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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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雍的话,姚婴不是很懂,兀自琢磨了很久,她也没明白他为什么说她狡猾奸诈。

可以这么说吧,为了不被他怀疑,也为了不牵连姚寅,她可是一直表现的掏心掏肺。小动作的事情和举动,她都不敢做,毕竟也知道齐雍多疑。

但他今日说她狡猾奸诈,是笑着说的,那么这次的‘狡猾奸诈’,应当就是夸奖。

但是,又不能对别人狡猾奸诈,只能对他?这就神奇了,她没搞懂这个逻辑。

是和‘情爱’有关么?那这逻辑好像就更不对了。

坐在砗磲边缘,单手托腮,姚婴看着来来往往做事的护卫,乌溜溜的眼珠子因为脑筋在转动,而也跟着叽里咕噜的转动。

身后是罗大川的呼噜声,被齐雍一掌劈晕,他还真是睡得够久的。

不过也好,免得他醒来又陷入痛苦之中,若是真的狂躁了起来,也难以控制住他。

“喝水,能入口了。”若乔从对面走过来,偏西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也比昨日明媚了些。

看着她蹲在自己面前,水壶也送到自己嘴边儿,姚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真变成了小孩儿。

若乔对她的态度就是如此,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当然了,这绝对是看在了姚寅的面子上,她才会得到如此特殊的对待。

接过来,姚婴也听话的喝了几口,温度正好。

“你呀,若是真的喜欢公子,也得再观察观察他才行。我不敢说我看人一定准确,但作为与你哥哥有很深交情的朋友,我绝对不希望你受到伤害。阿婴,你说你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父亲和你哥之外,你还和其他的男人走近过么?你了解的太少了,见过的人心也太少。有人觉得这世上最可怕的是鬼,但我觉得,是人。你好好想想,千万不要轻易的献出自己的心。若有一日,你发现那个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你会崩溃的。”压低了声音,但同时又很温柔,若乔劝慰她,但也怕自己语气过于强硬会适得其反。

拿着水壶,姚婴看着她,之后就笑了。

“嗯,我会考虑你的话的。”若乔这姑娘其实年纪也不大,但,的确是见识很多。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若乔露出笑容,“你得好好地,你哥才会放心呀。”

姚婴弯着眉眼,蓦一时很想告诉若乔,姚寅也早在四年前就进入长碧楼了,和她一起为同一个效力。

可是,她不能说。这种时候再看若乔,真是不忍。

看着她听话的样子,若乔也是安心的。只是盯了她的眼睛一会儿,她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来。

“阿婴,你的眼睛,好像有一圈红色,你不疼么?”她坐在这儿,正好面朝阳光。如若她没有直面阳光,其实根本看不出来。

眨了眨眼睛,姚婴摇头,“不疼。这是天生的,以前就有。只是,平日里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这一点若乔倒是没发现,信了她的话,便也不再深究了。

两个人一同坐在砗磲的边缘,听着罗大川的呼噜声,一起说一些有的没的。

忽然间,齐雍和护卫从迷障里走了出来,他们是进去设定到时埋火药的地点了。火药须得安放在特定的地方,才能在它爆炸的时候,将上面下面都炸塌。若是地点安放的不对,爆炸也只是一片儿。

一眼看见了他,姚婴便迅速的向后挪,一直挪到了若乔的身后,用她做屏风,遮住自己。

若乔倒是失笑,只是瞥见了齐雍的身影,她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躲在若乔身后,姚婴倒也不是表演给谁看,她现在是真觉得尴尬。

他上午那一抱,比她知道自己整夜躺在他腿上睡觉还不适应。

两个人倒也不是没抱过,但那不一样,大多都是在情况紧急之时,那属于合作关系。

但,他今天的拥抱,则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出发点让她不太能承受。

再说,还没研究明白他那‘清新的逻辑’,暂时拉开点儿距离比较好。什么时候她研究明白了,再和他套招。

其实整合起来,姚婴觉得他的举动和话语应当都是与男女之情有关的。或许真的是她脑筋转的慢吧,她没参悟透。

“看来,安放火药的地点都研究的差不多了。既然那里面的尸傀还有古怪的大蛇都被解决了,也没什么危险,到时我也要再进去一次。”若乔听到了东哥和赵姑姑说话的声音,她一边道。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彻呢,就别逞强了。”再说这么多功夫高强的护卫,有他们就够了。

“我还想再进去。”若乔却只是重复了这一句,像是有什么执念似得。

姚婴歪头看了看她的侧脸,一时之间还以为她被什么给蛊惑了呢。但看她脸色也不像,也不知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地方不详,毁了是绝对正确的选择。

还有这个砗磲,亦是不能留。现在可以作为一个房子来休息,但到了他们撤退那日,是决计不能留着的。

转眼看向罗大川,他的整颗脑袋真的像是长草了一样,无论像刷碗的钢丝球一样的头发,还是络腮的胡渣。即便现在打着呼噜,也看得出他脸上的苦痛之色,怕是在梦里也不得安生。

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牵肠挂肚痛不欲生,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这事儿不受控制,若乔也说了,都发生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

缓缓的扭头,绕过若乔的身影往外看,那个挺拔的身影,她好像一时之间也有点错乱。

那个被看的人似乎有感觉,他站在那里忽然间转过脸来,成功的抓住了那个隐藏在砗磲内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

四目相对,姚婴便收回了脑袋,现在和他对视都有几分压力。

不过,齐雍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唇稍浮起淡淡的笑意。

他认为她是欲擒故纵,这种表现也在常理之中,也任由她去了。

☆、163、逻辑不明(二更)

许师傅返回皇都运载火药,速度还是很快的。拿了齐雍的令牌,行事无阻。

火药这个东西,是禁品,而且产量还不多。

在运送火药的队伍进山之后,负责通传消息的护卫便先一步飞奔回来禀报。这边护卫也开始接应,队伍进山的路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但也担心路上会出现什么纰漏。山中的路不好走,车马尤甚。

大概真是山路难行,运送的队伍在山中行了两日才抵达。无论是马还是车,看起来都不太好。马儿累的毛发都不亮了,马腿上都是泥土和草籽。高大的车轮上也夹着荒草和泥巴,甚至前行时车轮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许师傅一共运来了两车的火药,车被严密的封闭包裹起来,因为火药怕潮湿,这一路上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每天都祈祷不要下雨。

安放火药这种事姚婴也帮不上忙,远远地看着,猜测这个世界的火药,爆炸力到底有多强。

必然和那个世界的炸药无法对比,这么两车,也不知能否彻底的把这片地方给炸平了。

那地底下的空间很大,除却那宫殿,周边的地下应该都被掏空了。

有专供尸傀活动的地方,有故意设下的陷阱,还有群蛇悠游之地。这些地方加在一起,面积不知有多大。

罗大川和若乔都要跟着进去,一个心情不好,一个看起来心事重重。反正这两个人,都不再和往日一样了。

坐在砗磲里,眼下这个地方是她专属,盘膝而坐,红衣黑发,她真的像砗磲精灵。

没有过多的耽搁,就要把火药运进去了。不过,那些马儿是不会进去的,它们到了这边缘都躁动不安,更别说让它们拉着马车进入迷障。只要进了迷障,它们就会死,继而变成尸傀,开始攻击活人。

所以,所有的火药都得人工搬运进去。每个进去的护卫都背上一份,小心翼翼,也十分担心会在自己身上炸了。

他们开始进山了,姚婴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进入迷障之中,身影很快就被浓浓的瘴气遮住了。

东哥不会武功,他是要留在外面的,但也是不闲着的忙碌,眼下这里只有姚婴一个闲人。

蓦地,最为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并且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姚婴垂下眼睛,之后把兜帽拿起来扣在头上。兜帽很大,她脸又小,这般遮盖上,只露出红红的小嘴儿和下巴来。她自欺欺人的进入隐身模式,这几天她一直在躲着齐雍。

不过,她终究是没有隐身能力,齐雍直接走进了砗磲内,看着那个演戏的小家伙儿,他撩起袍子蹲了下来。

一手在她头上的兜帽拍了一下,“一会儿便和东哥他们退出去,引燃火药,这一片估计都会塌陷,很是危险。回驻地等着,用不上两日,本公子便回去。”

用下巴对着他,姚婴点了点头,“公子也小心,在这个地方没了性命,就会变成尸傀。凭公子的身手,若是成了尸傀,没人能打得过你。”她实话实说。

齐雍哼了一声,用一手扯住她兜帽下端,在她下巴底下捏紧,她的脑袋立即被迫变成了一个红蘑菇。

施力,她不由得跟着仰起头,视线里能瞥见他弯起的唇角和肆意生长的胡渣。

把她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姚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是因为他的呼吸喷到了她脸上,让她不由得屏息,似乎觉得这样就能和他隔开一些距离,但也只是自以为而已。

瞧她那样子,明明知道她故意演戏,但就是觉得有意思的紧。陪她演戏,倒也给这无趣的时日添加了许多的趣味儿。

“启程吧,小狐狸。”看着她,齐雍的低声道。视线固定在她的嘴上,有那么片刻,他的眼神儿是动摇的。

不过,他终是没有对她做什么,松开了她的兜帽,又在她头上拍了拍,便起身离开了。

姚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也不知为啥,她刚刚真的紧张了。

那种紧张与以往的紧张完全不一样,她感觉所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毛孔大张,然后接收来自于齐雍所带来的压迫,尽管她不愿意,可是毛孔好像有了自己的主意,根本就不听她的。

以至于,她现在莫名的身体颤栗,头皮好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紧了。

细想齐雍各种时刻的模样,她以前也认为他挺帅的,不拘小节大而化之的那种帅。同时又非常的有气势,似乎走到哪儿都压得住场子,天生的领导人模样。

但,这回再想,却又觉得不一样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若要她细说,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有了不同。

“阿婴。”蓦地,东哥的声音传来,把陷入沉思的姚婴吓了一跳。

把兜帽摘下去,便看到东哥站在砗磲外,正在略有疑惑的看着她。

“想什么呢?唤了你数次。”在远处喊她,她全无反应,东哥这才走了过来。

“没什么,咱们该撤了是不是。”站起身,姚婴快步的走出去。

“嗯,公子带人已经进去了,咱们也得尽快离开。”东哥点了点头,朝着不远处的护卫打了几个手势。留在这外面的人留下,其余的人跟着他走。

这一次返回不用开十一路了,因为有马车。

姚婴直接坐到了马车上,这车板坚硬,下层是铁皮,异常的坚固。这是朝廷专用的,质量上乘。

留守原地的护卫十几个,其余的十几个护卫和东哥一同离开。马儿拉着车顺着山路往回走,很快的,那迷障便抛到了远处,再也看不见了。

东哥和姚婴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晃晃悠悠,蓦一下又很颠簸,两个人抓紧了边缘,和其他护卫比起来,他们俩的确显得很是弱小无助。

这山间的树木和荒草分外茂密,远离了迷障,就有动物的踪影了。

虫子的叫声,扑棱棱飞起的鸟儿,还有忽然受到惊吓的山鼠和野兔子等等。它们突然的制造出一些动静,反倒是让他们这些在安静之地待久了的人不习惯了。

看着周边倒退的树木和荒草,姚婴的身体随着马车的行进而晃动。她真的很像在风中摇摆的柳枝,纤细而脆弱。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表象而已,看起来脆弱的人,实则杀伤力极大。

外人兴许不会相信,可自己人,却是深知她的厉害。

忽然的,东哥碰了碰她的披风,“阿婴,有件事我这两天一直想问问你。”

“嗯?”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东哥说的什么她没听清,不过他拽她,把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拽出来了。

东哥看着她,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也认真的观察了下。公子,似乎也是认真的。虽说,咱们楼中没有什么不允许的规矩,但大家也知道,可能随时就没了性命,也就不会考虑这些事情了。但有时,也的确是要抓紧了机会,否则,可能会遗憾终生,我都理解。”只不过,齐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而且正是因为他自律,底下的人也根本不会有什么成家的想法。有需要的时候,便去花街柳巷之地去解决,楼中都会提供金钱援助。只要有钱,花楼里什么样儿的姑娘都能找得到。

看着东哥,姚婴在他说完后就摇头了,“我和公子不是那种关系,东哥你误会了。”

这是她第一次解释,并且表情真挚,她很认真的在解释,坚决否认了与齐雍的关系。

东哥略诧异,前后两车的护卫也竖起耳朵听着,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姚婴亲口解释。

“不是么?”东哥反倒几分尴尬了。以前他也总是劝姚婴要矜持,可是她每次都是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他就如同在给小辈上课一样,心理上是轻松的,没有什么压力。

可是这回不一样,她居然解释了,并且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皆是没有作假的真切,一时之间他反而说不上话来了。

轻轻地咳了一声,东哥点点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他没有再说什么,姚婴也不吱声了。只不过,往时东哥是很唠叨的,这忽然间的不再唠叨没完没了,还几分不习惯。

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忽然间的解释,毕竟以前她也没解释过。

只是觉得,本来就不是真的,所以没什么可解释的。

但刚刚,她就是想解释,撇清关系。

这是什么心态?做贼心虚。

一想到这个可能,姚婴就立即否认了,抬手把兜帽扣在头上,暂时的做一会儿隐形人。

天色暗下来,队伍才回到驻地,这里之前是张叔和小悦的家,但眼下,他们已经不在了。

抵达这里,无缘由的感觉到一股悲伤。

之前齐雍派人回来收拾过这里,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股血味儿,让人难以忍受。

而且,所有的房子都是黑乎乎的,没有灯光,整座山和天空都是黑的,更是让人觉得这里很是压抑。

护卫先上去了,点燃了灯,姚婴才和东哥借着那照亮了山路的灯火往上走。

似乎是因为在路上发生的事情,东哥这一路上都没有再说什么。姚婴则是因为回到这里心情不佳,就更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默默地到了半山,原来的房子还在,两侧新建的房子也在。之前是武迪张罗的这一切,但在上次的事件中,武迪也死了。他手底下的人死了一半儿,剩下另一半眼下都跟着一并回来了,有不少身上的伤还没好。重回这里,各自的心情都受到了影响。

护卫把张叔好好的下葬了,但原来属于他的房子还在,走进去,好似还能感受到他和小悦的气息和身影。

姚婴在两个房间都走了一圈,他们日常生活的物品无处不在,想了想,姚婴便找出了一张床单来铺开,之后把他们父女俩之前用过的东西全部收拾了出来。

一个一个的放在床单上,被褥衣物,最后几乎堆积了半个屋子。

擦着头上的汗,姚婴出去把护卫叫进来,让他们把这些东西抬出去,烧了。

“应当去给他们置办一些冥币之类的东西,还得在这儿待很久,你们明日有时间的话,出山一趟去置办吧。”虽说也不能代表什么,但人去世了,总归是要有一些仪式的,最起码能证明这些人曾生活在这个世上。

护卫立即应下,姚婴的命令,他们是听从的。

在房子的后山,护卫帮忙,燃起了火,之后把张叔和小悦父女两个人的遗物一一的扔进了火堆中。

站在那儿,姚婴静静地叹气,她倒是也不信人各有命。但此时此刻,细想着张叔小悦父女所遭遇的事情,也兴许真的是命运。

如果她和若乔罗大川不曾来过这里,那当时受伤被困在迷障地下的齐雍不知会糟糕到什么程度。

他仿佛是自带大难不死的运气,但,也正因为如此,又给别人带来了噩运。可这也不能怪齐雍,若是解释,也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他们三个来到了这里,也改变了张叔和小悦原本平静的生活。

如他们这样的人,真的不应该打扰不相干的人,改变别人的命运,带来噩运。

这种教训,真的有一次就够了,日后再也不敢犯这种错误了。

火苗跳的老高,所有的东西都在这火苗之中被燃成了灰烬,亦如他们父女俩短暂的人生。

心里头是有许多难过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真的让她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这一辈子真是短暂,好像只是几次事件的拼凑,便过完了这一生。

在这途中,所有的迟疑和迟钝,估计在人生终了时会有许多的遗憾吧。

仔细想想,她现在有没有遗憾的事物?

应该有的吧,只是一时之间不能太确认。人真是奇怪,觉得一生过短不能遗憾,但想到遗憾之事时,又不能准确的做出决定来,自相矛盾。

姚寅,她真的很想再见见他。那个青春洋溢积极向上的少年,现在不知变成了什么模样。

齐雍、、、她暂时,也不是很清楚。

☆、164、有问题的人(一更)

翌日,一行护卫便出山了,谨遵姚婴的命令,早早的就离开了。

姚婴则也早早的就醒来了,躺在曾经是小悦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一大早的就觉得全无力气。

想一想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能让人提起兴趣的事情可做,只是还担心着安放火药那一队人马进行的如何,那里到底会塌陷成什么样子,也是未知。

想着这些,就更无心起床了,能听到外面护卫来回走动的声音,她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至太阳顺着残破的窗子照射进来,她才不得不从床上挣扎起来。

换上了干净的衣裙,从房间里出来,进入再也没人在此忙碌的厨房,找出盆子打水洗漱。

想想前些日子,每天早晨张叔都会在这厨房里忙碌。眼下此处空空,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清早的山中温度很低,水井里的水也很凉,且看起来要干涸了的样子。

做完一切,和来往的护卫打招呼,姚婴便又坐回了院子里的磨盘上。坐在这儿,迎着阳光往山下看,秋季的山中景色进入视线当中。

不时的有鸟飞过,看着它们,莫名的觉得今日这天气好像还真的不错。即便有些清冷,但生机勃勃的。

看着从房子四周飞过的鸟儿,姚婴盯了一会儿,蓦地抬起双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十颗指环相撞,发出的声音极其的锐利刺耳。

蓦地,那打算飞过房顶的两只鸟儿忽然间扑闪的翅膀一顿,就直接从半空掉落下来砸在了房顶上、。

房顶是倾斜的,咕噜噜的,两个小身影便摔了下来。

看着那两只还在抽搐的可怜的鸟儿,姚婴把一直戴在身上的荷包解开,丢失了许多鳞片的赤蛇从里面露出头来。尽管它受了可以说很严重的伤,但,精神尚可。大概也是疼,所以也基本没什么时间睡觉。

把它放下,它顺着磨盘爬下去,很自觉的就朝着那两只鸟儿爬过去了。

那两只鸟儿还没死呢,只是飞不起来了,一直在颤抖。

赤蛇爬过去,便翘起脑袋直接咬在了人家的脖子上,它剧毒无比,那小小的鸟儿岂能承受,瞬间呜呼哀哉。

之后,它准确的找到了人家心脏的位置,原本应当只是会整个儿吞的家伙,却用自己无比尖利的牙齿把小鸟儿的羽毛和肉撕开了。小脑袋顺着那撕开的地方扎进去,便一口吞了心脏。

如法炮制,第二只小鸟儿它也是这般对待的,成功的成为了它的食物。它最爱吃的食物就是心脏了,喂它吃药虽说比心脏的效力要强得多,可是相比较起来,它更喜欢吃带血的心脏。

看着它心满意足的吃完,姚婴也把双腿都挪到了磨盘上。抱着双腿,她歪头看着赤蛇,和来来往往不时看她一眼的人相比,她还真是无所事事。

姚婴在这儿一坐便是一整个上午,护卫叫她用饭,她也没吃,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

而且,用了这半天的时间,她就杀了二十几只不同种类的鸟儿,赤蛇被撑得整个蛇身都膨胀了起来。原本没有鳞片的地方鼓胀起,看着就更瘆人了。

不过,它好像也因为吃了很多的心脏,开始变得懒洋洋的,像是打算要睡觉。

晌午的阳光还是很温热的,没有鸟再供它吃,它也散漫的爬了回来。顺着磨盘,几分艰难的上来,最后爬到了姚婴的身上。

托住它圆溜溜的身体,没有鳞片的地方真是惨不忍睹。这般胖乎乎的,若是被不知它有剧毒的人看到了,没准儿会把它抓了准备烤了吃的。

重新把它放回荷包里,吃饱了,应当就能安生的休眠了。

也就是她重新把荷包挂在腰间,准备从磨盘上下去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听到从远方传来闷雷一样的声音。

她动作一顿,随后抬头看向迷障的方向,入目的皆是崇山峻岭,森林茂密,哪看得到迷障所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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