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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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蓁蓁想了一下,确实如此,因为族人的心思总是很杂的,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恐怕很难理智地去对待,也很容易被人煽动利用。

她该庆幸沈氏一直威胁的人是宗房吗?而宗房又有个理智的族长太爷坐镇。不,她还应该庆幸沈律犯了贪心的毛病。

“他也有一个优点,谨慎。当时沈氏刚与贺家王硕等势力联手,你们周氏不显,他沈氏顺风顺水之时,他就会心生贪婪。可当接连失利,加上对周氏以及对你的忌惮,所以他就谨慎起来了。所以就有了今晚这一出。”

周蓁蓁听得叹为观止,袁溯溟深谙人性,将沈律的心理分析得透透的。

“你真厉害!”

当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夸他厉害时,他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其实袁溯溟与她,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她习惯于局着手于细节,抽丝剥茧地处理问题。而他则是着眼大局,熟谙人性,一眼就看透了局中的薄弱点和关键点,处理问题干净利索。

确实厉害,不说周蓁蓁的惊叹,就说旁边的周渊,也是惊愕不已,这都是哪来的怪物啊。眼前的袁家公子,才二十出头吧?再过二十年,不,再过十年,他又该是何等惊才绝艳啊。

“沈律这人心性很坚韧啊。”周蓁蓁叹道。沈律逆商好高,莫怪乎他上一世能带领着沈氏力压六族成为庐江七大族之首,实力超群。

“你们周氏也不错,在之前与他交锋中示敌以弱,否则他也不会栽了那么大一个跟斗。”

周渊:你们两人这样相互称赞真的好吗?袁公子,你知不知道你称赞的人就坐在你对面?对付沈氏的一系列计划,特别是示敌以弱这点,就是蓁姐儿提出来的啊。

而且,围在两个顶顶聪明人之间,让他这个普通人感觉到窒息。

阿誉在一旁同情地看着他,这种滋味,他早就尝过了。反正和他家公子以及六姑娘呆在一块时,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对了。

 

第76章

到了西郊的坟茔地, 周渊恍恍惚惚地下了马车。

像是察觉他脸色不对,周海朝他投来一束询问的眼神。

周渊抹了一把脸, 他能说自己刚才在马车上被大佬秀了一脸吗?不能,所以他只能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只是,诶, 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周蓁蓁没注意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此时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在西郊这一片坟茔地上。

他们到时, 阮诩他们领着人早到一步, 她还看到了一直称病的霍文忠。

霍文忠见到她和袁溯溟走过来时,他还笑呵呵的。他听儿子的话, 押对宝了能不乐吗?不然要像徐家父子那样抱头痛哭?还有,袁溯溟为了救周蓁蓁, 聖旨都能请到, 也真是厉害。和厉害的袁家攀上一丢丢的关系, 他乐呵着呢。

此时四五十人举着火把, 将这一片照得亮如白昼。

山脚的秋风呼呼地吹着,周蓁蓁不自觉地拢紧了身上的披风。

莫大就葬在西郊的山脚下,新埋的坟包, 此刻新棺被起了出来,板材散落, 一股夹杂着烧焦的怪异味道四下散发开来。走近了看, 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已经拼不成型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诩少不得要过问一番的。

袁溯溟的属下上前回话,“……我们来得太晚了, 没来得及救下莫大的尸首。不过那伙子人被我们控制住了。”

周蓁蓁看向袁溯溟,像是知道她疑惑什么,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周渊也觉得怪异,刚才在马车上袁公子明明在事前就能预料到沈律的想法,为什么没让他的属下阻止对方焚毁尸体呢?

阮诩问,“那些人呢?”

“都被捆得好好的呢,大人要见见吗?”

“带上来吧。”

没一会,一行五六人被捆绑着上肢带上来了。

见了罪魁祸首,阮诩自然要审一审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焚毁莫大的尸首?”

这一帮二流子见到出现那么多人,腿都软了。他们没认出来问他们话的阮诩是何方神圣,但他们认得他旁边的霍文忠啊,要知道霍大人可是他们庐江的太守啊,连太守都只能站旁边的人,来头一定更大。

于是他们直接跪倒在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想盗点东西啊。没想到忙和了半天这里面什么值钱的陪葬都没有,所以兄弟才发了狠焚尸泄愤。早知道会惹出这样的大麻烦,我们兄弟几个肯定不这么做的呀。求大人开恩放了我们吧。”

这是他们一早就想好的借口。

袁溯溟冷笑,听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

“你们要找借口也不找好一点,这一片埋的都是穷苦老百姓,还指望摸到多少陪葬你们要偷陪葬品也应该偷那一片,看到了没,那一片葬着的才是富贵人家的祖宗,陪葬才会多。”

确实如此。

在场的人尚不清楚这帮二流子焚尸里面的弯弯道道,一时间难免被他们的借口所迷惑,反正没那么迅速。

“老实交待吧,谁让你们来焚烧莫大的尸体的。”

为首的陈榴子说道,“我说,我说,确实有人出钱让我们来烧莫大的尸体。”他不敢再硬挺着了,这么多人,一看便知是惹到大麻烦了。况且幕后之人和他又没关系,他为什么要替他扛着?

袁溯溟继续问,“是谁,认得吗?”

陈榴子摇头。

袁溯溟再次冷笑,“什么都不知道的买卖也敢接,活该成为替死鬼。”

“其实,那人应该是周氏的人。”陈榴子吞吞吐吐地道。

周海闻言,眼皮狠狠一跳,“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周氏的人!”

陈榴子不服气地道,“你还别不认,我可是偷偷跟在那人身后,亲眼看到他乘坐的马车驶进了周家坊的。”

在场的官员们闻言都不由得朝周氏这边看了过来。他们当然看得出来,陈榴子信誓旦旦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周氏是有做案动机的。袁溯溟这次不会拿到自己人了吧?

周海狐疑,难道真是他们周家坊的人干的?

周蓁蓁适时出声,“海大叔别信他的话,那只是雇佣他们的人使的障眼法。”

“大家别急。”说完,袁溯溟拍拍掌,就有属下领命而去。

没多久,就带上来一个人。

这人手脚都被捆绑了,嘴巴还被塞进了一团布。他见到那么多人,满脸的惊恐。

袁溯溟道,“陈榴子,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人是谁!”

“他他他——”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装束,陈榴子吓得不轻。

“这人你认得吧?”

“认得,他就是给银子让我们来焚烧尸体的人。”

“这人可是周氏的人?”

“不是!”所有在场的周氏一族的人异口同声地否认了。

这人好眼熟啊。周海或许在处理族中庶务方面不如沈律,但认人方面,还是不差的。不过是绕着那人转了两圈,就将他认出来了。

“你是沈衡沈老二的连襟,姓金对吗?”

沈氏宗房这边,大晚上的也不平静。

一族人步履匆匆地走进来汇报消息,“族长,你之前让我们的人留意阮钦差的动向。我们的人刚才看到他领着大批人马出城去了。因为是大晚上的,对方又是坐着马车由侍卫护送着出去的,跟上容易被察觉,所以我们的人也不敢跟上。”

沈律闻言,眉头瞬间就拧上了。阮诩这是要去哪?明日就要升堂审理周蓁蓁的案子了,如果不是有十重要的事他应该是不会出门的,而且那么大张旗鼓的,应该不是私事,为公事出城。他身为钦差,在庐江的公事就只有一件,那就是事关周蓁蓁的案子。

事关周蓁蓁,出城……

突然间他呼吸有点急促,“快,去将你们二爷请来。”

沈衡很快就被请来。

“那事,你是让谁去办的?”沈律低声问。

“是让金溢去办的,你也知道如果我们沈氏的人这时候出面的话不太好。他办你放心,老道得很。”

老二的这个连襟他是知道的,确实如他所说办事老道。

但沈律也说不清心里莫名升起的不安感是怎么一回事,“让人去他家看看人在家没。”

没多久,沈衡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坏消息:金溢,没有回来。

沈律突然觉得头疼,“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大哥,你是说,金溢被抓了?”

“十有江青是这样了。”

“大哥,咱们兄弟俩一起等等,过不了多久,应该会有消息传来了,或许情况不是我们想得那样糟糕呢。”

听着弟弟安慰的话,沈律叹了口气,然后让人送了一壶浓茶进来。

西郊处,他们已经确认了金溢的身份。

看到这里,周蓁蓁眉目舒展了。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没有抓住这幕后之人,焚尸的事很容易栽脏到周氏身上的。刚才那一幕不就差点成真了吗?

而且,周蓁蓁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尸体若有所思,她甚至隐约猜到了袁溯溟为什么会让陈榴子等人将尸体焚烧得面目全非之后,再将人一举逮住,他是在担心他们周氏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让她脱罪?

她心里的想法刚转了一圈,等她回过神,就听袁溯溟对阮诩说道,

“阮大人,这件案子已经很明朗了……这事一定是沈氏指使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怕您审理这起案子时会在莫大身上发现了什么对他们沈氏不利的证据。我严重怀疑莫大的死,与沈氏有关。而周蓁蓁实属被他们沈氏构陷的。”

周海和周涎看向袁溯溟的目光和蔼极了,没错,他们也是这样怀疑的,却不好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但袁溯溟帮他们说出来了,有个好队友就是省心啊。

袁溯溟继续说道,“不然他们沈氏怎么那么着急毁尸灭迹?您看,事关周氏子孙,周氏这边都还老老实实地听宣,他们沈氏这样怕不是狗急跳墙了吧?或者,沈氏中有人与莫大有深仇大恨。对,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杀死莫大都难消他心头之恨,所以才生出要将他挫骨杨灰的想法。阮大人,下官以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沈氏都难逃杀人嫌疑!”

周海双眼发光地听着,啧啧,这脏水,泼得可真稳,一盆又一盆的,非得让沈氏湿身不可。

金溢在一旁听得猛摇头,老天爷啊,再让他说下去,沈氏就可以完全取代周蓁蓁成为杀害莫大的真凶了。

“袁大人说的有道理,不排除这个可能。”

阮诩无奈,袁溯溟维护周蓁蓁的心很坚定啊。按袁溯溟的说法,沈家,这下被牵扯进来了。这案了审到最后,罪名落到谁头上还真不好说。

罢了,那样的聖旨本来就带有偏向性,况且他的怀疑不无可能,就暂时这么走着吧。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把案情引到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后,袁溯溟便退到阮诩的身后,不再多言。

反正这盆脏水,沈律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他能猜到沈律的用意,却故意往另一个方向引,即使沈律在此地,恐怕也不好辩驳。他敢说出自己让人焚烧莫大尸体的用意吗?说自己害怕查案的人会在莫大身上找到线索还周蓁蓁清白?他要是敢这么说,那么问题来了,他又是怎么知道莫大身上会有线索能证明周蓁蓁的清白的?所以想要抹平?他知道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与莫大的死有关呢?

哼,沈律想通过将莫大的尸身焚烧掉然后让此案在此戛然而止,让周蓁蓁因为缺乏足够的说服力永远没有机会洗清这个污点?

那他干脆就顺了他的意,让他将莫大的尸体给毁了,然后卡着点抓住了那些作案的人,将沈氏给扯进来,让他亲自尝一尝这有口说不清的滋味!最好呢,再帮周蓁蓁将整个罪名背过去,还她一个清白!

周蓁蓁就站在一旁,眉眼含笑。看他披荆斩棘,为她而战!看他摧枯拉朽,整顿局面。

这是她重生以来遇到难题之后第一次觉得如此松快,仿佛可以将一切拉怪卡位吸引仇恨的事都交给他,她就负责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就好了。

半夜的时候,沈律接到消息,说阮诩出门,果然是西郊出事了,莫大的尸体被人挖出来焚烧了。但焚烧尸体的那帮人被袁溯溟的人逮着了。不仅如此,连幕后之人金溢也被抓住了。

这帮蠢货!

他明明交待他们行事的时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原因,事不可为就撤。莫大的尸首能烧就烧,不能烧也不勉强。现在呢,莫大的尸体是焚烧了,但他们却被人逮个正着!

在他的计划中,要么就是事不可为,要么就是事之可为。他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的。甚至他觉得成功烧掉莫大尸首之后悄然隐去的成功率高达九成,因为根本没有料到他会让人这么做。

沈律有资格自负,因为这事周氏确实毫无所觉,甚至连阮诩都没有想到那一层去。但这些人之中不包括袁溯溟。

沈律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他将送消息的信反复地看了两三遍,心渐渐沉入谷底。

信上说金溢是乘着马车从周家坊出来的时候被逮着的。

袁溯溟故意卡着点抓人的!

他能逮着金溢,就能在陈榴子他们焚烧尸体之初就将他们逮着,但他没有,等尸体焚烧得面目全非之后再将人逮住,他是想干什么?!

而且,从袁溯溟抓人的种种行为来看,自己的想法仿佛被他知晓了一般!

沈律烦躁地在书房里踱着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他的想法被袁溯溟料到那一刻起,他们沈氏就注定被牵扯进去了。那他为什么要卡着那样的时机抓人?

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沈衡,“咱们可能有大麻烦了。”

沈衡的心也跟着一紧,“哥,什么事啊?”

……

沈律最终唤了个人来,将事情吩咐下去。然后苦笑着道,“咱们这次怕是要让周蓁蓁逃了。”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他们沈家之中,沈衡有可能会被牵涉进去。可惜了,亲手设的局,还得亲自来解,憋气啊!

沈衡不语。

“袁溯溟这个妖孽!”沈律提起这三个字,颇有些咬牙彻齿之意。

沈衡深以为然,袁溯溟的确是妖孽,并且妖孽还不止他,还得再加上一个周蓁蓁。

 

第77章

次日一早, 阮大人如期升堂。

受前一个案子的影响, 今日来围观的人特别多。

周氏族人和沈氏族人各占一处, 双方都是冷着脸互不理睬。

旁观的人看到这次也来了那么多沈氏族人, 都有些懵。周氏族人来了不少,他们可以理解, 毕竟周蓁蓁作为被告嘛。但这事和沈氏没什么干系吧?即使看好戏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啊,而且看他们那副崩着脸的模样, 又不像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脸色看着比周氏这边还要凝重。

升堂后, 他们总算知道原因了,原来沈氏是被牵扯进这桩命案里头了呀。

两边的讼师没有变,周氏这边仍旧是马冬梅, 但莫大这边, 竟然是方琼, 这就足够让人吃惊的了。以莫家的底子可请不来方琼的。但沈氏被牵扯进来了, 请方琼也是为了能挽回一些劣势或者创造一些优势。

阮诩这次带来的人中, 有经验丰富的杵作,有刑讯老手,昨晚从西郊回来之后,大家都忙到很晚,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这不, 就从金溢口中撬出来他背后指使之人是沈衡。

……

啪!阮诩一拍惊堂木问堂下的沈衡,“沈衡,你为什么要让人焚毁莫大的尸首?你和莫大有何仇怨, 竟恨不得在他死后还要将他挫骨扬灰。”

“我和他无仇无怨。”沈衡道,“至于焚毁莫大的尸首?原因很简单,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泄愤。我侄女被周氏的人害得进了大牢,我知道阮大人接手这个案子,周氏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能脱罪的可能的,他们一定会要求开棺验尸的。我这么做完全只是想给他们添一下堵。”

马冬梅问他,“依你话里的逻辑,焚烧莫大的尸体是给周氏添赌,那你是很肯定莫大的尸首上有对周蓁蓁有利的证据,所以你才想着毁尸灭迹?”

沈衡一噎,“我不肯定。”

马冬梅步步紧逼,“不肯定你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

“焚烧莫大的尸体,顺便嫁祸给周氏,我只是想让莫家的人更恨周蓁蓁!”这个理由是昨晚他和他大哥商量好的。

“你说谎,莫家的人已经足够恨周蓁蓁的了,甚至不惜击鼓鸣冤状告她让她坐牢。你为了让莫家人更恨周蓁蓁而甘冒大风险去焚烧莫大的尸体?实乃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做法。所以你这说法不可信。”马冬梅指出他行为中不合逻辑之处。

沈衡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方琼。

方琼突然伸出右手不停地挠脖子,没一会脖子便红了一片。

“敢问阮大人,我刚才在做什么?”方琼问阮诩。

大家都有点不明所以,方琼这是在做什么?

“阮大人,能回答我的问题吗?”方琼继续问。

阮诩道,“你刚才在挠痒痒?”

“说对了,我刚才就是在挠痒痒,那我为什么会挠痒痒呢?”

“因为你痒?”

“错了,我不痒。”

“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有人脱口而出。

“对,我就是多此一举。身为普通人,我有闲有精力,为什么不能多此一举?沈二爷也是同样的,他有钱有人,想焚烧尸体就做了,哪有那么多目的性呢?”

整个场面为之一静,所有人都被他这诡异的逻辑堵得哑口无言。

沈律沈衡微微一笑,方琼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讼师,这口才这逻辑,妙啊!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律法的基础是普通法,普通法的法治模式,是承认规则的客观性,也就是大多数人不成文的做法、习惯、对错、黑白,是普通法法例的基础,一个行为意义是这样。”

众人发现,反驳方琼的人竟然是周蓁蓁。

袁溯溟看向她的目光满含笑意。

沈律沈衡的笑容完全凝固了。

周蓁蓁接着说道,“比如饿了吃东西渴了喝水皮肤痒了挠一挠,杯子没水了就放在一旁,都是大众合乎常理的行为,却不会无缘无故明知没水了还要端起来假装喝水一样,除非伴随着某种目的。一如你刚才‘不痒却挠痒痒’是为了证明沈衡的举动并不多此一举一样。”最后一句是对方琼说的。

对啊对啊,他们就是这样的。无数人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周蓁蓁驳了方琼的诡辩,方琼的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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