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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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思羽也没多想，直接说：“那你现在注册吧。”
肖楚捏着手机，慌乱了一会儿才说：“我手机内存满了，再下APP的话，内存就不够了。我想等华为的新款手机出来以后再换。”
虞思羽有点不耐烦了：“那就用电脑啊！”
肖楚知道，如果虞思羽有了自己的账号，那后台的努力值和刷题记录，就会暴露自己早就注册了的事实，到时候虞思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秦朝凯也是想到这点，才表示坚决不注册的。
肖楚想了想，说：“算了，我不注册了，挺麻烦的。”
虞思羽都快被气死了，说：“我直接帮你注册吧！”
肖楚顿时慌了，虞思羽还真是霸道极了，一点余地都不肯给她。
着急忙慌之下，肖楚竟然想到了找虞逐月帮忙！
肖楚找到了虞逐月的手机号，给她打了电话。
虞逐月见是陌生号码，本不想接，可是人家连打了三次，虞逐月最后还是接了。
肖楚一听到电话被接起来了，感觉有种见到救世主的感觉，忙把自己已经注册了，却瞒着虞思羽的事情说了出来，现在虞思羽要用她的编号去注册了，恐怕会被发现其中的问题。
虞逐月没想到虞思羽那边的drama，还能闹到自己的面前。
于是她问了问虞思羽要她的号的原因。
肖楚说：“因为她自己注册的号被屏蔽了。”
虞逐月表示明白了。
对于肖楚，她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记忆里，她和诸静宜徐媛两个人不同，没欺负过虞逐月，也没怎么冷嘲热讽过。
而且，这姑娘好像数学天赋还可以。
捏着手机考虑了一下，虞逐月从自己的手机进入了APP后台，对肖楚的账号编辑了一番，才给肖楚回消息说：“已经处理好。”
肖楚在那瞬间眼泪都快出来了，忙回了好几个谢谢。
这个时候，她才敢回虞思羽的消息，告诉她可以。
虞思羽拿了肖楚的账号，尝试着注册，结果页面是：无法注册。
虞思羽：？？？
这是被花式针对了？
本来用肖楚的账号注册，弹出来的应该是编号已注册的页面，虞逐月只是修改了一下弹出的对话框而已。
很快虞思羽就问肖楚：“你的账号怎么注册不了？”
肖楚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嘴上说：“我不知道啊！”
“算了算了，一个两个都不当用。”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虞思羽也是心浮气躁的。
肖楚顿时感觉心里不舒服，什么叫不当用？平时她虞思羽有要求的时候，她们几个人哪个不是二话不说就帮忙？现在就因为账号注册不上的事情，至少明面上看责任不在自己，却还是得了这样一句话？肖楚心里实在是既委屈又酸涩。
想想虞逐月，虽然一句温情的话都没说，可是人家没多推脱，就直接帮了忙！
肖楚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可是她又不好跟另外几个朋友说，因为她们都是虞思羽那边的！
肖楚也有自己的苦衷，她父母很有重男轻女的倾向，如果她不靠着自己努力学习，不在竞赛组努力提高成绩，争取拿个竞赛奖，以确保能进入最好的大学，她将来的出路很不好说。
她在为了自己的未来努力，又有什么错呢？
这种用友情绑架她的做法，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这样一通下来，虞思羽这边一个账号都没有拿到。
虽然一班有不少人在竞赛组，可是愿意出借账号的，还真没几个，毕竟姐妹两的恩怨大家都知道啊！都担心虞思羽拿了自己的账号去做什么呢。
郑灿也没想到，虞思羽竟然一个账号都弄不到，气的他骂了一句：“真没用！”
虞思羽呆愣过后，委屈得哭了起来：“他自己不是也借不到账号吗，凭什么说我！”
尹天烈也气着了：“他凭什么骂你？就凭是校领导的亲戚？”
虞思羽抽抽噎噎的，哭得颇好看，让尹天烈心疼不已。
“思羽，你别生气，我回头想想办法，给他点苦头吃，给你出气！我们可能没法让他下台，可是弄他还是可以的，再不济也可以打他一顿！”
虞思羽这才破涕为笑了：“你说得对。”
尹天烈在下黑手这方面，还真是很有一手的。
看到虞思羽的笑容，尹天烈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可以！
而虞逐月这边，她知道了虞思羽在借账号，而郑灿那边连着借了几天的账号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答应。虞逐月知道，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联系。
以虞思羽的脾气，肯定是不想用虞逐月的APP的。因为用了虞逐月的APP，就好像对虞逐月低头了一样。心气不低的她，虽然能装会演，可是难以过心里那关。
之前不注册，现在不仅两个人同时注册了，还借账号，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在虞逐月吃完了一个黄桃以后，就不在意这事了。
喔对了，那个小桃子也是在虞逐月啃了个黄桃以后，设计出来的。
郑灿虽然没有拿到一个账号，没能抓到APP的任何把柄，可是并不妨碍他去学校里告状。
在他颠倒是非黑白下，卓越竞赛题库APP，就成了以虞逐月为主谋，其他竞赛组老师为帮凶的违反学校规定、不遵守学校制度的产物，有可能会把竞赛组带入歧途。
为了引起上面的重视，郑灿可把事情说得挺严重的。
眼看着竞赛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这两个月的时间，对于竞赛组的师生来说，像高考前两个月一样重要。学校方面也是这样看的。
两个月以后的竞赛成绩，就关系到这一届学生升学的top率，如果说其他的学生保证的是大学升学率，这些学生则是优秀率。一中这样的学校，升学率已经不是他们最终的追求了，有更多的学生进入国内外优秀的大学，才是他们追求的。
在郑灿的舌灿莲花之下，校领导果然有些紧张了，直接把竞赛组的老师都叫去开会。
竞赛组的老师们有些惊疑不定：“全体老师都去开会，怕是有什么大事吧？”
物理组的组长倒是极为镇定，说：“能有什么大事？往年顶多就是给咱们加加油，醒醒神。今年啊，我看就是因为APP的事情吧。”
“又是郑灿！”说起这个，老师们就反应过来了。
组长高深莫测地点点头，说：“等会儿开会，领导们没点名谁，你们就不要吭声，有我们和主任顶着呢！”
“组长，有你真好！”老师们都快感动哭了，虽然平时总是抱怨组长下的任务多，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组长真的是好人啊！真的爱护他们啊！
组长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让老师们带好会议笔记本和笔，一起出了办公室。
路上遇到了另外两个组的老师，大家都有些紧张地打招呼。
“八成又是搅屎棍搞的鬼了，他怎么那么不消停啊！”
“他那记仇的性格，能消停才怪呢！我只盼着，这次能安安稳稳度过去，别停用了APP才好。”
“领导们也是有脑子的，不是任由他摆布的吧？”
……
组长们和主任打过招呼之后，都没吭声，都只隐晦的敲了敲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便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会议室，很快与会人员到齐，会议开始。
郑灿当然也列席了，只是他刚好和竞赛组的老师们坐在了不同的方向，隐隐形成了对峙的形势。
看到老师们，郑灿还扔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老师们很生气，却毫无办法。
会议开始后，不等领导们说话，主任就直接开口说：“眼看各科的全国竞赛时间，只剩下大概两个月左右了，也是时候，汇报一下学生们的成绩了，好让领导们安心，也让老师们心里有些底。”
除了三个组长以外，在场的人都很意外。
郑灿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不是第一次搞事了，不怕什么意外。
只见化学组的组长先上了台，电脑开机后连接了多媒体设备，然后打开了一个PPT，开始介绍起来：“红色那一栏是昨晚刚进行的一场测验成绩，后面的，是近三个月的测验成绩，从均分、最高分、最低分和实力评估值可以看出，最近这次的测验成绩，有了大幅度提升。”
领导们都点点头，这个做不了假，竞赛组的每次成绩都会录入系统，领导们随时都可以检查的。
第二页是两个饼状图，统计了此次测验以后，学生们的在不同的知识板块的得失分情况，和往次的得失分情况。
两个饼状图的对比就很容易看出，每个版块，大家的得分率都提高了。
化学组长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领导们不时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或者认同组长的说法。而老师们则面露喜色，难怪竞赛组昨天组织了突击测试，原来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啊！
估计是主任和组长们，早就想到了这样的应对之策吧？难怪他们那么淡定！
老师们满心的焦急忧虑，此时转为了欢喜，老狐狸们这次可算是机智了一次，把握了主动权了！
化学组长展示完以后，说：“基于学生们这次的进步，我想，如果能够保持现在的状况的话，今年超过九中，应该没有问题！”
老师们愣了一下，然后都鼓起掌来。化学被九中压得死死的，简直是万年老二，这次能有这样的信心，真是难得！
校领导们互相交谈了几句，也跟着拍了几下手。化学组如果能够超过九中，那绝对是能够上一中校史的事情了。
化学组长下来以后，物理组的组长上去，也进行了展示，接下来是数学组。
三个组展示的意思只有一个：最近，竞赛组的同学们进步都很大，而最大的功臣，则是虞逐月做出来的卓越竞赛题库APP！
有领导还有疑虑，问：“满打满算，学生们才用了一周，竟然进步那么大？”
主任回答说：“这件事，不仅您惊讶，我们老师们也很惊讶。询问了同学们后，我们分析，因为这款APP的针对性强，也十分智能。学生们在做训练以后，APP能指出他们知识的薄弱处，然后学生们就会主动找相关的习题练习，弥补弱项。在这样一个机制下，学生们弥补了弱项，自然提高的也很明显，短时间内就收到了明显的效果。”
另一个领导有些尖刻地说：“既然这款APP能发现学生们的问题，为什么老师们没发现？”
老师们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主任却笑了笑，说：“这就是智能设备的好处了。老师们虽然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竞赛班，可是对每个学生对每个知识点的掌握情况，不像APP那么及时迅速。而老师们日常又有训练课程，不像APP，可以随身跟着学生，因此难以做到APP那么细致深入。但我觉得，有了这款APP后，不代表学生们不需要老师了。相反，老师们的作用更加重要了，他们能帮助学生把握住大方向，不至于在同样的知识点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导致知识掌握不均衡。在我看来，这款APP和老师们，形成了一个非常好的互补关系。”
主任这番话，让领导们认同地点头。
就在这时，郑灿却刁钻地问：“看得出，你们的准备十分充分。谁能保证，昨晚的测试成绩，不是你们精心安排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月爸的做法，就像姚金玲那句名言：我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月爸的意思是：我针对你就针对你，难道还要遮遮掩掩吗！哈哈哈……在月爸的绝对实力面前，他们的邪恶心思么用的~
昨天好多留言，呜~还没来得及回复~谢谢大家~谢谢所有的仙女和可爱们~爱你们哟~所以今天拼死多写了一千字，不然又是五千惹……
最后考考大家，为啥APP名字叫卓越呢？
☆、是郑灿的锅
听了郑灿的话, 许多老师都皱着眉头看向他，甚至怒目而视, 这家伙真是太会使绊子了！就差直接说，这次的成绩展示，都是竞赛组设计好的表演, 他们的试题是选的学生们都会的，这样考出来的成绩自然就都提高了。
老师们越生气，郑灿就越得意，他觉得这说明老师们心虚。
这个时候, 老师们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主任和三个组长的身上。
他们四个人倒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数学组长挪了挪屁股, 说：“试题是怎么出来的，领导们都很清楚。我们保证考试过程公平公正，考场的监控记录也可以随时调阅。”
郑灿有些不服气, 说：“不管怎么样, 我都有质疑的权利！你必须要证明, 这次测试的试题，没有什么偏向性。”
物理组长啪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说：“何锡惕老师，郑元和老师，李静老师, 他们能不能保证没有偏向性？”
郑灿愣住了：“什么？！”
这三个老师, 分别是本省教育局数学教研组、物理教研组和化学教研组的领导。他们并不是在学校上课的老师，却是教研组把控全省三个科目教学方向的领导，有着绝对的权威性。
他们三个人和一中的关系当然不差, 一中是他们教研工作展开的重要对象，也是他们工作反馈的重要来源，因此双方联系很紧密。
只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他们和学校领导的来往更加密切。
但对于他们的名字和地位，老师们可是一点都不陌生的。
郑灿完全想不到，竞赛组能请到那三个人出这次的试题。
主任说：“那三位老师，也是想看看今年同学们的竞赛水平如何，才百忙之中抽空出了几套试题。成绩出来以后，几位老师也很高兴，觉得这么保持下去的话，咱们今年的竞赛成绩，能够取得十分辉煌的成绩。”
主任说话的语气和方式，跟刚刚说APP的事情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却让郑灿脸色大变！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请到了那么厉害的外援！
有教研组的领导帮忙，那试卷和考试的问题，也做不了假！
不仅做不了假，连污水都泼不得，因为那是教育局的领导，是校领导都不愿意得罪的人！
郑灿也体会到了，别人倚着靠山欺负自己的感觉了。
听完主任的话，老师们只觉得解气，郑灿你有本事，就给上面的领导扣黑锅啊！
郑灿死死地捏着拳头，显得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没用，他的靠山还不够大！
校长缓和气氛说：“这次，非常高兴能够看到竞赛组的工作，有那么大的突破，学生们的水平也有了那么大的进步。今年竞赛的成绩，更加让我期待了呀！”
主任接话说：“当然！我们也很有信心！我和虞逐月同学——也就是这个APP的开发者谈过，她说，这个APP的影响，不仅是在今年，也能延续到以后。”
一个副校长问：“这是什么意思？”
化学组长说：“意思就是，以后如果我们的学生，一直用这个APP的话，能保证水平一直领先！”
“当然了！这个APP效果这么好，当然要一直用下去！”有的领导想都没想就说。
可是组长和主任几个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可是……”
“可是什么？”
几个人有些难以启齿的意思。
看着几个人的反应，郑灿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主任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艰难地开口说：“虞逐月同学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学校要出一部分资金，作为APP运营的成本。”
领导们似乎都愣住了，而郑灿突然兴奋起来，感觉自己抓到了虞逐月的把柄一样，忙说：“她既然是学校的学生，就应该把APP给学校无偿使用啊！为什么还要收费？”
竞赛组的老师们听了，纷纷皱眉，非常看不惯郑灿这种占便宜的行为。
那个APP也是虞逐月的心血好不好！能不能尊重一下人的劳动！
喔，对了，尊重这个词，在郑灿的字典里没有。
主任看了看几个领导，见他们面色有异，也知道肯定不想掏钱，只想白*嫖。
主任暗暗叹气，说：“这部分钱，不是支付给虞逐月同学的，是用来租借服务器的。虞逐月同学虽然家境不错，但是长期不受家中的重视，甚至受到虐待和家暴，家中不可能有资金资助她。她一个学生，没有资金来源，如果服务器租借时间到期了，APP就会停止服务了。”
领导们都陷入了思索中，道理他们都懂，但是这笔钱出不出，还是个问题。
一旁的数学组长又说了：“根据竞赛组的财务状况，完全是支付得起这笔费用的！”
到这个时候，郑灿终于明白，这些竞赛组的人要做什么了！
郑灿是竞赛组的日常事务主任，也就是负责和教学无关的一些活动的，比如学生们去比赛的交通住宿，比如印刷试卷，比如竞赛组同学的一些补贴之类的，工作比较繁杂，可是事事都关系到钱！
现在主任几个人提到竞赛组可以支付得起，那就是要从他手里抠钱出去了！
还是通过虞逐月的手！这让郑灿直接一口气堵在胸前，上不来下去不。
数学组长的话，让领导们的面色缓和了一些。
郑灿咬牙切齿地说：“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竞赛组的财务支付得起的。”
老师们都笑了，郑灿自己能力一般，就以为老师们那么笨吗？数学组是干什么的？就是搞数字的啊！就算并不很懂财务，可是钱进进出出都是数字，他们留心一点，记下那些数据，很快就能推测出财务状况是什么样的好吗！
数学组长回击说：“这事儿，说起来，还有郑主任你的责任呢！当初虞逐月同学刚着手开发的时候，意思是想要将这个APP直接送给竞赛组的。只需要我们从旁协助，给她提一些意见，提供一些习题资料就行了。如果那个时候我们答应了下来，咱们只用出运营费，那个APP就是一中拥有版权！以后是不是开放对外校的权限，都由咱们说了算！可因为郑主任的阻挠，导致虞逐月同学只能全靠自己做，现在她APP已经做出来了，我们竞赛组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到了这时，难道你还想白用人家的心血，让她独自承担运营费？她凭什么倒贴竞赛组到那个地步？以她的个人实力，参加完今年的竞赛，拿了三个竞赛的金奖，转身就能进最好的大学，后面竞赛组其他的同学，和她有什么关系？！”
数学组长越说越激动，唾沫几乎飞了一米远。
领导们听后，果然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学校竟然错失了那么重要的机会！
郑灿的脸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他当初只知道虞逐月要做一个APP，但是因为是虞逐月，也因为看轻了她的能力，所以他没弄清楚情况，就想尽办法阻挠了学校对虞逐月的支持。
完全没想到，虞逐月就凭着一己之力，能把APP做的那么好，APP的价值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对于这样的事情，领导们还记忆犹新，还记得郑灿是如何游说他们的。可是，作为领导，他们可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偏听偏信造成的错误，反而完全将责任归因到了郑灿的头上！
感受到了领导们的目光，郑灿心一颤，感觉十分不妙！
化学组长还加把火，摇头叹息说：“本来我们只需要用极小的成本，就能够拥有这样一件利器的。APP的后台维护并不困难，所以运营费用也不贵。”
如果只维持着每届一百多用户的体量，成本确实十分低廉。
马上有领导问：“现在呢？她还肯出让版权吗？”
组长几个人都摇了摇头，说：“最近有公司找她接洽，想要买下APP。”
领导们不由得沉默了，相对于需要自己出钱运营和维护，当然是卖给公司比较划算啊！能拿一笔钱不说，还不用花钱花精力了，这笔账谁都会算。
“虞逐月同学的意思是，既然是为同学们开发的APP，那么在竞赛之前，她是不会把APP卖出去的，至少要等到此次竞赛结束后。但是这段时间，她需要支付服务器租借费。”
一时之间，领导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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