡无趣”,因为完美的结局只有一种,而不完美的缺憾才是形形色色、五花八门。

他画地为牢二十年,难道今后的二十年,三十年,都要继续那样吗?

宋儒儒没想到修颉颃不但不生气,还一脸……宠溺的微笑?这是什么鬼啊!哄笑声中,宋儒儒举起手做了个收音的手势,她清了清嗓子继续,“第二种方法,是意义法!”

她莫名有点心虚,忍不住斜眼去偷瞄修颉颃,哪知他现在不是一脸宠溺了,而是一脸的……期待?这又是什么鬼啊!他在期待她给他找茬?

被揍也不怕,找茬也乐意,他、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宋儒儒走神的片刻,学生们已经亟不可待了,各个都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什么啊?”“意义法是啥?”

这戏是她开的场,无论如何也得唱完,尽管此时宋儒儒早已意兴阑珊,但也骑虎难下了。

“颉颃两字,取自《诗经·邶风·燕燕》:燕燕于飞,颉之颃之。颉颃是鸟儿上下翱翔的意思。”她咬咬牙,一口气把话说完,“所以啊,修颉颃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休颉颃’,就是‘快下来吧,别瞎几把飞了!’。”

整个教室静默了三秒。

然后一阵清朗的笑声率先打破了凝滞的空气,那声音清冽又干脆,像是孩童才会有的干净笑声。

然而这笑声却让整个教室更加死寂了,没有一个人敢跟着附和,因为那个笑得直不起腰的人,是修颉颃。

站在讲台上的宋儒儒,看着修颉颃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倒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不该笑,最后只能干笑了两声。

“修老师……你觉得很好笑吗?”

“不好笑吗?”他扶着讲台看向她,明净的双眼里竟然笑出了泪花,“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哎!”

“咳……”这下尴尬难堪的人竟然变成了宋儒儒,真就叫她很不爽了,原来她遇到修颉颃真的每次都会发生不按常理出牌的意外,他怎么能……这么克她?

未知、不安感、意料之外,这些让宋儒儒深恶痛绝的东西,修颉颃却像个杂技演员一样将三者玩得贼溜。上一次宋儒儒因为一时好奇心作祟,放下了警惕,结果全军覆灭,所以这一次宋儒儒暗暗发誓,任凭修颉颃如何动摇她,她也会纹丝不动!

毕竟这天底下男人那么多,难道除了他修颉颃就没有人值得她喜欢了吗?当然有啊,比如……比如……边尧啊!

脑海中闪过边尧的模样,宋儒儒一把抓住用来抵抗修颉颃,任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放肆大笑,任凭他笑得那么天真灿烂,如山间清泉,如古道夕阳,是波澜壮阔的海,是满天闪耀的星光。

她……都不会动摇!不会!

修颉颃揉揉眼勉强止住自己的笑意,微微泛红的双眼和之前一样,像只无害的小白兔,他看着手足无措、呆愣在原地的宋儒儒,却又忍不住心生欢喜。

聪明的姑娘犯傻时,是可爱到叫人难以忍受的。

他想她一定只听到了他的笑声,却没有听到其他声音。

他心中那堵墙轰然倒塌,万丈尘土自地而起,犹如龙卷风般席卷了他明镜一般的世界,不再有黑,也再有白,那个瞬间他忽然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一定要非黑即白,它应该是彩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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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堂课,修颉颃上得分外精彩,而宋儒儒却听的恍恍惚惚,仿佛从修颉颃放声大笑的时候,她就已经懵了。为什么明知道要离他远点,却还会忍不住挑衅?只是因为修颉颃先惹了她吗?还是因为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曾经卸下重负去接受不安感,却被命运扇了一记耳光?

又或许,她只是放不下?难道……她真的喜欢他不成?

产生这个念头时,宋儒儒像被当头泼了一桶冰块,从头到脚都在发抖。

她疯了吗?她是一个神婆哎,她竟然会喜欢一个八字与自己冲克的人?她是要自毁招牌吗?

不,这绝不可能!一定是修颉颃笑得太大声,她被魔音震耳,短暂迷失心智而已,没错,一切都是短暂的,等到这节课结束她就会醒来了。

下课时间一到,宋儒儒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抱起自己的包撒腿就跑。

她前脚一跑,修颉颃后脚就跟上她,堪称是C大第一个一下课就狂奔出教室的老师。由此可见,否定自我导致的价值逆反确实挺容易让人随心所欲的。

被修颉颃堵在图书馆后巷时,宋儒儒是很崩溃的,但即便内心崩溃,表面还是得硬气无畏,“你来找打吗?”

她说着挥舞起有力的小拳头,但她却不知道,上一次修颉颃被她揍是他心甘情愿被揍,他若是不想被揍,以宋儒儒的海拔,跳起来也不能打到他的下巴,他只要伸手握住她的拳头,就能轻轻松松将她逼到墙角。

“已经下课了,你还要怎么样?”宋儒儒抵住墙角,保持霸气的姿态,“大不了我不上你的课了,下学期我多选一门,学分也可以补回来。”

“那你就拿不到奖学金了。”修颉颃淡淡地说,“补学分是没有申请资格的。”

“那就不拿!”宋儒儒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缺钱。”

“可你本科研究生期间都是拿国奖的,对你来说,不拿奖学金是丢脸的事吧。”修颉颃语调轻松地缓缓道来,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那笑容让她心里发慌。宋儒儒决定主动出击,速战速决,也好过被他逼死在墙角纠缠。

“那你是故意针对我吗?难道你还喜欢我啊?”

修颉颃先摇了摇头,却又停住,然后又摇了摇头,难以精确地定义出自己复杂的情绪,“我不能喜欢你,但是我……”

“你不喜欢我了,你干嘛还缠着我不放?”宋儒儒心里已经竖起一万次中指。

“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见到你啊,但我不能喜欢你是因为你骗了我。”他老老实实地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

自从认识了修颉颃,宋半仙就得了撒谎后遗症,现在每次撒谎都心悸还出手汗,虽然宝刀未老,但每次都要先磨刀半小时,事后还得吃点大补丸,骗人一千,自损八百,耗不起了啊……

所以一听到修颉颃又说到“骗”字,宋儒儒简直没法再忍了,难道这个梗一辈子都过不去了吗?

“我骗你一次你就这样?!”

“那你还打过我一次。”他小声提醒,以证明自己并非无理取闹。

“好!”宋儒儒也是老江湖了,规矩她懂。出来混,欠的总是要还,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点点头,目光凌厉地看着修颉颃问,“那我让你打回来,你再骗我一次,咱们就两清了,以后我不惹你,你也别来烦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行不行?”

修颉颃想了一下,这好像确实是一种解决方法,只是他从未尝试过。“如果两清了,我真的不会再整天想着你了吗?”他也挺想知道这种不能喜欢她却又拼了命想见她的情绪究竟能不能消除。

“那当然!”宋儒儒一边说一边替他卷起衬衣的袖子,勇敢地自己的脑袋送过去,“人都是有憋屈的事才会放不下,你看我打完你之后心情就好了很多!所以你打我一次,再骗我一次,你肯定就好了,你现在所有的执念都是因为没有两清!”

她睁圆了双眼,目光如炬,慷慨就义般地昂头对他说,“来吧。”

修颉颃抬起手,然后又放下,“你眼神太凶了,我不敢下手。”

“麻烦……”宋儒儒小声腹诽,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也许修颉颃打她一顿,她混乱的大脑也能清醒点?这可是双赢啊!

修颉颃看着她蹙眉皱鼻的脸,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嘴唇不耐烦地紧抿着。他再次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轻轻一提,在宋儒儒惊诧睁眼的刹那,他俯身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住她正要说话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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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看在这个强吻的份上,你们应该同意我国庆停更两天的,毕竟人有三急,不,人有三乐,吃喝玩,一个假期我难道不可以休息两天吗?

我也是血肉之躯啊!这命运的枷锁、这禁锢、这囚笼,我也想挣脱一次啊!

啊!苍天!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43,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PART 43

宋儒儒惊觉修颉颃这家伙变了!

曾经他可是连和她说话都小心翼翼,还会问她“我可以和你说话吗?”,现在呢?他不但不怕挨揍、主动找事,还敢强吻她???

谁!借!他!的!熊!心!豹!子!胆!

可他不仅胆子大,竟然力气也很大!

修颉颃的双唇火热滚烫,重重地碾转在她的唇上,将她抗议声全部堵住。宋儒儒只觉得心跳得快要蹦出胸口,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但肌肉尚有记忆,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修颉颃此刻尚能一心二用,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他利落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将她连腰抱进自己怀里,束缚在他的胸膛中,然后稍稍前倾,将她抵在墙角,更加肆无忌惮地深吻下去。

他说过价值逆反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九月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后巷尽头的桂花树下,此刻金桂才稍稍开放,香气还没那么浓烈,只将周围的空气染得甜丝丝的,像一杯加了蜜糖的牛奶,也像她的唇舌一样甜蜜又温暖。

宋儒儒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修颉颃却也没有松口的意思,他的吻并不霸道,而是很认真很执着,仿佛经过了精确的计算——此刻还不应该停,那便不停。

他对她向来是一丝不苟的认真。

他不在乎很多事,唯独在乎宋儒儒,她的每一句话他都格外在意,曾经他认定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能有分毫的假,可现在他发现真实存在的人、真真切切的世界远比他的执念更为重要。

曾经因为一句谎言,他失去了父亲,如今他要因为一句谎言,继续失去她吗?

修颉颃想,他是不愿意的,相比失去的痛苦,他宁愿父亲还活着,继续欺骗他。

所以他宁愿宋儒儒在他眼前,继续骗他,哪怕他不能喜欢她,也没什么不好的。更何况他终于明白那些他弄不清的情绪,那些他无法自控的冲动,都是因为他没法不喜欢她。

非常非常的喜欢她,而且越来越喜欢她,喜欢到为了她愿意去否认自己。

因为这份喜欢,他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虽然他对此一无所知,有些迷茫也有些紧张,但他知道宋儒儒在这个世界里,那便没什么可犹豫的。他一定会很努力地不断出现在她面前,绞尽脑汁地引起她注意,这样她才能再次发现他啊。

宋儒儒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修颉颃才松开嘴,他的双眼亮闪闪的,像一个吃到棒棒糖的孩子,闪着欢喜和幸福的光。

他捏住宋儒儒想要揍他的手,笑着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什么?”宋儒儒还沉浸在被强吻的羞愤中,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她更加蒙圈。

他松开控制她的手,看她被自己吻得呼吸急促,晕头转向地扶墙靠着,他嘴角噙着笑解释,“这样我就打过你了,也骗过你了。”

“咱们两清了,那我先走啦!”他说完羞涩地一笑,竟然真的走了!

宋儒儒靠着墙站了好一会,才彻彻底底回过神来,“修颉颃!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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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宋儒儒都在怀疑也许这一整天是她在做梦,她没有去学校上课,也没有“被选”修颉颃的课,没有在教室里睡觉,也没有上台嘲讽他,更没有被他强吻……

可是一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的温惜就指着她的嘴巴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吃麻辣烫了?嘴巴怎么又红又肿?”

如果可以,宋儒儒很想吃一百碗麻辣烫啊!

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她的初吻被、被……修颉颃给舔了?对!宋儒儒不愿意去回忆强吻的细节和感受,宁愿将此归结为舔!

宋儒儒不自然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了?”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因为蜷缩在沙发上的温惜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不是已经从她爸妈那里问出了答案,就是穆扬已经把亲子鉴定的结果告诉她了。

“儒儒……”温惜张开双手,像孩子似的求抱抱,“我好像真的是阮教授的女儿……”

相比温惜,宋儒儒觉得自己被强吻也并不算一件大事了。她在沙发边坐下,张开手臂抱住温惜,“你都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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